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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生灵系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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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感受到了丘少冲呼出来的热气,自觉耳朵痒痒的,坐直了说道:“强颜欢笑吧!难道当着客人的面大哭?”
“你可真是……”丘少冲词穷了。
“嘻嘻!”阮软笑了两声,“你说不过我。”
丘少冲靠着椅背,淡定说道:“但愿你是对的。”
112 不喝不行
黄昏,偏厅。
庄主少妇换了一袭白色长裙,与白皙的皮肤交相辉映,款款而来。她化了淡妆,容光焕发,嘴唇腥红如血。
“让客人们久等了。”她微笑说道。
寒暄几句,三人落座。
少妇自我介绍:“鄙人姓白,不知二位贵姓?”
丘少冲和阮软各报姓氏。
侍女帮三人斟满酒。
白庄主举起酒杯,说道:“水酒一杯,不成敬意。”她仰头一饮而尽。
不喝不行了!丘少冲只能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我……不喝酒的。”阮软反而不喝了。
“无妨,吃菜。”白庄主招呼着。
桌上,八菜一汤,山珍野味、各色蔬菜,一应俱全。
白庄主啃着肉,问道:“二位来此,所为何事?”
“顺路。”丘少冲答道。
“这里偏僻,很少有人来。”白庄主笑道。
“庄主在此建设庄园,很有……雅致。”丘少冲沉吟着说道。
“这庄子,不是我建的,”白庄主喝了口酒,“几年前,我无意中游玩至此,发现了这个无人住的庄子,一时兴起,便住下了。”
“原来如此。”丘少冲点头。
“让丘公子见笑了。”白庄主笑道。
“笑什么?”丘少冲奇怪。
“笑我,鸠占鹊巢。”白庄主轻声说道。
“不会。”丘少冲认真说道。
“真心话吗?”白庄主眼神飘忽。
“真的。”丘少冲回道。
白庄主眯着眼,斜瞄着丘少冲,说道:“不瞒公子,我能看穿,”她眼眸渐渐睁大,又道:“人的内心。”
“哦?”
丘少冲当然不信,鬼扯也要有个限度!这种话鬼都不相信!
“这么神奇?”阮软惊呼。
白庄主看向阮软,问道:“姑娘姓阮?”
“嗯。”阮软确认。
“我想起来了,”白庄主神情恍然,“几个月前,有位客人经过这里,曾在庄里借宿,他就姓阮。”
“谁啊?”阮软好奇。
“让我想想。”
白庄主歪着脑袋,胳膊撑住桌面,细长的食指点着自己的太阳穴,冥思苦想,很快,她想到了,坐正身子,说道:“他说他叫,阮公台。”
丘少冲和阮软皆是一怔,阮家外族前总管?跑这干嘛?
“你们认识吗?”白庄主问道。
“不认识。”丘少冲迅速回答。
“认识。”阮软回答。
两人同时说话,一个说“不认识”,一个说“认识”,说完,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阮软服软了,低下头,交给丘少冲处理。
白庄主的目光在丘少冲和阮软的脸上转来转去,说道:“到底认不认识?”
丘少冲面不改色,说道:“哪三个字?庄主说具体点。”
白庄主笑着,用指尖蘸了酒,在桌面写下“阮公台”三个字。
“哦。”
丘少冲缓缓点头,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同名同姓不稀奇。”他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阮家外族的总管,就是此名,只不知是不是同一人?”
“阮姑娘是阮家的人?”白庄主问道。
“呃……”
阮软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语塞了。
“她是。”
丘少冲帮着回答,不隐瞒了,毫无意义。
“好巧!”白庄主欣喜道。
阮软放开了,问道:“他去哪了?就是你说的阮公台。”
“走了。”白庄主理所当然的回道。
阮软略有失望,毕竟是前总管,关心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庄主为何提起阮公台?”丘少冲有疑问。
“唔……对,我要说的是,我看穿了他的内心。”白庄主高深莫测的说道。
“是吗?”
丘少冲随口应付,他真不信。
“怎么说?”阮软追问。
白庄主喝了酒,吃着菜,细嚼慢咽,好半晌才说:“他虽然不说,但我能看出来,他在找一样东西。”
“什么?”阮软紧张。
“他的儿子。”白庄主揭晓谜底。
“他儿子不是东西。”阮软很不屑,直言说出真情实感。
丘少冲差点喷出口中的酒,勉强咽下,咳嗽起来。
“是人,确实不是东西。”白庄主赞同。
“哼!”阮软冷哼。
“不是人了。”丘少冲平静说道。
“不是人?”阮软奇道。
“那是什么?”白庄主诧异。
丘少冲只喝酒,不答话。
阮软以为丘少冲不想告诉白庄主,不问了。
白庄主也不问了,转脸目视丘少冲,缓声说道:“你也一样,丘公子,你也在找东西,我说的对吗?”
丘少冲喝酒喝了一半,顿了一顿,喝下了另一半,说道:“庄主何出此言?”
“我说对了?”白庄主眼睛亮了。
阮软也瞧着丘少冲,她知道丘少冲在找药材,就看对方怎么应对白庄主的步步进逼。
丘少冲神色不变,笑了笑,说道:“我很少喝酒,酒量不行。”
“公子醉了?”白庄主不确定。
“即便现在不醉,再喝下去也一定会醉。”丘少冲答道。
“那么……”
白庄主手托着下巴,稍稍歪了点头,说道:“公子不喝了吗?还是说,不醉不休?”
丘少冲自己倒酒,倒满了,端起酒杯,瞧着杯中酒水,说道:“我要是醉了,恐怕会发酒疯,到底怎么疯,我自己都不清楚。”他慢慢喝酒。
“嘿!”
白庄主一笑,也自己倒酒,同样端起酒杯,伸过去示意碰杯,说道:“要不要,我陪你疯?”
阮软听了很刺耳,心中不悦,这是明目张胆的挑逗啊!你一个妇人挑逗一个懵懂少年,不知羞!
丘少冲仔细思考着白庄主的建议,须臾得出了答案,没有与之碰杯,快速喝光了酒,说道:“不要。”
白庄主收回了酒杯,脸色自然,毫无被拒绝的尴尬和愠怒,笑道:“不解风情。”
丘少冲暗道,阮公台解不解风情?
阮软也想到了这一层,冲口而出,立马提问:“庄主请阮总管、阮公台喝酒了吗?”
“喝了。客人到访,我尽下地主之谊,有何不可?”白庄主反问。
“他喝醉了吗?”阮软再问,咄咄逼人。
“这……我还真想不起来……时间太久了……”白庄主回忆着。
阮软自觉有些过分,对庄主不敬,说道:“我随便问问的。”
“不碍事。”白庄主不介意。
三人聊起了别的事,比如,这个菜怎么烧的,那个汤怎么炖的。
113 借宿一宿
酒喝多了,丘少冲有点晕。
阮软心细,发觉了身旁丘少冲的异常,凑过去小声道:“别喝了。”
“嗯。”丘少冲答应。
白庄主笑道:“你们小夫妻俩……”
“啊!”
阮软惊得大叫,几乎握断了手里的筷子,她满脸红润,手足无措的否认:“不……不是,不是夫妻!是……朋友,朋友!”说话太急,口齿不清。
“庄主不是说能看透人心吗?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丘少冲笑着问。
阮软埋头吃饭,不声不响,绝不抬头。
“唉!”白庄主叹息,“人心难测,有时候,总会出点错的。”
“也对,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丘少冲也是叹道。
“还是丘公子理解我。”白庄主媚眼如丝。
丘少冲转移话题,说道:“不再担心你的义兄义弟了吗?庄主。”
白庄主黯然,说道:“担心无用,我只希望他们平安归来。”
“庄主了解你义兄弟的品行吗?”丘少冲淡然问道。
“公子是何意思?可否明说?”白庄主愕然。
“没什么,随口一说。”丘少冲笑道。
晚饭前,他与阮软讨论庄主状态时,先入为主,没有实事求是,其实庄主不知义兄弟已死,只知义兄弟失踪……不过,即便如此,庄主笑得那么开心,也不寻常,嗯,总之,庄主不是好东西。
“公子说话藏着掖着,好不爽利。”白庄主稍稍责怪。
丘少冲晃了晃脑袋,说道:“我好像醉了。”他转头瞧着白庄主,又道:“我说什么了?”
“公子这么容易喝醉?”白庄主笑了。
“我说了,我酒量不行。”丘少冲回道。
“莫非,酒不醉人,人自醉?”白庄主大胆猜测。
丘少冲严肃了,说道:“庄主,说错了。”
“哪里错?”白庄主问道。
“你……”
丘少冲说了一个字,不说了,转而说道:“我们想在此借宿一宿,不知庄主答不答应?”
“求之不得。”
白庄主笑得像花儿一样。
“好。”
丘少冲起身,左右晃了晃,立足不稳,又坐下了,说道:“我真醉了,我想休息了,麻烦庄主安排。”
白庄主吩咐侍女准备好两间客房。
“公子不嫌弃的话,”白庄主边说边站起,伸手挽住丘少冲的手臂,“我扶你过去。”
阮软正好吃完饭,一下跳了起来,硬生生的挤到了丘少冲和白庄主中间,推开白庄主的手,扶起丘少冲,说道:“不劳烦庄主了,粗活让我来吧。”
白庄主笑着退走了,叫侍女带客人回房。
丘少冲自己是能走的,搭着左手边阮软的右肩膀,借了点力,缓步前行。
阮软右手抓着丘少冲背后的腰带,保持着对方的平衡,她的身体没有贴住丘少冲,刻意分开了一些些距离,用肩膀担负丘少冲的体重。
好重啊!她边走边想。
丘少冲的高壮体格给了她很大的压迫感,她的心有点慌。她梦中的白马王子,应该比丘少冲瘦一圈才对,男的太壮不好吧,别人会误以为他只长肌肉、不长脑子。
……
后院客房。
丘少冲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阮软累着了,坐在床边歇一会。她的眼神来回扫视丘少冲,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她还用手比划着,这男的身体好大只!
她喜欢斯文型的男人,看上去很睿智的那种,但,眼前的似乎也不错,不笨,不粗鲁,会说话,会照顾人,做事有条理,脾气也很好。
她伸出两只手,四指并拢、拇指竖直,一正一反互接,左手食指碰右手拇指,右手食指碰左手拇指,中间留出长方形的空档。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目光从两手中间穿出,观察着丘少冲整个人。
“再瘦点,再瘦点就好了。”她喃喃自语。
一不小心说出来啦!她吓了一跳,立即放下手,板起脸,眼睑低垂,默念——你听不到、你听不到。
“说什么呢?”丘少冲闭着眼说道。
“没说什么。”阮软很淡定。
丘少冲呼了口气,说道:“你不胖吧,不用再瘦了。”他以为阮软说的是她自己再瘦点就好了。
“嗯……你怎么知道我不胖?”阮软松口气,此男误会啦!
“我又不瞎。”丘少冲答道。
“瘦点好,瘦了好看。”阮软很有心得。
“胡说!”丘少冲一直不睁眼。
“不跟你讲,你不懂。”阮软对丘少冲的歪理邪说不屑一顾。
丘少冲不多说,养精蓄锐,天黑办事。
阮软也沉默,她忍不住自嘲一笑,忘记小漓了吗?丘少冲和小漓天生一对,有她什么事?她不可能争得过小漓。
不过还好,丘少冲不是她的理想型,她不用伤心绝望。不打扰对方休息,她轻手轻脚出去了,回自己房。
借着酒劲小睡了一觉,丘少冲醒来时,已是半夜。
行动。
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是个小院,小院里有棵长歪了的树,树下站着一个人。
夜幕中的月亮像是被撕掉了一块,只剩一半。
丘少冲定睛一看,不是很意外,说道:“总管?哦,前总管。”
树下之人,正是阮家外族前任总管,阮公台。他双手负后,脸色阴晴不定,不言不语。
“你想,”丘少冲前进三步,“怎么样?”
阮公台动了,从背后抽出一只手,指着丘少冲,很生硬的说道:“死。”
丘少冲站立不动,觉察出了怪异的地方,试探着说道:“你不是总管,你不是阮公台,你是……什么人?”
阮公台收回手,负于身后,不再说话。
“你被人控制了?”丘少冲猜道。
阮公台不回答。
“呵呵呵!”
一阵笑声突兀响起,白庄主从树后走出。她走到阮公台身边,直视丘少冲,说道:“丘公子,你能主动来送死,我很意外。”
“我是主动来的,但我不是送死。”丘少冲笑道。
白庄主手掌向上,摆到阮公台胸前,说道:“你觉得你能胜过他吗?”
“一个傀儡,谈何胜我?”丘少冲大笑。
白庄主不生气,手掌收了回来,说道:“你很快笑不出来了。”
“哦?”丘少冲不解。
吱呀!
另一间客房的房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说道:“你再笑啊!”
114 我是好人
那是阮软的房间,走出来的是个女子,但不是阮软。
丘少冲一看,这下意外了,说道:“是你!”
“想不到吧!”
那个女子立于房门前,单手叉腰,神情自若。她是乌安城赌坊的管事,血花杀的小头目,曾暗杀丘少冲、手臂伸缩自如的杀手妇人。
丘少冲点点头,恍然大悟道:“你果然是邪教派去血花杀的卧底。”
“邪教?哈哈哈!”妇人大笑出声,“你对本教派,一无所知。”
“我对邪教,毫无兴趣。”丘少冲表明立场,他是正义的,不是邪恶的。
“可你杀起人来,一点都不手软!”妇人冷笑,“你的行事风格,丝毫不正,反而充满邪气。”
“唉!”
白庄主叹口气,说道:“若不是蓝妹妹告知,我还被丘公子蒙在鼓里。”她缓缓抬起手,指向丘少冲,质问道:“我的两个义兄弟,是你杀的,对吗?”
“是。”
丘少冲不狡辩了,说道:“不过,那两个人应该不是你的什么义兄义弟。”
“是吗?”白庄主不置可否。
“那两人档次太低了,上不了台面,大概是你的手下吧。”丘少冲推断。
“档次太低?”白庄主失笑,“实力不弱的,低在哪?”
“语言,举止,气质,所作所为,哪里都低。”丘少冲笑了笑,“所以,你们是邪教,还不懂?”
白庄主双手环抱在胸前,若有所思,似有所悟。
被称为“蓝妹妹”的妇人提醒道:“白姐姐,别上当!这小子最擅长装模作样,满口仁义道德,做起事来却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坏得很!还虚伪!”
“喂,你,血花杀的杀手,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丘少冲转脸瞧蓝妇人,义正辞严,“我是好人,你不是。”
“狗屁的好人!”蓝妇人语声很冷,“我一路跟踪你,你做了什么,我一清二楚。”
“你变态啊跟踪我!”丘少冲失声叫道。
“你不做坏事还怕我跟踪?”蓝妇人反唇相讥,“你心里有鬼吧!”
这什么逻辑?丘少冲冷笑道:“跟踪我还理直气壮……我不跟邪教妖人一般见识,反正你们早晚要覆灭。”
“疯子的疯言疯语!”蓝妇人当然不同意丘少冲说的话。
丘少冲瞧了瞧白庄主,问道:“你们在等什么?想打就打啊!打完了我好回去睡觉。”
“你不是来找东西的吗?不找了?”白庄主笑道。
“你不说我忘了,好,打完去找,找到了再睡。”丘少冲回道。
“你想得美!”蓝妇人嘲讽。
白庄主拍了拍阮公台肩头,说道:“去。”
阮公台双手垂于身侧,举步前行。
丘少冲凝神以待,对手聚气境初期,不兑换初级强化术打不过,可对手不止一人,而初级强化术只能用一次……这就难办了。
擒贼先擒王!制服了白庄主,接下来就好办了。
呛!
这一刻,丘少冲拔剑,响声刺耳。
下一刻,拔剑声还在院中回响,丘少冲已动用初级瞬移术,闪至白庄主身后。
长剑贴住白庄主的后颈,丘少冲低声道:“束手就擒,照我说的做,饶你不死。”
蓝妇人原本紧盯着丘少冲,但,毫无征兆的,对方的踪影在她的眼中,一瞬间消失,她不由大惊失色,难道,丘少冲又像上次刺杀一样,随风而去了?
旋即,她听见了对方的声音,霍然转头,愣了愣,惊叫道:“白姐姐!”
恐怖啊!那小子是怎么跑过去的?她为何一无所觉?通脉十层而已,身法也太快了吧!快得不像是……人!
两次了!连续两次,出乎她的预料!
此子,日后必是心腹大患!
……
阮公台没了目标,呆立院中。
白庄主感受到了后颈皮肤传来的冰冷触感,不敢妄动,她的实力为聚气境初期,比丘少冲高,但不是刀枪不入,被砍断脖子依然会死,她只能选择不反抗。
她事先计划好了,本方两个聚气境初期、一个通脉十层,对付丘少冲,绰绰有余,她自己都用不着出手,一旁看戏就可以。
然而,丘少冲不按常理行动,计划不如变化快,她万万想不到,自己一时疏忽,居然陷于敌手!
耻辱啊!
天时、地利、人和,她占尽优势,却无法化为胜势。布下天罗地网,谁知作茧自缚!
性命危急!她故作镇定,说道:“公子稍安勿躁。我想,这是一场误会。”
蓝妇人同样着急,她深知丘少冲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没有万全把握,她不会轻率的动手救人,附和道:“误会,是误会。”
她忽然想起了屋内的阮软,对啊!她也有人质!她后退两步,指着屋里,说道:“这位姑娘是你什么人?很重要吧?”
阮软毫无动静,估计昏迷不醒。
“你们最好不要伤害她。”丘少冲缓声道。
“我与她无冤无仇,怎么会伤害她?”蓝妇人安下心,笑道。
白庄主镇静下来,一命保一命,她性命无虞了,轻声叹道:“唉!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不是来杀人的。”丘少冲平静说道。
“你是来找东西的。”白庄主很自信。
“不错。”丘少冲认了。
“找什么?”白庄主笑道。
“我自己找。”丘少冲不说。
“你说出来我帮你找。”白庄主提出建议,“这庄子机关重重,你恐怕找不到。”
“那是我的事。”丘少冲下令了,“你,杀手,走前面,总管走中间,我和庄主走最后。”
蓝妇人看着白庄主,等待指示。
白庄主笑道:“我很好奇你怎么找。”她对蓝妇人道:“照做。”
就怎样,四个人排成一条直线,在丘少冲的指挥下,走到了庄园中部的主庭院。
庭院里有个蛮大的花圃,种着各式各样的花草和药材。
花圃旁边,有两棵树,粗细相仿,直径不足半米,高度均是十米左右,之间相隔着三米,光秃秃的,枝叶凋敝。
“我要几种药材。”丘少冲终于说了。
顺便,他问了一句:“哪里有机关?”
白庄主不答,说道:“直说药材种类吧,蓝妹妹帮你摘。”
“没问题。”蓝妇人答应。
丘少冲一口气说了三种,待蓝妇人摘好,又说三种。
115 山人自有妙计
冬季不利于大部分灵药、花草的生长,这也是丘少冲找了很久找不到所需药材的主要原因。
药铺里卖的、药盟提供的药材,基本不是野生的,是人工种植的。利用法阵,营造温室效果,大规模培养市场急需的药材。
而此地的花圃,同样居于温室法阵之内,不然早枯萎了。
蓝妇人收集了丘少冲所说的六种药材,装在布袋里,手拿着,不忙递交。
“你怎么找过来的?”白庄主好奇询问。
在她看来,丘少冲不是误打误撞,也不是兜圈子乱找,而是有的放矢、目的性极强,就像是识途老马,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这里。
“山人自有妙计。”丘少冲拽了个文。
对方不想说,白庄主不再问。
蓝妇人举着手里的袋子,说道:“你要的东西在这,放人,我给你。”
“你先给我,我再放人。”丘少冲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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