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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兵-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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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卿寒虽多添了门徒,但是并不授之武功。只教激起众人情绪,无论黑白。可谓是无缘无故发脾气。后让他们再以双武庄次兵招式为学。一月内便可化出次兵。于是,以此为骄,不论双武庄弟子或哪个派系,打了输再说。
待苏师傅伤势痊愈**,已在酝酿如何救出兄弟沈翊。这一日,苏师傅命卢广良去后山周居,欲向钟姑娘借剑。毕竟落缨的症状还未好。
他针灸疏解功力演变成了镇压顽功。先前确有好转迹象,但持续并不长久。十余天内皆是如此,根本无法治得转好。令那高郎医大吃了个意外之料。
幸在多日草药搭配论证之下,抓出了两道药方:外敷内服。这一外用的较为特殊,便是在个主经络,于某一脉穴贴上两寸见圆的药膏,再以细针于药膏间刺入经脉。合以内服,双管齐下。不多时日,其效甚佳。康复之日及及可待。
只是劳累了钟姑娘多番从山里到城中的购药之辛。一个来回就是三个多时辰。又巧在这天,钟姑娘为自己已经丢了的短剑再配一把,与落缨送给她那对一个模样。要雕刻上一偏偏飞蝶,所以,不免耽误些了时候。
至于哪里来的银子,是幸好蒙逍所送银两在被夺去之前,留下一点。才够钱买来兵器。而且,每次总要挑些好吃的东西回去,落缨又少动,二十天来,被她塞胖了些许。
买这买那儿,拖延到黄昏才回到周居。焦姑娘告诉她:“卢大哥等几人,已将宝剑借走。说是要去隐罗狱,救出我沈师伯。来去匆匆,甚是急忙。”
本来是焦姑娘拿着钧怡剑和钱姑娘一块练剑。钟姑娘前时既已答应,便给了他们。一回想姜河图那脸神情,令她有些不高兴。希望落缨到时去要回,不会有什么借口搪塞而不还。
借剑后过了数天。落缨那症状已转向大好。在取针时,由于新功所致,身上所有银针尖头皆呈微曲之状。此事表明,落缨已能运体内之功力了。可是,高郎医为确保他彻底痊愈,先不说这个情况。
再去数日。这天凌晨近卯时。一声公鸡打鸣,仿佛驱鬼之神奇,落缨那支致晕针对他忽然失效。脑中登时清醒,顿感身内劲力宛如喷泉般,瞬间迫出身上所扎之针,穿透盖布,朝墙壁、屋顶乱飞,再落到地板上。‘叮、叮’响声甚微,不可能惊醒高风郎医。
却在针飞同时,落缨也已经开眼,庆幸无人在周围。此刻已然能觉到冬夜之冷,袭入皮肉。马上起身,似个蟊贼悄悄找件衣物穿上,再回原位打坐。
细细思忖着,刚才功力似是失控一般。原想将那一冲功力制止下来,便压了气息,可是仍不能止住。但也不觉身体有何异常,或好或坏。这番打坐心惊胆战。试着一点一丝提上劲气,再也没了之前的痛苦难受之感。
自是大兴!须臾,便猫出房子外。壮起胆量,放肆运开功气。久违的感受,一如清水洗过全身经络,极其痛快!
借着寒空月色,双腿一曲弹跳,犹如大弹性弹簧般腾空直起,往一数十丈高的杉树顶,极疾飞上。中间抓了一把树枝,借力复弹,一到树顶之上。
抬望凌晨夜空,黑暗退怯,光明欲将登场。一片静秘无人之界,别有一番昏亮之唯美。忽然,他倒身而下,不动一丝身手,冲落几片树叶。坠得数丈,顷刻间转正头脚,一腿轻踏枝叶,再复起空中。欲试功力几何,竟在树梢之上纵步开来,脚板连点间,疾飞若风。一步一枝桠,稳稳自如,似履平地。
于这山间夜空,落缨一如鬼影游走于山林顶端。移时,已穿梭数座山头,而后摇身一转,又冲飞向高空中,其势似如摘月点星。望天一口狼声高呼“呜……”,发泄所有痛快之情,不胜激昂。啸声传遍四五山,惊醒梦民六七户。
赶回周居时,卯时偏半,身上劲力仍充沛似溢。站到钟姑娘休息的那房子墙门一侧。想给她来个惊喜——幸福莫过如此。
落缨先前已知道,不只有钟姑娘一人休息在里面。但他仍抱希望,第一个出来的是钟姑娘。并且,平时是她醒的最早,要忙活‘家务’。包括沈姑娘、那两大小姐,虽然起来不晚,但都不熟悉做什么家务活儿。
少焉,木门‘吱拗’一响打开。他定睛注视,却不知弄得气氛异常。一身影现出门槛,确是钟姑娘。他压下高兴,温容说道:“小伶——”哪知钟姑娘忽恐惧一抖,缩动了身。
瞬间辩声回过神来看去,呆呆的将要喊‘阿离?’落缨却已一步到她跟前。速度瞬快,使钟姑娘觉得只是自己思念幻化的泡影,太假。
就见落缨迅速弯腰,右手横在钟姑娘的脚曲处,左手抱住她肩膀,即刻将她一把抱起。跃步出了屋檐下,转回身跳至屋顶、跃去树端,一连几步在顶上,点叶踏枝,步往训诫山之顶!俄顷,到了山顶上,立在枝梢。一眼下望双武庄,虽晨雾朦胧,也隐隐看清有序分布林列的房屋之脊。
巧又,东边骄阳现出。正是火红光幕遍天际,山间幽雾障山河。一派江山壮阔之景,写意之极。落缨敞开心扉收纳这片自然之美,忽然感觉左右臂一痛。原是钟姑娘咬他,竟还斜着眼看上来,面露期待之意。
哪料,落缨也低头去咬她的右膝盖,令她一番挣扎起来,说道:“为什么咬我,我也为什么咬你。”钟姑娘笑而不语,享受这短暂的浪漫后即说道:“下去。让高郎医看看你是不是完全好了。”
落缨遂跃身而下,到地上才放开钟姑娘。就见高郎医出门来。手里捏着一堆弯曲的银针。正唤两人进来。
屋里正厅两边,各有两椅子夹着一四方小桌的摆设,他和高郎医分而就坐。让他摊出手,把脉。时高郎医道:“这银针你一人如何取下地?”要是钟姑娘帮忙拔了针,绝不会乱丢一地。
落缨回道:“这些银针是被内力一冲而出。刚才,连我自身也不能控制那些内力。高郎医,这是否有无大碍?还有,方才我也已运开过内力。”
高郎医道:“一说如此,应是无碍。在你体内功力融合那蛮横之气时,而溢出些许内力。道理如同泼水而水花飞溅之态。此刻把脉,也已无先前那特殊博跳。”
再过片刻,点头满意道:“小兄弟,你身上之疾症已然痊愈!且又多得额外之功,当真可贺!但,我不得不由衷说个半句。若非你身旁这位钟姑娘不舍昼夜,为你熬制膏药,绝不会有今日之福!今后,须得好生善待与她!”落缨说道:“我定会牢记此话在心。”
他为钟姑娘替他所做的种种事情,从心窝窝里倍感荣幸之极。落缨早已暗许的誓言,这时愈加汹涌。而身边,钟姑娘心底亦是极其甜蜜。尽管落缨没说什么蜜语——他也并非是为枯乏之人。实际上,她不会很稀罕如天花乱坠般的甜言。真实不做作却是最好不过。
高郎医接着道:“小兄弟顽功虽已疏解,但是方始初愈,劝你多歇几日。”落缨说道:“我已经浪费许多时候,不可再拖着时日。稍后即走。还是多谢老先生关切,以及医治之恩。今日无他物作为报酬,请受落缨一拜。”他立刻起身来,双掌抱拳并单腿跪地,衷心一谢。高郎医栏也拦不及,匆匆请他起来。
钟姑娘也说道:“老先生,我们必不敢忘您慷慨施救之恩。”她也拜以一谢。落缨接下说道:“将来有何要事须落缨帮忙,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必定竭力相助。”高郎医连声道好。再讲些除恶务尽、行善施德等为人做事之话,期望甚厚。片时,便各忙各活。
高郎医要去备些伤药。落缨则去收拾衣物及路上所需基本物。其实,保暖御寒为首重,生火石必带。钟姑娘就去煮饭烧菜蒸馒头。因为已没有多少盘缠,又得留在路上花费,所以不到外头下馆子了。
两位大小姐也已经醒来,把要走一事告诉她们。看焦姑娘那反应有些许激动。终究等来了期待很久的一刻。决心不会有谁能拦得下她。曾和落缨聊过的话,皆抛诸脑后。前十多天,焦姑娘亦想跟着那群大弟子去巫州。但他们近二十来人中无一女子同行,因此没能说出将随去之意。
而这次有钟姑娘这位勤快丫头在,感情也好,势必要到巫州找杨傲雨去。若只是她也就罢了,那钱姑娘竟也想跟去。
近些天来,与焦姑娘那情感忒好,便拉上她为自己说情。落缨当然不会同意:“此番前往并非游玩,是冒上性命生死前去救人。万一有危险,随时都是可能命丧黄泉路。”但,她哪里肯领情。
☆、第六十一章 女子月老牵红线 隐罗狱立尊会
因此,钱姑娘心不平顺了,忽起大小姐脾气,故态复萌:“要你管!”实际上,她想跟随落缨漂泊天下。近期来,对他情意萌生,态度和善些,哄她便好了。但落缨顷刻板起脸色,给她最后说一次利害凶险。无法保护得了数人,还有重要是,去得那里,能做何事。
钱姑娘对落缨这幅模样猛的熟悉。于是,立马住嘴,不敢再闹。心却道:“到底小伶为什么能把他镇住?”钟姑娘视其所表现神色,自觉心里怪怪,暗想:“待会要和阿离商量这事。”
劝住了钱姑娘,备齐一切。便同高郎医等人回庄内,向苏师傅禀明去意。双武庄里十三大子弟只剩邵思、秋琦、林牧森三人,都见落缨一众人来,也在大厅内了。
苏师傅向来疼爱这侄女焦玲心,也深知其脾性。虽然加劝几句,可说不过她,只得允了。既然敢离家出走,双武庄又岂能留得住?
苏师傅再将众大弟子在巫州所住之处告诉落缨几人。一众大弟子都没去过巫州,其实,在钟姑娘说给苏师傅隐罗狱的座落方位,苏师傅隔日已派加急马去先探路了。
当下命人备齐三匹马,问还有何需。落缨说道:“苏师傅,落缨所求不多,能否向您借来一把剑刃?”苏师傅豪爽道:“先前有钟姑娘借宝剑一事。此时,岂可再说一借字。苏浪并非寡义之徒。但庄内皆是寻常兵器,若还要便随意送你一把。”落缨不挑,当口谢过。苏师傅就命一弟子去取剑来。
有些事情还真得非女子不可。将走之时,钟姑娘道:“苏师傅,伶舞斗胆请您一事。还请先为见谅。”苏师傅一句‘且说无妨’。钟姑娘说道:“是关于钧怡剑一事。到时候只怕双武庄大弟子不肯归还宝剑。因此,先就请您写来一纸师门之书。若到那时不归,再以此信示之。苏师傅,您看可不可以?”落缨有点不习惯钟姑娘这一说,但能理解。
苏师傅不欢道:“钟姑娘可是信不来我双武庄?”就这尴尬之时,沈夫人哀沉的声音道:“苏浪兄弟,身位女人,嫂子我了解钟姑娘如此一言。心里藏不住话。你无妨给他写一道信。”
苏师傅即就应了。笔墨纸砚均在桌上,一会便写好,字数不多:“双武庄众弟子,见书如见师傅。一遇落缨兄弟,若事情已了,即将神兵还与他手。休作丢德失义之事!师者苏浪。”书成就交给弟子,递到钟姑娘手上。她一声谢过。
高郎医此时也把备好的一盒伤药送给落缨,叮嘱保重。今日,‘谢’字说得最为频繁。虽是几声,但那都是真诚心意。落缨把药放进钟姑娘的布包中。前天些才买的短剑,现在把原来钟姑娘所戴的短剑给回落缨。
三人告别,这才牵马下山。端庄的邵姑娘望三人背影,都来不及道声:一路安好。心里有过落缨,却也是一年前之事。
方巳时去半。马儿开跑前,钟姑娘猛想起一事道:“阿离,芊芊似乎有你有些情意。男女情意。”这短话惊得落缨一个不可思议,诧异道:“这事怎么可能?”
完了钟姑娘道:“平时,你是挺注意细节。这次怎粗心而不发觉呢?你问问玲心姐。芊芊是不是对你阿离有那意思。”焦姑娘却只是笑而不语。认为是他们两的内事。但也时时注意两人对话的情绪,苗头一旦不妙,立刻制之。
落缨问道:“她在什么时候对我有这意思?近一个月来,和她说不到十句话。此个情况,我无法解释。你是不是想要我跟她讲清?”字里有火药味,但话语并非不满。
钟姑娘亦缓和道:“讲清那倒不必。只怕伤了她的心。但又怕她死心塌地念着你……她应该也知道你心里有我,可……这事真难。我是觉得,你‘闯祸’了!”
落缨无奈道:“这桩横来祸事,估计是救了她那时所闯。因她将你送我那短剑——现在可说是定情信物,当作玩物弄丢了。便训她几句狠话。当时她遭遇甚是可怜,不经意就骂哭了她。但后来对她关切数句,马上就止住泪流。只此而已。若你说为真,我该想个办法,断绝她那所谓情意。”
说时,钟姑娘很想打断他,却纠结地又想听,道:“想到就告诉我。”落缨说道:“你也一块想。因你这脑瓜子灵光。说不准,你已想到什么方法。”焦姑娘彻底松了心,他们并不会大吵起来。
钟姑娘道:“我是觉得,少见到她为妙。最好不再见到。但,这事好像不可能。或者……让一个好男儿向她爹提亲。”落缨完全败倒于她,一双深情眼眸看她侧脸,似是钟爱一生的表现。半会儿说道:“我只知,双武庄众大弟子中,仅林牧森未有家室。”
焦姑娘忽然打开沉默说道:“我说这林牧森何以不去随众人远出。定是对芊芊有倾慕之情,因而留于此地。在双武庄之时,常常见他写信与芊芊。且又与她一同练武,状貌殷勤。说这近日,双武庄大劫,芊芊隐居后山。才致两人逐渐疏远。想必之中缘由,阿离是故。”真应验旁观者清。落缨听又和自己有关联,真还道自己是个冤大头之料。
钟姑娘竟说道:“玲心姐,趁我们还未走远,这我这就再回庄一次。暗里让师傅撮合她俩。”焦姑娘道:“只恐时宜不合。”落缨忍不住牢骚:“当真莫名其妙之事。”
钟姑娘道:“不能写给苏师傅,那就给芊芊。说,林大哥对她是落花有意,劝你惜取。莫负正盛年华。又,毕竟是女大当嫁之时。千万不可等到人去楼空,徒留叹息。”
落缨再说道:“可要写得细些。也给林大哥去一封,教他正当时候成熟之际,便上门提亲。”焦姑娘称奇道:“你们两个,真道是夫唱妇随。”钟姑娘驳道:“夫唱妇随,是为一个主,一个奴。我是这样理解,二人同心——”“其利断金。”落缨掺和道。钟姑娘歪说:“合力解万恼。”焦姑娘一句:“胡说八道!”
钟姑娘装着道:“玲心姐,求您个事。现在,我跟你一块回双武庄,你写两封信,一给芊芊,一给林牧森大哥。试试能否撮合他们俩。”焦姑娘道:“这不就是,要我充当媒人婆么?”她点头快快说道:“正是此意。”焦姑娘道:“瞧你这劲头,好罢。”
于是,两女子调转马头回跑,只留一些行囊塞给落缨。他希望这两‘月老’牵线,会水到渠成。回想钱姑娘,感叹,情愁几度浓。再想得深,就不是理智所能理解的了。
几刻时候,两‘月老’回来了。见她们两面之上有些许成就感,就道:“一看你们神情,我就不打话问了。”一边交过行囊,不用说,背最重的定是他。
钟姑娘接过道:“你若要问我们,也回答不来。成事与否,将来就知道了。”又是,踏上茫茫远途,身影消失于双武庄之前。
数日之后于一间热闹馆驿中。坊间市井传起一消息:‘早前隐罗狱邀请天下大小帮派,十日后在昏雾谷举行试武立尊一会。不仅强者为尊,且能得神木与水,在位四年之长。期间可发起号令各个派系之命,力合一处,整饬为恶之派。英雄汇合处在龙标县’。
落缨冷着气息暗想:“神木与水是绝世利剑,冷墓岂会轻易将它拱手易主!隐罗狱大概是想,以此会借来他人能耐保护自身。如此,整饬为恶之派便可理直气壮了。比如,防备着双武庄随时来袭,就聚来这股最好的防御力,再由黑做成白。话说回头,这个江湖还有多少信义可说?!坐位在尊,只怕仅是一口空言。然而神木与水这个诱惑太好,定不乏参与此会之人。双武庄那帮大弟子可能想趁此捣乱夺回神兵、救出沈师傅。可,根据大会之意,众人或将讨伐双武庄,势头定转为不妙。这群大弟子他们启程较早,若直奔目的地,应已到了隐罗狱。但愿已救出沈师傅,否则……”
发呆这好一会,钟姑娘竟也看他了好一会。焦姑娘出声才叫回两人,问是如何地了何以雷同此状。钟姑娘又问落缨,挺是折腾。她粗略猜对了个状况。落缨便将方才所想俱说而来。
钟姑娘更加认真道:“有这么糟糕,那我们得赶快出发。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我小雨哥。”落缨说道:“兴许是去了龙标县。毕竟隐罗狱幽避得深,到那可以被带着去昏雾谷。就不用去长平村。”
焦姑娘道:“阿离说得有理,但却会暴露身份。”钟姑娘道:“他们可以变个模样,或者偷偷跟踪,又或者已经在隐罗狱,或者……正在长平村。”焦姑娘轻斥道:“哪里来这许多或者。”钟姑娘嘟囔过去。
一到巫州,就先去一小街市找双武庄那群大弟子,是苏师傅说的地点,一座小城。此地尤为僻静。选择这里,是想避开隐罗狱可能的耳目。落缨询问四里,费了不少时候。只获得他们曾来过此地的信息,几天前便已离开。
隔天,只得去华大伯住处。原来,那条偏僻的羊肠小道,已被荒草没了大半,几乎认不出路来。下了马牵着,这才一脚踏到地,都看不见脚背了。扒路不多远,高草过头,难以看穿前路,隐藏何种危险,不得而知。终因山路难走耗时长及夜色降临,不得不原路折返。
回时道上。好容易碰到个樵夫问捷径,却被告知那里有猛鬼闹凶,可去不得。又说,那村子在将近一月前已成空村!近十来户二十余人,男女老少,尽皆消失。这听得落缨在脑中瞬间现出‘屠村’的字眼。震惊余余,暂时讲不出半个字。
自责是他们祸害了一村的人。无论如何释怀不了,耿耿在心。钟姑娘亦大致如此,彼此谈话声里皆带着些许哀伤。此时,恨隐罗狱可谓入骨。
而焦姑娘对此并不加以细想,她在赶来巫州的路上,因为赶得甚急,不适应这些颠簸之苦,夜里入眠似半醒。芳容好像凋谢了一般,气色干枯凄惨。钟姑娘看着都感觉心酸。还好是,钟姑娘有落缨在身边照料。
在一番好话劝下,樵夫带着他们找着一栖身之所。须得知,来路上多是露宿夜幕下,其辛其苦,非亲身体验不可知。
稍微填饱肚子后,钟姑娘问道:“阿离,明天你要不要去山里一趟?我想,我们三个人都应该去,因为我们知道那不是什么鬼怪。隐罗狱都还嫌躲着不够隐蔽。不会住到村里。”
落缨回道:“照你说的去做。而且,两个姑娘住在这里,又是荒僻,没人能保证绝对安全。明天将近村子时,我先偷偷去查看一遍,你们就藏好。确定没有危险,再让你们两出来。”钟姑娘道:“要是有危险,你怎么办?”他道:“除了你以外,没人谁能留下我,所以是,跑。”
☆、第六十二章 十字门暗号之处 杨傲雨飞燕惊
次日,距长平村百丈远外,两女子藏在还是秋色的山中。落缨便独自一人去村内。村里的房子,山上、下分布无序,但大体呈一扭曲的‘非’字。不走平时的正路,绕到村边一屋子后,警惕着翻墙入室,刺探少顷,果真没人。
一连几座房子如此试探,皆是空房空屋。直转到华大伯家后院,共光临了七八户。仍清晰记得一个多月前的这里,断木立桩。
事发此屋内。落缨却是希望真有隐罗狱的家伙在华大伯屋里放哨。但想归想。进了屋里,费心查找杨傲雨可能留下的信息。粗略看着地下,墙上。自觉根本不可能找到什么线索,一会后出去。就把整个小村巡视一遍,倒是在路间看见些血渍,但时日之久了。确定没有危险,出去接两女子。
等候小半天的她们并不焦虑,因在定好的时间内回来了。落缨将情况简说一遭,须臾就走。到村边,这次不走‘鼠路’,于正道上快步而来,径直到华大伯家里。
只见钟姑娘在屋里连续抬动几个桌、椅脚。令人不解,落缨问。她便说道:“我在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藏在桌椅下面。十字门很久就有这暗号了。只是较少使用,你才不知道。”
翻到墙边的一桌脚时,她高兴轻喊道:“找到了。”是一张折叠小纸条,摊开来道:“是阿翔哥的字迹。”落缨过去一看,上写:“昼去夜归。”便忧忧说道:“距离我们被拦截之事已经过去一个月。不知道是何时所留下。我们暂住几夜试试。小伶,傍晚生火时,不能用灶。”
钟姑娘道:“我知道。玲心姐,你先歇一会,吃点干粮。”小歇半晌,落缨就到院外练功,将身上新获之功运使娴熟,冲破先前的能力极限。并且试练新招:蝶跃剑。整一剑法紧随步法施展,以夹击为立意。
是夜戌时不闭户,灯火不生,村内外静悄如鬼狱。落缨正厅外酝酿睡意,忽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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