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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神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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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整个人生都建立在“恨”的基础上时……

那是可悲的……

…………

“这地方怎么这么阴深……”把尸体搬下地牢,在盘旋的梯间,林素发出不平之鸣。

“是你还没看过‘某人’的老家吧?跟那地方比,这里好多了。”我低声的笑了出来,目光若有所指的看向维深。

“喂,别把我家说成鬼屋好吗?”他瞪了我一眼,然后又把精神集中于脚下那些略显湿滑的石级上。“对了,我刚刚有没有告诉你,其实古斯特不知道你那位刘大小姐就在岛上这件事?”

“啊?”

老实说,我还真忘了问维深关于“城堡主人”的问题。

“他怎么说的?”一边小心的转过一个弯,我一边问维深──所以,我讨厌古堡──没事弄那么多七弯八拐的东西干嘛?

“他说他只是在前日接到雇主的指示,说今天会有人到,要他做好准备,而他说他的雇主说他会在今天内到,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维深脚下滑了一下,但又极快的站稳了身子,借著昏黄的光线,我看得出,他正死死的皱著眉,明显的正在诅咒这地方的不方便。

他的表情让我有发笑的冲动,但最终还是被我压了下来──求知欲比开这只猪的玩笑在我体内发作的更厉害一些。

“也就是说……在古斯特和这座东东里的人都认为刘玫并不在岛上?”我问。

“肯定,不过,他们以为的对象也不是刘玫──而是任羽枫,那位发邀请函的人。而且……”正说著,走在前面的维深又滑了一下──“妈的。”他骂了句算不上文雅的粗话。

这次我是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呵呵呵……我说维深,我终于了解你为什么不喜欢回家的原因了。”说完,我还戏谑的向著他挑了挑眉──虽然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能看清我这个表情。不过……

光声音就能令他抓狂了。

“靛寒世!!!你这个死男人!!!”他反射性的对我大吼。

而声音在这样一个幽闭而狭窄的空间里是能被成倍以上的抗大的,所以,被他吼过的我,算是头也昏来眼也花……

“好了好了,别扯了,你刚刚那句而且后面是什么。”我对他微笑。

白了我一眼,维深才回答我的问题。

“就是……古斯特似乎任为他的雇主是个男人……而且……名字就是任羽枫。”

“你确定?他不是在骗你的?他不是跟刘玫一伙的?”我提出一连串的问题。

“你以为我是谁?他不是在说谎,因为遇到凶杀案……呃……还是该说对于看到死尸这件事来说,对他来说的确是个很大的冲击,不可能有个人杀人没觉得什么,而事后却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的事发生吧?”他抬头看我,而在看到我点头之后继续下去。“基于这点,我相信他也是不知情的人,只是刚好被拉进来的,不属于要杀的人,也不属于杀人的人,可能……是被那小姐拉来当见证的吧?”维深耸了耸肩。

见证……是的……刘玫要一个见证──她没杀人的见证……

她想那一切与自己的关系都撇清,所以,才找来了那么些不相干的人──我原先怎么就没想到呢?

见证……如果,她不是要杀我的话,那找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当见证,一个知道过去,也看到了现在的见证,她是在用“我”来帮她记录她的人生。

但为什么要找我呢?因为我一直是个旁观者?所以她认为我不会插手这些事,她一开始对我的了解如果只是停留在小学时期对我的认识上的话,那么,她这么想是对的,所以,在她的计划中,我的角色一直都只是一个旁观者……

但是,一个巧合,完全把我们对对方的想法和映象都改变掉──而那个契机,就是枫……

一开始,她的目标是枫,但意外的,却遇上了我……在她的预计中,我不该是个多管闲事的男人,不过,她没想到的是,我竟然帮起那个我完全没认出来是谁的人的忙。

所以,她不得不对我进行重新评估。接著,她借枫的事,来试探我的习性和行为方式从而推出我现在的处事方式,同时的,她应该也拿到了我这些年来有记录在案的所有资料……然后再堆积在一起分析──把一件事做得更为精密,更为让我就算想做什么,也无法做到……

只能彻彻底底的去当一名旁观者……

呵呵呵……多可怕的智慧……多可爱的一个女子……

如果我不是我,如果她不是她,可能……我会爱上她的……

……

可惜……

我们都是不会爱的人……

……

“哇啊啊!!!──快来人!!!救命!!救命啊!!──”

就在接近最底层的时候,我们却听到了一声惨叫──而那声音,绝对属于一个男人──古斯特。

跟维深对望了一下,我们把尸体往林素身上一压,留下一句:“你背著那玩意快点下来。”

就不顾那些石级湿滑的往下冲──某程度上来说,我更希望这些石级能在现在变成滑梯,这样就能快些。

“怎么了?”到达底层,那里只有两扇门,而开著的那扇,里面流出的冻彻人心的冰冷空气让我们知道这里绝对就是那个奇怪的冰库。

而回答我的,却是跌坐在冰库内惊恐的张大了嘴巴和瞪大了眼睛的古斯特。

而在他面前的……

是一具被冻得青苍的人体──那是周英龙──马上冲进去,探过了他的颈脉──妈的!又一个……

想不到,刘玫动手会如此之快……

她不会是想速战速决吧?

难道她知道我会找人来?所以,她要在他人插手破坏之前把人全部杀掉?──但她是怎么做到的?……

头在剧烈的发疼,我狠狠的揉了揉太阳穴。

“寒……”维深拍了拍我的肩,定定的看著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如果不保持冷静的话,就只能看著那些人一个一个的死下去,而我现在连一点想东西的时间都没有──该说你成功吗?

玫……

要是她这样的密集杀人是为了让我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的话……这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真是哭笑不得了,这刻……

我该恨你吗?

我美丽的黑蝶……

为什么你连一道影子都不给我留下呢?

或者……

我不该等你来寻找我……

而该主动的去让你现形?

…………

女孩坐在镜子面前狠狠的抓著自己的头发,她的头很疼──很疼,疼得她想把自己的脑子扯下来──如果真的能这样做,就不用再去想了吧?……

想一切问题……

问题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为什么人要去思考它?

它是必要的吗?……

为什么?

为什么要去想?

为什么要去思考……

…………

“该死……”

在对那群已如惊弓之鸟的旧同学们解释过这一切不过是意外而让他们稍微的安心并吃过了那顿下午茶加午饭之后,我决定让林素去陪著那位古斯特先生,顺便去到处视察一下这里的结构和让那些剩下来的幸存者们不要随便的独自行动,接著就回到房间。

在那张我第一次进房门就看上的柔软软椅上坐下,我微笑的,平静的吐出了两个字。

“寒……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你这样我会发冷哎……”但我这一反应马上的,招来了维深大少爷的不满──或者是害怕呢?

他用一副可怜稀稀的样子看著我,让我有一瞬间眼前出现了某种巨型犬类的错觉──干嘛?骂的不是你你怕啥?

我对他挑了挑眉,但还是没开口说话。

接著看到他用那脸仿佛被主人抛弃的狗狗一样的表情盯著我看──“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直说,别给我在这里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

还是被打败了──反正我认命。

“寒,你真的确定要等到明天才联络清和雅小姐吗?”维深看著我,用一种充满了期待的眼神。

我微皱著眉轻叹了口气──现在我们处于的情况应该这样形容吧?──四面楚歌。

一切都在刘玫的监视之下,我几乎可以确定,她知道我会做的一切,这算是一种完全的相互了解吗?

思考,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凶手是谁的游戏不好玩,我承认这一点,但能不能抓住那个凶手却是另一回事──最少现在我们就只能愣坐在这里,完全没办法做任何事情。

还是说……

我该想想,刘玫下一步会做什么呢?

她知道我不会就这样告诉那些人周英龙和余静紊真正的死因的,所以她可以利用这一盲点来做她想做的事──当一个人放松了心理防备的时候,是最危险的……

但她会怎么做呢?

惊吓吗?──这一点以已死的两个人为基础,然后再勾起还生存著的人们的恐惧感吗?

要折磨他们,最好的方法莫过于是让他们想起曾经被他们欺负致自杀的刘栋,接著在他们产生罪恶感的时候,利用这一精神弱点来让他们陷入一种更深的恐惧之中吗?……

陷入恐惧……

最好的方法是──来自地狱的复仇者──一个鬼魂!

“维深……我大概知道刘玫想做什么了……”

“啊?”

“她想让这些人自相残杀吧……”

“什么意思?”维深不解的盯著我看。

“先别管这个,你快点联络一下清跟雅,看看他们在哪?让他们不用来了,去找韦恩,跟韦恩一起等我们就好──再给我两天时间,我要看看那位女王陛下是不是想‘那样’做,如果是的话……”我就有办法让她自动现身并停止这场无意义的杀人了……

“你确定这样没问题?现在都死了两个人了,寒。”维深依然的不明所以,不过还是乖乖的拿出了电脑。

“你别管,反正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对了。”现在最好是能少说话,多做事,因为玫可能在每一个房间里都装下了监听器之类的东西,我不能把想的东西完全的说出来,事实上,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清和雅能到岛上来,但基于让某人安心这一点上,我还是不得不放弃这第二道的防线──要抓到一个戒心大而有谨慎的敌人,你能做的大概就是放开所有你可能有的防御,以最无防备的状况来面对他。

这样虽然危险,但最少还会抓到她……

敌暗我明这种状态真不公平──我轻轻的苦笑著摇了摇头,然后闭上双眼,把身体的重量完全交托于那张软椅……

在下一个提示来临前,我是该好好的睡一下……

让我的脑子清醒一些的……

…………

晚上8:00,古斯特来通知我们可以往宴会厅进餐,于是,我被维深狠狠的摇醒,并顺便的告诉我他已经按我的吩咐做好了安排──原来清跟雅都跟林素的那群没有海上装备的警察部下们一样,没法找到这个海岛的方位。

“你让他们去查那个接我们到这来的大妈没有?”我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问维深。

点了点头,维深对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嘿嘿,寒,你别以为我真的那么蠢嘛,我也是很聪明的一个人啊。”

“对,如果你以后能少给我惹些麻烦的话我会觉得你更聪明。”我对他回以一个微笑。

“寒!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没有理会他的吼叫,我加快步伐走进那间布置奢华的宴会厅。

……

“怎么样,小林子。”进门就看到林素,毫不犹豫的,我趴了上去。“这栋东东的结构你搞清楚了没?”我对他露出一个十分充满阳光气息的笑容。

却换来他一个作呕的表情──“搞不清楚,反正就是一大堆的房间和一大堆的厅组成的一座建筑。”

“完美答案。”我白了他一眼。

“这里一功有四层,侧塔有七层,而地下室有两层深,每层平均有十个大房,和十间中型房间,至于它们的用途则让我头疼得不想再提──顺便多嘴说一句,那些该死的外国人真不是普通的奢侈。我只想知道,在每一个房间里装一个没三小路用的壁炉做什么?而且那装饰还是纯金做的──你知道吗?是纯金!”林素在我话音落下后就接连的说了一连串我有点怀疑他没有换气就说出来的东西。

“我知道了,那你看过地牢里除了冰库之外的另一个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吗?”被他那脱口而出的长串的绝对满是怨气的话弄得我有点耳鸣的现象,只好放弃继续趴在他身上省脚力的决定,我问。

“古斯特说那是间杂物房,是他的雇主,也就是你那位伟大的刘小姐拿来放东西的房间,他也没有钥匙。”他在坐位上坐下,边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见过那些工人们了吗?”在他身边坐下,我继续发问。

“见过了,普通人,那两个大妈在知道有人在这里死了之后吓得快昏倒了。那个小男生知道之后就直发抖。”

是吗?……

没有再问什么,因为我看到人差不多都到齐而古斯特也推著晚餐正在走过来。

“各位,真的很对不起,任先生临时有事来不了了,但他请各位在这里好好的玩玩,几天后,会有船来接各位的。”在分餐后,古斯特对所有人鞠了个躬,道──我看了看林素。

而后者则是对我点了点头──果然是他教的。

要不然这些虽然暂时因恐惧而忘了这个最主要的问题──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的人们肯定会在想起来后爆发……

那时要控制就麻烦了。

“但现在有人死了……”说话的是徐雨霞,她似乎是想起了下午时看到的余静紊的尸体,因而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发抖。“我……我想现在就走……”

“对不起,小姐,这里对外的联系只有每五天一班的船。”古斯特在此刻完美的演绎了他的管家角色的应有的稳重。

“什么?”

“怎么会这样……”

“不要!在这里好可怕!”

“没有办法提早走吗?”

……

那句果意料中的引起了一阵强烈的反应与讨论。

不过,我、维深和林素倒是安安静静的在吃我们的饭──甚至对古斯特不断向我们投来的求救眼神视而不见。

“对不起,真的没办法,如果各位担心的话,请不要单独行动,谢谢,明天我会带各位到海滩去玩的,现在请先用餐好吗?”在得不到我们的帮助后,古斯特尽力的维持著沈稳有礼的语气对那群已算得上群情汹涌的人们道。

只是我还是能从他的语气中微微的感受到他想逃的冲动。

我此刻,是同情他的,但如果要我为了解救他而让自己被群起而攻之的话,那还是免了。

……

反正,今天,也是到这小岛上的第一天,算是不太平安的过去了吧……

之后在睡前,一群人都会聚在一起,没有被下手的可能了,但半夜……却会是个好机会……

而此刻,我似乎除了祈祷刘玫不会在夜半时分完什么一次搞定两个人的游戏,我就谢天谢地了。

今天情绪上的起落让我到现在都没办法好好的把事情重新的再去整理一遍……

等晚上睡前,

一定要把这件事真正的,重头到尾的去分析一次……

……

这一刻,

我认为那两个先死掉的人是幸运的,

最少,他们避开了将会降临在这些存活者身上的心灵折磨──

比起肉体的伤害,

心灵的者磨对一个“人”而言,

是更让他痛苦的酷刑……

……

第十三章幽灵

我不断的去挖掘人心,但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别人去挖掘自己的内心──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

当自己的内里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被人看透,是恐怖的。

因为你不知道对方会做什么,而你,又能在对方对你做什么的时候,去做什么……

…………

黑夜降临,我喜欢黑夜所带来的宁静,还有它给人的沈稳感──但同时我也能从这么一个黑暗的时刻,感受到它的混乱和迷幻──但总的来说,夜晚,还是美丽的。

安静的美丽,恐怖的美丽……

但人就是会不知觉的被这种美丽所迷惑,只因为它所带来的感觉实在太好。

我在睡觉时从来不关灯,这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我害怕黑暗──或者说,我害怕那种不能控制与看不见一切的感觉──我想要看见。

我曾经试过有一段时间长时间的失眠,原因就是在晚上全黑的房间里,我用尽全力的想去看清房间中所有物品的景象,所以,不到天空发白,有一些光线让我看清房间内的东西前,我没办法入睡。

其实原因很简单,那是种不安全感作祟。

那时,我每晚都在害怕父亲会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走进房间,然后狠狠的掐著我的脖子逼我回答一些我不知道或不能回答的问题,那时,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疯狂,而现在,我不知道是我疯了还是他疯了……

这种情况一直到我开灯睡觉才得到好转,而完全没有失眠状况是我离开了那个“家”一年后的事。

可能是因为那时已经跟维深一起住,一种平等的,无所谓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让我安心──他不会伤害我。

这种理念让我能安然入睡。

曾经有过不少我接触过的心理咨询对象,都说曾在夜半时分,半梦半醒之间,会有“灵听”或者“灵感”的经验。但这些其实都是对恐惧的一种具体化现象。

多数人都会觉得在半夜里听到一些脚步声,还有开窗关窗,或这开门关门的声音,当然的,长见的还有人会觉得好像有人在家里的阳台上。

但这些都不过是一些神经错觉。

可是有不少人就会认为这是有“鬼”也就是“幽灵”现象。

不过……

对于这点,我由始至终都认为──人,比幽灵可怕。

……

3:00,维深再一次重复他会在旅行时当我们同睡一间房的分别两张床时会有的动作──在半夜去完厕所后爬到我床上来──而且还是蜷缩在床的尾端,我的脚部位置,这点让我到今天还认为这白痴可能不是猪,而大概是只像猪一样的猫。

在陌生的环境中我一向不能深眠,更不用说现在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更不可能会谁得有多熟,在维深那像梦游一样的“飘”到附属的厕所时,我就已经有些清醒了,而当他爬到我的脚边蜷缩成一团之后,我已经完全清醒。

无声的掀开被子,下床,我走到那巨型的石制窗台旁,坐下。

背部被冰冷的石块所接触,一种冷到了极点,却又在同时你感觉到这是一种对你的神经给予了某种让人更为清醒的刺激。

一点微微的疼痛从脑神经中枢开始四散入两边的太阳穴──该死的低血压──我诅咒。

然后嘲弄式的微笑──刘玫也一样吧?

不过她并不是诅咒自己身体的病症,而是在诅咒那个不受她本人控制的情绪和念头。

我很难去想象她现在到底还是不是一个人,或者,她已经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相反的信念,相反的性格。

但我不明白她为了什么而要为了别人而活。

一个人生存在世界上,本来就是一个个体,不可能完全的为了他人而活著,每个人都应该为了自己而生存──这样才不会造成崩溃──为别人活著的人,但别人与自己本身发生了冲突的时候,他很容易连自己本身都会迷失,或者,他会变得跟刘玫一样──她算是一个例子,典型的例子。

只为了一个自己已经发现的问题,而自欺欺人的去让更多的人的死亡去填补自己心灵上对于“失去”的空缺──该说她可笑,还是可怜呢?

让人头疼的问题,就像是拉登先生的问题一样,可能因为我不是美国人,也对现任的那位美国总统先生一向无甚好感的原因,我对拉登没有什么绝对的“恨”的感觉。但也说不上喜欢。

只能说,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那位犯罪者有他自己的信念,而这个信念有时是令你感动的,甚而至于你会觉得他的想法在某程度而言,是正确的。但这样的正确,却又是残酷的──因为它以一种伤害和毁灭的形式来呈现。或者说达到这个目的。

拉登是个恐怖分子──但他在阿拉伯世界是个英雄。

刘玫现在是个杀人的凶犯──但她的杀人原因却让人心痛的同情。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黑,也没有绝对的白。我研究人的思想,原因很大的就是因为我曾经是如此想知道所谓的“公平”是否存在。

但现在我明白了,“公平”只存在于政客们的说词与书本华丽的煽动意识上。

不可能有绝对的公平的……不可能……

把目光从窗外那算不上明亮的月光中收回,轻轻的摇头叹了口气,我开始回想在睡前跟维深和林素的对话(还有一个基本作旁观作用的古斯特)。

……

“怎么办?这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先生们,求求你们告诉我,都死了两个人了,现在这样不是办法啊!”晚饭及晚上的一些(我或许该称它为联谊)活动结束后,也就是10:30以后,古斯特和林素来到了我跟维深的房间。

我习惯性的想去找杯能喝的东西,而在发现这个想法没法马上实现后我转身面对古斯特,对他微笑。

“古斯特先生,能不能给我们准备壶茶?我比较想喝金桑子,应该没问题吧?”

“是的,先生。”不愧为管家学校出来的,真是时时刻刻为你提供最佳的服务──大概他也在反射性的回应了我的要求之后才醒起被我摆了一道,但完美的礼仪还是让他把怒气给忍了下来,转而去为我准备那壶我要求的茶。

“麻烦顺便那点吃的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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