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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迎春接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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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一笑,又让她发现他和宝玉的不同,他的右嘴角独有一个若有若无的胭脂痣,竟像是从皮肤里透出来一般的,不同于他本身给人的清新之感,带着一股邪气和妖艳,让人琢磨不透,她偏了偏头,把这与自己全无关系的事摒除脑海。
  天色确实不早了,那歌会是在秦淮的十八桥上,每座桥都有一座花楼的花魁撑场,据当地居住多年的老人来说,也是难得一见的场景,这决定了现在人潮拥挤的场面,那花娘长得还不错,不过显然都带着一股浓艳之感,至于大家极其推崇的花歌,请原谅她没有鉴赏能力吧,真是不知所云啊
  “小姐,你看!快看那里在放焰火呢!”绣橘在耳边叽叽喳喳地嚷个不停,她还真是爱热闹啊。她被拉着穿过浩浩人海,到放发焰火的地方去了,巨大的烟花在河面上空炸开了花,和水中的倒影遥相辉应,整条河仿如一条光带,笼罩在炫彩之中,她想起以前在哪里看过的话,这是桨声灯影里的秦淮。
  又是一阵轰鸣,刻在骨子里的对炮火的恐惧,让她忍不住松了手,搓着双臂,后退了半步,但就是这小小的变故就让她知道所谓走失究竟是如何产生了,看着绣橘被人群越推越远的身影,她不由地有些焦急,果然,还是找不到!当人流少了她在朝绣橘所走的方向走去,早已看不到人影。
  她本想包一辆马车直接坐回去,只怕绣橘一个人在这里要找不到人,该疯了,唉,真是进退两难啊!不经意抬眼看到迎风招展的招子,那明显高于别处的楼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也许这样会更容易些?在付了那个唠唠叨叨的店小二一两纹银以后,她终于在二楼买到了一个“站票”了。
  站在二楼,果然视野清晰了很多,俯瞰街上的人群,她开始回忆绣橘衣角的颜色,“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感觉到有人靠近,她微眯了眼睛转过头去,却是之前见过的甄宝玉,呵呵,她该感叹那是孽缘吗?礼节性地颔首微笑“小女见过公子。”她承认她对他的印象不错。
  “你那丫头呢,怎不见人?”他倒挺有聊天的兴致的,看她一个人在此,柔声相问。
  “哦,走散了。”她眼睛不斜视地在人海中搜寻
  “可是这个?”他陪在她的身旁,用手指认给她看,迎春一看,嘿,还真是,这下她是想起了经常在显微镜下做试验留下的老毛病了,永远只会在眼皮子底下进行观察。
  “抱厦,去把她找回来吧。”他对自己的小厮吩咐道,她并没有阻止,既然有人帮忙,她当然不介意省点力气了,听着窗外轰隆的花炮声,她轻轻地抖了下“冷吗?”他侧身一转,并没有再说话,只是不经意般地挡在了窗口。
  “没有,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她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地,抬眼望他,在花火的映照之下,他逆着光,可以清楚地看到了他眼里温和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解释“我只是有些害怕那些炮声罢了,也没相干,你不需如此。”
  “炮声?”他面色一转,漫语道“”我从前在家时常听乳母说,节日里所以会放烟花,是希望天上的人们感受到地上的喜悦,所以这声响自然是越大越好!你无需如此害怕。”
  对于他善意的解释,她并没有反驳,微微一点头,笑道“正是这个道理。”
  空气微微有些发酵,好似醉了一般地弥漫开来。 那名叫抱厦的小厮很快就带绣橘来了,她用微微发凉的手拉着迎春“救命也!总算是找到小姐你了,可把我吓死了!”
  “难不成你就不曾使我担心?快些回去吧!”她也舒了口气
  马车轮骨碌碌地转着,和绣橘坐在马车上,一天都在人群中跋涉,两人都有些疲惫地不想出声,她放任自己的思绪飘摇,迷迷糊糊地闪现以前看过的电影怦然心动的画面,已俞花甲的外公说了一句话,有些人浅薄,有些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但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个绚丽的人,他让你觉得以前遇过的所有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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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第十五天了,月华如水,任它静静地洒泄下来,用手抓着仿若流沙,这种无力感纠着他的心,如蛛网蔓延,难道这一开始便是错的吗?迷茫,而又带着无措,他低着头,十指交握。
  自从他进入李府,便被李守中隐隐暗中隔离了,虽然大伯嘴上说立刻想办法,但那到底是什么办法呢?他已经十五岁了,并不是任他诱哄的小娃娃,忠义老千岁死了,北静王诸事不管,这派只剩南王府独大,他要对李家不利又有谁能阻止呢,而大伯一味地软弱,哪里就真心肯帮自己?
  想起今日去找大伯,在仓促间模糊听到的几句话,爹爹和大哥已被南王府以谋害南安太妃的罪名抓拿起来,忠顺王那一派的季将军不见踪迹,只怕要来金陵的可能性非常大,若要翻案,少不得趁要抓住这次机会了,他在心里暗自思量,暂时的退后是为了更好的打倒敌人,可是一味的退后只会永远的失去机会吧,他仰头,看着古朴的房梁,微微扬起嘴角,似乎看到了什么。
  “小姐,我去打听过了,可是金陵城内的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甄家,他们可是城内的首富,之前在旧府的时候,也时常听老太君说过,什么大事不要经过他们的手才能决议,只前几年不知流传了什么风言风语说要抄家,倒是收敛了许多,到有些一蹶不振了。”司棋依照迎春的吩咐去打听了消息,才回来一五一十地对她说了
  “竟是这样。”她若有所思地喃喃道,真得已经在不经意间改变了原著吗?她想到了蝴蝶效应,那只煽动翅膀的蝴蝶,真得改变了历史。原本以为,自己逃脱了贾府,就已经逃脱了迎春的宿命,不会在和红楼有所纠结,现在一切都变成了未知数,可该如何是好。她用手扶着额头,抛弃了这个问题,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知,还是等死到临头再说吧 。

  解脱

  她好像跑在冗长的岸上;轰鸣声从远及近,天上的云彩再不停的落下,落在灯火闪烁的河里;发出奇异的波光;更显飘摇。是的;她在逃亡;逃避那些无处不及的火光,逃进一座小小的城,那里弥漫着黑色的硝烟,张牙舞爪的抓着什么,她终于停了下来,眼前飘过一袭衣袖,白袍微拢,她竟明白那清晰可辩的眉眼……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迎春在摇晃中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绣橘披着外衣,坐在床前不住地叫她,见她慢慢舒醒,缓了口气道“小姐,方才莫不是梦魇了么?迷迷糊糊地,好生吓人!”
  “我刚才可说了什么么?”她扶着额,头痛欲裂,隐隐醒悟是又做了一个相似之梦,可却不由被梦中所见一景凉了心,人常道,有所思有所梦,这般入梦来却是什么缘由?
  “哪有什么,嘟嘟哝哝的不甚明白,小姐,可是炉香太过浓郁了,我原先就说过沉香屑最是催人心思的,改日让司棋换些檀香来罢。”绣橘小声地说着,用手轻拍着她的肩膀,她侧着头,好半天才开口说道“再不用点香了,薰人的很,我已好很多了,你也快去趟着吧,不需再服侍我。”
  完罢仰头又躺下了,心下暗自思量,甄宝玉,贾宝玉,两个放佛一样模子刻出来的人,我对他们的感觉,真的会相差这么多么?
  而所谓的喜欢,究竟是取决于什么,难道真的是毫无缘由吗?甄宝玉,甄宝玉,舌尖轻轻向上抖动,她在心里默念了这个带着困扰非常的名字,思绪万千,竟愈发惶恐起来。
  “小姐今日屋后的榴花开的甚好,可要去看看?”绣橘询问靠在垫上的手里忙个不停的人儿,自从小姐不知用了什么妙方,不再梦魇之后,整个人就变得越发慵懒起来,也不再出去玩了,每日只在家呆着,不是看书,就是叫潘又安拿些杂货商行里的一些器械给她看,这不,今天送来了一台纺布机,小姐却对它爱不释手,装装拆拆得也不知在做些什么,叫她如何不担心呢?
  “怎的,莫不是呆不住了?”她用手挽了挽鬓角,对绣橘调笑道,自那晚梦魇之后,她就下定决心要剪开这团乱麻,说实话,即使被自己碰上了,她对所谓的一见倾心还是有些适应不良,爱情是什么?它就是一个能量金字塔,下层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有地基,怎么开始?她并没有纠结了多久,就将这丝绮念扼杀在摇篮之中。并自以为对情爱一事大彻大悟,认为一个女子之所以会莫名恋上一名男子,多半是因为他符合自己心里理想情人的标准。
  确实,用她的标准来看甄宝玉,温文有礼,善解人意,心思细腻又不过分做作,这些因素吸引着她,大概也多是因为自己身处贾府多年,见到的不是贾宝玉十分闺阁稚气的男孩,就是贾赦那般纨绔之人,所以才会有所思慕吧。是的,只能是思慕,她清楚地知道他并非自己的良人,想起了以前和一位朋友开玩笑时说的话,
  ‘我以为上帝眼中的爱情和我们所想的是不同的,不是一把钥匙配一把锁,而是多把锁多把钥匙都可以配,划分取决于荷尔蒙的不同,有时候你看到一个人,以为见到了你生命中的另一半,其实他只不过拥有可以诱惑你的荷尔蒙罢了,只是有些人很幸运,一生只在正确的时候遇到一个,便以为是一世的良人了,有些人不幸,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很多个,或一个都没碰上。’
  她深信,她碰上了一个可以引诱她产生爱情感的人,只不过很不幸,他们没有那份际遇而已。
  “小姐,你又发呆了!我问你,你可还去不去看榴花?”绣橘见她好半天也没有动作,接而问道
  “去,怎么不去?等我把这个装上,交由又安先!”她抿唇一笑,低头,小心地把带着小轮的梭子,装到滑槽上,她想将这台纺布机的梭子改成工业革命前所用的飞梭来节省人力,其实也不是她一定要改,只是实在闲着没事干,而且她本身学的专业就跟机器有很大的关联,自从上次她耐不住寂寞拆了张妈的纺纱机给她重新做了一台简易缝纫机以后,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潘又安见她喜欢,就时不时地带些废旧的东西回来给她,她自己拿着那些零部件琢磨,倒也自得其乐。
  飞梭的原理其实也十分简单,就是安装在滑槽里带有小轮的梭子,滑槽两端装上弹簧,使梭子可以极快地来回穿行,布面也可以大大加宽,提高织布的速度,潘又安没错过这次商机,在后院安了间房子,请了几个口风紧的村里女子织布,在低价在商行贩卖,倒也赚了不少钱,所以东西送的更勤了,只是在迎春千番叮嘱下,他才忍着没有把事情透出去。
  屋后的榴花果然开得十分好,正是六月似火的季节,红火火的一大片,“小姐,怎么样?我果然没骗你吧?岂不闻榴花蕊珠如火,比起其他花来,更是另一种风情?”绣橘见状笑道
  “千重碧树莺啼乱,榴花初染火般红。古人诚不欺我也!”迎春也拍手合赞,那石榴树绕着卵石小道排列不尽,她们就顺阶而上,四处逛着,“唉呦!”绣橘一个不防,脚踏空了,迎春走在她的前面,架不出她猛得一扑,两人一块朝花从摔去,说时迟那时快,眼前虚影一晃,她半撑着手臂,倒在了一丛杜鹃花边上,“小姐!你没事吧?”绣橘缓过神来,忙察看她,她摇了摇头,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肩头,有些奇怪,她刚才好似被什么退了一下,难道是错觉吗?
  “没事就好!老天保佑!小姐,幸好没有摔到这里来。”绣橘掐着一支开的正艳的杜鹃,那野生的花,上面遍布着小小的刺,要是被刺到可不是什么好事。花丛后隐隐传来些微声响,她心下奇怪,拨开拦路的蕉叶,凝神望去,却是一个穿青衫的人,头上系着灰色的方巾,舒展的眉眼却不带半点温情,身背仿佛僵硬般地挺立着,显得单薄,浑身上下给人的感觉,便是一种透着悲哀的冷漠,仿若浸泡在冰水中刺骨的寒意,他拿着手中的木板,像没被刚才的闹剧所惊扰一样,径直做着自己的事。
  “咦?你可是新才买来的……仆役么,我却没见过你?”向来爽利的绣橘碰上他竟也有些磕磕巴巴地,显然也被他周身的隔阂感所影响。
  他并没有回答,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顿了一下,便转回了头,仿佛自己独处在一个与他们不同的世界,继续把两块板用绳索捆了,她看了下已经垂在树枝上的两根绳索,疑惑不解,在这儿做秋千?“唉,你!”不被理睬显然让绣橘有些不大适应,她还要在开口,却被迎春拉了一下,两人磕磕绊绊地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朝这里看来的时候,虽然她无意识地站在了绣橘身后,但却感觉那目光像穿过了一切,直直地照在自己身上,这种仿佛被放上了节解剖台的感觉另她毛骨悚然,“绣橘,去找潘又安,我要知道他是谁。”眉头微拧,低声对手边的人嘱咐道,这太奇怪了,她并没有听说府里要找人手进来,他到底是谁呢?
  “既是如此,你且去忙着吧!”迎春咬着筷子,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是。”晚饭时分,司棋过来交待潘又安的话,杂货商行才刚开了不久,许多事都要慢慢进入轨道,好在潘又安也喜欢做这样的事,恨不得就呆在商行了,见绣橘来问话,拍了拍脑袋,叫她这事找司棋去,司棋过来陪迎春吃了顿饭,听她如此说,就笑着依言退下。
  虽然没什么漏洞,但仔细推敲起来,实在是没有几分可信度啊?迎春用手托着下巴想下午见到的那个青衣男子的身份,端午的时候被去祭祀河神的老张从秦淮河里给救了起来,据说是一个哑巴,还偏偏又失去记忆,老张夫妇膝下无子,以为是河神显灵赐恩,未免就有想收作半子的想法,潘又安和司棋这几天忙着脚不着地,所以听了老张的话,也没仔细看人,便让他在院里做些打杂的事。她揉了揉太阳穴,她就是觉得这样的事古怪,概率太小了,这么多奇特的条件相乘,应该是不可能事件才对啊。
  白日奇怪的会面宛如一道山,沉沉地压在她的背上,也没心情做机械消遣,她随手找了本讲时农花卉的书,一字一句地看着,当然,看了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绣橘比刚出府的时候活泼许多,见她看着书,就自告假;睡去了,她随口应了,继续消遣时间。夜已然深了许多,她突然涌上一阵寒意,用力搓了搓胳膊,轻轻一挑出灯花,该是准备睡觉的时候了。

  结局

  虽然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平静的表象之下仍然掩着另一番汹涌,那日离开之后的某天深夜,李灏宇如鬼魅般突现;她心里暗惊;料想他能找到这里来;想必已是解决了李家的困境。 正如李灏宇所说的那般;体裁院甄家果然被抄了,也许不幸被他言中,这确实是两股势力的大清洗,而李家,甄家,乃至即将大祸临头的贾家,无一不是这次斗争的牺牲品。
  按照他的计划,李家已经放弃中立,彻底倒向了新生的一派,行动难免有所不便,所以希望迎春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先收留下她的姐姐李纨,以便起日后接应。这一方面也合了迎春的心意,她想虽不能阻碍这棵大树的倒下,但也能安抚一个两个柔弱的女子,根据这几日从京里传来的消息,探春已是无可避免地出嫁了,家里留下的姑娘没有几个,终究她这只蝴蝶还是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家里的几次谈话起了作用,按大方向上,宝玉娶了宝钗后,黛玉却并没有如原著那般撒手人寰,却是被自家老家那边的人接了回去,迎春后多方打听,方才知道她下嫁于一个京畿县官老爷,人品倒也不错,一方面远离了人烟的喧嚣,于黛玉的性子未必无益。
  当司棋紧赶慢赶地接了贾府的来人时,这贾府到底上散了,老太太和凤姐一个个往日的大山也都接二连三地去了,众人难免不唏嘘一番,迎春是逃离之身,连府门都未曾踏进,如此一思量,到觉人生欲此无望,往日的雄心未免失了几分,只想着经营了庄子,谋个生路倒也罢了
  人却道,如此穿越为哪般,也都不过是看了场千百来转的戏。
  一切有因皆有果,是非难离,到头来,终无力回天。
  说到辛酸处,荒唐愈可悲。由来同一梦,休笑世人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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