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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兵-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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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见积云那拂尘丝线前头,滚滚起了一股隐形力量,拔高在枯者头顶。是为枯者所传输给卷燃的功力。积云欲要削弱风合卷燃之势,从而伺机夺剑。却料想不到,钟姑娘知道他就要何为,电步一去,在积云之前,怒提短剑,径直破去那三人风合、卷燃、枯者的‘阵术’。
  哪知一剑既出,竟然被那阵势的诡异风火圈反弹了开。顷刻间,又被那股气场反吸住,逃开不得!须臾,连同积云所移开枯者的那团功力,成了一体,于钟姑娘整个身面侵入至全身经络,激荡五脏六腑。
  顿时感觉皮肉之下,仿佛火烧碳灼一般,热辣刺痛起来,极其难受。她转瞬间仰天高啸,音声凌厉而尖,似能穿透所有物体!震停了天髓派三人,一时不明了如何的了!
  落缨尚微微有点脑胀。猛听见钟姑娘这声,心惊的陡然发颤,厉声咆哮道:“小伶!”挪开步,跌荡一步去近钟姑娘。那风合见了,不管许多,上来一把就抓住落缨右臂,拉了开来,举掌运劲想打废这右手,直接把剑拿走。怎料得,他身后却瞬间冒来一阵冷煞之气,惊得急忙跳开左去。
  转眼就现来一梭急速刀影斩过那身位,正是杨傲雨杀到!风合心中惊颤不止,发抖了。杨傲雨立刻正色道:“阿离,马上逃走!想办法救小伶!一定要让她平安无事。别管我生死!”凶神恶煞的矗立在落缨身前,谁来必挡下谁!对面群敌已被杨傲雨冲得四散,正慢慢聚拢一块。
  落缨软乏站在钟姑娘身边,心里犯着从未有过的恐慌。望她满脸的痛苦,抖着心,濒临崩溃边缘。还听得进谁讲的话。
  似自言自语茫然着道:“小伶,告诉我要怎么做……”钟姑娘喊声已止住,可仍旧是痛苦之状,表情错乱,双眼偶尔翻白,口中不能言语。
  落缨在脑中急剧思索,穿梭思绪,隐约忆起有股气场袭击了她。当即抓住她右手,运来自身内力,试图以此诱出钟姑娘的这股多余功力。却适得其反,被那股力量反噬自身功力充进钟姑娘身内,害的她又出声厉喊。
  这下,不能自制本身功力,落缨更加来慌,急忙暗想:“如何才能引出内力……”当时想到五行流。它可引内力至于次兵之上……不多想,立时化来五行流,顺着经络,运至手掌,再往体内逆行而回。
  果然,一缕身外之力随着五行流走,窜到自身之上。忽然,瞬间就失控,钟姑娘身上的外来功力直往落缨体内涌进,如瀑布垂落的势头,不能制止!他身子早就不妙,此团功力冲击之下,身板立刻一蹬,当场闭眼昏掉,直直倒下地面,刹那间不省人事。
  钟姑娘得救,却面色苍苍,双脚发软,也即时瘫倒在落缨一旁,但并没有昏倒。连忙叫了几声‘阿离……’声色间俱显惊恐之态。又望群战中的杨傲雨竭声喊道:“小雨哥,阿离晕倒了!”杨傲雨那状况是大不好。
  可也舍命说道:“带着他快走!最好隐居世外!”杨傲雨大概猜了个情况。钟姑娘犹豫不定,此时一小石子突然丢中钟姑娘,她慌忙望四周,回头便使力猛的背起落缨,再拿上他的剑,含着悲愤,纵步往西大逃亡!
  她此时迫切想要的是保护,后再救落缨。前些时候在那小茶水馆内,有人说过耀阳山被群刀帮所占。此帮帮主蒙逍曾受落缨不杀之情,可以去试试,请他帮助,度过此劫。便就寻路此山而去。
  背着一个沉实的男人,且要受尽路上行人的别样眼目,讽语刺言,可知有多累。恰途经小村镇一座,从人家里买来些面食充饥。没钱买马,只能徒步,渴了时就喝溪水。
  至黄昏时,终到山脚之下。发乱如麻,她已是一脸垂乏之态。可眉宇间另有一番不屈的倔气。种种看去,都那么令人心窒。
  长阳会山下已被群刀帮建起一个栅栏,钟姑娘放下落缨,站栅栏前,敬着木栏内一人道:“烦请这位大哥去通报蒙帮主一声,离落缨来见!”声气无力。
  这帮众一听是此名,放下饭碗,滚步上山,报知帮主。蒙逍自落缨从柔羽脚下救他一命,逃过一死后,就占据耀阳山,为霸一方。泸州之派,交与心腹。
  他这两天来也是坐立不安,人报来此消息,更是慌乱了。暗忖一回,带着几十帮众,这才下山来。却造起一阵诡异山风,阴凉得很,蒙逍更加迷信飞来横祸了。
  这阴凉山风也刮过落缨,突然,他昏迷中深感一股阴寒袭身,顿时瞪开圆眼,大睁着,蓦然挺身直起喊道:“小伶……”右掌猛一握,空空如也。这个劲猛起身,满是煞气!毫无惊恐。能醒来,是因中了隐罗狱数次游魂的阴影所致。
  蒙逍正和钟姑娘讲着话,听声失控一惊。钟姑娘顺着看去,她心里忽然一松,像去了束缚,直投到落缨怀中。忍了半天的泪,在此时倦倦滑落。不明情况的落缨扶开她,拭去脸上泪水,也洗去占满面庞的一小方尘土。
  问她道:“我们怎么会在耀阳山?你小雨哥哪里去了?”钟姑娘把话一一说清。落缨沉吸一口其,却是忧愁所化。蒙逍看他额头那块圆形伤痕,暗里替他庆幸还能活着到此。开口说道:“落缨兄弟,昔日之恩,不敢忘却。到此有何需求,且管说来。”
  落缨疑惑道:“不问我们为何到此,却说有何求——”蒙逍打断他道:“不瞒你说,昨天,天髓派风合带一个自称是隐罗狱秦广王之人到此——往日只听说过隐罗狱,没见过所谓阎王——欲借我一臂之力,在黔州布网,以擒获你们。你们这时候也知道,我不插手此件祸事。因此,绝不能冒死留你们在山上过宿。但我也绝非忘恩之徒,有何需求便讲来。我尽力为之。而此事之后,前恩尽消!”说得是铿锵着力,坚决,不卑不亢。
  落缨说道:“蒙帮主莫要如此坚决,江湖总有祸难之时,还须各为互助。”蒙逍道:“你休要多讲!大难临头各自飞,方是至理!”
  落缨无奈道:“那就劳请蒙帮主备好马两匹,银子五百两。落缨立刻就走!”蒙逍爽快道:“不在话下!”命人上山牵下两匹壮实高大的马,一包裹的银两,几十斤重,绑在马背。落缨牵过马匹,向蒙逍道以一谢,驾马离开耀阳山。不久天黑,两人就近露宿野外。
             

  ☆、第五十一章 深情非儿戏 三股异常功力

  在找住处的路上,稍闲时,落缨说道:“小伶,我们明天先去双武庄,把今天的事告诉沈师傅。然后再去找你小雨哥。你说他可能被人救走,要是这样就最好。”
  钟姑娘低落的语气说道:“阿离,小雨哥在我们逃走前说,要我们隐居世外——我没有其他意思——是想在你晕倒时没听到的话,都把它说完。”
  “都是你小雨哥的深沉情义。他知道,我们当时根本敌不过那三派的混蛋,今后也是。所以让我们隐居此生。但他也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有很多事,必做不可。隐不隐居,等所有事情都了结之后,小伶,全由你决定。不知今后生死如何,有些话该说就说。”
  “你身体是不是一切都好?为什么你引走我身上的那些功力时,突然就晕倒。而我并没有什么状况。黄昏时到山脚下,又莫名其妙醒了。无论怎么样,这些功力始终都在你身上,万一那天忽然发作。阿离,我有点担心。我们明天去找个大夫,看看到底有没有危险。”
  “好。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晕倒估计是我太疲劳,身体承受不住就晕了。山下醒来,是感觉还在那群恶敌的围攻之下,念头一紧,恐慌着就起来了。现在只感到身上辣辣的烘热,不是难受的感觉,反而觉得力气用不尽。”
  “现在看来不是坏事,还说不准。可以保证,这一定不正常。没有人打杀一场恶战那么久,还会觉得有力气。还有这时,天也都凉透了,身体却偏是反着热。”
  落缨试着改换气氛道:“就算是大毛病,有你在,这些都会迎刃冰解。而且,我隐隐有个直觉,如果我发热这个小问题能解决,那你是最关键的人,至于干什么,直觉里没讲。”
  “夸我这么高!迎刃冰解、最关键之人——那可不是。虽然我并非神医、郎中,但是,对于你,我比他们不知要怎么的好。教你武功、保护你、关心你身体,还……给我以前那把短剑,现在我只剩下一把,得要拿一对才习惯。”
  落缨也一一讲着:“钟伶舞所有善好,离落缨悉数了解:听话、不任性、善于琢磨、懂得理解人、不曾自愁自恼。”拿出背后钟姑娘以前的那把短剑,递给她。她接过,当即承认道:“这不是假话。”一点不谦虚,但没那必要。
  落缨说道:“虽然不重,但少了这把剑,背后感到轻轻空空。你先拿着,等重新打造了一把,再还我带到背后。它的意义,代表着你。”钟姑娘来一句:“我明白。”好像都在她的意料之内。
  晚间,又聊了很久,她才有困意,没多少感觉到白昼的累。落缨把包裹里的厚衣都给钟姑娘裹住。自己在那守夜,身体依然烘烘发热,但竟感到皮肤很凉。像是发热的特征。
  心中清楚,这些情况不正常。从那一下猛醒到现在,他一直有不安的情绪。生怕,指不准哪个时候又突然晕倒,可算是现在最为恐惧的事情。
  为证明这想法没有错,便一点点的运动内力,慢慢加深——心有牵挂,不敢如常运劲——果真,身体内的不适逐渐增强,宛若有支无形辣椒手揉着一身经络,明显感觉又热又痛。
  脑袋顿时有起发胀之感,且慢慢变得剧烈。仿佛有人在晃荡着自己脑袋。即刻停止运功,不适之感稍有减弱。便越加确定,若不化解或者清除掉体内的外来功力,若遇到歹徒,连轻功也不得用。只可使蛮力、次兵来拼。也不知道哪个大夫郎医能否治得了此怪状。
  出黔州,待经万州时,在一镇上才找得一位远近闻名的妙手郎中。尽管落缨没出现什么使人担忧的情况,可也是旧疾老样,让两人没法安生。
  入馆问医,药柜柜台前,一位墨发银丝交生的郎中在座,约莫五十半上下。落缨坐定交谈,望、闻、问所发生的怪症之后,切脉,却说毫无异常,身体的烘热只是假象。除过劳之外,身体良好。便就再让落缨试着运上一丁点内力,稍感痛苦时,二次切脉。
  竟是如此脉搏:一重一轻一微三种状态!博重时仿佛在击打郎中指尖;轻却是近于正常脉搏之态;微,得需郎中按压脉搏才感受跳动明显。这三个现象,使郎中那脸色、眉头也随着显现三种奇妙表情,惊奇状。
  他定睛俄顷,脸上又转变释然了,说道:“方才,少侠不确定说,可能有不同三种功力侵窜于身体之内。此时可以肯定,确有三股功气存在于你身上。这三道功力似是融合一体而施展。由脉搏可知,此一功霸道极其。未将你筋脉冲裂,真道少侠是命大之极!你是如何就被此三股功力侵入身体?据我所知,他人体内之功力,别人无法攫取。仅有一门派也只能移走他人功力,便是聚流云一派。但仍不会将功力化为已有。须知,强加如此行径,必致经络大伤,终生不得习武。是以,少侠此遭情况,绝无仅有!”
  落缨听得出神,佩服说道:“先生高明!您大概知道双武庄练剑者,修习次兵这事。学成次兵之前,须得炼化五行流。我迫不得已,就以此五行流,引导那三股功力流到我身上。”
  郎医点点头会意,说道:“五行流便是金木水火土。听说欲习成次兵,先修养自身习性,以能达到自如控制情绪之目的,便可容易炼成次兵。可这修身养性,说时简单,做时极难。人人不都说秉性难移,要炼成次兵,决非易事!”
  钟姑娘高兴道:“可是他很快就炼成次兵了,可能是因为他脾气很好!善解人心。阿离,别得意忘形。”这‘人心’,只是钟姑娘的。
  先生笑道:“想必脾性善恶,也是为练习次兵一重要原因。大伯我还是不解,少侠如何就能承受这三股功力?”
  落缨说道:“不敢相瞒先生。这三股功力进入我身体前,早在这位姑娘的身体内折磨她。起先我想用内力,引出在她身上的外来功力,不料反倒被她身体内的功力反吸走。是五行流救了我们两个。这一切都在片刻间完成。”钟姑娘神会一笑。
  先生说道:“原是如此!当你功力被反吸而走时,已与那三股功力混于一块,而再以五行流引归功力之时,便顺带全数引走那三股功力。因四股功力已混合一块,不可能会再对你身体有太大反抗,但此种情况也只是在你功气平稳之时。一旦运使功气,此三股功力仍会在你体内激斗,引发剧痛,从而不敢再使内力。”
  钟姑娘慌忙道:“那先生,有什么办法能治好他?绝不能就让他这样过完一辈子,我……”落缨见她神情恍惚,凭她的口气,自以为听出了些不妙端倪,安慰一般的语气说道:“小伶,不要责怪自己,况且也不能改变什么,倒只会让自己心里愧疚。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你。但是,如果你觉得我现在是累赘,可以离我远去,请……不要为此生气——”他还真敢说出口。
  钟姑娘一眼恶瞪他,犹如刺刀,冲起来勃然斥道:“你哪里听到我说你是累赘!不要假装这么洒脱!说断就断?!!我钟伶舞从一而终,至死也绝不离开你!阿离,你记住!今后不准再讲这种话!”眼眶委屈得发红,第一次对落缨发怒,因他而哭。
  落缨也慌忙站起来,心顿时大乱了方寸,看钟姑娘的眼泪溢出,更是失措,慌慌牵住她的手,双眼像犯错的孩子盯着她,不敢直视,虽有很多话,也不敢再说。心里那桩恐慌,真担心她转身就走。钟姑娘自己擦去泪水,变了口气道:“干嘛不说话!”落缨狡猾道:“你知道我眼睛在说了——”
  先生叹气说道:“姑娘、少侠,先坐下,哎……听我把话讲完。若再过两天,那三股功力在你体内落地生根,可就棘手之甚。极大可能会一生也使不了功力,且会折损寿命。这来得很及时。挽救方法有二,去找那懂得移功之人,将你身上功力转移至他人之身,但会害人一命。或者,每日以针灸刺激主体经络:十二经脉。此经络大循环于体内,周而复始,流运全身。在针灸之时,经脉被刺激到,便会运动那三股功气自行疏导,融贯于你身体之内,这是疏解过程。最终会归入气海穴。自然,三道功力疏解完毕之时,自然会归你所有。”
  落缨拉着钟姑娘坐下,问先生道:“要完全疏解融贯三股功力,大概需要多少时候?”先生道:“十二经脉运行一周,需十二时辰。但功气在体内运行之量较微,几天之内不可能疏导而尽。且先试一月,到时提气运功尚有痛楚之感,可继续针灸,直到痛感消去。”落缨心想:“一个月以上,时间太久了……”
  钟姑娘情绪微好,问道:“先生,如果这个时候内,有哪一天不针灸,会不会功亏一篑,白费功夫了?”
  先生道:“这个不得而知。虽然所经疏解之功气,已归你所掌控。但若你体内那三股功力太过蛮横,哪天不针灸,由于习惯使然,有可能反噬你本来所有功气。因不受你自身操纵,这股混杂强悍的功力,也有可能随机流动隐藏于身体内任何一个穴脉中。而不只归于气海穴。真若如此,命不长矣。但是现在看来,少侠只要少触动功力,它也难以蛮横起来。”钟姑娘道:“只是可能,推测,不过并没说不会发生。阿离,你要听话!”落缨又盯着她看。
  先生再道个坏事:“在此期间,你也不得练武。只恐新生功气,均被这股混杂功力所夺走。物极必反,这些功力积压至一定程度,你身体再也压制不住,这股来自身外之功力终会逆行反冲,少侠会因全身经脉撕裂而亡。”
  落缨低语道:“这样一来,可就不能每天练功了。刀不磨要生锈,何况是人。”先生听不清他将什么,问他大声讲。
  落缨急转说道:“先生难道也是习武之人,对这些功力、内力、功气,了解这么透。还是曾医治好过和我类似情况的人麽?”
  他答道:“此一面人身运行机制,皆由气血组成。功力、功气、内力均来自体内之气。经由长年练武运气,便转为功力,也可称为内力。而所击打出去的却只可称内力。少侠这一病症是由外来之功变化为体内之逆气。针灸疏解后,方成自身功气,或者功力。”
  钟姑娘好奇怪的道:“什么功力、内力,都不是一样的意思,却又可以一样?”看着郎中,又盯向落缨,好像他知道如何区分。
  先生道:“有些时候,并非是一词之意。但互有关联。功力是为练武者学武之年月长久——”“好像明白了。功力深厚,内力就厉害,对不对?只是人们都叫的习惯了。”钟姑娘道。先生笑笑点头。
  落缨说道:“先生,请您开始针灸,我想越快越好,是不是……要扎遍全身?”后面一句,很有怕被针扎的味道。
             

  ☆、第五十二章 针灸体内之功 奔赴双武庄

  钟姑娘是惊讶道:“要扎全身!不会的罢。光是想都让人头皮发麻。我尽管没被扎过。一定很——阿离,我不是吓你。没事,忍忍就会过去。”心情全好了!
  先生道:“其实不痛,微有麻痹胀刺之感。也不是全身上针,是一条经脉上数根不等。少侠,卸了包袱利剑随我来。”
  落缨应声拿下包袱,再解下绑着剑鞘的布带,把剑交给钟姑娘拿好。她说道:“有什么事就喊我。”落缨点头问郎中道:“先生,针灸大概需要多久。”先生道:“只需半个时辰,往后再加长时候。”他就走一小屋里,落缨随后。
  钟姑娘在外头煞有耐心。药店里随意走走,瞧瞧草药名,闻闻刺鼻的草药味。难免想起那些负伤受苦的日子,还有生死不明的雪星姐一干人。
  虽尽是不快之事,但她并不为此而多愁善感、悲天悯人,却是令她更有决心面对下一刻的未知境况,坚毅才是最好的后盾。比此更慰心的是,有落缨在。
  等和他到了双武庄,求以援助,再往隐罗狱救人。落缨是她心底那片天地间的支柱。但话虽如此,她多少总有些担忧的情绪在。心思百变,钟姑娘忽然就亮出钧怡剑,细细观看,刃缘有些细小凹口,并非完全整齐。剑身没有擦拭洁净,还有干枯血渍在。
  不久后,先生出来。钟姑娘忙上前问道:“先生,我可不可以进去看他?”先生道:“可以。姑娘,你与那位少侠是不是夫妻俩?”她脑袋瓜子已习惯这样的话,笑说道:“您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一溜烟就进了屋子。那先生暗里说:“真个机灵古怪……”
  钟姑娘入屋,见落缨正儿八经、挺腰庄坐在四方小凳上。一块薄布掩在大腿,膀子光着。围他转来一圈,清闲悠然。落缨却是莫名的脸面发热。他四肢、身前,后、脸都扎了白又细的银针,或长或短,粗细各有,不一而全。
  她转到他面前,看着他那脸,神色显现出微微异常,盯得愈加紧了,突然严厉道:“阿离,感觉你脸在发红,你在想什么啊!”
  落缨少有的口吃道:“你,我……脸红……这个场面,你一个劲转着我看,打量个遍。我还没问你想干嘛。别动这些针。”扎得他在心里有了阴影。
  钟姑娘道:“我知道痛,不动。你以为我是小雨哥。其实,这些针——痛不痛?看得我心里发毛,一根两根还能忍受!”落缨说道:“不痛。像被蚂蚁咬上一口。只在扎中穴脉时,皮肉里有一点点不受控制的麻痹,可以说难受。”
  钟姑娘又问道:“扎针也有一会了,你有什么感受。身体里面那些外来功力有没有变化?”落缨回道:“它们都跟我的功气融合一块,所以,没什么感受。就是被针扎的地方,有些发热感。那先生说是,正在疏解非自身之功力。”钟姑娘‘哦’了一声,很干脆。
  落缨接着说道:“小伶,这样医治耗时太长,我们还要抓紧时候赶到双武庄。我想,先拜托那位先生写下这针灸方法。之后在去双武庄的路上,就白天赶路,天黑扎针。”
  钟姑娘放话道:“你敢让我扎我就扎!”这话好像有阵总是扎不准位置的意思。落缨无奈道:“有何不敢!只是,习惯就好了。你只帮我扎背后、脸上。其他地方我自己‘行刑’。”
  钟姑娘邪恶道:“行!下不去手,我再给你扎。”落缨忽然耐人寻味的口气说:“小伶——”钟姑娘反问一句‘什么’他立即又改口道:“你现在到我背后,看看能不能记住那些针扎的位置。到明天下手可以准一点。”
  钟姑娘忍住不笑这句有着冷幽默口气的话。顺来一个凳子坐到落缨后面,将剑横放腿上,银子丢地下。于是,又开始聊起来了。
  直到那先生进屋,才知拔针时候到了。钟姑娘拿起银子到大堂候着。须臾人出来。清了费用,落缨问那先生道:“先生,可否劳您写一本小册子给我,有关刚才我所针灸的穴位。我们还要赶路——”
  他断话道:“方才已备好,及所需银针。晓得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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