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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养成系统 作者:俞恨容-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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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这几个男人说成这样。(喂重点错)
  赵嘉言绕开那两个已经咬在一起的男人来到叶臻身边蹲下,伸手摸了摸心上人的脑袋:“唉,事情已经发生了,第一次是很痛的吧,我在这里你也不和我说,让我帮你检查一下,要是受伤就不好了。”
  兵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说:“没有没有,我没受伤!”
  赵医生微微皱起眉:“怎么会呢,我知道你是害羞,对我你不必这样的……”
  “……真的不用了!”
  “那里是很容易发炎的,让我看过了我才能放心,真的不用不好意思……你没有处理的经验吧,要是拖延下去,很可能就得帮你全套清洗了……”
  “不!”叶臻听到清洗这个词,之前和嘉言梦中遇到的情景在脑中一闪而过,他吓得连连后退,眼看着赵医生要走上前来,他冷汗都冒出来了:“我真的没事!”
  兵叔头一次感到焦头烂额,他左右四顾,瞟到大开的窗户,几乎没有多想,一闪身就滑到了窗台边,轻轻一跳踩在了狭窄的窗框上,向下望去,脸上表情微微一愣。
  屋内另外三人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都飞出来了:“别!”
  叶臻看着向自己扑过来的三人,顿时头大如斗,身体先于思想,就纵身跳了下去。
  ……
  “兜住!兜住!……兜到了!”楼下传来一阵欢呼声。
  兵叔稳稳落到了下方展开的救生布上,幕布中央陷进去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正中红心。
  韩弈愣愣地趴在窗台上看着下面,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下面为什么会有人救援?”
  谢璋揉了揉自己的脸,僵硬地说:“……那是我的人,估计是看你要把我扔下去。”
  赵嘉言一把将玩蹦极的某人从布床里捞出来,二话不说就在叶臻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两下:“有你这么乱来的吗?!”
  兵叔捂住屁股,连忙往四面八方张望了一圈儿,确认这么丢脸的事情没有被佣兵团的团员们看到,才开口说:“这才四楼……”
  赵医生打完了忍不住有点心疼了,手放在兵叔的PP上揉了揉,再没放开:“我知道你受不了被谢璋玩弄的打击,但也不用轻生啊!我绝对不会嫌弃你的!”
  兵叔喷出一口老血:“我不是……”
  “不要说了,”嘉言打断了他的话:“看你都吐血了。”
  最后兵叔还是在赵医生苦口婆心的忽悠,哦不,劝说下回到了屋里,门一关把韩弈和谢璋锁在外面挠墙。
  其实要说兵叔如果真的不愿意让嘉言检查伤势,是谁都拦不住的,但是赵医生的一句话还是让他咬牙改变了主意:“那里的创伤有时候很小,往往会被忽略,等以后发现的时候已经后悔莫及,衍生出各种各样的毛病,而且据说第一次几乎没有人不受点伤的。”
  ……
  叶臻脱了裤子趴在床上:“……开始吧。”
  赵医生摸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说:“屁股撅起来……唔,双腿分开。”
  兵叔心想反正已经做到这份上了,也就豁出老脸照着对方的意思做。
  果然单纯心软又好骗呐……嘉言面上正直不动声色,心里默默点了个赞,镜片完美地遮挡住了后面的眼神,他戴上医用手套,涂了点药性温和的药试探着伸进去一根手指,动作轻缓:“疼吗?”
  叶臻摇摇头,随后想到对方可能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脸上,便开口补充道:“不疼。”
  嘉言慢慢旋转着角度摸索:“疼了就叫。”
  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伤势,白莲花的身体□地接受住了考验,不明就里的赵医生陷入了沉思:叶臻这么诱人,谢璋怎么看都不是省油的灯,竟然会没让他受伤?这不科学……难道,谢璋……
  他心里胡思乱想着,手中不自觉地按着特定的节奏做着某种不太和谐的动作,原先的一根手指也变成了两根。
  叶臻前一天晚上刚从谢璋身上琢磨出了菊花的另一种新用途,这会儿被赵医生充满某种意味的动作弄得有点呼吸急促,他往前一动,挣脱了嘉言的手指:“好了吧?”
  嘉言回过神来,从善如流地脱掉手套,好像他什么都没做般对兵叔温和一笑:“幸好没受伤。以后可不能这么乱来了,好好休息吧。”
  兵叔赶紧穿好裤子,忙不迭地点头。
  赵医生走出房门,一反手关上了身后的门,把守在外面的两个男人拦在屋外:“小臻情绪不太好,需要休息,别去打扰他了。”走过谢璋身边时,嘉言向大奸商投去一眼,饱含着一丝男人之间都懂的怜悯。
  ……
  听着房门外几人的脚步声走远,叶臻这才扶着额头长舒一口气,他走到窗边再次向下望去,谢璋的救援人员竟然还在下头守着,他哭笑不得地退回屋里,比起自杀,他其实更想跑。
  从早晨起床一直折腾到下午,兵叔不是神仙,他感觉肚子真的有点饿了,大楼里沸沸扬扬地闹了这么大动静的一出,也不见叶非的人影……兵叔想了想,还是悄悄打开门,确定那几个一吵起来就天崩地裂的家伙都不在附近,赶紧轻手轻脚地潜了出去。
  他在佣兵团里找了一圈,都没见到叶非的踪影,抓了个守门的雇佣兵问了问,说是叶非接了个电话,人就走了,兵叔只能无奈地潜回办公楼,随便拿了点东西果腹。
  之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他的白金怀表,表面复古精致,和叶非除了材质不同,几乎款式相同,只是背面刻着浮雕意文“Reale”(译为“真实”),这是他名讳的谐音。当年养父领养他的时候给他取名“臻”,事实上是取“臻至完美”的意思,确实也算对自己抱有极大希望的,而直到叶非出世……不,是领养叶非时,他的名字才多了这么一层新的谐音含义。
  想到这里,叶臻的心绪平复了一些,他在确保无人跟踪后,绕到了佣兵团办公楼后的小树林里,数着数字在一棵树后站停,拔出一把刀在树下挖掘起来,不一会儿一个不大的铁盒显现出来。
  他没有把铁盒拿出来,而是把手伸下去,掏出钥匙打开了盒子,盒子内放着一叠写着字的纸,兵叔没有动那些纸,低头最后看了一眼手中的怀表,将其压在了上面,重新锁上盒子,盖好土。对于擅长反追踪的他来说,要将一片土地掩饰得滴水不漏完全不是难题。
  之后他潜回了自己的房间,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打开后是各类枪械和其他武器,他将这些武器和弹药都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手中抚摸着这些冷硬的东西,他的心境很快就平静下来,心如止水。挑选了一些做了保养之后,便在床上躺下,静静地等待入夜天黑。
  夜幕降临,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走出了佣兵团,一封信被留在了屋内的桌子正中。
  看来,这次只能自己一个人去了。兵叔本想带着叶非,但一时间也找不到那个翘家的小孩,至于韩弈和佣兵团里的人手,却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留守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二货攻们,药不能停啊!!
  每个老实人都特别讨厌别人说自己老实,兵叔也这样~二货们一致说他单纯心软又好骗,他默默地炸毛了……(但是好像没人发现),反正他为此很郁闷。
  兵叔心里纠结,头大如斗,决定还是先去做正事避避风头比较好,毕竟他实在不会处理这种事情,韩弈他们知道了这件事,也需要时间调整一下心态。
  蓝后,昨天停了一天,想起很多名词没有科普,让我一个个慢慢补吧:
  【摩伊拉】:古希腊命运三女神的统称。她们行使的职能为:纺制人间的命运之线,同时按次序剪断生命之线。总之在这里的意思就是“这是个很牛逼哄哄的佣兵团,掌控着你们这群人的生死大权”╮( ̄▽ ̄)╭ 因此摩伊拉虽然是佣兵团的正式名字,但在佣兵团被叶荒明统治的鼎盛时期,对外行动常被人们敬畏地称为“女神降临”而载入欧洲黑道史册。


一零六

  2020年十二月;Y国与其周边国家爆发大规模军事冲突;当联合国调查小组官员被刺杀于赶往Y岛的乘船途中后;亚非国家也被拉入了战圈;顾少风受到调动,于当月带兵赶往Y国。
  到如今战争已经持续一个月;顾少风在Y岛东北部登陆;起初的几次军事行动还算顺利;但之后很快,Y国派出一群不知来历的异能者和异形投入战争,前者具有特殊的强大能力;往往能够屡建奇功;后者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战士;他们骠勇无畏;嗜杀成性,战斗力极强,华国军在与他们的几次交锋后,双方都损失惨重。顾与随行的军事官员经过讨论,在Y国东部沿岸暂时驻扎,等待更多的兵力从华国投入这里的战场,举兵南下。
  Y国封锁了南北交通,在战争之初没能及时向南转移的民众被留在了原地,异形只被投入战场,高层官员又封锁了消息,因此在民众之间还没有广泛地传播开来,加上华国军队并不对Y国普通民众的生活实行干预,所以Y国北部的平民可以说是在华国军队的眼皮子低下过着相对安定的生活。
  要说完全没有战争压力是不可能的。如非必要,大街上几乎很少有平民四处走动,他们大部分的生活供需都是在每周两次的“采办日”成群结伴地完成。
  2021年元月十六日,Y国爱丁堡。
  费迪思太太在清晨的鸟鸣声里打开了她的咖啡店门,伸出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高挺着的肚子,拿起一旁的扫把走到屋外。昨夜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雪,天气太冷了,积雪一点也没有要化开的意思,她必须尽快趁客人来到之前把它们扫干净,免得有人不慎滑倒。
  虽然因为战争的关系,大部分情况下往往一天下来,她的咖啡店连一位顾客都没有。
  她把积雪拢成一堆,用扫帚扫到墙脚,却不小心碰到了一双深棕色的牛皮靴。牛皮靴的主人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这是一个穿着浅灰色毛呢长风衣,围着千鸟格围巾,身形单薄,五官长得很漂亮的东方年轻人,那人从手中的旅游手册上收回注意力,向费迪思太太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
  “天哪!”费迪思太太放开手中的扫帚,大惊失色地把干净的手背贴上了青年的额头:“可怜的孩子,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一个人呆在外面呢?相信我,这样的天气足够冻死一头牛!”妇人担忧地看着年轻人被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尖:“不要在外面吹寒风了,快来我这里坐一会儿去去寒……哦,神爱世人……”
  一杯装点得可爱至极的热咖啡被放在了正在走神的兵叔面前,兵叔连忙收回投向窗外的视线,向对方道谢。费迪思太太扶着怀有身孕的肚子小心地坐在他对面,善意地问:“你是没来得及归国的留学大学生吗?华国人?”
  “是,华国人。”兵叔点点头。
  “唉,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如果战争没有爆发的话。”
  叶臻看了一眼妇人的肚子,问道:“您的丈夫呢?”
  “到前线去了。”
  “……喔。”他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只能默默喝了一口咖啡,转移话题:“您知道今天早上,我们店前的街上会走过什么人吗?”
  “是谁?”
  “一位Y国的高级安全官员。”叶臻说:“是个极端的沙文主义者,崇尚战争,效忠于你们Y国的约灵斯伯里公爵,是他身边的要臣。”
  “什么是沙文主义?”作为一个不爱过问时事的普通平民,费迪思太太问道。
  “唔,概括地说,就是在杀人和做一切坏事前,总是喜欢喊一句‘为了大Y’的奇怪家伙,”叶臻放下咖啡杯,看了看表:“时间快到了,善良的太太,谢谢您的款待,请原谅我接下来要对您做一些鲁莽的事情了……”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孕妇蜷缩在空酒桶里,一脸惊恐地问着上方就要盖上盖子的青年:“为什么要把我藏起来?”
  “嘘,”兵叔在合上盖子前,轻声说:“接下来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也不要发出声响。”
  很快,街道上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一队军车从街道尽头行驶过来,这样成群结队的高底盘越野车在过去或许会引起路人的注目,但显然在如今的战争时期,街上本就不多的路人早已对这样的情景习以为常。
  突然一声巨响,中间的一辆军车地盘下暴起一片橙红色的火光,车子被炸得向一侧掀飞开来,紧接着一颗大威力的穿甲弹直直射来,切豆腐一样穿过那辆军车的钢化玻璃窗,整辆车尚且还在半空中,就被这颗子弹射了个对穿。
  车中人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破开一个洞的车窗上就被鲜红的血液染得一片模糊。
  “大人!”其他军车立即停下,车中冲出大量全副武装的军人,向受害的车辆冲去,另有一部分人则留在车里,开枪对着射出子弹的方向开枪射击。
  “是谁刺杀大人?”
  叶臻趴在制高点上,微微侧过头,凝神透过狙击镜瞄准下一个目标。
  “砰——”又一人胸口中枪,从背后射来的巨大冲击力将这个人如同被一只大手抓住一样,双脚离地向前飞去,狠狠迎面撞上一辆军车,厚厚的防弹车窗上,瘫软的身体缓缓滑下。
  “可恶!”对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轻松狙杀了要保护的人,而自己却对此完全束手无策,那群人愤怒得全身发起抖来,脸上的表情一阵扭曲,嘴巴以不可思议的弧度咧开,伸出猩红的舌头,俯□体双手撑在地上,整个身体的四肢结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双手在几秒内变成了利爪。
  “啊!”街上的行人见到这恐怖的景象,吓得惊叫连连,发疯般四处奔逃,而那些怪物们却已经完全分不清敌我了,后腿一蹬就冲过去,肆意地撕碎无辜的行人,有人逃到街边的商店里关上门,那些怪物直接把立地玻璃门撞开冲进去,在人们绝望的哭喊声中咬碎他们的喉骨。
  叶臻加快了扣动扳机的速度,他带的狙击子弹不多,很快就告罄了,叹口气,他收起枪,拔刀跳了下去。
  ……
  费迪思太太瑟瑟发抖地蜷缩在木桶中,听着外面巨大的爆破声、玻璃破碎声和人群的惊恐尖叫声,不可抑止地全身发冷,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年轻人……
  “哈……哈!”头顶上陡然一片光明,木桶的盖子被人掀开,怀孕的妇人下意识地抬头,一滴腥臭的唾液落到了她有些孕胖的脸上,一张扭曲到如同怪物一般的人脸就在她近在咫尺的面前,对她张开血盆大口,眼中流露着远不似人类的嗜血兽性。
  “咔擦——砰!”一只手枪不知何时从旁边伸出来,直接抵在了怪物的太阳穴上,随着一声枪响,孕妇眼前短暂的光明再度被遮挡住,是那个被掀开的酒桶盖!桶盖被来者堪堪挡在了她的面前,如同暴雨落在木板上的声音响起,费迪思太太看到大量红白相间的液体沿着桶盖流了下来。
  ——妇人一时间几乎失声。
  穿着灰色风衣的青年揭开盖子,把手盖到她的眼睛上:“神爱世人,善良的夫人。”
  他放开晕睡过去的女人,转身面对向自己围拢过来的怪物。
  “啧,被神遗弃的东西……”
  ……
  2021年元月十八日。
  “这里是Y国YBC新闻广播电台,现在为您报道最新时事……”
  “华国军队企图攻占京士顿,政府已经派遣军队前往作战……”
  “从我国南部地区向北城市延伸接连出现怪物?请民众们稍安勿躁,那只是一种最近流行起来的佝偻症……化武?这怎么可能……”
  “我国的一名重要安全官员于十六日在爱丁堡遭到不名身份武、装、暴、力分子袭击,不幸遇刺身亡,随行人员伤亡惨重,死亡人数……,受伤人数……我国已经出动部队对恐、怖、分子实施抓捕,必要情况下当场枪毙……”
  “他国对我国的一切军事打击行动都属于非法的暴行……”
  ……
  2021年元月二十三日。
  漆黑的夜色中,京士顿的街道上几乎看不到人烟,路两旁的居民楼里映射出的灯光与路灯交织起来,投到街上。亮银色的跑车疾驰在东西向的码头公路上,时速表转到了最边缘,叶臻一手握在方向盘上,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对讲机,按下了电源键,打开后,里面传来一片混乱的说话声。
  “军方卫星已经定位了那辆跑车!”
  “他正沿西码头隧道向东南方向行驶,直升机从两翼包抄,拦住他……”
  “把隧道炸毁,把他堵在里面!”
  雇佣兵先生扯了扯嘴角,跑车在驶入隧道前陡然偏移了三十度的方向,驶上一旁的单行道,单行道上没有汽车,银色跑车时速开到一百六十公里,像一道闪电一样逆向行驶。
  直升机如同大鸟般拍打空气的嗡嗡声在头顶上方传来,热成像仪上陡然暴起一个极度耀眼的闪光点,叶臻把油门踩到极点,跑车在一个下坡的地形上整个向上飘起来,拐上了另一条街道,身后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他透过后视镜看到一枚火箭弹尖啸着砸上身后停放在路边的一排轿车,轿车在二十秒内变成了燃烧的火球被击飞上半空中,又重重地落在其他车辆上,破裂的油箱引爆了一场空前巨大的马路灾难。
  负责追杀叶臻的塞缪尔大校低声咒骂了一句脏话,他从爱丁堡受命一路追杀这个恐怖分子,却被对方耍弄得团团转,这让他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部名叫“汤姆和杰瑞”的动画片。
  不过他塞缪尔可不是等闲之辈:“他现在的位置!”
  “在……汉堡大道!正向南行驶!”
  “上了汉堡大道了吗……”塞缪尔露出一个胜利者般的笑容:“那可是一条没有岔道的未竣之路呐,通向地狱之门……”
  “地狱之门……”大校带着爱尔兰口音的英语通过对讲机传到跑车里。然而跑车的驾驶座上却空无一人,油门被人用链条锁住,整辆跑车以最快的速度沿直线疾驰在大道上,义无反顾。
  作者有话要说:京士顿不是加nada的那个~Y国也有一个哦,兵叔从爱丁堡,一路南下前往京士顿。


一零七

  一整个团的士兵架起枪守候在赫尔河跨江大桥上;这支千人部队直接堵住了桥上的去路;大桥的交通被暂时人为地封闭起来;就连桥下都设置了一艘指挥舰;其上安装了36枚巡航导弹,专供高级指挥官从中发号施令。
  “从爱丁堡杀死了我们的长官和士兵开始;一路上所有追杀的人全都被干掉;是时候该结束了……这个任务真是完成得一点也不利索啊。”塞缪尔大校坐在指挥舰的控制室里;将一本厚厚的圣经搁在他翘起的二郎腿下。
  跑车特殊的引擎声由远及近传来,驶过大道登上了赫尔河跨江大桥,“他来了;准备!”双方都进入了互相的视野;端着枪的士兵们将手指搭上了扳机。跑车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减缓下来的意思。
  “进入射程;射击!”大校一声令下;密集的枪声全部集中到了那辆跑车上,车子顿时被掀翻起来,并且不断地被之后射来的子弹抽翻,二十多秒后,这辆车已经完全面目全非,成为了一堆烂铁。
  “这样就死定了,”大校先生无趣地撇撇嘴:“去检查车内情况。”
  一名士兵踩在布满弹孔的桥上,走到车前向内看去,愣愣地眨眨眼,伸出手揉了揉眼睛,脸色大变:“报告长官,车里没有发现目标!”
  “没人?”指挥舰里的长官笑嘻嘻地挑起一边眉毛,随即似乎想到什么:“哦,被射成肉酱了吗,那么现在所有人给我……”
  “撤离大桥,所有异能者留在桥上。”一把枪顶在这名小型军用指挥舰上发号施令的高级指挥官的后脑勺上,叶臻从身后捂住他的嘴,在对方惊骇的目光中,用胶带把他的嘴巴牢牢地缠住,并且压低声音补充了命令,几乎复制了对方的声线。
  “是!”“人员就位,长官!”
  “接下来……”叶臻透过监控看着桥上的情景,恶意地勾了勾嘴角,越过指挥官,在对方惊骇欲死的目光下,修长的手指落到面前的一排按钮上,像弹钢琴一样快速地按下,紧接着放开塞缪尔大校迅速抽身而退。
  八枚导弹相继从指挥舰上发出,直直向跨江大桥长长的桥身飞去。
  “轰——”在震天的巨响中,大桥被轰断成几截,带着尖锐的声响缓缓落尽河水里,火焰热浪席卷开来,把桥边目瞪口呆的士兵们冲得七荤八素,顷刻间,这座建成没几年的大桥在遮天蔽日的浓重烟尘中毁于一旦。
  “您到底在做什么?!” 仅剩的两架直升机愤怒之下向指挥舰发射了超音速反舰导弹,指挥舰上的大校一把撕下嘴上的胶带,发疯般尖叫:
  “不!——”
  “轰——”又是一声足够震碎人的耳膜的爆炸声,直升机上的驾驶员咒骂着砸掉了对讲机:“不要让一个神经病担任指挥!”
  ……
  “……哎哟卧槽。”一名华国侦察兵趴在远处,握着望远镜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Y国已经要靠消减人口解决军粮问题了吗……”
  这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拿走了他的望远镜,那小侦查员抬头一看,连忙向来人敬了一个军礼:“首长!”
  顾少风拿望远镜看了一会儿,眉头微微皱起来,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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