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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日子 作者:石头与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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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朱牧真的没什么结丹的经验,他根本不知晓自己是缘何结丹,反正就是打坐打坐的就结了丹,稀里糊涂的。
当然,知趣早说了,若是朱牧敢这样说,一定会被人从演说场打出去的。
朱牧说的话,都是知趣早有准备排练好的,朱牧先时觉着有欺骗的嫌疑,知趣就会一脸正气凛然道,“牧兄对结丹并无所感,现在牧兄将说的,都是我水仙爹这些年修炼的感悟。我水仙爹的性子,牧兄也有所了解,待人坦诚,就是一样,喜欢宅在家里研究灵符。这种演说的事,我水仙爹是绝对不会干的。于是,只得借牧兄之口造福众生,何等大功德之举。牧兄怎能说是欺骗呢?你这话不仅是伤害了我的感情,更伤害了我水仙爹的感情啊。难道在牧兄眼里,我是为了灵石去行骗的人吗?”
“自,自然不是。知趣,你别误会。”给知趣这巧舌如簧的一通说,朱牧顿时什么怀疑的心都没了,到了日子,乖乖的跟知趣去了罗家城里演说。
仅一场,知趣就赚了九万下品灵石。分成之后,朱牧就有三万多的下品灵石入账。
这是朱牧这辈子得到的最大的一笔灵石,心里的滋味儿就不必说了,跑回灵碧峰找师父孝顺去了。
知趣得了灵石,整天的心情都是极好的,特意从市场买了一只三品海灵蟹,回家烹炙了美食给大家吃。不仅是向来喜食鲜虾的三只鸟儿吃的开心,就是罗水仙也表示了对知趣手艺的赞美。
一家子用过晚餐,知趣眨眨眼睛,悄悄问罗水仙,“水仙爹,要不要我给你做个豪华型精油全身按摩啊?”
“全身按摩?”罗水仙有些不解。
知趣解释一番,“我看你每天研究灵符太累了,不如泡个澡,我帮你擦背,然后再做个按摩,缓解一下股肉疲劳,对身体有好处的。”
罗水仙当下拒绝,“不必了,你去给孔白按吧。”泡澡擦背的,罗水仙一听就知道知趣安的是什么心。
知趣贼心不死,再三央求,“水仙爹,你真不用啊。我很想孝顺你诶,给我次孝顺的机会嘛。”
不待知趣说完,罗妖直接拎着知趣的衣领走人。混账小子,敢在他面前挖他墙角,不要命了吧。
引诱罗水仙未果,知趣被罗妖拎回房间,孔白已经自己把睡衣收拾出来,就等着知趣一道去洗澡,然后就是知趣的豪华型精油全身按摩了。知趣自然记得当初的承诺,还真拿出香气满屋的精油来替孔白按了一回,直接把孔白按着按着按睡熟了。
就当知趣刚把孔白放回被窝里,收拾东西想休息时,罗妖一身水汽的进屋,身披玄色袍服,依旧华丽无匹。知趣怀疑罗妖是故意这时候进来的,因为罗妖直接下巴一抬道,“先别收拾,替我按按。”
知趣道,“那你可别诬陷我想占你便宜啊。”
“你也得有那本事。”
罗妖虽然嘴贱,但相貌模样真没的挑,就是知趣一心仰慕的罗水仙,论美貌也是不及罗妖的。再说罗妖的身材,知趣每每伺候罗妖洗澡擦背,也有就近瞧过,端得是好皮好肉。
这回,给罗妖按摩。
知趣一面腹诽罗妖使唤人的同时,双手按在罗妖细如凝脂的脊背上,这种真实的触感与先时隔着一层布巾给罗妖擦背的感觉完全不同啊。
自宽阔的肩头,顺着肌理细致的脊流,一直到紧致的腰身,接着就是盖了一层雪白柔巾的双丘。流畅漂亮的脊沟隐没在柔巾之内,挺翘的双丘之下,就是罗妖笔直修长的双腿。不知不何,此情此景颇是惹人心痒。知趣刚洗了澡,其实也就下身围了块布巾,双手在罗妖腰下揉捏了半日,罗妖完全放松下来,有些昏昏欲睡。
知趣觉着自己是鬼上身了,反正知趣向来是认为自己正大光明,完全没有任何龌龊思想的,尤其是对罗妖,真的是半点儿别的意思都没有。
那时,知趣就想着给罗妖从腰到屁股一直到腿的按下去。
完全没有别的意思。
何况,他揭开柔巾时罗妖也没反对。但是,不知为何,知趣一只手拽开柔巾,眼睛心脏就不再听使唤了。他两只手按在罗妖屁股上,按啊按的,脑中一片迷糊,他自己也不知按了多久,反正就一直按到罗妖冷冷问,“你摸够了没有?”
罗妖突然一句话,知趣仿佛受到莫大惊吓,低头一看,罗妖的屁股都给他按出红印子了,连忙起身刚想解释,也不知怎么起身时没站稳,脚下一绊,知趣扑通一声跌了回去。
且更惨的是,知趣跌得四脚投地,一张黑脸正趴到罗妖的屁股上,然后,鼻息间尽是香甜的花香,与脸直接接触的就是罗妖比玉脂还在细软柔腻三分罗妖的屁股。知趣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阿呜”一声,就咬了下去。
罗妖浑身一颤。
孔白原本睡的极熟,但这样大的动静,孔白修为极高,被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知趣将脸埋在罗妖屁股上。饶是孔白两百多岁的老孔雀了,到底内心纯洁,只一眼就瞧得他脸色发红耳朵尖儿发烧,连忙又将眼睛闭上,心道:口是心非的罗妖与流氓趣哦,看来是真的要生蛋了啊。
第九五章 这坑爹的二舅啊
知趣觉着自己冤死了。
他又不是故意的;还是罗妖精主动要求他按摩;他才会去给罗妖精按的啊。至于咬罗妖精屁股的事;完全不在他的控制之中啊。
自己生的蓝颜祸水不知收敛些;偏要露给人看。他可是正常的男人,咬一口怎么了;又没咬下肉来。而且,他根本没用力咬好吧。
但是;罗妖精你也忒恩将仇报大惊小怪了吧吧吧吧!!!
小白跑到罗水仙屋子外头,咣咣咣凿房门,惊天动地的大叫道;“罗水仙,不好啦,罗妖要宰了流氓趣啊!”
深更半夜的,罗水仙正在睡觉,门口的禁制被人触动,罗水仙自然有所察觉,听到是孔白尖利的嗓音,便将禁制撤开。孔白推开门,跑到罗水仙的卧室里,大大的凤眼里满是焦急,“罗妖把流氓趣绑到流华峰去啦,说要剥流氓趣的皮啊啊啊!”
罗水仙刚从床间起来,身上一袭白色丝衣,头发散在脑后,只有几缕发丝调皮的落在胸前,带出一丝缱绻慵懒之色,罗水仙倒不似孔白这样大声小话的毛噪,他静静的问,“总有缘故?”无缘无故的,罗妖怎么会去剥知趣的皮。
孔白一愣,歪着头想了想,“我也不大知道,我就看到流氓趣的脸埋在罗妖屁股上,我以为他们在生蛋呢,结果罗妖爬起来把流氓趣揍个半死,就把流氓趣拎去了流华峰。唉呀,我看罗妖气的不轻啊,像要杀人的样子。”
罗水仙心下有数,淡定地,“你回去睡吧,不会有事的。”
“万一流氓趣有个好歹,罗水仙,你就没儿子了啊。”以后谁做饭也是个问题啊,小白忧伤的想,很为一日三餐担忧。吃惯了流氓趣做的饭,真不习惯再过吸食灵气的日子哦。
“你还小,不懂,有句话叫打情骂俏。”罗水仙依旧淡定如风。
“打情骂俏?”看罗妖凶狠的恨不能一口咬死流氓趣的样子,怎么还情啊俏的?
罗水仙略一点头,耐心的为小白解释,“境进感情的一种方式。”
小白耸耸肩膀,叹口气,眨着一双大凤眼,依旧不能确信,奶声奶气的问,“罗水仙,还有靠揍人增进感情的啊。”
“自然有。”
“那我就放心了。”看罗水仙笃定无二的样子,孔白把心搁肚子里,然后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孔白起床还没见知趣回来,估计早饭也没着落了。孔白洗过脸后,就跳到梧桐树上修炼。黑豆儿找不见知趣嘎嘎嘎的叫了一通,被孔白制服后,乖乖的跟孔白一道在梧桐树上修炼。
罗水仙习惯性的叫床后,过一时没等来知趣的服侍,这才想起来,知趣被罗妖抓走了。罗水仙不乐意管罗妖与知趣的事,在罗水仙看来,除死无大事,知趣的确是很会挑衅,偏偏修为有限,吃些苦头儿也在情理之中。
过了两天,知趣还没回来。孔白吃不到知趣做的菜,那叫一个不习惯,遂儿挑拨着黑豆儿围着罗水仙的屋子嘎嘎叫。
罗水仙一道静音符贴屋子里,仍是专注于灵符,不理外事。
没办法,孔白只得自己带着黑豆儿去流华峰找知趣。结果,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
孔白认识知趣这几年,还是头一遭见到知趣这样狼狈的模样。
别看知趣修为有限,不过,他为人灵活,极为观量形势,从不轻易得罪人。尤其是在跟了罗水仙之后,称得上一帆风顺。就是罗妖,以往虽放些狠话,到底没干出什么狠事儿来。
大家都是男人,知趣实在没料到罗妖一个大男人这样放不开,大不了他给罗妖咬回来么,随便咬脸咬屁股,他都不介意啊。结果他初提此议,罗妖在盯着知趣的脖子半晌后,直接把知趣吊到了流华峰顶登天柱上。
这流华峰也不知道是怎么设计,在峰顶最高处,可能是面积有限,并没有盖房子,倒是凭空矗立了数根合抱粗的石柱,罗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根腕粗的锁链将知趣绑在石柱上。然后,知趣天天遭雷劈。
孔白带着黑豆儿到流华峰时,正赶上天雷降临,知趣哪里顾得小孔白跟黑豆儿,他闭上眼睛,调动全身的灵力,在头上织了个类似于龟壳似的灵力盾甲,接着天雷降临,呯的一声,知趣的灵力盾甲就在天雷的攻击下碎成点点流光散去,随之一个天雷落在知趣身上,知趣瞬间半死过去。
电闪雷鸣也就一盏茶的时间,知趣被霹的浑身焦炭一般,知觉全无,独两只鼻孔里往外冒着丝丝黑烟,以证明此人尚且气息未绝。
黑豆儿嘎嘎两声就冲了过去,利喙瞬间变长,对准捆绑知趣的锁链狠狠的啄下去,一声尖锐的撞击声后,锁链中隐隐玄光流转,黑豆儿全力一击,竟连一丝痕迹都未留下。黑豆儿不死心,连啄数次,没把锁链啄开,倒是知趣给这呯呯呯的声音吵醒了。
前世时,一般,什么人做了啥坏到极点的事,人们常会说,“不怕天打雷霹么。”
天打雷霹。
虽然知趣自认没做过啥伤天害理的事,但,天打雷霹的滋味儿,他却是再明白不过了。
勉力的睁开眼睛,知趣先是看到黑亮的乌羽,好在雷霹虽然厉害,还没霹坏知趣的脑子。知趣瞬间明白,这是黑豆儿来了。
“豆儿啊,你怎么来了。”知趣嘴角咧开一缕笑,衬着知趣炭黑的脸庞,露出雪白的牙齿。
黑豆儿不停的用自己的秃头蹭知趣的脸,嘎嘎嘎的跟知趣说起话来。
小白也走过去,望着知趣破烂的衣裳焦黑的面庞,这半天才确认,柱子上绑的真的是流氓趣没错,被雷霹久了,都快认不出来了。小白紧皱着小眉头问,“流氓趣,你跟罗妖不生蛋了啊。”
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哟,知趣气苦,“没常识的小白,男人跟男人生不出蛋来!”知道孔白跟罗妖熟,知趣道,“小白,你倒是替我去跟罗妖说几句好的,让他把我从柱子上放下来,枉我平时那么疼你。”
小白围着知趣走了一圈,握住捆绑知趣的锁链拽了拽,奶声奶气的安慰知趣道,“流氓趣,你放心吧。罗妖没打算要你命呢,就是被雷霹一下。唉,看来罗妖是不愿意跟你生蛋呢,你啃他屁股把他啃生气了呢。”
知趣怒道,“我又不是故意咬的。”
小白瞪大眼睛,“难道是罗妖让你咬的?”
“这倒也不是。”知趣气的,“生得那么好看,光着身子诱惑我,我是男人,男人,你知道不,小白!只要是男人,看着他那样,谁不动心啊!”
难怪黑豆儿一脸二百五的流氓相,就是跟流氓趣学来的。“我也是男的,黑豆儿也是男的,罗水仙也是男的,我们都没啃罗妖的屁股啊。”小白振振有辞,现在也不同情知趣了,反道,“流氓趣,你可真够胆子,你这么低的修为,敢去流氓罗妖。”啧啧两声,一摊两只小肉手道,“罗妖没宰了你,你就知足吧。”
黑豆儿听得懵懂,对着小白一顿嘎嘎嘎,孔白咕咕呱呱的用禽语跟黑豆儿交流了一通,黑豆儿看知趣的眼神儿就由担忧转为同情了。在黑豆儿的心里,他知趣爹这种对罗妖追求不得的心情,跟他对小白追求不得的心情,估计是一样一样滴。
但是,他知趣爹的运气,明显不如他黑豆儿好啊。他吃小白的豆腐,顶多会被掐屁股,而他知趣爹,竟然要遭雷霹。
天哪,他知趣爹实在是遇人不淑啊!
黑豆儿一方面同情他知趣爹的眼光,一方面也庆幸,小白跟罗大妖比实在太温柔了。自己的命运貌似比知趣爹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哦。
虽然在知趣爹刚被雷霹之后表现出高兴有些不大地道,不过黑豆儿年纪还小,并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将头在小白脸上蹭蹭,嘴巴啄了小白的手背一下,挨了一记掐屁股后,黑豆儿引亢高歌的在流华峰顶飞了一圈儿后,对着知趣嘎嘎几句,半点事都没了。
孔白看知趣实在够惨,决定去跟罗妖谈一谈。
流华峰奢华的寝宫里,罗妖正在一人喝酒。
孔白过去,在罗妖身边坐下道,“你把流氓趣绑来挨雷霹,都没人做饭了呢。”
这是来给黑炭求情了,罗妖瞥孔白一眼,“你对他倒好。”
孔白道,“原就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啃了下你的屁股么。都是男人,计较这个呢。流氓趣说,都是因为你漂亮,他才没忍住的。”
“要你说,这都是我的错。”罗妖语气不善。
甭看孔白在知趣跟前傲骄,其实挺识时务,小嘴巴一撇道,“我可没这么说。只是你也不能把流氓趣霹死吧,总得有个期限。”
“期限?什么时候霹死什么时候算。”
孔白刚化形没几年,虽然进步神速,到底不大明白人族的事,遂道,“一点儿小事,你又不是母的,至于嘛,大不了跟流氓趣双修生个蛋,慢慢就有感情啦。”想了想,孔白眼睛一亮道,“对了,这就是流氓趣说的,生米做成熟饭。”
罗妖因被知趣咬了屁股心生不悦,听孔白这没边际的话,更是来火,怒道,“闭嘴,你懂什么?”
孔白在罗妖面前虽压着些脾气,不过,到底本性摆在那儿。老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孔白当下也火了,奶声奶气尖着嗓子,指着罗妖的鼻子尖儿道,“你给我老实一点儿,别以为化形早几年就能没大没小。论辈份,你得叫我一声二舅呢!”
第九六章 太卑鄙了有没有
孔白没能跟罗妖谈妥;二舅的面子没保住;于是;气哄哄的带着黑豆儿回了水仙谷。
罗妖这个家伙;脾气怪不说,还不敬长辈;目中无人,二舅都不认了。孔白去的时候原也没想着一定就能把知趣救出来;结果在罗妖态度其实气人,以至于孔白生出一小肚子的邪火,暗暗决定非要把知趣从罗妖手里弄出来不可。
偏他又打不过罗妖。
孔白脾气臭;也不会去拿鸡蛋撞石头。
如今,只得求助罗水仙了。
孔白自流华峰气鼓鼓的回来,把知趣的惨样夸大了百倍,自编了一套说辞说与罗水仙听,试图借刀杀人,“罗妖说了,什么时候流氓趣死了,他再召来秃鹫把流氓趣的身体分吃了,介时叫你断子绝孙。”
罗水仙与知趣相处这几年,知趣只要有空,每日晨昏定醒一日三餐的伺候他,又要操心水仙谷的大事小情,使得罗水仙能够安心修炼,且往日里一口一个水仙爹叫的亲热。罗水仙毕竟不是铁石心肠,哪里真会晾了知趣在流华峰不管呢。
尽管对孔白的说辞并不全然相信,罗水仙仍在第二天去了一趟流华峰。于暗处耐心的观量着知趣被雷霹的全过程后,罗水仙方显出身形,扶起知趣的后颈,喂知趣喝了些水。知趣自半昏中回了神,喘口气,见是罗水仙来了,自觉见着亲人救星,顿时两眼泪汪汪,“爹,你终于来救我了。”
罗水仙看知趣喝完水,有了些精神头儿,才撒了手,淡淡道,“这里有个名子,叫天诛台。这些石柱,被称为登天柱。以前我父亲住在这里时,有犯错的弟子,就会被绑到这里来,接受天谴。天雷怎么会每天都有呢?实际上,这里其实有个引雷阵,所以,只要用这种玄铁链将人锁住,就触发了引雷阵,然后,绑在登天柱的人就会每天被雷霹。”
知趣抽了两抽,哽哽咽咽的委屈道,“爷爷没料到有一天自己孙子会在这儿挨雷霹吧,报应到自家人头上了啦。师父,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罗水仙略点点头,“我跟罗妖商议商议,就霹你三个月算了。”
“三个月?”知趣惨叫,震耳欲聋。
听这音量就知道知趣身体还不错,罗水仙皱眉,“不然,半年?”
“一个月一个月吧,我快被霹死了,你是不是我爹啊。我死了,你可就没孙子抱啦,没孙子抱,你也就没重孙啦。”知趣眼泪哗哗的掉,在炭黑的脸上冲开两道小泥沟,可怜至极。
罗水仙不为所动,“半年。”
“不不,三个月好了。”知趣倍觉凄凉,天底下有这样的爹嘛,太狠了!
知趣绑在外头多日再加雷霹,身上灰泥满身。罗水仙随手召来一阵微雨,给知趣引了个无根水的澡。知趣眨眨眼,这是落井下石么?罗妖用雷霹他,水仙爹就跟着用雨水浇他!天哪,没法儿活啦!知趣咧着嘴大哭起来。
罗水仙随手捻了个烘干咒,知趣身上一暖,连破烂的衣裳带头发都干了。罗水仙给他整了整衣领,拍了拍知趣的肩头道,“坚持住。”
给知趣鼓了鼓劲儿,叫知趣信心百倍的迎接天雷后,罗水仙就去了罗妖那里。
别看罗妖对罗水仙有几分意思,不过,妖性无常,他虽瞧罗水仙顺眼,有那么一两分难言的心思,但是,也不至于为着罗水仙就没了原则。
尤其知趣这混账,他没直接拧断知趣的脖子,就很给罗水仙面子了。
罗水仙其实心里深觉有几分好笑,知趣干的这事儿吧,一般人真干不出来,可要是将事往外说,怕罗妖面子上过不去。罗水仙道,“知趣得罪了师兄,过些日子,师兄出了气,我让他给师兄赔礼。”
罗妖眼神不善,“你要为黑炭说情?”
“不是。”罗水仙淡定道,“天诛台上,从没有一位弟子熬过三个月。让知趣在上头呆三个月,能熬过去是他命大,若是熬不过去,就是他命该如此。以此谢罪,师兄总能出了这口恶气。”
罗妖桃花眼缓缓的眯起来,上下打量罗水仙的神色,问,“你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
罗妖倒是有几分不忍,他虽然痛恨知趣无礼色魔耍流氓,当时也气得不行,嘴上说的狠,不过也绝没到要知趣性命的地步。但是,罗水仙都这样说了,罗妖自然随他去。
于是,知趣接下来三个月的悲惨命运就被这两人确定下来。
罗水仙走时又跟知趣告别了一回,若不是知趣接下来的日子难熬,罗水仙绝不是这样多愁善感的心肠。
知趣以眼神送走罗水仙,连忙开始吸收灵气。现在他被该死的罗妖精困住手脚,半分动弹不得,除了还能调动体内灵力,没有半点法子。
初时只能被动的挨雷霹,每每都会内伤吐血,经脉血肉都被劈得焦黑。知趣除了死死护住丹田,完全处于挨打一方。唯有挨过雷霹后,马上以灵力修复体内经脉伤势。
现在慢慢的被劈出经验,知趣在每次雷霹到来之前,就将灵力铺满经脉,丹田内留下适当的灵力,然后其余的灵力输出体外,织成一张灵力盾网抵御雷劈。
雷电是什么?
知趣不禁想到罗水仙说的话,这是个引雷阵。
雷电皆由此来。
跟罗水仙学了这么久的灵符,罗水仙对知趣向来是倾囊相授、素不藏私。罗水仙很清楚的讲过:灵符灵符,实际上就是以灵力催动阵法。
引雷阵,哪怕能引下天雷,亦是属于阵法之流。
既是阵法,必要有灵力才能催动。知趣只是一直不明白,这个引雷阵是用什么灵力来催动。难道罗妖为了报复他,天天往引雷阵里注入灵力不成。
但是,他又没见罗妖精出来催动阵法。
莫非是元婴大能独有的手段,现阶段,知趣也只得这样想了。
知趣在外面流华峰外面经受风吹日晒,连口水都没的喝,更别说吃的了,偶尔倒是有只小鸟儿在他头上拉屎撒尿,嚣张的很,非常之不像话。
只此一件,就能看出罗妖这鸟儿人的作派!
不必多说,知趣早在肚子里怀疑那往他头上拉屎拉尿的臭鸟儿是罗妖手下的狗腿子。
知趣又是个嘴碎爱说话的,在这天诛台上,除了天雷,没人肯理会知趣。于是知趣就对着把自己脑袋当厕所的长尾巴小黑鸟儿唧唧咕咕,“你是罗妖精派来的吧,我早就知道了。哼哼,有胆子就在我头上作耗吧,等我脱身,我非把拔了你的鸟毛,扒了你的鸟皮,敲了你的鸟骨头,抽了你的鸟筋……”
知趣话还没说完,天雷随之而降。知趣头上微光一闪,连续出现数十个巴掌大小的灵力砖。知趣闭上眼睛,他看到金色的闪电随之落下,灵力砖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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