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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外传之青洛剑 樊落[出书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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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洛阳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敖剑脸上笑意加深,吻吮中轻声说:「考虑怎样吃掉你,才能补偿我这么多年的等待。」
傍晚洛阳接到林乐的电话,告诉他小安醒过来了,他立刻赶去了医院。
小安的病房里聚集了很多医生,反而是林乐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你怎么在这里?」洛阳走过去问。
林乐抬起头,表情很平淡,完全没有了给他打电话时的兴奋,「医生在给小安做检查,我进去会碍事。」
「碍事总比逃避好。」敖剑在旁边慢悠悠地说:「还是,你想一辈子都做个失败者?」
林乐恼恨地瞪敖剑,虽然敖剑说的全都是事实,但被这样毫不留情地点破,还是让他感觉无地自容。
洛阳也不赞同地看敖剑,被敖剑选择性的忽略了过去,拉过他的手,微笑说:「那我们进去看看小安吧,我想他一定很想见到我们。」
进门时敖剑回过头,见林乐正趁着他们开门偷瞄病房里面,那着急又胆怯的表情让他觉得很好玩,故意问:「你学的魇术里好像没有偷窥这招吧?」
林乐表情僵住,哼了一声,狼狈地把头转到一边。
「您可以不要总这么捉弄人吗?」关上病房门,洛阳无奈地对敖剑说。
「我只是觉得那小子有点意思。」
有狼的狠毒,偶然也会露出属于小绵羊的怯懦,只要摸对他的脾气,一定可以调教得很好,至少……敖剑看看身旁的情人,要比驯服洛阳简单多了。
小安刚做完精密检查,正在跟主治医师说话,看到他们,很高兴地想跟他们打招呼,但手稍微 抬了抬就落了下来,显然深度昏迷给他的身体造成了很大伤害,在许多地方还不能随心所欲地活动。
「没什么大问题,语言障碍和行动上的后遗症可以通过康复治疗来修复。」主治医师对洛阳说。
洛阳道了谢,等医生们出去后,他来到小安床边,问:「感觉怎么样?」
「好……很好……」小安说话有些吃力,但微微弯起的眉眼表明他现在的状况还不错。
洛阳揉揉他的头发,小安瘦了,脸色因为长时间的昏迷显得有些苍白,乖巧地靠在床头上,这副模样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很多。
「以后不要再做这些危险的事了,有什么问题,先跟我说。」
「对、对不起。」
「接受,」小安小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显得更可爱,洛阳故意说:「就罚你十天不许看书。」
小安立刻露出一个大大的为难表情,似乎想争辩,不过嘴唇张张合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敖剑在旁边看着有趣,如果说林乐有羊的特性,那小安就是只彻头彻尾的小绵羊,让人想不欺负都难。
「你很聪明,」他故意说:「如果敢争辩,洛阳会再加十天。」
小安眼睛眨眨,很明显地松了口气,见他完全信了自己的话,敖剑更觉得好玩,转头看身后的门,果然,林乐在外面听不下去了,冲进来,很生气地对他说:「小安才刚醒,不要总欺负他!」
「欺负他总比推他下楼好。」敖剑冷冷道。
这句话比任何讥讽都具有伤害力,林乐的脸色立刻苍白下来,沉默半晌,走到小安床边。
小安看着他,漂亮的眼眸里露出惊讶,这副表情让林乐更紧张,那件事一直压在他心上,压得他连头都不敢抬,更没勇气对视小安的目光。
他可以用魇术入梦,是知道那时候的小安不会记得曾经发生的事,那只是快乐的梦境,但现实毕竟不是梦,没有那么多随心所欲的美好和快乐,可是他必须要面对,他不想做敖剑口中说的失败者。
林乐的手搭在床沿上,慢慢跪下来,很认真地说:「对不起,小安,请你原谅我。」
一阵沉默后,小安轻声说:「不,我没法原谅……」
林乐的心沉了下来,却没有太意外,也许是因为他从没奢望过被原谅,抬起头,想说些道歉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愧疚,大脑里却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看着他口拙的模样,小安突然笑了,伸手拉过他的手,说:「因为,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呀,你已经很尽力了,我知道的。」
林乐怔住了,看着小安莞尔中带着的促狭神态,突然间有种得到救赎的喜悦,心情激动到极点,反而什么都说不出,只反手紧紧握住小安的手,头靠在床沿上,用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和欢喜。
敖剑给洛阳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出病房,门关上,他对洛阳说:「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疼小安了。」
洛阳微笑看他,敖剑接着说:「真蠢。」
「公爵!」
不悦的眼神瞪来,敖剑没在意,微笑说:「不过蠢得很可爱。」
至少有像小安这样的人存在,才会让他觉得这里的光明并不太惹人讨厌,虽然修罗习惯了血腥暴虐的世界,但偶尔他也不介意看到一些温暖和光明。
第八章
晚饭后,洛阳回到自己房间,敖剑也随后跟去了,见他在洗澡,就又拿起那本看了一半的爱情小说,准备消磨一下时间。
敲门声响起,他头没抬,说:「进来。」
林乐走进来,看到是敖剑,眼睛立刻瞪大,问:「怎么是你?」
「因为这是我的房子。」敖剑很平静地回覆。
换言之,这里所有一切都是他的,包括这间卧室,也包括卧室的主人,如果林乐不是太笨的话,应该可以听懂他的意思。
林乐果然无话可说,反手带上门,问:「洛大哥呢?」
「在洗澡,有什么事跟我说。」
「你能代替他吗?」
挑衅的口吻,还带着一份不赞同,于是敖剑把书放到一边,抬头看林乐,很郑重地说:「我能。」
林乐以同样挑衅的眼神回瞪过去,但对视没多久,他就认输了,把头转开,似乎觉得对抗敖剑没什么意思,沉默了一会儿,说:「小安好了,我想去自首,我愿意为自己犯下的罪行承担任何后果。」
「真有担当啊。」敖剑讥讽道:「不过也同样愚蠢。」
林乐气得再次把眼睛瞪圆了,忍了好久才没让自己把脾气发出来,他一向讨厌敖剑用这种嘲讽的口气说话,就跟他这个人一样,随意冷漠,似乎没什么事值得他去认真,除了洛阳。
「为什么这样说?」林乐忍住气问道。
「你好像忘记了所有死者都是意外身亡的。」敖剑说:「你去自首,告诉员警你在梦境杀人,运气好的话,会被定个扰乱司法公正的罪名,运气差一点,可能这辈子就要一直待在精神病院了,如果你认为待在精神病院也能赎罪的话,我不反对。」
林乐皱起眉头,其实这几天他一直都在考虑自首的事,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小安,他已经去警局了,他本打算来跟洛阳道别,没想到先被敖剑讥讽,不过虽然敖剑说得刻薄,却有些道理。
「那你说该怎么办?」
「其实你想赎罪,任何地方都可以,端看你自己的心态。」
爱情小说很无聊,敖剑索性把聊天当作是打发时间的乐趣,随口说:「小安的康复治疗如果有人陪同的话,相信他会好得更快,还有,如果你想继续跳舞,我会交代黄经理,你资质不错,放弃很可惜。」
林乐瞪着敖剑,很想知道敖剑的话里有多少是发自真心的,不过不可否认,他对重新登台跳舞这个提议动心了,那里才是他的天地,他想回去,如果可以的话。
「可是……我的脸……」
「如果你觉得自己不行,我不勉强。」
「我行的!」
就算不行,他也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低头,也许容貌有问题,但若论舞姿,他敢很自豪地说,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
「有信心就行。」敖剑微笑说:「或者你该考虑一下去重新去上学,连大学文凭都没有这一点很糟糕。」
「跳舞需要高学历吗?」
「跳舞不需要,但我需要,我不想别人说我身边的人连大学都进不去。」
他不是进不去,而是当初没钱上学!
不过林乐觉得跟敖剑没法沟通,他说怎样就怎样好了,反正自己又不怕考不进去。
林乐告辞离开,在门口突然回过头,问敖剑,「你这么热心帮我,是不是担心我跟你抢洛大哥?」
「不,这是最不需要担心的,我帮你仅仅是因为……」敖剑想了一下,很体贴地解释:「纯粹无聊而已。」
自负的微笑,完全没把他的存在放在眼里,想起洛阳每次跟自己提起敖剑时的神态,林乐想或许真的是这样。
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偏执的少年了,也没有了曾对洛阳那种仰望倾慕的感觉,他知道不管怎样,自己都永远不可能走进对方的心里,就像洛阳的那个梦,梦里只有他和敖剑,这就足够了。
不过,即使这样,男人的态度还是让林乐很不爽,恨恨道:「真不知道洛大哥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你不需要知道,因为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
林乐气得无话可说,哼了一声,甩下一句晚安后就离开了,敖剑笑了笑,靠在藤椅上,重新拿起那本爱情小说准备继续攻读。
浴室门打开,洛阳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敖剑,微微一愣,问:「刚才有谁来过吗?」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敖剑把书放下,抬头看洛阳。
可能洛阳没想到这么晚自己还会出现在他房间里,他只穿了一件浅色睡袍,腰带系得松松宽宽,长发吹得半干,简单系在肩旁,一切都显得很随意,眼眸在灯光下游离着淡淡紫色,带着刚出浴后的慵懒。
「头发长了很多。」敖剑走过去,把洛阳的发带解开,轻轻抚摸他的发丝。
洛阳是因为他才留长发的,对于他的要求,洛阳虽然偶尔会持否定意见,但大部分时候都会遵从,这不是温顺,而是一种配合,包容他所有的自私任性,让他们可以在漫长的岁月中一路走来,那份努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谢谢。」他吻着洛阳的耳垂,低语。
洛阳没听到他的话,转头奇怪地看他,敖剑也没解释,微笑着用双唇咬住他的耳垂,感觉到他身体微僵,伸手揽住他的腰,说:「放松点,我又不会吃掉你。」
「这句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身躯靠近,等于心同时也紧密贴近,洛阳可以清楚感觉到敖剑的心跳声,他把自己搂得很紧,让他有种永不放手的错觉,很甜蜜的气氛,让他犹豫着要不要把恳请说出来。
「有什么事吗?」
亲密的贴靠让敖剑第一时间感觉到洛阳的踌躇,吻着他的脖颈,随口说。
「王,」接受着敖剑的调情,洛阳心有些乱,不过还是选择说出,「我听说您下了诛杀令……」
「是啊,看不顺眼。」
敖剑的口吻依然随意,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手在洛阳腰间游离着,煽情地挑逗。
洛阳把他的手按住了,再这样下去,他可能意乱情迷,忘了说该说的话。
「可以收回这道王令吗?反叛的修罗已经被诛杀,就不要再伤及无辜了。」
洛阳之所以没先答应无影,是因为他很了解敖剑的个性,既然王令已下,那么就算是错的,也不会再更改,他没有把握能说服敖剑,更不想今后让大家认为,敖剑的想法会为他所左右,王的威严是至高无上的,不可以为任何人改变,但私底下,他还是想试一试。
不过,话刚说完,他就知道自己的话惹恼了敖剑,抚在他腰间的手撤开了,敖剑冷淡地问:「你在说我乱杀无辜吗?」
「我只是希望您再考虑一下,毕竟我们今后还要在这里住很久,树敌太多,对我们没有好处。」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敖剑推开洛阳,眼神冷漠,带着看透他心思的锐利,「虽然我不介意你这样说究竟是悲天悯人,还是真的为了我好,结论都一样,身为王者,若我今日自食其言,威信何在?你跟随我千年,应该很明白。」
「作为属下,我很明白。」
「还敢自称属下?」敖剑冷笑:「你每一次的任性妄为,哪里是属下敢做的?我还没惩戒你上次擅做决断的事,你还敢来替他们说情!?」
跟随敖剑很久了,洛阳没被他的话镇住,他已从敖剑的口吻中品出了内里含意,如果真的毫无商量的余地,敖剑根本不会多置一词,他既然这样说,也就是等于给了自己机会,虽然表面上还是冠冕堂皇的等着自己去求他。
既然有了商量的余地,他便不像最初那么拘谨,顺着敖剑的意思,认真地问:「那如果您的情人求您呢?」
敖剑剑眉微挑,洛阳又继续说:「今天在电梯里您说要考虑,我一直在等那个答案。」
情人二字取悦了敖剑,他身上的冷飒气息微微消下,看着洛阳,一脸玩味。
「答案当时我就给你了,我不做没利益的事,如果你要以情人的身分来求,就要让我看出你的诚意。」他很善良地提示:「不过你不需要勉强自己,为了不相干的人。」
意料之中的回答,看着敖剑深邃莫测的笑,洛阳几乎怀疑他从头至尾就没有真想对付那些小妖,那道诛杀令或许只是他拿来要胁自己的武器,这是修罗王的一贯伎俩,不过现在他不想计较太多,既然修罗王喜欢这么玩,他不介意陪他一起玩,反正这件事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那要我怎么伺候您呢?」他主动走上前,问。
敖剑有些诧异洛阳的爽快,但马上就微笑道:「首先,脱衣服,穿着衣服,可什么都做不了。」
敖剑穿的是蓝底衬衫和西裤,在家里,他没有系领带,很简单的穿着,谁知洛阳刚把手伸过去,就被拦住了。
「这种解衣谁都会,怎么显得出你的独特?」敖剑抬起他的下巴,吻轻点在他唇上,「这里不错,你要不要试一下?」
洛阳愣了一下才明白敖剑的意思,见他犹豫,敖剑无所谓的笑笑,「反正是不认识的鬼魅,死掉没什么。」
有恃无恐的口吻,揭示了他的被动,修罗王不会在意小鬼们的命运,就算这真是个游戏,他也会将错就错杀了他们,反正生命对王者来说,从来都是可以随意抛弃的筹码。
洛阳叹了口气,既然这是敖剑想要的,就随着他好了,先满足他的愿望,回头再慢慢算帐。
他低下头,用嘴叼住敖剑的领口扣子,扣子很小,又扣在脖颈部位,很难使上劲,洛阳努力了好半天,只觉得它在齿间打转,却无法解开,他没办法只好用上舌尖。
唇舌在解扣同时,不断碰触到敖剑的喉咙,无措中又带着煽情的动作,让敖剑的情欲很快升了起来,这个游戏他不止玩过一次,却从没像此刻这样心动过,哪怕是洛阳笨拙的小动作,在他看来也无比完美,真想就此把他压到床上好好疼爱,不过还是忍住了,他相信,接下来洛阳一定会带给他更多惊喜。
洛阳费了半天功夫,才勉强用舌尖把扣子从扣眼里顶出来,敖剑的喉结也被他舔得湿了,他很尴尬,额头上渗出汗珠,抬头看敖剑,敖剑冲他挑挑眉,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
于是洛阳只好低头解第二颗,跟领口钮扣相比,下面的扣子易解多了,随着解扣的动作,他不得不屈起身子,等最后一颗也解开后,他已完全跪在了敖剑的腰间,男人衬衫下的精干身躯呈露在他面前,皮带下鼓起一大包,让他很尴尬。
「做得真好,接下来试一下皮带。」仿佛感觉到他的疲累,敖剑的手搭到他头上,轻轻抚摸他的发丝,慰抚:「还是你要先休息一会儿?反正时间我有的是,可以慢慢等。」
洛阳的回应是含住皮带上的铁抑,唇齿用力下,皮带渐渐松了,但他的脸颊也因此跟敖剑的小腹不断摩挲,感觉到他胯下逐渐胀大的欲望,洛阳有些急躁了,很想快点解开后,逃离这个令人尴尬的状态,可惜事与愿违,他努力了好久,才将皮带松开,敖剑腹下的西裤已溢湿了一大片,不知道是男人的体液,还是他的口水。
在拉裤链时,洛阳犹豫了一下,西裤下蓬起的状态已经揭示了敖剑此刻的反应,他可以想像得到拉下拉链时,将会是怎样的状态,他甚至可以透过西裤嗅到里面属于男性的腥膻气味,并不反感,反而有些期待。
心跳失去了原有的频率,洛阳衔住裤链,慢慢拉下来,感觉到阳具透过里面的短裤顶在自己脸上,他闭上眼,坚持把那个动作做到最后,然后咬住短裤腰围,向下扯下。
高昂的阳具在那瞬间弹到了他的脸上,脸颊被阳具顶端溢出的体液弄湿了,硕大的阳物因为兴奋,顶端透着暗红,在他面前轻轻颤着,仿佛在等待他的爱抚,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瞬间,微微僵住,敖剑不说话,而他此刻的状态,也无法抬头去询问,微一踌躇,伸手握住了阳具。
炽热的触感传入他的掌心,比想像的要粗壮的多,想到它即将进入自己的体内,洛阳脸红了,伸舌,试探着舔舐欲望的顶端,阳具因为他的爱抚瞬间又粗硬了很多,液体随着他的舔动涌出,洇湿了他的唇角,他索性张开嘴,将阳具纳入口中。
很生涩的亲吻,却让敖剑忍不住喘息出声,刚才洛阳的犹豫他看在眼里,却故意不出声,想等着他求饶,第一次亲密接触,他没有想让洛阳做太多,他深知洛阳的性子,太过分的举动说不定会惹恼他,没想到他会主动为自己口交,这在某种程度上该是超过洛阳的底线了。
虽然知道洛阳会为他做到怎样的程度,但每次看到,敖剑还是会有种很满足的自得感,于是坦然接受了洛阳的亲热动作,摸着他的秀发,轻轻带动他为自己舔舐,洛阳的动作很笨拙,跟他平时飒爽干练的行事作风形成强烈的对比,但这束手束脚的模样反而取悦了敖剑,愈是生涩,他就愈兴奋,看着禁欲的恋人此刻难得一见的风情,他的情欲就瞬间达到了顶峰。
「你是最棒的,洛阳……」
敖剑轻叹着,双手拉住洛阳的领子向外撩起,将睡袍褪了下来,洛阳漂亮的腰身曲线因为跪姿完整的呈现在他面前,让他禁不住发出赞叹,手指在洛阳肌肤上掐揉着,像某种优雅的调情。
煽情的触摸挑起了洛阳的情欲,动作慢了下来,显然巨大阳具给他的舔舐造成了很大的负担,嘴有些酸了,吞吐也失去了原有的节奏,只是顺应着本能去爱抚,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更加性致饱满,随着液体的不断溢出,腥膻气味愈发的浓重,在无形中变成了催情药剂,让他不自禁地发出轻微喘息。
敖剑觉察到了洛阳的不适,轻笑起来,随着他的吞吐轻轻晃动腰部,引导着他去爱抚和舔舐,最美味的情欲感觉,是洛阳带给他,他忍不住喘息着赞叹:「做得真好,再快点……」
情欲在认真的爱抚下经历着一次次的冲击,每一次都直逼心房,高潮达到了巅峰,敖剑没再忍下去,手指在洛阳发丝间缠绕,加快了耸动的速度,随着喘息,欲望宣泄而出,不过他照顾到洛阳的心情,把阳具退了出来,没把精液射在他嘴里,但还是有一部分溅在了他的脸颊上,在那张端庄的脸上点缀了几分情色。
敖剑看得心动,索性抓住洛阳的手按在自己性器上,随着撸动,白浊液体溅了一地,荒诞放肆的举止,洛阳看在眼里,脸颊更加火热,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的睡袍被脱掉了,几乎赤身裸体的跪在敖剑面前。
「真美。」
颀长手指顺着洛阳的脊骨滑到臀部,敖剑发着感叹,蹲下身,将他的底裤脱了,洛阳的性器早已高高昂起,敖剑握住,细细把玩着,属于他一个人的玩具,可以任他恣意揉捏,洛阳没有抗拒,只是别过头,想回避令人尴尬的情色,敖剑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来,抹去他脸上的精液,和他热情吻吮,说:「这不是羞辱,洛阳,我也可以为你这样做的。」
舌在洛阳口中煽情地舔动,敖剑郑重说:「只为你一人。」
洛阳闭着眼,但轻微翘起的唇角证明他此刻的心情是愉悦的,敖剑怦然心动,将他抱到床上,和他再度吻在一起,手移到他的身下,继续在他昂起的欲望上细心抚摸,随着手劲的轻重缓急,洛阳的喘息开始变得急促,不稳的声线,证明了他此刻的无措。
于是敖剑没再逗他,伸手移到他的后庭,紧窒的部位,随着他的开发紧张的合歙着,柔韧修长的躯体,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面前,甚至最隐私的部位都任他随意索取,敖剑赞叹地点头,对此刻洛阳的顺从满意极了。
进入并没有让洛阳感觉到太痛,在床上,敖剑一向是个体贴的好情人,他让洛阳坐在自己怀里,让他不至于太辛苦,但洛阳的下体被硕大阳具填满,这样的紧密契合还是让他有点羞赧,不过热吻很快带动起他的情绪,敖剑太了解他了,知道该怎样帮他调整失措,在敖剑的热情牵引下,洛阳慢慢放开了,相处了太久的岁月,虽然没做过这种亲密动作,但对默契的驾驭早已游刃有余,像刚才他服侍敖剑一样,现在他也坦然接受敖剑的调情,靠在他身上,眼睛微微眯起,用感觉去体会对方的爱抚。
亲吻从耳垂慢慢移到脸颊,而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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