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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兵-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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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落缨有过交手的数王,断定这人就是落缨。命人天一亮就去搜山。
说落缨破了两道藤网,上去网顶,轻步疾奔向绳梯。因其余地方无路可逃,全是峭壁。也只知道仅这绳梯之处能走。也担心绳梯被撤走,慌急之下,有多次踩不中点上,险要被缠住。腿上的抓伤无有大碍,胸口、肩膀处的衣布就破了点皮,均是那猎雕所赐。这番经历,仿佛黑狱里游了一遭,惊险得要丢性命。
躲在密林里到晨晓时分。借路树枝到巫林山山顶,才寻路而回。若扒着密林走,怕要迷路。到村里,看那些房子,只剩黑炭朽木,烂墙孤立。这惨败之象冲得落缨的心忽一累,身体也随之乏累。此处无物可寻,直向山下的草棚去。
钟姑娘等四人都安份在那里。一见她,落缨就忙道:“小伶,我先说。昨晚是深夜我才上了村里。想你和玲心姐已经入睡,就没有告诉你我上山了。但你阿翔哥、小雨哥都知道。所以,不要……”话说一半,后面就领会。
钟姑娘递给他食物后说道:“知道给我解释就好,还记得有事不许相瞒。当夜要走,何不提前给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好生气,近来就发生这些事,我知道你去做什么。只是有点恨你没跟我说。”
落缨若无旁人的道:“有没有看到我给你留的衣服?”钟姑娘道:“有。但是……”“但是,很鸡皮疙瘩,伶儿……”夏空翔耸动肩膀戏说。
杨傲雨、焦姑娘相视一笑。钟姑娘道:“又不是给你留的字!”落缨接着道:“我却觉得很是顺耳好听。说个粗话,鸡皮疙瘩,你怎不起个痔疮!”钟姑娘笑着附一声‘对!’。
杨傲雨说道:“你们两个先饶过他。阿离,你暗跟隐罗狱人入谷,为何是这身遭模样?”落缨说道:“只能说各自都很狡猾,本以为能深入谷中,好查清困人之处。难料,是中了他们的计。发现我的人是那五王——都差不多罢——和阿翔的那次跟踪差不多一个样,明知而有意为之……”一五一十说出谷里发生的事,很快就讲完。
再道:“庆幸有小伶给我的短剑,否则就难出来了。要是有钧怡剑,也不会这么快就出来。”钟姑娘道:“就是有剑也不能小觑那些鬼人,怎么说都是在人家的院子里。”夏空翔道:“小伶讲的很对。冷墓身手先不说,单是那些恶兽,也不好对付。况且还有九王、数十五魂人。”
落缨默然点头,接着道:“但我还是觉得,若要在大会开始前灭了隐罗狱,非要钧怡剑不可。否则要用什么办法对付隐罗狱两把神兵?经这次意外之后,他们一定加以严守。能不能偷……”
杨傲雨道:“我听你这‘偷’字,别有意思,难道想从卢大哥手中偷回钧怡剑?”落缨说道:“是有这个想法。最后都是为救出沈师傅一干人。”
钟姑娘灵光现说道:“我有苏师傅的一封信。不过,信上写着事情办完给能把剑还给阿离。我是想,把这行字抹掉。再分三步去讨剑:先好意向他们拿回,说到底就是阿离的剑。要是不给,就拿出被改过的信让他们看。最后不行才偷。”几人耳目一新,拍拳同意。落缨对她早就有由心之赞了。
焦姑娘道:“小伶,你这先礼后兵之法,虽循序渐进,但也有蛮理,亏你想得出。”钟姑娘笑笑说:“反正不是做违心的事情。”落缨说道:“只能这么办。恐怕隐罗狱会来村里,在附近搜山。我们这时一去龙标县,恰好避之。也给焦姑娘换个舒适住所。”
夏空翔道:“那可不正是。哪日天公不作美,突下冷雨或飘起雪。不知会是怎样的苦。”焦姑娘道:“亦是那句话,杨大哥在何处,我便何处。”
夏空翔笑道“这深山老林的苦,怕是没有几个大家闺秀能同焦姑娘一品其味。阿雨,我建议焦姑娘男扮女装,县里经隐罗狱这一召集,什么人都来了。”杨傲雨征求焦姑娘之意,其实不同意也得同意。
钟姑娘道:“那我是不是也要扮一扮?”夏空翔却是奇异的眼色道:“你就别折腾。虽然玲心姐要比你好看几分——当然,你也不是丑陋之女,也很标致,不胖不瘦,这番美意也挺吸引人——可你觉得又有谁会敢惹你?”她奇怪道:“褒贬全有!怎么听都不像是你说的话。评头论足都是小雨哥的活,不像你。”
夏空翔调侃道:“你小雨哥要成谦谦君子了!”落缨将要搭话,给焦姑娘先说了道:“谦谦君子有何不好?莫非你想做一登徒浪子,花言巧语虚伪之人?”
杨傲雨道:“我们收拾东西就走罢,趣话再讲几回,天就要黑了。”遂捡拾物品,齐全便走。落缨一夜不眠,小事一桩。
未时将尽,方入龙标县。看城池面貌非富足隆裕之地,给人以萧萧之感,小城一座。道路布局若一‘卅’字,中间一杠为主路。几人随着前头的夏空翔来到城中一寒酸的客栈,作以片歇。
房子座落在西北城角,来往之人较少。安置好了马匹,杨傲雨、焦姑娘留在客栈。落缨三人歇得不久,就去找双武庄众弟子。
他们所住之处在城中北面,临近主道。面南为尊,因此,这一面客栈居多。隐罗狱则在主道边上的大客栈中,毕竟是此会东道主,须得体面一些,不能像昏雾谷里的窘迫竹屋。落缨几个,穿行人群与闹市间,心里衍生一股久违的畅心愉快之感,很美妙。
到双武庄弟子居住的阁楼客栈,名龙定。入内到柜前一问。人说:“那些个大侠都到了城外练功。”再问个详细后,三人便从南门出去四里,望东不远,一片树林,中有亭子。名为林中亭。
此地平坦宽阔,大片乔木林,可惜不是游玩好去处。不少人在此哼哈练着武功。将近千数之众,分划界区,以免滋生打事。
来者是瞧热闹居多,临时拉帮结派也不在少数,更有众多弱派小帮。随便也是几十或百来人。总之,聚来这许多人并不奇怪。
亭子只有一个。自然是强者居之,天虚云。当场厉害的就是他。落缨、双武庄和他都有过节。亭中站站坐坐了数十人,可见亭子多大。其中有天髓派一半,此派近十来人。非天怒合纵那三人,是另一帮人。外名沉涡,是个男儿,却有女子的言行举止。当下以他为首。还有一位,名为伏水,四十多的女子,天髓派所处之位要比天虚云低一节。
其左右也是站立近十人,好像是告诉旁人,高手从不多带人。其中左右最近的两人,各是凝云、玄云。凝云是位女子,其帮派衣裳颜色不变,一袭淡蓝齐腰襦裙,与白嫩可亲的肤色甚为搭配。
再是那一身六尺玉立,娴若天上最轻淡一抹流云,观之令人忘语,大有倾城之气。柔姿百态犹如月光飘柳,而举止大方,可谓甚于优雅之境。就是那大拂尘,折了他的七八分赛仙丽姿。在右那位,与前时那三云相比,并无异处。仍是整副悠然之态、高亮之采。
三人从木亭左边三丈远经过。这群人的打扮,落缨老远便已认出来。就是夏空翔走过时,看那凝云都不愿移开双眼,人来人往也干扰不了他,像是中了魅惑心术,或眼睛中邪。直到天虚云转脸等他才分出神来。
可却是这一眼,令天虚云不满起来,打量着他们三人,当时就发现落缨。心中怒火倏地燃起,当真是冤家路窄。
天虚云闷‘哼’一声,立即起步,运拂尘化刺,向落缨索回那一剑之恨而去。已经不顾在此地动手生事将不被允许参会的规矩。亭中众人一惊望开,不知他为何有此失控的一怒。
是非之地,落缨怎无戒心。实际上,他眼角一直瞄着天虚云。夏空翔见他杀来,欲急忙拽走两人。
可落缨已先一手搂住钟姑娘,不管旁人,往右后一侧跳开两丈许。夏空翔只退开数步。人快速躲开,天虚云打了空,心里顿时懊恼。碍于道上行人乱窜,止住手了,恶盯落缨。
隐罗狱岂会就这么被人给坏了规矩,搅乱此处。规矩一破,打杀之战或因此四起。毕竟有仇之人怎止这两家。那还如何领着众人去举行大会。
是以,三个五魂人匆来劝天虚云道:“虚云大人,有何恩怨请到别处了结。勿要在此大动肝火。您也知道规矩。”这三个蜡人,毫无惧色,沉着聚出游魂十多头游魂。天虚云无话可说,还知道点理。
落缨调侃说道:“聚流云一大派之主,气量怎么如此的小。但话转头说,依此肚量,你做这事大概也容不下他人笑话。那会是怎样一番纠结神态。就先说说,你破了什么规矩——小伶,多当心点。”钟姑娘凤眼坚定,似有霸气的点点头。
☆、第六十九章 重得利剑 狠命斗天虚云
天虚云哑口暗怒片刻,控制火气后还是说道:“落缨小友,一场别开生面之礼。却先着急着唾骂于我,真没必要。你都已如此露出尾巴,诸位还瞧不出谁气量狭窄?”聚流云一群人势狠狠走来。天髓派的人,在亭里赏心的态度观看此件事。长阳会、无望门残众亦见势走来。这一轮,围了百人上下。
钟姑娘最恨天虚云这样的人,很不客气道:“在场的大家们,我们和这人根本不相识。他却说和他是友人。要么是你眼睛不好使,认错了人。要不然就是厚颜无耻装君子。是他先破掉规矩找事打,现在下不来台,竟和他称兄道弟作台面,扯来亲友关系。脸皮太厚,虚伪!”钟姑娘示着落缨讲完。
落缨陡地一步到她面前,再慢慢退到拂尘不可及之外。担忧天虚云突施杀手。心里暗兴钟姑娘说得够痛快,无不令人颜面羞愧。聚流云门众便脸脸尴尬之状,将蠢蠢欲动。那天虚云又生得异常冷静,但脸都黑了,恶瞪落缨身后的钟姑娘。
隐罗狱见聚流云众人打杀将上,连忙出声制止,不痒不痛说了数句。又对钟姑娘训道:“钟伶舞姑娘,天下人都知道你利嘴不饶人。可是祸又从嘴出,劝你一句,该饶便饶。最好向这位大人陪个不是。”夏空翔道:“不赔又会如何?”
落缨正容道:“事情到此,若是可了结,便当没有事发生过。要她赔礼,绝无可能!刚才我如果毫无戒心,没有提防,这时怕已成伤残之人。若执意打杀起来,我自当搏命接招。隐罗狱……”横眉视此鬼人。
这五魂人不满道:“你此话最后三字是何意——当下这事一来一回,各有不是。虽有不快,但也就此打住。”
天虚云似怒气过了道:“三个毛孩,伶牙利嘴之辈,舌头仗可真不一般!你们自己种下祸根——”“错,祸根早已有之!”落缨矫正道。
天虚云放话道:“几位五魂者,接下来所发生之事,不烦操心。他日我自会向你们狱主上门赔礼。凝云、玄云,休让旁人扰了我!”杀意倏地升起,运开拂尘化作长剑。这股凶恶气势唬退围群之人,空出个数丈成圆之地。
人群中纷纷议论此仗:这拂尘变成剑,看那丝线积聚齐整,毫无散落之乱,宛如真剑。功力不知如何了得。又说:这番打斗,两小伙一女子未必能占到便宜。一搭:尽管仨对一,人家拂尘剑长,他们只这两尺兵刃,悬!聚流云头领并非外强中干之辈。
天虚云话尽时,落缨、钟姑娘早示出了短剑。眼看天虚云身动,打斗将起时,忽一众人破入人群,为首乃是双武庄大弟子卢广良,左手持钧怡剑,身后是十多位师弟。是由林里走的出来。
卢广良站在圆内中间,似要阻止这场打斗。镇定的眼色瞪了一眼天虚云,说道:“天虚云掌门,何须着急比试。再过数日到隐罗狱一斗,岂不名正言顺!”
席易展跟着一句道:“岂止名正言顺,还能逃得一个前辈欺负小辈之名!”语气甚有挑逗之味。却被卢广良一个‘训眼’斥了住。抱拳给天虚云一个礼敬。便转身走去落缨。背向着天虚云。
可是,天虚云一眼瞅到钧怡剑,瞬间发迷,又是这柄剑让自己受的伤,如何不惦记。再,恰巧卢广良又在拂尘所及的距离之内。动手前说道:“广良兄弟,借来利剑一赏!”声音还没消尽,急急甩出拂尘化作软鞭抛出,登时缠住剑柄就往回扯,可谓神速。
卢广良身为大师兄,岂就这下便被抢了剑。当即立剑向高处,运力反扯,正欲出右手握剑。天虚云喝个一声,‘哼!’猛运劲力回抽拂尘鞭,力量甚大,连着卢广良拔地而起丈多高。
剑被拂尘抽了出鞘,牢牢缠绑剑柄。游东天、江河图、席易展三个师弟纵身上去,或夺剑,或攻向天虚云。游东天、席易展被双云拦住。
夺剑的江河图,速度哪能够落缨之快。他收了短剑,一脚电速跃步去向空中的利剑,超前了江河图,快出右掌,一把抓牢了剑柄。
偏偏敌手是天虚云,没这么容易就得手。立马化硬拂尘,如长棍砸地般顺势大力后甩,连着剑、落缨狠狠拍下木亭之旁的片地上。登时沉沉的一声‘噗’,砸到地面,势头极沉,逸起一堆枯叶。
天虚云这下背向双武庄众弟子,梁关、栾天顺、百夫长等十多人此刻扑去其背。聚流云众好手又迎面接打。近四十人混战开来,扩大了乱战之地。一来一往交手,场面震撼。见个个也算是身手不凡,惊得众看官心痒痒,这趟没白来。
落缨被天虚云甩拍的这一下,震得内脏荡痛。但是,死不松开手中剑。天虚云甩砸又将来,忽惊的缩退一个身位,瞬出左爪,抓得一把短剑。原是钟姑娘所掷。她无心斗群战,照看好自身之余,还关注着落缨,是以有此一袭。
天虚云骤的大变脸色,可说紫青紫青!回头环眼怒射落缨。原来拂尘被他割断,复得利剑。看落缨竖剑在脸前观摩的神情,仿佛离情多年之伴再度相聚。
天虚云背着骂名夺剑,最后却到他人之手,如何不气炸!大怒中烧,向落缨投去短剑。同时起拂尘化成棒槌,汹汹杀势吼一声,猛猛砸向钟姑娘去。
落缨赶忙打下短剑,却已不能赶得及前去救钟姑娘,撕心叫道:“小伶躲开!”遂再开动大步杀去天虚云。
只见钟姑娘瞬息侧向步开三尺,拂尘棒槌就如闪光般掠过她眼前,沉沉砸到地上,溅起干泥土。天虚云这一下,所用功力之厚,直接震飞钟姑娘到丈余外。
所幸飞溅的泥土伤得她不重,但也浑身胀痛,不能立即站起来,犹如发晕之状。所有围观之人无不为天虚云的这下子大惊失色!威力恐怖。而乱斗的双武庄、聚流云众人,被此状惊住!
夏空翔并没有在钟姑娘身旁,斗群战去了。虽知钟姑娘被打飞,可也分不出身,急煞了他。天虚云拂尘之长,仅跨半步,再向钟姑娘落下杀招!突然,他顷刻转招向后去。是落缨怒心杀到。早已握实利剑,浑运内力,刹那间下剑上劈。
两兵一上一下瞬间剧碰,荡出似阵风般的雄厚内力,如水波之状散播八方。震起方圆丈内的一切轻物,冲得身周两丈内之人平衡失控,个个歪身斜体。靠近他们的人,如同树叶般被震飞。惊恐慌乱!
是连天虚云也冒个在眨眼间的心虚:“竟然单臂抗下我这大力拂尘!难道是获得天怒合纵那深厚功力?这人是何种怪物?”落缨格开这一砸招,管不上自己还有这般能耐。
迅速就一步跃向钟姑娘,单手扶起她并抱紧,随即大步狂跃,飞出人群,向城里跑去。尽管钟姑娘眼睛直看着他,也不说话。忘记还有夏空翔。但他也快快追了去。
天虚云对落缨这个怪胎望尘生叹,又怒又有疑异,心情极为复杂。当场,双武庄和聚流云不再起兵戈了。均是因为剑与拂尘的对抗一瞬,镇住了众人心。所有大帮小派之人,从此记住这两个强人。
落缨一路如箭,直回城里,心情不知怎么恐慌。夏空翔被飙了半程之远,心不得不暗服落缨的‘救妻’深情。先到城中的落缨,拽着人就慌问医馆在哪。又抱着人跑两条街。进得医馆,却有数个伤症病人在等着。大多是因斗殴所致。只得搀扶钟姑娘坐下歇歇。一路到现在,心只是难受着。
担忧问她道:“小伶,你脸色有点不好——”声音里大有自责之意。钟姑娘低声道:“应该没有什么严重之处。路上你也不问一句话,就埋头跑,差点把我吓着了。”
落缨小声说道:“是我慌了心神,太担心你会……”这就不说了,直盯着她。仿佛心有灵犀,钟姑娘也不问一语便明白,就一句:“很累罢。”已经抵了万言。
等好一会。郎医看了她的病情,真是没有大碍。只叮嘱钟姑娘,往后三四天要好好歇息,不得用气力。让被震及的经脉彻底恢复。再开了些内服药,结过账就回去。
而夏空翔早回了角落里的客栈,刚不见落缨两人,也有点心绪不宁。把所刚发生的事告诉杨傲雨,他亦是惊诧之甚。
落缨一回来,却见他脸色惨淡,没有活气一般。钟姑娘就比他要好些。杨傲雨问道:“阿离,你怎么这样的脸色?”落缨淡淡回道:“没什么事。这脸色的原因也多。先是一夜没休息,再打斗天虚云,后又急跑回城,脸就成你们看到那样。还有最重要一个,不过,只小伶知道就好。”焦姑娘不得其解。
钟姑娘轻笑道:“其实都没有什么大事。阿离也拿回了剑。我们什么时候去长平村?”落缨说道:“过两天再去,你就在这先歇歇。”钟姑娘自然的‘哦’一声再道:“这影响我们去隐罗狱么——在大会开始前。”
落缨说道:“不会。倒是对我们有利。留在这里,就能知道他们在哪天走。我们便能先他们一步到昏雾谷。那时候,隐罗狱虽会增强戒备,但在这要紧之期,一捣鼓他们,定然生乱。为保住门面,不被人说成无能力之辈。冷墓定要首尾兼顾,我们便有可乘之机。”
焦姑娘道:“不得不再说,阿离、小伶,你们两个果真绝配。都如此爱动心思。”两人是有话要说的,可是当着玲心姐,只装作羞状。
夏空翔笑道:“这是第一次见到你们有害羞一面!阿离,刚才天虚云那夺剑的气势。我们再出去,也要装扮一番了。”
落缨说道:“也是,双武庄可能还会向我要回剑。没有要事,我们尽量少出去。小伶,没过三天之限,你一次都别出去,不要让我体会心碎之感。若是闷了,我就陪你到城外走走。”在座数人都领会其意,莫名触动了心。
钟姑娘认真道:“不会。我知道那有多难受。呆在房子里,就跟玲心姐一块看书。”杨傲雨惊奇道:“怎么就变得这么乖巧了!”钟姑娘道:“你猜我会不会说?”杨傲雨道:“又原形毕露。”她笑笑道:“玲心姐,看他说我坏话。”
焦姑娘笑责道:“我看是,应要顿一顿你这调皮之气。”钟姑娘也笑道:“不要不要。玲心姐,我是好的调皮,不是坏的调皮。小雨哥,是罢?”
杨傲雨道:“不仅调皮,而且狡猾。把我们两骗来骗去。阿离,补充两句?”落缨抿嘴摇头,却又道:“小伶,勤而聪敏,伶俐自在,活泼知事,无畏辛苦,善于——”“够了,够了。俩捣蛋鬼。”杨傲雨无奈道。钟姑娘乐得自然。就这片刻,完全没了刚才的煞战心情!
☆、第七十章 刀剑之习 席易展同道行事
之前所定的计划都没能实施,众人又再感叹计划及不上变化,事事变幻无常。当天吃过晚饭,落缨一觉沉到次日方醒。除了两女子安在深闺,其余人都外出。夏空翔去探听消息。落缨、杨傲雨出去城北练功,实打实对抗。
先落缨将蝶跃剑加以习熟。这他自己琢磨出的剑术,是以蝶跃步作基本。他人若学这剑术,但没有学过蝶跃步,定然是习不成的。招法都极其简单。在练会基础剑式的前提之下,就无须再死练哪些复杂招数。比双武庄剑法以及配合次兵的招法,要来得简易。
蝶跃剑有两个明显特点,便是巧速与疾攻,深练一个‘快’字。招仅有一式:蝶跃追噬。最先领教的必是杨傲雨。山坡下,打斗即起,落缨极尽各类大小剑式,疾步纵跃,利剑在空中完成攻击,犹如飞龙厮杀,且比连决式甚为快速。
说杨傲雨防御,他大刀挥舞间,退守急急,举着手中刀当是游刃匆匆,似是难挡。说是让招,杨傲雨却没有这个玩心。但说落缨骁悍如烈风,以前可没有见过。不如暂且说,落缨慢慢变强。
试完几手,便轮到杨傲雨的‘飞燕惊鸿’。在黔州那一战的最后时刻,使出的飞燕惊鸿很是不爽、不称心。当下对落缨再施虐一遍。
这大招也是随简洁之法,才分三式:斜劈、落斩、横断。身若翩鸿惊动,提起大刀就连番猛攻,忽起忽落皆是狠心之出,且还力气沉重速度快。落缨一接就是一阵手震。若是不接,只有逃。要没有那些天怒合纵的功力,可连接不下**刀。而飞燕惊鸿少也有十多刀紧接斩来,直至筋力竭尽。
落缨只得耍出无赖,话头调侃杨傲雨就是头‘野牛’,再多说个狮子狗熊狼等等……杨傲雨就集十数只禽兽一身了。不得不驳斥他想象力胡乱得遭,或者又是给钟姑娘附身!
吹牛玩耍得够兴头。停歇时,杨傲雨正经道:“阿离,你觉得我这刀术有没有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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