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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老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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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狠狠的咒骂,只是一个低贱的女人,凭什么靠上哥哥这棵大树,几年不见,她的本性依然没有改变,还是喜欢勾引男人,而且全是些有钱有势的男人。
“你妹妹让我放开你,我该怎么办呢?”温瞳故做一脸的委屈,想要松开手。
夜白忽然搂住她,轻声问:“你们认识?”
“是旧识,对吗?夜小姐?”温瞳挑衅般的扬起尖尖的下巴,眼中凝聚着丝丝冷气。
夜月舒气到全身发抖,她用只有三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尖锐的说:“哥,她是北臣骁玩过的女人,你不嫌她脏吗?”
温瞳几乎脱口而出,“什么?”
“你还在这里装,你当初。。。”
夜白突然厉声喝道:“舒舒,够了。”
“哥。。。”夜月舒跺了跺脚,恨恨的瞪着温瞳。
她不但抢走洛熙,现在又来抢走哥哥,这个女人,天生跟自己相克。
“你现在马上回家。”夜白皱着眉头,一股怒气自胸腔蹿出。
“哥。。”
“马上回去。”
夜月舒从来不敢违背夜白的话,见他濒临发怒,只好强咽下这口气,临走前,她还不忘警告般的指着温瞳,“贱人,别打我哥的主意。”
夜月舒一走,温瞳立刻松了手。
“利用完了我,不说声谢谢?”夜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温瞳嫣然一笑,“谢谢。”
她的巧笑嫣然落在不远处北臣骁的眼中,后者的目光逐渐的变暗,似乎正在蕴酿着巨大的漩涡。
夜白将温瞳带到季安的面前,介绍说:“季导演,这是温瞳,天道娱乐的经济人。”
“你好,温小姐。”季安礼貌的与她握了下手。
“季导演,久仰大名。”温瞳落落大方的微笑,“您一直是我敬仰的前辈,也是我们做这一行的楷模。”
季安挥挥手,笑呵呵的说:“还是你们后生居上啊。”
“我们后生再厉害,也要仰望季导的项背。”
奉承的话谁都喜欢听,季安也是,嘴上虽然谦虚着,心里却很受用。
“季导,别怪我唐突,因为知道这次一定会见到您,所以,我准备了一份小礼物。”
“哦?还有礼物?”
温瞳打开随身携带的金色小包,从里面拿出一只小小的包装盒。
“东西不名贵,希望您能喜欢。”
季安打开包装盒,金黄色的绸缎上放着一只青白相间的陶瓷烟斗,通体润泽,品色上乘。
“这是全国最好的瓷窑炼制出来的烟斗,不但手感极佳,对健康也有益处。”
季安惊喜的将烟斗拿在手中,难掩脸上的喜爱之情。
圈里人都知道季安有个习惯,他在片场的时候喜欢叼一只烟斗,温瞳了解他这个喜好,所以特意订做了这只陶瓷烟斗。
夜白看她的眼光带着几分惊讶,看来她在来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功课,简单的三言两语哄得季安很开心,趁机送上烟斗更是让他心花怒放。
只是,季安是有名的黑脸导演,谁的面子也不给,温瞳只凭印象分就想搞定他,恐怕很难。
温瞳当然知道这一点,不过,她并不担心。
“温瞳,你和季导聊着,我离开一下。”夜白找了个借口出了大厅,因为他看见北臣骁刚刚离开。
博佳人一笑
“温瞳,你和季导聊着,我离开一下。”夜白找了个借口出了大厅,因为他看见北臣骁刚刚离开。
洗手间外,夜白倚着墙,边抽着烟边看表。
不久,北臣骁推门走了出来,看到他,眼中波澜不惊,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你还真有雅兴,站在厕所外面等我。”北臣骁单手插进裤袋,薄唇勾出嘲讽的弧度,“喜欢这个味道?”
夜白并不气恼,伸臂掐灭了手中的烟头。
抬起头,挑衅般的说:“看到温瞳跟我在一起,你难道没有感觉?”
“有啊。”北臣骁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喜欢我玩过的女人,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我会把她让给你。”
“你骗不了我,你越是这样掩饰,就证明你越在乎她,我说得对吗?”夜白的目光咄咄逼人。
北臣骁仍然面无表情,扬了下好看的眉毛,“嘴长在你身上,我阻止不了你说什么,如果你是故意把她带来向我示威的话,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她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个过气的女人,你和她是不是亲吻拥抱上床,都和我没有关系。”
北臣骁说完,转身离开。
夜白一直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嘴角的冷笑慢慢扩大。
北臣骁一进入大厅,正好碰上刚刚和季安聊完的温瞳。
两人只隔着半步的距离,险些撞在一起。
“不好意思。”温瞳抱歉的一笑,没有多看北臣骁一眼,转身欲走。
“温瞳。”不受控制的,北臣骁喊住了她。
温瞳脚步一顿,回过头,有些惊奇的问:“你。。。认识我?”
北臣骁顿时语塞,再次相见,他设想过很多种她的反应,漠视他,憎恨他,挑衅他,可是唯一没有想过的是,她竟然假装不认识他。
“温瞳,真巧,你也在这里。”夏书蕾握着酒杯,优雅的走过来,翩然的像是一只花蝴蝶。
不偏不斜的,正挡在两人中间。
温瞳轻轻皱眉,“你是?”
这句话一出,北臣骁和夏书蕾都愣住了。
“温瞳,该回去了。”夜白从后面揽住温瞳的肩膀,温柔体贴的说:“我送你。”
抬头看向北臣骁,目光中带着挑衅,“臣少,夏小姐,先走一步了。”
温瞳跟着夜白一起离开,走了两步,她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撞上北臣骁探究的目光,仿佛是触了电,她急忙避开了。
站在门口,温瞳有些失神的问:“我认识他们吗?”
夜白正要去取车,听到这句话,纳闷的回过头。
温瞳脸上的表情有些错乱,好像用力的纠结着什么,却得不出结果。
她几乎是用求助的眼神望着夜白,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夜白走到她面前,长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
这张脸清透干净,美艳不可方物,他想从这张脸上找到一丝伪装的痕迹,可是,找不到。
那双眼睛里闪动着的疑惑与迷茫,如果不是发自内心,不会这么浓烈。
“你真的不认识他们?”
温瞳摇摇头,“我记不得了,可是,又觉得似曾相识。。。”
她痛苦的按住太阳穴,“头好疼。”
“既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夜白体贴的帮她按着太阳穴,“你不舒服,我送你回家。”
“嗯。”
“在这里站着不要动,我去取车。”
夜白转身,方才的一脸柔情立刻转为冰封,长眉皱成一个小小的川字。
难道温瞳真的忘记了北臣骁?
从她今晚的各种表现来看,这的确不像是装的。
他今天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想要气气北臣骁,二是试探一下温瞳对北臣骁是否还有感情,人,只要有感情就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结果,一切出乎他的预料。
回去的路上,温瞳轻瞌着眼眸,依然在揉着太阳穴。
“头还疼?”夜白放缓了车速,关心的问。
“嗯。”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六年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突然离开?”
“这个问题不在你的在关心范围之内。”温瞳口气冷淡,“我们还算不上朋友。”
“那我以上司的身份问一句总可以吧?”
“这不是上班时间,我有权不回答与工作无关的事情。”
夜白无奈的笑了,“温瞳,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温瞳睁开眼睛,好笑的说:“你不过是想继续利用我,这里没有别人,用不着演戏。”
夜白脸色一僵,瞳孔倏然收紧,握着方向盘的手隐现青筋。
他习惯了那个隐忍单纯的温瞳,这种心事被轻易窥穿的感觉,让他焦躁。
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声,“你还在怪我?”
“停车。”温瞳忽然说道。
惯性的作用下,夜白猛地踩下刹车。
温瞳推开车门,关门的那一刹,她扬起冷艳的笑容,“你让你的手下对我做的事,我会永远记住,不管你打着什么主意,我只想奉劝你一句,不要在我的身上花心思,否则,我会变本加厉的还回去。”
砰,车门关上了,将她美丽的身影关在他的世界之外。
夜白沉默的坐在车里,许久,才点了支烟。
温瞳的身影已经远去,他打开车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瓶子,瓶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但是曾经,这里装着一瓶冰糖雪梨。
他还记得,她捧着这个瓶子放到他手里,关心的对他说,我听见你咳嗽,所以给你煮了冰糖雪梨。
曾经这样善良温柔的女孩儿,是谁把她强硬的按上命运的砧板,让她受尽折磨,无家要归。
他,也是其中的一分子。
她自生命的缝隙是艰难的发出枝芽,开出娇艳的玫瑰,很美,却带了刺。
她防备每一个人,特别是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夜白倚在座位上,手抵着额头,发出一声悔恨的叹息。
温瞳没有带外套,穿着宴会时的晚礼服。
夜晚的凉风吹来,冻得她瑟瑟发抖,她抱着双臂,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她住的小区越来越近了,已经能看见楼上的灯光。
她开心的想,丁丁已经睡了吧。
刚拐过街角,便看到前面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
修长的身影投射在柏油地面上,一身黑衣,仿佛是黑夜幻化而来。
昏黄的光线将他笼罩在其中,他自光影中回过头,琥珀色的眸子里闪动着星子一般的光芒。
温瞳的脚步像是被寒冷冻住了,再也无法挪动半步。
再相见
昏黄的光线将他笼罩在其中,他自光影中回过头,琥珀色的眸子里闪动着星子一般的光芒。
温瞳的脚步像是被寒冰冻住了,再也无法挪动半步。
为什么这个男人站在那里,她竟然就失去了向前的动力。
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北臣骁自光影中走出来,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边。
随着他的靠近,由他带来的那种无形的压力也如影而至。
温瞳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被他抓住了手腕,他向前一带,她的人已到了他的胸前。
肩膀撞上他坚实的胸膛,有微微的痛意。
“放。。”
就要出口的话被他悉数以吻封唇。
他重重的吻上她,冰凉的唇在她的唇瓣上放肆的辗磨。
仿佛是饥渴已久的人,突然寻到了水源,他贪婪的享受着她的甘甜。
强行启开她的贝齿,更深的探入,霸着那滚烫的丁香小舌吸吮。
“唔。。。”温瞳想要推开他,无奈他的禁锢像钢铁一样牢固,她根本就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他将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狂野的吻扑天盖地。
同时,一只手摸上她的领子,粗鲁的向下扯去。
半边香肩暴露在空气中,圆润诱人。
他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
“你是谁,放开我。”眼看着他恶劣的唇就要吻上她的胸前,温瞳重重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北臣骁疼得松了手,她的牙真尖利,隔着衣服,似乎把他的肩膀咬破了。
温瞳想要抓着衣服遮挡胸前的春光,慌慌张张的却根本无法盖住。
她厌恶的看着面前这个始作俑者,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怒。
面对她完全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北臣骁的心里微微的抽痛。
可是,他又有什么权力责怪她,她当年落得无家可归,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她能重新站起来,开始新的生活,他本应该替她高兴,可是,他竟依然对她念念不忘,甚至开着车子一直跟到这里。
“你想怎样?”北臣骁抓住她的手臂,咄咄逼人的口气,“你回来,到底想要什么?钱?”
她为什么要出现在夜白的身边?
天下男人那么多,她为什么偏偏选夜白。
夜白说得对,他在乎,在乎的恨不得当场就把她强掠到身边。
“你是神经病吧,我认识你吗?”温瞳觉得这个人太不可理喻了,半道杀出来非礼她,还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警告你,你再不让开,我就报警,这里是法制社会,别以为你可以乱来。”温瞳用纤指点着他的胸口,毫不畏惧的说:“我知道你叫北臣骁,你再惹我,我就告你到底。”
她的口气完全是陌生的,在她的眼中,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陌生人。
“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北臣骁抓住她的手腕,迫切的问。
“莫名其妙,你真的是神经病。”温瞳用力甩开他的手。
此时,突然听到有人喊了声温瞳。
温瞳看到林东,像是看到救星,她急忙跑过去,躲在林东的身后。
林东同时也看到了北臣骁,脸色顿时铁青。
他就知道温瞳只要踏入这个圈子,就会被他发现,不能像在学校的时候,用干净的环境保护着她。
但是,既然早晚要面对,这一天来得越早越好。
“北臣先生是有身份的人,不会大半夜的骚扰我们这些普通人的生活,所以,不送了。”
他拉着温瞳的手,“走吧,小瞳,不要理他。”
“大哥,你也认识他啊?”温瞳小声的问。
林东笑说:“他那么有名的人,北臣家富可敌国,谁不认识。”
“是吗?富可敌国?”温瞳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却露出不屑的笑意,“我看他是衣冠禽兽。”
目送着两人远去,北臣骁没有追上去。
他环视着这里的环境,干净的居民楼,清洁的街道。
陪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虽然是个跛子,可是长相英俊,似乎对她又十分体贴。
这也许才是她的生活,她已经走出了他的世界,是他亲手将她送出去的。
回到车上,文泽趴在方向盘上差点睡着了,听见动静,赶紧坐直了身子,做出炯炯有神的样子。
北臣骁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一路上沉默无话。
文泽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
“臣少,你和温小姐谈得怎么样?”
他的目光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自嘲般的说:“她把我忘了。”
“忘记你了?不能吧,会不会是她不想认你,所以装出来的。”
北臣骁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事,但是,她把我忘记了是千真万确的。”
演员可以从面部表情上伪装自己,可是,从感觉上就已经把你当成了一个陌生人,这样的不叫演技,叫事实。
明知道忘记是对她的救赎,可是六年后再次相见,她站在聚光灯下,容颜如画的模样仿佛将他尘封已久的情感再次崩裂。
温瞳,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这一次,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做到放手。
如果我不肯放过你,请你,原谅我。
北臣骁揉了揉眉心,疲惫的说:“想办法让她离开夜白。”
“好,我马上安排。”文泽想了想又问:“用不用我派人查一下温小姐这六年来。。。”
北臣骁摆摆手,“不必了。”
车子缓缓启动,不久便消失在黑暗中。
温瞳看了眼窗外,拉上窗帘。
丁丁早就睡了,小家伙睡觉的时候还捧着漫画书。
温瞳坐在床边,轻手轻脚的从那只小手里把书抽出来,合上后放在桌子上。
她只开了暖洋洋的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丁丁睡得很乖。
一双长睫仿佛两只小扫帚,长而密。
看着这张小脸,脑海里忽然蹿出另一张脸来,那人睡觉的时候,睫毛也会这样覆盖下来,显得温和无害。
她有时候睡不着,喜欢数他的睫毛,他发现了就会突然睁开眼睛吓她一下。
温瞳半直起身子,仔细的盯着丁丁的睡颜。
怪不得她觉得北臣骁眼熟,那男人的长相竟然和丁丁有六七分的相似,活脱脱一个放大版的丁丁。
想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唇上似乎还带着他留下的痕迹,虽然她已经厌恶的洗了三次澡,可是洗不去的是他的气息。
这气息,很熟悉很熟悉。
她想,如果北臣骁不是神经病,那么,他一定认识自己,可是为什么,关于他的事情,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
“爸爸。。爸爸。。”睡梦中的丁丁忽然说起了梦话,一张小脸紧紧的纠结在一起,肉乎乎的小手伸出来仿佛要抓住什么。
温瞳听到这个称呼,心里酸得厉害。
她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她让丁丁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
握着他的小手抵在唇边,轻声说,对不起,丁丁,对不起。
忘记他
一大早,丁丁就起床了,对着镜子在穿衣服。
他穿着白色的小衬衫,上面打着黑色的领结,黑色七分裤,锃亮的小皮鞋。
看上去,像一个派头小绅士。
丁丁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懂得自力更生,他刚会用勺子就已经是自己吃饭,自己穿衣,刷牙,甚至还可以帮舅舅在厨房里打下手。
因为他知道,妈妈上学很辛苦,每天放学回来,还要在房间里做事到很晚,舅舅摆报摊更辛苦,风吹日晒,从不停歇。
他会煮咖啡,会热牛奶,会煎面包,总是在温瞳熬夜的时候,悄悄爬起来去给她弄吃的。
温瞳已经很累了,但是每每看到他踮着脚尖,将一杯热牛奶放在她的电脑旁,全身的疲惫仿佛就散了一半儿。
“丁丁,今天穿得这么帅,是不是学校有活动?”林东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去报摊,看到他活蹦乱跳的走出来,宠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丁丁立刻拿开林东的手,认真的说:“舅舅,你不要搞乱了我的发型,书上说,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哈哈。”林东大笑,“以后可不能让你再随便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了。”
“舅舅,我们学校今天组织去参观。”丁丁坐在餐桌前,兴奋的说:“老师说,我们这些孩子中间,说不定会有将来的大富豪,大企业家,所以,我们要去这个城市最大最大最大的办公楼参观。”
“呵,最大最大最大,有多大?”
丁丁用手比过头顶,“就是跟天一样高。”
“好啦,好啦,跟天一样高的是齐天大圣的金箍棒。”温瞳放下早餐,拍拍他的肩膀,“快吃饭,妈妈一会儿送你去学校。”
“妈妈,我是大人了,以后你和舅舅可不可以不来学校接我?”丁丁不满的皱着小眉头,“显得我一点都不自立。”
林东和温瞳相似一笑,没有说话。
丁丁是在报摊长大的,所以,他对各种报纸和杂志了如指掌,他喜欢看漫画书,但是,他更喜欢看财经杂志,小小年纪,已经懂得股票。
丁丁的梦想是将来成为大企业家,在城里建一座超级大的动漫乐园。
所以,今天的参观让他非常兴奋。
老师带着二十几个小朋友走进EC大厦的大堂,大堂中间有一个缩小版的模型图,外面用玻璃罩着,里面是EC在市中心投资建设的商业带的规划。
小朋友们都围在玻璃房外,兴致勃勃的看着。
学校和EC的人事部一起组织的这次参观学习,所以EC也派了人来给小朋友们讲解。
大家认认真真的听着,个个睁圆了眼睛。
休息的时候,一群小孩子聚在一起玩耍。
“我爸爸的公司也会建大楼。”一个小男孩儿骄傲的说。
“我爸爸才厉害,他能建造一个高尔夫球场。”另一个小男孩儿立刻不服气。
“我爸爸可以建体育馆,里面有好大的游泳池。。”
孩子们争相夸赞着自己的爸爸,突然有人问丁丁,“丁丁,你爸爸会建什么?”
丁丁一下子被问住了,他低着头,假装没听到。
“丁丁没有爸爸,你们不要问他。”小男孩嘲笑的说。
“是啊,他的爸爸从来没来学校接过他。”
“他的爸爸连个厕所都不会建。。。”
丁丁一下子蹦起来,气鼓鼓的冲着这些孩子们喊:“你们胡说,我有爸爸,他是个很厉害的人。”
“那就把你的爸爸叫来啊。”
“是啊,是啊,叫他来。”
面对大家的起哄,丁丁的面子上越来越挂不住,他一跺脚,“哼,你们等着,我现在就去把我的爸爸找来。”
丁丁气愤的冲了出去。
EC的大楼实在太大了,丁丁转了一会儿就迷路了。
他坐在电梯旁边的沙发上,懊恼的低着头。
他们说得对,他没有爸爸,他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爸爸。
身旁的电梯叮的一声开了,丁丁依然低着头,小嘴巴高高的撅着。
电梯里走出一行人,行色匆匆,看样子,他们是有急事。
丁丁这时抬起头,看到走在人群中间的男人,高大帅气,犹如天神,他垂眸思考的样子带着丝冷峻,几乎跟他想像中的爸爸一模一样。
他兴奋的从沙发上跳下来,迈开小腿儿紧追了过去。
“臣少,有个小孩儿。。。”文泽合上手里的文件,好笑的看着挡在北臣骁面前的小不点儿。
众人同时一愣,这个小孩子,怎么长得这么像臣少。
如果不是知道臣少至今未婚,他们还以为这是他儿子。
北臣骁微微蹙眉,虽然不悦,却不想跟小孩子发怒。
他用眼神示意文泽,文泽立刻走过去就要抱开丁丁。
丁丁急忙说:“叔叔,叔叔,我跟你谈笔生意好不好?”
文泽一愣,忍不住笑了出来。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个小不点儿就是他上次在报摊上遇到的那个孩子。
“谈生意?”北臣骁难得停下脚步,深深的眼眸凝视着他。
从这个孩子的脸上,他意外的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倔强中有些孤单,好胜中有些胆怯。
“嗯。”丁丁走到北臣骁的面前,可怜他太小,只到北臣骁的大腿,不得努力抬头仰望着他。
“叔叔,我出五块钱租你当我的爸爸,行不行?”
北臣骁身后的经理们都掩着嘴,怕自己笑出声。
这小家伙要用五块钱租臣少,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北臣骁竟然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怀他平视,“你为什么要租爸爸?”
丁丁咬了咬唇,小手紧紧的抓着衣角,“他们都嘲笑我没有爸爸。”
这个小小的动作忽然让北臣骁想起了温瞳,她以前一紧张的时候就喜欢抓东西,他强迫她的时候,她经常把他的身上抓得伤痕累累。
那些痛,随着时间的流失却欲来欲深,午夜梦回,常常伸手摸向枕边,留给他的,只是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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