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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墨者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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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怎么样了?”
“小姐没事了吧?”
“小姐…”
呆愣地看着门口突然涌出的一堆大叔大婶,不单是涵阳,满屋子的人没有一个是反映得过来的。
“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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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责怪
更新时间:2009…9…28 13:38:55 本章字数:27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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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很多人来说,下午的事发生得突然,结束得更突然。西偏院的一群人几乎是在片刻蜂拥而至,又几乎是在瞬间如潮水般离开,除了多带走一个人,三小姐仲孙涵阳。洗衣房的那些妇人肯定气得不轻,但心情不好的也不是只有她们。
初夏夜晚的风没有白天的燥热,多了几丝清爽,捎带草丛中新鲜的芳香气到处乱窜,调皮的鸣虫正在放声歌唱。
杯口粗细的蜡烛被点上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灯芯“噼啪”地爆出清脆的响声。
“小姐,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胡乱跑出去很好玩么?”竹秋韵圆润的苹果脸气得通红,有点厚的嘴唇甚至连说话时都微微颤抖:“要是出了什么事,要是我们不及时赶到,你…”
“行了,我承认错了,可以了?”赌气一般的回嘴,小脸蛋满是不服气,没有半分悔改的样子。
气得大丫头恨恨地撇过头去,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屋子里其他人看到这个情况,平时温和的脸上也不免捎上几分责怪。
“今天确实是你不对,小姐你就别犟脾气了。”
“是呀,三小姐,这次徐伯也不帮你了,快去和韵丫头诚心点道歉。”
众人七嘴八舌的全是抱怨,加上一天的不顺心,让涵阳的自制力不知怎么地就崩了提防,骨子里的倔强一下都爆发出来:“到底你们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
声音不大,但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登时散发出来,惊得满屋子静默一片,她是真的生气了。
从小到大。在过去地二十三年里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身为谷家大小姐。手下人对她是敬是怕。对她说地话做地事从来不敢违抗。死对头就算暗地里恨她恨得要死。表面上地功夫也不敢怠慢。连最亲地妹妹谷佩佩。也不会轻易质疑她。
想不明白。不就是出去逛了几圈。又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忿地事。就算惹出了什么事。也没有连累到别人。他们有什么资格来怪责她?
“呵。请三小姐恕罪。只怪我们这些下人忘了身份。主子要做什么事不行?哪里轮到我们来担心。徐伯。大婶。走吧。”竹秋韵怒极反笑。猛地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回来!不许走!”
焦急地跳下凳子。跑到门口拖住大丫头地衣角。垂着头闷闷地问:“你们是担心我会出事?不是。不是怕我连累你们?”
众人一听。楞着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赵大婶狠狠一拍大腿:“哎哟。我地三小姐哎。”
“小祖宗,你怎么会以为俺们怕被连累呢?韵丫手机轻松阅读:。。炫…网整理
头今儿下午一听说你不见了,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蹦来跳去的扯着俺们去寻人,就怕出了什么事让你被欺负。她可是午饭都没吃呀,小小家子,脑瓜儿咋就忒多想法呢?”一点涵阳的小脑袋,大家都是满脸的哭笑不得。
“我,我以为…”挪着步子走到竹秋韵身边,伸出小手扯了扯衣角:“秋韵,我错了。”这次是诚心诚意。
极道世家中,家族利益,个人权利才是唯一的信条。仁慈只能带来失败和死亡,唯我和狡诈才是通往成功的唯一道路。在黑暗的世界里面几乎全是利用和反利用,胜者昌,逆者亡。
唯独佩佩不是这样,是淤泥中独出的青莲。很感激上天留下的这点光明,所以就算对谷家的一切厌恶到作呕,她也逼迫自己扛了二十三年。
可这群人,却对一个原本痴痴傻傻的孩子付出了纯粹的关心。没有算计,没有私心,很自然很单纯的关怀。
“秋韵,大婶,大伯,谢谢你们。”
扬起的小脸上是真心的笑容,一点点的感动,一点点的希望。或许,在寻找回去路途的这段时间里,也不是完全无聊的。
误会解除了,又都是务实的人,没有什么煽情感人的戏码。一群人下午折腾一天也累的够呛,留下竹秋韵替涵阳炫…网整理被铺,其他人就全都出去了。
趴在床上,盖着软软的纱被,涵阳突然开口:“秋韵,我娘怎么会在洗衣房,又为什么回被欺负?还有好多好多事情,告诉我吧。”
坐在床沿,轻轻拨开小娃儿额前汗湿的细发,满脸犹豫着,有些话究竟该不该说,她一时间真的拿不定主意了。
“就算你不说,今天下午也肯定惊动到其他人了。”看到大丫头有些动摇,更加努力的游说着:“还不如现在让我心里有个准备,打草已惊蛇,再不设防让蛇反咬一口岂不是得不偿失?”
一向性情直率的大丫头脑子里面闪过个模糊的念头,对上小娃儿乌黑清澈的星眸,不禁唬了一跳:“小姐,你今天闯进去闹腾,不会是故意的吧?”
笑眯眯地否认,东拉西扯地把话题绕远,最后哄得竹秋韵乱了思绪,想想小丫头说得也不错,反正今天的事情说不定现在就已经传到二夫人的耳朵里了,瞒也瞒不住。
“小姐,王府里面…”
东陵三王爷仲孙慛没有立过正妃,府里面只有两个夫人。大夫人柳绮韵温婉和顺,育有长子,三子还有长女。二夫人傅玉阶性情刻薄张扬,对胆敢违抗她命令的人绝不轻饶,是二子与次女的生母。
两人虽然只是夫人头衔,充其量不过是侧妃的品级,但不论出身门第还是容貌身段,全是人上之人,进皇宫当贵妃都绰绰有余。居然全都愿意屈居夫人的位置,只能说仲孙催本事够大。
唯独涵阳的母亲身份低微,当初仅仅是傅玉阶的一个陪房丫头。因为一夜风流,被仲孙催宠幸之后,才怀了身孕,飞来的“艳福”不但没有替她带来荣华富贵跃上枝头,反而揭开了她备受折磨的序幕。
“二夫人最受不了别人忤逆她,何况你娘当初还是她的陪房丫头,却和王爷…一夜之后,若就这样也就罢了,偏偏还怀了你。若生出来的是男孩,倒还好,可惜呀。”
听那声叹息,涵阳只是沉默。
封建专权的社会,男孩就是金珠子,女孩就是草裹子。生了男孩起码还有口饭吃,而她娘不但生的是女孩,还是个傻子。
“那个二夫人,应该不像是会给活路的人。”
有些诧异地望了镇定的涵阳一眼,奇怪她心思的缜密,不过也没多想,就继续说了下去:“我那时才五岁,不过隐约记得听人说二夫人气得快要疯掉,任大夫人怎么劝说都不听,执意要把你娘和你丢出王府。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也就不了了之,反而把小姐你送来西院给我们照料,只说让留口气就行。”
对了对手指,垂下长长的睫毛遮盖瞳眸中闪过的讽刺和深深的若有所思。和弃婴没有什么区别,但却是个不能死的弃婴,很有意思。
女人最不能忍受的一件事,莫过于丈夫的背叛和情敌的出现。相信那个二夫人下手绝对不会出现心软的可能性,那么肯定是有人阻止了她。
“秋韵,我困了。”
大丫头掩门出去,屋子里面的烛火忽地灭了,黑漆漆一片。涵阳往后一躺,在软软的被子上蹭了蹭,才合上眼睛。
她的王爷老爹,心里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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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单挑
更新时间:2009…9…28 13:38:56 本章字数:4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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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过去,涵阳难得乖乖地呆在院子里面没有到处乱跑,可惜什么都没发生。传说中凶悍的二夫人没有派人来把她抓去审问,欺善怕恶的仆从也没有伺机找她麻烦,除了日渐疯狂的蚊虫,一切都平静得过分,好像那天下午发生的事统统不存在。
就是因为太平静,所以也太不寻常。一个嚣张习惯的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挑衅,尤其还是一个深深扎在她心底的眼中钉。
眯着弯弯的眼,往窗外璀璨夺目的阳光望去,角落里那窝雏鸡翻来滚去,看来很满意暖洋洋的天气。从盘子里拿起一个苹果,一啃一啃地就往外走去。
山既不来就我,就由我去就山。
“小姐!”蹑手蹑脚才想偷偷绕出去,谁知道却被眼尖的赵大婶逮个正着:“您是要去哪呢?”
小嘴弯弯,说了几句话哄得赵大婶很是开心,然后趁机转移话题:“大婶,我饿了,想吃秋韵做得油饼子,但是她一个早上都没出现,想去找找。”
“是了,韵丫头最近老不见人影。俺这还有刚从市集上扯回头的三尺料子,本想做几套夏天穿的薄衣,谁知式样花了点,老大把年纪,没那脸面穿出去呀。就想让韵丫头来挑拣,看有没有衬心的。小姐,您要是见着她,就帮大婶捎句话,啊?”
“大婶才不老呢!常人说呀,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风韵犹存时,嫩点儿的姑娘都及不上!”适时恰着赵大婶的心头话说,女人没一个是不喜欢旁人赞她美的。果然赵大婶一听,眼角那几道弧线纹哗啦一下全都展开了,乐呵得紧,哪里还顾得上琢磨涵阳那些弯弯肠子。
如愿出了院子,可才没过多久,满心欢喜就变成了一脸黑线:“这个地方,也太大了点吧…”
亭台楼阁,木屋竹房,清一色的模样,清一色的造型,统统是四个檐角富贵红。不错,够大方,够气派,可是,此时此刻也让人够窝火。
因为。她迷路了。
“呼!”没有手表。不知道时间。只是感到一双小短腿实在酸得不行。周围地房子模样还是没什么大变化。就索性直接坐在一扇厅门地木槛上。
薄薄地汗水沿着额头滑落。贴在眼睑上。腻腻地。随手擦了几下。一张粉嫩地脸蛋就变成了花猫。
“什么鬼地方。没有地图真是能把人给逛死。”除了低声狠狠诅咒着。其他办法一点也没有:“算了。丢脸就丢脸吧。反正现在就小屁孩模样。等下找个人问问…”
忽然吹来一阵风。把涵阳身后原本关着地门扇吹开一道缝隙。里面传出地声音吸引了她地注意。
“贱婢。你是认不认错!”
“啪!”
掌掴声一道接着一道,很清脆。不是刻意装出来的沉闷,看来打的人很懂得技巧,知道怎么样打才最有效果。
“无聊的戏码。”涵阳撇了撇嘴,站起来拍拍屁股,抬脚就准备要离开。人各有命,她没那个闲心来管闲事。况且一个小孩子,也确实做不了什么。
“二夫人,真的没有什么内情…”掩盖不住的疲惫和由痛楚引起的紧张,带着一点歇斯底里,看来这个被打的人已经快要崩溃了。
到了这个地步都不肯松口,如果放在平时涵阳可能会有点另眼相看,但现在,她的心脏却在随着巴掌声而紧缩着。
是秋韵的声音!
“啪!”
屋里一个美妇端坐在繁梨木椅上,微微挑起的眼眸显出主人的妖娆,诱人的红唇对着浓茶轻轻吹着,悠闲自得的模样仿佛真的是一心一意地品茶。
“蕾儿,轻些,不要让鞭子磨破你的手。”
美妇身旁站着个和她相似五分的少女,细眉俏鼻,算是个美人胚子,只可惜手里的细长的柳鞭徒增几分煞气。乖巧地冲美妇撒娇一番,随即转过身来狠狠一抽手里的鞭子。
“贱婢,没听到娘的问话?快说,那个杂种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右两边脸颊明显肿胀起来,还破了皮。几条血丝沿着破裂的唇角滑落,竹秋韵虚弱地摇了摇头,死不肯松口:“三小姐,实在没什么特别…唔!”
柳鞭猛地抽到她背脊上,别看仲孙夏蕾才一十三岁,依仗她王府二小姐的身份,加上有个手段非常的娘亲,想要的就一定会要到手。
一个下人算什么,竟敢违抗她,不可饶恕!
“住手!”还没等第二鞭落在半晕过去的竹秋韵身上,一道清脆的喝止伴随一阵风刮来。涵阳探出手揪住那条柳鞭,指节缠住跟着手腕转动用力一抽,转眼鞭子就已经易主。挑高鞭头换个方向就往楞住的仲孙夏蕾面前一划,“嘣”地一生,当即生生打掉了她系在腰间的玉佩。
整套动作下来没有丝毫多余,右眉习惯性一挑,乌黑圆亮的眼睛一瞬也不动地对了上去。
要玩鞭子是吧,本姑娘奉陪到底!当年可是她从出生开始就玩到大的东西,跟那些空有架势的娇嫩小姐完全不是同一个水平上的。鞭,不同于刀和剑,只要手腕够灵活,技巧够熟练,就算没有十足的力气也是可以伤人的,不过更容易伤己。
“呜,呜哇!娘!”
二夫人一只手慢慢抚着女儿颤抖的背脊,另一只在袖中猛地攥紧。这模样,分明与那贱人像了八分!
不经意间看到微挑的眉,黑亮的眼,心底无端感到一丝寒意,冷,不是因为眼前的小娃娃啊,而是那不刻意的习惯性举动像极了自己夫君发怒的时候…
“二夫人,若想见涵阳何必用这么低贱的方法?”卷起鞭子缠在手上,涵阳弯起嘴笑着,只是笑意完全到不了眼底。
敢骂秋韵贱,也不想想自己的举动更是下作!
“摸不清我的状况,也无需拿个丫鬟来开刀吧,二夫人好本事哦!”
“住嘴!真以为自己是小姐呀!一个杂种而已,居然敢这样对我娘说话!”
“蕾儿,不要和某些不懂礼数的人一般见识。”傅玉阶安抚着女儿,嘴里的话却另有所指:“这个就是涵阳了吧,常年被下人们养着,又有那样的娘,难怪没什么教养。”
“二夫人,秋韵是我的丫头,我要带走她。”
什么狗屁礼数,在她谷涵阳的眼里连根草都算不上。什么隐忍,内敛,统统滚一边去!不拿出点魄力来,各个都把老虎当病猫!
她本来就不是善人,怀疑又怎样,有本事就上天去抓那白胡子老头来对质,否则谁知道她是借尸还魂来着?
看到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大丫头,涵阳是真的动气了。别的人她管不着,但就是护短。能入她心里的人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少。竹秋韵现在可以说是被迁怒的,傅玉阶摸不清涵阳的底,不敢贸然行动,只能找无关的下人来开刀。
“要带走这丫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是什么人说坏就能坏的!这丫头忤逆主子的命令,再着还敢出言顶撞,不教训下,我这二夫人还怎么服众?”
眉尾又是习惯性一挑,小娃儿抱胸问道:“条件?”
“按理是要罚上十鞭,不过既然涵阳替她求情,那就减半好了。”
眉心一拢,五鞭!已经晕过去的秋韵就是一鞭都受不了,何况五鞭!存心要把人往死里整,够狠!
看着满屋子人幸灾乐祸的模样,涵阳紧抿着的唇却慢慢松开了,脸蛋上全是轻蔑。弯腰挽起裤角,露出两条白嫩嫩的小腿:“我替她受,十鞭。但是罚过了,二娘若再找些七七八八的借口,相信爹知道了会非常不高兴哦。”
称呼一唤,当即把傅玉阶气得脸色发青,却不能肆意发作。劈手接过家仆递来的鞭子,站起身扬高手就往涵阳的腿上抽!
“啪!”
“啪!
“啪!”
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道,被打到的地方先是快速的青紫,随即伤口破皮胀了起来,流出血水。慢慢滑下来,渗进白色的棉袜中,晕开一片,实在是触目惊心。每个看着的人心里都直哆嗦,连仲孙夏蕾也脸色一片惨白。
撑着,一定要撑着!明明已经痛到胃在抽搐,涵阳依旧紧咬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连一点求饶的意味也没有。
这让本来只是想发泄一番的傅玉阶更是怒火中烧,手上的力道也一下比一下狠。既然王爷不许这杂种死,那就打残她!
“二夫人,二夫人。”一个婢女匆匆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也吓了一跳,当即侧过头去:“杜大学士的夫人和少爷正在大厅,大夫人出门进香了,总管说只能劳烦二夫人过去一躺。”
“娘,是杜哥哥来了!”仲孙夏蕾一听,连忙兴奋得蹦下椅子:“我们快过去吧!”
“恩。”把手里染血的细鞭往旁边一扔,携着女儿就走了出去。那孩子的目光,实在太可怕…已经打成那样,居然都不叫唤一声,迟早是个祸害!不过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慢慢收拾她。
“你们,把秋韵给送回西侧院!”张开有些泛苦的嘴,清脆的声因为过度的忍耐而变得有些嘶哑,摄人的气魄因为不刻意的掩盖而一览无遗:“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会揭了你们的皮!”
目光一个接一个的扫过,确信没人敢阳奉阴违之后,才挪动早就痛到没了知觉的脚走出去。
妈的,就算是七岁那年自己一挑十三,以至于落得被群殴的时候也没现在痛!这个仇,她算记着了!
小腿依旧在流血,涵阳不由得咂咂嘴巴。那女人,是真的想把她给打残。小嘴微微一勾,眼底划过算计的光芒。
分明已经气到半死,居然都不敢下手杀了她,看来自己的存在真的很重要。所有的谜团,真的要去找那个王爷老爹才能解决了。
“一次打,换来一个答案,也算值得了。”不肯承认是为了转移傅玉阶加在西侧院众人身上的怒气才甘愿挨打,别扭的小孩执意为今天的行为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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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秘院
更新时间:2009…9…28 13:38:57 本章字数:2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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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秘院
兜兜转转了很久,但是一直找不到没人有水的地方。刚才那顿狠打,脚上其实已经麻木了,她必须找个地方来看看伤势究竟怎么样。没有异物感,应该不会伤到骨头。要是拖久了,引发炎症一样吃不完兜着走。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细菌的杀伤力和刀枪一样强大。
还有一个涵阳不愿意承认的原因,她这样回去肯定要把那些大叔大婶给吓坏,更可能让醒来的竹秋韵自责。
不过是还了重生来被照顾的人情罢了,而且事情也是因我而起,才不是刻意去帮忙。
她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再绕了两个弯,她隐约记得刚才经过时左侧有条岔路,似乎少有人走。果然,没走几步,一个古朴的院子门口就出现眼前。
满目葱翠粉紫,花叶摇曳生姿,看得出平时被人打理得挺好。地上落叶寥寥几片,风一吹就四处舞动。只可惜放眼过去一个人也没有,甚至连院子周围都没人经过。
太阳升到正空中,裤腿松垮垮的垂了下来,“刷”地蹭到伤口。
“嘶。”痛得打了个寒颤,脑袋有些晕眩,涵阳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全部注意力都被前方的水井吸引住了。过去一看,幸好,还有水。
把旁边的空木桶投下去,小孩子的手劲本来就不大,加上失血和劳累让身体有些软,费了大力才提了半桶水上来。
“呼。呼呼。累死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涵阳无奈地撇了撇嘴。现在地她。太弱了。
手指在伤口边缘深深浅浅地按着。淤血造成地青紫无法避免。主要是看那五道鞭痕会不会伤到骨头。
最后终于暗呼口气。幸好只是藤鞭。表面光滑。不带钩。只作初学者拿来练习手腕灵活用。不是专门用来罚人地棘鞭。否则一鞭下去。再拔起来足够连皮带肉一起扯下来。
面无表情地把伤口进行二次撕裂。迅速用井水完全冲洗。确认里面没有泥沙和灰尘。再一把扯掉棉裤下摆。用足了力气往伤口压上。缠好。直到再不见血丝渗出才最后打上结。
整个过程中她甚至不曾皱过一次眉。就好像摆弄地是别人地伤口一样。镇定非常。从小就见惯了黑道火拼。刀里来枪里去。还曾经亲手把因为毒伤而腐烂地肉给挖出来。这样地鞭伤。也许对于一个十岁女童地身体来说。是个极大地负担。可对于从小就被训练出超人毅力和韧性地谷家少主来说。实在太轻了。
光晕一圈圈洒下。铺在皮肤上。暖暖地。柔柔地。轻巧地风调皮刮过。捎来满园芬芳。
疲累加上片刻的松懈,涵阳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后长长的睫毛终于搭了下来,一片扇行浅影。
好累,让她睡一下,一下下就好…半身蜷着,小手环在膝头,涵阳就直接睡着了。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两个贵夫人,一双小儿女,脸上神情不同,脑里打的主意也不同。
御史大夫杜敏中官居一品,德才兼备,博学渊识,深得当今皇帝信任。虽然仲孙链这个皇帝当得失败,但还是有几个不错的手下,否则东陵早完蛋了。
杜敏中与泾西王爷仲孙慛是知交好友的事人人皆知,连带两家亲眷也多有来往。
“傅夫人。”
“湘莲,快,来坐下。”傅玉阶笑脸相迎,快步上去招呼着。
“子笙参见二夫人。”
十六七岁的少年,斜挑起的眉,轻薄的唇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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