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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艳途-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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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琳接的第三个电话是绑匪打来的,杀气腾腾地问:
“二十万元准备好了没有。”
刘琳说:“准备好了。”
绑匪说:“你女儿在我手里,你跟我耍花招就撕了她。”
刘琳说:“钱送到哪里去”
绑匪说:“带上钱骑自行车,开着手机到钟楼大厦楼下。”
刘琳说:“我知道了,我想跟我女儿说句话。”
绑匪说不行,就收了线。
刘琳打电话给公安局,单局长说**上都听到了,你就带上钱骑车到钟楼吧,你只管按绑匪的要求去做,把女儿领回来,其余都是公安局的事了。公安局测得绑匪的电话,是在钟楼附近用公用电话打的。
刘琳骑车出了市府大院。两位公安便衣也随后而去。钟楼在繁华拥挤的市中心,离市政府仅二里之遥。公安局人马已在那里布下了天罗地网,但绑匪的狡猾是出人意料的。在刘琳快到钟楼的时候,绑匪命令她站住,按照原路退回,把钱送到海边码头客轮并声明从现在开始计时,30分钟内若不能确保取到钱回来就撕票,并要刘琳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着。
刘琳像机器人一样随着绑匪的指令转。当车子骑到山口大道时,一辆无牌摩托车从山道上俯冲下来,在擦过她身边的瞬间,装着二十万元钱的手袋被顺手牵走了,并消失在另一条山道上。正在刘琳要呼叫的一刹那,手机里绑匪命令她一直走,不要叫喊,叫喊一声女儿就没有命了。
刘琳两腿一软,连人带车摔倒在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躺在医院病床上,挂着吊针,床四周站着市里头头脑脑;李小凡离她最近。现在钱也没了,女儿也没了,自己要不是一市之长,她真想跟常人一样淋漓尽致地痛哭一场。医生说她血色素只有6克,是严重贫血,高度精神紧张,一天一夜折腾下来,最需要的是休息。刘琳问李小凡:“我女儿有消息了吧”
李小凡摇摇头,又叹了口气。
刘琳又问:“绑匪有线索了吧”
李小凡说:“没有。”
刘琳的目光有些呆滞甚至绝望,头发蓬乱着像位村妇。她说大家都很忙,回去吧!
李小凡就招呼大家回去了,留下吴景和谢权,还有公安局刑侦队两位便衣守在病房门口。
第二天凌晨,刘琳和吴景被电话铃声惊醒,对方让她到凤凰山顶一座千年古塔里领女儿。司机在医院的楼下时刻待命着,刘琳的车开到离市区十多公里外的凤凰山脚时,已有三辆警车停在那里,警灯还在闪烁,一位在此等候的警察告诉刘琳公安局长已经带人上山了。
刘琳执意要上山,她想早一秒钟,知道女儿的死活,当时广东某市委书记的女儿撕票大案刚发生,刘琳心有余悸。吴景扶着刘琳没有爬上几道山岭,一群男女警察背着刘小琳从山上急奔而来。公安局长告诉她生命没有问题,她长出了一口气,就跟在被人背着的女儿后边跑下山来,尔后驱车直奔医院。
医生告诉她,刘小琳已被人轮J,由于过度摧残和极度虚弱、受凉(赤身裸体被扔在古塔里一夜),高烧不退,目前尚在昏迷之中。刘琳走进急救室把脸贴在女儿脸上,一个劲地流泪,她决定向李小凡请假3天陪女儿。
后据刘小琳回忆,两天前的下午放学时,一位干部模样的中年人拦住了她,问她是不是刘市长的女儿。
刘小琳说是的,并问那人有事吗
中年人说自己是市府办干部,并说:“你母亲刘市长下乡回来的路上出车祸了,人躺在医院里,急着要见你呢!”
刘小琳很单纯,加上早上母亲出门时又告诉过她要下乡,真的信了,眼泪一下子流下来,要不是路上还有其他同学,她会哭出声来的。
中年男人说:“快上车吧!你妈等着急了!”
刘小琳上了一辆无牌无照的桑塔纳,以极快的速度往郊区方向急驰。刘小琳:“问怎么回事?”
中年人拿出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胸部,说:“你到地方就知道了。不听话就刺死你。”并用胶带纸把刘小琳的手脚和嘴都捆了起来。中年人的手一路上不停地抚摸着刘小琳的乳和大腿。开着车的男人就大骂着,说:“到地方有你玩的,急什么急,想找死啊!”
车子开到距市区十多公里的一个山岙里。天已经黑了下来,中年人用匕首把她脚上的胶带划开,命令她跟着往山上走,匕首抵在她的后背。山里很冷清也很可怕,风刮着松林发出大海般的涛声,她走走停停,又不能哭叫,希望山道上有人下来好救她。当在那中年人的威逼下走到半山腰时,被带进一个用毛竹和树枝搭起来的小房子里,没有床没有被子,也没有吃的东西,只听得四周是鸟兽的叫声,天已黑得不见五指了,只有中年人手中的匕首还冒着寒光,在这黑暗的山野里比豺狼还可怕。
中年人用匕首把她的腰带挑断,并撕下了刘小琳的裤子,一把将她放倒在潮湿的泥土上,又抓过刘小琳的裤子垫在她的屁股底下,说:“绑票绑出个大美人来,可是财色双收了,先收色再收财吧!”
说话间,中年人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压到刘小琳身上,刘小琳只能扭动屁股作无效的挣扎。
疼痛过后,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涌上心头。那中年男人又用匕首把她嘴巴上的胶带纸挑开,说:“你叫吧叫吧,我就喜欢女人在这个时候叫!”
刘小琳咬着牙就是不吭一声,一直等身上的男人忙乎完了,才躺在地上哭起来。一会儿,那开车的男人进来了,他用手电照了照下身赤裸着的刘小琳又照了照下身赤裸着的中年男人,骂道:“你这小子动作好快啊!我去藏了车子,你就把这小娘们搞定了,他妈的要扣你两万赎金。”
中年人边穿裤子边说:“搞一下就两万,就是外国妞也没这么贵。”
开车的男人问刘小琳,刘琳的手机、家里电话、办公室电话是多少好让刘市长来领你回去。
刘小琳就边哭边说。开车的男人跟刘琳通了电话后,就关了手机,跟那中年男人一样,把躺在地上的刘琳往死里整了一回。
刘小琳怕自己娇嫩的身子被他们震散了,她咬着牙不叫一声,身上的男人就狠命地拧着她大腿内侧和乳逼着她叫。就这样,第一夜被他们轮流着摧残了一夜。第二天天亮时,两个男人坐在刘小琳边上吃零食,还故意吃得有滋有味,让刘小琳眼馋,经过一夜的折腾,她已饿得没有一丝儿力气,潮湿的地面,使她腰酸腿痛、口干舌燥:头昏脑胀,骨头像散了架似的。
两个男人吃饱喝足了,又轮流把她往死里整了一回,饥饿、寒冷、惊吓与折磨,还使她昏死了一阵。两个男人临下山时,又把她的手脚和嘴巴重新用胶带纸封上,又用柴草把她盖了起来。
跳舞跳到脚不跳心跳
167。跳舞跳到脚不跳心跳
天黑下来时,两个男人回到山上,一身的酒气,先是坐在地上用手电亮着分钱,分完钱后,开车的男人问她饿不饿,刘小琳说不出话,只好点点头。中年男人说女人说饿就是想干那种事。
开车的男人说晚上再花些力气喂饱这小娘们,以后肚子饿了,就没有人喂了。又是半夜的折磨,趁着天亮前,就把刘小琳带到山顶的古塔里,并剥光仅有一件内衣,让她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临走时说,不冻死就算你这小娘们命大,冻死了也别后悔,做女人的味道让你都尝过了。
第三天天亮时分,刘小琳是被警察背下山的。上苍有眼,刘小琳还留得一条命在。一场惊心动魄的绑架大案暂时告一段落了。刘琳抱着女儿就不停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日商大道光夫带着孙女贺子由上海进关转道福州到滨海时,已是下午五点。丁望和分管外贸的副市长、接待处处长等候在东港酒店,这是滨海最高档的一家涉外饭店,四星级,由市政府控股。市里把客人分成两类,一类是一般客人,就放在市政府招待所接待,一类是贵宾,就放在东港大酒店。大道光夫七十多岁,又矮又瘦又小,与麻杆儿丁望站在一起,就是一对侏儒了。
他中国话说得很好,丁望感到惊奇的是他的话中还夹杂着一两句地道的滨海口音。他们到房间里洗了把脸,就急于要去市府大院看看,连吃了晚饭去都不行。丁望开始以为日本人的办事效率就是高,吃饭解手都得计时间。当车子进了市府大院后,他看着大道光夫的表情就不对劲了,大道光夫眼珠骨碌碌地乱转,每一个角落都察看得非常仔细,叽哩呱啦地与孙女说着,最后对丁望说什么都没有变,大大的好!丁望俨然是一个带着日本鬼子进村的汉奸,只是他腰间别的是手机而不是手枪。他也觉察出了什么,就在心里骂了一句。鬼子良心大大的坏了坏了的。
丁望把太道光夫和孙女贺子领回东港酒店时,市委、市府、人大、政协四套班子的一把手都等在大厅外。李小凡还让司机滕竹夫出马,存心灌日本鬼子一下。刘琳本想在医院里陪女儿的,想想拍卖老市府是件大事,一市之长不能不到,便把秘书吴景招到医院作了交代,让她陪护好刘小琳,自己则赶到东港酒店来了,并跟接待处长说,菜要少而精,酒要多而好,挑最好的小姐来服务,不能出半点差错。接待处长领了圣旨,就亲自在东港大酒店督阵。
席间,丁望担纲,把双方人士一一作了介绍,并一一握过手,大家重新坐定后,丁望建议全桌举起酒杯为日本大道投资公司与滨海市合作愉快而干杯,并祝大道光夫先生身体健康,祝贺子小姐更加美丽。在滨海一中找来的一位女老师的翻译下,大家就乒乒乓乓地干了。酒过三巡之后,双方的拘谨也渐渐地解除了。李小凡示意滕竹夫把,大道光夫灌他个人仰马翻,可这老鬼子要拉上刘琳陪葬。他说尊重女士是大和民族和中华民族的共同美德,刘市长喝多少他就奉陪多少。
刘琳说大道贺子小姐也是女士,请她一起来弘扬美德。滴酒不进的刘琳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情,居然举起一杯未加冰也未掺雪碧的王朝,带头一饮而尽,滕竹失、大道光夫和他的孙女大道贺子赶紧跟上。
李小凡说,大道先生不但中国话说得地道,连滨海话也说得很有特色,大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大道光夫说不瞒众位,五十多年前,我作为日军的一员在滨海驻扎4年,是个小队长。第一年的任务是抓民工修建军官疗养院,当年的疗养院就是你们现在的市政府,是我亲手设计的。跟我的记忆一样,保存得大大的好。在滨海后三年的任务是保卫这座疗养院,烧、杀、抢、**妇女,我和我的士兵什么都干过,我是有罪于滨海百姓的人。说是军官疗养院,实际上是一个慰安所,从朝鲜、韩国、日本本土以及滨海当地,征集了八十多位慰安妇,供军官玩乐。
大道光夫说,想不到五十多年后,我还能重新回到这片土地上。我这次来滨海是来向滨海人民谢罪的,是将功补过,为滨海发展尽微薄之力。大家听了大道光夫的话,感到很别扭,有一种卖国求荣之嫌。刘琳在醉意朦胧之中,越看大道光夫越像电影中蓄着仁丹胡端着刺刀的日本鬼子,她怕一时失意手中的酒杯会飞到鬼子头上。
这老市府若是刘琳自家的宅院,她肯定会说一声不卖了。李小凡看到气氛反常,便举杯说大家不但要记住昨天,被侵略的历史,更要着眼明天,明天的富强,只有民富国强了,中华民族才会不重演遭受侵略的历史,为中日两国人民的友谊干杯!散席时,人大主任把丁望拉到一边说,不要听老鬼子的鬼话,谈判时要保持清醒的头脑。
果然不出所料,安排在3天之后的第一轮谈判就陷入僵局。大道光夫和貌似不谙世事的孙女贺子,都是商场健将谈判桌上的能手。当丁望报出底价每亩一百万,28亩土地就是2800万时,大道贺子用夹着英语又夹着日语和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否定了丁望的底价,她的意思是说根据这几天在滨海市区调查考察,市府所处地段的地价仅为60万左右一亩,街面单间地基为10万元,平均地价每亩50万元,高出这一价格谈下去就没必要了。
那天贺子小姐也许有意穿着和服,人温顺目光也温顺,顺从地站在老鬼子身边,说话时不停地用目光撩拨丁望,像火一样,一遍又一遍,去点燃丁望。丁望原先开的都是党委、政府的会,都是一言九鼎,说了就算的,谈话对象大都是市委常委会决定的任免干部,没有进行过针锋相对的商业谈判,用计划和行政的思维去考虑与日方谈判有些可笑。
谈判桌上丁望一方的国土局长、财政局长、外经委主任、城建局长都看着丁望的眼色行事。丁望避开贺子那勾魂的目光,对大道光夫说,买卖买卖就要买无遗憾卖无后悔,中国也已经实行市场经济了,我们抛出的报价不等于国家牌价,协商的余地是有的,否则,就不叫谈判了。
大道光夫满脸堆笑说是的是的,为了利于各位思考,我们也出个价。丁望问多少。大道光夫伸出三个手指头说了声每亩30万。丁望只好说双方距离太大,还是考虑一下再谈吧!
贺子执意留大家一起用餐。丁望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就留下了,说日本鬼子能吃我们的饭,我们怎么就不能掏他们的腰包吃小日本的饭.大家就说是的是的,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吃!
丁望是夜间十一点打的回家的,妻子莫莉还亮着灯在等他。莫莉是他山东大学政治系同学,她父亲又是滨海市老组织部长,现任海洲市委组织部实权在握的副部长,莫莉认为丁望的一切都是她老子给的,是大大的沾了她老子的光。一年前,她软磨硬缠要丁望为自己体面一下,丁望万般无奈中找李小凡和市委常委们一个个地做工作,把还是文化干事的莫莉弄了个非正式市管干部——市文化局局长助理,相当于副科级。
她整天跟丁望一样,也提个公文包,包里放着化装品和女人用的杂七杂八小东西,今天到这里开会明天到那里检查,后天又到上级机关汇报,一阵风出一阵风进,当得像个官儿似的,文化局长也让她三分。
她跟丁望说,别看我是个副科,你党群书记拥有的权力我都拥有。
丁望说凭什么。
莫莉说就凭老娘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家长,是你的绝对领导。
丁望无话。丁望怕老婆在机关里是出名的,没有提处级的时候,莫莉的裤头都是丁望洗的。至于怕到什么程度和为什么怕老婆,外界鲜为人知,据莫莉后来透露,有两个把柄在她手里捏着,她摇旗呐喊,丁望就得冲锋陷阵。
一个是丁望把文化局下属的越剧团一位青年演员搞了,至于是丁望搞她还是她搞丁望谁也分不清。他们认识在一次联谊舞会上,两人之间的关系随着舞曲一步步走近,当最后把舞跳到双脚不动双手动,双脚不跳心在跳这一最高境界时,便跳到丁望床上了。
平息床上风波
168。平息床上风波
越剧团解散时,丁望搞的女演员也将失业,后来这女演员威胁说丁望不给她一个位置,她就让丁望没有位子。做姑娘裤子都敢脱了还怕什么丁望一个劲地求莫莉。事后,一丝不挂的女演员搂着一丝不挂的丁望,要了一个事业单位的位置,丁望吻着女演员说一定一定。
结果事儿传到分管越剧团的莫莉耳边,莫莉一夜折腾就让丁望全部招了供。莫莉权衡利弊之后还是忍了,她手里捏着丁望的悔过书去做女演员的工作,,把她调到新华书店才平了这场床上风波,让丁望在台上体体面面做人。丁望感激得直喊莫莉姑奶奶。莫莉手中捏着丁望的另一个更为重要的把柄这里不便于说,只好先让莫莉捏着了,在莫莉面前丁望只能做孙子。
眼下,莫莉嗅出了丁望身上的一种奇香,知道丁望的老毛病又犯了。她把客厅的大灯打开,让丁望在强烈的灯光下接受她的审问。
“下班后干什么去了”她问。
“吃饭。”
“吃了饭呢”
“开会。”
“开什么会”
“四套班子会议。”丁望脸不改色。
莫莉拿起电话说,我给李小凡同志打个电话,不是特殊时期建议他不要深更半夜开会。丁望按住电话说,莫莉你不要胡闹,我是代表四套班子在开洽谈会。
“跟谁洽谈”莫莉一副穷追猛打的架势。
“跟日本鬼子。”说到鬼子两个字,丁望故意笑了笑。
莫莉说:“不是日本鬼子,是日本婊子吧。你是把老市府卖给日本鬼子,把自己卖给日本婊子了。”
“胡说八道。”
“我很清楚,你一撅屁股老娘就知道你放什么屁。李小凡给你个圈套钻,你就当花环戴起来了。他为什么不让刘琳和雷国泰干,老市府卖顺当了是李小凡的决策正确,要是出了差错责任者是你丁望。要是再搞出个日本婊子来,不要说争书记无望,恐怕副书记也难保,你明天就去找李小凡。”
丁望说:“临阵脱逃,在四套班子里我的面子往哪搁。”
“你不是要面子,你是要婊子,你不去找李小凡,我去找他。”
丁望无话。
刘琳回到市府上班,就接到公安局长的辞职报告,其理由有二:一是年事已高难以胜任本职工作,让年轻人上;二是在解救绑架案人质时,有失职行为,差点人财两空,故请求辞职。考虑到政府部门正职的任免由市委书记办公会议定出方案、市委常委会确定建议名单,交由市人大常委会举手表决通过,最后由市人民政府发文,实际上任免权限不在市政府,故将此报告抄送市委和市人大常委会各一份。有一点公安局长没有向刘琳明说,分管干部的市委党群副书记丁望代表组织郑重其事地找他谈过话,反复强调市委、市府换届和机构改革双轨并行,干部要作大面积调整。
公安局班子老化问题很突出,职级也太多,坐起来两圆桌,市里调整公安局班子的决心是下定了的。并在谈话中多次提及市长刘琳对其很有看法,现在给他一个台阶下,规劝公安局长早拿个态度,于是便有了这份辞职报告。不知事出有因的刘琳,让秘书吴景将公安局长请到办公室,既不倒茶也不让座,非常干脆地告诉他:
“我建议你收回辞呈。”
“这是你个人的意见还是组织的意见”
“这是我个人的意见。”
“我是共产党的公安局长,只服从组织,不服从个人。”单局长想想自己用这样的口气跟市长说话有些过火,便缓和了三分,“这个局长我当不了,也不想当,请刘市长成全我吧!”
刘琳说:“老单啊,你性格爽直也不习惯于绕圈子,有什么想法就直说,我就欣赏一是一,二是二。”
“如果我在任以前抓不到绑匪,你搭进去的二十万元钱我个人砸锅卖铁也要还你。”
“这么说是我刘琳假公报私,逼你下台了。”
公安局长说是市长多心了,我老了,不中用了,既要考虑自身也要考虑事业,要求辞职是我的权利,批不批是组织的权利,你的好意我领了。公安局长说到这个份儿上,刘琳就不想再多讲,就让他走了。
刘琳抓紧把这几天积压着的文件、信件处理完,头脑中想着公安局长辞职总是个事,就打电话给李小凡通报一下。李小凡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不想在其位的人是谋不了其政的,随他去吧!再说现在公安局长都进常委了,老单年纪也大了,再在局长位置上呆下去也不是办法。又问刘琳:
“财政周转金还剩多少”
“不多了,百万左右。”
“先拿出二十万元救火。”
刘琳大惑不解:“救火”
“你打开窗户看看吧!”李小凡忧心忡忡地说:“下岗职工要上街游行了。”
刘琳听得出李小凡的语气有些责怪的味道。是啊!市里乱成一团糟,一市之长还蒙在鼓里,不是失职是什么她打电话把谢权说了一顿,责备他为什么不报告。
谢权始终不说一句话,等刘琳发泄完了才把电话搁下。她拉开窗帘,府前街黑压压一片人群,场面十分难看。全市国有、二轻企业上百家,职工近二万人,企业正常生产,按时发工资的占l/3,半停产半停薪的企业占1/3,还有l/3的企业已经倒闭,等待拍卖、转让、兼并、租赁和破产。
刘琳她指示吴景,让上访职工派代表到市政府会议室来,吴景说上访职工情绪很激动,是专门冲市长来的。建议市长回避一下为好。刘琳一听就不高兴了,她说跑得了尼姑跑不了庙,躲得过今天躲不过明天,躲不是办法,要面对现实。
吴景下楼一会儿,就和谢权一起领来了二十多名职工代表。刘琳一个人等候在会议室里。她的心很乱,女儿执意要离开滨海市,转学到山东莱阳老家去。如果女儿一走,刘琳就孤零零一人独守滨海了。她理解处处争强好胜的女儿,17岁的花季出了这种事,要她如何面对同学和老师,面对人生。换一个陌生的环境到北方,把恶梦遗忘在南方的海岸,忘记昨天迈步走向阳光。她日夜为女儿担忧,怕她没有长硬的翅膀,没有丰盛的羽毛,承受不住狂风暴雨的冲击。
上访职工坐定后,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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