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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为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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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前面一个随从骑马过来,关伯便到了那人旁边,两人说了几句,关伯又到了马车旁边道:“赵姑娘可以留下来了。”
见阿柯疑惑的看着他,关伯道:“我们有些事情需要在一个地方呆一段时间,那里是不会被追兵发现的。您尽管放心和我们一起去。”
阿柯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回到马车内,看着洛楚隐有些苍白的脸,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他这样昏昏沉沉的已经有两天了,在不接受好好的治疗,恐怕就性命难保了。
摸着他的额头的手,顺着眉毛,再到挺直的鼻梁,再是那薄而性感的嘴唇,不自觉就低头吻了上去,那种甜腻腻的味道回荡在彼此的唇间,阿柯睁开眼,却对上一对戏谑的眼睛。
阿柯猛然抬起头,“醒了都不说话啊你?”
“我的嘴被你堵着呢。怎么说话?”
阿柯的脸顿时红了,连耳朵都烧了起来。轻轻在他胸前一锤,却突然见他口中红色液体渗出,接着又晕过去了。
“这是,这是怎么了?”她有些慌张,赶紧叫来商队里的大夫,那大夫为他把脉之后,脸色担忧,阿柯担心得看着大夫。
“气息微弱。我已经为他吃过药了。却还是如此虚弱,只能说他的虚弱并不是那些伤造成的。还有别的原因!”
阿柯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洛楚隐问道:“什么原因?”
那大夫摸了摸山羊胡,意味深长地道:“这原因么?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第十一章 斗嘴
洛楚隐那天昏迷之后,阿柯跟随齐家的商队到了一个村落。刚进村子就看到一群孩子打闹着从村子里冲出来,见到这么多人进村子,那些孩子停下打闹,热情向着个长长的队伍打着招呼。
还没走几步,迎面过来六个人,三个老人,三个年轻人。阿柯在马车里看着关伯和那几个人热络的招呼着,然后便在那几个人的带领下到了一个小小的院落停下。
关伯单独为她和洛楚隐准备了一个院落,阿柯知道他的担心,没有多说什么。便在这个充满着安逸的小村子暂时住了下来。
而关伯安排好阿柯以及小少爷之后,和六人一起到了一个并不起眼的农舍,农舍里摆设简单,但是很整齐。桌子上以及那土砌的床都整齐地摆放着农家常用的茶碗和被褥。等所有人都进了房间之后,村里的一个老人在门口向外看了看,关上了门。
关门之后,一个年轻人将土炕上的褥子翻开,在床边一个凸起按了一下,房间里一个角落的地上就出现一个缝隙,慢慢变大,现出一条通向地下的密道。
七个人顺次进了密道,之后密道又慢慢关上。
随着密道走了不久,就看见一个密室一样的地方,里面除了几把椅子再无多余的东西。几个人像是很熟悉一样各自坐了下来。
关伯首先开口道:“为什么会突然让我们在这里停留?”传信的人只是让他们先来这里留几日,至于为什么,并没有告诉他。
“大少爷信里说,事情有变,朝廷右路大军粮草被劫,和新白莲有莫大的关系。新白莲针对朝廷的意思很明显,怕它会对天王城有什么动作。”说话的浓眉年轻人紧缩眉头,似乎对新白莲很是在意。
关伯深思着点点头,叹了口气,“新帝即位,对我武林很是排斥,我们为国效力反而像做犯法的事情一样。即使打算联合,也多方面防备,让我们根本不能自由发挥,还要听从什么将军的命令,那些只会靠所谓的战场战术来战斗的将军,怎么能懂得武林的生存法则?只会添乱而已!”
一个老人也连叹两口气道:“是啊。也是大少爷为人正直,为了月华不在乎什么名利才会这般替月华着想。武林中那些和大少爷联合起来的人,真是令人佩服。”
“算了。大少爷还有其他什么计划吗?”
“那新白莲那边有什么动静?”
“大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
到了村落两日之后,洛楚隐才偶尔醒来,但是也只能清醒一到两个时辰而已,之后又会困顿,迷糊着睡过去。
阿柯问他身体为什么会这么虚弱,他只是说是受伤太严重的问题,因为他的病情,怕他劳累,她也不好过于逼问,只是细心在他身边照顾,连那个小院子都没有出去过一步。
阿柯刚走进房间,就看到洛楚隐呲牙咧嘴地想要坐起来,阿柯放下手里的盆子疾步走到他身边,将枕头垫在他的背后,坐在床边看着他只有那么一点血色的脸颊,手不由自主就摸上他的脸。
洛楚隐见她出神,眼中的心疼,不由就想俯身亲吻她那紧紧抿着的红唇,却不想牵动了全身的伤口,疼的脸上一阵扭曲。
阿柯回过神,呵呵笑了两声,洛楚隐故意冷脸道:“为你受这么重的伤,你一点都不心疼么?”
阿柯起身,声音中丝毫没有什么情绪道:“心疼了。”
洛楚隐故意不信地道:“你这是心疼的样子么?就算为了陌生人受了伤,起码也要感激得哭两声的。你这不笑不哭的,我就看不出你哪里心疼了。”
阿柯在盆子里拿出毛巾,拧干水,转身看着洛楚隐,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胸口,道:“这里。太疼了,所以就麻了。”走到他身边,将毛巾给他擦脸。
洛楚隐擦了脸,将毛巾递还给阿柯,在她接毛巾的时候,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到自己怀中,牵动的伤口有些裂开也无所谓,认真看着她的眼睛道:“是因为我为你受了伤吗?如果我不是为了你受伤,你还会心疼吗?”
阿柯也认真的回答:“不会!”
只听洛楚隐大叫一声,捂住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阿柯以为是自己碰到他的伤口,从他怀里跳出来,赶紧上前检查,却因为距离太近,被洛楚隐偷去了一个香吻。
阿柯擦着嘴,气氛道:“你哪里伤口疼了?我便再给你划几刀吧!”
洛楚隐手依然压在胸口道:“就在这里,你划吧。我忍着。”说着,还拉开衣服,露出了里面有些隐隐红色的白色绷带。
阿柯便从放在床边的剑鞘里抽出利剑,抵在洛楚隐的胸口,脸上仿佛很认真,还露出那么一点矛盾道:“你救了我的命,本来不该这么对你。可是,你又这般不正经,怕你去招惹别的女孩子,若你真心对人家也就算了,可偏偏你是个花花公子,我便想为天下女人除害。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洛楚隐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点点头道:“如果如你所说都是事实,确实很矛盾,可是,我并不是什么花花公子,这样你的命题就不成立了。”
“你怎么就不是花花公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冥朝里那个洛楚隐那些花花情史啊。我可是详细看过他的资料。”
洛楚隐灿然一笑道:“是么?原来我竟如此受蓝儿的注意,那是我的荣幸。”说着,他轻轻挑开对着自己的利剑。
阿柯将剑收起来,但依然不依不饶问道:“你是承认你是花花公子了?”
“当然,”见她又想抽剑,洛楚隐赶紧拉住她,坐在床边,“以前的我是这样的。可是,有一天我参加一个宴会,看到那个在门口等的美女时,就什么花心都没有了。我们在舞池里旋转地时候,我觉得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再不会有人能这么配合我的舞步了。那时候心里就一个声音:啊!这就是我要的人啊!”
阿柯眼中有些水雾,轻轻爬在他的胸口,手轻轻抚摸着他缠着绷带的胸口,嗔道:“便只有你能说这些甜言蜜语还不脸红的。怪不得情史上有那么辉煌的战绩。”
“那你可见过我在遇到你之后的情史?”
阿柯偷偷笑了,确实是没有了。
还要在说什么,突然跳进来两个小人,正是齐岭和粉儿,两人见床上两个人那么亲昵的黏在一块,齐岭脸红的有些不知所措,本来还兴奋的脸上登时有些尴尬,粉儿则笑着冲到床边,嘴里一直喊道:“大白天的你们躲在屋里干什么呢?不羞,不羞!”手还在脸上示意的划了两下。
阿柯倒无所谓地从洛楚隐怀里站起来,此时大夫也正好进来,估计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倒是当做没看见般走到床边,为洛楚隐诊治了一番。
“药伯,他怎么样?”阿柯有些紧张地问道。
药伯笑呵呵道:“无大碍了。只要再调养几天应该就可以了。”
药伯被送出门口之后,摇摇头看着门口,听着里面的笑声,暗叹,这洛公子受伤虽不严重,体内的那股阴邪毒气却始终不散,他让自己为他保密,不告诉赵姑娘,哎,不知道这鸳鸯命能撑到何时?又叹一口气离开了那个小院。
阿柯安下心,才看那两个小孩,问道:“你们来干什么?不是看我们亲热,自己学来用吧?”
只见齐岭摇头又摇手地辩解:“不是,不是啦。”惹得粉儿一阵大笑。
“那是为了什么?”
“过几天便是过年了。除夕的时候村子里会很热闹,我们想告诉你们到时候一块出去玩啦。”粉儿说道。
阿柯一愣,就要过年了吗?自己来这里已经有将近半年了啊?如果自己没有到这里,会是继续做南宫柯傻傻的过个快乐春节,还是做回了天蓝,继续在鲜血中冷冻着自己?
突然被洛楚隐握住手,回过神,阿柯对洛楚隐笑笑,对两个小人道:“好啊!不过,你们过年为什么不想回家?”
兴奋的两人突然都安静了下来,粉儿低声道:“还不如在外面过年。”
阿柯一愣,但随即又笑了笑,道:“我们便在这里好好过个年,除夕的时候我们弄得更热闹。”
齐岭垮掉的笑脸重新染上光彩道:“怎么弄得更热闹?”
“那就看看大姐姐来给你变魔术吧!”
“魔术?大姐姐认识妖魔鬼怪吗?”粉儿很奇怪的问道。
“妖魔鬼怪?哪里有那种东西,我怎么会认识?”阿柯也是一头雾水。
粉儿挠挠头道:“那你怎么会魔术呢?”
洛楚隐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牵动的伤口让他又扭曲着脸,很是复杂的表情,他道:“这位姐姐不认识什么妖魔鬼怪,倒是她自己本就是个魔鬼。”阿柯瞪了他一眼,却并没有止住他的笑声。
那齐岭倒是嘴甜道:“便是个鬼,也是个艳鬼,勾人魂的鬼。”
阿柯嘿嘿笑着钩钩齐岭的鼻子道:“你便是那个小色鬼。”
粉儿不乐意了,将齐岭拉开一段距离道:“便是能勾人魂,也不能勾岭哥哥的。岭哥哥的魂儿早就被我勾走了。”认真的样子惹得阿柯两人哈哈大笑。
第十二章 疯狂,爱
“喂,你别挡着我。我看不见啦!”
“哎呀,你往那边走走不就可以了!”
“……”
几个年轻男子你推我挡地躲在一顿柴草后边,伸着头看着远处那其乐融融的场面。其中就有当初迎接阿柯他们的三个年轻男子。
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只见一群孩子围着一个仙女般的女子在嬉笑着,手里拿着些锅碗瓢盆在胡乱的打着完全听不出节奏的噪音。而那女子却举着双手似乎在引导着孩子统一动作,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看的出她很乐在其中。
“我说你们几个,要是喜欢灵儿姐姐就直接告诉她不就好了,干什么在背后偷看,还是男子汉呢?”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几个年轻男子慌张地回头找声音的来源,其中一个男子首先看到粉儿,赶紧上前捂住粉儿的嘴,惹得粉儿不断挣扎,直到几个人将粉儿拖到保证他们心中的仙女看不到的地方才放开粉儿。
重新获得自由的粉儿用力地擦了擦嘴,然后用力踩了刚才那个捂着自己嘴的男子一脚,在看到那男子痛苦的表情时,露出“让你敢惹我”的表情。
“干什么?有本事干,就要有本事承担。还不让我说话了吗?”粉儿瞪着几个人,小手插在腰间,气呼呼地看着几个“绑架自己的人”。
“小粉儿,你小孩子懂什么?哥哥们在办正事,你可别乱说。”
粉儿得意得看着几个人,“怎么?怕我告诉伯伯们,你们在这里干坏事吗?”
“你哪里看到我们干坏事了?”先前捂住粉儿嘴的男子装作威胁的样子靠近粉儿。其他几个男子也效仿,惹得粉儿步步后退,粉儿声音有些颤抖道:“你们就是干坏事了,你们偷看灵儿姐姐,你们……哇……”
没有说完,粉儿撇嘴大哭了起来,几个男子都愣住了,粉儿从不曾这么容易欺负啊?从五岁认识她,就只有她欺负人的份,还从来不曾见她哭过。
突然当初迎接的三个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慢慢转头看向身后,然后石化了,而后另外两个男子好奇的看向后面,只见自己偷窥的那个仙女就站在柴堆旁边,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只见她轻启唇瓣:“你们为什么欺负粉儿?”
那几个男子回头看看粉儿,此时阿柯的视线被挡住了,无法看见粉儿,而粉儿则冲几个人做了个鬼脸,而脸上的泪水却越来越多,几个男子的表情开始丰(书)(网)(题)(供)(下)(载)富多彩,等再转过头看阿柯的时候,仿佛吃了黄连般扭曲着苦笑,那三个男子当中的一个首先道:“我们是和她逗着玩的。粉儿,你说是不是啊?”
粉儿完全无视那人眼中的威胁,只见她泪水泛滥,表情可怜的跑到阿柯旁边,拉住阿柯的手道:“灵儿姐姐,他们故意躲在这里吓我。我过来他们就突然跳出来吓我,我好害怕。呜呜……”哭诉的时候,竟然还冲着几个男子吐了吐舌头,气得几个人就想立刻打她的屁股。却碍于阿柯在场不敢动作。
阿柯看着几个人,道:“几个大男人,跑来吓小孩子?”
“我们没有。”他们像孩子般低着头辩解道。阿柯看着他们的样子,想笑却又不敢笑,只能绷着脸道:“那你们几个在这里干什么?”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我们在偷看你吗?死也不能说啊。几个人只能看着粉儿躲在阿柯背后做着鬼脸在心中哀号。他们的形象啊,就这么被破坏了。这可是他们和仙女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啊,竟然是这种情况。
看着被阿柯拉着手离开的粉儿还在回头冲他们吐舌头,一个男子作势要打她,却看见粉儿突然小嘴微张,脖子缩了缩,就见那仙女回头瞪着几个人,而那男子没有及时收回的手在半空中不知道落向何方,只得摇了摇,喊了声:“赵姑娘,走好。”
阿柯“噗”一声笑了,只见几个男子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恍惚着离开。
阿柯将粉儿带到那群孩子当中,她当然看得出粉儿那点诡计,那几个男子在附近她也早就知道,却并没有去点破。
她将一个瓷碗递给粉儿,对着孩子们喊道:“好了,我们再来一遍,如果可以的话,今天我们就练这一遍了。”
孩子们兴奋地举起手中各式各样的“乐器”,齐声喊道:“好!”
阿柯举起手,做指挥样子,就听见一阵杂乱的声音,中间稍稍能感觉到那么一点欢乐颂的感觉,不过,这真的很考验听力。
“好了。就这样了。大家回去要好好练习哦。明天晚上我们可要好好表演给爹娘听哦!”阿柯看着孩子们兴奋的笑脸,脸上也多了一丝笑容。
等孩子们都散去,阿柯拉着粉儿向自己所住的那个小院子走去。
“粉儿,齐岭呢?”真奇怪了,平时粉儿可是时刻不离齐岭身边的,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成?
粉儿嘟起嘴,道:“关伯将他拉去了。不知道要干什么,神神秘秘的。哼,都不让我跟着。”
阿柯沉思了一会儿问:“粉儿,你认识刚才那几个人?”齐家会和这个小村子里的人这么熟,恐怕不是什么暂时的落脚处那么简单。
粉儿无心机地点点头道:“我从五岁就跟着岭哥哥在岭南和天王城之间往返了。这里是我们经常留宿的地方。有时候会住好长时间,就像这次一样。”
齐家这种商家,怎么会和一个小小的村落这般密切?莫不是什么秘密基地?可是齐家不是商家么?弄什么秘密基地?
想着这些,阿柯和粉儿已经到了他们所住的小院,进院就看到洛楚隐坐在外面的石桌旁边,似乎在沉思什么。看到她们进来,脸上顿时换上笑容,迎向她们。阿柯有些疑惑,刚才他的表情却是像有心事,可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自己的?
“孩子们学的怎么样?”洛楚隐问道。
阿柯压下心中的疑问道:“恩,学的不错。粉儿,你觉得好听么?”
粉儿猛点头:“嗯!虽然有些乱,可是听了让人很高兴。”
等粉儿走了之后,两人坐在石桌旁,阿柯看着洛楚隐,一动不动。洛楚隐看她如此出神地看着自己,问道:“怎么?看不够?”
“你有事情瞒着我!”很肯定的语气。
洛楚隐一愣,然后笑道:“我的事情你最了解不是么?都被你看光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阿柯却不被他的刻意转移话题所迷惑,依然紧紧盯着他。
洛楚隐看她并不打算放弃,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道:“你只管记得。为了得到你,我会不择手段。千万别想从我身边逃走,如果你要逃走,我会做出什么来,我自己都不知道。”即使对自己狠毒,我也不会后悔。
……
在天王城外不远处一座山脚下,有一个破落的寺庙,院落里因为长久没有打扫的原因长满了人高的草,偶尔不知名的动物在草丛中窜动引得草丛哗哗作响。
破落的门窗已经斑驳得不成样子,偶尔掉落一个残块,便传出一些细碎的动物逃跑的声音。
就在这个似乎已经没有任何人气的地方,隐隐传出人说话的声音,穿过已经掉落一半的窗子,只见在寺庙的庙堂里,三个人席地而坐,好不自在。
一个不俗老僧,虽然身着质朴褪色的僧袍,却自体内散发着一股不俗仙气,在这破败的寺庙中,引人一番想象。
一个威严老者,身着青色外袍,束灰色腰带。眉宇间隐隐带着称霸天下的傲气,眼神虽不刻意显露威仪,却有着不怒而威的神采。
一个白发仙姑,灰色道袍却无法掩去她轻灵的气息,微微闭着的双眼让人无法猜透她此时的心境,只有紧紧抿着的嘴角让人看得出她心中有所挣扎。
老僧看两人都一副不能妥协的样子,呵呵笑了两声道:“事已至此,我们这些老东西何不放手,该如何发展,就由天作决定吧!”
那威严老者首先不同意道:“眼看便要成功了,我怎么能放弃?雪婷的仇,眼看就要报了。”
“你便为了雪婷赔上我的女儿吗?”仙姑终于忍不住出声,眼睛睁开,隐隐带着怒气。
“她已经不是你的女儿了。就算是柯儿,我助她成为万世不曾出现的女帝,待她万世留名,不该来谢我吗?”威严老者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
“莫白,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的柯儿怎会落得魂无归处?此时在哪里受苦还不知道,你却还在为了所谓的仇恨制造更多的怨恨。你有没有想过,雪婷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你为她报仇?”仙姑眼中开始带着点点泪光,再如何心静如水,作为母亲,她依旧无法平静心中的那股怨气。被师哥利用,散播那些传言,却害的女儿惹得那些痴爱怨情,她如何能平静下来?
仙姑口中的莫白却是一脸坚定,“雪婷被那贱女人害得惨死,怎会心中不恨,她是来不及说。但是我能明白她,我定为她报这血仇!便是到我死才能完成,我便一直恨到死!”
老僧叹了口气,看着一个满脸仇恨,一个痛苦无奈,暗叹真是罪孽。旧仇惹新恨,冤冤相报何时了?问谁能给出个结果,怕是世间无一人吧?若是那个从异世界来的女子,或许能给个答案,她却只是其中一个棋子,不知能不能跳出这个已经布好的局,给个不继续轮回的结果?
“师弟,你这么做或许只会让流沙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想来流沙掌控中原百年不落,是隐忍啊!你却大动干戈,开时空之门,乱月华之根基,难道就不考虑流沙的百年基业?”老僧担忧的看着莫白,希望能劝动自己固执的师弟。
莫白却是自信道:“柯儿统治武林,统一月华。我流沙将可光明正大的站在世间统治高峰之上了,何必再躲在幕后操控一切?流沙会在我手上成为中原真正的统治者!”
只见仙姑摇头看着自己已经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师哥,莫名的心痛,却无力去阻止这一切。她欠师哥的,所以她不能阻止。只是心疼自己的女儿被推上这风口浪尖上,忍受这等权势争夺之苦。虽然那身体里已经不是原来的灵魂,可是却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那身体里禁锢的两个灵魂,都将荣辱与共。
“若言,师哥,你们放心,我定不会让流沙没落,流沙在乱世之中成为中原的幕后主宰,也将在乱世之中让是人承认它的存在!”莫白兴奋地演说,眼神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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