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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界之妖艳江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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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哪,原本只是凉凉的,如今已结冰了。
就在我吟起“自古多情空余恨”的时候,心兰和聪哥正好走进来。
聪哥指着我,惊讶的问:“你怎么先来了?我们等了你很久。”
原来,他们在宿舍楼的东边等我,而我却站在西边喂蚊子。
登时,心中的阴霾散个干干净净,太阳老爹吃着雪糕照得我暖洋洋的。
我心中狂喜,却淡淡道:“我以为你们已经来了。”
瞧见心兰脸上的一丝嗔意,我想跟她道歉,却始终说不出口。
如果当时我说得明白一点,加上“不见不散”之类的话,或者当时我俩都有手机(我大二之后才买),应该不会这样。
有时我们会产生误会,往往是沟通得不够彻底,偏偏又自以为是。
那次会议我一点东西都没听进,只是想着怎样跟心兰解释,怎样才可以挽回我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如果有的话),好不容易才捱到会议结束。
什么,已经十点多了?!学生会的那些干部,还真是能吹呀!
众人纷纷作鸟兽散,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心兰后面,欲言又止。
而且,她跟聪哥聊得正欢,我又哪里插得上话?
原本想请她吃夜宵,赔礼道歉(有水分),结果还是没开口。瞧着她返回宿舍,我突然感到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一些挺重要的东西。
忽然心里一动,急匆匆的溜回宿舍,苦等五分钟,拿起电话(那时打校内电话不收费,让许多猪头男爽死)。只是电话还没拨通,我就挂掉了。
反正,明天又能见到她了,何必急在一时呢!
带着一丝惆怅,一丝憧憬,一丝龌龊……该死的蚊子!竟然让我失眠了!
往后的日子,则比较平淡。偶尔打一声招呼,偶尔帮个小忙。我凝望着她的背影,几次想跑到她的身边,和她一起漫步,和她一起欢笑,就像那些猪头男一样。
但是,我依然假装不在意,落寞的跟在她后面,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
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风靡万千少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是一只没有脚的小鸟,可以活得很洒脱,很自在,不会为了谁而停留。
可是,当某人在你心里留下一点东西时,却会这么的不自然,这么让人烦躁。
我讨厌这种东西,因为它曾经让我感到自己很窝囊。但是,那种苦涩之中带点甜蜜和期盼的感觉,就像苦丁茶一样,偶尔会让我回味。
其实我比较喜欢糖果(小心得糖尿病),不喜欢苦茶(胃不太好)。但偶尔喝一下苦丁茶,才更能感受到糖果的甜腻。
我静待着下一个机会的来临,我希望自己可以牢牢抓紧。
一个月后,江湖大学举办舞蹈训练班,所以学生都可以参加。
我一看到心兰和张菁报了名,心里那个狂喜呀,却努力表现出没看见的模样。其实没人的时候,我瞅着那张报名纸,总会嘿嘿的傻笑。
好不容易才等到报名截止那天,我把文艺委员拦住,迅速写上自己的名字,交了报名费。
还好,心兰和张菁早已离开。我要给心兰一个惊喜(惊是有的,喜倒未必),耶!
“这日子怎么过得这么慢呀!”我无聊的翻着日历,恨不得立即拥有控制时间的能力。
好不容易才熬到训练班开课,我风风火火的赶到舞蹈室(昨晚太兴奋,好不容易才睡着,居然睡过头了),训练早已开始。美眉没几个,猪头一大萝。
除了心兰和张菁,我们班的小冠和玲哥也在。我慢慢的走到小冠身边(双脚有点发抖),跟他、玲哥、张菁打招呼,只跟心兰点点头。
心兰挺平静的,既看不出有什么欢喜(我很失望),也看不出什么恼意(我更失望)。
我想看到她的笑容,也想看到她为我而吃醋,可惜只能在梦里出现。
基本舞步教完,便是选择舞伴的时候。
那些猪头男嗷嗷大叫,纷纷冲向瞟了很久的美眉。有些侥幸成功,乐得见牙不见眼;有些遭到拒绝,毫不气馁,立即转移目标(看到没有,这就是猪头男的厉害之处)……
我深吸一口气,攥着拳头,慢慢的向心兰和张菁走过去,尽量让自己不失态。
一步,两步,三步,距离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
近了,更近了,非常近……“兰兰,可以做我的舞伴么?”温柔的声音响起。
——谁?!!谁抢了我的台词?!!!!
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我立即循声望去,眼神充满杀气,头发根根竖直(超级赛亚人终极版),瞥向那个家伙——居然是我们班的玲哥?!!!!
如果当时有一根金箍棒,我会把他砸成肉酱;如果当时有一个玲珑塔,我会让他永不翻身;如果当时有一个大铜钟,我会让他永被囚禁……
有么?没有。
因此,我只能深吸一口气(啊啾!不好意思,现场灰尘太多),凝望着张菁,笑得特灿烂:“小菁,可以和我跳个舞么?”
这堂课一结束,我便立即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回宿舍,从此没再去跳舞。
第一,如果不发生意外(例如玲哥突然肚子疼,张菁突然来了大姨妈),舞伴是固定的。而且他俩是我的同班同学,我总不能找个月黑风高之夜,把他俩干掉吧!
第二,我不想看到心兰和别的男人跳舞,因为我会嫉妒。当然,如果她是我的娘子,那就不一样喽。越多男人邀请她跳舞,只会让我感到倍有面子(我果然是个极度虚荣的混蛋)。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跳舞实在太难看!我长得这么帅,却跳得这么难看,这让我娇嫩的脸蛋(呕吐一下先)还往哪里搁!
此时,只有林长治那首《甜蜜蜜》的终极绝望版《惨兮兮》,才能表达我的心情:“……惨兮兮,你笑得惨兮兮,好像花儿落在秋风里,我鸡皮掉一地……”(大家不妨唱唱)
幸运的是,没过多久,他们居然也不去上舞蹈课啦,据说是没什么意思。
这也难怪,大部分的猪头男或恐龙女,都是抱着结交美眉或帅哥的心态,才去参加舞蹈训练班的。几天下来,能混在一起的已经混在一起,实在不能混的,吃个夜宵就散。
这么说来,我岂不是还有机会?!原本黯淡的心情,立即春光灿烂起来。
往后的日子,依然平淡。毕竟,大一的课程还是挺多的。
如果不是两个男人的出现(大家不妨先猜猜),或许我只会默默凝望着心兰的背影(我发誓,我没流口水!当年我是很纯洁的,温柔似水),静静的度过大学四年。
下面,为大家送上苏大哥的《爱一个人好难》:“……简简单单地说,爱是不爱……朝朝暮暮地期盼,永远没有答案……爱一个人好难……”
第七章 那么骄傲
想必过来人都知道,刚进大一的时候,很多同学都想进入学生会。
一来可以锻炼自己的才能,毕业时写简历好添点东西;二来可以结交异性朋友,学业爱情两不误;三来……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
当年我进入学生会,一波三折,而且还在记者部的部长赖大哥和副部长玲师姐,对我期望最大的时候,居然不参加下一届的部长竞选,跑去武术协会捣乱了。
如今想起,还真有点对不起他俩的栽培。赖大哥,玲师姐,多年不见,你们还好么?
进入其他社团,如果不是纯粹出于兴趣,肯定是男的为泡马子,女的为钓凯子。
后来我进入武术协会,一半是为兴趣,一半是为……后文将会提到,暂时不罗嗦(切,装什么洋葱头,谁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
我听说心兰要进入学生会,便立即行动起来,找哥们帮忙,有机会当然要进去,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进去。可惜我的那些哥们,没一个在里面。
进什么部门好呢?想来想去,还是体育部比较吸引人。一来可以锻炼我的身体(由于是大近视,已经很久没接触篮球和足球),二来喜欢运动的男生最阳光(尤其是床上运动)。
因此,我马上跑到体育部竞选。
当时,由于我来得太早,一直在门外等候。不少别班的女同学看到我,都很亲热的叫师兄。我登时沾沾自喜:没想到我这么有魅力,让这些小妹妹纷纷自投罗网!
突然有个女同学问起:“师兄,是你面试我们的么?”
我稍稍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们把我当成大二的师兄!
虽然我长得既成熟又冷酷,还很帅气,你们也别把当大叔呀!
其实,我只是比同级学生的平均年龄大两岁而已!俺属鸡,大部分同学属猪。
如此一来,我突然感到自己有点老了(不会是因为当时我没刮胡子吧)。
好不容易才等到各个部门的竞选开始,我自信满满的走进去,狂吹一通。我本以为,进入学生会只是小菜一碟,可三天后公布的结果让我大跌眼镜。
在我眼里,那些表现得一点都不出色的男生(长得也不帅),居然都进去了!
其中的一个,当场就跟副部长大打人情牌:“哎呀,我们是老乡耶!”
我一阵的恶心,心想:丫丫你个呸,就算要拉关系,也不用这么猴急吧!
然后叹息一声:为什么正部长和副部长,都不是我的老乡呢?可惜喽……
我发现学生会中有不少帅哥(当然,肯定没我帅),这让我有点紧张。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而且那些师兄个个如狼似虎,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角色,我得盯紧点!
因此,我一直琢磨着,怎样才可以进去。
——心兰,你一定要等着我,千万别答应那些豺狼!就算答应,也别那么快**呀!
当时,管理学院的学生会,有几个部门我还记得:记者部(后来我进去了)、生活部(心兰所在的部门,她一枝独秀)、宣传部(有几个美眉)、外联部(非常多美眉)……
某年某月某日,运动会将近,我终于找到一个机会。
当时,管理学院想要出一份报纸,由记者部和宣传部负责,和运动会有关。
我虽然还不会用电脑(现在已经比较熟悉),但高中时也发表过一些豆腐块,写点小评论之类,应该不成问题。
因此,我立即去图书馆找来一大堆老古董,东抄一点,西剽一点,凑出十多篇文章,一起送去记者部的投稿箱。而且,每篇的后面都表明我很想进入记者部,并且留下宿舍电话。
果然,没过几天,玲师姐便电话联系我,并且让我去面试。
我一改在体育部面试时的张狂模样(没瞧见美女,因而我没有丝毫顾忌),说得特诚恳,特谦虚,就差跪下来给她**趾,终于把玲师姐给打动(各位别嘘,我容易嘛我)。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高兴,立即面临一个难题。玲师姐让我把文章打印出来,好在报纸上发表。天,我根本不会打字(拼音的底子还不错,却根本记不住五笔字根)!
没办法,总不能第一天就辜负她的期望吧(玲师姐是个美女,我从来都不愿意让美女失望,除非她实在太霸道,而且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因此,我拿着自己那篇被选中的稿子,跑到计算机中心忙活。
结果,我把三台电脑搞瘫痪,被管理员轰出来,还是没学会打字。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原来只要是学生会的成员,使用系楼的电脑是不需要钱的(哎呀,我怎么不早点发现,浪费我的十几块钱)。
原来,进入学生会,不但可以泡妞,还可以公器私用,真好!
我用了整整一个晚上,瞅着键盘,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搜索,终于把不到一千字的稿子敲完。伸伸懒腰,满足感油然而生。
正当我要高呼一声“爽”的时候,瞧见不远处的一位师姐运指如飞,眉飞色舞,我立即强行忍住。幸好没嚷嚷出来,丢人哪!
直到大二之后,经过不断的练习,我终于修成正果,不用再像过去那样,需要用纸写好草稿。这归功于三个人:康哥、心兰和苏樱。为何如此,后文会提到,暂时不罗嗦。
可惜的是,早早去系楼电脑房占位子的美眉越来越多,我终于被她们挤了出来。又不敢去计算机中心,怕那个管理员还认得我,最后只得忍痛购买一台配置超低的电脑。
那台电脑标价两千七,如果是在现在,三百都没人要。去年我临时组装一台两千块的主机,用起来居然挺爽,可见科技日益发达的好处。
多日以后,报纸出来,果然刊登着我的文章。没想到生活部也帮忙派发报纸,瞧见心兰满头大汗,我又是心疼,又是骄傲,仿佛她是用这种方式为我庆祝。
如今想想,那时我还真是挺自作多情的,老是将美眉的一些很平常的举动,当作是她们对我的好,因而迷迷糊糊的栽进去。
由此可见,各位祖国的男花朵,应该从小就要多点和女生接触,多点和她们玩耍,不要怕被老师拧耳朵和向家长打小报告,才能区分出哪些是情意,哪些是友谊。
各位兄弟不妨做个实验,去人多的大街随便扫视一眼。如果你觉得个个美眉都对你脉脉含情,就连八十岁的老太婆也被你勾得**荡漾,那你肯定是个情种(自作多情的种马)。
不要整天都以为老子是天下第一帅哥,不将别人放在眼里。其实,比你帅的人多得很,譬如我江小鱼,譬如我的老爸江枫。就连我的二干爹哈哈儿,年轻时也是个大帅哥。
那一刻,瞧见心兰大汗淋漓的模样(怎么穿那么多衣服,透明点不好么),我油然生出一股幸福的感觉……如果她是我的娘子,那该多好……
我想,没有几个男人,不想自己的妻子,因为自己的成功而欣慰。在他还没有成功的时候,默默的陪在他的身边,为他打气,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个世界没有不成功的男人,只有中途放弃的男人。
而且,成功是一个很虚的概念,不同的人对于成功的看法,也并不相同。
有人好权,有人好钱,有人好色,有人好赌,有人酗酒……
只不过,在当今社会,金钱已变得非常重要。虽然金钱不能买到所有东西,却可以将一些你不喜欢的或者得不到的东西摧毁。
将要提到的两个人,如果没有出现,或许我对心兰的感情,只是一种比较纯粹的倾慕(我是说真的,你们不要不信……喂,难道我的样子很龌龊么)。
可是,正因为这两个人,我和心兰之间,才会出现一些冲突(其实是我的嫉妒心作怪)。
首先要介绍的,是来自移花宫的花无缺,江湖大学的第一美男子,比大三的‘妙僧’无花(此人爱剃光头)还要出众。花无缺和无花,都是中文系的,不过花无缺是大二的学生。
此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帅得让美女尖叫,让猪哥崇拜。
听到他的传闻时,或许你会冷哼一声,很不屑的样子,心里却泛起一股酸意。
但是,如果你看到他本人,即使你也是个比较引人注目的帅哥,在他面前依然会自惭形秽,偏偏又会崇拜他。
某年某月某日的下午,我骑着从天桥买回来的二手自行车,刚从江湖大学附近的电脑城回来,拿着一张系统碟。
忽然,校道上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一群类似恐龙的物体,疯狂的堵在主楼的首层,都在喊着一个名字:“花无缺!花无缺!花无缺!花……”
我揪住旁边一个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美眉:“花无缺在干什么?”
那个美眉瞅我几眼,冷笑道:“亏你还是江湖大学的学生!他刚出了一本《我和移花宫一百零八个美眉不得不说的情事》,火得不得了!你别扯着我……”
又是一声尖叫,冲入恐龙堆中。这种时候,那些壮硕剽悍的恐龙妹,分外吃香。只要她双臂轻轻一甩,就能把那些娇小玲珑的美眉推到八丈以外。
我把自行车靠着柱子,踩着车鞍,手搭凉棚,向里观望(难度极高,各位别学)。
这世上男子中完美的典型,如梦幻般的笑容,竟似那嫡仙下凡,而不是从红尘中走出!
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之气,令人沉醉。举止温文儒雅,飘逸大方。
据说,移花宫是个超级豪华的庄园,专门培植各种各样的花卉,将花的精华提炼出来,用于美容护肤方面,十分有名。
邀月和怜星这两位单身女贵族,年过四十,却宛如十八岁的小妹妹一般,就是最好的活招牌。
燕南天大伯的跨国旅游公司,虽然生意还不错,但在江湖富豪排名榜上,要比这两人低些。
至于我们恶人谷,太小家子气,更加没法比。
移花宫是个充满灵气的地方。那鸟语,自是能悦其耳;那花香,自是能沁其脾;那高山,自是能生其凌云之志;那流水,自是能长其平和之心。
可若是没有人长伴其身边,引导其入世,花无缺这纳百川之海,亦不过是死海。这孩童又怎能缺少大人的悉心教养呢?
能将花无缺培养得这么出色,邀月和怜星功不可没。
据说,中文系的教授柳玉茹,虽然阅人无数,亦为之心神皆醉,差点酿成婆孙恋。
以前听到花无缺的大名之时,我很不以为然,认为自己并不比他差;如今一见,心里也不禁叹息:既生江小鱼,何生花无缺?
如果没发生后面的故事,我或许只会偶尔发一下牢骚,却不会嫉妒他。因为我江小鱼,虽然不及花无缺那么风度翩翩,却生性飞扬洒脱,充满激情。
我曾经栽过很多跟头,却依然活得好好的。而他花无缺,表面风光,内心却未必快活。
老是被那么多恐龙垂涎(美眉都被挡在外面),从小在女人堆中长大,能快活得起来么!
第二个我要介绍的,是我们宿舍的斌哥,绰号‘番薯’的那位。
此人脸皮挺厚,聊起电话来更是长篇大论,常常半夜三更乱按一个号码,逮住谁就跟谁吹,那叫一个厉害。
那时还没痴迷网络,我和华哥都习惯早睡(小冠还没搬过来),常常恨不得把他从三楼扔下去。可惜三楼太矮,就怕扔他不死,事后得赔他一笔伤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不值得。
我曾经想把他骗到楼顶,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再把他的肠子掏出来,在脖子上一绕,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可惜他太精明,又知道我来自恶人谷,一直小心翼翼,没让我揪住机会。
后来听得太多他的肉麻话,耳朵都习惯了,没再怎么恐吓番薯(例如拿个榴莲在他面前抛)。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去骚扰心兰,还什么都敢说!
丫丫你个呸,平时老是听到我提起她,你这家伙居然还敢捷足先登,把那些本该我说的甜言蜜语说光(其实没人阻止我说呀,为何就是开不了口),分明是跟我过不去!
好!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以后我跟你没完!
那段时间,我变得非常暴躁,就差没揍番薯(我长得挺斯文,他却凶神恶煞。其实,他比我善良多了)。如果他不是经常去外面溜达(或许是避开我),肯定被我揍了。
但是,让我真正压抑不住怒火的,是另外一桶炸药(其实已经快爆炸)。
后文再续,先为大家送上这首金海心的《那么骄傲》:“整晚胡思乱想,夜色真好,让我睡不着,为何你总是想要逃?
我陷得比你早,你爱得比我少,注定要受煎熬。
别那么骄傲,我随时可能走掉。我的手,你还没有牵到。
夜太长,月光一定会冷掉,如何是好……”
第八章 告白
虽然花无缺很优秀,但如果不牵扯到铁心兰,或许大学四年我不会和他有任何交集。
与自己的切身利益无关,尤其是心仪的女孩,我对花无缺只会佩服(其实我也不是很佩服他,因为我是小鱼儿),而不是嫉妒。
可是,后来一切都改变了。
平时,我们宿舍的番薯,很喜欢说三道四(传说中的八公),谁跟谁分手啦,谁和谁在一起啦,谁和谁有着暧昧的关系啦……
因为和自身无关,我和华哥也不管他,有时还打趣几句。
直到这天,他突然神经兮兮的说:“你知道么?我们班的铁心兰,和中文系的花无缺走得很近呢!昨晚我还亲眼看见了……”
我心里一个咯噔,急声问:“真的还是假的?!”
番薯摇头晃脑:“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么?”
华哥知道我素来喜欢心兰,便安慰我:“应该是公事。你不妨想想,花无缺从小接触那么多女人,肯定不会轻易看上谁……”
我长吁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口,华哥又接着说:“不过呢,也不是没可能。铁心兰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那种温柔的眼神,很容易让人心醉……”
我揪住番薯的衣领(华哥比我剽悍),盯着华哥:“你在胡说什么!”
番薯急声说:“是真的啦!昨天晚上,我看见花无缺开着宝马,就停在宿舍楼下,后来铁心兰上了他的车……”
华哥叹息一声:“还上了车?大伙都没机会!”拍拍我的肩膀:“兄弟,看开点吧。你骑的是自行车,人家开的是宝马,你怎么跟人家较量呀!”
“谢谢……”我苦笑,突然感到有点不对劲,将番薯扔过一边,瞪着华哥:“好呀你,瞒得我好辛苦!原来你也喜欢心兰!”
华哥抚摸着拳头,满不在乎的笑笑:“这不是废话么?谁不喜欢美女!要不是看在你和我同宿舍的份上,我早就出马了!现在好啦,被人家截了糊,谁也没追到!唉,可惜呀,竟然让肥水流了外人田……”
“……我跟你拼了!”我飞扑过去,揪住番薯,一阵好打,鸡飞(俺属鸡)狗跳(番薯属狗)。
华哥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拿着一只苹果狂啃,看得津津有味。
要是我或番薯不小心跌到他的身边,马上会遭受他的脚掌的亲切关怀,表示他还在鼓励我们。
我从小就在五干爹万春流的药水中浸泡大,因此就算被华哥踹中下半身,也没什么大碍,就当搔痒一样。番薯可就惨喽,鼻青脸肿的,比猪头还猪头,比熊猫还熊猫。
隔壁的康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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