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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神龙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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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前缘后果
苦行悠悠道:“众位可知贫僧还未出家之前的俗家名字?”众人茫然相顾,自然不知,只听苦行道:“金蚕棠,”“金蚕棠?金蚕棠乃是神月教的教主,听闻十六年前走火入魔,不知去向……莫非大师便是这个金蚕棠?”人群中有人说道,苦行微微颔首道:“不错,那时我的确走火入魔,险些丢了性命,”闻言,群豪大惊,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位人人敬仰的高僧,竟然是声动江湖的毒教教主,方希摩更是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张益峰面色微变,眸光倏冷,不过稍纵即逝,随即面色如常。
这时,只见苦行目光投向远处,缓缓说道:“年轻时,我一番雄心,要光大神月教,因而在江湖上网罗各式制毒人才。当时,前来投教的有一名女子,名唤玉笙烟,此女子不仅生年轻貌美,而且精于毒术,我对她很是信任,她很快便成为我的得力干将之一。一日,教中大祭司突向我来报,说是药阁中的两本重要的药典不翼而飞,我深知这两本药典多是记载用毒之术,若是流露在外,落在了有心人的手上,利用这药典上的毒术,怕是会引起江湖风波,到时恐怕对神月教不利。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我即刻召集众人,询问药典下落。一番调查之后,才知教众多数均呆在总坛,并未有什么可疑之处。神月教教规十分严苛,教众不得随意出入总坛,唯有教主的令牌方能出入,而当时唯有玉笙烟一人,三个月来出入十余次之多,我心中自然疑惑,她为何如此频繁下山,于是决定私下询问一番。
待她回到总坛,我问及此事,她忽地伏地认罪,将事情的始末细细说了。原来她与机缘之下,相识了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年轻人蓄养了一毒虫,说它乃是‘百毒之王’,更是向众人夸下海口,若是有毒虫能打败这‘百毒之王’,甘愿将苦心寻来的两本毒经奉上。苗疆人人都会用毒,养些毒虫的人时而有之,有人便拿出自家的毒虫与那‘百毒之王’较量,结果惨败而归。玉笙烟起初并不看好这年轻人的小伎俩,更未将他的那只‘百毒之王’放在眼里。只是玉笙烟再次下山之时,听人谈起那‘百毒之王’如何如何厉害,打遍天下无敌手,她心中忽生好奇,决定前去一看,待见到那只蛊虫颜色鲜艳,一见便是剧毒之物,心下着实喜欢,便向它的主人--那年轻人索卖,那年轻人说这毒虫难养,千金也不肯换。
玉笙烟见他不肯卖,便道,她有只剧毒无比的毒虫要挑战他的‘百毒之王’,若是她的毒虫输了,自愿奉上两部毒教药典,可若是这‘百毒之王’输了,他便要心甘情愿的将这‘百毒之王’送与玉笙烟。起初那年轻人不肯,玉笙烟却是不肯轻言放弃,于是将教中一部药典偷偷带出来,让那年轻人一观,那年轻人略一翻看,对药典上的记录是啧啧称奇,几番思量,这才答应玉笙烟的赌局。而玉笙烟对自己的毒虫信心十足,这些年来未曾吃过败仗,两人将毒虫放在一碗中,两只毒虫相互啃咬,不出片刻,玉笙烟的毒虫已被咬得遍体鳞伤,伏地不动,见状,玉笙烟吃了一惊,万万没料到自己的‘小黑’会输,无奈之下,只好偷偷将神月教的两部药典取出,送给了那年轻人。玉笙烟说完事情的经过,深知自己一时疏忽,致使本教药典落于外人之手,又想本教教规甚严,因此一时不敢告知教主。她知晓事情终有一败,这些日子以来,心下不安久矣,如今东窗事发,便不再隐瞒,俯首认罪。
我听罢,见玉笙烟并非存心所为,又想她是个难得的用毒奇才,如何处置她,心中一时拿不定注意,几经思量,便道,无论如何,都要将教中药典寻回,那年轻人看过药典,自然也留不得,闻言,玉笙烟忙道,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是她见到那‘百毒之王’便喜欢的不得了,这才出此下策,不关那男子的事,只求我能够放那人一码,不要取他的性命。我见她为那人求情,心中生疑,玉笙烟这才吐露,这些日子来,她与这年轻人兴趣相投,几番相处下来,早已互生情愫。这着实出乎我的意料,心道,无怪乎这几个月来,她下山次数如此之多,原来皆是为了见他。
当时,我盛怒不已,只道那男子觊觎本教毒书,又诱骗我教奇才,此人是万万留不得,玉笙烟一听,面露哀色,伏地跪拜,只求能饶他一命,见到她如此,我心下不忍,便命人寻得那男子,将他好好教训一番,听手下之人说是将他打了个半死,抛在了荒郊野岭。寻回教中藏书,玉笙烟也接受了相应的惩戒,我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没想到一年以后,我闭关练就武功之时,突觉体内经气紊乱无比,身体渐渐僵硬起来,似有走火入魔的倾向,我急忙收功调息片刻,虽有所好转,但身体尚不能行走。正在此时,但听得室外隐隐传来呼叫声,我疑心方起,不知教中发生何事,正疑惑间,只听室外有两人步入,只听一人道:‘烟儿,现在神月教已乱作一团,你快跟我走,’只听一女子回道:‘友之,你这是做什么?当初我犯下教规之时,你我缘分便尽了,你为何还要回来找我?’那男子道:‘难道你忘记你我当初的誓言?为了你我险些命丧黄泉,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日日夜夜只盼能早日见到你,如今终于见到你,怎知你如此绝情,将我无情拒之千里……’我一听,便知那女子便是玉笙烟,那说话的男子便是她的情郎,只是没料到他还活在世上,更没想到他这般猖狂,竟然寻到神月教的总坛。
玉笙烟久久不答,那男子心急道:‘是不是那金蚕棠不让你我在一起?’玉笙烟道:‘此事与教主无关,他只是按教规办事而已,我心下并不怨恨他,’那男子听了,心下颇为恼怒,道:‘想不到你竟处处维护这个恶人,你可知你我二人分隔一方,不能相守,皆是此人从中作梗……’玉笙烟心下黯然,道:‘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的错,是我害得你……’说到此处,几近哽咽。那男子道:‘金蚕棠在哪里?’玉笙烟道:‘教主他此时正在闭关练功,你是找不到他的,’那男子恨恨道:‘老天让我林友之活了下来,便是想让我亲手手刃仇人,既然不能见到金蚕棠,我便一把火将神月教总坛烧了,到时看他出不出来见我……’言毕,便听到琐碎的声音,似乎是放到烛台之声,玉笙烟待要上前阻止,‘住手……’但听她哀嚎一声,便没了动静。
我在密室内,听得是又惊又怒,欲出密室去,怎奈全身动弹不得,只能凝神听室外动静。渐渐地,四周烟气笼罩,我知晓大火已经烧了过来,虽说这密室坚固,但如此大火,怕是在此密室之中,不被烧死,也会被烟气呛死,我见情势危急,便暗自强行运功,这一运功,身体便暖了过来,但觉腹内如火烧,体内真气乱窜,大有入魔征兆,少顷,我便能自由行动,当时我强撑一口气,冲出密室,火海逃生,面目已被大火烧毁,体内真气却压制不下来,幸亏遇上一位高人相助,我才活了下来。”
第一百零五章 真相大白
苦行脸上闪过一抹忧伤,说道:“贫僧侥幸活了下来,只是可怜了那些命丧火海的无辜教众……现在回想当初,我那时若不是太过执泥于教规,拆散了玉笙烟和林友之二人,或许林友之他便不会想方设法对付神月教,放火烧毁总坛、伤害一些无辜教众……”
楚灵枫听过之后,心下颇有感慨,不曾想其中原委竟然是如此,又想,这林友之当时既然寻得玉笙烟,大可带着她远走高飞,倒也不必蓄意放火,将神月教付之一炬,更不该一怒之下,伤害了众多无辜人的性命。此刻,楚灵枫心中却还有另一件事情未想明白,话说这林友之向神月教报了大仇,又与玉笙烟二人双宿双飞,应当说是得偿所愿,可是这之后又为何要做出诸如挑起海江帮的恩怨、派人假扮一派长老的恶行呢?他所做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此时此刻,楚灵枫的心头早已疑问重重。
时群豪虽听了事情的经过,但均是想不通江湖上素有侠名的一代大侠竟然是个杀人如麻、诡计多端之辈,但见张益峰面色如常,似乎方才的事情与他无关,又碍于紫林山庄的势力,均不敢贸然行动。此时,方希摩跨上一步,对张益峰道:“没想到,堂堂紫林山庄竟然包庇这等人面兽心之人”张益峰轻哼道:“老夫不是林友之,更不认识你口中所说的这个人,”吴英伟上前道:“在没有十足的证据能证明我舅父他就是那个恶人,方希摩你莫要信口雌黄……”方希摩哑然失笑道:“信口雌黄?接连有三人站出来指正面前这位‘老英雄’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说这是不是信口雌黄?”吴英伟道:“我舅父他为何要这么做?舅父从小教导我要为人仁厚,济世之道,百般辛苦,一心只为壮大山庄,更为武林做了不少的好事,试问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是三位口中所说的那个恶人?”
闻言,群英均想,张益峰的确是为当今武林做了不少贡献,只是眼前这位高僧和神手偷天却又道出另一番话,这不得不令人匪夷所思,群豪面面相觑,均不知该如何是好。张益峰上前一步,朗声道:“各位,请听老夫一言,在这里的有认识了老夫十几年的朋友,老夫的为人如何,相信大家心知肚明,还请大家千万不要误信了他人的谗言”话音一落,众人议论纷纷,有的点头,有的摇头,有的则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突然间,只听嘿嘿两声怪笑:“林友之你竟然还敢花言巧语,欺骗世人,今日我神手偷天便豁出去了,便要撕下你的伪装!”话音未歇,一道人影快速朝张益峰飞来,势如急风,迅如疾雷。
张益峰见敌来袭,眼神锐利,伸手朝对方的右臂抓落,但见眼前人影一闪,徒留一阵风掠过,扑了个空,原来神手偷天已绕到张益峰的身后,张益峰身子一扭,旋身即是一掌,谁知神手偷天身子忽地倒退二十余步,这一下,身法极快,又出乎众人意料,众人心想这神手偷天果然名不虚传,众人见那神手偷天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倏然而进,倏然而退,连连赞叹之余,又见张益峰从容以对,紧守门户,一时间倒也分不出胜负来。
张益峰道:“神手偷天你我二人近日无仇,远日无怨,这么打下去可是不妙啊,我看还是罢手言和的好”神手偷天心中一怒,忍不住呸了一口,道:“谁要和你这等卑鄙小人言和,你我二人十几年前的怨仇今日便在此了结吧”说着,右手出拳,袭向对方的胸口。张益峰连忙举臂挡隔,神手偷天突然一退,手上已多出一个锦袋,神手偷天晃了晃手中的锦袋,笑道:“这是什么?”原来方才两人交手之际,神手偷天有意显示自己的功夫,他右手出拳,左手暗暗探向张益峰的腰间,于两人擦身之际,便取下了挂在张益峰腰间的锦袋。
张益峰见了那锦袋,神色一变,道:“快快还来,”神手偷天见张益峰如此紧张,不禁好奇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便要打开探个究竟。突觉,头顶阴风不止,方知张益峰袭来,忙转身跳开三步,哪里知道张益峰见一招落空,手下越发用劲,双掌如风,势如猛虎,锐不可当。神手偷天此刻方知对手刚才交手时并未使出全力,见对方招式凌厉,招招现杀机,心下越发好奇这锦袋中究竟装了何物。神手偷天刚躲过一招,但听掌风呼呼,杀招又至,忙闪身绕至对手身后,张益峰反应极快,身子回掠,一把提起神手偷天的后衣领,接着左掌递出,只听“啪”的一声,神手偷天后背已着实挨了这一掌,不禁呀的叫了一声,楚灵枫见状,忙抢上前去,挥剑斩断衣领,然后抱住神手偷天回身落地。
杜若馨等人奔上去,但见神手偷天面色发青,双唇发颤,显然是伤得不轻,道:“师父,你怎么样了?”神手偷天挤出一抹微笑,道:“想不到林友之武功竟然这般厉害,我现下觉得五脏六腑都碎了……”楚灵枫忙替他解开衣衫,只见神手偷天后背一道掌痕赫然入目,那掌痕深入肌理,颜色黑青,足见这股掌力之强,可是颜色却不似平常那般,苦行见了那掌痕,又惊又骇,又似不敢相信,上前细细辨认一番,取出了一粒药丸,让他服下。又取过神手偷天手中的锦袋,从中取出一锦帕,定睛一看,眸光复杂,苦行摇头嗟叹良久,对张益峰道:“方才这一招掌力含毒,分明就是神月教毒功之一毒沙掌,林友之,想不到你竟然偷学神月教的武功,你还不承认吗?”适才,吴英伟见张益峰的武功招式,心中早已惊疑不定,大惑道,舅父何时练就了这样的阴毒功夫,听了苦行的话,则是惊讶不已,眼光望向张益峰,却见他默然不语。
苦行取出那锦帕,道:“你若不是林友之,为何又有这个?”说着将那锦帕展开,一个俏丽的女子映入众人眼帘,众人见那画像上女子极美,眉目如画,栩栩如生,不由得看呆了,又好奇锦帕上的这个女子是谁。苦行道:“她便是玉笙烟,若你不是林友之,为何要将她的画像随身携带,”张益峰面色倏变,狂道:“你不配提烟儿,是你害的烟儿她整日郁郁寡欢,最后抑郁成疾,不久便去了,是你,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
苦行哀叹一声,道:“此事贫僧的确难辞其咎,但这件事当中,你觉得你没有半点错吗?玉笙烟是个重情义之人,她眼见自己的教友丧生火海,却不能相救,想来是心下愧疚自责,以致抑郁成疾,若说是谁害了她,我想我们两人都有错,让她出于两难之境,于心不安,以致香消玉殒……”苦行眼神中露出些许哀愁与无奈,摇首叹道:“罢了,罢了,逝者已矣,如今谁是谁非,也于事无补,阿弥陀佛”
如今听到张益峰亲口承认,众人心下恍然,早已确定这往日的行侠仗义的老英雄竟然是为祸武林的林友之,海江帮和禹岫派一干人等均是又惊又怒,禹岫派弟子上前问道:“本派风不群长老在哪里?快快交出风长老,如若不然,定不饶你”“哈哈……”林友之忽然大笑几声,往日那谦谦君子的形象,已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奸诈狂妄之态,只听他说道:“大言不惭,尔等已身中十香软筋散,内功已失,又能奈我何……”
尹斌业道:“纵然我等内力尽失,但今日本派上下拼尽全力也要对付你这等卑鄙之人,救出风长老,”话音方落,禹岫派弟子唰唰唰纷纷拔出长剑,个个均是面色从容,虎视眈眈瞪向林友之。林友之冷哼一声,眼中尽是不屑,道:“奉劝你们一句,莫要与老夫为敌,否则,饶不得你们的命”只听他“啪啪”拍了两声,霎时间,从旁闪出数十道人影,将众人团团围住,只见那些人皆是手执利刃,面目凶恶之辈。一时间,群雄面色徒变,眼见对方人多势众,加之群豪身受毒害,内力已失,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怕是要折损巨大。
正在此时,人群中冲出一人道:“舅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告诉孩儿这不是真的,你不是林友之,你是张益峰,你是张益峰……”
第一百零六章 称霸武林
正在此时,人群中冲出一人道:“舅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告诉孩儿这不是真的,你不是林友之,你是张益峰,你是张益峰……”话说此人正是紫林山庄的庄主吴英伟,只见他面带愁容,语犹含悲。林友之淡淡扫了吴英伟一眼,道:“英伟啊,舅父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为了紫林山庄,至于义父叫什么,又有何关系,只不过是个虚名罢了,本来我本不愿告诉你,你我虽然并无血缘关系,但老夫一直将你当做我的亲生孩儿一般看待”闻言,吴英伟神色徒然一黯,是惊是怒,更是难以置信,这对于他来说,无异于一记晴天霹雳,万万也想不到自己敬仰的舅父,转眼间,变成了个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大恶人,这叫他如何相信?可是眼前的一切,却又不得不让他相信,他回过神来,再次问道:“舅父,你……果真做了那些么?果真骗了孩儿吗?你果真要与天下英雄为敌?……”到后来竟然什么都问不出口,只因为生怕得到那个自己不想得到的答案。
楚灵枫见到这一幕,心下暗道,看来这吴庄主一直都蒙在鼓里,不知林友之的所作所为,如今突然得知真相,怕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又想,这林友之竟然能在紫林山庄隐藏十多年之久,建造暗道,收揽人才……这般诸多作为,怕是早有预谋,却又不知是什么阴谋?楚灵枫将事情前前后后思考一番,只觉脑中灵光一现,便即恍然大悟,这一切必是林友之借紫林山庄势力,收买人心,暗地里却铲除异己,其称霸武林之心,昭然若揭。这时,只听得林友之摇首轻叹道:“英伟啊,你心肠终究太软,果然做不成大事,舅父劝说过你多少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丈夫便要心狠手辣,不择手段……”说罢,林友之大笑几声,道:“今日,那位英雄愿意投到我林某门下,林某自然不会为难谁,这便叫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言毕,又得意大笑起来。
群雄皆是又气又怒,心下暗想,不知林友之这厮骗过了多少人,更不知他暗地里做了多少恶事,一想到众人被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耍的团团转,均是咬牙切齿,如今见到他这般猖狂奸佞的模样,更是深恶痛绝,恨不得上前将林友之碎尸万段,怎奈群豪之中多数人已中了十香软筋散,内力被封,空一身的武艺不得施展,可想是何等的愤懑与不甘。便在此时,人群中走出两人齐声道:“徳义镖局钟维、钟厉愿追随先生,誓死效忠。”在场的群豪一听,俱是一惊,想不到这钟维、钟厉两人竟如此胆小怕事,众人将两人趋炎附势、磕头求饶之态瞧在眼中,心底升起一股不屑与嫌恶。
林友之满意大笑,道:“二位且先起来,如今二位已投老夫门下,老夫自然不会亏待二位。”钟维、钟厉二人点头称是,于从白上前一步,恨恨道:“你们身为徳义镖局的当家人,怎可如此卑躬屈膝向他人求饶?”钟维喝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依情势而动,量力而为,有何不可?于镖师,依我看,你还是随我们一起效忠林先生吧”于从白不屑冷笑,道:“不过就是为了自己的一条性命罢了,怎可屈居于这等奸佞之人的门下?我于从白断然不会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钟维冷哼一声,道:“真是不识时务!”
林友之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双眼一眯,说道:“只要大家肯归顺与我,一派掌门的还是掌门,族长的还是族长,本派内的大小事务,还是本派内部处理,……”心想,这些人无非就是顾忌自己的一派之主的地位不保,如今我给了他们保证,就不信没有人会心动。林友之料得不错,当下便有几个小派的掌门站到了钟维、钟厉的身旁。见状,林友之不禁哈哈大笑,群雄面面相顾,愁颜相对,却又一筹莫展。笑声不绝于耳,只听砰砰两声,忽地从门外抛入两人,只见那两人哇地口吐鲜血,立时倒地而亡,林友之见到突变的情形,面色一冷,大声喝道:“何人?”但听门外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林友之,你终于出现了,你害我找到好苦,”接着传来吱呀吱呀的摩擦声音,楚灵枫一听,便知来人是龙啸之前辈,心中登时一喜。
这时,门外忽起一阵狂风,接着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挪入厅上,但听咚的一声,落地的声音极大,众人定睛细看,只见木质轮椅上端坐一人,鹤发童颜,双目如电,浑身散发着凛凛气势,道:“林友之,你还识得老夫吗?”林友之乍见到来人的模样,脸色为之一变,显然是吃了一惊,呆愣了片刻。龙啸之冷声道:“怎么见到我这个结义大哥,也不打声招呼,是时间太久,让你忘了老夫,还是老夫没死,让你失望了吗?”一字一句俱是掷地有声。林友之试探道:“你……你是龙啸之,你竟然还活着?”龙啸之道:“当年我见你身受重伤,便收留了你,更是视你如手足,没想到你竟觊觎我家传宝剑,暗中给我下药,设计夺剑,还将我的脚筋挑断,又将我打下悬崖,”说到此处,龙啸之情绪一转,忽地仰天大笑,狂态毕露,道:“老天有眼,或许是老夫命不该绝,让我活了下来。今日更是让老夫再见到你这个小人,便是要亲手了结你这个忘恩负义之人,”说着,双拳已握得咯咯直响。群雄多半不认识龙啸之,但适才两人的谈话,心中早已猜出了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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