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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兵-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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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又是给钟姑娘附身!
吹牛玩耍得够兴头。停歇时,杨傲雨正经道:“阿离,你觉得我这刀术有没有哪里需要改改?速度虽快,但出刀幅度过大,敌手容易便防下。难以对付穷凶极恶之敌。就好比在黔州那次。”
他想了想道:“要不然,试试加几个简单的招式进去?比如崩、点、挂之式,出刀就能做到。这样,挥刀幅度大小都有。不需要一直拉开那夸张的身势,像只将飞的大鸟!”笑笑着说完。
杨傲雨笑道:“没什么不行。我不是什么帮派的弟子,无需遵守那陈腐规定。还曾想把逆反刀法也练入飞燕惊鸿,但是速度不足。起来试一试你说的短招!”
两个遂即对立站定,杨傲雨倏地提刀崩向落缨。他陡地纵步疾退。果然在意料之外的快,与刺不同,微斜向上一震刀。再试‘点’,出刀急停,力量大减,落缨掣剑便挡了。像小瓢虫掉在水面之功,溅不起水花,眨眼啥都没发生。
使了几手后,杨傲雨道:“我再试试两新招:这是刃冲——”竖刀于身面,刀柄在上,刃缘朝前,立即猛冲落缨而去。他扎稳脚下,横剑以挡,铿声一响,刀剑互相力抵。
杨傲雨再用抽刀之势撩开落缨,说道:“这是拍刀——”摊着刀身弹拍下,落缨闪退,哪敢当招接下。他又警告道:“飞燕惊鸿!”疾驰立起,刀三下向斜、落、横紧追落缨而出,他仿佛被追赶的兔子,退间猛蹦。
再添以方才的崩、刃冲、拍刀,霎时变成大短之击。一轮毕了,再交杂使用这六下。落缨领教着,果然大有奇效,且速度快了数倍,刀势宛如瞬变而出,令人心惧。若是没有极快的轻功躲开,大有可能被重伤。
落缨已经躲了老远去。笑说道:“你速度若是再快,我只得把你累垮。”杨傲雨道:“我又岂会傻傻追着你!哈哈——”午时回去,午后再来。至傍晚方归。
这时候夏空翔也已回来,已经等好一会。点了饭菜香肉,又是谈论事情之时。夏空翔把今日之事说上一遭,先道:“阿离啊,我到的各个茶店酒馆,大多人都是说你和天虚云昨天的打斗之事。讲的可是精彩,更有一夸张家伙,太他吗能扯!要不要听,我给你们学一点来?”钟姑娘殷勤点头让他说。
于是夏空翔侃侃道:“就说这段,听了啊:‘那钟姑娘偷袭天虚云不成,大慌失神。就恰此际,天虚云早已抡棒,猛砸而下。钟姑娘惊怖退开,可那能躲得及!霎间一棒轰下!天虚云这厮功力甚深,将咫尺间这钟姑娘震飞数丈,险要砸死周围两人!不说不知,天虚云那棒槌可是神了,地上砸出个大坑!说时迟那时快,一相貌堂堂之士瞬间偷杀到。但那天虚云是为高高手,岂会轻易被伤了!一个闪电回身抡棒,那侠士毅然挺剑一扛。顷刻间兵器碰撞,激荡起一股雄厚之气!震那周围之人犹如柳絮飘飞,须臾天花乱坠!’”假装激动之态。众人乐乐笑着。
焦姑娘笑道:“真是有嘴便是一部戏。虽言过其实,夸张之际,但也听得个畅快在心。”钟姑娘兴致打起道:“说说阿离救我那段。”夏空翔道:“你怕是听不下。简单说几句:弯身捞佳人,长手搂玉腰,美人颓——”“还是算了!”钟姑娘嫌恶道。又说:“哼!说得像偷人去了。阿离有这么缺德?”落缨若有似无的苦笑。
杨傲雨道:“昨天你们三人走后,双武庄和天虚云如何收的场?隐罗狱又有什么举动?”夏空翔道:“两派是不欢而散,毕竟斗不过聚流云的势力。隐罗狱倒是没什么动作,在暗里就不得而知了。”
落缨问道:“有没有打听到他们什么时候走?”夏空翔摇头说:“他们说隐罗狱还没定下何时出发,但会在三天之内。离大会还有七天。两天已够他们带着人去昏雾谷。”
又道:“昨天看天虚云所讲之话,似乎与冷墓交情甚好。我是担心,如若他真上隐罗狱赔礼,只恐冷墓会联合他来对付我们、双武庄、还有韧甲城。”
落缨似没信心说道:“昨天也只是在片刻间的打斗,没有伤及人命。但也希望,天虚云有点血性,不就这么到隐罗狱认错去。”
焦姑娘若有愁情问道:“阿翔弟兄,可有见到我父亲一行人众?”落缨、杨傲雨心怀歉意看着她。夏空翔摇头低声道:“没有见到。但遇到你陈大哥,说你爹也来了此地。打算去见见他们?”焦姑娘轻摇头:“不去也罢。”再不语。杨傲雨关切道:“想见之时,我陪你同去。”
第三天,夏空翔带了个人回客栈,为双武庄第四大弟子,席易展。原是因前天之事,他偷偷背着卢广良去找落缨几人,就遇到了。前次夏空翔来游说他们时,只有他和两三人同意先前那做法。此时,武功都不练了。向夏空翔道明来意,他也想偷袭隐罗狱。便随夏空翔回客栈。
几人当然乐意他来。如此,便可以轻松知道隐罗狱何时带人去开大会了。不用费劲打听。并且教他尽量说服一块来此的同门弟子,同时行动。老套的给他来个内外捣杀。
席易展一口应下,再说道:“前天清晨,平等王派人来询问,双武庄是否少了个人。说是在昏雾谷抓住我们一位弟子。我们当时如实说清。共一十九人,没少。阿雨,知不知道隐罗狱为何这么一说?”
杨傲雨正颜道:“戒心如此之高——这位双武庄弟子是阿离所装扮。他们这样一说,是想知道双武庄真否派人挑衅隐罗狱。好防备着你们众人。” 落缨说道:“也说明,隐罗狱很忧虑被我袭扰之事。”席易展很不解,就问了个明白。
随后,席易展又另道:“近日归影一派有关传闻,几位可否知道?”夏空翔道:“近日都是说林中亭一事。归影一派有什么传闻?我们仅知道那一派之主曾是沈师傅所收之徒,善卿寒。亦是修习次兵之派。难道他也在此地?”
席易展正经道:“他没在这里。传闻他所练习之次兵,可用声乐挑动情绪,进而速升更高之境。可是他性情偏激,专以怒气驭动次兵,怒火可谓强毒,害人害己!更偷去了次兵书籍,传以手下之人深习,当真为害不浅!就说个近来与其有关的恶事,其帮下一好事者,化得次兵,却因怒火过甚,不制止住,被次兵穿梭反噬其身,死得极惨。但是,怒之情绪运驭次兵,的确是厉害。你们遇到这帮人多多小心!”
杨傲雨道:“我一个多月前还和他们打过,确是很有能耐。与双武庄次兵之术相较,归影次兵属诡异离奇之类,移刀转刀都可为一击,很是难防。”落缨问道:“有没有想到什么方法,可以败掉他们?”
杨傲雨摇摇头道:“交手次数少,还想不出应对之法。说不准那天你和他们打斗时,留着心点。”一会,席易展告辞,夏空翔到市上买了一堆油脂,做火把用。还帮钟姑娘新买一把短剑及给焦姑娘的轻剑。
两天后的傍晚,席易展匆匆来说:“天一亮就是出发之时。”是以紧急商量:“若连夜急往昏雾谷,只会是积聚一身的疲乏。大可以好好歇住今晚,凌晨卯时再加急而去。人少路赶得快。”
席易展还说了一事,便是他们全部的人愿意配合偷袭隐罗狱的行动。原来,卢广良失了钧怡剑,去隐罗狱是自讨苦吃,更无底气能救出自己的师傅。还有是,在木亭旁一堵了落缨的实力才甘为此事一搏。如何行动,到昏雾谷再说。
时候一到,席易展冒着凌晨入骨寒来叩门,穿的很是厚实。落缨几人抓紧吃一顿早,背起行囊。出得门外,纵穿过两条街,人数渐渐多起来。
一到主街上,隐罗狱所在客栈前几乎挤满了人,杂声嘈嘈。打着的棍,火光摇曳,照得人人吞云吐雾。马车拉人为多数,单独骑马的少。马匹贵呢。六人马上出西城门,这里也是热闹如灯市。
半天后,已是长平村之内。马匹早藏在山外的一人家院后。先前,在长平村下不远搭好的两个草棚,都被清理掉。所备好的绳子也被搜出来烧了。但几人还是暗幸没有人留在此地。
只得回那隔着一山一沟的洞中。里头光景老旧,丝网杂多,寒窘的摆设已多日无人使用,料是,几个青年人被隐罗狱抓去了。可,要找到这洞,绝非容易之事。因此第二种可能是去了龙标县。不过,可撼不动什么。
六人歇着,商量起来。先把隐罗狱的情况向席易展简单说一遍。他再道:“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如何行动以及同时告知我众师兄弟们?”落缨说道:“稍后空闲时,我便带你去通知卢大哥他们,起火就是行动之时。”
杨傲雨问道:“阿离,具体行动是什么。毕竟,最近只有你一人从后门进入隐罗狱。”落缨说道:“换装成隐罗狱模样,夜间混入谷中,我们还有三条衣服。共六人,得再去夺来三条。但先要有绳子才可下去谷底。下去后走一小段黑路,到一竹门时就有危险了,这里要加倍当心。四个守门兽人操控四只猛兽。如果能顺利屠杀,就直往谷中心走下去,同样摆个大竹门守着,但没有恶兽。过得这地,就应是阿翔所说的棺道和巨圆墓之处。凭借我和阿翔的两次探查,沈师傅和大家应当都在这里。不知其中几多凶险。如能救出,那是大幸,也是隐罗狱被灭派之时。若不能,后果不会好去哪里,或反遭其害。阿雨,焦姑娘,你们想好再去。小伶——”看去听得入迷的钟姑娘。
她毅决道:“去,而且一定不会后悔!”杨傲雨劝焦姑娘等他回来,她却还是道:“杨大哥,我誓死相随。亦晓得危险,但不论境况如何之凶,玲心只想助你以绵薄之力。何况,在此处也非十分之妥。且昔日你也应允了我同去……”可让杨傲雨恼透了,也不可能斥之乖顺一些。心弦麻乱不已。
☆、第七十一章 聚众隐罗狱
席易展破开沉默道:“若能引出隐罗狱的厉害角色到谷外,事情将会好办得多。”落缨说道:“这事可以让你那些师兄弟们去做。”席易展道:“也只有让他们在谷外这么办了。”
夏空翔道:“就差绳子一事了。前几天准备好的都被他们搜走。没什么事,我现在出山去买。”众人许了。落缨也此时和席易展翻山越岭,将去找他们一帮师兄弟,顺手用剑劈了条小山路。途径崖壁时,先那里钻去看看,会有何变化。
顺巫林山下行不远,距离崖边约莫二十多丈,便不再前进。依稀可见下方有人守着,暗庆幸隐罗狱没布置人手在整座山北,想必是人手不够。
教席易展藏严,自己接着树叶遮挡,攀上一棵大且高之树。望下看,看守处上方的一片杂草明显被清理过,偶有几棵树没砍,形成一条约丈宽的新山路,绕在崖壁周。就是通不到谷尾处。路尽那里的荆棘利草很是密实。野兽亦不敢闯之。
再扫看一眼‘路旁’,未被清理成路的草丛里,那些小树、藤蔓、枝叶、密草的姿势甚是奇怪:小树剧弯、数条藤蔓紧绷成绳、枝叶被乱堆、密草生乱。看着熟悉,一猜是攻击陷阱。
便暗忖:“晚上偷袭隐罗狱会难上加难,但是,在白天袭击更不可行,一被发现,再偷袭隐罗狱那就没门了。一来二拖,被他们举办大会成功,沈师傅、鸿狩哥等人将会永远落入隐罗狱。不会再有出来之时。”
小心翼翼下了树,两人就到隐罗狱谷口边的山上。一眼眺望下去,高而阔的谷口已然造出了个大竹门,算得上山野里的阔气。也将昏雾谷出入口闩了个死。不远处放置一大堆厚厚的灰布。谷口右前那木头圆形擂台已经搭好,六尺之高,尤为简陋。面上铺浓绿色厚布。
背山那面高竖两大黑旗,书白字:隐罗狱。另一面写‘立约大会’。不久,各路人士也才被隐罗狱人领到此地,少有四五百。且这大队之后的弯曲山坳间,陆陆续续走来人。热闹得很。
各自高举竹竿布旗,上写着自家派系帮会之名。什么天柱帮、万爪帮、碎拳门、六兵会、钩盛帮、铁腿派、石手帮、曲剑帮、长枪派等等,不胜悉举。
亦有是以地名作旗号之帮,为拉帮结派之众,这类人数最多。挤在脚下这狭窄山坳中,荡荡前进,蔚为壮观。是以踏平杂草成路,不在话下。
话虽如此,还是有不少人埋怨山深路难走,但也被隐罗狱斥了回去:‘这点苦头也吃不得,学武何用?实力不济,岂敢来夺神木与水!’他们被隐罗狱带着绕了个大弯:由西往北绕过连绵起伏的巫林山脉,后转往西南入深山,再望东进山坳至谷前。
先到的人,正在愤懑的安扎帐篷。因隐罗狱以地方窄小为由,非本派系之人不能进住谷中。怕被发现秘密。假慈悲给了他们一大捆帐篷厚布。因此,被突然告知这消息,心中自然不平。
多派之人偷偷商议,晚上要大闹通宵。一壁又臭骂隐罗狱骗了他们来,没有地儿住。又怀疑其心叵测,意图是捞取钱财——参与此会必须出钱,欲要成名及夺得神木与水的小小代价——闹得怒声鼎沸,几乎失控。冷墓不得不出面来,擂台上亮开神木与水,示之以各帮领头,方镇下乱场。
便这时候,落缨、席易展早绕去了西远。后席易展独自下去人群中,来回寻找同门师兄弟,几番拥挤,就是没找着。又逆行往人后寻了一会,却碰见韧甲城城主焦傲焦师傅。
他带大徒弟陈大鹏和四徒弟蒋邦来此,随从近半白。他向城主道以敬意,遂走到陈大鹏面前,请他止住步,大概问是否见到卢广良一伙人。
陈大鹏道:“你众师兄弟远在后头,大约黄昏才能到得此地。但你为何就先到了?”席易展说道:“我先行于他们之前,无奈落后这许多。陈大哥,易展劳你一事。”陈大鹏请他讲。
席易展便请他到人少的草里,说道:“稍后见了我大师兄,请你转话给他:入夜两时辰,引蛇出,堵其入洞,星火将燎原。”陈大鹏狐疑反问道:“此话意为何解?”又压低声道:“难道是要捣了隐罗狱?”
席易展并不奇怪的点头,叮嘱道:“望陈大哥严守此消息。”陈大鹏铁声道:“易展兄弟,你我虽非同门,情义却也甚为深厚,岂会做小人之事。且隐罗狱尚藏着韧甲城至宝,柔岩甲。也是此行的重事之一。何况沈师傅被其囚禁,神木与水也掉入其手。一番番事算来,足够成为讨伐隐罗狱之由。因此,可否将暗事一一明说。不如,且稍等,我去喊来师傅。”
片刻,焦师傅下马走来。为不引人注意,不让徒弟跟着,教他们快快去领布来搭帐篷。只陈大鹏在后。焦师傅沉切期望的神情溢于言表,示意席易展稍后再讲,便一块跟在众徒弟后。
陈大鹏带数个弟子,擦肩人群,快步到谷口前领了帐篷。在人杂之地扎篷。落缨躲在六七十丈高的山里,可等得心花开又谢。
许久,厚布搭了好,就去请来焦师傅。就这里人多得摩肩接踵,便是有意跟踪之人,怕也会跟丢。入内,焦师傅即问于席易展,如何偷袭隐罗狱及与何人行动。
席易展道:“焦师傅,请恕我冒昧。若您愿参与此事,就于入夜两时辰后引出隐罗狱重要之人。若无此志,易展多说无益。”
焦师傅正色道:“隐罗狱于我有着非解决不可之事!亦可引为仇敌。诱出隐罗狱之人,大可制造事端,其非出不可。如此,往后欲何为?”
席易展道:“今夜入亥时,您有意制造骚乱之后,我们站在高山可一眼得知。随之潜入隐罗狱,救出我师傅及其被抓之人,再以火烧了昏雾谷!”焦师傅问道:“你们是何人与谁?如何得知昏雾谷中情况?”
“离落缨、夏空翔这两人先前已混入隐罗狱一次,大致了解清楚。再有我、杨傲雨——”“杨傲雨、离落缨两个小辈!我女儿就是被他们诱了走!致使她娘亲每每哀沉度日!纵是要外出,也许示知一言,何以不辞而别!此事也令我三徒弟谢陆超不知何处去了!造孽!”焦师傅勃然断道,骂落缨造孽。
又道:“前几日在龙标县,那离落缨斗天虚云,一剑扬名。哼!了不得!易展,我女儿你可知现在何处?”
席易展脑筋急转道:“您女儿尚在双武庄,苏师傅看着。”说得心里有点虚。再忙道:“焦师傅,若您无事,易展这便告辞。”焦师傅请出去。后他假装肚子疼猫进山脚,找落缨去。但有一隐罗狱人悄悄跟随,所幸被他发觉,只得厚颜松了裤头蹲下!
上山告诉落缨说:“我大师兄们还在后头,但我已托人一会转告他了。那人你也应见过,韧甲城城主焦傲。我也把今晚要行动一事透露给他,他愿助我们潜入隐罗狱。”
落缨并不意外,却猛然忆起一人,问道:“谢陆超有没有在这里?”席易展道:“焦师傅说,他在你‘拐走’焦姑娘后,也消失了。”
落缨淡笑说道:“不得已‘拐走’她,确有失妥。有得机会再向焦师傅道错了。隐罗狱夺着韧甲城宝贝柔岩甲,恐怕是不会还了。焦师傅助我们也是在情理之中。”又道:“何断月、吴望、十字门众人、三猛兽和不知多少强手被他们控制,若合到一块,力量极强。我们尽量避免和这些人恶斗。”
“这样一来,只能对隐罗狱搞突然袭击才有可能避免于这些人斗起来。且偷袭必须要成功。”
“我们尽力罢。你刚在山下有没有看到聚流云一行?”
“没见到。必是在后头。不仅聚流云,连另外攻打双武庄那一派:天髓,也没有看到。或者是因为人多,没法看全。”
正将回去,忽见山下来路上的转弯处,约二里远,三五辆马车姗姗出现。拉着木板轱辘车,车上用布盖住,有棱有角,像大箱子一类东西,裹得严实。
领这小队马车之人,凭衣物分辨,是隐罗狱的家伙。片刻,又见马车后一小群人跟着,衣着色淡蓝亮白,断定是聚流云的那十多个人。他们疑惑这两伙人走得可是真近。
先不走了,看看他们进不进去隐罗狱谷里。躲山草里下望,注视他们挤过人群,径向谷口而去。引山坳中人高度关注,大有凯旋的错觉。
好一会,聚流云一派人被拦在谷口外的数丈远。交谈着什么后,只有马车直接入谷。稍后,隐罗狱只带一个聚流云派的人进入幽谷,只能是天虚云。
最担心之事仍旧发生了。两人的愁闷之情,大有命中注定之意。该有的事,定会发生。焦灼等上半时辰也不见人出来。但也不能傻等到夜色苍茫时,还得回去洞里准备一切。
无奈离开,回到山洞。夏空翔早从村镇回来,但没买到麻绳。说是两天前被人买完了!仅这个东村距离近,也只此一家。
几人不得不就地取材,山里就找藤蔓来编织。小如细枝,粗若指头,皆寻来用之。上下山野,收集到一大堆,觉得差不多时,天也瞎了。
拿三四条藤蔓交错编成藤绳,头尾打结绑实,数丈作一捆。一整套活弄完,功夫真是不少。七八捆成时,戌时已到。
再准备几条油脂火把,完事。吃顿温热馒头,休息一会。随后更换隐罗狱衣物。就是那些捆藤绳太重,得四个大男人用双棍穿过扛着、又背满身,才搬得完。钟、焦两姑娘各大火把照明。夜里之境,静若密室,心作怪的,仿佛能听见鬼声。
到巫林山背面山腰,真隐隐传来一片细微的鬼哭狼嚎声,却是集聚在昏雾谷谷口的人众把酒作乐。把火掩灭上山顶,可听得出了片片热闹人声。遥望擂台那方,木火旺烧,情景恰如野人聚居之地,甚有原始气息。
眺望随去,看火光如星,点点密密却成大亮。山声淌起,歌遍山野。古旧山坳,一派黄亮深山照,包子帐篷打灯笼,好一番世外之味。
还未有骚乱。山顶下的崖壁边上也有火光,是隐罗狱人,也为那派生气醉迷,故无甚心值守。尽管被上头的人命令过多番,要加强警戒心。
☆、第七十二章 再入隐罗狱
落缨一行夜人望着崖上的火光慢步下去,后背倾斜欲着地。尚离有一定差距,落缨估计已近陷阱之处,就教五人停下。确保不出意外,借着夜色,轻身上树,一再看看守台的火光之处,距离那片没被清理过的地约近丈远。而与落缨相去六七丈。
五尺见方的竹造看台上只就一人站守。左右十丈远又各是一处看台,火光明照下,也是一人。两台之间的区域较为暗黑。
这北壁总有七个看台。火光绕着整个谷壁边缘,几近连成一条火星光线。谷尾那方新增了个看台,共两个,从那能轻易下去,但是有险阻隔,没隐罗狱的人带路,就是白天也无法过去。
却看对面的南山边上,星点火仅有四个,和这边差了近一半之数。纵看谷北、南、尾如此火光,若一亮珠线绕在昏雾谷崖上。
落缨心中盘算可能之机,如若还不起祸乱,索性数步疾跃过去,融身于两看台间的黑漆区域中,乘机了结看台之人。却何谓鬼神之巧,那守台处的鬼人,仿佛感应到落缨这念头,下了台去。令他暗呼:“这么巧!幸亏没跳过去。”
见那人转到方台后蹲下,这就看不到人影了。须臾,又站起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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