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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命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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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去准备任何一点应战的动作。

白无常在一边奇怪的问他:“黑兄,快准备作战!打败了这个野鬼,让他心服口服,然后就把他擒拿去见阎王!”

黑无常在苦笑。他又何尝不想打败王伊将,可他并不是一个不自量力者!

白无常终于看出黑无常是在心怯,不敢与王伊将一战。他便双手挥舞着绞索,自己冲上前去招呼起王伊将。

王伊将的魂魄,在空中!白无常把绞索舞得“嗡嗡”有声,用力往上空一投,却竟然一下就套住了那魂魄。

旁观的黑无常一愣,白无常自己也不禁一怔!两者都绝没有想到——战斗,居然如此简单就收场了。

其实,王伊将当初与那黑无常一战之时,身体是一个实体,身上又穿了天蚕丝衣,并携带着万宝袋。所以黑无常,自然就打不过那时候已经把所有的神器齐备、在大发神威的他!

现在,王伊将只是一个空朦虚无的灵魂,没有了身体,也就根本使不出任何实际有效的招数。于是,白无常只用那专门套鬼的绞索,一下就把他捉住了。

王伊将在空中大呼小叫:“白老鬼,放开我!我还没准备好好和你一战呢,你怎么一声不响、就把这根怪东西甩上来了?”他不知道白无常手上拿着的绞索,究竟是何物体,便称之为“怪东西”。

事实上,这东西是用整条北溟黄鱼的骨头,合成于一块千年玄铁之中,精心制造成功的。北溟黄鱼的骨专门辟邪,能感应到虚无缥缈的森森鬼气,并把它们粘住不放。

王伊将在吃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这根古怪的绞索:“放了我,快先放了我,我们再好好的打一场吧!”

白无常笑:“又何必放了你?放虎归山的蠢事,我从来不做的,现在你就乖乖跟着我们去地府吧!”

王伊将怒不可遏,破口大骂!他骂着骂着,忽然发现眼前出现了一条大街,这街道十分开阔明朗,街道中央建立着十几间大殿。

——就在他恍惚间,他来到了地府!

几个身穿官服,头戴官帽的大官,一齐站在一座大殿前。他们的表情本来很严肃,但一见到王伊将现身于此,那表情就挤眉弄眼,变得很滑稽了。他们远远站着,在向王伊将招手,高声大呼:“王老兄,别来无恙乎?”

王伊将很纳闷,瞪着眼睛问他们:“你们是谁?怎么会认识我的?”大官们呵呵轻笑,道:“我们是地府内的几个小官,而你是个大名人,是地底中的常客,我们又怎么会不认识呢?”

王伊将与大官们寒暄,黑白无常却用力一拉套着他灵魂的那根绞索,催促着叫:“快走!快走,跟我们去地牢。”

王伊将,被狼狈拖走了。

狼狈的王伊将走在黄泉路上,忽然发现了一个古怪的现象,就是——在这一天,飞在路上面的游魂,看起来特别多。

黑白无常自然也看见了这个现象,他们各自看了对方一眼,就把头凑在一块儿,嘀咕了一会。嘀咕完毕,他们回头对王伊将道:“刚才我们在猜测,今天可能是地牢修建开工的第一天,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魂魄流放出来,他们都是抓紧时间赶去修建地牢的……”

黑白无常说到这里,又各自看了对方一眼,接着道:“王伊将!由于你是重犯,所以不得不严加看管,暂时由我们找地方关押!”

王伊将听了,大骂:“岂有此理,我会是什么重犯啊?既然到了这里,你们就别再老是跟在一边看着我了,我现在就要和那些鬼一起,去修建地牢。”

黑白无常在面面相觑,他们正犹豫时,一个老鬼的声音在大喝:“黑白二使,你们回来了,你们押来的那个鬼,也赶紧派去做苦力吧!”

黑白无常一听,顿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因为这个吩咐着他们的老鬼,正是鬼王钟馗。鬼王的地位比他们要高好几级,他们是绝不敢不听他的话、擅作主张的。

王伊将察言观色,知道黑白无常再无力去改变那老鬼钟馗的决定,便高兴叫:“你们看,你们的上司也叫我去修建地牢呢!你们走吧,你们是不能关押我的!”

于是,王伊将被领到一座大山前。这山其实并不是山,虽然粗粗一看,它是一座土石之山,但实际上,它是由无数块巨大的钢铁垒造成的。

钢铁与钢铁的缝隙之中,存在无数个宽阔的空间,这些空间就用来关押鬼魂。这座山,正是地底中的唯一地牢——狱山!狱山平常戒备非常森严,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到处都是忙碌不停的鬼魂与鬼吏,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没有丝毫森严的气氛。

王伊将随便的找了个鬼来,问情况:“地牢怎么了,为什么要修建?”

那鬼一副无所不知、神秘兮兮的样子,回答道:“因为地牢的其中一只角,被宇宙的黑洞吞没了,流失了许多鬼,所以才要修建。”

王伊将一听很诧异,却又很不以为然:“黑洞在浩淼的宇宙天宇中,怎么会在地球的地心——阴曹地府中呢?”

那鬼讥笑道:“你懂个屁,谁说阴曹地府是在地球地下的?阴曹地府,是建立在一个距离地球有十万光年的星球上。”

王伊将听了,立时若有所思起来,当下他也不再去理会那鬼……

“那个鬼,干什么的?给我下来。”突然,一个鬼吏在叫!

原来王伊将在若有所思之后,竟然有所行动了,他飞身冲上了狱山的山顶。王伊将不管那鬼吏怎么呼喊自己,他只是一个劲的冲上去。

因为,他已经发现黑洞的所在处。

他决定赌一把,赌自己进了黑洞之后,其实就是去阳间投胎。他并不知道——其实阴间中的鬼魂投胎的道路,正是在这个黑洞中,从来都在这个黑洞中。这个黑洞只是在如今,不小心、很意外的暴露了出来,所以才要众鬼来修建,所以才有很多鬼得了便宜,无意中被吸进黑洞中投胎去了。

如果王伊将此次投胎成功,将是他的第四条命。在他房子被披风烧掉、自杀之前,他活着第一条命。后来被未来人起死了,又在活第二条命。而被天蚕咬死投胎做马时,自然是在活第三条命。现在如果他冲进黑洞,赌中了,押对了宝,真的投胎到阳间,那么他将是四命之人。

第八回 寻师任务

 (1)

暗,黑暗。亮,明亮。

黑暗的是夜空,明亮的是星月!星月下面,有人,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夜行衣。他为什么要穿夜行衣?

这一身夜行衣是墨黑颜色的,已溶入黝黑的夜色之中,所以肉眼几乎瞧不见它。被夜行衣包裹着的人,身法奇快、奇轻。

如此身手,又肩负着什么重大任务呢?

……四下里静悄悄的,却忽然之间,有了抽泣的声音。

是谁在哭?奇哉,落泪的竟是夜行者!

他为什么哭?他竟已哭得那么伤心欲绝——两颗眼珠通红似滴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夜色之中,这夜行者的一双眼睛明亮极了,好似天星在眨眼。因为他眼中的泪水,折射出了月之光!

夜行者霍然警觉。因为,他发现自己在不觉间发出了声响——是哭泣之声!

有声,确实是坏事,这会暴露他的藏身之处。其实,夜行者不但发出了声,也早发出了光——泪光。

有声有光,这声和光,从来都是夜行人的夜行禁忌,两大禁忌!

哭泣之声,早就停止了。夜行者的两只泪眼却还是像一对小灯,发出幽幽的光线来。这朦胧的光,就似夏夜的萤火虫,又似贪婪饥饿的狼,生在头上面的凶睛。

一直疾行的夜行者,这时候突地在空中顿住身形,垂下了头。哭过之后,现在他的神情,敢情十分沮丧。他的内心在想着些什么?

无人知晓。既然无从得知,那么就让夜行者他自己表白心声。此时的夜行者,正在看天上的星与月,他看着它们,感觉它们竟然煞是刺眼夺目。它们,好象是牢房里面大官审讯犯人时,打开来的强力照射灯。

于是星月下面,夜行者在神思恍惚间,就象一个犯人那样开始交代一切:

我是“阿飞”于壁虎,“剑花”(也就是“飞天蚕老”)王伊将,是我的恩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可是在王伊将临死的时候——我却不在他的身边,没有尽到最后的孝!甚至在后来,刚刚听说他逝世的消息时,我心里还有一点高兴,我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啊!简直和畜生没有多大的分别,奇怪的是后来……

这时候,于壁虎皱紧了眉头!

——后来我竟然又遇到了师父,原来传言有误,我师父根本就没有死,不但没死,我遇到他之后过了几天,他还医好了我的眼病……

极有名的瞎眼药王“阿飞”于壁虎,他的眼疾已完全好了,不但是好了,还利如鹰眼,能见到好几丈外的细小物事,比普通人的视力都要高出许多。

——这个,可是江湖中近来的大新闻。药王于壁虎,还是在沉思:

但自从那次遇到师父以后,我就再没有收到任何一点有关师父的讯息……他老人家是怎么了?

因为放心不下,所以,于壁虎才四处没日没夜寻找着王伊将的踪迹。

“嗖——”一下风声在静夜里过去,药王穿着夜行衣的身子,一下就远去不复返。他是个怪物,白天黑夜都要穿着夜行衣。他是个怪物,身负着光明正大的寻师任务,行动却弄得神秘兮兮的,好象见不得人。

其实,只要仔细去想一想,他这个怪物,行动神秘的原因就出来了。原因可能在于——他师父并非正道中人,他是害怕有正义大侠会在暗中跟着他,直到他找到了师父,那大侠才现身出来找他师父的麻烦。

总之,怪物于壁虎和他的师父王伊将一样,行动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们刚刚走出第一步,一般人就永远都猜不到,他们的第二步会走在哪里。师徒二人,全是奇人怪种!

(2)

已经天亮了,一大早,天就很热!天气不是一般的热,热得令人受不了!

于壁虎就热得完全受不了,他脱下外面穿着的那件袍子,挂在左手上面,而右手缓缓摇着一把羽扇,悠然走进了一家小店。

——“红黄蓝酒店”,这是一家经营得很成功的客店。每一天,这里的食客和住客都非常之多,多得令旁边的另一家店,吃着干醋、血红了双眼。

此时于壁虎站在店门内,他的嘴里正嘀咕着:“红黄蓝酒店?这个名字有趣,哈哈!实在有趣。”一个服务员见到有客人进门,忙不迭小跑了过来,殷勤招呼起来:“客人,请先坐下来,喝一口凉茶吧!”

于壁虎闻言点头,坐了下来,他坐在门旁的一张桌边。这个时候,有一阵稀奇古怪的吵闹声,传入了酒店中。这一阵声音出现得极突然,响声也很奇怪,因为响声中竟夹杂着尖笑声、惊叫声、愤骂声。

笑、惊、愤,是几种完全不一样的感情。这几种分别代表着不同感情的叫声,居然在同一个时间里面,融合在一起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于壁虎心里很纳闷,他踱出门外,很快就看到了非常奇怪的一幕。

一幕景象暴露在阳光底下,尽显世间百态,人性丑恶。

——市侩小人在这一幕之中幸灾乐祸,高声怪笑,惟恐天下不乱!

——怕事者袖手旁观,不声不响,怕事态殃及自己。

——同情者和胆小者先是受惊尖叫,接着就愤怒的指责:惹出事情祸端来的罪魁祸首。

于是,尖笑声、惊叫声、愤骂声几种分别代表着不同感情的叫声,就在同一个时间里面,被奇怪的混合了。

原来,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光天化日中,竟发生了这样的一幕——

一个女童正要过马路,一条大黑狗却猛地窜出来,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它伸着毛茸茸的前爪,探出尖脑袋,一下就把那个女童按倒在泥地上。它把她按在地上,要干什么呢?

这一时候,它的血红舌头从口内掉出来,它是想去舔女童的脸。如果给一只来路不明的狗,突然在脸上舔了一下,那种感觉一定是很恶心的。

如果给一只来路不明的狗,突然在屁股上捅了一下呢?

——那条大黑狗,正想用它的那个玩意,去插那女童的下身!犬奸,光天化日下发生了“犬奸”的现象。所有的人,有的在尖叫,有的在怪笑,有的在愤骂。

女童在“哇哇”哭着,痛苦的哭!哭声,令人听了撕心裂肺。这时,一条灰色的影子凌空飞起来,从“红黄蓝”门口飞到了马路的那一边——女童的所在地。

正是阿飞!看来“阿飞”于壁虎是终于忍耐不住了,他施开身法,像一股青烟那样轻、那样快,来到野狗身旁,猛踢一脚,用力的把狗一下子踢到一丈外。

狗直飞出去,最后落在地下,又打了几个滚,鼻口都流出了鲜血,眼见不活了。

女童还是在哭,于壁虎蹲下身子,用手拍拍她身上灰尘,轻轻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抱在怀里面。

他嘴里连哄带劝:“乖!乖宝贝,别哭……叔叔给你买糖吃!”那女童瞪大了水汪汪的一双眼,怔怔看着于壁虎。于壁虎伸手把她脸上纵横的鼻涕、眼泪一把抹掉,抹得干干净净。

他忽然觉得这个女童的样子,很象是一位故人。莫非,她是故人的女儿?

——于壁虎正在揣测,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在他身后急急叫:“蓝宝,你怎么了,你没事么?”

那女童的名字敢情就叫蓝宝,蓝宝直盯着于壁虎的背后看,嘴上在喊叫:“妈咪,蓝宝在这里,蓝宝没事!”

于壁虎赶紧回头去看,他想看看蓝宝的妈妈是何许人。蓝宝的妈妈,一个女士,一个漂亮的女士,浑身都充满了少妇的风韵。

她的脸盘是瓜子型的,她的头发剪得很短,两只耳朵没有被头发遮住,额前留了刘海,刘海下是两条弯弯的柳叶眉毛,以及明澈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都很小巧……

于壁虎觉得这个女人很眼熟,熟得不能再熟了,这女人,就是他的老熟人张三九!一见到她,于壁虎立时大叫了起来:“张三九!原来是你。”

张三九也在叫:“啊,壁虎,是你!”

于壁虎乐得要翻了身,手舞足蹈拍手叫:“你的长发呢,你怎么剪了头发啊?可不管发型如何,你都是那么美丽。”

张三九抿嘴一笑,样子甚是妩媚:“壁虎,你还是那么懂得奉承别人!”

于壁虎道:“哪里?我说的是实话,你永远那么美丽!”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走,已经走出了市区,来到了郊外的一条大河边,河上面漂着一艘大船。

船上遥遥的有个人在挥手,是向张三九挥手。同时,这人还在高声叫,于壁虎耳尖,听得她依稀是在叫:“谷主夫人——”

第九回 回复肉身

 (1)

谷主夫人?于壁虎很疑惑。

张三九,早已经是谷主夫人——这一点,于壁虎本来是应该知道的,但他却差一点就忘记了。等他想起来时,他就用手掌拍了一拍自己的额头,为自己的健忘摇头而笑:“啊!谷主夫人,真是好笑!我竟然忘记你早已结婚,大王黄强他可好?我和他都好几年没见面了。”

这几年于壁虎一直游戏人间,在四处流浪。而王伊将这几年却一直在做马,辛苦的生活在马厩里面。

听到于壁虎问起黄强,张三九幸福笑着:“他好,很好!我和他结婚五年了,生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蓝龙五岁,蓝宝也四岁大了。呵呵!”

于壁虎喳着舌头大叫:“哈哈,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你可真是会生!”

——黄强与张三九,有情人终成眷属。

几年之前,在王伊将的房子被烧后没几天,张三九就被胡披风带回了大王谷内黄强的住处。

在黄强的住所里面才住几天,张三九突然认为自己既不再是处子之身,也就根本不必、也不好意思再与黄强相处了。所以,她趁着身边没人的时候,拿起了黄强住所中桌子上放着的一把剪刀,直往手上的大动脉刺去,想刺断了它,鲜血流尽而亡。

黄强这个人的踪迹,却似乎无处不在,就在张三九拿着剪刀,飞快往手腕上落下去之时,他忽然凭空出现——他的身手极快,一下子夺过张三九一直拿在手上的那把剪刀,大声喝骂:“三九,你怎么这么糊涂?”

黄强喝骂时的那个样子青面獠牙,看去似乎很凶。其实他很少对人如此大声的说话,很少对人这么凶,更少对张三九如此凶,他面对着张三九——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样大声喝骂她的情况。

因为他太在乎她了,她的存在,比他自己的存在还重要!黄强觉得自己在情急之下,对张三九胡乱发了脾气,很是懊悔,又细声柔语劝了起来:“在我的眼里,你的命比我的命还宝贵,请好好珍惜!”

张三九大受感动,眼眶红了,落下了两行清澈的泪:“你为什么还是不嫌弃我?”黄强看起来似乎又要发怒:“三九,我看得最重的,只是我们之间的爱情,并不是你的肉体和贞操!”

张三九把头埋进他的怀里面,痛哭,幸福的哭!她决定和他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决定把他们二人结婚的喜讯,告知谷中所有的人士,请他们都来喝喜酒。于是一年后,他们就有了一个儿子,取名“黄蓝龙”;两年后又有了个女儿,取名“黄蓝宝”。

(2)

河中船上的人高呼了“谷主夫人”之后,站在甲板上,眺望着于壁虎与张三九。于壁虎与张三九在渐渐走近这人,最后他们站立的地方,距离河上的大船,只有七八米了。

走近这一条船,谁都可以看出,这是一条单桅船。天空日光在照,日光下,河水白茫茫的一片,更显得这船黑黝黝的。

船的缆绳,系在岸边一块巨岩的尖角上。

张三九道:“壁虎,我们好久没有聚一聚了,现在你就去我家里好好吃上一顿饭、聊一聊!好么?”

于壁虎看着眼前的船,道:“谷主夫人,你邀请我到你家里玩,这我同意!但是,我也许根本就看不出这艘船固若金汤!”

其实他有畏水症,他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就是在害怕他上船之后,船突然便在某一个时候沉掉。

张三九失笑道:“壁虎先生,你完全可以放心,这艘船的船体绝对结实!”没有人知道,大王谷主黄强的父亲,他在世时曾经乘坐这样的几艘船,指挥着谷内的人士与海盗作战。

眼前河上的这一艘船,在船体上,布满了斑驳的刀痕、枪弹之洞,任何人很容易就能看出:它在当年,无疑就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

于壁虎忽然发现这船的底部,沉入水中极深,显然船中一定载了许多物品。于是他又问:“船上载着那么多东西,真的不会沉么?”

张三九拍手赞道:“壁虎!你可真有眼力,居然看出这船的上面,装了很多东西!”于壁虎受了表扬,有一点不好意思。

张三九又道:“这艘船的吨位非常之高,载货量,最高可达三吨重。”于壁虎吁了口长气,讪讪笑道:“这船这么优秀,我居然还怕它沉了,可真是杞人忧天呐!”

张三九做出一个手势,请他上船。这时候,于壁虎故意卖弄了一下他身上的功夫,双臂一张、一个翻身,马上就如一片风中的棉花,轻轻跳到了船的甲板上。

甲板上一直站着的那个人,也就是大老远就在喊“谷主夫人”的,拍手高叫一下:“好漂亮的身手!”声音娇脆如鸟鸣。

于壁虎定神去看,才发现她原来是一个美貌的少女。少女上身穿着鲜红的衣裳,下身是黑色的裙子,裙下,露出了两截如嫩藕一般,晶莹雪白的小腿。

看到于壁虎在打量自己,少女粉脸一红,低下了头,那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便往地下披散了开来。张三九向于壁虎介绍:“这位是阿君。”

于壁虎爽朗的朝阿君一笑,伸出了右手侧摊开,要和她一握表示友好。阿君羞涩伸出了白皙的手,轻轻与壁虎一握,又赶紧缩了回去。

张三九在一旁道:“我们这次出来,是为了采购谷中所缺的日常生活物什。哎!刚才在街上我一个转身就不见了蓝宝,可真是急死我了,壁虎!幸亏你帮我解难。”

阿君听到蓝宝刚刚出过事情,便焦急问道:“蓝宝宝怎么了,她还好么?”张三九道:“没事的!总之多亏了这位壁虎先生。”那蓝宝在她的怀里已沉沉睡着,一张小脸一片安详。

阿君看了看蓝宝,又瞟了于壁虎一眼,心中对他更增好感。于壁虎见阿君瞟向自己,摇了摇手做阻止状,笑:“你们都不用谢我,我真的没帮上什么忙!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阿君见于壁虎望着自己说话,又连忙羞涩的低下了头来。张三九在一边望了望于壁虎,又望了望阿君。她忽然动身靠近于壁虎,用手拉住他的臂膀,把他拉离阿君几米处。

然后,她悄声问:“壁虎,这几年你有没有去找女朋友啊?”

于壁虎笑了:“找什么女朋友呢?一个人过日子不是挺好的么?”其实他的女朋友是挺多的,而且都是一些与他有着性享受关系的。

关于性需求,于壁虎随时都能够得到满足,他不断换着身边的女人,就好象是换衣服一般,他就是不想结婚。因为,他认为:一个人一旦有了妻子,有了家庭,就会失去真正的自由!

他从来如闲云野鹤,张三九怪责似的瞪着于壁虎,道:“一个人过日子?你这是什么话?你这么顽皮,也是时候该有一个女人好好管一管你了!”

于壁虎吐了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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