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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老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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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凌乱的床铺,温瞳呆立了好一会儿,那些被弄乱的洁白上布满了错落的褶皱,就像她的心,不再光滑,不再纯洁如初。
她走过去,跪在床上,小心的将那些褶皱一点一点抚平,好像是在抚平心中的创伤。
他对她只是身体上的贪恋,满足了他的欲/望,他可以轻轻松松,抽身而退,也许一个月后,他已记不起,还有一个叫做温瞳的女孩子曾经出现过,他华丽而高高在上的人生,她只是微不足道的沙粒,落于浩瀚黄沙中,再也不见。
而她,却不能当这一切没有发生,她的心甚至起了某些微妙的反应,让她措手不及。
温瞳坐在那里,突生无力。
幸好,她想起还有卷子要做,所以,重新打起精神,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认认真真的开始写作业。
半夜,温瞳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小乐的病治好了,她梦见那个男人对她说,温瞳,我不再需要你了。
醒来,一室的空旷,宽大的床,柔软的褥,唯一缺的是温暖。
她翻了个身,耳边回荡着梦中的那句话:温瞳,我不再需要你了!
***八哥虐我千万遍,我待八哥如初恋*******
不好意思(二)
清晨,她早起,没想到北臣骁竟然也精神抖擞的出现了,她以为他这样的富家子弟铁定会睡到日上三竿。
他穿着白色T恤,黑色长裤,脖子上挂了条白围巾,好像刚刚跑步回来的样子。
温瞳捧着杯子在刷牙,看到他,明显一愣。
他表情慵懒的像一只刚刚睡醒的猎豹,倚着门,半眯着眼睛,就那样随意的问她,“药吃了吗?”
她忽然想起来,赶紧放下杯子,跑到书包里将他给的那瓶药找出来。
温瞳长这么大,有三件害怕的事情,一怕狗,二怕吃药,三怕软体动物。
害怕吃药是因为她天生对苦味的味蕾特别敏感,小时候断奶,老人都有一个方子,就是在母亲的RU头抹上带苦味儿的东西,小孩子吃了觉得苦,奶自然就断了,妈妈说她那时候一碰上,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了几个小时才哄好,从那以后,她断奶断得可利索了。
北臣骁给她的药,她尝试着吃了一颗,刚放到嘴里就吐了。
所以,他一提吃药,她就浑身打冷颤,握着那药瓶,跟看阶级敌人似的。
“怎么不吃?”他走过来,顺手将一杯水放在了她面前。
温瞳抬起头,他眼中的怀疑与猜忌让她心中一凉。
他在想什么,她知道。
他以为她想故意怀上他的孩子,然后敲诈他一笔吗?
他是有钱,但是她想要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不,可能连部分都称不上。
她见识过他一掷千金的样子,他同她去吃饭,他为她点了一杯冰淇淋,用25种可可制成的奶油冰淇淋,表面摆上绒毛状凝乳,La Madeline au Truffle小块巧克力放在精致的金边碗中,配有镶着钻石的小勺儿,这样一碗冰淇淋的售价是2。5万美元。
她当时吃得心惊胆颤,感觉自己吃掉了半座楼房。
她想,如果把买冰淇淋的钱拿去给小乐治病该多好。
临走的时候,她很想带走那只碗和小勺儿,可是,她怕丢了他的面子,惦记了很久,终是没有去做。
这就是她与他之间的差距,云泥之别。
打开药瓶,她当着他的面取了一片药放进嘴里,可是自尊心和身体的条件反射真的无法关联,她还是没有忍住,吐了出来。
然后拿过杯子狠灌下一大杯的水。
她抚着胸口顺气,脸涨得有些紫了。
北臣骁看着她,黑眸深不见底,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伸出长指拭掉了她嘴角的水痕,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怕苦?”
温瞳咬着唇,也不回答。
而是重新取出一片药来,她从包里拿出一小罐巧克力豆,然后倒出五颜六色的一大把,混着那粒药一起放进嘴里。
北臣骁看到她十分艰难的将那些豆豆和药一起咽了下去,几乎都要噎到了。
温瞳闭着眼睛,眼角溢出湿意,药克力的味道混合着药的苦味儿,不是很好。
更难受的是那种心酸,那种被怀疑的无奈,那种人落窘境的悲哀。
却在此时,听见他幽幽说道:“下次我带//套吧。”
温瞳或许不知道,北臣骁很少向人妥协,这样破开荒的,第一次。
********
他差了司机送她上学。
温瞳受不惯这种待遇,她让司机停在山下的公交车站,然后用学生卡坐公车。
司机似乎被北臣骁叮嘱了什么,她要求,他就答应了。
对于北臣骁,温瞳对他的知解少之又少,他就像百慕大三角,神秘莫测,却又吸引着你更深的探究,想要解开它的秘密。
她支着额头,在本子上画来画去,早自习的铃声响起,她惊讶的发现,本子上竟然画着北臣骁的头像素描。
她急忙将那页纸撕下来揉成一团,做贼似的扔进了书桌里的垃圾袋。
停了几秒,似乎又不舍得,重新捡了回来,小心的夹进书页。
洛熙恰在此时走进来,带了一身的阳光气息,让整个灰暗的教室都明媚了起来。
他随意将书包往座位上一丢,长腿自然的屈起。
头转过来,趴在她的桌子上,漂亮的眼睛眨啊眨啊,“数学卷子,借我抄一下。”
“你每次都抄作业,自己都不写的吗?”温瞳这次很坚定,不准备借给他。
“你不知道,我很忙的。”他扒拉着自己的手指头,“我要打电动,要学跆拳道,还要背很多条条框框,真的很麻烦啊。”
见温瞳不为所动,他立刻大打同情牌,“你不会见死不救吧,一会老师检查作业,会罚我的,你知道那个四眼田鸡最喜欢罚人站走廊了。”
温瞳心一软,垂下长睫,终还是把卷子借给了他。
他忽然从书包里拿出一杯豆花放到她的桌子上,“谢礼。”
温瞳刚想拒绝,但是看到温记两个字,眼中不觉柔软了许多,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用钢笔点了点洛熙的背,“给你。”
“什么?”
“钱。”
“我有那么小气吗?”
“那我不要了。”
“没有人告诉你女孩子不要这么固执吗?”
温瞳淡淡一笑,看他接过钱,才将吸管插进去,美滋滋的喝着自家的豆花,这种味道简直太怀念了。
放学,洛熙要和她同行被她婉言拒绝了。
她独自一人坐公车到山下的站点,北臣骁的司机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很奇怪,北臣骁不在家,而且似乎一夜都没有回来。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温瞳都没有见过他。
她在心中小小的窃喜着,如果以后的十几天,他都这样消失就好了。
反正他不在,她放心大胆的一放学就回家。
晚上写完作业陪老妈看电视,早晨代替小乐去送豆花,生活简单快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那家别墅的主人,依然每天会放一张折纸和五块钱。
她站着奶箱前,熟练的叠着千纸鹤,脸上的笑容像春风一样飞扬。
抬头看时,上面的窗帘好像轻轻拉动了一下,窗帘后面有条淡淡的人影儿一闪而过。
温瞳没想太多,找了零钱便骑上车子离开。
***八哥虐我千万遍,我待八哥如初恋*******
求
北臣骁消失的第八天。
外面下着小雨,淅淅沥沥一整天。
温瞳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站在大门口,她摸向书包,嘴角一耷,好惨,没有带伞。
从这里到公交站步行也需要五分钟,她一咬牙,将书包顶在头顶,快速的冲入雨幕。
身后传来自行车的铃铛声,十分急促。
温瞳倏然停住脚步,回头看到洛熙骑着脚踏车追了上来,他的头发也被打湿了,校服上结着水珠,只因为那张帅气的脸,半点不显狼狈。
他单脚支住车子,从书包里掏出一把蓝色的伞,往温瞳手里一塞,嘴巴向后瞥了下,“上来。”
温瞳瞧了眼手里的伞,又瞧了瞧空荡荡的车后座,没有动。
她还不习惯冒冒失失的上别人的车。
雨越下越大,敲击着身旁的榕树叶,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洛熙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推过去,“喂,你想感冒发烧是吧,快上去。”
温瞳终于在车上坐好,撑起手里的伞,伞不大,两人各遮一半儿。
洛熙骑着车行驶在大雨中,风从对面吹来,他为她遮挡了大部分的雨水。
她将伞用力的向前倾去,自己的大半个身子几乎暴露在雨水中。
少年骑车的时候,后背微微弯下,双臂撑得笔直,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修长的脖子。
他突然回过头,正撞上她探索般的视线。
温瞳急忙低下头,数着手指头。
洛熙挑眉一笑,笑容如雨中的阳光,慢慢在嘴角绽开一抹美丽的弧度,好像有七彩的光芒闪烁着。
突然,这笑容摇身一变,带了丝狡黠。
同时,车子用力一震,温瞳惊叫,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腰。
少年的脸上浮上得意的神色,那只小手虽然冻得冰冷,但是他却感觉到了一股热热的暖流,从腰间直达心间。
丝丝沥沥的雨中,单车上的少男少女,彼此相依,飞转的车轮溅起晶莹的水花。
城市在雨水中渐渐朦胧,路灯一盏接一盏的亮起。
温瞳突然响起的电话在这雨声中显得有些突兀,她被吓了一跳,赶紧从口袋里翻找出来。
当她看到电话上的来电时,脸色突然一僵,指节发麻。
是北辰骁。
望了眼洛熙,他正专心的看着路。
温瞳不敢迟疑,小心的接起电话。
“在哪?”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听不出情绪,却让温瞳紧张起来。
“在。。在回去的路上。”
“山脚下的车站,我在那里等你。”
温瞳还要说什么,电话已经挂断了。
“麻烦你,停车。”
她说得突然,洛熙急忙踩住刹车,单脚支地,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已经多了一把蓝色的雨伞,她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谢谢你送我,再见。”
她顶着书包,快速钻进了雨幕,奔跑的脚下,水花溅起一圈圈涟漪。
而在不远处,黑色的世爵C8中,北臣骁正不紧不慢的抽着雪茄,他的目光从那跑远的身影上挪向了骑单车的少年,他此时正站在车子前,出神的望着温瞳消失的方向,眉宇间,笼着淡淡的失落与怜惜。
北臣骁的心里忽然一阵烦燥不安,他熄掉烟,一脚油门踩下去。
车子突然急行而过,溅起的脏水全部浇在了洛熙的身上,他咒骂一声,再抬头时,早已不见了那肇事车的踪影。
很快,又有一辆房车快速驶来,在洛熙的面前停下后,从里面跳出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他撑着黑色的雨伞,正用白色的手帕擦拭着洛熙身上的脏水,模样说不出的恭敬。
洛熙望着那台远去的车子,皱了皱眉,然后抬起修长的腿,跨进了房车。
温瞳来到车站,左顾右盼不见北臣骁的身影。
偏偏这里地处偏僻,连个躲雨的站台都没有。
她抱紧了怀中的书包,瑟缩在墨绿色的站牌下,全身上下早就湿透了,被风一吹,冰凉刺骨。
北辰骁坐在车里,已经在抽第二根雪茄,后视镜中,温瞳不断的搓着双手,上下蹦跳着取暖,雨水沿着额前的刘海小溪一般的流淌下来,滑过尖尖的下巴,滑过雪白的颈,末入若隐若现的胸前。
雨越下越大。
他讨厌下雨,讨厌那种浑身**的感觉,可以将四面八方包围的雨水,会让人失去安全感。
而今天,他似乎格外的烦燥,雨中,她一手抓着那少年的腰,一手为他撑伞的画面成功的点燃了他的怒火,原来他消失的这十多天,她竟然跟那个男生私混在一起,这个私混很快就在脑海中升级成拥抱,接吻,上床。
鹰隼般的眸底渐渐积了冷色,危险而残暴的光芒覆盖了原本的冷淡。
他有心要惩罚她。
温瞳掏出电话,翻到最近的通话记录,冰冷的指停在北辰骁的名字上,思索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按下去。
她收好手机,继续等待。
穿过雨帘,站台上那个女孩儿已经慢慢的蹲下身子,用胸口紧紧的护着怀里的书包,不知道是不是被雨水浇得睁不开眼睛,她瞌了双眸,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滴,微微颤抖着。
那小小的可怜的一团突然让北臣骁觉得心慌意乱,他想起那一年,也是这样下着大雨,他开车赶过去的时候,沛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浑身湿透的蜷缩在雨水里。
他打开车门就要飞奔过去,却在这时,有人先他一步来到了沛沛的面前,他脱下自己的风衣将沛沛裹进了怀里。
他想,他不会忘记,他当时是以怎样一种心情,眼睁睁的目送着他们相视而笑,迈着平稳的步伐踏入深邃的雨帘。
从那以后,沛沛出国了,跟着她最爱的那个男人。
一晃三年,不曾相见。
年轻气盛,赌气的不曾去追,现在想想,如果那时能够强硬一些,也许结局早就不同。
时光流转,画面重新切回到了眼前。
同样的一张脸,不是沛沛,却拥有沛沛的魔力。
北臣骁按熄了手里的雪茄,眸色深沉。
再抬头,目光突然凌乱。
雨中的站台,孤寂萧索。
那个本来蹲在角落的女孩儿突然间倒了下去,身下,漫过大片的水痕。
***八哥虐我千万遍,我待八哥如初恋*******
救星
打开车门,北臣骁孤身冲入雨中,雨水迅速淋湿了身上昂贵的手工西装。
他一把抱起昏迷在地的女孩儿,失声呼唤:“温瞳,温瞳。”
雨水蹿进嘴里,有些咸涩的味道,滴落进死水般枯寂的心,击落一阵不安。
女孩儿不应,苍白的脸色像一张白纸,薄薄的唇失了血色,青紫一片。
只有那微颤的睫毛还在呼应着浅浅的呼吸。
北臣骁伸手往她的额上一探,掌下滚烫,她发烧了。
来不及多想,抱起昏迷的女孩儿大步走向远处的车子。
*******
“烧到39度,老天,你的心是屎做的吧?”
女人修长的指猛戳着北臣骁的胸口。
他不紧不慢的拿开那只不知死活的手,脸色冷肃,“不想要了?”
“切。”
炎忆夏识相的闪到一边,北臣骁这种男人,惹他一次,他还可以不动声色,如果继续得寸进尺,她真要考虑这只救死扶伤的玉手的归处了。
炎忆夏是北臣骁的私人医生兼唯一一位女性朋友。
她一身干净利落的小西装,齐耳短发,处处透着种干练,又有种男儿般的潇洒。
用北臣骁的话说,他从来没把她当成是女人。
垂眸望向床上的女孩儿,一头长发凌乱的散开在洁白的枕头上,薄唇轻眠,长眉微蹙,无意勾勒出一副诱惑的图画。
白嫩的手背上贴着胶布,太瘦,甚至可以看到青色的血管,他甚至想,她是不是长期营养不良。
“这么小你也忍心上,你是不是有恋童癖?”
炎忆夏为温瞳掖好被角,调了调吊针的流速,毫不客气的出言讽刺北臣骁。
“我给她做过全身检查,她那里很脆弱,拜托你悠着点。”
“听说你的医院要搞一个残疾人免费医诊项目。”他故作深思,“EC国际也许有兴趣。”
“唉呀。”炎亿夏的表情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谄媚的陪着笑脸,“其实外界对你的认知都是错误的,像您这么善良,美丽,纯洁,又富有爱心的老总,真的是不多了。”
“。。。我有恋童癖。。。”
“这女孩儿十八了吧,十八早就成年了。”
“你变脸可真快。”
“能屈能伸嘛。”
“那就回去写一份报告给我,看我心情。”
“是是是。”
炎忆夏乐颠颠的回去写报告了。
北臣骁走到窗前,雨什么时候停了,远处的海面一片辽阔壮丽。
心里吁出一口气,幸好,只是发烧。
******
温瞳眨了眨眼睛,天花板上的雕刻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她似乎已经睡了很久,睡得头都沉甸甸的。
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下了地。
她知道这是北臣骁的别墅,陷入昏迷的前一刻,她似乎看见了他,他的脸还是出奇的好看,只是那双漂亮的眼中似乎夹杂着不安,她可不可以认为,那是在关心她。
她躺在他的臂弯里,竟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定。
心中有柔软的涟漪荡漾,再抬头时,已经来到了走廊。
踩在消音地毯上,静静的听不出任何声息。
他把她的书包放到哪里了,她还有作业没有做完。
她知道他卧室的方向,所以一路找了过去。
抬起手,正准备轻叩门扉,忽然里面传来一声娇吟。
“臣,你好坏哦,弄得人家好痒。”
“嗯,快一点,再快一点。”
“臣,哦。。臣。。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一声一声如尖利的针扎在温瞳的耳膜上。
她不是一个喜欢偷窥的人,可是此时此刻,一种莫名的心思驱使,温瞳往前一步,将脸贴在了门上。
这是他自己的家,所以,他的门只是虚掩着,轻轻一使力,便推开了一条缝。
透过这条缝隙,可以清楚的看到深棕色的地板上散落着零乱的衣物,其中不乏女人的内/衣裤,再向上看,便看到一张超级大的床,床上的被子凌乱不堪,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正赤身/祼 、。体的背对着门,漂亮的红色卷发直垂腰际,她叫得十分**,头向后仰着,似乎十分卖力的取悦着床上的男人。
温瞳的目光看向那个赤着上身,眼光深沉如海的男人时,顿时像是触了电,她慌不择路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带动了门,发出不太明显的一声响动。
但这细小的响动还是惊动了北臣骁,他望过来,正看到一条淡淡的影子狼狈离开。
唇角一勾,淡漠的冷笑。
“臣,不准你看别处。”
女人风情万种的搂住他的脖子,他低哼一声,反身将女人压到身下,反客为主。
温瞳一路逃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直到锁上门,坐下来,一颗心仍然抑制不住的砰砰乱跳。
不管她怎么努力,眼前总是浮现出北臣骁和那个女人交缠的画面,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胸口里像被塞了棉花,堵得发慌。
***八哥虐我千万遍,我待八哥如初恋*******
道理值几个钱
她早就知道,他那样的男人,必然是百花丛中过,他对她,也只是一时的性趣而已,而她对他的世界,一点都不了解,他有女人也是再正常不过。
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难受,不安,烦燥,整个人仿佛在树林里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出口在哪里。
索性,她闭上眼睛,对着窗外大声的背诵诗词:“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温瞳将所有她会的诗词全背诵了一遍,一直背到气喘吁吁,这才觉得心中的气息平复了不少,好像有些不愉快也随之变得轻浅。
远处的海面一片平静,她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他用钱买来的地下情人,只要履行契约就好,其它的,轮不到自己去在乎,自己也没有任何资格去在乎。
“明月楼高休独倚。。。”
北臣骁进来的时候,温瞳斜躺在床上,似乎是睡了,但嘴里还是小声的嘀咕着,好像十分不甘心的样子。
她的鞋子还没有脱,规规矩矩的穿在脚上。
她的脚看上去只有三十五码,套着黑色的圆头皮鞋,玲珑可爱。
北臣骁发现自己的手伸向她的鞋子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却没有收回去。
他蹲在地上,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一手按在她的鞋带上。
他就这样鬼使神差般的替她将两只鞋子脱了下来,然后是袜子,她的小脚像白玉一样莹润,单掌可握,他将她的腿往里面推了推,想摆正她的睡姿,这一推,温瞳一下子惊醒了,她睁开眼睛望向面前的男人,脑中迅速的闪过刚才看到的激情画面。
北臣骁正准备替她拨开额前凌乱的刘海,她头一偏,躲过了,留下他的手,有些尴尬的停在空气中。
指节一曲,随即紧握成拳。
温瞳背过身,似乎能感觉到他身上向外散发着巨大的怒意,他不喜欢她忤逆自己,她触了他的逆鳞。
可是她就是不想在这个时候看见他,非常不想。
“饿了吗?”他的声音极力压抑着怒气,温瞳不是听不出来,但仍然一言不发,将倔强的后背丢给他。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换做平时,她绝对没有这个胆量。
“很好。”他的怒意终于不再掩饰,抓着温瞳的后衣领,轻轻松松的将她拎了起来,逼迫着她看向他此时被愤怒燃烧的眸。
不由分说,将她往床头一按,整个人就压了上去,他狠狠掐住她的脸颊,白晳的脸庞上立刻多了两个深深的坑印。
***八哥虐我千万遍,我待八哥如初恋*******
一百零一岁
温瞳被迫张开嘴,承受着他紧接而来风暴一样的吻,他席卷了她的整个口腔,说是吻,更像是咬,让她痛得皱起了眉头。
他很少这样粗暴,动作中带着种毁天灭地般的力量,好像要把她咬碎了再吞下去。
温瞳用力挣扎着,双手向前推他的胸膛,以前,她的抗拒是因为她的不经人事,对性/事的恐惧,现在,这种的抗拒是因为他刚刚上过别的女人,却可以眉眼不变的跟她亲热,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被人随意的用来用去,不会有人顾及她的感受,在乎她的心情。
特别是他。
“啊。。”北臣骁忽然一声闷哼,性感的薄唇被温瞳咬了一个口子,鲜红的血触目惊心。
“你咬我?”墨黑色的眸子里带着慑人的愤怒,声音中透着种凛冽,仿佛是蓄着剧毒的刀子,今天在雨中看到的那一幕忽然又涌了上来,让他更加的血气上涌。
他想为了那个臭小子守身如玉?他偏偏不让她称心如意。
“别碰我。”温瞳缩向床边,紧紧抓着身边的枕头,这时候的北臣骁着实有几分吓人,说不害怕,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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