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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老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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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海上过夜,所以,兴奋的有些睡不着。
浪太大了,轮船有些颠簸,她抱着膝盖在床上坐了许久,却一点困意都没有。
这样的航行还要一天一夜呢,她已经迫切的希望轮船能够快点靠岸。
她想丁丁了呢。
外面的风浪越来越大,温瞳的长睫眨了两下,终于有了困意。
她伸手拉开被子,仔细的铺好。
触手,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她走的时候,明明还是件薄被,此时却换成了一床厚的蚕丝被。
这里的服务看来不是五星级的,要往六星上数了,知道雨夜会冷,所以就给客人换了新被子。
她吐吐舌头,感叹一句,有钱就是好啊。
温瞳掀开被子的一角,刚要钻进去,耳尖,忽然听到门锁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似乎有人在撬锁。
她站起身,走过去查看。
那锁却在一瞬间被拧开,一张色迷迷的脸撞进她的视线。
“温小姐。”
温瞳一惊,本能的抓起手边的枕头向他丢了过去。
房间里本就不宽,黄岩的到来让这个空间更加的狭小。
他打开那只软弱的枕头,然后饿狼一样的扑了上来。
温瞳被她压在床角,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他转过头,对着门外说:“哥,进来。”
慌慌张张的,又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正是那个黄石。
黄石没有黄岩这么胆大,但是他一向以弟弟的话唯命是从,弟弟的作法虽然很冒险很大胆,但是他也只有硬着头皮跟着上了。
“哥,你按住这妞。”黄岩让黄石接手,然后他站起来开始脱裤子。
温瞳的一双美目瞪大,恐惧自眼底向上蔓延,她拼命的扭动身子,有几次都险些挣脱了,可是女人的力气在男人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更何况还是这么雄壮的男人。
“别叫,一会就让你爽。”黄石坐在床上,刚才的胆怯在看到眼前这美丽的女人时,顿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瞧那标致的小脸,惹火的身材,就连这乱蹬的小脚都想要抱起来舔一舔。
黄岩脱掉了裤子,只剩下一条黑色的短裤,短裤下面,已经支起了帐篷。
他仿佛一只逮到猎物的猎狗,正怀着残忍的笑,一步步的逼近。
“小美人,哥盯了你一晚上了,来,让哥爽爽。”一只大掌摸上温瞳的衣领,然后向两边一撕,随着衣料滑落,露出里面浅蓝色的胸衣,以及那白皙如凝脂般的皮肤。
两个男人的眼睛,立刻就直了。
感觉到男人猥亵的目光落下来,她蓦地生出一股力气来,一脚踹在按着她的黄石身上。
黄石冷不丁被踹了一脚,身子向后倒去。
温瞳趁着他的手松开,几乎是倾尽全力大叫了一声,“救命。”
第二声还没有喊出来,黄岩已经飞快的重新捂住了她的嘴,同时,一只手疯狂的撕扯着她的睡裤。
温瞳心中一声哀叫,耻辱的闭上了眼睛
眼见着那只肮脏的大手就要探了进来,温瞳的眼泪无助的,刷的一声涌出眼眶。
如果被这两个恶人强/暴,那她宁愿死了。
“哥,一会让你先上。”
黄岩恶劣的谈论起先后的问题。
手上的动作没有片刻的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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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晚安,姑娘们!
污辱
黄岩恶劣的谈论起先后的问题。
手上的动作没有片刻的停顿。
他的声音落下,却没有得到黄石的回应,偏头看了一眼,立刻惊得大叫,“哥,哥,你怎么了?”
只见黄石四脚朝天的躺在床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这边,也顾不上温瞳了,急忙去把黄石扶了起来。
随着那具软绵绵的身子离开,一只黑色的蜘蛛从容的从被子下面爬了出来,沿着墙角爬往洗漱间的方向。
黄岩和温瞳都有点吓傻了,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温瞳反应过来时,急忙从床上跳下往门外跑,刚跑到门边,一个人从外面冲了进来,猛地把温瞳搂进怀里。
“温瞳,别怕,没事了。”
温瞳看清他,将自己的身子用力的向他的怀里缩去,仿佛在寻求一个安全的港湾,那眼中的泪一直没有断过。
刚才,她真的以为自己要被这两个男人玷污了。
夜白急忙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同时整理了一下她被扯下的睡裤。
当看到她腰上那些红色的抓痕时,眸光突然变得冷血骇人,透着冷酷的残忍。
“哥,哥,你怎么了?”另一边,黄岩用力摇晃着昏迷不醒的黄石,他气若游丝,眼看着命不久矣。
“是你。”黄岩猛地蹿起,恶狗一般向温瞳扑来,“是你这个贱女人,是你把我哥踢成这样的。”
他没命的往前冲,却忘了温瞳的身边还有一个人,一个非常不好惹的人。
夜白飞起一脚,直接将他给踹了出去。
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道,黄岩高大的身躯竟然被踹飞了起来,直直的砸向后面的窗户,只听咔嚓一声,玻璃碎了一床。
夜白脸上戾气飞舞,如果不是看在他爹黄市长的面子上,他现在已经将他打到半死。
吵闹声很快引来了船上的客人,有的还披着睡衣,争抢着看热闹。
当然,这其中还有黄市长和黄夫人。
黄夫人本来是在凑热闹,有人突然在她耳边低声了说了什么,她嗷得一声就奔了过来,当她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个倒在床上不醒人世,一个光着下身,口吐鲜血,蜷缩在地无法起身,她被吓呆了。
黄市长也匆忙赶来,虽然他也被这个场面震惊住了,可是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立刻就镇定了下来。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再看向那个偎依在夜白的怀中,秀发遮了面孔,似乎正在哭泣的女孩儿,事情似乎就更明朗了。
当着这么多身份高贵的人,他这次的脸是丢大发了。
“你们为什么要打我的儿子?”黄夫人哭倒在儿子的面前,怒气汹汹的指着夜白和温瞳。
夜白只是冷眼看着,并不说一句话,傲慢的姿态似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而温瞳从刚才就一直将脸埋在夜白的胸前,好像对这里发生的事情排斥着不想知道。
黄市长看向夜白说:“夜先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稍后再论,现在,我想尽快把他们送到医院。”
他倒是老辣,没说这件事就此作罢,留着后手,而且还用话压着夜白,不让他再节外生枝。
夜白倒是给他几份薄面,轻应了一声,“黄市长还是快叫人吧。”
很快,船上就来了几个服务生和警察,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黄石和黄岩抬了出去。
船上有快艇,这些人准备连夜将两兄弟送到岸上,否则,以船上的医疗设备,黄岩倒不一定,黄石是必死无疑。
快艇从船上被解放了下来,黄市长和黄夫人都跟着一起走了。
海上的风浪有些大,但是驾驶的人技术一流,就这样一路向着岸边的方向开去。
只是刚开出没多远,这艇突然就坏了,飘飘浮浮的呆在海面上,动弹不了。
“黄市长,艇出故障了 ,我去修一下。”驾驶员拿着工具冲进雨幕,开始修理起来。
“这好好的,怎么就出故障了?”
时间现在对黄石和黄岩就犹如生命,晚一分钟送到,他们都很可能挂掉。
黄市长和黄夫人焦急的搂着儿子,痛苦万分。
而在这边灯火辉煌的游轮上,北臣骁站在黑暗的甲板角落,犹如一尊希腊神的雕像。
雨水打来,很快就将他淋湿了。
不过那双阴鹜的眸子却紧紧锁着前方的海面,直到那里一直前行的光亮突然静止不动了,他的嘴角才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敢动他的女人,他绝对不会让那两个人好过,想顺顺利利的上岸,真是痴人说梦。
“臣,你怎么站在这里,雨这么大,小心感冒了。”
夏书蕾擎着伞小步跑来,伸手,将伞撑在北臣骁的头顶。
他握住她拿伞的手,几乎是温柔的说:“我来吧。”
夏书蕾心头一热,娇滴滴的嗯了一声,让出伞,她心满意足的搂住男人的手臂。
不管这个男人现在在想什么,但是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只要有感情,就是对她的肯定。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雄心伟略,就算他现在看上了温瞳,也不过是图一时之欢罢了,她始终是那个能够在事业上帮助他的女人,她也坚信,他需要这样的女人。
只是黄石的事让她大为吃惊,她万万没想到,最后被蜘蛛咬到的那个倒霉鬼竟然是他。
她在心里暗暗骂了声愚蠢,不得不重新构思新的计划。
身子往男人的身上更近的贴了贴,看上去,真像个温柔贤淑的好女人。
黑色的伞微微压底,北臣骁的脸便隐在黑色的伞面之下,雨水从伞上小溪一般的蜿蜒下来,他在黑暗中的眸子闪烁着寒冰一般的光。
刚才,他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
因为他的房间离她比较远,所以,他不是第一个听见她呼叫的人。
不过,他还是疏忽了,把黄家那两个小子看低了。
他们敢半夜撬门而入,也的确是种胆量,毕竟这船上的人非富即贵,随便拉出一个,都有或轻或重的背景。
她有洛熙那层身份保护着,他们却还敢动手碰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不过,这熊心豹子胆好吃,但也要看什么人吃,吃多了,可是会撑死的。
黄氏兄弟那边的问题解决了,恐怕船修好了,黄石的命也保不住了。
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只因为她受到了惊讶,现在情绪很不稳定,除了夜白,她甚至害怕接近别人。
他心里着急,可又不能去关心她,只能眼睁睁的被夜白捡到便宜。
怎么能不憋屈。
温瞳坐在夜白的床上,身上披着被子。
那个房间,她再也不想回去了。
那两个男人,太可怕了。
夜白倒了杯水,在她面前坐下,拿过她一直窝在被子里,交缠在一起的双手,强硬着掰开了把水杯塞进去。
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底的恐惧仍然没有散去。
化险为夷
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底的恐惧仍然没有散去。
夜白心疼,心里将黄氏两兄弟骂个半死。
后悔刚才那一脚踹得轻了,应该再上去补一脚,直接把他的命根子给踹折了。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算是安抚了。
“把水喝了。”
她望了他一眼,然后双手捧着杯子,乖乖的喝水,喝了一半,抬起头,恳求的说:“夜白,我想回去。”
“现在海上风浪大,坐快艇不安全,等明天天气转好,我们再走,好不好?”
她不语,沉默着。
“有我在呢,你怕什么,再说那两个人已经不在船上了。”他再次摸了摸她的头,像安慰一只小猫。
她终于嗯了一声,把水杯递给他,“我想睡觉了。”
自己卷了被子,往床头窝去。
刚躺下,又起身问他:“你睡哪里?”
“有沙发呢,我将就一晚上。”他心里一热,她还是关心他的。
“沙发太短了,还是我睡吧。”
“你别乱动了,你再乱动,我可能就维持不住正人君子形象了。”他半开玩笑的替她拉了拉被子,眼中闪过一抹柔光,尽量忽视入目处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她终于不再排斥他了,这是他上这艘船最大的收获。
所以,睡一下沙发而已,没什么可委屈的,就算让他睡地板,他也会把它当成席梦思一样享受着。
只因为,她的呼吸,离他这样近。
夜白抱了床被子向沙发走去,顺手,灭了灯。
屋子里暗了下来,极静。
而窗外,电闪雷鸣,惊涛骇浪,大船不时摇晃几下,像是婴儿的摇篮。
两人都沉默着,温瞳闭上眼睛,努力入睡。
而夜白在黑暗中睁着一双鹰眸,远远的望着她。
她缩在床角,身子在被子里蜷成一团,是一种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他想,这六年,她是怎么活过来的,那其中的坎坷如果想要诉说,怕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他就有点恨自己,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别有居心,帮了她,她也许就不会落得那么凄惨。
他夜白不是小气的人,可是偏偏就想要执着着在她的身上得到点什么。
现在想想,就有些悔。
他心里憋着话,可是张了两次嘴都没有说出来。
终于在第三次启了启唇,准备喂一声,却有人不客气的敲起了门。
“温瞳,温瞳,你在不在里面?”敲门的人似乎很焦急,节奏越发的快。
夜白听出是洛熙的声音,起身,去开门。
“温瞳呢?”
洛熙越过夜白,风一样的冲到床前。
温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张因为激动而发红的俊脸在她的面前放大,墨染的眉梢向下一压,手就伸过来抚在她的脸上。
“笨蛋。”语气中是心有余悸的惊恐,还有浓浓的怜惜。
温瞳笑眼如月,扇子一样的睫毛眨了眨,看着又要睡着了。
洛熙急忙置气般的去摇她,“喂,你放心,谁敢欺负你,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他不但这样说的,他也这样做了。
而且他做这事的时候,还碰上了另一个人。
洛熙对这艘船比较熟悉,因为他事先也参加了生日宴的策划安排,所以,他一听出事了,先跑来看温瞳,发现有夜白照顾着,所以,他就偷偷的跑到放快艇的仓库去。
那两兄弟要去医院,自然要坐快艇,他就打算把艇给弄坏,让他们在海上困一会儿,多遭点罪。
可是,他想到的,有人也想到了。
所以,一个进,一个出,就这样遇见了。
洛熙因着温瞳的关系,对北臣骁没什么好印象,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跟他擦肩而过。
北臣骁的反应就更不用说了,洛熙一直都被他当做头号情敌,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
两人虽然都没出声,可是心里都憋了口气,没在门口打起来就算不错了。
洛熙拨弄了一下那快艇,还在琢磨着,自己真和北臣骁动起手,胜算有多大。
他自小学武,一半师承自己的老妈,一边师承自己的五伯伯宵绝,其实他最想拜师自己的老爹,学他那手点穴的功夫,可是他太忙,根本不肯教他,这也是他最大的心结。
洛熙唉了一声,准备把快艇破坏破坏,可是能不着痕迹弄坏的地方,刚才那个男人都下了手,他心里生气,最后搞坏了一个指南针。
可怜黄家那一家子人在风雨中飘了近十二个小时才终于到达陆地,送到医院的时候,黄石只剩下一口气了。
黄岩倒是清醒着,嘴里仍然骂骂咧咧,却不知道自己同时得罪了三个什么份量的男人。
温瞳这边,洛熙就已经不打算走了,只有亲自守着她,他才能安心,对于夜白,哼,他才不放心。
他跟北臣骁都是一个路子上的,指不定图着温瞳什么呢。
温瞳经过晚上这一折腾,先是眼神迷离的望了望他,然后就安然的把眼皮一磕,做梦去了。
“她睡了。”
夜白说这话的意思是,人家都睡了,你该走了吧,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屋子。
可洛熙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他招招手,立刻就有他的随从送来毛毯和垫子。
两人动作麻利的在温瞳的床边上支了个地铺,然后恭身告退。
于是,夜白这屋子里一床,一沙发,一地铺,倒显得拥挤了起来。
洛熙也没有睡,而是坐在那里,半边身子都趴在温瞳的床上,无聊的数着她的睫毛。
他不睡,夜白自然也睡不着。
爬起来就往这边走。
他也来数睫毛好了。
要不是温瞳睡得熟,一定会被这两个男人盯得毛骨悚然。
这都是什么嗜好啊。
一山不容老虎,两人开始的时候还能平静相处,可是一分钟不到,这火花就滋拉滋拉的。
说话也就开始夹枪带棒。
不过没说上两句,忽然听到外面有人一声大喊,“着火了。”
两人同时一跃而起,冲向门口。
走廊里飘来灰白色的烟雾,空气中有股东西烧焦的糊味儿。
客房中,客人们纷纷跑出来察看状况,海警也出动了,在维持秩序。
数睫毛
客房中,客人们纷纷出来察看状况,海警也出动了,在维持秩序。
“你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我去帮忙。”
这艘船是皇家的,所以,洛熙自然要顾及船上人员的安全,这一船的人命呢,他不能不管。
温瞳身边有夜白,他不必担心,那个男人,他看得出来,会把温瞳照顾的很好。
他冲出去,跟海警一起疏导大家去甲板。
甲板上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拥挤不堪。
夜白把温瞳叫醒了,带着她跑到甲板上,找了一处安全的地方让她呆着。
“怎么着火了?”她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微微发红发烫的小脸带着丝慵懒的娇俏。
夜白眸子一紧,有点口干舌燥,赶紧把帽子给她扣在脑袋上,遮了那张无意中勾魂摄魄的脸,安慰说:“没事,很快就会扑灭的。”
她揉了揉眼睛,视线再一张开,似乎看到了北臣骁。
他也站在人群中,夏书蕾小鸟依人般的偎依在他的胸前,似乎十分害怕的对他低语着什么,他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神态无比温柔。
温瞳心里一酸,不自然的想要别开目光,而北臣骁像是感应到了一般,顺着人群的缝隙就向她这边看来,冷沉沉的目光,宛若暴风雨下的海面。
两人的视线不期而遇,隔着茫茫人海,彼此对望。
“阿骁。”北臣骁的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仪态端庄的女人。
他急忙收回目光,叫了声,“大妈。”
温瞳看到那个女人,先是觉得熟悉,然后,突然就想了起来。
她就是上次那个在精品店里跟陈紫南吵架的女人,当时她的身边还跟了个女孩,好像叫做玲儿。
因为一个手袋,那个玲儿和陈紫南骂得很凶。
但是,她忘不了这个妇人当时说得一句话,“别和这些不干净的女人计较。”
那足高气强的神态让她至今难忘。
看到北臣骁跟她说话时的尊重程度,她也可以想得到,这个女人必然是北臣家的主母,是个极为有份量的女人。
叶芷惠跟北臣骁低声说了两句话,然后,视线有意无意的就向温瞳这边看了过来。
温瞳急忙低下头,一头秀发掩了巴掌大小的脸庞,不让自己的无措暴露在别人的眼底。
这短暂的眼神交流却逃不过夜白的眼睛,他固执的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那边的火势渐猛,已起了滚滚浓烟,起火的地方在下面的客房,所以,哪怕是下着雨,也起不到丝毫作用,反倒是苦了站在甲板上的这些人。
夜白不知道从哪里弄了把伞,撑起。
替她挡了这些冰冷的雨丝。
望着身边这个曾经有过怨恨的男人,温瞳的心中升起暖意。
过去的一切毕竟已经是过去,她不会抱着那些陈年旧事不放。
说原谅就是原谅了。
可是,对于那个男人,她却做不到这样豁达,毕竟,他伤她太深,毕竟,他是她在乎的人。
有句话说得好,生活时常和我们开着玩笑,你期待什么,什么就会离你越远;你执着谁,就会被谁伤害得最深
与夜白交握的手心,渐渐的热了,她冲他浅浅一笑,顿时让这黑气沉沉的天色蓦地一亮。
他与她近在咫尺,从未这样的热络过,他想,能拥有她的笑,此生足矣。
“夜先生。。。夜先生。。。”有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看到夜白,顿时犹如松了口气,“夜先生,夜小姐好像还在屋子里没有出来,她的朋友说,一直没见到她。”
夜白一听,脸色就变了。
他和夜月舒从小父母双亡,兄妹俩相依为命,是他又当哥又当爹的将她带大,对于这个妹妹,他是当着珍宝一样对待的。
温瞳听了,赶紧推了他一把,“快去吧,找到你妹妹要紧。”
他眉间一纠结,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答应了洛熙照顾自己,不想失信的同时又有些担心,但是,夜月舒那边的情况,他更焦心。
温瞳拿过他手里的伞,将自己罩得严严实实的,用动作向他保证,她会照顾好自己。
夜白这才舒展了眉毛,说了声,你站着别乱动,等我回来。
她立刻嗯了一声。
夜白飞快的转身,随着那个服务生走下甲板。
温瞳站在人群后面,安静的望着波涛汹涌的海面。
突然感觉,人生就像这大海一样,起起伏伏,永远不会风平浪静,而且,更可怕的是,你无法预测,下一场暴风雨,何时来临。
“啊,毒蜘蛛。”甲板上忽然有人尖叫一声,她也被吓了一跳。
这一声叫喊,顿时就像在蚂蚁窝里扔了一团火,大家纷纷向四周散开。
本来这大火已经弄得人心惶惶,再听到毒蜘蛛三个字,有些女人立刻疯狂的尖叫起来。
场面,有些失控。
温瞳本来就站在最边缘,被人这样一挤,就给挤到了船舷边,不得已,只得紧紧的抓着身后的栏杆。
栏杆不高,稍微一侧头,就能看到下面因航行翻带起的海水,黑沉沉的,发出隆隆的响声。
“喂,别挤了。”前面的几个女人抱怨着,可是慌乱的人群根本停不下来,船上的警察立刻赶来维持秩序。
温瞳贴在栏杆上,那硬硬的钢铁硌得她的胸骨生疼。
“再挤出人命了。”女人们尖叫着。
乌压压的人影压了过来,温瞳感觉双脚都已经悬空了,她不得不伸出手,阻止压向她的几个人。
她的手一伸出来,立刻就没有了支撑点,慌乱中,她觉得有人握住了她的脚腕,然后向上一个用力。
“啊。”
温瞳被这股大力一提,来不及抓住栏杆,身子向后一仰,就从甲板上翻了下去。
浪头劲猛的大海,她如一只无助的雏鸟,奋力挣扎,却摆脱不了被海水吞没的命运。
扑通一声。
紧接着,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响起,“救命啊,有人掉下去了。”
甲板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北臣骁正护着叶芷惠和夏书蕾,听见这一声喊,心中突然像被人用石头砸了一下,顿时血肉模糊。
几乎是本能的向温瞳刚才所站的方向望去,那里,早已没有了她的人影,甲板上,一只被踩得不成样子的雨伞,孤零零的承受着纷乱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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