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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日的婚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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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逃到这里来了,我还以为你逃到一个让我找不到的地方。”冯旭杰看见王小姐离去后,便望进夏蓝的眼里。
夏蓝垂下眸来,不想承认自己的胆小。
“我没有逃。”她只是躲,没有逃,真要逃,她会逃得让他找不到。
“没有逃,那为什么连看我的勇气都没有?”他靠近她,语音低哑。“你这几天总是避著我,以为我感觉不到吗?”
原来,他是在乎的;原来,他也是想念她的……
他的靠近让她软弱,她发现他让她陷得更深了,她索性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一举一动,总是能牵动她的喜怒哀乐。
冯旭杰看著她闭上双眼,薄唇微微牵动、淡淡地说。
“合眼……是一种邀请吗?”邀请他的吻吗?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夏蓝蓦地睁眼。见到他已经够教她迷乱,她不能让他的吻再度入侵她的心。
只是,她的反抗来得太迟,冯旭杰不接受她的拒绝,捧起她的小睑,吻住她柔软的唇,回味著她甜美的滋味。
这几天他放任她躲避他,独自隐忍著想念她的渴望。
夏蓝试图推开他,腰间却被束得更紧。
第一秒钟,她真的、真的很努力地想推开他;五秒钟后,她逐渐软弱,推开他的欲望降低;十秒钟后,她因为他的吻而心折,再次放任自己深陷,回吻著他。
泪水又要涌上,被夏蓝逼了回去。不哭!绝不在他的面前哭!
热吻稍歇,夏蓝捧住他的脸,认真地看著他,像是要记住他的脸、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的吻……
她要的不多,在这一刻里,她只要他这样深情地看著她。她只要记得他此时的表情,就能让她回味一辈子。
于是,她很满足地笑了,笑得温婉、笑得温柔,笑得一如千金小姐般的优雅。
看著夏蓝的笑容,冯旭杰莫名地心慌。她的人分明还在自己的怀里,他却突然寂寞起来……
他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像是这样就能捉住什么。
夏蓝不再像之前那样哈哈大笑,冯旭杰觉得这样的她,感觉很陌生。
她细细地看著冯旭杰的手,他的感情线又深又长,呈现一个美丽的弧度,以手相学来说,会有一个幸福的婚姻……
真好,他会幸福!
细细的手指在他的掌心里划来划去,冯旭杰微微的搔痒、微微的心悸。
“几天不见,你喜欢看我的手胜过于看我的脸?”他轻问,竟然跟自己的手掌心吃起醋来,他放下自尊、跟随心中想见她的念头,并不是为了看到她的头顶。
夏蓝不理会他,只是将他的双掌并在一起,看见一道弧线从右手食指绕到左手食指,圆圆满满地掬起一道完美的弧线。
“你会有一个很棒的婚姻。”她指著他手中的感情线,仰头笑道,笑容有些凄凉,因为他那个幸福快乐的婚姻对象……不是她。
“很棒的婚姻?我一点也不这么想。”看出她很难过,冯旭杰浓眉紧拧,心口蓦地闪过一阵剌痛,他故作无所谓地说。
“我打算在一年内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然后按照计画结婚生子,这样的婚姻叫很棒吗?如果是,我很欢迎你来观礼。”
夏蓝的心像是被谁猛揪了一下,为了他口中所说的婚姻而心痛。
“不,我才不要去。”夏蓝胸腔内隐隐疼痛,她没勇气看他挽起别的女人、为她戴上象征一生一世的戒指。夏蓝怕自己会跳出去、扯开新嫁娘的头纱,对著新娘嘶吼说这男人是属于她的……
光想到那个画面,她就觉得好笑,于是“噗”的笑了出来。
“想什么?这么好笑?”冯旭杰挣开她的手,抬起她的头。
夏蓝摇头不语,没必要让他知道她在乎他。
“我问你,那个赌注很重要吗?”夏蓝轻问,为了她即将做出的决定而问。
“酸”从心脏正中央传到四肢末梢:“涩”染上舌尖,但她仍是笑,不让他看出她的想法和真正的心情。
冯旭杰凝著她的表情,那种不该有的慌张再度侵占他的心,这个赌注重要吗?
不!一点也不重要!因为赌注的另一个人柏彦斌,正因为婚约而心绪紊乱,所以他已经没有比赛的对象。
“当然很重要。”他想也不想地回答,因为他看得出夏蓝眼中隐约流露出逃避的神色,那让他选择继续留住她。
好,很重要!那……有没有影响她的决定?
夏蓝迟疑了几秒钟之后,她发现她真的没种到了极点,因为她没有胆子再有一个礼拜的牵扯。
她要走,无论这个赌注重不重要,她都要走。
叹息很轻、很轻,轻到没人听见。
“我知道了。”她悲哀又无奈地笑了。
在望见她笑的那一瞬间,冯旭杰以为她会消失在他怀里,那种莫名的恐慌是如此明显、让他心惊。
他抱住她,很紧、紧得不像话,他亲吻她,很用力,一次不够再一次,直到她的味道渗进他的每一根神经。
从这天起,他不再让她到王小姐的美仪教室,他将她带在身边,不管母亲的严厉反对,暂且不管那个无聊的赌注,他要留她在身边,纵使只剩最后一个礼拜。
第十章
该死、天杀的夏蓝,真的走了?!
公司要开一个重要的会议,冯旭杰不得不将夏蓝留在家里,他还请王嫂盯著夏蓝,没想到……她竟然还是走了?
算了!走了也好、走了也好。
他一反原本的暴躁,反倒在客厅里坐了下来。
走了也好,是吧?
这两天,他到哪都带著夏蓝,冯母气得发飙,逼著他将一年内娶妻生子的期限缩短为半年,他仍旧答应得无所谓。
他如果真的想娶老婆,半年已经足够,根本用不到一年的时间。
她走了也好,他正可以开始进行他的下一个计画,这次同样只要挑一个对象就能开始。
但是这一次的目的是结婚,所以应该挑谁好呢?
冯旭杰将双手枕在耳后,想不出任何一个人选,情绪不知为何平静无波,娶老婆这等大事,竟然不如当初要训练夏蓝成为淑女那样让他感到兴奋。
想起第一,次见到夏蓝的时候——她夸张的肢体动作,让他笑到不行;她闪闪发亮的双眼,让他几乎转不开眼;而她开车时的狠劲,更是让他印象深刻。
想起他与柏彦斌的赌注几天后就到期,他却连夏蓝的人都没能留住,这个赌注他是输定了。
他点了一根烟夹在指间,看著它慢慢燃烧,直到烟蒂就要烧到指间才丢弃。
她早就想走了吧?才会问他,赌注重不重要?
他的直觉没错,所以他才说赌注很重要,但……她却还是走了。
这代表什么?她连一个礼拜的时间都不肯多留?她有那么讨厌他吗?
她既不优雅,还有些暴躁;她既不庄重,还非常粗鲁;她做事草率、讲话又大声,然而这些笨拙且粗糙的态度,反而突显出她的真诚可爱。
当他成功地改造了夏蓝时,她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夏蓝,现在她走了,他感觉就像有人忽然剜走他的心。
冯旭杰起身往楼上走去,王嫂见状赶忙叫住他。“晚餐准备好了。”
冯旭杰的脚步一停,想起他今晚特别吩咐过王嫂,准备夏蓝最喜欢的红烧狮子头,因为他喜欢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现在,夏蓝却走了……这一顿晚餐缺少享用它的主人,他没有用餐的胃口。
“王嫂你吃吧!我不饿。”冯旭杰挥挥手走回他的房里。
王嫂看著不同以往的少爷,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原以为拦不住夏蓝,会让少爷大发脾气,谁知道他只是让怒气到了喉咙,突地就消失了。他没有多说一句,只是消沉地坐在沙发上愣愣的发呆,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连生气的欲望也没了。
她在冯家工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如此失神丧志的样子,少爷总是精神抖擞,再难的事也不轻易放弃的个性让她印象深刻。
但,这次是怎么了?他像是……再也提下起劲了。
冯旭杰满脸通红地瞪著一个举止粗鲁的女孩,她狼吞虎咽、披头散发的埋头猛吃、还窸窸窣窣地喝汤,惹得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他们……
他吼她,她不理,继续她对食物的暴行,他无法制止她,只能把她从椅子上抓起来,一把抱住她,不让她继续进食。
她被抱得理所当然,仰头扯唇,笑意嫣然,红唇上沾著几颗饭粒,是她粗鲁进食的证据,他想喝斥她的不受管教,但是看著她对他笑得一脸无辜的模样,他却怎么也喊不出口。
“你别这么粗鲁。”
冯旭杰听见自己说话了,语气格外温柔,一点也不像他所认识的自己。
然后,那女孩摇头对他说:“我偏要,你想拿我怎么样?”
他黑眸怒瞪著她,她却还是笑,像是笑他的无能为力,让他好生气。
于是,他低下头对她说:“那我就封了你的嘴。”
他低头吻住了她……
冯旭杰蓦地从梦中惊醒,眼前一片黑暗。
他不在餐厅里,而是在自己黑暗的房间,他直觉望向枕边,那里曾经有过另一个人的温度,他的怀里也曾像梦里一样,拥著一个人儿,一个让他气怒,却拿她没有办法的女孩。
但此时……双臂却空无一物。
空的!他的怀抱是空的,他的心也是空的。他瞪著空荡荡的双手,只觉得冷。
没有那个让他气得头顶冒烟的女孩,没有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孩——夏蓝。
他握紧拳头,似乎这样就能握住曾经在掌中的温度,但,什么也没有。瞪著紧握却什么也没抓到的双拳,面对一室的黑暗孤寂,他才体认到,他其实好寂寞。那种寂寞似曾相识,是在他察觉夏蓝想要离开的念头时,他就尝过了。
为什么?在没有遇到夏蓝之前,他不也这么过,但是为什么现在却觉得心里好空,难道是被谁深深填满之后,就贪心起来了?
她走了,他大概从今以后再也见不到她,再也无法将她拥在怀里,再也无法看到她的笑脸,她以后就算再粗鲁,也不关他的事了……都不关他的事了。
一想到这儿,冯旭杰不知怎么地闷得难受,那喘不过气的感觉愈来愈明显,胸口郁闷得几乎要无法忍受。
夜很深,他却再也睡不著了。
他霍地起身,猜想是否因为室内空气太闷,才让他有那种错觉,于是他走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想呼吸新鲜的空气。
寒风冷冽吹上脸,他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夏蓝睡得好吗?她在这样凉的夜里会不会感冒……
他僵住身子,像是惊觉了什么。
为什么……他总是惦记著她?
为什么……他总是想著她?
为什么会对她没有办法忘怀?只要她一笑,他就没辙了?
为什么她一离开,他就像是失了魂一样?
他的内心慢慢地浮现某种情绪,那些情绪虽然细微,但还是渗进了他的四肢百骸,只要多想她一次,那种情绪就会增加……
那一刹那,他突地惊觉,原来他爱上她了。
他惊骇得全身紧绷:心脏撞击在胸膛上带来强烈的疼痛,令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下一刻,他的思绪却整个清明起来。
原来,这就是所有答案的原因。
天啊,他爱上她了!
努力上了一天的班,夏蓝回到只有几坪大的租屋处,将自己往沙发上一丢,她轻轻地闭上眼睛,美丽的睑庞上愁眉不展。
累!好累!
她在一家小公司里找到助理的工作,公司小到连劳健保也没有,简直是压榨劳工,按照以前的脾气,她大概会拍桌子跟老板“呛声”。
但是现在,她没有那种霸气,她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和冯旭杰相处的那一个月,耗费她大半的力气,而分开的这段日子,更将她剩余的力气消耗殆尽。
爱上一个人很简单,忘掉一个人却不容易,更何况她一点也不努力。不努力,是因为她压根不想忘了他,所以,她吃饭时想他、工作时想他、走路时想他,连梦里都让他来报到。
她很傻,她知道,但她却无所谓。
失去爱情的日子,时间流动得很慢,慢得让她几乎要窒息,她需要有个东西来支持她,这个唯一能治愈心伤的特效药只有他,就算她拥有的只是不到三十日的短暂回忆,这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她的心里很酸,但是却不曾埋怨过、不曾后悔过,纵使胸口总是空虚,有一处空白始终没有填满……
离开他之后,她变得有些沉默,让初相识的人,都以为她是个有气质的淑女,她不主动提及那段回忆,因为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而他呢?曾经想起她吗?
她承认她的确想念他,但她却不敢承认心里对他仍有一丝冀盼,她希望他来寻她,希望在他心里,她有某种份量。
但,她的冀望落空,她感觉得出自己的失望,当她想到这一辈子或许再也见不到他时,她难过得想要立刻死去。
当然,她不会这么做,生命很可贵,她会找寻更佳的方式化解那种痛楚,虽然很难,但是她会继续寻找。
深吸了一口气,她睁开眼睛,清澈的眸里蒙上一层忧伤,是他留下的痕迹,让她再也无法完全开心起来。
她尝到了爱情的痛苦,也没有办法收回已经付出的真心,但是她心甘情愿。
夏蓝起身走向顶楼的天台,这里是她除了公司之外,最常造访的地方,她喜欢这里的安静、这里的与世隔绝,这里让她能沉淀所有的思绪。
清风拂来,凉意袭来,夏蓝想起他怀里的温度,她不禁埋怨,连风都要吹散她的爱情吗?
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现在竟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夏蓝无奈轻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在暗夜里听到了另一声叹息,隐约有著熟悉感。
她一惊,急切地转过身来,果然看见冯旭杰那张俊美的男性脸庞。
夏蓝的心里一阵混乱,却因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而沉默,她只是怔愣地望著冯旭杰,半天没说一句话。
他看来有些不一样了,狂肆霸道的神情依旧,不同的是那双黑眸里充斥著激烈的情绪,贪婪地看著她。
“原来,当你要躲我的时候,还真的不好找。”冯旭杰压低声音,不想让他的渴望太过彰显,却还是露了馅。
看著她那张在月光下略显苍白的小脸,他顿时明白,他已经想念她到接近疯狂的地步了。
他找了她好久,却始终音讯杳然,这段时间让他备受煎熬,尤其是在他终于肯真正面对自己的心意时,那几天更是难熬。
对于她的了解,在寻找她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那么少。除了她的名字,他对她简直一无所知,他好气自己的疏忽,才会在她离开的时候,让找她成为一件难事。
没有劳健保的烂公司,让他找不到她人在哪里;只用现金的她,没有信用卡资料,要找到她更是难上加难。
他请了三家征信社,终于在刚才得到她的消息。
他连多等一夜也不肯,就直接冲到她承租的地方,在敲门没人应的情况下,他踹门、试图要破门而入……对夏蓝的离开一向很冷静的冯旭杰,竟然如此不理智。
还好对门的住户知道他的来意之后,告诉他,夏蓝可能在天台。
现在他见到她了,看见她消瘦的身影,他是那么地不舍,可是她睑上的平静却惹恼了他。
“谁让你走的?”冯旭杰握紧拳头瞪著她,高大的身躯绷得死紧,忍住冲过去抱她的冲动。
夏蓝摇摇头不发一语,只是看著他。她不敢说话,怕梗在喉咙的想念会……倾泄而出,她只能用一双眼满足自己的想念。
她的沉默惹恼了他,背光的她,让他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他无法得知她是喜是怒,不知道她究竟高不高兴见到他。
“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咆哮的声音很大,他被她弄得心烦意乱,只能用力地抓耙黑发。
“要说什么?”夏蓝怔怔地望著他,努力用最短的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她猜测不出他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你来这儿的目的,是因为我临时脱逃,害你输了那场赌注,所以要来找我算帐?”她觉得好悲哀,因为不管原因为何,他肯来找她,就已经让她很高兴了。
矛盾的情绪在心中交战,夏蓝因为他的出现而狂喜,却也因为他出现的原因不纯粹而难过。
为什么他不能像她一样,只是因为爱他而爱他。
夏蓝心中有著深沉的悲哀,因为她知道,冯旭杰对她的心意并不像她一样。
“是!我是来找你算帐的!”他危险的低语,克制住想抓著她的肩膀猛力摇晃的行动。
他的确想跟她算一笔帐,但这笔帐的名目是:为何让他对她魂牵梦萦,却又无故失踪,对他置之不理!
夏蓝不知道他的转变,只觉得心好痛,只好用愤怒来抵御心痛。
“我一没拿走你半毛钱,二没收你什么贵重礼物,跟你耗了快一个月的时间,我不想玩了,不行吗?”夏蓝气得头昏眼花。
“到这个时候,你还跟我计较这些?”他大步往前一步,冲著她大吼,像头暴怒的熊,只差没有仰头咆哮。
冯旭杰黑眸一凛,进射狂怒。
他为了她丢下公事,茶不思、饭不想,十万火急地找她,她竟然跟他计较那一个月没拿到半毛钱?
她是突然觉得不划算,所以决定要离开他吗?!
他的骄傲再一次被狠狠地戳伤了,她的话像一把斧头将他的骄傲拦腰砍断,令他痛不欲生。
“为什么不用计较?!”她倔强地抬高下巴瞪著他,眼里有泪水在打转。“我跟奈奈通过电话,她说那个姓柏的给了她一大笔钱,我什么都没有!这跟当初我们说好的都不一样,四十件衣服跟我的钟点费呢?”
她握紧拳头,不让泪水流出眼眶,却也压不下骄傲得比天高的脾气,她无法对他说出心中的想念,只能用言语捍卫她的自尊。
这个杀千刀的男人,他难道就看不出来,她只是语气冲,她只是做不来温柔贤淑的模样,她其实很想扑到他的怀里,就算他只是来算帐的她都不在乎。
他们俩怒火蒸腾,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真正的想念被压在情绪底下,谁也没说出口。
“要钱?你竟敢跟我说你要钱?”冯旭杰额上的青筋已经浮起来了,他直接走到夏蓝的面前,用力握住她的肩膀,让她皱起眉来。
“我供你吃、供你住、供你所有的衣食住行,还训练你仪态,所花费的钱是你在这个烂公司三个月也赚不到的薪水……”
夏蓝气炸了。他不想给钱就算了,还嫌她的“工作烂”?!
“是,我家世不好,学历也不好,所以找不到什么好工作,不过,那关你什么事?总比待在你身边,让你颐指气使的好!”她对他张牙舞爪地尖叫。
可是她不敢对他吼出心底真正的心意,更不敢告诉他,其实她喜欢留在他的身边,但绝不是为了那些昂贵的食衣住行,不是为了她口中斤斤计较的钱……
“你不喜欢待在我的身边?!”冯旭杰的理智被自己喷出的怒火灼烧殆尽。
“只要你留下来,你要多少钱我都愿意付,这样可以吧?!”冯旭杰低咒几声,双手刺痒,真想掐死这个让他气得半死的夏蓝,也想低头吻得她喘不过气、昏倒在他怀里,让他顺顺利利地把她扛回家,将她锁在房间里,再也不让她离开。
他的话又伤了她!
夏蓝鼻头一酸,委屈的泪水终于涌了上来,她毫不留情地捶打冯旭杰的胸口,释出她心口那股怨气。
“我不要钱,也不要跟你回去!”
胸口传来重击,她的每一拳都捶得扎扎实实,他敢确定他一定会得内伤,只是不知道是被她打的,还是被自己气的。
“你不要钱,那你要什么?”他的咆哮声响彻云霄。
他可以给她任何他能力所及的东西,只要……只要她肯重回他的身边。
“我要你!”
冯旭杰火爆的气氛突地沉静了下来,他像是没听明白她说的话。
“你不要钱?”他浓眉紧皱,黑眸阴骛,瞪著她问。
“你混蛋!”她直接赏他一个巴掌,在安静的夜里听来格外响亮。“我不要你的钱,你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要,我只要你!”
夏蓝脾气虽倔,但绝不允许他一再诬蔑她的人格,尤其是她的爱情。
“我爱你!我爱你!”她豁出去了。
不管他是为了什么来找她,她都不会再回到他的身边,她爱他,但是不要他用歧视的眼光看她。夏蓝索性直接让他知道她的爱,让他吓到不敢再接近她。
冯旭杰呼吸一窒,脸色惨白,高大的身躯有些摇晃。
前一分钟气得像是想捶死他,后一分钟又突然说——她爱他?
跟这个火爆女相处,心脏不够力的话,还真活不过多少年,但是,他冯旭杰最爱这种挑战,也爱死这种挑战了。
“你爱我?”冯旭杰笔直地看进她的眼睛里。
“是,我爱你!”夏蓝迎著他的眼神,没有半点退缩。纵使面对他的嘲笑,她也无妨,但是她不能忍受他以为她会因为钱而继续留在他身边。
冯旭杰用黑眸逼视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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