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灵]黑暗王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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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等亲王！他承担不起牺牲我的后果。”
　　“闭嘴吧你。”旁边一名长相和他酷似的少年狠狠地敲了他一记，“罗兰将军早就是大陆排前的英雄阶强者了，就是我们都死光了，也没人动的了他一根头发。”
　　“可是我们少爷……”一名看起来有七阶左右的战士扶着被打晕的男子，祈求地看向竖立一旁的强者，虽然对方没有伤及要害，可是如果出行，容易感染，没有光明牧师治疗的话……
　　维恩抛出一瓶治疗药水，那是伤兵营的主管专给他用的高级货：“半小时，东南方出口。记住！我要的是战士，不是少爷！”　
　　身后一众年青人脸色阵红阵白，以他们的身份来说，遇到这样的待遇，真的是头一次。　
　　不过所有的圣战士都是教会的重宝，一但跨过九级最后的神人障壁，就是英雄阶的强者，那是国家最强大的武器，就是一国之君也要大力拉拢，维恩卡索在这一代中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位英雄强者。这样的身份，要在平时可能还压不下这群纨绔子弟，但现在情况特殊，在维恩一箭立威之后，基本没有人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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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后。
　　维恩在镇里的军械库找到不少长箭，鹅羽箭尾，硬木箭头，连箭栝都没有，一看就是便宜货。不过总比空气弹好。法术箭矢的威力大约可以洞穿两指厚的木板，而他用这种箭，可以轰碎半米厚的石墙。
　　试过手感，维恩这只临时小分队的成员几乎人人都背了一筒箭，对于一位贵族“我们没弓为什么要背箭”的问题，他只是随意地回了一句“谁背的多就离我近一点。”
　　因为这句话，军械库的所有长箭被横扫一空，还有两人为了分出数量大打出手。
　　几名少爷去马厩想找到代步工具，可惜那里的马匹被吃的只剩下骨骼，带着残碎血肉的骨骼上有着隐隐蓝光，这表明要不了多久这些骨骼也会爬起来，成为亡灵的一方的武器。
　　小镇身处龙棘山脉的西方起点，向西是已经崩溃在海量亡灵中的碎星渊要塞，向东则是横贯整个大陆的巨大山脉，他的主峰高达十三万四千多米，据说那里通向光辉之神的国度，可以到达那里的人，会成为光辉之主的宠儿，君临天下，不过抱着这个想法上去的，有没有成功不知道，反正没有一个人从下来过。
　　就算这里只是山脉起点，平均也在四千米以上，维恩本人固然可以轻松爬过去，但若指望这群少爷爬过山峰到达山后的人类帝国，除非亡灵之神愿意请光辉之主喝茶。
　　“我刚刚侦查过，前方回到联军路口的亡灵军团有十七种，要知道，他们每一种大型军团都至少是九阶强者，我们不可能过去。”维恩在这一会功夫展示了一只落在他腕甲上的金眼猎鹰，表示自己的信息来源。
　　“那怎么办？”这个消息让小少爷们倒吸了一口冷气，至少十七个九阶变态啊，亡灵们的人口要不要这么多，整个人类前线加面前这个变态也才四个九阶强者啊。
　　“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绕过的亡灵包围，到达离这最近的大型要塞正义堡，只是比较难走。”维恩淡淡地道，“不过，路上有一处水源，离这只有一天的路，你们愿意来的，就跟上。”
　　他们当然愿意，毕竟镇子的水源已经被污染了，他们一个个风华正茂，可没有兴趣转种族。
　　小路跟本不是路，怪石林立，灌木从生，维恩虽然如履平地，还有空提醒他们注意哪哪有个坑，哪哪有条刺，但依然让他们那华丽的衣服很快被扯的破破烂烂，但少爷们至少放松下来了，比如可以苦中作乐的八卦……
　　“其实这个维恩没那么难搞，只是内向了一点，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那个说自己是雅加一等亲王的少年对自己的哥哥咬耳朵。
　　“看来情报没有错，回去不用向父皇打军情处的小报告了。”旁边的少年点头。
　　“你们俩这身份用的着来这捞功劳吗？”第一个和维恩说话的褐发少年走过来。
　　“你不也来了吗。”兄弟中的弟弟那位瞥了他一眼。
　　“没办法，我心中的月光——美丽的蒂凡妮公主发誓：谁要是可以提来止息君主的人头，她
　　愿意予他为奴，终身相守……她可是大陆第一美人呢，哪个不动心的。”褐发少年摇头，“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弄到来这里的领兵名额，带来家族一半的强者。没想到……”
　　“不只是这个吧，”兄弟中的哥哥冷笑，“蒂凡妮身为贝雷塔斯帝国唯一的继承人，娶了她可不只是得到一名美女呢。”
　　“不过她这是对光辉之主发下的誓言，违背是会受神罚的，所以……万一我做到了呢。”褐发少年傲然道，“无论如何，我不能让我心里的月光被其它乱七八糟的人的玷污！”
　　“可是……”一边的阿普忍不住道，“听说止息君主也是出名的美人，连神灵都为之赞叹呢。”
　　“你懂什么！”弟弟很高高在上地道，“止息君主再美也是男人，是死人，拿回去只有观赏效果，蒂凡妮公主那才是过日子的最高标准。一看你就是没泡过妞的。”
　　开着感知的维恩觉得膝盖一麻。
　　“可是你们在后方怎么可能伤到他呢，要杀他也是维恩大人，罗兰将军这样的大英雄吧。尤其是罗兰将军，他可是亲手斩杀过巫妖的存在呢。”阿普不服气地道。
　　“说你蠢就是。”这次是褐发少年显摆自己的□消息，“罗兰·斯特莱夫自从心上人死后二十年不近女色，就算教皇给介绍对象也置之不理，真要是他杀了止息君主。功劳也一定不会领，到时……呵呵……”
　　“就是这样，”两兄弟相视一笑，“哥哥（弟弟），咱们有老婆也一起用。你的就是我的。”
　　阿普一个跄踉，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这两兄弟，半晌，才呐呐道，“贵圈真乱……”
　　“对了，止息君主最近二十年都没出门呢。”那边的少爷们继续讨论着关系他们婚姻的大问题。
　　“真不知他是怎么了，不出门我们怎么杀的了他，怎么娶公主……”
　　“就是就是，他太坏了，听说他为了保持自己的美丽，每天要喝三桶处女之血……”
　　“是吗？那我们一定要坚定，绝对不可以因为他的美貌心慈手软……”
　　“可是怎么让他出门，要不我们放过谣言，就说他的脸是用的别人的，然后他一定会觉得被侮辱了，找我们拼命……”
　　“这个办法好……”
　　……
　　维恩默默地走在最前面，握着长弓的左手紧了又紧，觉得膝盖快烂掉了。
　　“没事，没绯闻就不是名人。”他肩膀上的猎鹰小声的安慰他，“不过您何必带着他们？”
　　“神器的下落无法确定，他们背后有巨大的势力，欠下的人情可以为我们寻找线索。”维恩淡淡道，“而且，救他们也是很大的功劳，有利于进入教廷的高层，那是神器最有可能失落的地方。”
　　“现在亡灵军团已经包围了正义堡，随时可以攻下，要进攻吗？”
　　“当然，配合我，女妖之王不是派出了女妖军团吗，就先用她们，做为我渗透教廷的起点。”
　　“遵命！”


☆、准备

　　龙棘山脉上覆盖了大片的针叶森林，无数的千年异兽穿梭其间，由亡灵深渊散发的有毒烟云；形成这里独有的剧毒生态链。
　　抬手灭掉一只三米长的暗夜山猫，维恩计算了一下时间，向后方淡淡道：“扎营休息。”
　　后方顿时聒噪无比，哀嚎声此起彼伏。
　　“天啊，终于结束了……”
　　“我的脚上有三个血泡了，天啊，我从来没有这么惨过，你看，你看！”
　　“卡尔你快把鞋穿上，我去，这比的上法师的臭云术了……”
　　“对，再不穿上我砍了你这猪蹄！”
　　“对，砍下烤着吃了，我受够最近的食物了！”
　　“要吃你自己吃，我宁愿饿死。”
　　……
　　争吵中，一名穿着蓝袍的法师开始施展高位法术：召唤餐桌。
　　镇上的食物水源都已经被污染，队伍里雅加帝国那两兄弟因为身份太高，带来一名七阶法师，这可是极豪华的配置了，法师可以用法力凭空制造天然无污染的魔法面包，口感松软，甜度适中，实在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之物。
　　很快，一张漂浮在虚空中的桌子凭空出现，上边摆满了面包，法师忧郁地看了桌子一眼，抱出一大堆面包在地上点燃，为众人取暖，这里的树木燃烧时会释放有毒的浓烟，所以只能使用面包了，毕竟很多，吃不完也是浪费。然后，他开始分发。
　　“……光辉之主在上，又是面包么……”一名少年捧着手中大堆的面包痛哭流涕，“七天，已经七天了，真的不是我畏惧死亡，只是死面包之下，我如何去见曾经那一统世界的先祖。”
　　“伽罗法师，您不可以为了节约法力这样做，高级法师是可以召唤大餐的，我要有牛排鹅肝鱼子酱的那种……”另一名少年泪如雨下。
　　蓝发蓝瞳的高阶法师叹息不以：“我也想召唤大餐，可是那种法术至少要英雄阶才可以做到，就算我现在突然之间突破成八级法师，也只是可以同时召唤两张面包桌子。”
　　营地顿时哀号一片。
　　维恩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与他们隔了一段距离，他正仔细地将白天杀死的一只风蛇挤出毒液，均匀地抹在箭头上。
　　做为一名远程职业者，他的特殊箭技对力量的要求并不要，但在射击里要求集中所有注意力瞄准命中，不得有丝毫失误，那是一种对精神力的极限压榨，所以，一点使用多重射击之类的大招后，至少需要一秒的时间放松，否则连放数记之后，至少十秒内无法使用强大的技能，如果强行使用，命中率会从原来的100％，掉到20％以下。
　　使用毒箭就方便多了，命中要害和命中其它部分要的可不是一个准头，说是战斗力提高五倍也不为过。
　　“这样，是不是太卑鄙了……”阿普在一边小声道。毕竟骑士精神都是教他们正大光明的打败敌人。
　　“他们成千上万的围殴我们就是正义？”维恩将一只涂好的箭放入箭筒，“别废话了，拿份面包给我。”
　　“好的，不过大人，你好像一点也不怕吃面包啊？”阿普觉得大人之所以是大人果然是有理由的。
　　“哼，当年我可是靠着一箱泡面就可以过一个月的技术宅呢。”维恩高傲地道，“这点面包，一点挑战性也没有。”
　　“泡面是什么？”
　　“泡面……”维恩忍不住回忆了一下，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突然浮上心头，不禁感慨万千，“那是寂寞……”
　　“寂寞？”阿普满脑袋问号。
　　“再废话我保证到正义堡你依然有足够的魔法面包，你相信吗？”维恩突然看着他，微微扬了一点唇角。
　　阿普立刻消失在他视线范围内，连面包都是托人送过来的。
　　维恩阴沉了许久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一点，拿起一片面包，嗯，昨天是把面包梳几下当面条吃的，今天用什么方法好呢？
　　维恩思考了两秒钟，决定今天就当汉堡吧，把面包包在纸里；再把纸打开；再吃。
　　在第十天的时候，他们终于有惊无险地避在主道上的大量亡灵，来到正义堡的侧后方。
　　正义堡是教廷进攻亡灵深渊的所修建的第一个大型堡垒，依山峡谷而建，两边皆是高山峭壁，百米高的巨大城墙有如一只巨手，扼住整个亡灵通向人间的道路。
　　如今，无数亡灵如潮水般的密布在堡垒之前，如同大坝前汹涌的洪水，他们在那里此起彼伏地嚎叫，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心惊胆战。
　　山崖之上，维恩一人立于人鬼难攀的顶端，身边是一只三米高的骨龙。
　　“不是让你通知女妖军团过来吗？怎么这里包围的还是我们的部队？”维恩平静地看着城墙上的人类无休无止地用滚油、巨木、魔法将正在架上白骨天梯的亡灵们从围墙上打下去，城墙下已经铺了十多米厚的骨堆，将大门完全挡住。
　　“城墙下的最普通的怨骨骷髅，他们的意识极为低下。”骨龙转答着女妖统领的回复，“亡灵所统治的七层深渊已经将多出的低等骷髅全部送上第一层，也就是您的领地，只用不到十分之一，这样海量的骨架就可以将要塞的门外全部填满，让他所谓的强大天堑如同无物，整个人类国度，都将颤抖在我们的裙下，啊哈哈哈哈——”
　　“闭嘴！不要她们说什么你都一字不漏的转达，知道你笑的有多难听吗？”
　　“是，陛下。”
　　维恩点头：“我出来的目的除去死灵君主之外，只有你知道，她们不听也是正常。先回去吧。”
　　“陛下，您真的要去人类世界？”
　　“当然，无需担心，我有一样可以伪装成光明阵营的神器，这现在这具身体也是真正的人类强者，除非是光辉之主亲临，否则没人可以发现我。”
　　“属下不担心这个。”骨龙摇摇硕大的头颅，“只是陛下，您要保重自己，进了正义堡，属下就不能伪装成猎鹰陪在您身边了。”
　　他毕竟是亡灵，以后只能联络消息时来到他身边，否则一但被发现，会坏了大事。
　　“无碍，你去通知女妖军团的首领，明天，你显露真身去她的营地。”维恩抚摸着手中长弓，“她的命，将成为我取信人类最重要的筹码。”
　　“是。”骨龙临走之前，拿出一只和他变身时一模一样的金翅猎鹰，“陛下，这家伙送你，我不在的时候，您就把我当作他吧。”
　　然后头也不回地飞走了，还飞的很快。
　　维恩本能接住那只萎靡的老鹰，忍不住一笑。
　　老鹰：“啾啾？”
　　维恩将手放开，猎鹰停在他身边不住盘旋，却没有飞走。
　　果然，骨龙已经用龙类的威压向它警告过了。
　　维恩抽出一只长箭，取下自己胸口的三叶徽章　，挂在箭后，对准正义堡城墙的了望塔，高举战弓，杀戮之气围绕着他手中的箭疯狂旋转，一道道恐怖的空间裂缝竟然被杀戮之气给撕开。
　　“人……”维恩轻轻呢喃出一个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手指松开了弓弦；战弓的弓弦推动长之箭化为一道破空血光穿透无尽空间朝着远方飞出。
　　堡垒的哨塔发出了轰然巨响。
　　维恩没有再多看一眼，转身离去。


☆、大局为重

　　　　正义堡，议事大厅
　　天顶上温暖的魔法灯上附加了长久的光亮术，将整个大厅照亮。
　　可以容十五人的长桌上，此该聚集了正义堡的所有领袖。
　　一只普通的长箭和一枚精致的徽章静至桌上，这是在场的人抽空开的一个短会。
　　“徽记是九阶箭圣维恩的编号，已查过军部档案确认。”军情九处的代表没有浪费一点时间，“一小时前攻击哨塔箭只是普通劣质箭，这种箭支当时没有通过后勤检查，被拒收，存放在夜色镇的军械库中。”
　　“攻击手法是箭技中极难的一种，杀戮射击，前线的部队中只有两人可以做到，我还有维恩。”弓箭部队的队长发表自己的意见，“亡灵们的主要军力大多是死亡骑士、骨龙和血肉傀儡，远程是法术部队，因死灵的视力问题，没有见过弓箭部队。”
　　“徽章背后微刻了对方的情况，他在夜色镇带领了那群少爷们从龙棘山的小路绕到正义堡右
　　侧，但山崖与要塞上百米的落差让他不可能从上边跳下来，直接进入正义堡。”大法师补充自己的意见。
　　最后，所有人都看向在场的最高指挥——圣光指引者罗兰。
　　“狮鹫部队是这次战争的最后底牌，不可能因他们而动用。”男人的声音低沉清澈，有如夜风吹过树梢。作为教廷三大英雄骑士中最年轻的一位，他的容貌却与二十岁的少年没有区别，只是眉宇间的沉静与气质，让人无从分辨他所经历的岁月。
　　但没有人会被他谦和温润的外表欺骗，这个人是当年十七岁时，就敢独闯止息君主的人领地，并且成功从止息君主的王宫中带走有封印他父亲灵魂的魔器，还成功逃脱的人。
　　只听男人继续道：“十三日前，碎星渊前线的亡灵们突然异动了起来，它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撕碎了悲水河的第一防线，防线的负责人诺斯将军战死。它们控制了他的尸体和灵魂，取得了一些情报，在已经被转化为死亡骑士的诺斯的带领下，亡灵们绕过了碎星渊的防线，长驱直入地围攻了已经处于修整后期的夜色镇。并与前线亡灵大军前后夹击，四十万大军被分别包围在悲水河，和碎星渊两处，无法汇合。”
　　“维恩当时带领他的突击部队拼死撕开缺口，将悲水河部队与碎星渊汇合，但他本人却没那么幸运。因为部队汇合，两军统一指挥后，撕开后方缺口，终于在最后退回正义堡，此役中，十一万部队葬身。正义堡也岌岌可危。以现在亡灵的攻击速度，不到三天，他们就会踩着百米高的骨堆，冲破正义堡，后边的大平原，无险可守。”
　　在场众人都沉默了，这也是最可怕的事情，而人类援军最快也要七天后才可以赶到。
　　“而现在，我们有一线机会。”罗兰神情平静，“维恩没死，就是我们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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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维恩猛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身上单薄的铠甲，出于猎人的灵活性的需要，维恩只穿了一件锁甲，里边就只有内衣，现在又在海拔四千米以上的高山上，现在的温度也就七八度……难道感冒了？
　　人类好麻烦啊好麻烦！
　　“维恩大人，您离火堆近一点吧。”阿普递上面包和水，“您要是生病了，那可就麻烦了。”
　　“对啊对啊，维恩导师。”一名少年挥舞着自己那把刚刚削好的长弓，“你说要教我奥术射击的。”
　　维恩嘴角一抽：“那不是我的备用弓吗？”
　　“我只是在帮您养护。”少年斩钉截铁地道，“只有熟悉弓箭的使用才更能准确的知道弓箭的细节，作为依靠精确度来得到胜利的猎人，弓箭就是我们的半身，这是您亲口说的。”
　　“……你倒记得清楚。”维恩揉了揉太阳穴，“好了，我没事。今天已经把消息发到正义堡了，想必那边很快就有回音。”
　　“我觉得没那么容易。”一位黑发少年突然道。顿时，在场的年轻人目光都放在他身上。
　　过了一会，一名少年勉强笑道：“奥索兰　，你别胡说。如果他们不知道我们在这就罢了，现在只要他们派出狮鹫部队飞过来，只用的着半小时，我们就可以安全脱险，要是罗兰见死不救，我们的家族绝不会善罢甘休。”
　　“对啊，我是雅加的一等亲王，奥索兰你是帝国元帅的唯一的儿子，还有卡卡，他是大检察官的孙子……”这名少年扳着手指把在场二十多人的身份都数出来，越数越有信心，如果他们全栽在这，那整个大陆至少会有一半的面积的领地会为他们的少主挂上白幡。
　　“就是因为我们身份不同。”黑发少年神色平静，伸手在火堆旁抓了数把灰烬撒在面前，“大家看……”
　　他手指先在地上划出两根曲线，两边宽中间窄，如同一个葫芦。
　　“这里是亡灵深渊、这里是正义堡、这里是整个人类大陆。”他的手指依次在宽、窄、宽的区域里点了一下，最后指着最窄的地方，“正义堡扼在这个关口，是亡灵进攻人类的最大防线。白天要塞的情况大家已经看到，最多六天，城墙之前就可以被填平，而人类的援军，也就是离正义堡最近的南方要塞，至少要七天才可以过来。”
　　“正义堡一但失守，我们人类是不可能像亡灵一样去用尸体填平堡垒的。那要上百万的人命！所以罗兰将军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机会。”
　　“那，那我们……”雅加亲王神色苍白，“奥索兰，我知道你是大元旦帅的唯一儿子，军事学的很好，但这种战场推演，还是不要玩的好吧……”
　　“罗兰将军最大的可能，就是将我们当成诱饵，我们的身份在人类世界有足够的影响力，甚至比他们整个军部都高。我们当中又有维恩大人这样的强者，六十多位护卫都是高阶职业者，战斗力基至不输给一个精锐的千人大队。高山上更是易守难攻。低级的骷髅根本无法上来。”奥索兰几笔在灰烬上画出现在的地形，“一但我们引出高阶的亡灵主力，狮鹫骑士就会直接出动，只要可以给高阶亡灵造成巨大伤害，那些没有意识的骷髅们就不会攻击，正义堡就有足够的时间坚持到援军到来……”
　　“可是那我们就死定了！”雅加亲王现在的脸色都惨白了，“我的家庭不会放过他的，绝对不会！”
　　奥索兰摊手：“抱歉，我只是试着使用罗兰将军的方式来理解现在的处境，不一定全准，不过一会看来的是什么，如果是狮鹫飞行队，那么我们可以回家了。如果是一只信使或者传信鸟什么的……你懂的……”
　　维恩点点头，觉得这孩子说的很有道理，人类聪明人真多。
　　很快，一只黑色的传信鸟飞到他们这里。
　　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