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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语童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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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星语童话
  作者:菜菜粥
  内容简介:
  平凡的某校大三女生悠悠,为富家子金正泰补习功课时,与他的哥哥金正熙相识了。金正熙是某体院的跆拳道高手,时下流行的暴力美学典范,长相英俊,孔武有力,冷酷到底。悠悠不惧霸气,第一次见面就给了他颜色看。和兄弟俩相处的日子,悠悠用暴力教学法让弟弟的成绩突飞猛进,更用拳头赢得哥哥金正熙的欣赏。毕业后,正熙回到韩国。5年后,悠悠在返家的途中,无意间看到了正熙的镜头,电视正在播放车祸的新闻。于是她不顾安危,从火车的车窗跳了下来,跳入这个陌生的城市,继续这场跨国的酸甜恋爱……
  正文
  第一章
  请原谅,我对于大韩民族绝没有一丝一毫的歧视,事实上早在我还上小学的时候,当韩国冷面悄然出现在那些低矮的小餐馆里,我已经被这个民族从味觉上征服了。可是,对面这个还不到一百公分的大韩民族的小男孩把我心中所有的宽容和忍耐耗光了,我已经开始在心中用语言从攻击他个人到攻击他的民族。这个小高丽棒子。
  我叫悠悠,大学数学系三年级的学生。当如火如荼的家教事业在校园中展开,连班级里三科补考的仁兄都当起家教给高三学生补解析几何的时候,我为了不让祖国的未来葬送在这些不仅传授知识还在传授着大学无罪,补考有理的折花人手中,也投身在了这项事业中。
  还记得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走进这间二层小楼的时候,心中是多么的激荡,因为那时我觉得我就要看到一张幼嫩的对未来充满金色希望的脸,我将不仅传授他二位数加法,还将教给他我这二十来年悟出的做人的道理,谦恭有礼,乐观热情……
  现实无情地摧毁了我的渴望。
  我面前这个男孩,十岁面孔却有了二十岁的心灵,不到一百公分的身高却有了俯角三十度的视线。记得有部韩国电影中有个镜头,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等待妻子上菜的时候,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睛斜视方桌一角。他,金正泰小朋友,就在用这种态度对待第一次给他补课的我,真是一个小一号的大韩民族男权的捍卫者。
  “你不太漂亮。”这是他用眼角扫了我一眼后说的第一句话。
  “啊?”虽然我一直用美丽不足,后天的聪慧和教养可以补足来训导自己也暗示着别人,可是这个事实从这么个小不点口中说出来还真让我无法接受。《皇帝的新装》中那句话好像换了件衣服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说过要漂亮的。”
  他在赶我?我压下心头的怒气:“补课与我的长相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知识。我会教得很好。”
  “怎么没关系?面对着漂亮的补课老师我才会有学习的兴趣。”
  这么小就色?
  “你是补课还是补视觉体验?”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他这么个小不点,懂什么视觉体验,真的浪费了这个词。没想到他坏坏地一笑:“我还想要感官体验呢,你给补吗?”
  老天,他不是个成人侏儒吗?
  抬手欲打,我终于还是忍下了。他小,我不能以大欺小。
  辛辛苦苦地补完了两个小时,这其间,他上了八次厕所;喝了四次水(其中有一次漫了所有桌上的课本);吃了两次间餐,当着我的面大嚼,害得我肚子咕咕叫。最后,他还对我说:“下次来要记得打扮一下啊。”
  回到学校,我满世界挖给我介绍这个工作的老班,最后在校外一间小餐馆的雅间里找到了正给寝友庆祝生日的他,“喂,老班,你出来。”
  老班此时正喝得满脸通红,抓住我就要敬酒,我几次推拒,他酒壮英雄胆,没有考虑我是他认识了三年的悠悠,当成哥们就要硬灌,结果让我把一瓶白酒全倒在他的头上了。
  老班眼前的天地啊,终于开了。
  围坐一桌都是我的同学,对我知之甚详,全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只余一老班,握着自己酒渍模糊的眼镜,四顾茫茫,不知身在何处。
  爽,让他害我。
  第二天,在教学楼下堵住清醒后斯斯文文的老班,我向他宣布,我不会第二次踏入那幢小楼。他面露难色,“我的姐,求你了,好歹坚持一个月。”随后还许诺事成之后请我一顿麦当劳。
  我抬出冠冕堂皇的理由:班上美女多了,我们413寝除了我之外哪个没有沉了鱼羞了花的貌?
  “悠悠,不能让漂亮的去。”
  他也知道金正泰好色?可是,他是个小孩子,好色又能怎样?
  “你不知道,金正泰的哥哥是金正熙。”
  金正熙?好像女人的名字啊,“他怎样,美女杀手?”老班一双眼瞪圆了看我,为我的孤陋寡闻而动容,“你不知道金正熙?去年,体院和咱们师大的学生打群架,二十多人受伤,四个人被送进医院,这事儿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413寝的淑女们听完,集体去洗了耳朵,还啐了口野蛮人,所以我就当自己不知道。
  “这场架的起因是体育系的一个学生骂金正熙的名字像女人。说是打群架,其实是他一个人打五十多人,那个晚上,就在大学路上。”他说着面上露出叹惜之色,好像这段往事在他脑中已历历在目。
  “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你以为我想啊,是导师介绍来的。”
  “那咱们导儿又是怎么认识他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总之,我只要是能推早就推掉了,没事谁愿意惹上这种人啊。还有,你说我能介绍漂亮的去吗,要是一不小心让金正熙看上了怎么办?咱不能把人往火坑里推啊。”
  他的话我越听越不对劲,“喂,你什么意思啊,把我放在老虎嘴里就放心啊。老班,你不忍心把别人往火坑里推,就忍心推我?”
  他自知失言,一个劲儿地向我作揖。
  “你,我最放心,学问做得好,而且一身正气,还有贴心的男朋友,是万无一失。”
  哼,听他说金正熙多么恐怖,我还真没害怕。一个月,就是十二次,忍一下就过去了。可是,老班?
  他望着我不怀好意的眼,长叹一口气,大有高渐离击筑之凄凉,“说吧,你打算怎么宰我?”不愧久居数学系的中层领导位置,果然是心明眼亮。
  “一个月的奖学金。”哈,那本被束之高阁的参考书有希望了。
  于是,我忍耐着对面这张讨厌的脸。
  金正泰一如既往地对我视而不理,对我的讲课听而不闻。我忍,他是小孩子,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真是的,为什么要他补课呢?他又不学,就是浪费着钱。不过,在他们有钱人的家里,可能根本不在乎这点钱。可那也浪费着时间啊,对面的这个小子,如果是我的弟弟,我早用传统教育棍棒加皮鞭把他教育好了。
  正想象着他如何在我的恐吓之下战战兢兢地读书,忽听一声门响,我面前这个小子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一脸恭敬地对着书本,还提了一个好可爱的问题:“老师,我该做这道题吗?”
  我一直在教他概念,哪有要他做题。
  一个人从我背后走过来,抓了抓金正泰的头,换了他阳光灿烂,童真无邪的笑容。这小子,不去做童星真是演艺界的一大损失。那人又看看我,问:“我弟弟听话吗?”
  噢,想来眼前这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就是大名鼎鼎的金正熙。他很帅,皮肤很白,要不是身材健壮还真是无法把他同大学路那场大战联系在一起。金正泰那小鬼一直和我使眼色,看来他很怕他哥哥,这算是我报仇的大好时机啊,不过我悠悠可不是爱打小报告的人,于是我淡淡地回答:“他很乖。”
  金正熙听了我的话竟大感意外,一巴掌打到了正泰的脑袋上:“喂,小子,这次转性了,看来不用换了。”他用一双充满魅力的韩式单眼皮的眼睛再一次看了看我,“不是很漂亮啊,你买她什么账啊?”
  我迅速瞪大了我的眼睛,真是亲兄弟啊,讲话都是一个腔调,我终于了解为什么会有这个小色狼的产生了。这个金正熙,也是相当的讨厌。
  “哥,我也想好好学习啊。”正泰还在卖乖,真够恶心的。
  随后,他手机响了,他用脚踢动身前的长几,然后,把双脚舒舒服服地架在长几上,一边吸烟一边接起了电话,“喝酒?不去了,我刚到家。秀珠?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我女朋友,随便随便,你们谁想要就归谁?……”
  其后,许多我在电视上才听得到的不入耳的话源源不断地向我袭来。看看正泰,他正襟危坐,脸上依然是那副天使般的表情,想来对这些话已是听惯了。
  我不行,我可听不惯,他的话像一只只蜜蜂叮得我满头都是包,只想发火。
  我忍,我再忍……我忍无可忍,他不是小孩,我没必要大人不记小人过;他也不是流氓,没权力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态度。于是我愤而站起,管什么他一人可以打五十人,在正泰一双大眼的注视下,三步走到他身前,第一把夺下他手中的手机,第二把抢下他嘴上的香烟,然后扔到了长几上。
  金正熙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怔了一下,随后,他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把脚缓缓地从几上拿下来,冷冷地望着我,头上青筋毕现:“你在干什么?”
  真是个可怕的男生。
  望着他眼中冒出的那丝凶狠的光芒,我立刻相信了老班的话,他是个很恐怖的人。可是我有种怪脾气,发起火来什么也不管不顾,我竟然对他大叫:“你是做哥哥的吗?弟弟在学习,你想吸烟想打电话不会换个地方吗?还有,你也是学生,怎么可以讲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你知不知道你教坏你弟弟了?你这样子给我的教育带来多大的困难。”毫无疑问,我把这几次家教受的气全撒在了他的身上。
  他眼光一闪一闪地望着我,想必被我的话唬住了。站起身,抓起被我掷到案上的手机,他点点头:“好,你好。老师,好。”说着,他一把抓住我的双肩,把我拎到了座位上:“老师,教你的课吧。”
  好大的力气!我腾云驾雾一般,魂都好像飞了。他头也不回地上楼了,看来我的话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正泰那小鬼,怔怔地看着,突然说:“老师,你肩上的骨头有没有事?”
  “没事啊。”
  “没道理啊,你点燃了我哥哥的三级怒火,是要断骨的。”
  “什么三级怒火?”
  “说错话会是一级怒火,要挨打,不会说话,行为不端正是二级怒火,要挨暴打,故意挑衅会燃起他的三级怒火,一般的都会进医院。”
  这是什么道理啊?怎么会有脾气这么不好的人,这小子又在夸大其辞了,不过看在我敢对他哥哥发脾气的份上,他竟变得老实了许多,讲完课还对我说再见,让我受宠若惊。
  金正熙在我讲完课后也冒出了头,不怀好意地说:“老师慢走,这里的夜路很黑,你可得小心,别撞了鬼。”
  真可恶,他这一句话害得我每当走这条路时,总觉得有人在耳后吹凉风。
  搞定了金正泰,让我终于能在平等正常的环境下授课可以说是一项意外的收获。这个孩子果然聪明,没用多久我就可以用前十分钟讲课,剩下的一小时另五十分钟对他展开题海战术了。这种授课的效果是很显著的,他终于可以在考试中及格了。
  我这个人天生心软,为此我的男友淳明从来不和我看电影,因为现在的电影全实行摧泪政策,我是每弹必中,每中必哭。他极爱面子,不愿从电影院里带出一个超大号的湿手帕,让身边的人为之好奇。特别我还不是美女,无法梨花带雨,让人观赏。
  淳明是我处了三年的男友,是研究生班的高材生,与他相处,悠悠也会幽幽,学淑女做扑蝶状。三年来,他穿着我编织的毛衣,吃着我为他冲杀而来的食堂饭菜,坐着我三百六十天如一日为他占的阅览室的座位,是数学系唯一数落我而不被打的人。因为,我很喜欢他。
  别以为我是一心想做博士夫人的势利的人,其实我会喜欢他不过是因为他的一个表情,三年前的一个雪天,在阅览室一楼的窗外,透过朦胧的玻璃窗,我看到了他看书看累后小睡的表情,老天,亲切得像我的父亲。当时,我耳上挂着播放着《征服》的随身听,就这样,我被他征服。三年来,我在他时不时露出的白眼中快乐地生活。
  “你怎么不吃了?你马上就要做论文答辩了,没有好的体力怎么行?是不是不合胃口,我再去买。”
  “你别烦了,我不饿。”
  回答了我的话后,他就保持一个姿势惆怅地坐在人声鼎沸的大食堂里是,目光深沉,眉头深锁。淳明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好,真是让人担心。我决定今晚旷工,陪陪他。
  “淳明,我今天不去补课了,好好陪陪你。咱们去听音乐会。”
  他的脸上明显地泛起了一丝烦恼,低低地说了一句什么。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今天真是的,食堂的发出的噪音像在播放着二战片。
  “我说,我们分手吧。”他放大了音量,让我和我的周边诸国听得清清楚楚,顷刻之间,我的四周静了下了来,看来所有人的听觉都会对类似分手的话题敏感。
  “分手吧。”他重复了一句。声音不大,可是因为所有的人都面向饭盒,假装吃饭,全力倾听,所以想来更多的人听到了。
  “你们还打不打饭。”饭口大师傅的一声暴喝让我了解一件事,即使遥远的让人为饭菜全情投入的饭口也有人关注着我,这意味着全校的人都在见证了数学系大三的悠悠被人甩的全过程。
  淳明的嘴还在动,不行,不能让他第三次吐出分手吧这类话,我连忙说:“噢,我知道了。”然后,背着一食堂人的目光我快步走出。不,是落荒而逃。
  在寝室的楼下乱逛,盯着四楼中间的那个窗子,心中立刻浮现出众姐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脸。月会说,让你不听话,早就跟你说淳明不适合你;叶会说,分手没准也是好事;飞会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祝贺你可以有新的开始了。这些都不是我想听的。不,我不能回去。
  找了家小酒馆,在靠窗的位子上坐了,对着窗子流泪。没人看到我,也不会有天使的安慰。
  要了酒,几杯下肚,眼前万物开始波动。我是和淳明分手了吧,记不清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不知道。对啊,我刚刚和人分手,那人是个混蛋。窗上的那张脸是谁啊,使劲看,用力看,看了好久才发现,那张脸是我的泪水满布的脸。
  突然窗子上又出现了一张脸,和我的重合在一起,好陌生的脸,看着我,然后迅速离开。我使劲想终于想起,脸的主人叫金正熙。
  “喂,你怎么了?”金正熙现在就在我的面前五公尺处,一脸不耐烦,双手袖在口袋里。
  “不得以来打个招呼,对吗?走开走开,我约了人,你不要打扰我。”我的心神在半梦半醒之间,除了心口发堵,一切都非常完美,天不怕地不怕,大地在我手中。
  “喝醉了?”他没有离开,反而坐在我的对面,盯着桌上几个杯子看。我也看杯子,莫名其妙地笑。
  “出什么事了,我可以帮你吗?”
  “帮我?我还真想有人可以帮我。你能让淳明继续和我交往下去吗?不用喜欢,也不用爱,就是交往,你能吗?”
  他从这话中听懂了我的处境,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不就是失恋吗,你看看你的样子,就像一个知道世界末日的人一样。”
  他不会安慰人吗,不知道失恋最大吗?还抽烟,在失了恋的极端讨厌烟味的我的面前抽烟?可恶。“不许抽。”我跌跌撞撞地探起身,一连抓了三下,都没抓到他嘴里的烟,最后我跌在了桌子上,重重地摔疼了我的头。
  “行,我不抽,失恋最大。”他无奈将香烟吐到桌上。我一把抓过香烟的身躯,肢解它的尸体。他笑了,把头凑过来,问:“你常喝醉吗?这样子太好玩了。”这下子他又触到了我的霉头,我高叫:“你不是说失恋最大吗。”抓向他的衣领,他躲避不及,被我逮个正着,揪住不放,“快道歉,你听到没有,道歉。”
  “好,好,对不起,对不起,你放手。”
  为什么要放?我喝醉,我失恋,所以我有理由在他求饶的时候依然揪住他不放。他无可奈何,只好从我的对面移到我的邻座,一边求饶一边拉我的手,我依然不放。奇怪啊,这一下连心口也不堵了。
  “只要你放手,要我怎么样都行。”
  “怎么样都行,你让淳明来,你让淳明过来。我要问他为什么和我分手,他都没和我说为什么要分手。你让他过来。”
  他说好。我还是不放,又要求他做其它的事。他无奈,身子大侧,尽量不让别人看到他的处境,有一搭没搭地迁就我的醉话。其实他可以将我一拳打倒,解救出他的领子,可是他没那样做。
  “所有人都说我不漂亮,不漂亮就不可以交男朋友吗?你说,是谁规定长得不好看就会被人甩,你说。”他迁就我,我就继续放肆,酒醉再加失恋可不是盖的。
  “没有人规定啊,你也挺漂亮的。”
  “谁说的?我们班里有个混球就说:一见悠悠,黄河长江水倒流,都是给吓跑的。”
  他没控制住自己,又笑了。我立刻收紧衣领,把他的笑消灭在咽喉里。
  “我讨厌别人说谎话骗我。淳明,淳明就从来不骗我,他一直强调我不好看。他不和我看电影。”
  心头一阵伤感,我松开了抓住他领口的手,软软地倒在了桌上。现在我眼里的世界是被放扁的,一阵清晰一阵迷离。
  “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要,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
  我突发奇想,挖空了心思开始背诗,背得乱七八糟的。他聪明地不再争取我的同意,拉起我就走。咦,我瘫了吗,怎么四肢没有知觉。于是我唔唔地哭了起来:“我完了,敌方炸弹炸断了我的双腿,你快撤,不要管我。”
  他只好背起我。这回我距离他的耳朵更近了,于是我继续让他退出这场不人道的战争,这场夺去了我的双腿的战争。
  他为我付了酒钱,背我走出小酒馆,一阵夜风袭来,酒意上涌,我大大方方地伏在他肩上睡了起来。后来,我醒了一次,是他用肩头把我顶醒的:“喂,你住哪个寝室。”
  我迷迷糊糊地望见一楼的灯光,就说:“渣子洞413寝。”倒头又想睡,可是这边的肩头湿湿的,于是我又换了另一边的肩头,沉沉睡去。
  第二天,太阳没经过我的允许,依然升起,我被它的光芒召唤,不情不愿地醒来。一张眼,只见三双美丽的大眼忧伤地望着我,目光中的同情让我迅速回忆起了昨天大食堂中受到的所有耻辱。
  “你没事吧。”叶的声音中凝结了几亿个水分子,让我头皮发麻心底发酸。
  “没事。其实,被甩吗,有什么了不起。”我强笑,一下子坐起来,想着我得赶快离开这个温暖地充满了水分子的气氛,可是头部传来了一阵眩晕。难道,失恋之余我还得了绝症?
  月扶我再躺下,说:“你可真行,一个人在外面喝得大醉,也不怕让人欺负,还好有个男孩子送你回来。你啊,吐了人家一身还在人家肩上睡着了,让你下来还不下来呢。”
  噢,昨晚这个段子也在记忆中复苏。什么嘛,这回真是糗大了。飞一下子把脸凑到了我的脸前,“喂,坦白,他是谁?真是难得,没把你这个醉鬼丢在大街上。”
  “他啊,金正熙。他叫金正熙。”
  这是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使她们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金正熙,大学路打架的那个?”
  我点头。飞叹了口气,“那就更不容易了,他可是咱们师院的公敌,昨晚他也算勇闯封锁线了。”
  在寝室躲了一上午,心中想了十来个休学的借口,可都是枉想。每天太阳都会升起,这是生命中的一种必然,那么,我悠悠怎么可能离开我热爱的校园。好,就让美丽的复函知识填满我空洞受伤的心灵吧,抱了书,我没精打采,一步三摇地走向教学楼。
  天是可爱的天,路也是可爱的路,可是天太明亮,晒得我发晕,路也太硬,硌得我脚痛。突发奇想,如果现在突然晕倒会不会有位英勇的男生来救我呢?还是不要,那位心里想着英雄救美的男生没准会在看到我平凡的脸之后,一拳打来,“你,长得这么难看也敢晕倒。”就像淳明用眼神告诉我:那么难看,你看电影不许哭。
  咦,迎面走来的不就是淳明,他的脸怎么了?他一直在躲避着我,走了个弧形力图和我拉开距离,干什么,不就是分手吗,没必要把我当病毒吧。我故作轻松地和他打招呼:“去上课?”败了感情但不能败了风度和尊严。
  “喔。”他停下,表情就像站在火焰和冰雪上一样难受,这里又不是《幻城》,有必要吗?心上突然升起了一丝对他这个人的轻蔑。算了,还是别让他受折磨了,我转身走开。
  “喂,悠悠。”他突然唤我。
  我扭头看他,他鼓足了很大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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