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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老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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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环境影响,他竟然没有介意,反倒施施然送她一个浅笑,那一笑当真让温瞳觉得寒毛倒竖,坐立不安。
昨天他这样对她笑的时候,她还沉溺其中,他却已经狠狠的贯穿了她。
他很阴,内心所想,从来不是表面所见。
***八哥虐我千万遍,我待八哥如初恋*******
惊险(五)
很快,又上了一道海鲜汤,她庆幸自己会用勺子,于是喝了一小碗。
之后又上了牛排,法式焗蜗牛,奶油蛋糕。
她盯着他吃蜗牛时的从容淡定,却觉得一阵阵反胃。
她对于蜗牛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每次下过雨,那些移动的很慢的生物就会从墙角里爬出来,不急不缓的四处游走,她喜欢蹲在地上,用一根小树棍儿去敲它们的须子。(读者:我们也喜欢用小棍敲八哥的须子,如果他更新慢的话!)
所以,她从来不知道,这种东西可以长得这么大,还可以被当成海螺一样焗来吃掉。
她将视线转移到小奶油蛋糕上。
真好吃,简直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蛋糕了,她想起小乐,可是要怎么偷偷给他带一个呢?
一顿饭吃了整整三个小时,他真是个会享受的男人,品着红酒,吃着美味佳肴,还时不时的调侃她几句。
她嘴笨,不会说话,总是被他几句话就说得面红耳赤,最后,她索性装哑巴,他问,她就嗯、啊、哎的敷衍。
吃过饭,他在结账,她瞧着桌子上的小蛋糕,偷偷抓起两个塞进了书包,他回过头的时候,她已经立正站好,很乖的样子。
其实他对她还蛮好的,会带她吃法国菜,她这个人,受到一点点恩惠就会记住一辈子,恨不得掏出整颗心来回报,虽然他很禽兽的夺了她的第一次,但是,她并不恨他,她有所求,他有所需,大家不过是场交易,一个月后,曲终人离,一拍两散。
她想起晚上还要去酒吧唱歌,他走在前面,心情似乎很好,可她还是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是心情很好,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一咬牙,小声的叫住他,“北臣骁。”
敢这样连名带姓称呼北臣骁的,屈指可数,无非是他的老子。
她的嗓音真是出奇的好听,软软糯糥的喊出这三个字,竟然带了丝诱惑的味道,真酥到人的心窝里去。
他本来应该发火,可是却没有发起来,他回过头看她,其实已经算是默认了她这样的称呼,可温瞳不知道自己受了怎样的特殊待遇,还是傻傻的眨动着大眼睛,小声问:“我晚上要去唱歌,明天早上还要送豆花,你看。。。你看。。”
她想说,你看要是没什么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然而这么纯情的一句话落在北臣骁的耳朵里自然就变了味儿,不得不说他的思想真的很黄很复杂。
清眸一眯,伸手将她圈入怀中,这家餐厅地处优雅清静,所以街上行人不多,但这还是吓了温瞳一大跳,她想要逃离,却被他更紧的抱住。
同时,他低下头,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自然淡香,不是香水,不是沐浴露,很自然很迷人的一种体香,仿佛是从皮肤下面散发出来的,香香公主能引蝶,而她,可以吸引男人,深入骨髓的惑。
“放心,我尽量快一点。”
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直到被她抱进了一旁的跑车,她才突然反应过来。
他。。。他不会要在车里做吧?
事实证明,没有什么事是北臣骁做不出来的,他的随心所欲,他的为所欲为,他的不将一切放在眼里的嚣张跋扈。
他开着跑车,一直开到海边。
刚听见第一拍浪声,温瞳已经被她按在早就放下的座椅上,宽敞的好像一张床。
不得不承认,他的技巧简直好的不得了,那细细密密的吻,不重不轻,恰到好处的撩拨,瞬间就点烯了生涩的温瞳。
想起昨夜的痛,她怕得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撕裂的残忍,好像一个人被劈成了两半儿。
她眼中的恐惧被他悉数收进眼底,他吻着她敏感的耳垂,轻声哄慰,“乖,不会再痛了,我会让你。。。登上极乐。”
星光满天,温瞳流着汗,仰望。
天上的星星有明有暗,属于她的那颗希望之星还在等待吗?
海浪拍打着礁石,车里的气氛旖旎,他抱着她,仿佛是情人间的拥抱,充满了爱和怜惜,温瞳一直不知道,恋爱是种什么样的感觉,牵手,拥抱,亲吻,甜蜜的像糖,却又透着忧伤。
她站在山脚下仰望,她的爱情悬挂于天堂。
“把这个吃了。”
温情不在,他松了松怀抱,扔过一瓶药丸。
***八哥虐我千万遍,我待八哥如初恋*******
清晨复苏
温瞳反应了一下,才知道这里装得是什么,一瞬间,一种耻辱感涌上心头,但她却只能强忍着,这是自己选择的路,无论前面等待的是什么,她的选择只能是走下去。
捏紧了手里的药瓶,捏到手心里都溢出了汗,最终,还是放进了书包,塞在最底层。
他送她去了酒吧,然后他开着车子离开了。
果然如他所说,他需要她,只在晚上,满足了他的**,她便分文不值。
望着那辆跑车消失在夜色中,有种淡淡的失落感由然而生,就像被主人抛弃的洋娃娃,孤零零的立在街头。
因为是周末,酒吧里格外的热闹,温瞳先是向经理道歉,经理没时间数落她,忙着安排着她上场。
她的声音像她的人一样,干净透明,所以往台上一坐,薄唇轻启,低吟浅唱,便是酒吧里的放松时光。
一曲唱罢,她鞠躬谢幕,主持人忽然捧着一大束玫瑰走上来,眉开眼笑,“温瞳,这是贵宾座的齐少送的。”
她第一次收花,还是这样一大束玫瑰,小女生的心性作怪,忍不住多看了那花儿几眼,想必是费了不少心思,上面的露珠还未褪。
见她迟迟没有伸手去接,主持人急忙小声提醒,“齐少是不好惹的人物,你先收下,别给自己找麻烦。”
温瞳想了想,还是伸手接了。
她将花送回后台,返回来又继续唱第二首。
结果,那个齐少又送了花过来,这次,是一大束蓝色妖姬。
台下顿时传来起哄的声音,有人尖锐的吹着口哨,她抬起头望向二楼的VIP包厢,一个长相还算英俊的青年倚栏而立,向她打了个响指。
温瞳忙低下头,伸手接过那花,逃也似的转身离去。
“呀,咱们小瞳收到花了。”如曼夹着香烟,伸手去摸那蓝色妖姬的花瓣,“还是这么名贵的花儿呢。”
“听说是齐少送的,是不是看上咱们小瞳了。”后台的小姐们在起哄。
“去去去,小瞳才几岁啊,可没时间理这些闲人。”
温瞳微笑着听她们说话,可是转眼间就发起愁来,这些花儿要怎么办呢?带回家是万万不行的,可人家一片好意,又不能扔掉。
见如曼喜欢,她立刻将花推到她面前,“如曼姐,送你了。”
如曼虽然是这里的小姐,但一直都对她关照有嘉。
“真的?”如曼欣喜不已,她那小家,还真缺这些花香花色。
“嗯。”温瞳用力的点头,觉得自己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如曼姐开心了,还不浪费别人的好意。
所以,当她走出酒吧的时候,心情也格外的好。
因为是北臣骁把她送来的,所以脚踏车放在学校,她看看时间,还能赶上最后一班公交。
三站地的距离,不远不近。
“温小姐。”身后突然有人叫她,声音中透着丝放浪不羁。
温瞳回过头,就看到那个齐少正在向她走来。
听如曼姐说,他的父亲很有钱,所以,别人都尊称他一声齐少。
面对陌生的男人,温瞳的反应都是警惕,她抓紧了书包的带子,小心的望着他。
不得不说,她真是个天生的小妖精,此时抿唇蹙眉的样子,突显了一丝倔强的柔弱,让人心疼到了骨子里,又想用力的揉进血肉里,最好是狠狠的按到床上,享用一番。
齐少此时就是这样想的,所以那眼珠子一转,凝向她空空的手心。
“我送的花,你不喜欢?”
“请你以后不要再破费了。”她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很委婉的表示了她的拒绝。
“呵。”齐少轻笑了一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按向身后的路灯,眼中的轻蔑与**那样明显的表露了出来,“真会装纯洁啊,不得不说,你成功的吸引了我,我对你产生了兴趣。”
温瞳想要掰开他的手,却被他反剪了手臂,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他笑得张狂而邪气,“快为你的成功庆幸吧,本少爷现在想要你了。”
说着,他低下头就要吻她。
那诱人的唇瓣一开一合,仿佛是在邀人品尝,这样的机会,他怎么会错过。
“走开。”温瞳用力别开脸,让他的唇贴着她飞舞的发丝滑过,她的拒绝让他恼羞成怒,双指用力,狠狠的固定住她的下颚,迫使着她张开小嘴,接受他。
“你再碰她一下试试。”
毫无感情基调的声音忽然萌生在黑夜中,周围的气压顿时下降了几分,连天气都阴沉了起来。
背后阴风阵阵,好像是来自地狱中索命的魔鬼,那种无形的压力让齐少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寒噤。
他迅速回过头,顿时倒吸冷气。
一个男人倚着黑色的车子,手里还燃着新点的雪茄,升腾的烟雾在修长的五指间交缠。
他的整个人都似隐在光影里,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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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
可齐少还是马上认出了这个人,平时想见他一面如同登天。
他立刻放开了温瞳,赔上笑脸,一句尊称还没来得及出口,忽然一条淡淡的身影从面前飞过,温瞳几乎是下意识的撞进了北臣骁的怀抱,此时的他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唯有紧紧的抓着他才会觉得安全。
他的怀抱并不算十分宽阔,其实他还偏瘦,但是因为长期的锻炼,每一寸肌肉都蕴藏了力量,此时向外散发的热度熨烫着她的寒冷,让她觉得心安。
她似乎忘了今天他还在车里对她索求无度,事后,甚至抛给她一瓶避/孕/药。
她简单的认知里,宁愿相信这个跟她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也不要被那个纨绔子弟轻薄。
她的依赖令北臣骁因为愤怒而紧绷的身躯微微舒缓,性感的薄唇微翘,勾起一抹暖昧不已的浅弧。
齐少还要说什么,只听他淡不可闻的一声,却是狠鹜阴森,“滚。”
于是,齐少夹着尾巴以最快的速度滚了。
他听说,那个男人对你说滚的时候,是种宽恕,你千万不要说第二句话,哪怕是谢谢也会要了你的命,他的阴晴不定,没人可以把握。
北臣骁将温瞳抱上车,她乖乖的很听话,受人恩惠,总要表现出感激,她的感激就是好好的做出乖巧的样子。
“为什么要收他的花?”路上,他忽然开口,他的声音表示他现在的脾气并不好,对于一个突然去而复返,却看到她跟别的男人贴得那样近,他已经控制得很好了。
虽然只有短短两天,温瞳似乎已经能摸透这男人的一些脾气,他应该不喜欢别人说谎。
“他总是好意。”一开始,她真是这样认为的,她发誓。
“他是什么好意?好意要把你拐上床?”他冷笑,带着几丝警告的意味,“以后除了我,不准要任何男人的东西。”
“为什么?”这一条真的很霸道很强权。
他一指自己,“我就是你所有为什么的答案。”
他是在告诉她,他说得就是对的,他做的就没有错的,在他面前,为什么就是三个字而已,永远得不到答案。
温瞳默不作声,这个时候,她选择乖乖闭嘴。
他将她送到楼下,对他认识她的家,她只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她很聪明的知道他有这个能力。
在他面前,她似乎是透明的。
“谢谢你送我回来。”温瞳真心的向他道谢。
他坐在车里,暗色调的目光带着丝深不可测,“你收拾下,周末搬到我的别墅来住。”
“啊?”温瞳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啊什么啊?”他眯起眼睛,十分厌恶似的,“如果不想这辆车子出现在你们学校的大门口,就提着行李在中心大街等我。”
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七寸,他是属侦察兵的吧。
“还有,你在酒吧的工作我也替你辞掉了,你以后只要做好一件事,那就是好好的伺候我。”
他不想今天的情景重演,更不想想天天有一堆男人在窥视她的美貌,
“北臣骁,你太不讲道理了,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替我辞掉工作?”温瞳的好脸色终于挂不住了,要知道,她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找到了那个工作,一个晚上唱两首歌,又不能长期驻场,能有酒吧要她已经算是运气了。
“道理?”他扬扬眉,说出的话大言不惭,“值几个钱?”
温瞳从来没见过这样蛮横的人,她嘴笨,说不出话来反驳,只让他气得瞪眼睛。
“我已经替你的弟弟联系了国外最好的医生,只要找到肾源,就能马上做手术。”他果然是知道她的软处的,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他准确的抓住了温瞳的弱点,所以,他能把她玩弄在股掌之中,游刃有余。
而温瞳偏偏拒绝不了,他的这枚定心丸顿时将她憋了半天才想到的话统统打回了原形。
所以,温瞳第一次在父母面前说了谎。
他们正在厨房里准备着第二天要卖的豆花,小小的空间里充满了豆腐的香味儿。
她闻了十七年,却从没有腻过。
“爸,妈,我想跟你们商量件事。”温瞳站在门外,有一半儿的身影隐在客厅昏暗的光线里,一双小手背在身后,不停的绞着衣襟。
“学校又要收费了吗?”平时只有跟他们开口要钱的时候,她才会有这样一副欲言又止,十分为难的表情。
温父放下手里的活,直起腰来,他的手上布满了厚厚的茧,是长年劳动的结果。
“不是。”温瞳摇摇头,将视线垂向脚面,她真的不擅长撒谎,“最近功课紧,我想住校。”
温父释然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行,你去吧,早上让小乐去送豆花,他最近身体有好转,医生说也要进行适当的运动,总呆在家里,人也会废掉的。”
“住校要钱吧?妈这里有,你先拿着。”温母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转身要去拿钱,温瞳急忙叫住她,“妈,是免费的,不花钱。”
“傻孩子,吃饭总要花钱的。”温母从卧室的小盒子翻出五百块钱,皱皱巴巴的,显然是今天刚收到的。
温瞳望着那钱,差点掉出泪来,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小乐在屋子里看书,因为身体原因,他不能上学,平时都是温瞳在教他,他很爱学习,又聪明,如果在学校,一定是个好学生。
望着那单薄用功的背景,温瞳鼻子一酸。
“小乐,我有好东西给你。”
温瞳拿过自己的书包,从里面翻出那两块法式奶油小蛋糕。
虽然早就挤得变了形,但小乐还是如获至宝,不过他只拿了一个,另一个,她很自然的留给温瞳。
“姐,太好吃了,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蛋糕。”小乐怎么说也是十四岁的小伙子了,所以一口就给吞了。
“好吃的话,这个你也吃了,我都吃两块了,早饱啦。”
小乐接过去,还是掰成了两半儿,贴心的说,“姐,我都听见你的肚子在叫了。”他非要放到她的嘴里,温瞳只好张开嘴。
姐弟俩一人一半分享着小蛋糕,头对着头,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好像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温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小乐,下周可能要让你去送豆花了。”
小乐立刻拍着还不算健壮的胸膛,向她打保票,“放心吧,姐,你安心读书,家里有我呢。”
温瞳揉着他的头,很想说他真是个小男子汉,将来会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子汉,因为北臣骁已经在安排手术了,他很快就会好起来,只要他好,她付出什么都无所谓。
“姐。”
半夜,上铺的小乐忽然闷闷的叫了一声。
温瞳立刻睁开眼睛,快速的顺着梯子爬上去,她伸手摸了摸小乐的额头,很烫。
这是透析治疗的反应,医生建议不要用药,每次只能强忍着。
“姐,我眼睛疼。”小乐握着她的手,眉头紧紧皱着。
“没事的,姐陪着你。”温瞳轻轻抱住小乐,他孩子一样的偎依在她的腿上,抬起头,一双大眼睛乌黑闪亮。
“姐,你一点也不像咱们温家的人,温家的人都是大眼睛,不过,姐的眼睛好漂亮,像是天上的弯月。”
“快睡吧,大眼睛。”温瞳笑着用指腹轻轻替他揉着眼睛,他半睡半醒似的,一直不舍得放开她的手,“姐,我是不是活不了多久了?”
***八哥虐我千万遍,我待八哥如初恋*******
洛熙
啪嗒。
一滴温热的泪滚落下来,落在温瞳的手背上,她急忙抹了一把眼泪,努力笑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镇定愉悦,“瞎说,算命的说,小乐能活一百零一岁。”
“一百零一岁啊?”他轻轻瞌上眼睛,“真好。”
“是,姐答应小乐,一定让小乐活到一百零一岁。”
清晨,温瞳在做早餐,温父温母忙着装豆浆,小乐也在一边帮忙。
一家人忙碌完,坐在饭桌前吃早饭。
温瞳给小乐剥了一个鸡蛋,然后才低下头搅着碗里的粥。
温母和温父坐在对面闲聊,温父问:“现在鸡蛋多少钱一斤?”
“还是四块五,我跑了几个市场才找到四块三的,对了,我看见咱楼下那个老冯了,穿得甭提有多时髦了。”
老冯就是在他们家这一带很出名的单亲母亲,因为她的女儿傍了个大款,对方又送车又送钱的,所以老冯见到谁都恨不得告诉人家自己有个多有本事的姑娘。
温爸讽刺的说:“靠自己女儿给人家做二/奶赚得钱,有什么好得意的,花着也不觉得丢脸?”
“现在的女孩子干什么不好,偏要给有钱人做小三小四的,唉呀,这个社会简直已经没有廉耻心了。”
叭!
温瞳手里的勺子掉在了桌子上。
小乐急忙问:“姐,有没有烫到?”
“没。。没有。。”杯弓蛇影,温瞳觉得他们说得人就好像是自己一样。
她有些无地自容,连头都不敢抬,匆匆扒拉了几口稀饭便起身离开,“爸妈,我吃饱了,去送豆花了。”
“喂,姐,你的外套。”小乐追出来把外套递给她。
看到小乐的笑,温瞳才觉得舒服了许多,刚要出门,就听见小乐喜滋滋的庆幸,“幸好那个姓冯的女人不是我的姐姐。”
温瞳几乎夺门而逃。
清晨的空气清新的要命,温瞳用力呼吸了几口才总算缓过来。
她说不清自己跟北臣骁之间是种什么关系,像他那样有钱有势的男人想必早已成家立业了吧,虽然她并非有心与他接触,但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只要跟他发生了关系,在一定意义上,就算不是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也是靠出卖肉/体换取物质的地下情/人。
只是还好,北臣骁并没有将他们的关系弄得满城风雨。
起码,他还懂得尊重她,不会去学校门口明目张胆的接送,只是他那个人,脾气阴晴不定,保不准哪天把他惹怒了,他就能做出可以毁掉她的举动来,如果真有那一天,温瞳连想都不敢想。
清晨的风,微凉。
温瞳骑着单车挨家挨户的行走在小巷子里,将新鲜热乎的豆花装在封好的塑料瓶中,放进门外的奶箱。
“喂,豆花妹妹,好早啊。”晨练的大叔向她打招呼。
温瞳灿灿一笑,“早,齐叔。”
飞快的将一瓶豆花扔给他,“请你喝了。”
说完,骑着单车飞快的飘远。
“这怎么行,钱我会送到店里的。”
因为温瞳每天早晨都会在小区内送豆花,长相又甜美可爱,所以这里的人送了她一个亲热的外号:豆花妹妹。
温瞳将车子停在一座大宅子前,这里是小区里最大的一所别墅,独门独户。
她从来没见过这里的主人,可是她每天来送豆花,打开奶箱,都会有一张漂亮的折纸包着崭新的五块钱放在里面。
她取走钱,把豆花和找零的三块钱放进去,然后将折纸叠成千纸鹤。
今天早晨也是一样,当她单薄灵巧的背影消失后,二楼的窗子忽然缓缓的打开,窗后站着一个长身如玉的男子,看不清相貌,但那举手投足的一瞬间却充满了诱惑。
同他的人一样,他的声音也充满了干净的气息,“荣轩,去把豆花和纸鹤拿上来。”
“是。”
他扶着窗栏,微微一笑,姿态倾城。
身后,五颜六色的千纸鹤挂满了屋顶。
********
“早。”
温瞳刚在学校的车库停好单车,华丽而略带慵懒的单音节忽然滑进耳朵。
她抬起头便看到洛熙。
他依然一身黑蓝校服,白色衬衫,书包随意一挎,此时一手插着口袋,望着她,嘴角弯弯。
不得不说,他真是个好看的男孩,全身上下都透着种贵族气息,怪不得一转学过来就被封为校草。
而校草追求校花,早已成了滨城中学课间饭后的谈资。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教室。
他坐在她对面的位置,手臂支在她的桌子上,托着自己的俊脸,笑眯眯的问:“可以借你的数学作业抄一下吗?”
他什么时候转到了她的班级,又是什么时候坐在了她的前座?
这个男孩,似乎只要他想做,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他神秘的身份,他的突然到来,他的意外熟络,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吗?
温瞳心里虽然惊讶,但还是拿出作业本递过去。
洛熙的目光随着落在她的纤手上,莹白如玉,指节纤细,指盖是健康的粉红色,下面有小小的白色月牙,他想,握在手中,一定会非常柔软。
接过作业本,笑得风华绝代,“谢了。”
打开书包,他从中拿出一杯豆花,上面‘温记’两个字立刻吸引了温瞳,她微微讶异的张了张嘴。他竟然喝他们家的豆花,那是不是说,他就住在她的附近,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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