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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为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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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中正邪之争,每次皆要损失无数高手。若这些人能为朝廷所用,月华也不至于任由西北蛮夷牵制肆虐。”胡天歌口中感叹,脸上却是明朗一片,看得出他心情极好。
阿柯看着地上的血迹,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布娃娃般。一直等在殿外的洛楚隐上前,将他拉到自己身边,警惕地看着胡天歌。
胡天歌轻笑道:“经过这次纷争,武林元气大伤,再加上柯儿这个武林盟主的帮忙,暂时不会给月华带来内患了。六弟已经回了皇宫,三弟也该回了吧?”
洛楚隐却是冷哼一声道:“我会守在柯儿身边,那些事情与我何干?”
“现在鲜卑已经投靠了匈奴,西北战事日益激烈,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三弟且不可任性。你身上可是留着胡氏的血啊!”胡天歌似乎真是很诚恳在邀请般,却只换来洛楚隐的无视。他也不气恼,“柯儿在哪,你就在哪吗?或许她就打算带你回皇宫呢!哈哈……”
看到阿柯冷眼看向他,胡天歌才停止了笑声,只听阿柯道:“事情已经商定,我也不会后悔,今夜你且不要管我了。”说着,拉着洛楚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胡天歌还待说什么,却只看到一个背影,叹了口气道:“且给你一晚叙叙旧情,明日你便是我的了。”
阿柯拉着洛楚隐疾走好一会儿,才渐渐慢了脚步,放开了他的手。洛楚隐却是立刻拉起了她的手。此时已经远离了那喧闹的战场,鬼谷中那些邪教的人也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月亮也躲进云里,半露不露地勉强给点月色,却是没有多大作用。两人在黑暗中,感受着彼此的呼吸,都没有做声。
此情此景却是如此的熟悉,那些杀手生涯中唯一平静的时候,就是两人彼此相约于某个已经无人的街道,在黑暗中慢慢散步,时间只有那么短,然后在一个留恋的深吻中,各自再次隐没于黑夜,再次缠绕于鲜血中,回味着前一时刻的安宁。
阿柯首先打破了沉默:“如果在那次宴会上,我们没有相见,现在会怎么样?”
洛楚隐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中,声音中充满着紧张:“没有如果,我们相见了,相识了,然后相爱了。这些都已经发生了,什么都不能抹去这些事实。”
阿柯有些惊讶,黑暗中却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好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已经有些加快的心跳。她知道他害怕了,她曾经忘记过他们的一切,她曾经离开过他一次,所以他害怕了。她在他怀中露出得意的笑容道:“你还是爱得比我深。”
胜利的口吻带着那么一点点苦涩,洛楚隐却是没有发现,此刻他被她虚无缥缈的语气弄乱了心绪,失去她,已经感受过了那么多次,冥朝和暗达成协议的时候,她被送走,消失了;好不容易找到,却还没来得及告诉自己是她的谁,两人就坠崖了,醒来见到的竟是她冰冷的尸体;满怀希望将她带到另一个世界,却是没有了她的踪影;发现之后又是坠崖……那些时候的害怕,心痛,他不想再去体会,一次都不要了。
“对!我爱的有多深,你现在体会到了吗?所以如果你再从我身边消失,我会不择手段将你带回我身边。”
他坚定的语气,却让她心头一酸,眼泪差一点就忍不住了。如果早先时候她能听了这话,就放弃自己那些无谓的报复,现在,该是另一个光景。
“吻我!”阿柯轻声道,洛楚隐浑身一震看向怀里的人,却对上一对发着幽幽紫光的眼眸,却不曾有任何别的心思,只是慢慢沉沦其中,这是他的蓝儿,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这是他多少次失而复得的蓝儿。
他用力吻上自己渴望已久的双唇,那么深入,两人都仿佛不要呼吸,只为了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
两人分开的时候,喘着粗气,洛楚隐却是拦腰将阿柯抱起,蝶梦轩就在眼前,洛楚隐将阿柯抱紧了蝶梦轩,大概是多日没人住的原因,里面还是保持阿柯走之前的样子,洛楚隐将阿柯放下,回身将门关上,却突然感到一个火热的身体从身后抱住了自己,他轻笑,回身继续捕捉她的红唇,黑暗中,两人疯狂了,彼此向对方索取着,仿佛饥渴万分,抚摸着彼此,拥抱着彼此,墙上,桌子上,薄薄的灰尘被疯狂擦去,留下两人的疯狂的痕迹。
等两人好不容易到了床上,衣服已经被扔的满地都是,洛楚隐将阿柯压在身下,却像是突然惊醒了般,停了下来,阿柯睁开紫眸,疑惑地看着她,洛楚隐轻轻将遮在她脸上已经被汗水湿透的秀发拨到她的耳后,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带,就感觉到阿柯一阵震颤,脸上露出微笑道:“这次我要好好爱你。让你和我一起体会彼此的温度,彼此的心跳。”
说着,轻轻由耳边吻到她的脸颊,却在脸颊处感觉到湿湿的感觉,一股咸味,却不是汗水的味道,“感动地哭了吗?”轻笑一声,继续吻,直到她的泪水都被他吻尽。他的吻一路向下,每一次接触她如水的肌肤,都引得她全身的震颤。
阿柯紧紧抱住他,等他的吻离开了她的脸,泪水却是不可抑制地又流满了脸颊。
“隐……隐……”她带着轻轻哭泣的喊声,让洛楚隐更是兴奋,却不动作地看向那双已经紧闭地双眸。“我的蓝儿叫我干什么?”
阿柯睁开眼睛,点点泪光惹人怜爱,阿柯张开双手伸向他,娇嗔中夹带着哭泣:“爱我!”如此光景,仿佛一幅图画,怎不惹人心动。洛楚隐再次攫取她已经有些红肿的红唇道:“对,叫我的名字。蓝儿,我亲爱的蓝儿。”
屋外寒风又起,却并不能吹走屋内的狂热。只听一阵痛呼,然后就只剩下了惹人遐想的娇喘和低吼。
……
洛楚隐睁开眼睛,手不自觉就去四周搜寻着什么,床的另一半却是已经冰冷。他睁开眼睛,看向空空如也的床边,却没有任何动作。
他确认似的看向那一片红色的印记。才肯定自己昨晚的那一夜欢爱并不是假的。
她又这样消失了?为什么?洛楚隐苦笑,难道你连声再见都不说就这样走了?还是这一夜在你眼中只是受伤之后的抚慰?
苦笑之后,是一脸的冰冷。如果自己昨晚说的还不够明白,那他就只好做给她看。
……
做在摇晃的轿子中,看着窗外寒风萧瑟,心中就多出些伤感,阿柯轻叹了口气。昨夜的疯狂留下的痕迹还在肆虐她的身体,想到这种酸痛的感觉竟然是第二次体会,想来没几个人体会过吧?想到此处阿柯摇头苦笑。而且还是同一个人造成的。
想到早上起床看到他那平时冷酷的脸庞,在睡梦中却如个孩子般,她就不禁嘴角微微翘起。
突然窗前走来一批骏马,马上之人正是那胡天歌,只见胡天歌嘴角噙笑道:“昨夜欢爱,今日还起早赶路,柯儿还是保重身体啊!”
脸上虽笑,心中却是恨透了那个所谓的三弟,昨夜他知道两人一夜欢好,若不是和柯儿达成协议,那一夜不管她做什么都不可干涉,他定不能让洛楚隐得了这便宜。可是想到此后,柯儿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他也只好忍了这口气,暂且放过他,日后必定向他讨回来。
阿柯听他这般调侃,脸上冷了下来:“忍受得住自己的女人给他人暖床,你也是古今第一人了。”
胡天歌脸色一变,却立刻恢复了笑颜,“红杏也就出墙这一次,且等我剪去她蔓延的枝叶,就可我独自一人欣赏了。”
阿柯却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别忘记我们的约定。放过这次参加正邪之战的所有人,我做你的妃子。但是,是有名无实的妃子。”
“有名无实也只是一时,总有一天我可得你心,身也必归我所有。”胡天歌脸露邪恶笑容,坚定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胡天歌又道:“为了几个邪教之人,柯儿何必委屈自己?难不成你真是他们所说的鬼谷谷主?”
阿柯却是不再理他,将帘子放了下来,闭眼养神去了。
邪教么?谁知道其中又是谁对谁错?古弃掌管两派,许多时候,是将一些正派所不能解决的事情用残忍的手段解决了。救人害人却不能分清了。想到此处,千寻、叶儿可爱的笑容又跳到眼前,眼睛虽闭着,却有莹莹泪光在眼角闪现。
“下雪了!”
阿柯打开窗帘,一片雪花就飘进窗子,落在了还在睡觉的小默鼻子上,只见它猛然一摇头,却没能将雪花甩掉,在它鼻尖上融化,阿柯笑着将它抱紧怀里,冲着手哈了口气,出神地想着,曾经哪一年的初雪,一个人将自己的双手握在手心,为自己吹着暖气。
“还是将帘子放下吧,小心着凉。”胡天歌关心道。
阿柯却是仿佛没有听见般,接了一片雪花,想要看清楚的时候已经融化,却还是不死心又接了一片,反复几次,都没有成功,却突然看到一个手伸过来,袖子上洛着的雪花好好地在那里,有棱有角,数了数,正好是六个角。
抬头看到的是胡天歌淡笑的脸,“手心的温度怎能不让雪花融化?”
阿柯怔怔看着他,“是啊。太过炙热了!”
一国之后
第一章 入宫
进入天王城之后,阿柯始终没有再露面。任由人将轿子抬到任何地方,这与她早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以后,她将是月华太子胡天歌的妃子,受宠还是被冷落,皆不在她考虑范围,若是能被冷落,她反而落得轻松了,怕就怕胡天歌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等到不断有跪地礼拜的声音时候,她知道进了皇宫,却已经没有心思去查看什么,这里,就是她被囚禁的地方了。
突然听到外面一个娇喝:“站住。”便感觉轿子停了下来。
只听胡天歌很不耐烦的声音道:“星儿,不在你华星殿好好呆着,跑到这外宫干什么?”
然后只听见扑扑的跪地声音,接着是一个惊恐的声音道:“请太子恕罪。太子妃只是一时贪玩……”
“贪玩?后宫女眷一概不得入外宫,星儿一时贪玩,你们难道也忘了吗?来人,将这等不懂礼法的奴才给我拖下去,每人二十大板!”
然后就是磕头求饶的声音,那个蛮横中带着娇气的声音又响起:“他们都是听我的,你罚他们干什么?要罚就罚我吧!”
胡天歌的声音阴沉下来:“星儿,这皇宫里,由不得你这等顽皮任性。你记住,今天他们受罚,皆是因为你的任性不听话,罚他们也是让你记得教训。”
“你……轿子里是什么人?不是又带回来什么狐狸精吧?”只听小女孩的声音立刻变的尖锐,而且明显是打算来亲自确认,脚步声向自己轿子靠近。
狐狸精?是说自己吗?
帘子被拉开,看似只有十四五岁的女孩,阿柯一愣,这就是太子妃吗?胡天歌似乎有三十了吧?虽然当初她看他也不过二十四五,后来确实听他说,他其实已经三十有余了。而这小女孩配他,似乎年龄距离有点大。不过这小女孩确实很是可爱,美人坯子一个。
小女孩脸色阴沉,在看到阿柯时,眼中迸发的怒气大概能将她烧尽了。小女孩拉住阿柯,阿柯任由她将自己拉出了轿子,她指着阿柯对胡天歌喊道:“你都有好几个妃子了,为什么还带这狐狸精进宫?”
胡天歌大喝:“住嘴星儿!谁教你说这些市井流言的?礼教嬷嬷在哪里?”
只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扑通一声跪地,跪爬到洛楚隐马前:“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阿柯不禁蹙眉,这等场面她也只在一些电视剧中看过,真是亲眼目睹,心里多少就有些不'炫'舒'书'服'网'。
星儿放开阿柯,跑到那老妇身前,挡住她,抬头直视着胡天歌道:“这是其他几个姐姐说的,不是刘嬷嬷说的。”
胡天歌翻身下马,逼近星儿,星儿有些胆怯向后退了几步,不过还是将那刘嬷嬷护在身后。胡天歌几乎快要贴上星儿的脸时,才停了下来声音低沉道:“她们还对你说什么了?”
“她们……她们只说你带进来的漂亮女子都是狐狸精,我……我……哇……”小嘴一撇,那星儿便大哭了起来,本来还脸色阴沉的胡天歌也无奈,收起自己吓人的脸色,轻轻抚摸着星儿的头道:“别哭了。”
“她们说,你再娶妃子,呜呜……就不喜欢我了。我,呜呜……好怕,我真的好怕,呜呜……我不要……太子哥哥不喜欢……我。呜呜……”揉着眼睛,堵着小嘴,煞是可爱。
胡天歌见这等光景,估计也是见多了,给旁边几个宫女使了个眼色,几个宫女立刻上前将星儿拉开,细声劝说着,等星儿稍微安静下来,才柔声道:“星儿别听别人瞎说。哥哥怎么会不疼你?你且先回华星殿。晚上我就过去看你好不好?”
阿柯顿时周身一阵恶寒,晚上?去看她?这太子妃,这么幼(分隔符)齿,他都不放过吗?
不过她还是很给面子的没有表现在脸上。抬头数着那高大城墙上的砖头,一块,两块,三块……啊!好多的砖头啊!
星儿还在抽泣着,却仍是俯身行礼,道:“那星儿先回华星殿等哥哥。”
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胡天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边漂亮得像神仙的姐姐,她很乖巧地走到阿柯身边,阿柯还再抬头数着砖块,看哭得泪人似的星儿给自己行礼,赶紧扶着她的双手,只听星儿委屈道:“星儿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姐姐不要怪星儿。”说着,那眼泪似乎又要泛滥,阿柯赶紧道:“没事,没事。只怪姐姐太像狐狸精了,招人嫉妒了啊!”
阿柯却是眼睛跳过星儿,眼睛看向不远处一个拐角处,一个影子闪过,阿柯嘴角冷笑却不动作。
众人均是一怔,星儿虽单纯,却明白这狐狸精不是雅词,不知这神仙般的姐姐为何拿来形容自己?不过见她并不怪罪自己的无礼,还是笑道:“姐姐漂亮和神仙似的,怎么能是狐狸精呢?”
阿柯笑看着这单纯的小女孩,刚才还拿自己给仇敌似的,转眼就又做了妹妹,心里怜爱,拍拍她的小脸道:“这是不是狐狸精只在不同人眼里吧!这人心里有神仙,便看人如神仙,若是有鬼怪,看人便是鬼怪了。”说着话,只见那拐角的影子还在晃动,便刻意说重了后边一句话,胡天歌也发觉她似乎在看什么,便顺眼看去,只见一个影子在阴影处一闪而逝,便心中顿悟,却不去揭穿。
星儿脸露喜色道:“那我看姐姐像神仙,便是我心里住了个神仙?和姐姐一样好看?”
“对啊。星儿心里便是住了个神仙,和姐姐一样好看的神仙。”说完,还勾勾她粉嫩的小鼻子。
“呵呵。姐姐说话真有意思,晚上你和太子哥哥一块来看我可好?你就留在华星殿,我们可以聊一夜的。那神仙姐姐,太子哥哥我回去喽。”说着在一帮宫人簇拥下蹦蹦跳跳离开,只见那礼教嬷嬷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立刻就安静下来,规规矩矩地走了。
阿柯摇头轻笑,却听胡天歌道:“多日来,还不曾见柯儿如此真心笑容。看来一定可以和星儿和睦相处。”
“这都下得了手,太子胃口真是不挑啊!”阿柯暗讽他连这么小的女孩都吃。心中暗骂了一声变态。
胡天歌却是无所谓,翻身上马道:“你哪里看到我下手了?莫不是柯儿夜探我的太子宫,看到我临幸了星儿不成?”
阿柯冷哼一声,进了轿子,却传出声音:“难不成这太子妃也是个有名无实的主儿?”
却只听见胡天歌大笑一声,没有回答。阿柯想自己刚进这皇宫就受到这等待遇,星儿被人利用来给自己下马威也不过是那些宫中斗争的一个小小插曲,以后会是怎样的光景?躲着吧,或许等胡天歌玩够了,她就可以安静得离开。
轿子再次摇晃起来,阿柯不免就有些晕眩,做轿子真是痛苦,比坐汽车都痛苦,她本来就有些晕车,若不是不想见到胡天歌,她肯定抢一匹马来骑。
……
阿柯坐在桌前发呆,小默却是好不容易有醒着的时候,爬在桌子上很是自在的吃着盘子里的小点心。
这“乘凤殿”便是以后的鸟笼吗?拿起一个小小的点心,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上面的碎渣,不一会儿桌子上便满是那些点心的碎渣,而制造惨案的人还没有任何自觉,仍是乐此不疲。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太子殿下驾到。”随着一声刺耳的声音,阿柯也被拉回了现实。
站起身,外面已经是跪倒了一地的宫人。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身着金黄龙袍,身体稍稍发福的中年人,不怒而威的气势,却也掩不去他此时的高兴,他身边是一个身着华丽的中年妇人,以阿柯的评价就是,典型的坏心皇后的样子。这两个人完全符合她心中对皇帝皇后的想象。
令她奇怪的是,胡天歌也不过领回一个无关紧要的妃子,有必要皇帝皇后一起来看么?
却不等她细想,众人皆已经进的大厅,陪伴阿柯左右的两个宫女,赶紧跪地给皇帝皇后行礼,阿柯却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众人。她不是想表现一下现代人只拜父母和天地的傲气,她只是没有意识到此时她应该做什么?在她眼里不过是刚见到自己的公婆,却不想着对公婆可不一般。
“大胆,见到皇上竟然不下跪?真是下贱平民,怎么能和星儿比?”
皇后很是嫌弃地道,此话却是激起阿柯反抗心理,如果她只是提醒一下,或许她会乖乖地对她拜上一拜,却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阿柯冷笑一声,道:“平民,那也是月华国土上的人。皇后娘娘也算是一国之母,便是这全国平民之母,哪个母亲会说自己的孩子下贱?”
一通话说的皇后面红耳赤,“大胆刁民,怎可对本宫无礼?来人,给我掌嘴。”
“皇后!”一声力喝那些宫人便没一个敢动了。个个噤若寒蝉。
“皇上,别怪我多嘴,这等不懂礼数的刁民,怎可服侍于太子左右,丢了皇族的面子,可是对先祖的大不敬啊!”早想到皇上会庇护阿柯,皇后却是不疾不徐道。
讲礼数吗?她也会啊。阿柯道:“皇上还没有说话,皇后娘娘就急着致我的罪,是不是有越权之嫌啊?”
皇后瞪大了眼睛,想这南宫家的丫头也不过是在民间长大的野孩子,应该不懂什么应对之策,自己代星儿、月儿铺好道路并不会太难,不曾想竟是这等巧言令色,看来自己真是轻敌了。
这时胡天歌看够了阿柯的表演,终于出来做了和事老,挽住皇后的手臂道:“母后,柯儿不过是因为在民间长大,性子有些要强,不太懂得宫里的礼数,你就别生气了。”
皇后冷哼一声不再做声,这时皇上大咳起来,早有人预备了手帕,等手帕被人收起,阿柯似乎看到了隐隐的血迹,才想到,在流沙的时候,就说这皇帝已经命不久矣,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想到他刚进来的时候,自己还以为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人,却哪里看得出竟是病重之人啊。想到这里,阿柯不免就佩服起这个皇帝。
又有人拿来茶杯,那皇帝漱了口,又如无事人般笑道:“你们不要置气了。先坐了。”
皇帝还没走到正座,便看到旁边的小桌上一桌的食物残渣,道:“食物不合胃口?来人,立刻让御膳房多备些点心来。让柯儿挑选,以后就做她爱吃的来。”
说着已经坐了正位。阿柯很是奇怪,自己也不过早上刚进宫,胡天歌安排好自己,就去见他皇帝老爹,下午就杀来一群人,还好像和自己很熟似的。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她还是贯彻了人们最喜欢的那句话,淡定,然后再淡定。才轻轻开口道:“我只是没有胃口。不用麻烦了。”
“没有胃口,只能怪御厨的手艺不好。来人,将那个御厨换了,另找个来为柯儿做点心。”皇帝很是理所当然的发了话。
阿柯很是奇怪,这等逻辑,大概也是有皇上这等身份的人有吧?幸亏他没说将那御厨拖出去斩了。
“真的是柯儿没胃口。皇上不必挂心了。”
“为何没胃口?是因为刚进宫么?……”
一下午皇帝就像自己父亲似的问东问西,嘘寒问暖的。阿柯鉴于他以后也算是自己公公了,还是个半只脚已经进棺材的重病老人,才忍着发狂的冲动来应付他那在她看来完全不符合逻辑的问话。还有不时对付一下皇后的刁难。
不过还算是有些收获。皇后应该是那个太子妃的姑姑之类的,所以才会怕自己抢了她侄女太子妃的位子。阿柯很怀疑,为什么皇后觉得自己有本事抢了她侄女的位子?对于这所谓的表兄妹恋,阿柯还很是鄙夷地看了看胡天歌,想他不仅老牛吃嫩草,还来个程度并不高的乱(分隔符)伦,真是令人发指。幸亏自己当初给他的约定是有名无实,要是真和这样的人发生什么,她都觉得罪恶。还好后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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