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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英塔-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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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高,不要说寻常女子不在他的眼下,就是一般貌美的女子也未必在他眼下!”
端木无容插嘴道:“这人可是赵凤豪么?”
后杞明先没理会端木夫容的话,接口又道:“有一次,这人和人相斗受了极严重的内伤,昏迷不醒倒在一处森林中,不意一对父女路过救了他,并且把他迎入家中治疗,费时四十九日,那女的亲侍汤药,衣不解带,赵凤豪感恩之余,终也和那女的在月夕相处中种下情愫,女的非那男的不嫁,男的也非女的不娶了!”
端木无容道:“似此恩恩相爱,也算得天下少见!”
后杞明瞪了他一眼,道:“可惜那男的太过绝情,玩弄那女子之后便不辞而去,诸位大概都想知道,那男的是谁?女的又是谁?对不?”
端木无容道:“当然想知道下文啦!”
在场诸位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很少说话,大家心里都有数,后杞明说的这个故事主人是谁呢?
后杞明冷冷的道;“那男的么?便是我们的赵老爷子,不瞒诸位说,那女的正是家母!”
苏白风早料到后杞明说的那个男的是赵凤豪,但他想不到的会是后杞明的母亲,由于眼前一大串事实的演变,他多少已看出后杞明之所以要害丐帮的理由,但他实不敢相信赵凤豪会做出这种事,大喝道:“胡说八道,家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赵嘉玲一双大大的眼睛望着爹爹,因为这件事她刚听后晓南说过,所以并不如苏白风那么震惊!
后杞明道:“姓苏的,你何不问问你的主子?”
端木无容道:“是啊,要若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现在倒该赵大侠说两句话了!”
赵凤豪道:“老夫也说一个故事如何?”
后杞明震声:“不许你强辩!”
苏白风怒道:“家师是何等样人岂有强辩之理!”
嘴里虽然这样说,心中不禁也暗暗感到奇怪,暗忖恩师既然也要说个故事,不管怎样,那便证明的确发生过这件事了,他奇怪怎么从来没听赵凤豪说过?
赵凤豪扫了众人一眼,说道:“老夫这个故事和后姑娘的故事大同小异,不过有一点需要补充说明,那便是老夫当年之所以辞而去,这内中实是另有原因!”
端木无容抢着道:“这样说,尊驾已承认过那么一位女子啦?”
赵凤豪道:“人生在世,认识一两个女子也不是什么了不起之事。不过问题是在假若那个男人发现那女人有不忠实举动时,老夫要请教诸位,这问题该如何处理?”
苏白风道:“假若真是其事,男的自可不顾而去!”
后杞明冷冷的道,“你们主佣别一唱一和,赵老爷子,你说话至少得拿出证据来!”
赵凤豪道:“请问令堂是否还健在?”
后杞明冷然道:“家母已把事情对我说的明明白白,假若你想表示清白,对我说也是一样的!”
赵凤豪道:“后姑娘,你年纪还小,自然不了解当年这事,此事是关令堂名节,我看不说也罢!”
后杞明倔强的道:“不打紧,我偏要你说出来听听!”
赵凤豪道;“后姑娘,令堂之前和我很要好那是不错,但你还不知道,老夫那里虽小有名气,但却是一个寒酸!”
赵嘉玲插口:“难不成她后来还看上了有钱的人?”
赵凤豪道:“情形正是如此,这位有钱人姓后,名叫天仇,此人不但有钱,就是人品武功也不在老夫之下,在他紧迫缠之下,后姑娘的令堂终于起了异心,天下事纸归包不住火,有一日他们两人坐在那边娓娓顷谈,事被老夫发觉,老夫才拂袖而去,度问诸位.这件事能怪老夫绝情么?”
赵凤豪说这番话时,双目炯炯,面貌不严自威,任何人看了,也知他说的并非谎言!
后杞明怒道:“你胡说!”
赵凤豪冷笑道:“你乃小辈,老夫有在你面胡说八道的必要么?”
后杞明道:“但我娘从不曾对我说过这件事!”
赵凤豪道:“所以老夫说令堂逝世,这便死无对证了!”
赵嘉玲道:“不,似乎还有一个人可以去问一问!”
后杞明道:“问谁?”
赵嘉玲道:“你可以去问问令尊大人呀!”
后杞明道:“可惜得很,家父已在五年前去逝,假如要问,那除非有人到阴司阎罗那里去查证了!”
赵嘉玲道:“事情已经过去,我看不谈也罢!”
后杞明道:“没有那么容易!”
赵嘉玲道:“依你之见又怎地?”
后杞明道:“简单得很,苏白风首先必须承认这件婚事!”
苏白风正想出口否认,那知赵嘉玲却抢先接口道:“有何不可,苏师哥,你就承认下来吧!”
苏白风大灰惊奇,暗忖:嘉玲不为这件事生气,反而叫我承认下这头婚事,岂非咄咄怪事?
赵凤豪睁目道:“嘉玲,你……”
赵嘉玲冷笑道:“爹,你刚才不是说过吗?人生在世,一个大男人认识个把两个女人也算不得什么大惊小怪之事可对?”
赵凤豪道:“可是这件事……”
赵嘉玲又挥手打断头道:“别说啦。我自有处置之法!”
赵凤豪见女儿如此,只默口不言。
苏白风心中虽然也感到奇怪,可是见赵凤豪都没有说话,他自然也不便再说什么?
何况,他心目之中对后晓南根本就没有恶感,只好点头道:“好吧,承认便承认!”
那后杞明虽精,一时也不知赵嘉玲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当下冷冷的道:“苏白风,婚事你已承认了,你请过来!”
赵嘉玲冷笑道:“这话说的差到天边了,咱们中原原有个规矩,叫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晓南,你过来吧!”
后杞明原本有拆散赵凤豪师徒的心理,那知赵嘉玲抬出中原规矩相抗,反而要后晓南过去,这却是她始料所不及。
赵嘉玲这一着的确厉害,因为她早从晓南口中知道她们姐妹不合,后晓南如今得到这个机会,自是会过来,这样一来,后杞明想拆散别人不成,自己姐妹反而有被别人拆散之虞!
后杞明冷哼道:“不成这里是大漠,便该依照大漠规矩!”
赵嘉玲冷冷的道:“咱们中原人,自然该从中原规矩!”
赵凤豪这时已知道女儿用意,笑道:“这样争争吵吵没有用,问题完全在他们两个当事人身上,谁愿过来便过来,谁愿过去便过去,旁人谁也不要多嘴!”
这话说的十分公正合理,后杞明虽想狡辩,却再也无法说的出口,两眼望着后晓南,脸上现出阻碍之意。
苏白风自然不会过去了,赵喜玲故意大声道:“苏师哥,你不过去么?”
苏白风冷然道:“我才不会过去呢?”
赵嘉玲笑一笑,道:“那么现在只直晓南姑娘的啦!”
说着,不断以一双眼睛向后晓南示意。
后晓南大是感激,本想立刻走过来,却被后杞明锋利的目光阻住,她自小和后杞明长大,也许被后杞明指挥惯了是故当她接触到后杞明的目光时,不禁有些胆怯起来。
后杞明大为得意的道:“你们的人不过来,我们的人就会过去么?”
赵嘉玲心细如发,看穿了后晓南的心理,冷冷的道:“爱其所当爱,还怕什么?”
一语话后晓南点醒,她一咬牙,终于走了过来。
这一下无异大失后杞明面子,她脸色一变,乘后晓南行至中途,猛然一掌拍出!
后晓南明知姐姐会来这一着,但她念在手足之情,不便还手。全身功力密集,准备硬接后杞明一掌!
苏白风看不过意,飞身接了一掌“拍”的一声,苏白风身子一躬,自半空弹了回来,后晓南也刚好走到赵嘉玲身边。
后杞明怒道:“苏白风,我出手教训自家妹子,你凭什么接我一掌?”
苏白风冷冷笑道:“姑娘别忘了,她现在已是我苏某人的妻子,妻子有难,做丈夫的能不援救么?”
后杞明气的要死,赵嘉玲趁机道:“嫁出门的女儿,便等于泼出门的水,你想收回来也来不及啦!”
苏白风哈哈笑道:“这才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后大姑娘只怕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步吧!”
后杞明被两人一番抢白,脸上早已罩满了杀机,欲待发作,只为对方人手太强,不得不忍,恨声道:“姓苏的,你别高兴太早,本姑娘若让你们完好无恙的走出沙漠,我便被万骑踏碎尸骨而死!”
要知沙漠多是骑,不是马便是骆驼,后杞明愤恨之下发这誓言可谓很重了。
苏白风笑道:“好说,好说,咱们走着瞧好了!”
赵凤豪道:“此间事已了,咱们走吧!”
赵嘉玲忙道:“爹,且慢!”
赵凤豪道:“玲儿,还有什么事?”
赵嘉玲道:“有人以爹独特武功‘五节刀’连杀丐帮许多弟子,爹难道不追究一下吗?”
赵凤豪还来不及答话,后杞明已冷声接口道:“赵嘉玲,请问你又准备怎样追究?”
赵嘉玲道:“至少该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后杞明怒道:“假若我不愿说呢!”
赵嘉玲脸色一变,正待发作,忽然衣角被后晓南扯了一把,悄声道:“玲姐,算了,等会我告诉你!”
赵嘉玲微微一笑,道:“南妹,其实我又何尝不知她用心,她为了替令堂大人雪恨,不惜出此下策,只是手段未免狠辣了些!”
赵凤豪叹息道:“是非自有公论,嘉玲,咱们有走吧!”
赵嘉玲见爹爹如此,自然也不便再追究下去,和赵凤豪等人一齐向前走去!
后杞明望着众人远去的背影,恨得银牙格格作响。她最不原谅的自然是后晓南,说什么后晓南也不该在这个时候背叛她。她为人阴沉,脑中一闪,已有对付赵凤豪等人办法,挥了挥手,带着端木无容等人而去!
※※ ※※ ※※
再说俞佑亮被蒲山孤扣住脉门跃进石棺,原来那石棺之中竟是一座地穴,那地穴甚深,两人正向下面飞快坠落。
在这当口,俞佑亮脑中也不知打了多少转,他乘着身子飞坠而下之际,右手用力甩,企图挣脱蒲山孤对他的控制,那知蒲山孤早料他会有这么一着,他一甩之际,蒲山孤的五指反而扣的越紧,生像两道铁钳夹住他的手腕,俞佑亮一动之下,只觉奇痛攻心,只好放弃挣脱念头。不过他心中却想这老贼倒是奸猾的紧,竟是对我步步设防!
就在这时,两人身子皆已着地,眼前一片漆黑,连什么也没有看到。
蒲山孤嘿嘿的道:“你最好安定些,别打逃走念头!”
俞佑亮怒道:“你以这手段钳制于我,也算不了什么英雄好汉!”
蒲山孤冷笑道:“老夫本来就算不得英雄好汉嘛!”
俞佑亮想用话激蒲山孤,说不定蒲山孤现在会把手松掉,谁知对方根本就不吃这套!
俞佑亮无法可想,只得问道:“你准备带我到那里去?”
蒲山孤道:“别多问,到时你就会知道!”
俞佑亮道:“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蒲山孤怒道:“叫你别多问,你为什么爱嚼舌头?”
俞佑亮冷笑道:“在下虽受制于你,说话的自由总该还有吧!”
蒲山孤冷冷的道:“假如你如此多嘴,老夫便回你不知道又便如何?”
俞佑亮道:“那在下便不走了!”
蒲山孤怒道:“难道你不要命了么?”
俞佑亮并不为他这句话所吓住,当真把步子一停,道:“人生在世,于其这样毫无自由的活上去,还不如死了干净,你下手吧!”
蒲山孤大怒,手掌一招,但旋急间转念一想,我如今正有用于他,还杀他不得,迅把手掌收回,但却恨恨的道:“算你小子奸猾,难道你没有看出这是一条地道!”
俞佑亮道:“在下自然也看出这是一条地道,但这条地道通往何处?你该有个交代才是!……”
蒲山孤嘿嘿冷笑道:“老夫何事需向你交代?”
俞佑亮道:“你若不交代清楚,在下死也不走!”
俞佑亮心机深沉,早已看出蒲山孤有利用自己之意,他这么一赖,蒲山孤倒真把他莫了奈何!
蒲山孤又恨又怒,只得说道:“好,我说,这是一条秘道,这条秘道通达一个秘密地方,老夫便带你到那秘密地方去!”
俞佑亮道:“那秘密地方总该有个名称吧!”
蒲山孤道:“那秘密地方唤做‘藏珍窟’,这总可以吧?”
俞佑亮心中微动的道:“江湖传言落英塔中藏有珍宝,照你这么说,莫非不是虚言谎话了?”
蒲山孤嘿嘿的道:“不错,不错,你也财宝迷住了吧?”
俞佑亮道:“在下岂是贪财之人!”
话虽这样说,但他觉得蒲山孤那嘿嘿两声冷笑充满了神秘,当下也不愿多问,和蒲山孤向前走去!
这条地道很长,也不知走了多久,地道已渐渐宽敞,但就在这时,道路已渐渐复杂起来。
蒲山孤对地道情形似乎非常熟悉,扣住俞佑亮在千回百转地道中打转,一步也没有走错!
俞佑亮心中暗暗忖想,承天工匠造此浩大工程,没有一处不巧夺天工,真可算是当世奇人……
两人可走了,地道由繁化简,蓦地眼前一展,前面竟有一间巨大的地下室!
就在这时,忽听有人问道:“人带来了么?”
蒲山孤道:“带来了!”
俞佑亮听那人声音耳熟,不同猛然想起,易岐山,不错,他是易岐山,但,他又怎会来到这里?
情念之际,只听易岐山又道:“带过来!”
俨然是股命令语气,俞佑亮心中一动,随着蒲山孤走了过去,只见易岐山坐在一张石椅上,红袍老祖俞一棋竟然坐在了他的旁边,俞佑亮一发现,不由心头大大的一震!
俞一棋似是看出他惊讶之色,冷笑道:“小子,你吃惊是么?”
俞佑亮道:“在下岂此吃惊,实在感到意外!”
俞一棋哼道:“这有什么好意外!”
俞佑亮指着易岐山道:“他本不是为令兄俞肇山所用么?”
俞一棋点点道:“不错!”
俞佑亮见他神色自若,竟是无半点意外样子,又道:“姓易既为令兄所用,缘何会在你身边?”
俞一棋道:“这并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家兄心性阴鸷,连我这个做兄弟都不肯放过,待他霸业已成,他还会放过易先生?”
他把易岐山称为易先生,显见其中必有所求,俞佑亮却不喝破,冷笑道:“贤昆仲之事,在下有幸得睹真情,阁下也用不着解释了!”
俞一棋道:“老夫知道事事都瞒不过你,所以在你面前也无从谎言!”
俞佑亮道:“那么眼下之事作何解释?”
俞一棋嘿嘿冷笑道:“你指那方面而言?”
俞佑亮道:“自然是指你和姓易的联手而言!”
俞一棋道:“这个便又简单,易先生既练就天下无敌之武功,自该尊为无敌天人,家兄利用易先生,老夫却一本真诚尊奉易先生!”
俞佑亮哂然道:“阁下心意真的如此?”
俞一棋怒道:“难不成我会有别的心眼?”
俞佑亮哼声道:“此事只有天知道!”
俞一棋听的大怒,道:“小子,看不出你一现身,便想离间我们,老夫便把你毙了,也好消地心腹之患!”
俞佑亮哈哈大笑道:“阁下算计虽精,但被俞某一激,终归吐出了实话!”
俞一棋道:“老夫倒要问你,老人吐露了些什么实话?”
俞佑亮道:“俞某刚才说你别有用心,你倒欲杀俞某以除心腹心患,这岂非不打自招么?”
俞一棋恨声道:“你这小子真会巧言令色,老夫虽心欲杀你而已,但在此时此地,老夫还是忍耐些好!”
俞佑亮不屑的道:“你口出大言,未心就杀得了俞某!”
俞一期勃然变色道:“你道老夫当真不敢杀你!”
俞佑亮把被蒲山孤抓住的手抬一抬,道:“除非在这种情形之下,阁下方能为所欲为!”
俞一棋哼了一声,道:“蒲老,请把他放开!”
他口头上对蒲山孤十分客气,谁知蒲山孤竟不卖他的帐,冷冷的道:“这得易先生开口说话才行!”
刹那之间,俞一棋的脸色不知变幻了多少次,他欲待发作,只因冲着易岐山在侧,只得忍了一忍,阴声说道:“说得是!说得是!”
事实上,现在真恨不得把蒲山孤也一掌击毙!
第四十二回
俞一棋心里想些什么,俞佑亮自会看的出来,其实,蒲山孤又何尝看不出来,只不过他对俞一棋有恃无恐,换句话说,俞一棋落得今天这个地步,早已失去他身为百毒教主的声威了!
易岐山别有所思,他似乎不愿看到俞一棋和蒲山孤为了俞何亮而反目,轻轻哼一声,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两位又何必为这小子穷呕气!”
蒲山孤道:“老夫并无此意,只是感于眼下大局未定,俞二先生若贸然杀了这小子,岂非大家都受其害?”
易岐山点点道:“这话说的有理,若要他办事,蒲山孤最好把他先松开再说!”
易岐山开了口,蒲山孤不松手也不行,当他把手一松之际,俞一棋脸上已罩上一层冰寒的笑意。
俞佑亮观者清,暗忖俞一棋和蒲山孤可能都利易岐山以达到某种目的,但从易岐山泰然的神色上看,易岐山未必就会上这两个老狐猩的当!
俞佑亮念随心转,当下故意活动了一会,道:“你们找我来究竟有什么事,也该说个清楚啦!”
易岐山冷冷道:“小子,老夫问你是不是还想活?”
俞佑亮哈哈笑道:“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
强敌当前,他犹自谈笑自若,这份镇静功夫,倒真非常人所能及?
易岐山点点头道:“那很好,咱们交换一个条件如何?”
俞佑亮道:“阁人命姓蒲的将俞某人挟至此地,难不成为的就是这件事?”
易岐山道:“话也可以这么说,问题在你答不答应?”
俞佑亮笑道:“阁下尚未将条件开山,叫俞某人如何答应法?”
易岐山道:“条件很简单,便是将咱们带离此地!”
俞佑亮怔道:“阁下此言是否和俞某人开玩笑?”
易岐山道:“老夫说的真情实话,绝无半点玩笑之语!”
俞佑亮道:“若论对此地情形之熟悉,在下万万不及姓蒲的和俞的,阁下之言岂非问道于盲吗?”
易岐山道:“你说的不错,他们两位对这里布置的确非常熟悉,但若找不到总开关,咱们只有活生生的闷死在此地,谁也别想活着离去!”
俞佑亮心头一震,道:“事态有这样严重吗?”
易岐山冷笑道:“眼下情势已起了极大的变化,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俞佑亮更是吃惊,说句老实话,他除了看出易岐山和俞肇山已分道扬镳而另与俞一棋组合之外,实在看不出眼下情势有何重大变化。
念头一闪,当下问道:“阁下之言是否指你和俞肇山拆伙而说?”
易岐山摇摇头道:“非也!”
俞佑亮道:“这就使在下不解了,难不成地道下面发生了别的事?”
易岐山嘿嘿的道:“小子你一向聪明,此次却完全变成了糊涂虫,你道那左老儿是什么人呢?”
俞佑亮道:“左老为人忠厚,乃一道地武林长者,不知阁下忽然问起他则甚?”
易岐山一听,不由哈哈大声道:“好个为人忠厚?好个武林长者?好小子,老夫告诉你,他把你吃到肚子里去,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哩!”
俞佑亮懔骇的道:“阁下此话怎说?”
俞一棋冷冷插嘴道:“小子你怎么越来越笨,左老儿若是好东西,咱们又怎会陷身此地?嘿嘿,好毒的一网打尽之计!”
俞佑亮听俞一棋这么一说,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直觉观察上,左老儿为人处事不知要比易岐山和俞一棋等人好过多少,若说眼下之局便是左老儿布下的陷阱,只怕任何人也不会相信!
他念随心转,仍然摇摇头道:“俞某实在不敢相信阁下之言!”
蒲山孤冷笑道:“不信便算啦,现在只问你可否答应易先生的条件?”
俞佑亮道:“阁下说的可是那总开关之事?”
蒲山孤道:“不错!”
俞佑亮道:“在下连下面机关都弄不清楚,何从知道总开关之事?”
蒲山孤道:“老夫问你一事,你在地道之中是否会见过承天三匠!”
俞佑亮道:“见过便又怎地?”
蒲山孤冷冷一笑,道:“你见着他们之时,他们是否都断气死亡!”
俞佑亮心中一动,暗忖:他老问我承天三匠之事则甚?心虽这样想,但仍然实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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