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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为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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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了吧?”她声音低沉下来,却依然冷冰冰的,不带任何安慰的语气,“你为了我失去一切,根本就是不值的!滚吧!”
“……”
“……”
好一会儿,两人只是静静地对视着。胡天歌由原来的迷茫、受伤变成沉寂,面无表情的沉寂,看不出情绪。南宫柯一直冰冷,不留给对方任何寻找厌恶之外情绪的机会。
“柯儿……我从来没有后悔为你失去一切!以后……也不会!”
等他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拐角处,南宫柯才转身,过了好一会儿才迈步走进房间。房门关上那一刻,她靠在门上闭上了眼睛。
“皇兄这么一大助力,你怎么肯放手?”房间里突然想起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南宫柯睁开眼,看到胡天云正随意地坐在桌旁看着她。俊逸的脸上是带着些许不屑的笑容,手中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南宫柯本来有些倦意的脸上闪现一抹冷笑,走到床边抱起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轻轻抚摸着,“我想留哪个,心里自然有数。还用不着你来告诉我哪个对我有帮助!”
看到南宫柯抚摸着那团白色像是威胁似的看着他,袖中的手不禁握了握,眼中的愤怒也是一闪而过,压抑着怒气道:“风牙被洛楚隐看守得很严,要救出来不容易。”
南宫柯点点头,问道:“其他呢?朝廷里现在形势如何?”
“毫无破绽!”他冷冷道,“洛楚隐早在刚被封为诚王的时候,就已经为以后做过准备。朝廷里几个主要大臣都支持他。先不说黄仁之子黄萧逸、曹瑞之子曹明轩、月华第一军师秦岩早就是他的入幕之宾,黄太师、尚书省的武浩然都是他暗中来往的支持者。现在黑沙的加入,安阳等人更是给他全力的支持,可以说他一登基,就是万众拥戴。所以想制造内乱,根本不可能!”
南宫柯心惊,没想到洛楚隐竟是如此短的时间内做到了流沙和暗百年来难以做到的事情。咬牙狠狠想着,他这都是为了那个女人!
“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好了。在洛楚隐没有恨你之前,罢手吧!”胡天云看着南宫柯一脸的愤恨,不仅为天蓝捏两把汗,这个女人手里可是握着天蓝的性命啊!
“哈哈……他恨我?只要我得到了天下。他恨我又如何?天下人恨我又如何?”他们再恨她,却没有人再敢背叛她,再没有人可以抛弃她!
“既然你们说楚隐是故意放我走的。那,我是不是该在他封后的时候送他一份大礼?”南宫柯突然笑意盈盈道。
胡天云全身一身冷汗,看着她道,“我说过,绝对不可以伤害天蓝!否则我绝对会立刻杀了你!”
南宫柯娇媚一笑,低头看着怀中白色的身影道:“放心,小雪牵制着我和那个女人两个人的灵魂。如果小雪出了什么事情,不仅那个女人会死,我也逃不掉。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你想怎么样?”
“我知道楚隐为了能顺利封那个女人为皇后,肯定戒备森严。要想做什么大动作,肯定会被他发现的。我只是让你给那个女人送份大婚的祝福。只是一封信而已!”说完,她轻轻一笑,仿佛云淡风轻,却让人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胡天云从‘暗’的总堂出来,一个身影离开闪现在他的身后。只见来人一脸担忧,小声问道:“怎么样?那女人又想干什么?”
胡天云拿着手中的信封,沉吟着,想着刚才南宫柯完全不怕他拆封地将信交到他手中,说的话,“你若想看也无所谓。说不定看了之后,你更想让那个女人看到这封信呢!”
看他不说话,身后的女人有些急了,“她到底让你干什么?”
从沉思中回过神,胡天云转头看了一眼满脸担忧的女人,“明月,你不是想见见星儿吗?我们去一趟皇宫吧!”
“真的?”上官明星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前几天还硬不让她去,现在却主动提出让她一同进宫。
胡天云点点头,低下头时,脸上却闪现一抹愧疚之色。却只是一瞬间就不见了。
乘凤殿外殿的圆桌上,摆满了各种佳肴,眼观之下,色泽诱人非常,嗅一下,令人垂涎欲滴。只是如此勾引人食欲的盛宴却引不起旁边的绝色美人任何注意力。
天蓝咬着手中的筷子瞪着眼前的菜肴,却没有任何吃它们的欲望。干脆放下筷子起身在大殿之内来回走动。她的焦躁明显引来宫女们的不安,面面相觑之下,无一人敢上前询问原因。其实她们也心知肚明,因为皇上依旧好几天不曾光临乘凤殿,心想皇后大概是思念难耐吧?
虽然封后大典还未举行,但她们已经自行在心中称她为皇后了。虽然第一天皇后和皇上争吵地十分激烈,但那天之后,皇后天天派人去请皇上,而皇上也天天夜访乘凤殿,一来就是一晚上,可见两人之间的‘深情’。而那天皇后因为‘思念’而跑去见了皇上之后,立刻就颁布了封后的圣旨,两人见面也总是‘相敬如宾’、‘眉来眼去’的,是人都看得出他们多么‘相爱’。真是羡煞了她们这些小宫女啊!
只是这几天皇上似乎因为政务繁忙,没多少时间来乘凤殿,皇后总是显得坐立不安,忧心忡忡的。果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天蓝当然不知道自己和洛楚隐在这些宫女当中已经成为了恩爱夫妻,想起今天从二神医那里打听到春儿三人的消息,不明白洛楚隐为什么将那三人也软禁起来。而且,还不告诉她。
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在这皇宫里,敢这么对她的自然只有洛楚隐一人。
突然耳边一阵热气,天蓝就感觉全身都快酥了,在被身后男人攻陷之前,天蓝猛然站起来,转过身冷冷对着他。
洛楚隐笑了笑,坐在她身边,拿她的筷子夹了口菜放进嘴里,仿佛很专心地品尝着,过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天蓝道:“味道不错。为什么不动筷?”
天蓝冷冷一笑,“我以为你会直接砍了那御厨!”小说里不都这么说,为了讨好深爱的女人,帝王谈笑间处死那些无辜的人们。
洛楚隐玩味一笑,却只是低头继续吃了几口,“这厨子做的菜挺符合我的口味。可以留着专门为我做。我可以重新给你找天下最好的厨师。”
“怎么?学人家做仁君吗?做得来吗?”她冷笑一声,“哪天忍不住了,月华会不会血流成河?”
看着天蓝挑衅似的瞪着他,洛楚隐只是笑了笑,伸手要拉她的手,她瑟缩了一下,最后却还是被他拉着坐在了他的身边。往她面前的盘子里夹了点菜,“吃点。要不撑不到做我的皇后。我真的就忍不住要杀人了!”
天蓝明白他暗指如果她不乖乖照他所说的做,他就会杀了风牙。可是这点威胁,她完全可以不予理会的。他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把牵制她的人给杀了。可是看着他有些期盼地眼神,竟有几分孩子气。不知怎么,她竟从他手中接过筷子,吃了几口,却不知道什么味道,味同嚼蜡。
只是本来满脸期待的男人,在看到她做了他期待的事情后,脸上却并没有高兴的摸样。冷冷地收回视线,吃了一口银耳莲子粥,猛然扣住迷惑中的天蓝,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嘴。感觉到嘴里突然被强行送入一股甜腻的味道,天蓝下意识地想吮吸。然而意识到现在不是沉醉在甜蜜味道中的时候,立刻一把推开霸道的男人,抹了把嘴,怒瞪着他,“你干什么?”
对面男人却是一脸的满足,还用舌头舔了舔嘴边残留的痕迹,倒有几分魅惑的样子,“你还是喜欢吃甜的。”
天蓝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她当初曾经说她要戒甜。他是想证明她没那么容易戒掉甜隐,也是提醒她戒不掉他。可是,你证明了我戒不掉你如何?我始终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一个替代品,总是不能永远占据本体的位置。等本体回来了,她天蓝是不是又要被扔的远远的?
“……”她不想为这事争辩什么,有些事情,争论起来已经无意义了,真想说出来,只是让她更尴尬,“春儿她们在哪里?我想她们来伺候我!”
洛楚隐倒是不惊讶她知道春儿三人的下落,“她们现在还不能伺候你。”
“为什么?我习惯她们在身边!”
“怎么?是她们伺候的不周到吗?那就拉出去斩了好了!”洛楚隐说的风轻云淡。那四个宫女却吓得颤抖着跪下,一个劲地磕头求饶。她们什么都没有做错,却不敢辩解,只是一味地请求着给予生存的权利。
天蓝看洛楚隐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仿佛等着自己的最总审判,她皱眉,“与她们无关!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洛楚隐耸耸肩,勾起她的下巴,“我以为你会高兴的。”
知道他是拿刚才厨子的事情说事,天蓝转头躲开他的手,“为什么她们不能来伺候我?”
“我不想让她们来伺候你。就这么简单!”洛楚隐近乎耍赖的理由令天蓝无语。
“启禀皇上,太后请郡主前往仁和殿赴宴!”正当两人相对无语时,门外的守卫进来报道。
在洛楚隐登基之后,上官碧如恢复太后身份,上官明星陪伴左右。重新入住仁和殿。
天蓝多少听说过关于洛楚隐母亲雪婷与上官碧如之间的恩怨,她也很疑惑为什么洛楚隐对上官碧如如此宽大为怀,但是为了星儿着想,天蓝也不向往洛楚隐记得那段仇怨,所以也没多提。
但是她与上官碧如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值得相聚的,这个时候叫她是什么目的?
第十二章 信
在仁和殿的内殿见到上官明月和胡天云时,天蓝立刻明白了上官碧如请她来的原因。冲两人淡淡一笑,她坐在了两人对面。上官明月眼中带着伤感的恨意让天蓝心中苦笑了一下,为什么会有一种非常理解她的心情?
胡天云并没有解释什么,将信交到她手里时,微微颤抖了一下,却很快镇定了下来。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没有平时那白衣御剑的洒脱飘逸,他显得很拘谨、很小心地问了句。
天蓝摇摇头,他立刻就紧张起来,一把握住天蓝放在桌上的手,“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可以理解成你对我还是有那么点关心的吗?并非是希望他能将当初对南宫柯感情转移到她身上,只是寄希望于他还保留着当初两人相处时那么一点点情意,矫情一点也可以说成友谊。毕竟,她来到这个时代,只作为了别人的替代品过了两年,似乎太讽刺了。哪怕有人用同情的眼神看她一眼,她也有点安慰,至少她最后不会烟消云散时,别人都不曾看她一眼。
“没有。你放心好了。他对我,很好。”当他把她当做南宫柯的时候,从来都温柔非常的。虽然不是她能享受得起的。
上官明月和胡天云很快就离开了,毕竟他们现在作为‘暗’的成员,在宫里被发现了会连累到太后的。
他们离开之后,上官碧如才进来,她静静坐在天蓝的对面,没有开口。星儿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脸上是恬静的微笑,却没多少光彩。
星儿的孩子心性早就在这么多起起伏伏中磨得所剩无几,剩下的,只是单纯的相信着不争不抢就能幸福,不招惹是非就能生存。
自己当初自作聪明地要拉她出地狱深渊,却不曾想只是又推了一把。庆幸的是洛楚隐在关键时刻又挽回了局面,把她们已经奄奄一息的命运挽救了回来。
星儿在作为胡天歌名不副实的太子妃和皇后时,就已经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三皇子胡天瞬投以别样的眼神。她当初认为那不过是孩子在看到别人送她好吃的点心时的一种回报,从来没想过,只是见了几次面,这个单纯的女孩子能对一个男人产生多么深厚的情感。
可是她后来才知道,单纯才是一个女孩子的致命伤。星儿单纯地觉得胡天瞬对她好,单纯地憧憬着偶尔给她送点小惊喜的三皇子,单纯地听着胡天瞬为她讲地那些童话故事。然后单纯地认为,这个人就是她的骑士。
星儿没有做出过任何表示,也从来不会哭闹着要爱谁,要谁来爱她。只是本来溢满阳光的脸上沉寂着,然后在看到那个她向往的人后才会灿烂起来。从来没人去观察过这一点,所以没人看到,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由花季进入雨季时惆怅的容颜。
连天蓝都没注意到,直到那次星儿到乘凤殿看她,洛楚隐的出现让她本来黯淡的脸上出现了光彩,天蓝才彻底领悟过来,这个孩子,也长大了。只是,在深宫中长大,受到严密保护或者说是与世隔绝的教育,没人告诉她,她那种雀跃来自一种叫做(分隔符)爱情的东西。
天蓝没有忍心帮她明白其中的道理。她既然不懂,就让这种感情慢慢消失好了。就算星儿明白了,结果不过是和自己一样,无疾而终的爱情,会让她疼的死去活来。
上官碧如此时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脸上明显苍老的痕迹让她显得有些疲惫。天蓝当着她的面拆开了信封,里面娟秀的字迹讲述着一段段充满童真的情感。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童真的爱情,也可以这么刻骨铭心。当初南宫柯给她的梦境,不过是其中一小部分,很小的一部分,这里记录的才是那些皮毛的血骨。
将信慢慢看完,然后重新放回信封。嘴角却是一抹苦笑,何必弄这些东西来昭示她这个第三者呢?
她天蓝是南宫柯的替代品,永远也赶不上南宫柯和洛楚隐之间曾经那纯洁神圣的爱情。她心里清楚的很,偏偏南宫柯非要做些画蛇添足的事情,总觉得有些幼稚。不过,爱情么,总是这样子。陷入其中,总不能自拔地变得可笑,变得单纯,所以才会相信,才会受伤。
不过,自己变傻是真的不值得,可南宫柯不一样,她变得傻,还是会赢回那段期待已久的爱情。算起来,她天蓝真的是一败涂地。
“南宫柯是个可怕的女人。”上官碧如突然开口,脸上竟是带着些惊恐,很少能在她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心想南宫柯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只是,其中应该有她天蓝一部分。
“不是可怕,是可怜……”本想说她的身世真的很可怜,可一想,自己似乎没资格去说她可怜,自己难道比她好的了多少吗?
上官碧如似乎有意在拉拢她似的说起了她暗算南宫柯的事情,其实没什么好避讳的。毕竟她谋害南宫柯的信件也是当初胡天歌问罪的证据之一。
上官碧如说话的口气有些急切的谄媚,毕竟她也老了,不得不认输了。她已经没有任何底牌来赢得她想要的地位了。她现在能坐在仁和殿里,是洛楚隐的宽容,这点她自己也很清楚。她当初对雪婷所做的事情,已经成为她现在一个夜间的噩梦了吧?洛楚隐虽然一直不曾提过此事,那可能是因为现在情势紧张,没有时间来和她算账,等事情平定下来,她的下场又将陷入怎样的惨淡境地,谁都不能给她一个保证。
一辈子的繁华,一辈子的恩宠,老了反而落入这种境地,她如何能不害怕?
大多时间天蓝的眼神是落在上官碧如身后的星儿身上。她的安静,让天蓝总有种想抱抱的念头。
直到从仁和殿里走出来,她依然觉得双手是紧紧握着的。她那是在忍耐,忍耐着不去拥抱那个貌似平静却已经伤痕累累的孩子。
抬头是并不红艳的夕阳,这个时节的夕阳,不美丽,也不震人心魄。淡淡的颜色,引不起任何人的感慨,容易被人忽视。就像那个恬静的孩子,其实心中火热地可怕,却没人看得见,偶尔瞟她一眼,也从来不曾觉得她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遮住那不算太耀眼的阳光,才看见迎面走来的一行人。洛楚隐看见她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天蓝看着,总觉得和他头上夕阳的余辉一样,心里暖暖地却又害怕它很快就落下去。
手中还仅仅攥着那封充满童真的信件,不动声色地放入袖中,那里是他和别人的回忆。她不想让他重温,自私又可怜的想法。连自己都觉得,她真的变得懦弱了。
他走过来,很自然地拉住她的手,“我去乘凤殿找你,见你还没回去。所以过来看看你。”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努了努嘴,将她耳边的一缕秀发拨到耳后,动作亲昵地羡煞旁人,他身后的一行人都会心而笑。只有天蓝知道这些动作,是做给另一人的温柔。太真实,却令她更难受。她不想承认,所以露出笑容,自认为很灿烂。
“蓝儿?”
轻轻从他那炙热的手掌中抽回手,才发现手里已经出了汗。被他碰触过的地方有些炙烤的疼。
“吃了好多东西,我想走走。”怔怔望着他,放我一个人安静,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两个喊声在脑子里同时吵闹着。
他有些疑惑,最终还是拉起她的手,脸上有些兴奋,“我陪你。”
手还是觉得疼,可没力气挣脱,干脆任由他拉着好了,大概是烤焦了,痛觉神经也就不作用,最终没了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已经没有人跟着,两个人的身影在夕阳的照射下,拉的很长,有些滑稽。牵着手的影子,甜蜜地颤抖着,像随时都会崩坍的城堡,令人担心。
“封后仪式能不能提前?”她突然的提议令他震惊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兴奋而不敢置信,却被她下一句话冷冻起来,“然后就放蓝天走!”
他的手突然握紧,让她又感觉到了疼痛,却仍旧没有缩回手的意图。因为他随时都会放开,所以,她不想主动。
她淡淡的表情似乎刺激了他,他突然一手掐住她细细的脖颈,她脸上一阵窒息的青色,却依然没有痛苦,连阻止他杀死她的挣扎都没有。而两人原本牵着的手依然没有人放开,谁都不愿第一个放开似的,就这么僵持着。
他愤怒的表情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变得狰狞,然后他松开放在她脖子上的手,那里此时一片红红的印记,和他眼中的血红交相辉映着。
他突然一把拦住她的柳腰,粗鲁地将她压向自己,不待她反应已经将她的惊呼吞噬在两人的炙热的双唇之间。
这次没有想象中的挣扎,她在最初的震惊反应过来之后,甚至是迎接似的微微张开了小口,但也不会热情的回应。她的舌头乖顺地躺在她口中,就那么安静地不动声息。任由他挑逗,却只是被动地左右翻腾着。
他用力一咬,她本能地嘤咛了一声,抬起头看着他愤愤的目光。怎么了吗?她挣扎的时候他不高兴,如今任由他予取予夺,他还是一脸的气愤,她到底如何做,才符合他的心意?
第十三章 抛弃
那天他将她带到了他的寝宫,在床上不断要她。时而粗暴地像要将她撕碎,时而又温柔地一边在她耳边低语着一边在她身体里进出,可她没能听清一句。她的喘息夹杂着呻(分隔符)吟掩盖了他的低语。
第二天只觉得手上难受,去看,才发现衣服竟然挂在手臂之上,两人紧紧相握的手在其中若隐若现。才记起来,他们一晚上竟是一直没有松开彼此的手。
沉睡中的男人有些不'炫'舒'书'服'网'地翻了个身,两人的手终于分开了。他却猛然睁开双眼,有些紧张似的去寻找刚才放开的手,然后一把拉紧。
抬头看见她已经醒来,他温柔地一笑,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带着他独有的气息,绕的她直头痛。
那天之后,她就一直留在他的寝宫之中。清晨起来他会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然后神清气爽地去上朝,她以为他会很快回来。却总是深夜拖着疲倦的身体回来,却依旧夜夜让她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分隔符)吟,直到她筋疲力尽地睡去,他还意犹未尽地吻着她,仿佛永远不够似的。
其实根本就睡不着,他的吻总是很霸道,有时候还要啃咬,或疼或痒,总能将她折磨地要死要活的。却不敢睁开眼去看他,他那眼神太迷茫,迷茫地不像是在看她,而是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唔……”狠狠地在他肩膀上一咬,洛楚隐立刻发出一声呻(分隔符)吟,却夹杂着一丝兴奋。
感觉他猛然加重的一顶,“啊……”
此时洛楚隐肩膀、背上都是天蓝报复性地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不仅没让洛楚隐有任何想要退缩的迹象,却像催情剂一样,让他更狂野地在身下人儿身上索取着。
他抬起头看着她脸因为激情而变得红润,细密的汗水从她额头上渗出来,嘴角还留着他们亲吻时留下的银丝。整个画面淫靡地令他感觉一种窒息的兴奋,抽(分隔符)送的动作也自然而然地加重了几分。
天蓝紧紧闭着地双眼,承受着身上男人加重力道的撞击,仿佛就快要被拆散了似的。他已经将她都掏空了,她真的什么都没剩下了。等她这个替代品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她除了一个没有了灵魂的躯壳还剩下什么?或许当初该乖乖被南宫柯打散了魂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疼的难受。
突然上面的人停下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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