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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灵]黑暗王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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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再考虑一下。”神秘人的声音冰冷而高傲，“你利用地狱与深渊通道走私的事情，在整个王城，人尽皆知，这样的推诿，显得太无诚意。”
“这位大人，”他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摇头，“深渊与地狱的传送门是存在，但那是那拉王族的专用通道，只有那拉王族进去，才不会被发现，以你的强大气息，一但进去，必然会被察觉，到时我会担上天大的干系，所以我无法同意您的要求。”
“再考虑一下，我的奖励可以让你停滞了数百年的力量拥有新突破，相信这也是你最需要的。”神秘人的声音非常平静，没有丝毫的起伏。
“……我真的非常心动。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实力是可以承担多大的风险。”老板苦笑道，“而且地狱之中的强者无数，神明可以真身直接降临地狱，如果您真的强闯，很有可能会惊动吾族的神明，那样的后果，我实在无法承担。所以，我很抱歉。”
“除非你愿意使用传送阵，从深渊的这一层向下，转道龙都，从盐河向下，进入可以中转的层次，这样的路线非常安全，而且只比从传送门慢上十七天。”说完，他满怀期待地看着对方，希望能得到某种良好的回应。
“线路绝不能改，时间也绝不能变，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神秘人似乎已经有了隐隐不耐，带来的灵魂刺痛感也越来越强大，“你还有最后一次考虑的机会！”
“那我就没办法了！”感受到对方隐隐的杀意，他的瞳仁中交织出一丝紧张，因此，他以一种不可察觉的步伐小心地拉远了与那个神秘人的距离，慢慢向身后的数名末日守卫靠拢。
这些末日守卫散发着强大的力量与恶意，他们皮肤血红，蝙蝠状的翅膀从背部延展开来。仿佛将利刃都吞没了的暗影烈炎正如他那双绿光闪烁的双瞳般期待着下一个刀下亡魂的到来。
他们或许不是攻击最强大的卫士，但绝对是防御最强大的卫士，就算是他本人的全力一击，也仅仅能杀死一名恶魔卫士，而在敌人攻击的时刻，他可以凭借恶魔卫士争取的时间来调动势力，大恶魔族的力量，可不只是肌肉。
当被卫士簇拥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安全保障，这才微笑道：“我相信，你是一个很恐怖的强者，我也希望我能尽最大努力来帮助您，但很抱歉的是，在此事上我真的无能为力。为了不让此事成为一种你我间的遗憾。只要您愿意，我可以立刻为你安排从龙都走传送阵至地狱的路程，如果还有什么比较好的方案，我乐意为您效劳！”
“是吗？”来者不置可否，“生者两大悲剧，一者执意寻死，一者无力求生，你全包了。”
对方伸出手，那是不同于恶魔那熔岩一样皲裂黯淡的肤色，而是如人类一样的修长白皙，然而，不知何时，一把冰霜长弓浮现在他掌心。
冰霜弓，这简直是不合理到极点的存在，弓最需要的就是出色的弹性，而这正好是晶体武器最欠缺的。如果不是对方那恐怖不极点的气势，这位地下世界的王者简直忍不住想嘲笑开口。
然而，他笑不出来。
对方举起长弓，伸手对着虚空一拉，一只光芒带着无尽虚幻的长箭出现。顿时，连带着神秘来者似乎都不真实起来。他顿时感到巨大的危机，那种凌厉的危机感在他的直觉里几近尖啸起来。但他的反应却是绝顶地快速，两手左右一抓，便将两名末日守卫挡在身前。几乎同时，他鄂然地看着胸口出现的长箭，以及面前没有丝毫损伤的两名守卫。
箭头透出后背，代表着箭是从胸前刺入的。
这个，居然是……
“……命、命运武器！”地下头领脸色惨白，指着神秘人的手指都在颤抖。
命运武器，又名因果武器。
这是一种因果的逆转，在得到箭命中对手的心脏这一结果之后，才导出箭向对手射出这一原因。
既然在箭被放出之前箭就已经命中了心脏，那么在结果已经造成之后使用什么、防御和回避都是不可能的。
命运里说了一句这人被箭射中了，那就是被射中了，什么原因，有没有躲，那都不重要，因为命运就是这样写的。
命运里没有这个人，那就是没有这个人，从头到尾，不曾在这个世界出现过。
当然，这种力量是极端违背法则的，所以破解出命运法则并且做出命运文书的黑暗之主被整个世界合力毁灭了。因为就算是神，也不愿意莫名其妙地消失，不曾存在过。
他痛苦地跪倒在地，虽然对方没有命运他的要害魔核，但剑上的寒冰夹带着极为诡异的力量将他整个灵魂仿佛都投进了沸水里，痛不欲生。
“请，不要杀我，我可以尽力帮助你。”他咬牙道。
对方点头，伸手握住他胸口的长箭，微微用力，长箭就如星光一样，化为无数白色面孔，四下消散。
他勉强站起身：“英格拉姆陛下不在，传送门的钥匙是被时空之神的大祭祀保管。我这里有进入神殿的通行印记。只要您用这个，就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神殿，到时大祭祀会验证您的身份，以您的能力，只要轻松地杀了她，就可以直接使用界门。到达地狱王都的神殿。”
他低下头，伸出手，一道奇异的符号瞬间从他的手背漂浮到神秘人的指尖，形成一个灰色的印记。
“很好，那我就留你一命。”神秘人平静地道。
下一秒，寒冷的冰霜涌现，瞬间将整个房间所有的人物凝成冰雕，孤独而冷漠地伫立在黑暗长幕的一角，与四周景物融成毫无生气的一体。
收回手。
斗篷人走向对方所说的神殿。
走过雕刻着无数深渊种族的雕像的广场，在穿过一个空旷肃静的大殿，走过一扇扇古铜色的大门。如那人所说，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直到他走到最后的一座巨大宫殿。
在门外，遇到一名穿着纯白暗纹的长袍，用白绸遮住的眼帘的美丽少女，她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宛如最遥远的星辰一般，可望可不可及。
这名少女在偷袭的情况下曾经协助格里哈斯特创造出重创止息君主的辉煌战果！对方似乎一下就认出了他。
“止息陛下，您就那么迫不及待吗？我记得十五分钟之前，我才把信件交给你啊……”
下一秒，她感觉到巨大的危机……
☆、85鉴定
很少有人能让止息君主尴尬；因为让他尴尬的人，都不会有再开口的机会。
少女的指尖划过身边的高大的门柱。
“陛下是想从这里离开吗？”美丽的少女轻轻的笑着，温柔的嗓音有如银铃，清脆而动人，如雪山之颠的洁净长发，冰雕玉琢的美丽容颜；带着端庄典雅的气质，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动人至极。
“让开。”自从收到罗兰的信件，维恩发现在勉强可以克制自己轻易动杀的念头了；但如果对方不自量力，他也不介意送她回到冥河。
“还真是不能让啊。”少女摇头，“我以前是做欺诈女神珈蓝的祭祀的；后来上任大恶魔王封神时我果断改了信仰，但黑历史就在那，你过去我至少要先打个报告，不然以后在这里不好混的。”
维恩无言，只是轻轻抬起手指。
“别动手啊。你家那个骑士还在我们手里好好供着，和平解决才是正途。对了，自我介绍，我是德拉沃维尔。你可以叫我莫斯特。”少女叹息一声，“陛下，就当帮个小忙，只要您做一下姿态，留下我一小命就可以了。不然就算死了我也不能让您过去啊。”
维恩凝视了她一眼。
成全了她。
当目送对方进入传送门。身体已经四分五裂的少女以一种极为惊悚的模样将自己轻松地拼回去，并且点亮了自己的秘法印记。
“十三那样子让我阻止他去分明是天方夜谭嘛，管一你就这么想害我？”
“十三去地狱有的是麻烦。”印记里传来因卡希罗平静的声音，“地狱里灾难女神，毁灭女神，死亡之神，愤怒之神反正那些乱七八糟的黑暗神系都在，十三直接干涉命运的能力，已经暴露了伊尔明斯转世的身份。”
“可是都已经过去千万年了。”少女似乎对自己的身份也颇为不满，“如今的十三再强大，也不可能比的过当年的伊尔明斯吧？”
“你是不知道当年黑暗之主的威力，不过问题不在这，问题在于湮灭龙族本身就是伊尔明斯最纯正的直系血脉。现在十三又找回了大半的黑暗之主残骸……”因卡希罗有点说不下去了，那他不是还要喊止息为祖父……被也太坑爹了。
“管一，你本身就在地狱，如果你真担心他的话，不如帮他在地狱周全一下，以你的能为，做到不难。”少女皱眉道，“十三也很不容易，如果可能的话，就让他完成心愿吧。如果连我们也不齐心地对抗命运，那输给命运，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这样吧，我这里有一点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去帮忙。”因卡希罗想了想自家的人，终于点头。前几天莱安带着他的弟弟格林希尔去给母亲扫墓，现在也在地狱，或许可以……
断开链接，因卡希罗从银宫的水晶床上起身，缓缓走进了一个时间折层。
这是一个无比美丽的空间，有着漫山遍野的鲜花草木和蓝天白云。
莱安和格林两兄弟正站在一只栩栩如生的巨龙雕像面前，雕像在花丛的中心屹立着，纤长优美的体形，似乎有些柔弱，颀长柔美的颈项微微的弯曲着，修长的纤细尾巴优雅的盘在脚下。那头颅漂亮的曲线带着女性的柔和与灵性，明亮的大眼睛上还带着细长而向上弯弧的角刺，就好像睫毛一般纤美。它那曲线玲珑的后肢强壮却不粗大，前爪庸懒高傲的环抱在胸前。
格林表情有点怪异，似乎在努力地想把这只美丽的龙类和自己的陛下等同起来。
“嗨，弟弟们。”无视于两只弟弟的敌视，因卡希罗漫不经心把维恩即将来到和罗兰在这里的事情告诉了两人。并且说了一个建议，就转身就走掉了。
*
深渊与地狱位于世界树的最底端，位置之广阔，距离之遥远，一点也不输给从地球到火星的距离。
所以强大如止息君主，也无法在没有传送门的情况下直接飞去地狱。
深渊到地狱的时间并不用太长，经过空间定位的特殊通道，三天的时间就足够，然而反过来想从地狱到深渊，那就会困难上百倍。
这就如同从喜马拉雅山上跳下来花的时间和爬上去完全是两回事一个道理。
也正因为如此，维恩没有耐心再等上那一个月。
他要见到罗兰，立刻、马上！
只有真人在他面前，让他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完全的属于自己，他才可以感觉到内心缺失的那一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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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都。
罗兰正在同英格拉姆喝下午茶。
“早知道帮弟弟摸鱼也会摸到大白鲨，我就不参合这趟混水了。”英格拉姆叹息，“其实只要止息君主把最后一件神器给我弟弟，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我说你也劝劝你家那位，反正又杀不死我们，这样干耗着完全就是损人不利已白开心啊。”
“维恩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只要你把他的面子照顾好了就没有问题。你弟弟那种态度，我坚定支持维恩再杀他一百次。”罗兰对于邪恶势力向来毫不手软。
“随便你吧，反正我不会管了。”英格拉姆放下杯子，左右看了一眼，凑过去压低了声音，
“喂，你说可以给我介绍光辉之主的选民，是真的吗？”
“当然。”罗兰的信誉向来极有保证，“说说你的要求，我在神国的人缘还是不错的，认识不少，介绍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嗯，我的要求么，优雅美丽的，”英格拉姆的神色游移，目光转动，“最好是长的漂亮的，会主动调戏我，摸我的角，眼睛最好是翡翠色的，脾气有点小暴躁，但很讲理，对喜欢的人很温柔，大概这么高……”他比划了一个适中的高度，“可以轻易打败我……”
罗兰细心地记下对方的要求，然后在自己认识的人中一一筛选，侯选者一一排除后，只剩下一个人目标可以做到，只是……
“这种人物，有是有了……”他有点为难。
“真的有？”英格拉姆兴趣大起，这个原型是他以自己以前的爱慕者现在的继父为原型的，如果这世界上真有这么吻合的人，那见一见也无妨，就算泡不到，当朋友也很好啊。
“嗯，有的，不过你确定，他可不是你轻易能搞定的人物。”想到那位，罗兰有点犹豫。
“没事，有困难的才有挑战啊。”英格拉姆兴致勃勃地道，“其实我们大恶魔族也有不少强者，比如我父亲的现任祭祀，长的又漂亮又能打，但个性都不是我的菜。尤其是他们看好的那个女祭祀……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莫斯特是什么女人？自从她迷上高魔位面的言情小说后，别说两个男人，就算两只袜子在一起她都可以找出□！”
“这样么……”罗兰也介绍了一下他想到的人，“那个人是一名选民，完全符合你的条件，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以时空之神血脉的身份去神国做客，我安排你们见面。”
“那好，我去和父亲说一声。”英格拉姆点头，起身离开了。
同为光辉之主的圣灵，英格接姆刚走，罗兰就直接用祈祷连接了自己的朋友。
“什么事情，给你一分钟，我的时间很紧。”本尼迪斯给他听自己翻文件的声音。
“有一只那拉泰尔想认识圣灵，你的条件非常符合他的择偶标准。”罗兰露出了传教用时的标准微笑。
“哦，呵呵，我懂你的意思了。”本尼迪斯轻笑一声，“交给我吧。”
“别太狠了。”罗兰提醒对方。
“嗯，你只负责介绍嘛，反正我和那家伙又没正式结婚，谁都有机会。”本尼迪斯点头，“听说陛下想换新坐骑很久了，那其实是一个高薪职位……”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答应了帮忙介绍。”害我和维恩分开这么久，我都没有公报私仇……骑士守则里可没有售后服务这一条，我只是帮忙而已。罗兰微笑着扬起唇角，那条微笑，圣洁的让人无法联想出任何私欲。
突然间，天空被巨大的羽翼遮盖住，一只巨龙在天空，平静地看着他。
“陛下让我带你去见他。”
罗兰一愣。
维恩，你……已经来了吗？
*
当三天后，维恩踏出刚刚踏出通道，就看到一只巨大的骨龙兴奋地从天而降，将一名骑士丢下来用爪子按住，一边甩尾巴一边道：“陛下陛下，我捡到一只罗兰，陛下你快来鉴定下是不是真的。”
☆、86结局
罗兰伸手抬住从天而降的龙爪；正要说话，却听止息君主平静地道：“格林，你先离开。”
“好吧。”虽然特别想邀功，但格林希尔知道自己陛下的脾气，听话的直接飞远。
止息这才看向罗兰。
罗兰微微一叹，走上前去；用力抱住他。
然而下一秒，天晕地暗。
止息直接将他拉入自己的半位面。
这里是虚空与深渊的一个微小缝隙；一眼望去，四周乃至头顶的空间竟无边无际；望穿不尽，放眼看去一片迷蒙神秘的景象，就仿佛来到了时间和空间的交界处。而在脚下；是一片无尽幽深的水面，平静的没有任何涟漪，无边无迹，蔓延到无尽虚空之中，有如踩在明镜之上，冷冻而深寒。
罗兰被他压在身下，没有反抗，而是顺从地将他抱紧，抬头吻上他的唇瓣。
当对方的手段残忍地落在他身上时，他微微垂下眼帘。
没关系，虽然现在的维恩有点冷，但还是他的维恩。
“痛吗？”维恩冷冷地问。
罗兰的身体上泌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四肢上陷入肉里的禁锢对他来说还可以忍受，但是……
“维恩，好冷……”被对方放入体内的冰柱将那柔软的内膜粘连冻住，那种感觉，仿佛身体里的温度都被带走，痛的麻木而刺骨。
“对啊，冷到你不想再松手。”残忍的巫妖指骨划过他的脸颊，在他颈上留连，“你知道吗，我现在有多想一口口的把你吃掉，让你和我再也会分开。”
“你想做什么都好。”罗兰揽住他的头颅，抵着他的额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回到你的身边。”所以，不要再害怕了。
这场肉体的交流维持了多久，以罗兰的意志，也无法准确的估算出来，这里没有日月，也没有时间的概念，维恩几乎把所有可以用的手段都用在他身上。
那不是为了享受，而是几近标记的携刻自己的所有权。当维恩想再来一次的时候，罗兰疲惫地按住他。
“亲爱的，差不多了，再来就要玩坏了。”罗兰对自己的身体非常了解，也知道最大的承受限度，“而且，你无意思散发的负面能量再维持下去，陛下刚刚为我修复的灵魂，说不定就要再碎一次了。”
维恩在他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不早说？”
男人需要的就是肉体间的碰撞，他们两人对谁上谁下并不太在意，但如果罗兰再出什么问题……想到这，维恩青了脸色：“在我面前消失这种事情，你已经做过两次了，如果你敢再有第三次的话，我就打上光辉之主的神国，要么我死在他面前，要么他死在我面前，你信吗？”
罗兰哪敢不信：“这种事情，一次就够了，第二次真的是一个意外。而且，我现在好了。”
“罗兰。”维恩的声音突然低下去，把头埋进他怀里。
“我在。”罗兰感觉到对方正在收敛自己阴寒和负面能量。
“你有没后悔过？”维恩平静地问。
“后悔的事情很多啊，你说的是哪件？”罗兰好笑地把他抱紧。
“因为我，你才会有这么多磨难，因为我的身份，你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在生死边缘徘徊，我是黑暗之主的转世碎片，命运注定会让我身边最爱的人遭受牵连。”维恩平静地看着他，“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离开。”
“……是这个原因吗？”罗兰微微一笑，“或许将来的哪一天，我也许会为所有的事情后悔，但只有一件事例外。”
他在他额头虔诚的一吻：“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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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终于还是放过了罗兰，没有按原定计划关他一辈子的小黑屋，罗兰也从此不能离开维恩视线范围之外。
在众多亡灵眼里，罗兰已经成为止息君主灭火器一样的存在。
不过问题依然还在，止息依然没有停止他战争的步伐。
对于止息来说，力量与真理也是他的另外一种追求，他越是强大，命运对他的干扰就越小，也越不会影响到他身边的人。
巴图魔一族在深渊中层没能阻挡止息君主太久，就被止息君主新研究出来的兵种击败，成为第五种败在他手下的高等恶魔种族。
随后，不知道为何，那拉泰尔整个天空之城都搬迁到地狱（罗兰私下告诉维恩，因为地狱里的一些麻烦的鬼魂跟着英格拉姆去光辉神国作客了），深渊再没有可以和止息君主敌对的存在。维恩成功收回了那拉泰尔的圣地，冥河血池，坐到深渊最高的黑暗王座。
然后，把所有事情丢给了恐心……
被坑了一把的恐心在对方进入冥河改正了自己订下的法则，不再强行把灵魂扯入冥河，保留了所有灵魂的完整性后，认命地开始当苦工。
不过没过多久，他利用鲜血骑士王成功坑了夏拉一把，玩了击鼓传花，把事情交给尸龙王。
至此，除了地狱，维恩基本上收集齐了所有可以找到黑暗之主残骸。
不过这个世界总是不可能十全十美。
终于有一天，罗兰提出自己的意见。
“我觉得爱情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罗兰觉得再这么下去维恩会研究出一种技术把自己封印在手帕里叠吧叠吧就放口袋了。
“你什么意思？”维恩危险地看着他。
“光辉之主陛下的诞辰快到了，父亲他们让我今年一定要准时回神国参加祭典……”罗兰把维恩扑倒在床上又亲又咬，“其实偶尔来场小别胜新婚的感觉也不错。”
“不准！”光辉之主的神国与维恩的力量完全相反，进去力量会受到极大的压制，更何况想到那个神灵是除了自己在罗兰最重要的人，维恩就很有挑起神战的冲动。
“陛下帮我很多次了，如果不是陛下，我还不能回到你的身边。”罗兰把头埋在他脖子里，“维恩，虽然我一直坚持回来，可是中间有很多难关是意志无法解决的，陛下是诸神之王，我的生命与成长都是他所赐予，没有理由不去。”
“我不能成为你的理由？”维恩冷哼，“去也可以，去了就别再回来。”
“……维恩，你看，这一百年我们都在一起，每天你的事情就是泡实验室，或者就在宫殿里指挥战斗，我们结婚这么久了，连蜜月都没去过。”罗兰温柔的脸庞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遗憾，“也不一定要去神国，陛下的哪个教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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