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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 +番外:失踪之后 作者:凉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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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张宁的脸色很不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站起来,苏杭懒懒地问了一句:“去哪儿?”
他当然知道他去哪,但不这样问一句,怎么显得出他对他有着绝对的掌控权?
张宁垂着眼,并不想搭理他,但不搭理显然又不行。过了半晌喉结才动一下,低低地答出两个字:
“……洗手。”
苏杭满意了。舒爽地点上一支烟,悠悠喷出一口。“去吧。”
张宁很僵硬地往浴室走,没走两步,又听到苏杭在叫他。
苏杭说:“张宁你知道,你迟早是要适应我这里的。”
他的语气淡淡地,象是带着一点漫不经心。但这种象是描述事实的平淡语气却象比刀子还锋利,直直插进了张宁心上。
张宁僵了一下,没吭声地往浴室去了,锁上门就开始一直洗手!听着浴室半天没停哗啦啦的水声,苏杭用力地吸了一口烟,眼神在烟雾中渐渐变得阴鹫幽深……
这样过了几天,张宁想上班了。
每天这样无所事事地待着让他有种被苏杭包养了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屈辱、很糟糕、很不好。而且他不愿意就这样成为一只笼中鸟,象家里那只鹩哥,养了几年后就算把笼门打开也不会飞了。
除了以上这些理由,也还有其他一些因素。
譬如他现在还不能毫无任何心理障碍地去用苏杭给他的钱。如果是自己循正当途径赚来的,虽然辛苦,但用的时候总不会觉得是种耻辱。
其次,苏杭现在天天到他这边来过夜。虽然只是穿着睡衣纯睡觉,但同躺一张床上对张宁造成的心理负担也够大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走出这房子,哪怕一天只走出去几个小时呢,也好。
吃饭的时候张宁提了一下这事,苏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喝完汤才淡淡道:“等你好了再说吧。”
“我已经好了!”
张宁一说完就懊恼地想把舌头咬下来。怎么能这么蠢呢?
果然,苏杭一听眼睛就抬起来了:“哦?”
想要改口也已来不及,张宁只能结结巴巴地转个向:“只,只是上班,应该没问题……”
苏杭盯了他一会儿,盯得张宁毛骨悚然。好在苏杭并没有当场就扑过来,只思考了片刻,说:“好吧。明天跟我一起去上班。”
张宁头猛地一抬。“不——”却被苏杭一口打断:“除了亿星,你哪里都别想去!”语调铿锵有力,态度强硬。
张宁被他震住,好一会儿才脸白白地默默低下头去。苏杭不作声地看着他的头顶,过了好一会儿,放缓语气。
“你跟我还签着三年合同呢,不给我打工给谁?”
张宁没出声。这段时间已足够让他摸透苏杭说一不二的脾气,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早上阳光大好。苏杭从浴室一出来就微微一怔。
视线所及处是张宁的身影。他站在衣橱前,已经把衣服换好了。虽然只是衬衫领带普通的白领打扮,但因他身形修长的缘故,穿上身显得特别精神和好看。苏杭的眼睛放肆地从张宁身上溜过,那细腰长腿宽肩窄臀……板正的领带和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明明是庄重禁欲的装束,不知怎么却有种干净的性/感。
看着沐浴在阳光中的张宁,苏杭忍不住微笑。他有点能了解为什么有些人特别喜欢送情人昂贵的礼物了。也许并不是因为财大气粗,只是实在是喜欢,所以才想要送他(她)更好的东西。说穿了,是想宠爱吧。
苏杭此刻就有一点这样的心态。
他悄悄从床头抽屉里拿出那只表,轻步走到张宁身前。张宁本来正专心地扣着表扣,一下子警觉了。苏杭也不以为忤,微笑道:“戴这只。”说着,拉过他的手腕,就要给他戴上。
再对奢侈品没什么了解张宁也知道苏杭送出来的东西绝对不会便宜,或许还是什么限量版名牌。如果说他完全不喜欢这些名贵东西那未免太矫情了,毕竟对男人而言,领带、手表和皮带乃是最重要的三大配件,其意义并不逊于珠宝于女人。可是这手表的来历是如此屈辱不甘,戴在手上,简直就象是随时在提醒——
张宁蓦地生出一股强烈的反叛和恨意,把手一缩,如避蛇蝎。
于是苏杭的脸色立刻就从晴转成了阴。
被他那样紧紧盯着,张宁恨自己没有不向强权低头的勇气,他居然觉得有些……心怯。
是,他其实是有点怕苏杭的。虽然人生经验不多,但他也知道,人生在世,有些人惹不起就是惹不起,一定要倔强地对着干,吃苦头的恐怕只会是自己。
他咽了口口水,下意识地避开苏杭的眼睛。
“我原先这块表……对我有意义。”
天梭宝环,也是块牌子,他大学毕业时父母送的礼物,确实是有意义。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苏杭解释?张宁一说完就为自己的胆怯而羞愧,忍不住咬住嘴唇。
苏杭容色稍缓。
但是缓归缓,他并没有就这样宽容大度地放过张宁。他重又拉起了他的手,不理会张宁的惊愕仍然把表给他戴上。张宁这次不敢缩了,但看得出还是很抗拒。
“我不喜欢贪得无厌问我要东西的人。”苏杭头也不抬,原本平淡地陈述忽地一转,强硬起来:
“但是我送出去的东西,别人不要也不行!”
张宁敢怒不敢言。
他们表兄妹真是如出一辙,一样的强行霸道,惟我独尊。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特权家庭出来的子女都是如此。
苏杭捧着他的手腕端详了一下,看样子对自己的眼光挺满意。他抬眼瞅一下张宁,不容他拒绝地发号司令:“以后除了洗澡,不准取下来。”
……
张宁没有再出声反对。
他知道反对没用,硬碰硬肯定也讨不了好。那戴就戴吧。不过这种机械性的东西总是会坏的,说不定在哪里磕一下就会寿终正寝……
稍后去到公司,张宁的归队引起同事们的热烈欢迎。
别说,他人缘还是挺不错的。虽说是老板亲戚,但从来也不打小报告,人才性格俱是一流,因此公司里对他有好感的女孩子不少,只是不敢和老板表妹抢罢了。
此时距离国庆长假结束已过去了大半个月,对于张宁的迟到,当初苏杭对外放出的风声是说他生了急病,所以耽搁了。而张宁的解释更绝,直接说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把尾脊骨摔裂了!
苏杭现在想起来都还忍不住失笑。也是,现在张宁走路都还不敢太大步,寻常急病确实不足以解释这一点。不过这小子还真是撒谎不眨眼睛!摔裂了尾脊骨……肯定早就想好这个借口了吧?
透过稀疏的百叶窗,他坏心地瞅着外面的张宁,按下了通话键。
“张宁,先别忙办交接,进来一下。”
——张宁这次回来,因为健康的原因,职位变动了。苏杭利用职权公然把他从经理变成了私人助理。
对于这种变动张宁当然是不太情愿,但是他总不能阻止别的同事升职?所以再不情愿也只好服从安排。正办交接呢,苏杭这召唤就来了。
电话的扩音效果不错,旁边的同事也听到了。当然是老板召见要紧,赶紧说:“你先去吧。”张宁就去了。
他也算留了个心眼,推开门后并没有进去,只站在门口问:“苏总有什么事?”
苏杭没能让他如愿,直接道:“你来看看这份文件。”
张宁顿了一下。他当然不能说‘你把文件拿过来’这种蠢话,只得硬着头皮进去。
他走上前,与苏杭隔着一张办公桌。苏杭点着桌面上文件的某一处,问:“这单是你负责的,这里是怎么回事?”
张宁不解,弯下腰细看,哪知刚一弯下去就被苏杭抓了手一拉,整个人都扑在桌子上了。
一瞬间张宁脸色都变了:“苏杭!”
苏杭低笑:“不叫苏总了?”
张宁紧张地回头看门,他刚才故意没关门,现在若是有人从门口路过,哪怕是无心一望也会发现的!
“你别乱来啊!公司里——”
苏杭哼笑道:“我想看看你尾脊骨怎么样了……”
张宁脸皮都涨红,不是羞,是急的。苏杭不要脸他还要脸呢!要是被看到了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正紧要关头苏杭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张宁松一口气:谢天谢地!
苏杭一瞥那号码,邪邪地一笑:“是萌萌哦,张宁。”
张宁一怔。
他也试过联系肖萌萌,但几次打过去对方都是一听他声音就挂断,显然还在气头上。这样几次下来,他也淡了。
“出去吧。”苏杭没多说就把手松开了。张宁虽然惊疑,但也如蒙大赦,立刻站直了整整衣服快步走了出去。
苏杭悠哉地往椅上一靠,接听电话:“喂?”
肖萌萌的语气有些烦燥:“表哥,张宁回来上班了吗?”
苏杭笑。
“回来了。刚才还在这儿呢,要跟他说话?”
“不要!”
苏杭笑得更欢了。“还生气哪?”
“我能不气吗?我都差点放弃美国的学业跑回国了!”
苏杭能理解她的激动和愤怒。确实,女人是小气的。肖萌萌更是小气加心高气傲,这次这件事,已经足够她记恨张宁一辈子。
“萌萌,别理这小子了。哥以后另给你找个好的。”
肖萌萌那边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道:“嗯……”
第 14 章
挂上电话,苏杭想起刚才自己说给肖萌萌另找一个,不禁哂然一笑。
他知道肖萌萌的父母不怎么看得上张宁。也是。宝贝女儿在大学期间谈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倒无妨,但若真说到结婚,那父母关于现实的考量就多了。
最关键的一条,就是张宁的家世太平常!
夫荣妻贵这句老话传了这么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女人最要紧的就是要嫁个有权势的老公,那样哪怕是在无形之中也会成为一种助力!肖萌萌本身条件就不错,只要嫁得好,那前途更不可限量!所以在这种心态的趋使下她父母一直都很希望能在苏杭家的圈子里给她找一个好的结婚对象。以前提起时苏杭只当是开玩笑也没把这当一回事,但现在……他还真的开始考虑起这个问题来了。他相信只要他在肖家父母前露出这么一点口风,对方肯定会非常高兴,肯定也会使尽浑身解数做通女儿的思想工作。而肖萌萌本人其实是个很有野心的,也期望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出来。既然这样,那想来用不了多久,就算她对张宁还有那么一点点余情,估计也会很快把‘放不下’变成‘放下’吧……
这样安排他人的人生让苏杭觉得很爽!他放了一张CD进去,然后靠在椅背上仰起头,跟着音乐一点一点地开始打拍子。渐渐地他就不是在欣赏音乐了,变成了随意地思想,想认识的哪一家里有适龄未婚青年,是不是等萌萌放假回国就安排一次见面……对于自己忽然变成了媒婆苏杭也觉得真他妈的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抢了张宁才想补偿肖萌萌?想事情败露之后免得她大吵大闹?又或者只是纯粹的就是不想她和张宁再有瓜葛?这三种因素似乎都有一点,但归根结底,不外乎就是‘我给你一个更好的,你就别再惦着那小子了’的意思吧。
一想到那小子,苏杭忍不住又睁开了眼睛,凝视住外面的张宁。
阳光很好,张宁正半垂着头,在纸上写字。
苏杭津津有味地看了好几分钟,越看越觉得喜欢。
是,喜欢。他不是那种明明已经动了心却还不清楚自己心态的笨蛋,他知道自己是喜欢张宁的,为了他,他甚至把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都给违背了。
可是这份喜欢能保持多久?一想到张宁只怕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甚至可以说是急切地在等着他的‘喜欢’结束,苏杭就忍不住皱一皱眉头,不太舒服。张宁怎么还没弄懂他现在是属于他的?他觉得是时候要提醒一下他了。
那天晚上苏杭有个应酬。考虑到张宁还没好完全,没必要让他去跟着受罪,苏杭就让他先回去了。
所谓的应酬绝对离不开酒,而酒色又总是不分家。于是随着桌上空酒瓶越来越多,这应酬的气氛渐渐就变得有点无耻起来。
散场时几个男人都或拥或搂着漂亮的男女,不用说自有一个销魂的夜晚在等待他们。而苏杭空着两只手出来,是在场的人中惟一一个没带人出场的。
“老苏,长夜漫漫,真不带一个?”
苏杭一笑,旁边已经有人说了:“去去,人家现在有个新的小情儿热乎着呢,不打野食了。”
大家都笑。“那什么时候带出来给我们看看呀。”
苏杭笑道:“改天吧,他脸皮薄……”
一番熙攘,终于各上各的车,苏杭也坐定了。
虽然喝了很多酒,但以他的酒量倒是没什么醉意,只不过刚从那淫/邪的气氛中抽身出来,身子仍然控制不住地发热。一想起张宁,更热。
这么多天了,虽然每晚也有搂搂抱抱身体接触,但因为张宁受伤的缘故,总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今晚,他不准备再等下去了。
苏杭乘着夜色开到了张宁那儿,泊好车抬头一看,好极,卧室的灯还开着。
他乘兴而入,一推开卧室的门,张宁果然还在看书,看到他进来,有些吃惊。
要知道苏杭今晚应酬的地点离他这儿很远,张宁本以为今晚他不会过来了,还庆幸着终于可以放松一晚上,谁知道他会在喝了酒之后半夜开车穿过大半个城跑过来?
张宁只‘你……’了一声就再没下文。他能说什么?‘你怎么来了?’这里本就是苏杭的地方。
苏杭笑看着有点发懵的他,说:“我来陪你过周末。”
真是,连时间都这么合适。做完了刚好能让张宁休整两天。
张宁的脸色又有点发白。
虽然苏杭说得轻描淡写,但从他松领带的动作以及盯着他看时那鹰隼般眼神中他已经深刻明白到苏杭所谓的过周末是怎么一种过法!他心砰砰跳起来了,完全失率,第一次时的坏记忆立刻又浮现在脑海。
或许是他的眼睛中已经下意识地流露出一丝恐惧,苏杭居然安慰了一句:“我会尽量温柔的,那天……是太急了。”说着,一只脚已经跪上床来。
被他慢慢推着僵硬地倒下去的时候张宁已经绝望地知道躲不过了。苏杭仿佛是想确认什么,说:“这么多天了,你也应该……有些习惯了吧?”
张宁嘴唇动了一下,很想说这种事情他永远都不会习惯的。可是也许是知道说也没用,根本一点帮助都没有,他索性闭上了眼睛,放弃地想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迟早有这一天的不是么。
张宁的闭目不言在苏杭看来绝对算是一种默许。虽然他也不需要他的默许,但张宁的配合还是让苏杭非常高兴!他本来的确是想走点柔情路线,但一沾张宁的身他就又有点控制不住了,柔情变成了激情,他压着张宁就开始使劲儿地亲,嘴唇脖子胸前锁骨,有些地方甚至用上了咬的……
张宁忍着,虽然不管他怎么折腾都坚持着不发出一点声音,但紧闭着眼的脸上却还是不时地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
粗重的喘息,伴着身体碰撞的声音。
距离苏杭许诺说会温柔点时间才过去了一刻钟,但张宁身上已经遍布青紫暗红的痕迹。他腿被架在苏杭肩上,苏杭一下一下地猛撞着他,那发狠地劲头,完全象是勇猛地战士攻城掠地。
张宁被他撞得一耸一耸,每一下撞击都让他象被刀子捅了一遍。
他揪紧了床单,额头胸前都是汗水,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从这种过程中得到快/感?因他一直闭着眼睛任其挑逗也不呻/吟一声的缘故,苏杭有些不满,喘着粗气道:“张宁你别给我装哑巴。叫啊!”
虽然疼痛让张宁的意识有些发飘,但苏杭这句话还是钻进他耳朵里来了。他想轻蔑地笑,但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笑。大概这样也惹恼了苏杭,忽然他抱着腿狠命一撞!张宁终于没忍住,啊地一声哑叫,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撞到了喉咙,他想吐了。
第 15 章
苏杭的心情很差,脸色很难看。
也难怪。
如果一个男人,在感觉正好即将高/潮时突然被身下的人吐了一身,那实在是很扫兴很打击的一件事,心态差点儿的,简直以后上床都会有阴影。
但偏偏又还发作不出来,因为吐的那个人一吐完就直接晕过去了,人事不省——
这种状况下你说苏杭还能骂什么?赶紧地召医生吧!
召来的医生叫老常,当然这个称呼不是人人都能叫的。人家好歹也算是大医院有名的主任医生,关系没到位,还是恭恭敬敬地称他为常主任的好。
趁着老常给张宁检查的空档,苏杭烦燥地抽着烟。他想这已经是张宁第二次在他面前晕过去了!一个男人怎么能娇弱到这种地步,以前看他身体也没这么差呀,现在却象个瓷人儿似的碰不得了!一碰就又吐又晕,拍琼瑶戏哪?
一想到刚才被张宁吐了一身,苏杭脸色就发黑。他技术至于这么差么?!
不过不满归不满,老常一出来,他拧熄了烟头照样快步迎了上去。
“他怎么样?”
老常握着拳头,尴尬地一声干咳。
“那个,他后面很紧……”
“嗯?”
“所以很容易撕裂。”
“……”
“上次那伤口,又裂开了。”
“……”
“老苏啊,看样子你真的要节制一段时间。除了生理上的问题,他可能还有一些心理方面的障碍。你知道,心理因素的强大有时超乎我们的想象。”
苏杭不出声,过了半晌才闭了闭眼睛,问道:“那要多久他才会好?”
“这个就要看他本人的恢复能力了。这种反复创伤……难说。”
送走了老常,苏杭在脸上用力抹了一把。
他其实真没有伤害张宁的意思。哪个男人心里没点暴力血腥的念头?办事时一激动,行动间带上一点兽性的侵略和攻击也是难免。而他呢,当然更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在床上还用得着表现得象个绅士吗?某些在常人看来比较暴力的行为其实只是为了追求更大的快/感和刺激,就象女人,动情到极致的时候不是也会张口咬的吗?
不过,虽然可以这样解释自己的粗暴性/行为,但苏杭也清楚地知道,张宁的心理障碍他是圆不了的。不管怎么说,张宁毕竟是一个直男,要直男接受来自同性的性/行为确实很难,更何况他们的初体验还那么糟糕!
他轻步来到床边,张宁沉沉睡着,脸色雪白。苏杭低头看了他很久,一只手留恋似地轻轻在他脸上摸过……
又是灯红酒绿的一个夜。地点是在城里有名的一家会所,妙兰。
妙兰装潢美、档次高,酒好人靓,不是会员还进不来。所以苏杭那一帮子好友总是选在这里聚会,隔三岔五就有人作个东攒个局儿,热闹一番。
李卫东一进门就看到了沙发上的苏杭,两个水灵灵的MB依偎在他怀里,那叫一个柔情似水!
“哎哟喂!我眼花了吧?苏总您又开荤了?您那小情儿呢?这么快就热过头啦?”
苏杭瞅他一眼,脸色发黑。
旁边有人说了,“东子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们老苏正郁闷着呢。”
“咋啦?”李卫东一听来了精神,掀开一个MB,挨着苏杭亲热地坐下。“来,跟弟弟说说,有啥大不了的。”
苏杭微微一哂,旁人闷笑着开口了:“性/生活……不和谐……”
“毛!”李卫东不信。现在这年头,还有这种不和谐么?
“老苏那个,太大了,人小情儿,又太紧了……”话没说完,包厢里已经笑成一片。那些小姐少爷也捂着嘴乐,有那么一两个,还边笑边大胆地去瞟苏杭腿间。
李卫东也很正经地看了看,引得苏杭骂道:“看毛啊?!”
李卫东不跟他计较,正色道:“那真是个问题啊。咋办?……切切?”
“切你Ma!”
大家放声大笑。笑完了,李卫东按着肚皮道:“哥哥哎,您这样的人物,怎么钻这种牛角尖。换一个好点的容器不就好了?”
‘容器’这个说法又换来一轮笑声,李卫东越发贫个没完,拉了旁边一个MB在他屁股上一拍:“我看这ALEX就不错!听听这名就知道身强体健,绝对有口绝世好肛!要不,今晚您试试?”
那MB作不依不饶状地揪了李卫东一把,继而粉面含春抛给苏杭一个媚眼。苏杭接到了,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意兴阑珊地叹道:“不想换。”
眼前这个怎么能跟张宁比。张宁那是他费了好大心思才硬抢来的,现在都还没完全得手呢。这个?给钱就能上,要他笑就笑,要他哭就哭,有什么意思。
李卫东眨巴眨巴眼睛,估摸着苏杭可能是对那小情儿有点动真感情了,所以才舍不得放手。就想了想,说:“那也容易呀。不就是他那儿紧了点嘛,您给松松!那什么?哦,对了,”他打一个响指:“扩张!”
要说李卫东出的这主意够绝也够损的,他的意见就是:这城里头的情趣用品多了,琳琅满目,啥玩意儿都有!也甭来什么稀奇古怪的,就他妈选定按摩棒!尺寸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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