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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神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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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很容易想到,因为刘玫要找人帮忙,而这个人能让她信到这程度的话,那大概要跟她相处一段长时间才能成立──还是说这个人也是一无所知的帮凶呢?

“可以,我带了卫星电话,韦恩有时候在这方面还是有可信度的。”维深也知道这一点,因此他说话的声音也尽量的压低到只能让我一个人听清。

维深的想法是没错的……但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据我所知,在这附近有一个军用机场,那么……会不会对系统造成什么影响呢?而且……这会不会让韦恩他们很难找到我们?

希望到时候他不会被人当成国际间谍而被关押审问个好几天的──如果真这样我们就是全完了他才来到也不奇怪……

“维深,我问你,如果因为干扰波而无法正常的连接到系统的话,你有没有别的方法连接系统?”这个世界的事就是这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算是我买个保险好了。

我绝不排除现在马上在还没深深的陷进去前立马打退堂鼓走人,跟别人的人生比起来,还是我的小命比较要紧──反正我怕死就对了。

有什么比生命更保贵?没有,对吧?

“可以,只要电脑不要当机,不要没电,不要发生什么奇怪的问题就好。”他对我微笑──我该说幸运吗?他带了一台电脑──所有人都将会知道的,而我也带了一台,但那是我临时起意带的后备。

难道我也有了维深那种灾难预感吗?……

还是不要了吧?……我还是想安安静静的过我的人生的。

突然发现自己的思考力和自控力完全归位──该说是亲爱的幸运女神对我的爱再一次发生作用吗?还是我的生存本能起了另一种有利的作用?

让我的自保本能启发到最完美状态?──所以说,人,永远是研究不完的课题,没有人能完全的了解你自己,因为你根本没有办法去预测自己在面对一些状况时自己可能会有的表现──有时,你以为会好的,它完全的脱离了你的控制,而有时,你以为你无法做到的,到临场的时候,你会有超水平的表现──我眼下的状况就很能说明一切。

真无法想象在前一秒还乱成一团的脑子,这一刻居然真的能像被一桶冰水淋过一般的清醒过来,更像现在的我──我只能这样说……

不会为了一些奇怪的情感而去做一些算不上理性的决定的男人。

“各位,任先生正在里面等各位,请进吧。”──大约走了有20分钟,终于到达了一座……呃……该怎么说……虽然我知道Z江市在晚清后期是曾经被法国占领过,但我可是完全没想过居然会在这种地方看到一座法式的古堡──我的天啊……不会是真的吧?

我可没兴趣去玩什么金田一事件簿游戏──必须重申一点,我是很温文而算不上有高智商的小作家……

刘玫……

我的复仇女神……

你不会真的想考验我的解迷能力吧?……

呵呵……我可以告诉你……

我不是一个喜欢玩猜迷游戏的人──我只是一个来找病人的医生……

来吧,我的黑色蝴蝶,

在你的毒粉下,

一切将会变成什么?

……

第十章第一场谋杀

在女孩的面前,她看见了血色的恐惧,黑、灰、白,不断的在她的眼前交错著,哭声──她听到了自己的饮泣,但另一方面,她抽离了自己──真的是她吗?

她问。

没有答案的,她陷入了迷惑──因为她给自己提了一个无答案的问题──

为什么要哭得如此伤心……

没有答案──在她心中,能感受到的,只有空洞的一片孤寂……

笑了……

那个抽离出来的部分,

轻轻的,

笑了……

…………

“各位请跟我来,任先生已经为各位安排好了房间,请各位先到房间换过衣服,午餐已经准备好,30分钟后请各位在这里等我,我会带各位到宴会厅。”

那位带路的西装老兄用平得差点听不出音调高低的声音一边说一边示意我们跟著他往进门后看到的昏暗挑高式大堂的左边的通道走──我仔细的看了一遍这座大堂的装横,应该是古旧的,而没有新的装修,大堂一入门的正中央前方高处,是一块巨型的十字架──但没有人物崇拜的在上面加上耶苏兄那副可怜的身体,只是一块很精美的,装饰多到超乎想象的十字架──我从没想过,一个十字架可以豪华到这种程度──是一种讽刺吗?还是在表明她的忏悔之心?

在一个自己要杀死他人的地方正门,放这么大的一块十字架……

还是说……这是她在细心的提醒我们曾经犯下的过错?……

那位过分完美化的女王,她难道不知道这群都是没心没肺的人吗?怎么会注意到那摆设的用意呢?

轻轻的摇摇头,我跟在那群正在为这建筑发出感叹和小声讨论的人们的后面走进左侧的通道口。

分房间的过程并不特别,两个人一间,女孩们在第一层,而男生则在第二层,林素被安排去跟陈志栋住同一间房间,而我跟维深……我只想知道能不能换房?

为什么我非得跟这个烦死人一号睡同一个房间?──但抱怨归抱怨,跟维深同房总比跟其他人同房的压力感要来得低一些──这也是奇怪的地方之一。

如果刘玫是想让我没办法正常的去分析所发生的事,那她为什么不做得彻底一些呢?虽然最后极大的可能是我们会跟那个人换房──是因为预料到了吗?所以不去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情。

在那间整个色调以深红与金为基调的房间里的软椅上坐下,我开始想起了李斯──那个神秘的男人,这样的一个舞台,会不会是他提供的呢?他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做?纯粹为了好玩吗?

还是他是一个正义感出乎他人意料的强的不法生意从事者?

如果那位拉丁裔老兄是他提供给刘玫的话……那会不会是个麻烦?

还是我根本不该把这件事想得太过复杂,或者是暂时能忘掉那个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的男人带来的疑问呢?

趁现在脑子清醒,把这件事从头到尾再想一遍整理一下……

首先……是枫,但他是可以完全忽略的,只是刘玫似乎是利用了他的事来让我的情绪慢慢的产生改变和发生一些平时不可能会有的波动,她是一开始就准备要这样了吗?她是怎么确定枫一定会找到我的?

不……这件事,应该只是巧合,而利用枫来让我混乱,是刘玫在后来极快的反应过程中想出来的一箭双雕二号计划──那就是说,会遇上我,她本来是想不到的吗?……

这一点会不会在当时也影响了她的整个计划或者情绪呢?

如果有的话……那……

“哇啊啊啊啊────”

正要想到些什么的时候,一声女声的类似于惨叫的尖叫声让我的思考被完全的打断。

“怎么回事?”我很快的站起来问正在整理(两人份)行李的维深。

他也是一脸呆愣的看著我,两手一摊,耸了耸肩。

“是一楼,去看看。”顺手拎起进门时放在床上的大衣,我打开房门走出去。

而林素他们也已经在走廊上,有些在前面一点房间的人已经下去一楼了。

“怎么回事?”我问林素。

但他也是一头雾水的对著我摇摇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那个有点像管家的家伙不是说30分钟后集合的吗?现在过了多久?”我问从后跟来的维深。

“20分钟左右吧。”

是吗?……

才刚到而已……玫她不会这么急著就开始了吧?……

真糟糕──最少也让我先吃完饭啊,我可是个低血压患者,还有慢性胃炎,要我因为吃饭问题而让身体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问题……

啊……那位现在远在法国某地的变态医生一定很有兴趣狠狠的虐待我的……

艾尔德学长那张笑得很恐怖的脸一瞬间闪过了我的脑海──马上甩甩头,把这个恐怖的幻觉甩掉。

我们快步下到一楼,而在入门的大厅处,看到了人群在围观什么。

“怎么了?”林素迅速的走上前去分开人群──

而看到的,是一具倒卧在一片血泊中的尸体──没想到,第一个牺牲品会这么早出现……

算不算是我间接的害死了他呢?

──我相信,就算他们能逃得过这次,也不一定能逃得过下一次的……

深吸一口气,我走上前去蹲在林素身边。

“是谁?”

“余静紊。”林素皱著眉,他戴上皮手套,用手翻过尸体的脸部,虽然因为撞击地面而让面部的容貌扭曲,但还是能依稀的辨认出死者是谁,更不用说还能靠清点在场人员数目来知道他是谁。

“怎么会这样?”我问。

而对象是余静紊的同房──周英龙。

“我不知道啊……是、是他自己才刚进房间,把东西放下就说要到处去看看,我又不是他什么人,当然也不好管他……而且,别人喜欢到什么地方去是他的事……但……但我不知道……”话没说话,他就发出一阵有些想吐的声音,让后面那一群围观者中大部分脸色青白的人都一块跟著他来个胃部版块移动。

微一皱眉,我现在只想知道现场有没有人是医生,要不凭我这半桶水加林素这半半半桶水就算连维深算上了也没办法很好的从这具尸体上知道什么。

“受不了的人都回房间。”我冷冷的出声。“有没有谁是学医的?”然后在一群人如临大赦的离开时问。

全部人回头,但没有一个人点头──妈的,这种会随时有个医生在场的幸运果然只存在在电视连续剧里。

在人群散去的过程中,那位拉丁裔老兄匆匆的出现在大厅。

“这是怎么了?”标准的字正腔圆的粤语,但我却怎么听怎么觉得怪。

“如你所见,有个倒霉鬼死掉了。”我对他微笑,然后帮林素移开余静紊身上的那块凶器──是的,就是那块在进门时看的十字架──真讽刺不是吗?……

还是能说这寓意了天罚的意味?

“这……这不可能……我昨晚才检查过那根挂著十字架的钢索,不可能会脱落的……”那位拉丁先生的脸也绿了──如果是在演戏的话,我想……我该给他一个金球奖的。

我看了眼站在一边完全处于看戏状况的维深,他才反应过来的拍了拍那位绿了脸的拉丁先生。

“啊,你好,我是维深.奥本.莱芬斯特……发生这种事真是糟糕,我有些问题想问问你的……其实我们会到这里来也是糊里糊涂的,又死了个人,到时候很难交代的不是吗?……”

维深熟练的把他带离尸体旁,往大厅的右侧通道口旁的沙发方向去了。

“我说小林子,你行不行?”我把放在维深身上的目光收回,看向林素。

“怎么可能行……平时这种东西都是法医做的。”他白了我一眼。

我没有管他,只用手轻轻的压了压那个看起来是致命伤口的后脑凹折出血口。

“要是不是在这里他可能还有救……”我低声说了一句。

但换来的是林素过激的反应,他几乎是用吼的在我耳边喊──“拜托!这都跟意大利肉酱差不多了好不好?还有救?!”

呃……糟糕……被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恶心起来了……

“咳嗯……你闭嘴没人说你是哑巴……”

林素跟我把尸体翻转过来,两人继续完全没做过──或者说不习惯做的初步尸体检定。

……

第一个牺牲品已被黑色的蝴蝶取走了生命,

恐惧慢慢的在众人心中漫延,

那么下一个……

会是谁?……

……

第十一章死去的,存活的

“我一定要杀了他们……只有这样,我才有得救的可能……”

可笑的孩子,可怜的孩子。

无知的女孩……你为什么要这样骗自己呢?

她能听到来自心底的声音这么说。

但她还是无法放手──不能,也是不可能──

因为,

她不知道当这份恨意消失之后,

她的人生还会剩下什么……

…………

“脑……脑损伤是怎么说的呢……嗯……”一边在那不知该怎么下手的脱著尸体的衣服,我一边努力的回想曾经有学过一点的神经外科学。

余静紊应该是属于伤后立刻昏迷的类型,然后……应该属于脑挫裂伤……

脑挫裂伤……

脑挫裂伤是脑的器质性损伤,常发剩在著力或对冲部位,伴有不同程度的出血和坏死,按病理形态可以分为脑挫伤和脑裂伤,因挫伤和裂伤同时存在,故常统称为脑挫裂伤。

算是背书式的把以前学过的那一点点外科判断搬出来,但这个时候他人都死了是不是该想想他的致命伤该是哪个比较有意义呢?

不过看起来,他的致命伤该是后脑处的那一下重击没错……

不过,也不能完全的排除别的可能。

跟林素两人一起把余静文脱光搬离那一大滩血,然后仔细的看他身上的一些其它伤口。

他是被十字架从背部重击而俯卧在地的,虽然没有办法在这个地方拿把刀子割开来看,但我确信他的内脏被压破而导致大量失血致死,那脑部的撞击应该算不上致命吧?……记得艾尔德学长说过,人的脑能承受的打击是令人吃惊的,但我到现在还不能确定他说的到底是精神层面的东西还是生理层面的意义。

余静紊的背部有严重的瘀血,而在那石块制的重物撞击下,他的肋骨也断了……如果能在这里把尸体剖开,应该就能知道他的死因是什么──但总的来说,反正他就是死了。

“怎么样?”林素问我。

我真的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问我──明显的,我跟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和认识应该是不相上下的,他干嘛拿那种看到救星的脸看著我?

“反正就是死了,帮他把衣服穿好吧。”

说完,我没有再管他,只走到另一边,去看那块“凶器”──华丽的巨型装饰用十字架。

那块十字架本来是用三个钢扣连接著钢索扣在墙上,以作为固定,而那些钢扣的接口……没有遭到破坏,也没有发现扣端连著钢索……

纯粹的脱落吗?

我伸手去碰触那些看起来很牢固的钢扣。

用人手的力量是很难去把它打开的,每一个都是──那到底是怎么让它掉下来的呢?如果不是整个把扣或链其中一方破坏的话,那到底要用什么方法来让它掉下来?

我是不会相信这仅仅是个意外,我绝对相信余静紊是死在刘玫的手上,但要怎么去证明?

……

她是想让我看著他们一个接著一个死去吗?好报复我当年的狠心?

她想让我担当十多年前那个只在一边看著一切发生的角色吗?──为什么?

这就是“我”会在这里的原因?这就是她找我来的目的?

这……可能吗?……

在沉思状态中突然被人从后用力的拍你的肩是恐怖的,特别是在不久前,你才刚刚碰过一具算不上让人愉快的尸体的时候。

所以,当我被人这么一拍的时候,反射性的把那人的手腕一扯,用力的一拉,并在那人的手臂被迫伸长后一把托起他的肩位,用力的向前一摔──“喂!!!寒!!!──你要谋杀我吗?!”

发出惨叫的人,是林素──他已经把那边那具尸体整理好了。

“是你自己白痴吧?你不会用叫的吗?干嘛非得拍我?”我白了他一眼,对他伸出手。

“我问你现在要怎么办?找人来吧?这种情况下,不叫人来也不行了。”我把他拉起来,而在他站起身的同时,压低了声音问我。

会这么容易吗?……

“你看看你的手提电话,现在还有没有信号。”我对林素微笑。

他有点愣神的皱著眉低下头去──“啊?!──怎么会这样?!!”又一声惨叫。

这次我就毫不客气的一个爆栗子往他头上送过去。

“叫这么大声干嘛?有病啊?”

“但……”他指著无信号的手机用某种祈求的目光看著我。

“你也太没想象力了吧?我说……”我又一次的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就是你自己想不到,侦探片也有说吧?要做这种事,肯定要找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要不信的话我跟你打赌怎样?等下维深肯定会过来跟我们说,那个拉定先生告诉他,这个地方是XXX天才有一班船过来,平时没有人会到这里来,玩了我们又会发现,这里没有电话这种东西,接下去……哈、哈……死人死人死人。”说完,我对他挑了挑眉,露出一张笑脸。

“靛……寒……世………………”林素狠狠的瞪著我──干嘛啊他?没见过帅哥吗?(反正我现在自恋。)

“你这个恶魔!!!”他冲我低吼。“你想死你就去死!别拖上我们这一大堆啊!!──我看刘玫那个死女人就是看准了你这点才把你扯进来的!你这该死的个性绝对是害死这堆人的其中一个因素!”

会吗?……这个是原因?──不会。

“有我在,你们还可能不会死光光,要是刘玫没把我找来,我看你这个大胖子到时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这是事实──如果刘玫没有找上我,而我没有遇上枫,如果,一切都不曾被巧合和一些人为的事件连接起来,那么,今天,我不会这样站在这里,我可能也只是一个被欺瞒的人,我可能也只会不知觉中慢慢的去看到那个现实──但那都是如果。

不过可知的,却是──无论我有没有知道刘玫会做什么,余静紊都会死……

或许,我如果从一开始就阻止他们到这个地方来的话,他暂时不会死,但可以知道的,刘玫绝对不会放过他,肯定不会──刘玫最恨的人(建立在她自身所认为的对刘栋的“爱”的基础上)无疑应该是当初给予刘栋肉体和精神上双重重击的余静紊。

一个人的决定,总会有他好的及坏的方面,我不想在现在去思考“如果”的问题,就当作是我残忍吧──还是说无情?'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17Z。cOm'

但我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所谓的“感情”而做的。

又一次的矛盾……

但现在不是让我想这种东西的时候──但我很想知道,林素要知道了我有办法与外界取得联系……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呵呵……一定很有趣,但现在不能让他知道。

“寒……我发现你这家伙真是……不是普通的恶劣哎……”林素用一副被打败的无奈面孔面对我。

而我只是耸耸肩,接著,转身看向那边正好结束了跟那位“拉丁先生”的谈话的维大少。

“怎么样?”维深走了过来,而我开口问他。

他对我做了一个苦涩的鬼脸,然后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语气对我说──

“这次真是完蛋了。”

“嗯?”

“那位”他指了指已走入右方通道口的拉丁先生。“古斯特先生,他是一个半月前被人请过来这里做管家的,除了厨房还有两个人──两位大妈。和另一个帮忙的小男佣之外,这里没有别的人了,而这里更是没有电话和无线电一类的东西,听说是这里的主人为了能完全的过什么‘没人打扰的世外生活’,所以才这样做。而唯一跟外界的联系就是每五天一次的,从遂溪过来的船。”

在他说完的同时,我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而林素则是黑了一张脸,狠狠的瞪著我。

“你这个招来霉运的男人!还笑!”他狠狠的冲我吼了起来。“你说现在要怎么办?!嗯?!我现在不能通知我的部下我们在哪!难不成就这么让她宰吗?”

嗯?招来霉运的男人吗?……呵呵……比维深给我起的那个要好一点了……

“才不是,他是招来死亡的医生大人。”该死,这只维深猪!他少说一句要死吗?

“好了,你们,现在该想的是,在这五天里我们要怎么过才对吧?而另一个重点──”我斜眼看向那具静静的躺在我们身后的尸体。“那玩意要放在哪?”

“我刚刚问了,古斯特说地下室可以,那里似乎有个冰库。”维深倒是很合作的把脸部表情调回正常与严肃的频道。

“冰库?弄个那种东西来干嘛?”这次是我跟林素很有默契的同时发问──只是一个人皱眉而一个人苦笑罢了。

维深率先走到那尸体旁。

“谁知道。还是先把这东东搬下去再说比较好,古斯特已经去开那个冰库了。这里等下也会有人来收拾,完了还要吃饭咧,要不就要饿死了。”

跟林素对望了一下,我们也走到那具尸体旁──但维深……我真的很佩服他……

看了那种东西居然还能吃下饭?!

算了……反正也没必要跟自己的肚子作对就是了──这是我在搬尸过程中想得最多的东西。

谁让我有一个恐怖的家庭医生呢?

……

死去的人,将永远的沉睡。

只有活著的人,

还要为他的死亡而感到烦恼──

但即使是这样,

我想……

也没有人会愿意选择……

当那个死去的人……

……

第十一章死去的,存活的(下)

“我真的恨他们吗?……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我恨的,到底是谁?……”

女孩在她的日记本上用力的划出这些字句,她是痛苦的,因为她无法自制的去不断重复著一些能让她疯狂的问题。

但真的好吗?……

当一个人,

把他的整个人生都建立在“恨”的基础上时……

那是可悲的……

…………

“这地方怎么这么阴深……”把尸体搬下地牢,在盘旋的梯间,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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