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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艳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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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汤端到他们房间来。
他们开局没玩几盘,李小凡就不断上卫生间,每打完一盘就上一次。缪丁秀引而不发怪怪地笑,然后说:“年岁不饶人啊,谁说男人过了四十眼睛就越看越远,而尿是越拉越近,一点不错嘛。”
樊家坚替他补充说:“还有一句:当年迎风尿十里,如今顺风打湿鞋——皮鞋头从来没有干过。”
商成栋晃了晃脑袋,气流往右嘴角一抽,发出一阵怪响,他说话时总喜欢这样,像个牙痛病人:“现在肾亏的人是越来越多了,你们注意大街旁边的电线杆没有,不是汇仁肾宝就是御苁蓉。”
李小凡以为商成栋是针对自己,心想这家伙经常泡夜总会、洗桑拿,最终得性病的是他,便说:“肾亏事小,最怕染上性病,现在得性病的人一定不少,否则何以满街都是性病广告!”
商成栋左嘴角一抽说:“普通性病并不要紧,梅毒淋病之类一针见效,就怕艾滋病。据说中国已经有好几万人感染上艾滋病毒。”
李小凡张嘴还要说什么,手机就响起来。李小凡自从工厂停产后,他就不断换手机号码,知道的人不多,因此每个电话都要接。但此时他正忙,手机从震动改为响铃,还变着节奏响了好一会儿,他才腾出手将手机从衣兜里掏出来,一看是安娅娅的号码,以为她还在上海,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安娅娅说:“我已经回来了,刚下飞机。”声音温温的柔柔的甜甜的。安娅娅说要去两周,现在不到十天就回来了,李小凡有些意外有些惊喜,他仿佛看到她在跟他笑,一双明亮的眸子正瞟着他,而那对他百玩不厌的ru在她的衣衫里正不安分地向他扮着鬼脸。
他身上来了感觉,恨不得立即狠狠吃她一顿,只是现在走不开。他轻轻地对着电话说:“你先休息吧,我现在有重要任务,可能要迟一点儿。”
安娅娅在那边说:“我有事要跟你说。”
轮到李小凡出牌,几个人都望着李小凡,李小凡只好长话短说:“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再跟你联系吧。”说完便挂机。
可是还没出完一圈牌,李小凡的手机又响起来。李小凡一看是他的私人保镖阎振的号码,担心有什么特殊情况,警觉地问有什么事。阎振让他走开再说。李小凡以为真有什么重要事,快步走到阳台上。阎振说:“退休工人,刚才在社会保险所,现在正在去工业局的路上。”
李小凡有些不高兴,不知是冲阎振还是冲退休工人,他说:“我还以为什么事,不就是嘛!昨天是下岗工人,今天是退休工人,明天还会有什么工人,让他们去访吧。”
李小凡想好了,今天的目的是输一笔钱给缪丁秀,领导跟部下玩无非将行贿受贿体面化,而李小凡正有求于他。但事与愿违,李小凡今天的牌太好,他一出牌就没有人打,因此他总是赢,而缪丁秀、商成栋和樊家坚一个个输得连眼睛都不眨。
缪丁秀不停地推鼻子上的眼镜片,反反复复地说:“我今天牌运怎么这样差”听说缪丁秀并不近视,但总喜欢戴着眼镜,有时还戴墨镜。李小凡以为缪丁秀或许眼睛周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要借镜片遮掩一下,就像亚当夏娃身上的树叶,他打完一盘牌就抬眼看一下缪丁秀眼镜片后面的眼眶,但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只是眼睛比常人眨的次数多些。谁说过爱眨眼睛的人工于心计,李小凡觉得他无论如何也属于有勇无谋之流。
商成栋再输一盘,懊恼得右嘴角一抽,又发出一阵怪响:“最近流行一个段子,闺女的波是金波,神圣美丽自己mo,少fu的波是银波,丈夫qing人任你mo,鸡妹的波是泥波,只要有钱就能mo。我们几个人的手今天是不是都mo过什么波了”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手。
缪丁秀严肃地说:“我可没有mo过。”一副誓不与别人同流合污的架势。
李小凡问:“要不,我们换一种玩法怎么样”
缪丁秀说他什么都不会,只会“锄大地”。
李小凡说:“我教你一种玩法,输来得快,赢也来得快,不必浪费那么多时间,也不用费神。”他想尽快将钱输给缪丁秀后就回去好好享受安娅娅。
缪丁秀因为输钱,也想换种玩法试试,就同意了。于是李小凡教他们打“鸡针”,每人mo两张牌,论对算点,一对A最大,然后两个牌点数加起来,9点吃8点,依次类推,最小自然是0。缪丁秀一连mo了几回O,尽管他每次下注都只是100元,但口袋很快就瘪了,他本来带钱不多,领导跟部下赌钱从来不会多带钱。
李小凡再一次将钱往身边拢时,手机又响起来。
“我在等你呢,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哥,你就不想妹子吗?”安娅娅在电话里显得很焦急,也很饥ke的样子。
李小凡忙跑进卫生间后才说:“宝贝儿,我非常非常的想——吃你的mi,但我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走不开,你先休息吧,等一下我再回去,好吗”
安娅娅像是有些不高兴了:“我是有急事要见你,否则我还没回来那么快。”
李小凡说:“我明白,我也恨不得马上见到你,只是我现在正跟领导汇报工作走不开,委屈你了。”说完匆匆跑
出来。
输钱的人最讨厌别人婆婆妈妈,缪丁秀有些不高兴,也有些不耐烦了:“李厂长真忙啊。”
“不忙不忙。”李小凡赔笑说。可是话音刚落,手机又在裤兜里响起来,看来老天真是故意跟他作对。这次是女儿李紫春,李小凡没有问什么事就生硬地说:“有事晚上再打。”
李紫春说:“人家有重要的事嘛,现在就要说。”李小凡不客气了:“只要天还没塌下来,就不要凑热闹!”说着狠狠地将手机挂掉。缪丁秀樊家坚商成栋看着他那样子都忍不住笑起来。
李小凡想无论如何要给缪丁秀输钱,否则今天的事就适得其反,以后再找缪丁秀也许就没有机会了。可今天就是怪,手气越来越好,越想输越输不了。
商成栋洗过手后牌运果然好了些,看来他来此之前肯定mo过什么了,他有些得意地说:“有一种说法,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李厂长近来可能修心养性,缪书记呢,也许走了桃花运。”
缪丁秀说:“哪里,哪里。”
缪丁秀到南海工作几年了,从来都是单身一人,他履历表上填的是未婚。曾有人问他怎么不找个伴,又不是没有条件。他便顾左右而言他。
樊家坚说:“有人说缪书记是鹅命,不吃腥的。”
商成栋说:“南海的姑娘肤色不好,缪书记可能看不上,李厂长什么时候让小安帮缪书记从成都带一个来”商成栋说的小安就是李小凡的qing人安娅娅。
李小凡说:“这个不难,只要缪书记喜欢。”
缪丁秀说:“听说你那个秘书很漂亮很风sao,怎么不带过来让我们一睹风采”
“哪是秘书啊,书记不可轻信谣言。”李小凡像有些委屈,“小安不过是办公室人员,她最近不在南海,等她回来,我通知她拜见缪书记。”
“李厂长真是幸福的一代啊。”缪丁秀说。
突然有手机的响声,大家都看自己的手机,结果又是李小凡的,赌钱的人最不希望手机响,手机一响,往往就输了,因为手机的声音仿佛在说:“输多一些输多一些。”
李小凡却希望输,最好几下子将刚才赢缪丁秀他们的钱全部输给缪丁秀,口袋里原来的两万块钱也一起输给他。但是一圈下来,李小凡又赢了。缪丁秀掏半天没掏出钱来,口袋空了,他站直腰伸伸手:“李厂长比总理还忙,今天就到此吧。”
最后输的一次就不了了之。
李小凡的手机再次响起来,他看着安娅娅的手机号码心里就不舒服,她今天是成心误他的事了。
“我输了一万多。”缪丁秀说着走进卫生间。
19。 别墅寻娇
19。别墅寻娇
李小凡想他总共才赢了一万多,大部分都是商成栋和樊家坚的钱,缪丁秀最多输几千块钱,竞如此虚张声势,他一边在心里骂一边跟着缪丁秀进卫生间,进去就关上门说:“要是缪书记不反对,我就跟小安说,让她春节后从成都带个女孩子来介绍给缪书记,如果真像商局长刚才说的那样,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以后就让缪书记给我们发红包吧。”
说着将自己原来的两万块钱塞进缪丁秀的口袋里。缪丁秀刚要撒尿,却马上伸进口袋mo一下,装出不高兴的样子说:“你干什么呀”
李小凡说:“我不过跟缪书记玩玩,怎么好意思赢缪书记的钱”
缪丁秀说:“相赌为大,老婆也卖。”
李小凡嘿嘿一笑说:“今天是热身运动,下不为例。”
缪丁秀从卫生间出来说有事要先走,樊家坚说:“我跟你一起走吧。”
缪丁秀说:“我有件事得办一下,你跟商局长李厂长吃了饭再走嘛。”
缪丁秀走后,李小凡也说有事不能陪他们,匆匆忙忙走了。
商成栋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说有几个厂等着他去要年货,他都没有去,他们今天都是为了帮李小凡而来,现在李小凡却扔下他们自己走了,还说李小凡一定是去会qing人。
樊家坚说:“嘻,那个小sao货安娅娅不是不在吗”
商成栋说:“安娅娅不在还有李娅娅王娅娅。他还缺女人?”
樊家坚坦然一笑说:“让他去吧,谁叫人家有本事。成栋,最近有什么大作问世。”
商成栋说他好久不写东西了,给樊家坚说了个有关版权的段子:初恋qing人——新版,婚前同ju——试行版,新婚之夜——正版,金屋藏娇——珍藏版,勾ren妻——盗版。问樊家坚是什么版。樊家坚说:“我当然是正版。”
他跟李小凡的老婆史如馨是高中同学,当时他曾追过她,现在也一直很友好,但他没有得到过她,没有把她推倒在chuang上过,所以这不算什么版。
商成栋耐不住寂mo,要叫san陪女一起喝茶,樊家坚不置可否,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他可以不担叫san陪女之名,而可以行san陪之实,何乐而不为。
李小凡钻进他那辆凌志400小轿车时,突然记起安娅娅刚才呼过她,现在应该给她回个电话,便打开手机。手机刚进入候机状态,李小凡还来不及拨号,就震动起来。李小凡以为是安娅娅给他打电话,没看号码就说:“亲爱的,对不起,我现在就回去。”说着这句话,仿佛又看见安娅娅那对小bai兔一样突突跳的ru,心里痒痒的感觉又上来了。
“你以为我是谁,你要给谁打电话”电话里响起妻子史如馨的声音。
李小凡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他想,对老婆说亲爱的没有错,说现在回去也没有错,完全可以将错就错,便说:“我知道是你给我打电话,我也知道你想我了。”
电话里传出一阵嘈杂的声音,史如馨旁边像有很多人在说话。史如馨说:“想你的人多着呢,你们厂里的退休工人找你找到家里来了。”
李小凡听说退休工人找到家里心中就害怕,说:“他们怎么回事,工厂的事不在工厂说,到我家里干什么让他们到厂里去,有什么事到厂里说!”
史如馨说:“他们说好久没见着你了,想见见你。”李小凡说:“我一不是国务院总理,二不是财政部长,三不是银行行长,见我有什么用就说我不在南海。”
史如馨说:“人家都来了,你见见人家有什么问题,有什么事跟人家说清楚不就行了”
李小凡说:“不知说多少遍了,要说,等我回工厂开会再跟他们说,你让他们走,如果不走就打110。”
史如馨说:“人家又不做什么,报什么警现在你ma出去见他们了,他们跟你ma有说有笑还谈得不错呢。”李小凡如释重负说:“那我不回去了。有事再给我打电话吧。”
跟史如馨通完电话,李小凡马上拨安娅娅的手机,但关了。他再打别墅的电话,忙音。他估计她就在别墅里,便加大油门往别墅区冲。李小凡经历过不少女人,很多是逢场作戏玩过就完了,但他对安娅娅情有独钟,他觉得她综合了所有女人的优点,温柔、豁达,身上每一个男人喜欢的零部件都无可挑剔。
安娅娅跟了李小凡后,李小凡就花六十多万在巴楚地区所在地巴楚市的滨海港澳开发区买了幢别墅。那是一幢两层半的西式建筑,周围种着各种热带植物,尤其一棵棵挺着大肚子的椰树,总让人想起那些大腹便便的领导、大款。都说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到处乱抓,四等男人按时回家,五等男人回家看见她的他,六等男人她不回家。这里就是李小凡家外的家。
近半年来,为了躲避债主讨债,李小凡几乎天天呆在这里,正应了“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的诗句。别墅区的住户都是老板大款,来自五湖四海,车进车出,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需要知道谁。
从南海市赶到巴楚别墅区,一般需要二十五分钟,今天李小凡只用了二十分钟。近十天不见,他确实想娅娅了,再说电话没打通,他得尽快赶回去。
保镖阎振从来没见李小凡开过这么快的车,他开着另一辆车在后面好不容易才跟得上。别墅大门没有关,李小凡直接将车开到后院,然后从后门绕过大厅。大厅里安娅娅的保姆安妈正在擦地板,她一看见李小凡就问好并给他让路。
李小凡感觉已经变成一团火,只要一见到安娅娅,那团火就会将她烧得咕咕叫。他风风火火跑上二楼,一边跑一边叫:“娅娅!娅娅!”可是一直没听到安娅娅的回应。他连看了几个房间,卧室、客厅、书房都不见人,估计她在卫生间洗澡,就想像着她一si不挂的样子,那团火就烧得更旺,下面就有了反应。可是卫生间也没有娅娅的影子。他心里有些忐忑,娅娅去哪里了呢,是不是生他的气故意跑到外面去了
“安妈,娅娅呢她不是回来了吗”李小凡走到楼梯口大声问。
安妈说:“忘记告诉你了,娅娅刚接了一个电话,说有事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李小凡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安娅娅回来,于是就打她手机,还是打不通。稍静下来后,李小凡感到xia身粘乎乎的,背后也出汗了,他想,趁她还没回来,抓紧时间洗个澡,便进了卫生间。李小凡刚将上身淋湿,楼梯就响起安娅娅的脚步声。李小凡在里面关了水,笑嘻嘻的问:“娅娅,你是不是也进来冲一下”
“我洗过了。”安娅娅说。
李小凡心急如焚,匆匆淋一下就用浴巾裹着跑出来。安娅娅歪在沙发上坐着,样子显得很疲惫,一副无jing打采的样子。李小凡走到楼梯门口,将一楼通二楼的门关上,然后就坐到安娅娅身边抱安娅娅。
安娅娅移一下pi股,转脸让李小凡吻,然后淡淡地回吻一下。李小凡急不可待要tuo她的衣服时,她忙说:“对不起,红灯了。”
“红灯”是来月经,这是安娅娅的说法。不同的女人对自己的事都有不同的说法。妻子史如馨说“戒严”。好同志袁圆说“贴封条”。李小凡的yu火一下子像被泼了水,仿佛烟瘾来了的烟鬼搂着了水烟筒却没有烟丝,心里滋味酸酸的,恨不能将些稻草塞进去烧一把。
安娅娅躺在李小凡怀里,脸上荡开一圈微笑:“刚才是不是接待克林顿来访”
尽管没能如愿,但安娅娅没有因为他迟回而责怪他,他还是很高兴,他一只手玩着安娅娅的xiong部,一只手mo着她的脖子说:“我正跟市委副书记缪丁秀谈事,约了他一个多月,好不容易才出来了,我们刚坐下你就打电话。”
“sorry。”安娅娅抱歉道,“我本来还不能回这么快,但家里有事,只好先自己回来了。”她这次去上海,是陪老乡田大明去办事。田大明在巴楚办公司,公司有几个工厂,生产即食鱿鱼丝、熟虾仁等,深受国外消费者欢迎。田大明跟上海方面常有业务来往,他知道她这段时间没有事就请她一同去。当然她没有具体跟李小凡说。
20。 美女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女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李小凡没有问安娅娅家里有什么事,他说:“刚才你去哪里了,你的状态这么差,是不是这趟上海之行累着了”
安娅娅说:“你知道刚才谁找我吗”
李小凡摇摇头:“谁找你了你刚回来,我还见不着,你的味儿我还没闻到哩,谁就先找你了”
安娅娅嗔娇的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说:“汪书记给我打电话,说急着用钱,一时没法找别人借,就给我打电话。”汪书记是制衣厂的党委书记汪宗曦。
李小凡问汪宗曦借钱干什么。安娅娅说:“我问他,他开始不肯说,后来才说是老厂长病了,住进医院好几天了。”
老厂长是李小凡的前任厂长许建业,李小凡母亲的亲弟弟,李小凡叫他三舅父。母亲跟三舅父多年来陌如路人,这是上辈人的恩怨,李小凡完全不当一回事,但三舅父的妻子肖潇多年前跟李小凡有过那么一段艳情故事,虽然三舅父不一定知道,但李小凡面对三舅父三舅母免不了尴尬,而且他们一直同住一个院子一幢楼房,李小凡后来常不回家,除了他喜欢自由自在之外,也不想回来老见着他们。
李小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你借他钱了吗”
安娅娅说:“他说借500,我给了他1000。”
李小凡说:“1000行了,多了人家会以为你有很多钱。”
安娅娅说:“老厂长当初将制衣厂经营成这个规模,现在退休了,连自己治病的钱也没有,我想想心里也不好受。”声音一下子变得很遥远,两眼放出幽幽的光。她刚到制衣厂工作时,有一天早上看见一个老人蹲在厂区的小树旁边,专心致志地抓一种爬在叶子上的软体虫。她只知道树长了虫要喷药,没见过用人工捉的,看到他那种一丝不苟的劲儿,来了兴趣就走近去看。
“害虫也山jing水灵的,这棵小树刚萌了嫩叶,它就来了。”老人见旁边有人走近看,像跟来人打招呼,也像自言自语。他说的是南海方言,但安娅娅能听明白他的意思。
“喷药多省事,你捉了成虫,虫卵不又孵出来了”安娅娅用非常标准的普通话说。
老头抬头看看她,改用普通话道:“你是新来的工人吧厂里有几十种树,每种树长的虫又不一样,喷药得好几种呢,这种是白玉兰,小树刚长嫩叶时爱招这种虫,捉了就没事了。”老人的普通话说得很好。
事后,安娅娅才晓得这位老人是刚离任的厂长许建业。这批小树是他去年组织人种下的,今年萌第三轮新叶了,他发现小树有虫,每天早上散步时都来检查一遍。此后,安娅娅几次接触许建业,许建业的豁达和热情,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工厂老一辈的职工对他的敬重,也影响了安娅娅对他的感情。
听说许建业病了,李小凡并非无动于衷,玩她的手停下了,他问:“你下午给我打电话是为这事吗”
安娅娅低下语调说:“我家里出了点事。”李小凡问什么事。安娅娅说:“我哥跟人赌钱,结果被人勒索。”
李小凡想,今天怎么了,一下午都是钱的事!他问勒索多少钱。安娅娅半晌才说:“说是二十万,但我爸说,只要有十万八万就可以打发了,赌债是个虚数。”
李小凡简直气愤了,但不知道气愤谁,气愤安娅娅的哥赌钱他自己不也赌吗气愤人家勒索安娅娅的哥谁赢了钱不想要没有钱赌什么赌!或者气愤安娅娅跟他说这事但她不跟他说跟谁说,他是她可以依靠的qing人,是陪他睡觉的女人,她要是跟别人说他会高兴吗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突然搂了搂安娅娅,说:“愿赌服输吧,告诫我那个大舅子以后不要再赌就是了。”
安娅娅望着李小凡问:“你能帮我凑到那么多钱吗”
李小凡从她衣服下面抽出手mo一把她的脸说:“既然是你的哥,我的大舅子,不能凑也得凑啊。”安娅娅伏在李小凡的xiong前,眼睛红红的,感激的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来,李小凡用嘴为她一点点嘬着。
安娅娅说明天一早就得回成都去。李小凡看看墙上的钟已将近5点,便说要回南海取钱,急急忙忙就和安娅娅开车回南海。阎振开另一辆车在后面跟着。他们直接将车开到南海市郊信用社一间储蓄所的门口上,安娅娅拿着存折去取钱,李小凡坐在轿车上。阎振的车则停在离凌志约五十米的地方。
李小凡躺在司机位置上,两只不大的眼睛对着外面不停地眨着,他看外面一清二楚,外面的人却不会看到他。当然,他选择这个地方取钱,一般不会碰到认识他和安娅娅的人。
安娅娅倚在储蓄所的柜台前,从门口看进去只看到她高挑的身材,长长的散发像瀑布一样向背后倾泻,质料很好的套裙将她的肩、腰和tun恰如其分地勾勒出来,脚上的一双中跟鞋被美腿衬托得熠熠生辉,前面好看的女人后面一般不差,但后面好看的女人前面往往看不得,有人笑话一些参赛的歌手后面看一百分,前面看五十分,开口零分,娅娅前面后面都是靓丽的风景,开口也不会让你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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