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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条小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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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行，胖子，你先陪她，我直接去肿瘤医院了，有情况我立即给你打电话。”
我正要开车去肿瘤医院，又一想，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能摸得到头绪的，现在我应该想办法通知全市的市民，告诉他们晚上有做这样梦的人都去烧纸。可是我如何去通知这么多人呢？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已经被控制。
我想到群发短信，这是最快捷最有效的方法，我不能去找移动电话运营商，他们会以为我的白吃，而且，这似乎是在宣扬迷信。
我想起我小学时的同学高志，他毕业于国内最具名气的大学，上学的时候就是计算机系的高材生，最擅长破解程序，毕业后又在美国流学四年，他在一家高新计算机企业做技术总监。我想，他一定有办法。
在那座非常宏伟的大楼他的办公室里，我见到了我的老同学，我的好朋友，高志。
高志见是我到来，颇感惊奇。我们是从小长大的朋友，已经好久不见了。
他开门就道：“你来，一定有事。”
我笑道：“是啊，找你很不容易呢，我等了半天。我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要不然，也不会请你出山了。”
高志一脸的得意，道：“别人求我的时候我最开心了，现在我们已经下班了，咱们到外面去谈，如何？”
高志收拾了随身的东西，把一个很小的笔记本电脑装在包里，我们乘着电梯下了楼。他道：“你开车了吗？”
我指着那辆白色的切诺基，道：“在那里。”
高志道：“我以为你没开车，我的车子不能留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取车。”他车身向停车场走去，几分钟之后，他开着一辆全新的奔驰轿车出来了，他放下车窗，道：“想吃什么？”
我道：“哇，开奔驰啦，多少钱啊？吃什么随便，你说。”
高志嘿嘿笑道：“不到两百万。吃广东菜怎么样？”
我道：“这么贵呀，你真是发达了！”
“对付混，呵呵，喜欢就送你。”高志一脸的认真。
我笑道：“那我就留下了。”
高志毫不避讳，道：“本来想买三百一十万那款，可是，你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张扬。”说完他哈哈大笑。
我们找了一家非常有名的粤菜酒店，坐在最里面的位置，这样方便谈话。他点了一些菜，要了一瓶红酒。我道：“这酒多少钱啊？”他道：“三千多点吧。”
我吐了吐舌头，他道：“趁着菜还没上来，咱们先办正事，办完了，你放下心，咱们好好聊聊。”
我道：“好，不过我不能喝太多，我车在外面呢。”
高志道：“咱们好多年不见，你多喝点也没事，我知道你的酒量。”
我道：“现在大不如从前啦，年龄大了。”
高志道：“呵呵，这可由不得你。”
我笑道：“行，今天就陪你喝个够。”我点燃一支烟，他不吸烟，他说他戒掉了。
我切入正题，和他讲述了最近的事，并且告诉他我想要给全市手机用户发送短信。他闭上眼睛，想了想，道：“我能帮你的，仅限于所有移动电话用户，别的，我无能为力啊，你这事情太古怪了。”
我道：“我要的就是这个，你没发现你身边有少数人的精神不如以前好吗？”
高志道：“的确有，只是我没太注意，我只是以为他们休息不好。”
我道：“嗯，现在二十个人里大概就会有一个。发展的速度非常的快。”
高志道：“按你的说法，就像是病毒传播一样快？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大多数人岂非都会被感染？”
我道：“很有可能，那时城市里到处是精神晃忽的人，到处是行尸走肉，所以只有让大家都知道这件事，让大家都去烧纸，来暂且延缓一下事情的进展，这是唯一的办法。”
高志道：“你想什么时候通知全市？”
我道：“就现在，让每个有移动电话的人都知道。”
高志道：“没有任何问题，现在就可以。”他从包中拿出他的笔记本电脑，摆在桌子上。
我道：“你这电脑怎么这么小？”
他按下开机键，道：“还不是为了方便，它的屏是十二寸的。”
我道：“是不是需要上网？”
他道：“无线上网，速度很快的。”
他边操作着电脑边和我聊着天。他道：“老同学，什么时候组织一下咱们搞个同学聚会如何？”
我道：“想法很好，可是咱们班三十七个人，如何联系呢？”
高志想了想，道：“似乎没有什么好办法呢，总不能给全国的人都发一条这样的短信，况且，他们中有的大概不用手机呢。”
我道：“时间太久远了，很多人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高志，你还单身呢？”
高志道：“处一个分手一个，没有真心的，都是为了我的钱。”
我道：“那你就不会装成穷人？”
高志道：“那更惨，那样一个都处不到。现在的女人啊，多现实。你呢？你怎么样了？”
我道：“我一个人感觉还不错。”其实时我脑子想起了可乐，我今天还没给她打电话，她大概已经离开医院了。想到她，我心中十分挂念，忍不住拿出手机翻出她的号码。我给她发了条短信：怎么样，你的胃好些了没有？
高志道：“给谁发短信呢？看来你是有目标了？”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
15、全城夜宴
15、全城夜宴
高志道：“不会吧？”
我笑道：“哪里有什么目标，我可没那个福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点点酸。高志停下手，看了我一眼，道：“骗我，呵呵，我看出来了。”
我道：“你说，我喜欢上一个有男朋友的女孩子，我这不是第三者吗？”
高志笑了：“她没结婚就不是第三者，就算她结婚了，咱们也一样有权利争取。”
我道：“不行，大家都那样这国家还不乱套吗？”
高志道：“怪不得你没有女朋友呢，你的思想太死板。”
我道：“那你就是太新潮了，咱们相反。”
他熟练的敲打着键盘，我坐在对面什么都看不到，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自信。十分钟之后，高志道：“短信的内容是什么？”
我道：“搞定了？这么快。我还没想好怎么写呢。这样吧，就写：‘警方提醒您注意，最近夜里连续做恶梦的手机用户，请于天黑之后烧些纸，这是目前暂缓此事的方法。’”
高志道：“这样会不会太直接了？”
我道：“我现在想不到更好的了。”
高志道：“发给全国的用户还是本省？或是本市？”
我道：“本市。”
高志道：“这条短信发出去，有可能会引起骚乱，你想好了吗？”
我道：“没问题。”
高志道：“确定？”
我道：“确定。”
高志道：“正在发送，请稍等……”
我道：“已经发送了？”
“嗯……”
我道：“你简直就是电脑。”
他道：“是用我的大脑控制电脑。”
这时候服务员把菜已经上齐了，高志敲着键盘，嘴里道：“这样算不算违法呢？”
我道：“不算，办案需要。”
他狡黠的眨眨眼睛：“就算是违法，永远也没有人会找到我。”他给我倒了一杯红酒，自己也倒了一杯。
我道：“多久能发送完毕？”
他摇了摇杯中的红酒，送到唇边品了一小口，道：“你猜？”
话音刚落，饭店里到处都是手机铃声，我的手机也震动了一下，我心里叹道：这么快！神速！我看了一下，果然是这条短信。旁边吃饭的人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是垃圾短信，有的说是谁在开玩笑，也有的默不做声。
他把笔记本电脑，道：“感觉怎么样？”
我道：“怎奈一个爽字了得？真它妈爽！”
他哈哈大笑，我道：“你真厉害。”
高志道：“呵呵，这算什么，你信不信我随时能给你的账户里充值一百万美元？”
我道：“真的吗？那要怎么弄？”
他笑着道：“当然是从国外的银行给你划进去。”
我道：“那会不会被人抓到？”
“绝对不会，别说是一百万，就是一千万，也没有人会发现。就算发现了，也查不到。”高志非常自信。
我道：“那是什么道理呢？”
他道：“我可以从每家银行划五百美元，到一个账户里。”
我道：“厉害！我缺钱一定找你。”
他道：“要多少都可以。”
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客吗？”
他得意的道：“就算是吧，我这个人很谦虚的。”
我道：“好，你手机收到短信了吗？”
他笑着摇头：“我和我的家人的手机被已经被屏蔽掉了。”
我算是开了眼界，佩服的道：“我无话可说了。”
我们哈哈大笑，笑的声音特别的大，引得旁边的人都在看我们。我们吃菜喝酒，谈得高兴。我的手机响了，是可乐发的短信：“快死了，我转院到了肿瘤医院。”
我心里一惊，她怎么这么快就转院了呢？难道她知道她患胃癌的真相了？我心里满是担心，颤抖着发出了第二条短信：“怎么回事？”我试探她。
很快，她回了一条：“呵呵，没事，我男朋友说这里好，把我骗来了，我看哪儿都一样，这个医院看起来挺吓人呢。”
我回道：“没事就好，怎么吓人了？”
她回道：“我男朋友来了，明天聊。”
高志笑道：“看你的表情，一会紧张一会轻松的，怎么了？”
我把可乐的事和他说了，他听了很气愤，道：“那样的男朋友要不要有用什么用？将来还不打死她啊？”高志的话正说到了我的心里，可乐和他在一起，过得好，我会嫉妒，过得不好，我又会难过，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才好了。我道：“那你说怎么办？”
高志想了想，道：“现在不正是你介入的最好时机吗？就看你怎么把握了。”
我道：“我不想当第三者。”
高志道：“那就等着他们分手，不过会很久。”
我道：“我能等。”
“万一他们不会分手呢？”
“那就算没有缘分，总不能去强求。”我深信爱情需要缘分，人与人的相识相知都是需要缘分的，缘分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事情，有多少缘分，就走多少的路。
我们正聊着，高志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着，是条短信。他的表情慢慢变得复杂起来，我道：“怎么了？”
高志道：“技术上没有漏洞，脑子出了漏洞，让人发现我了。”
我心里一惊，道：“是谁？怎么回事？”
高志道：“其实也没事，他是也是群发出来的短信，但是范围就非常的小，这条短信我的家人大概也接到了。”
我急道：“说了什么？”
高志道递过手机让我看，上面写着：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有高人啊，请你，或请那位高人尽管来找我，看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我道：“高志，我不明白，他怎么能找到你？”
高志道：“很简单，刚才的群发短信仅仅屏蔽了我和我的家人，就那么几个手机号没收到，对方是个高手，通过网络居然查到了没收到短信的号码。
我道：“你别担心，这事完全由我来承担。”
高志双手在键盘上敲着，嘴上漫不经心的道：“呵呵，千万别为我担心，他一定是个变态的人渣，我求不得他来找我呢，就怕他不敢出来。”
我道：“这件事不能把你卷进来，能查到他的具体位置吗？他既然敢发短信出来，就证明他想挑战，看来，这里面有些说法。想必这个人和最近出现的厉鬼有关系。”
高志道：“我已经查出来了，不过没有任何用处，是一个网吧。”
我道：“具体位置？”
“高新路142号，午阳网络广场”
我道：“他很狡猾。”
高志笑道：“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他的尾巴。”
我们把一瓶酒都喝光了，外面天色已暗，街道上灯火辉煌。透过玻璃窗，远远的看到果然有人在烧纸，我道：“你看，真的有人在烧纸。”
高志非常得意，道：“小意思。”
我们谈到很九点多，我们走出这家店门的时候，闻到了浓浓的烧纸味，高志道：“看来烧纸的人还不少，最近你还会需要我，千万不要和我客气，你客气我就会生气。”
我道：“放心，这事包在你身上。”他哈哈大笑，开着奔驰消失在夜色里。
我跳上切诺基，关上车门，点燃了一支烟，有一点冷。似乎今天晚上整个世界非同寻常，我把车门全部锁死了，摸摸腰间，枪在，甩棍也在，再摸摸胸口，那柄碧玉竹剑好好的挂在那里，我这才放下心来。
我开着车满街转，今晚的夜色诡异之极，每个十字路口都有人在烧纸，所有经营烧纸的商店已经是人满为患，很多买不到烧纸的人气愤的赶到其它的商店，甚至他们去会花高价求得一捆纸。
外面的人越来越多，连最小的十字路口都会有几十堆火在燃烧，整个城市都被火光照亮，霎是壮观，这种景像，恐怕今生不会再用，烧纸的人都忙着往火里加纸，一股股夹杂着浓烟的冷风吹过，高高的火焰东倒西歪，火星飞的到处都是，消防车满街鸣叫，但是没有人去阻止他们，也许大家都是受害者。
就连市政广场两边的十字路口，都挤满了人，几百堆愤怒燃烧的纸堆包围了所有的人们，有的已经被火苗烧到了头发，但是没有一个人退缩，每一个人都充满了对平安的渴望，我看到了许多电视台的采访车开了出来，工作人员们忙着随机采访，全城的摄影记者倾巢而出，记录着这空前的盛况。
全城的人们就像在举行一场真正的夜宴，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都聚集在每一个十字路口，街上的人已经比任何节日的夜晚都多，原来人们是如此的平凡，他们是如此的期待平安，他们多么希望有一个良好的生存空间，而这些事情的导火线仅仅是来源于全世界最难治理的医疗**。幸好他们不知道事情的来源，否则，我想所有的医院都会被愤怒的人们烧毁，所有的医生都将面临麻烦，没有人能控制住人们的心情。
我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火光，想起我高三时的一位同学，那是高考后的暑假，当时他患胆囊炎已经有半年，医生建议他切除胆囊，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他的性命，暑假中他做了手术，具体发生了什么他没有说。
九月，他被国内最有名学校的计算机专业录取了，然而他毅然决定不去，打死不去，无论谁劝说都毫无用处。他重新复读了一年，考上了最好的医学院的肝胆胰外科，他后来和我说道：外科大夫实在是太它妈的牛逼了，我恨他们！
当时我还没有什么感触，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一个医生，一个医疗行业对于人类有多么大的作用，也许我那同学的初衷并不是好的，但是我想，现在他一定既爱又恨这个行业，否则也不至于舍弃最喜欢的东西，否则他也不会用一年时间来完成自己的愿望，他已经成为了最具权威又是最年轻的外科医生，不知道他做没做过违被道德的事，但我想他已经出气了。
我关好所有的车窗，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当世界静下来的时候，看着这样的场景，心里充满了恐怖，我打了个冷战，正当我想着，我的手机响了，是可乐。
16、极度奢华
16、极度奢华
我心里豁的一亮，慌忙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二十一点十分，我赶紧接了起来，电话里是可乐温柔的声音：“瓜哥，你在哪儿呢？”
我道：“怎么了可乐，我在街上。”
可乐道：“外面到处都在烧纸，我想出去看看，你来接我。”她没用疑问的语句，好像就知道我一定能去。
我道：“好，你在肿瘤医院吗？”
可乐道：“是的，你什么时候能到？我在第十住院部腹部外科十二病房。”
我道：“十分钟大概能到，今天晚上外面人特别多，我尽快。”
“好，你快点，我着急。”可乐很兴奋。
挂掉电话，我急忙发动车子，我穿梭在人满为患的大街上，避过一堆又一堆的火焰，绕过一个又一个行人，直奔肿瘤医院。
省肿瘤医院最初只是以肿瘤为主，后来发展成全面科室的综合性三甲医院。据说这里有一万多张床位，年出院病人近两百万人，听着这数字真够吓人的，这里是个藏污纳垢的好地方，是细菌滋生的最佳场所，也是有志之士成就事业的平台。
迎面看到的是高大的门诊大楼，正前方贴着几个超大的镏金大字，每个字重达三吨，看样子这几个字最少也值几十万。所有的路标都是纯铝的，垃圾箱都是纯钢制品，随处可见巨大的全彩LED显示屏，到处布满了摄像头，每个路口都有电子地图，全是二十一寸苹果液晶触摸显示器，真是奢侈之极！这里哪像是医院，分明是全市最豪华的地方，大概迪拜的帆船大酒店也无法与之媲美。
门诊大楼的南侧，是宏伟的行政楼，数盏彩色探照灯直射大楼正面，广场上一片通明。进入院内通常是不从这里走的，我偏偏开车从行政楼前面路过，就是想看看这里有多豪华，行政楼门前整齐的停放着一排豪华车，最次的也是奥迪A6。
整个院内灯火通明，到处是高楼大厦，处处是绿地公园，超市、饭店、食堂、宾馆、洗浴、书城、银行、邮局、移动电话、居然有专门的动物园，连邮政编码都是单独享用的，我心里痛骂一声：**的，真它妈的有钱！你们它妈的刮尽了老百姓的血汗！我狠狠的骂着。
我绕过二十九层的外科大楼，躲过夹在两个公园中的五官大楼，前面是药学部，右面就是第十住院部，住院部门前大半都是奔驰宝马一类的豪华车，就连很难见到的法拉利、悍马都有好几辆，竟然还有宾利，我真是开了眼界。车牌号来自全国，西到西藏，东到上海，南到海南，北至黑龙江，真是全了，简直就是名车大会展，我想，来这里都是当大官赚大钱的吧？怪不得这个医院这么有钱，来的人越多，越助长这里的不正之风，越能刺激人们的心态，收的红包越大，这里就越权威。
我心里又赞又骂，医生们在这里可以随便骂我，但需要说明的是，我针对的永远是那么‘一小掇’人，没有你们的技术，哪里来的收入，没有巨大的利润，哪有这么现代化的医院，没有这么现代化的医院，又怎么治病救人？我代表健康出院的所有患者们感谢世间所有的好医生，我同时也为那些因为巨额费用而放弃治疗的人们而惋惜，我更在这里为所有遭遇医疗事故而无法得到公平处理的人们问候你老母！
也许我的想法过于偏激，我看着这豪华的地方心里痛骂着，我把车开进停车场，根本就没有停车位，后来才知道，想在这里停车需要提前三天预约，每天停车费用高达一百元，真厉害，你们赚钱的方法太牛B了，我现在只能好好的表扬你们，表扬你们的母亲生了你们这样会赚钱的好孩子，谢谢啊！你听我说话的语气像不像范厨师呢？
我把车停在路上，远远的看到可乐站在第十住院部前面的音乐喷泉边，手里拿着一个大相机，我下车刚要过去，两名保安走过来，道：“这里不能停车。”
我嘴里叼着烟，硬生生的道：“谁规定的？”
他们看我开的是警车，也没敢多说别的，道：“请尽快开走，院里有规定。”
只是个打工的，我不能把心中的不快发泄在他们身上，我道：“一分钟。”两个保安转身走了，我看到他们的嘴里小声的说着什么，我大声道：“站住！”
两个保安吓了一跳，转过向来不敢说话。我喝道：“你们骂谁呢？！”
他们忙解释道：“没，没，我们没说话啊。”
我道：“以后少它妈在警察面前装逼！”
可乐跑了过来，道：“怎么啦，怎么一来就和人吵架了？”
可乐心情不错，我不想影响她，我道：“没事，上车吧。”我帮可乐关上车门，狠狠看了那两个保安一眼，骂道：“狗仗人势！”他们连看都没敢再看我一眼，灰溜溜的走了。
我坐进车里，可乐道：“怎么啦？”
我笑笑：“没事，这两个家伙偷偷骂人，我教训他们一下，你的相机好大，怎么这么大？”
可乐笑道：“呵呵，我就喜欢摄影，虽然我学的是心理学，这是我的5D，是全幅数码单反相机，你看看怎么样？”她伸手递了过来，我接过相机，好重，少说也有两斤半。
我道：“什么是5D？”
她见我请教她，非常开心：“是一款相机的型号，这可是全幅的哦。”她得意的笑着。
我道：“和卡片相机不同么？”
可乐笑道：“你说奔驰和夏利一样么？”我们哈哈大笑。
“多少钱啊？”
“只是机身就花了两万多，我又配了一只E4手柄，三只U**镜头和580EX闪光灯。”她眨着眼睛，我一点都没听懂。
我道：“我抽了，这么贵吗？你自己买的呀？”
她道：“我男朋友给我买的。”
我的心口轻轻的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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