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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为妻-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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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进来的人去哪里了?”天蓝问道。
本来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随便传出去的,这是客人的秘密,稍有泄露,香满楼就得遭受巨大的损失。不过天蓝是被安阳指定了香满楼现在的主人,那人自然也不敢隐瞒,道:“去了留香别院。需要我给郡主带路吗?”
“不用。”虽然她是路痴,可身边有春儿。她会帮自己记住所有想要记得的东西。
匆匆穿过几条小路,终于看到留香别院。四人立刻压低了声音,小心地靠近。
远远就看到留香别院的门口有人守着,就是刚才南宫柯身边的两个宫女。无奈之下,天蓝四人只好跑到留香别院外面的一个假山之上,幸运的是,假山上正好可以看到留香别院中房间的门口。不过,房门关着,并没有任何动静从里面传出来。
天蓝一边耐心地等在假山之上,一边思考着南宫柯是来见谁的?是某个朝廷官员,还是暗的高层?能在这里有单独别院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会不会是朱毅?他和暗有关系,这是安阳告诉她的消息。
当天蓝胡思乱想之际,时间已经慢慢流逝,而在假山之上一动不动的天蓝,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在此守候将近两个时辰。
终于房间门被打开,依然是白色的披风,帽檐遮去半张脸。可是那娇艳的红唇,依然让人不禁想掀开那耷拉着的帽檐,看看里面到底是怎样惊世的美貌。
南宫柯刚踏出一步,就被人叫住了,回头似乎在与人交谈。声音很低,天蓝她们连一丝声音都没能听见。突然南宫柯的手被人拉住,只能看见拉住她之人的手,可以断定是个男人。终于听到南宫柯一阵‘嗤嗤’的笑声,带着些许魅惑。
终于南宫柯离开,而天蓝依然等在假山之上,等着房间内地人走出来。果然,南宫柯前脚离开,房门就再次打开,一人从里面走出来,此人身材高大,长相平平,只有一双眼睛深邃的如一汪深泉,令人望而生畏,仿佛随时都被吸进去一般。那人出来之后,身后陆续走出三个人,向先前那人行了一礼,便离开了。留下最初那人。那人在雪中独自站了一会儿,才轻轻叹了口气离开了留香别院。
那人终于离开,春儿有些担心地看着天蓝,喃喃道:“小姐……”
天蓝本来还呆呆地看着那人刚才所站的地方,听到春儿的叫声,回过神,微微一笑,道:“今天……收获不小……”
声音带着极力压制的颤抖。虽然在笑的眼睛,却蒙上一层雾气,让人觉得下一刻她就要崩溃了一般。
“刚才,那是凌宇?”看着天蓝极力微笑,却又不能自抑的浑身颤抖着,金荣问道。手不自觉的扶住天蓝的肩膀,因为她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实在令人担心。
第四十二章 酒醉
天蓝以为自己真的已经看开了。
洛楚隐喜欢南宫柯,青门竹马的两个人,感情深厚,至死不渝。
当初那些梦境中的场面,其实都是南宫柯故意让她看到的。那些也是真的。在流沙山庄里,南宫柯的娇小可爱,是洛楚隐下定决心要用一辈子守护的。当他知道南宫柯被选为灵魂交换的对象时,还毅然决然的穿越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当时不过十岁左右,一个孩子能有如此大的勇气面对未知的世界,可想南宫柯在他心中的地位。
而后他利用月之灵确认自己的身份,利用一切机会想将她带到这个世界来。或许那所谓的一见钟情,早就在他的算计之内,冥朝第一杀手,他多的是手段来确认自己的身份,查找自己的出身,了解自己的出入时间。从一开始,他们两个之间就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后来那些背叛的戏码,谁知道他是以什么样地心态在旁观?或者他就只是为了在带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为无聊的生活增添一点趣味,拿自己开开玩笑。要不然那一枪怎么就开的那么利落?
这些想法早就在她内心深处成型,自从得知月之灵的存在,每天晚上这些想法也都会在脑子里走一遍,好提醒自己,别傻了,看清楚点!
可是看到那洛楚隐走出来的时候,想起之前他抓着南宫柯的手,脑子里回旋着南宫柯‘嗤嗤’的笑声。她总算意识到,许多事情,她在脑子还有另一个版本。
而且版本都很戏剧性。例如洛楚隐刚开始确实喜欢南宫柯,可是他和自己相处久了,发现他已经喜欢了自己。所以后来才离开南宫柯,守在自己身边。
至于其中许多不合理的地方,例如既然他已经喜欢上了自己,为什么还带自己来这个世界,将她卷入这些阴谋;他有许多机会来向自己坦白事实,为什么有一次次瞒着她?这些问题她都一一找了合理的解释来安慰自己。
现在想起来,就想骂自己。你丫的看言情看多了吧?哪里那么多苦衷?哪里那么多不能说?
于是在不断提醒自己提防别人的时候,却忘了提防自己的心魔。脑子里不断清醒着,却放任自己的心不断沦陷着,不断幻想着不切实际的公主梦。
现在好了,这么一眼,就把所有的梦都惊醒了。不禁就笑自己,现在该明白了吧?
“小姐,礼部那边又催了。齐岳也已经在蔚蓝居等了一天了。你是不是……”春儿有些畏缩,声音都显得嗫喏,眼中有担忧,却又不敢夺过她手里的酒杯,生怕她像昨天那样露出冷厉的眼神,像要把她生生切片了一样。
“……”
“百花节就还有四天,时间紧迫。若是出了问题,怕是蔚蓝居上上下下都得跟着遭殃……”想用别人的性命来引起她的一点劲头,可似乎失败了。
转头看了看金荣,金荣只是摇头。她也没办法。那凌宇和南宫柯幽会,她是不相信。南宫柯身边那么多俊男,她从来不为所动。如今成了皇后,金荣更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最多是为了暗的事情利用凌宇。
昨天从假山上下来,天蓝突然就支撑不住了,还是金荣一直注意她的的动静。立刻做出反应扶住了她。天蓝呵呵笑了两声,解释说她蹲的时间长了。可是笑声中总是那么楚楚可怜,任谁都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可金荣不好揭她的底,她都这个样子了,就怕自己稍稍再提到什么,她就真的哭了。这样的天蓝,金荣没见过,她也不想见,打心底不想看到她掉眼泪。这么英气十足的脸,怎么看都不配那眼泪。虽然当初在军营见过,可那是喜极而涕,怎么看都神采奕奕。可现在哭了,那就是为情人流的泪,想想就觉得不合适。
之后天蓝就跑到了酒馆,要了间房就怎么都不肯出去。但并没有灌自己酒,只是一小口一下口的喝,眼睛里看不出情绪,仿佛是在细心的品酒。可发生了先前的事情,任谁都知道根本不可能是在品酒。
后来她觉得自己不能沉默了。她承认天蓝的计策起了作用。她现在不能看着天蓝伤心而无动于衷,就像当初陪在南宫柯身边一样,就想着保护她,想着这样的人不该受到伤害。所以把自己分析告诉她,说了南宫柯不是随便和男人交往的人,而且告诉天蓝,南宫柯似乎跟一个叫做洛楚隐的人纠缠不清。所以南宫柯和凌宇之间不可能存在什么关系。
可她说完之后,天蓝似乎脸色更苍白了。从蔚蓝居回来的春儿一看,问是怎么回事,金荣就把自己给天蓝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只见春儿的脸色都快绿了。可瞪着眼,想说什么却又不说。后来去抢天蓝书中的酒杯,想劝她回家。可是天蓝突然就发了疯似的把酒杯夺回去,眼神竟是凌厉的可怕,吓得春儿退了两步。叹了口气,也就不敢再说什么。陪在她身边,到了半夜。酒馆要打烊。春儿出了钱,那酒馆老板就高高兴兴地继续开张做生意。直到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之间天蓝并没有一直在喝酒,偶尔停一会,但是东西是一点都不曾吃过。这样下去,估计也醉的七七八八了。
天蓝知道自己有些逃避的嫌疑。也骂自己懦弱不下几百回了。可她就是怕,以前凭着一股热血,还生洛楚隐的气,生风牙的气,他们算是她最信任的人。可却是骗的她最彻底的人。可是后来发现风牙对自己死心塌地,为了自己不要南宫柯,甚至不要命。就不忍心再气了,就想继续让他宠着自己算了。而洛楚隐的出现,她以为他也算有点良心,知道补偿。就自顾自得给他找了个理由,原谅他了。脑子里提醒着他不是好人,心怀鬼胎,可内心深处早就没有一点点愤怒的火苗。否则还任由他留在身边?
现在好了,什么理由都不用找了。事实就在眼前了,自己就什么念头都没了。就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贱?人家一次次骗你,你就还一次次信了。怎么还敢回去?就怕管不住自己,等他一解释,又自顾自得给他找理由了。那就真的贱得彻底了。
有人进来,她也懒得理了。现在谁来,说些什么,她都不想听不想看。心想,让我静静吧!等我想清楚了。
“怎么?喝酒都不叫我?”胡天云笑意盈盈地在桌对面坐下。头上金环套着一个发髻,两鬓各垂下一缕黑发。眉宇间书生的儒雅气质尽显,直挺的鼻梁,微微翘起唇角。一身贴身的白衣,恰到好处地显出他精瘦却不失高大的身形。是她第一次与他相见时的装扮,竟让她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白衣御剑?呵!来人,添个酒杯!”天蓝一开口,春儿等人还有些惊奇,这是天蓝进了这房间的第一句话。不过明显已经有些醉意了。
胡天云一笑,竟有几分豪迈之气,“何必酒杯,只管来上一坛。喝起来才过瘾!”
“那怎么成?江湖上以儒雅着称的白衣御剑,不能毁了形象。会伤害无数少女的心的。”说着,天蓝竟痴痴得笑了两声。
三个跟班看她好不容易露出笑脸,却比不笑还令人担心。不免就看了看胡天云。
胡天云倒无所谓,将小二拿来的一坛酒打开,举坛就猛灌了几口,竟还有些洒了出来,将前襟湿了一些,道:“我可不管伤了什么少女的心,我就怕一个人伤心。可她不知道会不会为我伤心?”
天蓝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咧嘴傻笑,“你傻啊!明知道她不会为你伤心,你还管她?”
“可我管不住自己……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仿佛沉思了一会儿,脸上竟有一丝委屈的表情,摇摇头。抬头喝了口酒,还呛到了。猛咳起来。
胡天云正打算起身,却有人先他一步冲到她的身边,为她拍着背。说不出的温柔,令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忽视。
“蓝儿,怎么样?没事吧?”
天蓝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全身汗毛耸立,进入戒备状态,身子也立刻做出了反应,站起身躲过那人还在背后轻拍的手,一巴掌就招呼了过去。
“啪!”清脆的声音在不算宽敞的房间内回响。所有人都愣住了。
天蓝身子虽然立刻做出了反应,可脑子毕竟已经有些迷糊了。背靠着墙壁,有些站立不稳。坐了将近一天,喝了那么多酒,这么猛然一个起身,她哪里受得了,本来就犯晕的脑子,竟隐隐有些罢工的迹象。
可是她还是意识到,洛楚隐在身边,她就不能倒下。
齐岳和洛楚隐是被金耀带来的,她们三个没办法,只能回家搬救兵。可是搬来的救兵,似乎不太对。其实金耀也知道不该叫凌宇过来,可是凌宇一听说天蓝还在酒馆,说什么都要跟来。拦都拦不住。正好齐岳也在,两人就一块过来。没想到天蓝会有这么大反应。
洛楚隐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挨了一巴掌,有些莫名其妙。昨天出门还好好的,最多对他冷淡点。可是出去了就没回来,刚开始春儿只是回家报平安,说天蓝有要事要留在礼部。今天金耀才哭丧着脸回去,说天蓝在酒馆,不肯回来。问原因,金耀也是吱吱呜呜,说不清楚。
进来就看到天蓝咳嗽的痛苦摸样,本能的立刻上前安抚。不曾想,竟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立刻就把她打蒙了。瞪大着眼睛看着站在墙边的天蓝。
洛楚隐愣了一会,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走近天蓝,声音还是温柔,“该回家了!”
这次天蓝没有做出任何过激反应,嘴微微一嘟,竟是有些委屈般,口中喃喃道:“回家?回哪个家?”
洛楚隐神色一慌,有些心疼的样子,声音变得像哄孩子,“当然是蔚蓝居……”
大概是血液终于回到脑子里,天蓝开始有些清醒过来。她虽然一直断断续续的在喝酒,可是中间有停顿,所以还是保留了那么点神智。刚才的晕眩感觉过去之后,立刻就清醒了许多,抬头对上洛楚隐温柔十足的眼神,天蓝冷冷一笑。
“滚!”
洛楚隐浑身一震,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的态度突然变得如此冷淡,甚至带着些许的憎恨?!
“蓝儿?”身后扶住她的双肩,想让她对视自己。
天蓝哪里还肯看他!一把拨开他的双手,想走,可是步子有些晃。刚迈开步子,摇晃的身子就被人紧紧揽进怀里。
天蓝一怔,这怀抱太温暖了。她想挣脱,可身子自己行动了,就是不动,仿佛全身的骨头被抽掉了,软软地就这么靠着洛楚隐站着。
“别闹了。回家再说。回家你怎么打怎么骂,我都随你。”说的那么诚恳,那么温柔。天蓝一听,本来就酥软的身子,更是连筋都被抽了似的。
她才知道,不管她怎么抗拒,她就是逃不出他的魔掌。可他不要她啊!为什么非要这么折磨她?就因为她挡了南宫柯的路吗?
见天蓝不再说话,也不挣扎,洛楚隐一把将天蓝抱起来,向门外走去。齐岳看了胡天云一眼,两人礼貌性地点点头,齐岳道:“贤王和郡主很熟?”
“不算,我也来喝酒。看到郡主独自一人,就来坐坐。”
第四十三章 贴身跟随
洛楚隐将她抱上马车,一路上都让她窝在他的怀里。其实天蓝是清醒的。可她不想清醒,脑子里有些混沌,正好就这股劲,让她放纵一次也好。这样的温柔或许以后还会有,可是她敢享受吗?
她明白了洛楚隐就是她的弱点了,还敢肆无忌惮地接受他的温柔吗?
如果她还想为自己的人生努力一把,这问题就很简单了。洛楚隐是她的罂粟,就不能沾了。不说沾之即死,可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趁着她喝醉了,给自己一个理由再胡闹一次也好。
可是天蓝不知道的是,许多事情不能由着性子来。毒品是随便就能碰的东西吗?一旦沉醉其中,想戒掉,就难如登天。可她很高估自己的自制力。有些时候,人失败,就败在高估了自己,而低估了对手。
到了蔚蓝居的门外,洛楚隐抱天蓝下车。天蓝依旧昏昏沉沉的样子。口中呢喃着别人听不清的话,像是抱怨,又像是委屈。看得人心疼不已。
凌山和青龙等人都等着他们回来,看到天蓝竟是被洛楚隐抱回来的,有些迷糊,可又觉得明白了什么。都没问原因。
只是凌山看着洛楚隐的背影道:“痴男怨女,总是那么点事儿!就要扯着整个月华的兴亡。”
将天蓝轻轻放在床上,离开他的怀抱,立刻就感觉一阵发冷。洛楚隐刚打算从她身下抽出手臂,天蓝就往他怀里钻。
洛楚隐苦笑,她不清醒的时候,总是比清醒的时候可爱。要是永远都这个样子多好?可一想又觉得自己是妄想,天蓝是谁啊?她从来不是那种撒娇的人,需要别人照顾的人。这点是最开始吸引他的地方。然后就无法自拔的陷进去了。如果她变了,那就不是天蓝了。
她孩子气的睡脸不停往他怀里钻,还不停地摇头,头发不可避免地摩挲着他的脖颈和下巴。他是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没有任何防备的女人在怀里这般挑逗,况且是他喜欢的女人,哪里能不起反应?可他知道,他现在不能对她做任何事情。
现在的天蓝已经对他恨之入骨了。若是对她做出任何过分的行为,他这辈子都别想在她的世界得到翻身的机会了。
下身痛苦难耐,可她还在不停地动,偶尔'炫'舒'书'服'网'的呻(分隔符)吟出声,更是令他脊背一阵酥麻。他想,就算是柳下惠遇到这种事情,怕也难坚持吧?!
突然感觉怀中的人儿身子一僵,天蓝从他怀中抬起头,眼神已经有些清明了。她这大幅度的动作,自然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他那已经蓬勃起来的地方。
天蓝眼神冷得令他发憷,只觉得自己已经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已经猥亵了怀中人儿一般。全身本来沸腾的血液立刻就冷了下来。全身都僵硬了。
“离开我的房间。立刻!”她的声音很坚决,完全想象不出先前那个在他怀里娇柔呻(分隔符)吟的人就是她。
他并没有因为自己心里的愧疚落荒而逃,依然坐在床边与天蓝直视。他知道自己如果认真起来,会让人不自觉地感觉害怕,可是天蓝从来不会。甚至气势还能盖过他。此时也是如此,两人的对视,让房间内地温度顿时降到最低点。
“我想知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这是我的房间,我不想你踏进半步!”
“为什么突然用这种态度对我?”
“我早就想了。只是现在才做而已!”
“……”
“还不快滚?!”
洛楚隐脸色一阵苍白,天蓝甚至觉得她的话真的伤了他的心。紧紧地抓着床单,不想让自己有任何动摇。
他起身就要离开,听天蓝又道:“你走吧!滚得远远的。我也不需要你掩饰什么身份,就算死,也不需要你多看我一眼!”
洛楚隐的表情明显僵硬了,面皮之下的表情通过眼神完全传达出来。
突然洛楚隐一笑,那么轻松自然,“因为胡天云?”
“……”
“还是齐岳?”
“滚!”
“也是,怎么说他们两个都是万众挑一的人。也值得你相信。还是说,你在等……蓝天!”
明显看到天蓝脸色一变,洛楚隐更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声音顿时冷了几分,“他现在生死未卜,你觉得能指望他吗?再说,你现在帮黑沙做事,他又是暗的中心人物,你觉得他会帮你?”
“我没想任何人帮我!”
“是吗?不过,你现在是我凌宇的妻子。我这做丈夫的,当然是陪在妻子身边。所以,我哪里都不会去。以后,还要天天陪在妻子身边!”他声音变得阴冷至极,天蓝只感觉全身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冷。
临走,洛楚隐竟然还留给天蓝一个胜利的笑容。天蓝立刻就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窟里一样,不自觉地颤抖,竟是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真的有那么冷?
第二天春儿进了房间,看见天蓝已经起床。神色正常,不见任何异样。春儿一笑,真是天蓝的作风,每次都能这么快就恢复过来。可是,她知道这都是表面现象,多少还是有些伤心。只要她恢复一次,下次爆发,就肯定比上次严重的多。如果再有下一次……她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天蓝稍作洗漱,头上也只是稍稍做了点缀,离开了房间。出了房门竟看到洛楚隐已经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天蓝一怔,想到昨天晚上他所说的话。
“今天去哪里?我陪你!”洛楚隐口气十分的温柔的说,脸上笑容完全就是一副疼爱未婚妻的好好先生。
“……”天蓝皱了皱眉。
之后洛楚隐却是履行了他所说的话,时刻都不离开天蓝一步。
天蓝在议事厅工作,他就静静坐在一边,或品茶,或看书,甚至就是直勾勾地看着天蓝。
天蓝被看得难受,抬头瞪着洛楚隐,洛楚隐也不移开视线,回报以甜美的微笑,仿佛告诉全世界,他眼里就只有她一样。最后妥协的只能是天蓝,嗔怒的视线总是屈服于他的‘绕指柔’微笑里。
这让共同在议事厅里工作的几个齐记管家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人家夫妻在那玩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他们这些大大的油灯,似乎就显得太扎眼了。可是他们是任务在身,被迫不敢迟到早退。于是成了例行公事地忍受肉麻的视线轰炸。死命地低着头,就怕自己抬起头,视线阻碍了人家夫妻的恩爱,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其实并非他们胆小。他们一直低着头做事,也有难受的时候。忍不住抬起头舒缓一下脖颈的僵硬,立刻就会感觉全身陷入热烈视线的灼烧,等寻到热度的来源,就会看到凌家少爷杀人的眼神。只能立刻低下头,再也不敢稍稍抬起来了。
天蓝偶尔要去礼部报备一些事情,洛楚隐也要随行。
天蓝被盯得难受,冷着脸,“有春儿跟着就行了。你身体还没好……”
他却依然是那‘甜美’的微笑,动了动身子,“早就好了。休养的时候都没有陪着你,现在要全部补回来!”
看着他一脸无害的笑容,天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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