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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莫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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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交叠的两人,是离得越来越远还是靠得越来越近?迷惘与清醒的灵魂,在那日欲望的驱逐下是否会擦肩而过?
嫉妒的导火线而犯下的是错误,或许这一辈再也捉不住对方的身影,然而早已交织在一起的命运,缠缚着的两人又岂能逃的掉?
与明亮晓光相比而锐利的眼光,暗藏着的是什么?腰际边冰冷是一双完美白皙的手,没有温度,沉睡中醒来的游蕴风放大了瞳孔,他这一辈子最讨厌的是被人威胁与强迫,这一些楚慕阳全部都占了,他是一个男人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呻吟,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他的自尊无法忍受。也许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他的恶梦,否则怎么会惹上这个让他束手无策的楚慕阳,还加上一个难缠的元弄潇?楚慕阳真的很想那个人,那个人是他这辈子也无法忘掉的噩梦,是他这辈子最恨的人,藏匿在内心深处的黑暗控制的游蕴风,仿佛入了魔障,他捡起楚慕阳落在床上的玉簪,有一个声音不停的暗示他——
只要刺下去,就可以摆脱这个人了,他就是那个人,那个令你毁容的人,那个令你失去重要的朋友的人。
尖利的玉簪在睡梦中的楚慕阳的心脏之处越来越近,就要刺下去的那一瞬间,玉簪被游蕴风扔到了地下,断为两节,响起了一阵清脆的声音,那般的好听。
游蕴风抚着额头,灰暗的眼睛变回原本的光芒,幸好没有刺下去,游蕴风沙哑着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刚才你为什么没有阻止我,难道你就不怕我真的刺下去?”
“怕?我楚慕阳从来没有害怕的东西,我是在赌,赌你会不会真的忍心刺下去,可我赌赢了;但是我也输了,输在你居然会恨到要杀我的地步。”忽然还在沉睡的楚慕阳睁开了他的眼睛,嘴里噘着一丝微笑,眉宇间掠过一阵讥嘲,其实楚慕阳在游蕴风起来的那一刻,他也醒了,但是他没想到,游蕴风居然会想要杀了他。
如果是其他人,他会让那个人痛不欲生,生不能生,死不能死,永远活在地狱的边缘上。
在那尖利的玉簪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上,浑身的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他会在游蕴风刺下去的那一瞬间先杀了他,这样他就不会背叛他了,永远的留在他的身边,然而,游蕴风没有让他失望,庆幸自己没有那么快动手,这是一场豪赌,用性命来赌注来换一个会不会喜欢他的机会。
越是无情的人越是渴望被爱,想爱又不能爱,爱上了就注定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也许真的该杀了他,可是一想到世上再也没有这个人心会痛,是撕心裂肺的痛,就下不了手。
皇族的人不需要这种累赘的感情,一旦沾上了,离黄泉路也不远了,多少人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等着捉住他的把柄与弱点。
在朝堂上、皇族上权利、地位、金钱、身份就像是毒药侵蚀着每一个人的心,为了这些即使是昧着良心做事,手上沾满的鲜血,忘恩负义,绝情绝义。
所以真是一场豪赌。
“我……”我没想过要杀你,游蕴风就算他怎么讨厌一个人,可也没到要杀了他的地步,可是这句话只能咽在喉咙里。
“我?你想说的是我恨你,还是我喜欢你?”楚慕阳又恢复以往的邪魅的气息,勾起嘴角,伸出舌头轻舔游蕴风的唇角。
“无耻!”怎么会有人这么自恋不要脸的,果然这个人是他的克星,“也许真的该杀了你。”
楚慕阳抓起游蕴风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之处,说:“呐,蕴风,我的心脏就在这里,它还在跳动着呢,要不要把它挖出来?
“我没那么变态。”游蕴风抽出了他手。
然后,楚慕阳望了他一眼,笑了起来:“变不变态,蕴风你不是试过了吗,要不要我更变态一些,嗯。”手也放游蕴风的下身轻柔的触碰着。
“你……”
游蕴风感到下面的***有些搔痒,身体轻颤,怒红的眼睛瞪着楚慕阳,然后推开他,楚慕阳也由着他,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翻下了床,好像床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楚慕阳斜靠在床上,欣赏着游蕴风的穿衣秀,黑色的衣裳紧紧的贴着麦色的皮肤,遮住了身上一片片桃色的花瓣,冷着的一张俊容,简直是白昼中唯一的独独留下的黑色,冰冷的黑夜。
空阔的房间里,只留下楚慕阳一个人躺在床上,楚慕阳的嘴角微微牵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昨天,不过一眨眼的时间游蕴风和楚慕阳就这样消失在她的眼前,幸好她没有心脏病,否则会被吓死。
游母昨天被希蓉拉着到处玩,全然忘了问游蕴风和楚慕阳去哪了。
还有,昨天夏夕语也离开了幽映别院,千里寻夫,游母也不好阻止,也只能由着她,只是给她多一些盘缠,钱还是燕江流给的,她也帮不了夏夕语多少,只能希望她能快点找到她丈夫。
昨天,游蕴风没有回幽意楼,听希蓉说是在楚慕阳那,那时夜色已深,她也不好去打扰,只好忍着明天再告诉游蕴风。
游母准备去找游蕴风时,在半路时却看见游蕴风一瘸一拐的走着,担心的问道:“小风你的脚怎么了?”
游母的声音让游蕴风晃了晃神,下身的钝痛,让他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
“摔得的。”
“小风你怎么这么小心呀,来让我看看伤的怎样。”
游蕴风铁青的脸,这种“伤”能给她看吗?游蕴风看着游母手里抱着一只胖嘟嘟的动物,立刻转移话题:“妈,你抱着的是什么?”
游母把手中动物抬高,说:“哦,你说这个呀,是希蓉陪给我的鸡。”
“你确定是鸡吗?”游蕴风满脸黑线的看着那只“鸡”根本就是一只孔雀,可是孔雀有这么胖的吗?跟一颗球一样,看起来挺可爱的。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当我是白痴吗?我当然知道是这是孔雀,只不过希蓉硬说是鸡,我也没办法。”
昨天希蓉抱着这只“鸡”给她的时候,她看着挺胖的,原本还想宰了炖鸡汤的,等她看清楚时,这哪是“鸡”分明是孔雀嘛,只不过是被希蓉养成了“鸡”。
漂亮的孔雀她见多了,可是这么可爱的孔雀她还没见过呢,如果不是担心它会弄脏床,游母差点连睡觉都抱着它,胖嘟嘟的模样真像小风刚出生的时候呀。
刚开始时,她的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原本她已经失望了,没想到几个月后居然受到信号了,幸好她的手机是太阳能电池否则已经不能用。
昨天,她收拾包袱时,看见手机居然有一个未接电话,是小风他爸爸的电话,她不知道有多开心,拿着手机去找游蕴风却摔烂了。
虽然手机没了有些遗憾,但是见到这么可爱的孔雀也值了,而且这只孔雀还会跳舞,虽然是胖了点。
“对了,你的手机呢?”既然她的手机没了,小风那不是还有吗?
“手机?”被游母提醒,他的手机和手枪似乎还放在芬韵楼,那日走得太过匆忙,忘记拿回了。
“怎么了?”游母看游蕴风的脸色不对,担心的问道。
“手机还放在芬韵楼里。”游蕴风冷淡的音调,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似得。
游母跺着脚,手指着游蕴风,说道:“小风呀,你想气死我吗,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没有拿回。”
游蕴风没有反应,反而转身走了,游母拦住游蕴风,喊道:“小风你准备去那呀,我话还没说完呢。”
“芬韵楼。”游蕴风停顿了脚步,淡淡的说道。
“那你也带我一起去。”
“不要。”
“不要也得要,否则我们谁也不准去。”
“妈,你……”
“你什么你还不快去。”
……
一时莫言 正文 第22章
章节字数:3061 更新时间:10…11…30 14:09
今日午时。
楚慕阳约了一个人,也可以是说那个人约他。
至于约在哪,当然是缘来客栈——有缘千里来相会。
当小二领着他来到了二楼的雅间,还未等他打开门时就感一股阴森森的寒气,那人似乎察觉楚慕阳的到来,微微的抬眼看了楚慕阳一眼,眼睛黑沉的如一潭死水,没有一丝人气。
“你来了。”声音跟沙粒一般粗哑,男人带着面具,一块鬼面。
楚慕阳应道:“是的,师父。”
也许楚慕阳真的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但是楚慕阳是人,是人都会有怕的东西,比如眼前的这个人——云破天,他的师父。
楚慕阳的邪魅,游蕴风的冷漠,狱鬼的阴沉,红鬼的残冷,白鬼的森冷,都不及云破天的身上的一分一毫的寒意,他的寒,不是冰天雪地的那种寒,而是一把出鞘的刀,一把随时会摄取你生命的刀,连你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生都不知道,你说这样的人,楚慕阳能不怕?
对楚慕阳而言,这个人是自己的师父也是自己的敌人,一个令他佩服而尊敬的师父,一个令他害怕而谨慎的敌人。
云破天,这个人大概是江湖谁也不能忘,也不能记的人,为什么,不为什么,只是名动江湖的清湖的大弟子“情离刀”云破天,却也是一个魔,一个真正的魔,即使是邪教一个令整个江湖都束手无策的冥教都害怕的魔头。
没人知道为什么二十年前名动天下的三仙如今变得物是人非,比如三仙的飘云带舒落烟如今下落不明,风雅剑燕江流归隐山林不问俗世,而情离刀云破天却变成了一个血刃千人的魔头,堕落修罗道的魔。
而为什么像这样的一个魔头却是楚慕阳的师父,这点就任是楚慕阳的玲珑七巧心也不清楚,他只记得,那年他还是一个被先皇宠爱的皇子,除了当今的皇上与他的皇妹希蓉,同时也是被所有的人排挤的皇子,即使先皇在怎么宠爱保护他,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在他差点死在杀手的剑下时,他甚至连云破天的人都没有看见,那个杀手就死了,连一滴血都没有留就死了,好像是被冤魂勾了魂魄而已。
那时楚慕阳不过是一个七岁孩童,见到如此诡异的事居然没有昏过去,反而对着一片空寂的黑夜喊道:“你是谁,你是鬼吗?”
“我?我不是鬼,是魔。”寂静的空中回荡着这句阴冷的话。
云破天也许是因为他那一句所以才决定收他为弟子的吧。
那个时候,云破天只不过是想到皇宫里找一个人,却看见了一个七岁孩儿面对四面八方的杀手却能如此冷静,于是就出手帮了他,正准备走的时候,却听见这楚慕阳在叫他。
“师弟在你那。”云破天这一句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嗯,师叔在幽映别院。”楚慕阳微微颔首,难道云破天来找他只是为了知道燕江流的行踪?
云破天与燕江流的事他也知道了一点,无非是为了一个女子而闹得相看两生厌,如今云破天忽然问起燕江流来,楚慕阳倒是有些好奇,却没有多问。
云破天平静的眼眸忽闪而过的幽光,楚慕阳没有看清楚,云破天站了起来,淡然的说道:“带我去。”
“是。”楚慕阳一怔,没有料到云破天居然会去找燕江流。
小二战战兢兢的捧着酒菜,轻轻的叩着门,又唤了几声“客官”等了半会却不见回应,最后只好推门而进,里面没有一个人,而小二也没看见他们出去过,门也是紧紧地闭着,如果不是看见桌上的那一锭银子,小二还以为是鬼呢,小二见窗户开着,放下了酒菜,关上了窗子。
灼灼白日下,两条修长的影子如天空上的鸟雀一般轻盈的飞掠而过,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两个影子停在了一座深宅大院的屋顶之上,然,这二人正是楚慕阳与云破天。
夜色清凉,月光妩媚。
这一夜谁也没睡。
不能睡,睡不着,比如楚慕阳。
在这一天里,发生了很多事,无论是大事,小事,都一个混乱的日子。
有人欢喜有人愁。
大事:整个渭国将会面临有比起皇储之争还要动荡的危机。
小事:希蓉的出宫,引起了朝野的弹劾。
这些对楚慕阳而言,无论是大事还是小事都比上游蕴风的忽然的离去。
辰时,楚慕阳有些担心游蕴风的身体,毕竟昨日的颠倒鸾凤,即使游蕴风的身体再怎么的强壮,也不可能受得了,然而等他推开游蕴风的房门,却不见游蕴风的身影。
楚慕阳差人唤来侍候游蕴风丫鬟,寒着一张脸,“说吧,蕴风呢?”
“主子,游公子与游夫人今日午时已经离开了幽映别院。”松月与风泉两个人丫鬟跪在楚慕阳的前面,脸色苍白,双眼泛红。
楚慕阳听了,就着嘴角浮起了一点笑意,然而他这一笑,松月二人只觉得不寒而栗,身子也跟着颤抖着,悠悠的说道:“哦,是吗,既然如此那么留你们也没什么用了。”
两个丫鬟一听纷纷叩头,抽泣着:“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楚慕阳放下了茶盅,轻瞥了一眼,任由两个美人垂泪无人怜,微微地笑道:“你们不用这么害怕,我不会要了你们的命,既然你们不会侍候人,那么让人侍候你们,怎么样?来人,把这两个贱婢给我送到军营去,让他们好好的‘侍候’她们。”
“主子看在奴婢二人曾经侍候过主子的份,不要送我们去军营当军妓。”其实松月与风泉是一些达官贵人送给楚慕阳的侍妾,只不过楚慕阳甚少宠爱她们,更没有名分,只是个贴身侍候楚慕阳的奴婢而已。
“怎么?你们都聋了吗,还不开给我拖出去。”
楚慕阳无情的声音让两个娇俏柔美的丫鬟彻底的绝望了,脸色苍白,无论她们如何再怎么求楚慕阳也没有用,一旦楚慕阳决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的,只能任由几个守卫拖走。
游蕴风,你想逃?你逃得掉吗?
风筝飞的再远,到最后还是会回到主人的身边的。
若不是因为顾忌到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可能会危及到游蕴风的性命,楚慕阳也绝不会任由游蕴风离开幽映别院一步。
楚慕阳站在窗台边上静静的仰望着那轮明月,眼神有些恍惚,对着空气幽幽叹道:“连岳,你去寻他们吧,记住不要惊动他们,保护他们,如果他们有任何的闪失,你也不要回来了。”
“是,主子。”连岳应道,便消失在这漆黑的夜空中。
楚慕阳转过身子,屈指轻轻叩着桌子,一声一声鸣锡锡,眼眸一闪。。
“狱鬼,下来吧。”
“嗖”的一下,一个黑影从房梁一跃而下,轻如落叶。
狱鬼单腿跪在地上,递了一本折子,说:“主子。”
楚慕阳接过了折子,看了一眼,斜睨了一眼狱鬼,示意他把他几经彻夜不眠所调查的事报告给他听。
狱鬼遵从楚慕阳的命令,详细的报告六年前江湖揭起的一股新的势力——暗牙门,在六年的时间收复了五派六门,而暗牙门和鬼谷有过多次的接触,那日来的红鬼和白鬼也真是暗牙门的人。另外,临州城在数日前发生了瘟疫,并不是寻常的瘟疫,是新的一种瘟疫“赤火”,平常的大夫是无法根治的,只能延缓病情,而能治愈这种瘟疫的廖太医与愈药堂的何大夫在三日前已经毙命。
楚慕阳一字不漏的听着。
楚慕阳的脸色阴沉,有拿起了那本折子,重新看了一遍,而折子上的字迹俨然是当今皇上也是他的大哥赫连煌的御笔,看来临州的瘟疫是真的了。
“你退下吧。”楚慕阳轻轻的挥挥手,狱鬼马上会意消失在楚慕阳的面前。
冰冷的黑夜响起了一阵清幽惆怅的笛声,楚慕阳白皙修长的手指摩挲的玉笛,轻吟着:“裂石穿云,玉管且横清更洁。霜天沙漠,鹧鸪风里欲偏斜。凤凰台上暮云遮,梅花惊作黄昏雪。人静也,一声吹落江楼月。”
一时莫言 正文 第23章
章节字数:1173 更新时间:10…12…01 11:52
落叶,叶落,落叶无声。
无情,有情,无情亦有情,忘却人间七情六欲,可谁又能真正做得到?忘得了?
等待,等着,期待着。
爱恨情愁,爱了,恨了。
愁苦情仇何处爱,人若无情便无爱。
怨情无爱莫失心,恨到何时方知休。
青竹下,一个清雅飘逸的男人伸手接住了飘落的竹叶,满脸的惆怅,眼神黯淡无光。
落烟,我已寻你二十载了,你如今在那?
若是你当真喜欢的那人,你与我说便是了,我绝不会强求,何须用得着离去。人生在世能几时,我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你,你为何这般傻,这般痴?
燕江流幽深叹道,却不知身后有一双复杂的眼睛在看着他,听着他的叹息。
身后的人,慢慢的走到燕江流的旁边无声无息的站着,燕江流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似乎没有注意到那人在他的旁边,只道未到秋季却感到一股寒意。
燕江流扔掉了那片落叶,欲想转身时,却碰到了一堵肉墙,等抬起来头来,惊讶道:“你是谁?”脚步往后退了几步,谨慎的看着那个人。
男人带着一张恐怖的鬼面,不是很满意燕江流的话,倏然抓起燕江流的手腕,燕江流只觉得他的手腕快要断掉的时候,却听到男子阴沉的声音:“你居然不认得我?”
“你是云师兄?”燕江流有些不可置信,没想到那人竟然会出现在这。
云破天忽而“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有些疯狂,痴狂。阴冷着的声音:“你躲了我多少年,我就寻你这么多年了;落烟走了多少年,你又寻了多少年。如今我找到了你,你是不是找到了舒落烟?”
“师兄,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落烟我没有找到,所以你就算再问也是徒然。”燕江流定定的看着云破天,又说:“云破天,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当年你为何那般残忍竟然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魔头?”
“哈哈哈……那都是你们逼的,你又知道他们是无辜的?那些人全部都该死!”
云破天阴冷狠厉声音犹如修罗道的魔吼之音,竹林上的鸟儿惊慌的飞走,在他们附近的竹子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云破天这根本就是你找的借口,一个掩盖你灭绝人性的借口,就算他们再有错你也不应该杀了他们。”燕江流已没有昔日的儒雅难得激动的喊道,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而后,闭了一下眼睛,叹了一口气,说:“凡尘俗世我也不想在管了,你走吧,我不想我们落到兵刃相见的地步。”
“燕江流,你会后悔的!”云破天冷声道,如同鬼魅般消失在燕江流的眼前,空寂的天空只留下一句只有他才听到的声音说:你果然不明白我,不明白……
而燕江流是否听到那一句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燕江流里的一抹悲伤云破天又能看得到?
“师兄,云哥哥……”
可惜云破天没有听到这一句话,否则又岂会将自己逼近绝境。
一时莫言 正文 第24章
章节字数:2122 更新时间:10…12…02 12:42
当白昼披上了黑纱,黑暗笼罩着每一寸的大地时,隐藏在暗处的影子再也不用顾忌,鬼鬼祟祟的,堂堂正正的在夜色的隐蔽下全都出来了。
游母原本想和游蕴风一起去芬韵楼的,可是游蕴风说什么也不同意,让游母在客栈里等着他的消息。
游蕴风的态度太过强硬了,游母只好妥协,只吩咐他早点回来,不要让她担心。
游蕴风点点头,便离开了客栈。
芬韵楼。
依旧是那般浮华糜烂,充满人心最肮脏的地方,一个充满欲望的地方。
买的是皮肉,卖的是欲望。
游蕴风再次跨步走进了这个浓郁的胭脂味的地方,然而他走的不是正门,而是后门,他找的不是姑娘,而是拿回自己的东西,顺便见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甚至不能称作朋友的男人。
游蕴风敲响了后门,等了一会了,门被打开了,是一个形销骨立的男仆瞧见了游蕴风,只见此人俊朗不凡,穿的是平常人家买不起的绸缎,身份必是不俗,便不敢怠慢,语气谦恭:“不知公子有何事?”既是来到芬韵楼,也该是找姑娘的吧,虽是好奇游蕴风为何要走后门而不走前门,大概是不想让人知道吧。
游蕴风给了男仆一锭银子,淡淡的说道:“我是来找人的,你让我进去便是。”
男仆眼睛发光的看着手里的银子,当下谄媚道:“是、是,公子进来吧。”
等游蕴风进来后,男仆关好门,便拿着揣着银子欣然离去。
游蕴风来到以前住的房间,轻轻的推开了门,没有人。
这时,游蕴风蹲下身子在床旁边,伸手放入床底,取出了一个包袱。
游蕴风把包袱放在木桌上,打开了包袱,里面是一套警服,警服下面压着一台手机与一把手枪。
游蕴风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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