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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老婆-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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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嫉妒对爱自己的人是甜蜜的负担,但是对一个只把自己当玩物的人来说就是可笑的。
喝醉?他皱眉,不是不相信她的话,他也知道她酒量不好,但是那天晚上,他没有在房间里闻到任何的酒气,而且她后来也是清醒的,没有半分喝过酒的样子。
他压下这个疑惑,“继续。”
她抿了抿干干的唇,“我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你夜白在打架,你走后,我问过夜白,他说。。。”她的脸瞬间涨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往下说,同时,又不知道说出后该如何面对他。
温瞳深吸了口气,头几乎埋在了胸前,“他说我喝醉了就耍酒疯,然后。。然后就脱自己的衣服。。。又脱他衣服,他没把持住,就跟我。。。”
她说不下去了,鼻子涌了酸意,结结巴巴的就哭了出来,“我也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对不起,可是面对他的时候,她心里就是难受和害怕,她怕自己解释不清,她怕他会嫌弃,她怕他再也不理她了。
北臣骁听她说到这里,不是一点芥蒂没有,可是他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发脾气,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一定有蹊跷。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被子里,他的大手往她的腿间探去。
她一个机灵,身子就要向后缩。
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认真的问:“那天晚上,这里疼吗?”
她羞臊不堪,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白,几乎无地自容到要找个缝钻进去,最好永远不出来。
她和别的男人上床,他却问她,那里疼吗?
她有些恼,有些羞,可是转念一想,那天听完夜白的叙述之后,她便离开了,根本没有精力去在乎那里疼不疼,而且她之所以确认自己和夜白有过什么,不只是因为夜白的话,她还看到了床上那些干湿的液体痕迹。
“我。。。”她咬了咬唇,“好像没感觉到痛,我。。我也不是十分肯定,因为我当时很慌张。”
北臣骁大掌抚着她的发丝,眼神中带着深奥,“你以前跟我做的时候,那里是什么感觉?”
“北臣骁。。。”她嗔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羞死人了。
可是北臣骁的话也提醒了她,虽然回来这么久,但是除了她才恢复记忆那段时间被他关在别墅里,他要过她两回,之后,他就没跟她有过实质性的行为。
那两次,很痛,就像是初次的痛,因为那里生涩了太久。
如果她和夜白真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连最最基本的不适感都没有。
她有些怔怔的看着北臣骁,心里怀疑的波纹在不断的扩散,难道,事情并非夜白所说的那样?
北臣骁捏捏她的脸,“好了,不需要再回答问题了,剩下的事,交给我。”
他将她搂到自己胸前,让她温热的身子紧紧偎依着他,感觉她的发顶传来的淡香,他满足的闭上眼睛。
到现在,他已经能百分百的确定,他的宝贝是干净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
他有一点欣喜,但更多的是心痛。
听文泽说了她最近的状况,文泽去接她的时候,她整个人像是丢了魂魄一样,脸色青紫,眼波无光,如果她和夜白真的有什么,何需这样的反应,她那样难过惶恐,只是因为事情被自己撞见了。
可自己做了什么?一句话不说的摔门而去,甚至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恨她的背叛和不信任,可自己何尝又信过她?
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事情,明明是处处可疑的阴谋,自己却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真蠢,如果不是沛沛的点化,恐怕真的要失去她了。
想到这,他便觉得无比的后怕,用力的,将怀中的小人搂得更紧一些。
“小瞳。。。”他开口,声音带着淡淡的忧伤,“对不起。”
他颔首,吻她的发,动作轻柔缱绻。
她愕然,美眸瞪大。
说对不起的那个应该是自己吧。
她刚要翻个身面对他,就听他幽幽的说:“小瞳,我不知道你喝醉了,我以为你和夜白是心甘情愿的,我只相信了自己的眼睛,却没有亲自向你求证,我很自私是吗?让你等我半年,却又不想你在这半年里爱上别人,当我看到你和夜白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很害怕,我怕你不肯再等我了,我怕你不再相信我,半年的时间,短短的一百八十天竟然这么漫长。我当初对你做过那样卑鄙的事情,也说过那样无情的话,小瞳,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
他真诚的扳过她的肩膀,望进她清澈的眼眸。
温瞳愣住了,她很难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北臣骁的嘴里说出来的。
他那样的男人,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竟然会用这种低三下四的语气向他道歉。
她骨碌一下爬起来,身子面对着他,一双美眸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从那里辩出真假来。
他用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粉粉嫩嫩的仿佛要陷进掌心里,容色如玉,柔情绰态,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眨啊眨。
他的心泛起奇异的柔软,好像被炉子烤化的糖块儿,“我知道,一句对不起根本无法抵消我的罪过,但是,小瞳,我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我会用余生所有的时间来疼你,宠你,爱护你,你不但是我儿子的妈,还是我爱的女人。”
她倏然瞪大了眼睛,嘴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
他趁机吻住她的唇,三个含金般烫人的字被推入她的口中。〖TXT小说下载:〗
“我爱你。”
她再次撑大的眼眸中倒映着他透着湿润光泽的瞳仁,像是天边的狼牙月,柔情似水的光芒照亮了她心中一直被灰尘蒙盖的角落。
她想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刚才,他真的说了那三个字吗?
可是,迷迷糊糊的,她就被推倒了,懵懵懂懂的,衣服就被解开了。
她觉得自己上了这个男人的当,他一改往日的霸道,换用温柔攻势,她掉进了他的陷阱,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我爱你
“北臣骁。。。”她气喘吁吁的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压在她身上,口口相抵,却不能入,憋得一脑门子的汗。
他现在不想强求她,于是暗自忍耐着**,听她用小小的声音说:“我不想做。”
她还没从那件事的阴影里解脱出来,就算他不在乎,她还在乎。
毕竟,她从小就受着很封建的思想教育,在没有遇到北臣骁之前,她一直认为女孩子的第一次应该是留给自己老公的,但是北臣骁的出现打破了她的所有矜持,改变了她的人生,让她的生活变得措手不及。
可是,她才刚刚跟夜白发生过那种事,怎么可能再跟他。。。
北臣骁看出她眼中的茅盾挣扎与逃避,他放松了身子,缓缓躺回她的身边,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
她曲着腿,双手抱在一起抵在他的胸前,小小的头颅埋在他的颈窝里,一副自我保护的姿态。
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他不想勉强她,拉开她的手,强硬的将它们圈在自己的腰上,让两人的胸膛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她的脸热起来,滚烫的温度熨烫着他的胸口,他俯首亲了亲她的额头,哑声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她在被子里小声问:“什么?”
他恶意的往她的耳边贴了贴,将自己的呼吸全部喷洒在她的颈间,引来她的一阵阵酥麻,小脖子躲避的缩了缩。
“我梦见跟你做/AI,而且,做了很多次。”
“北臣骁,你讨厌。”温瞳掐着他腰上的肉,可是**的肌肉根本就掐不动。
他笑着往她身上贴了贴,“醒了之后才发现,你根本不在我身边,原来是我喝多了,产生了幻觉,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一定是太想你了,太想跟你。。。”
她急忙捂住他作恶的嘴巴,头在枕头上摇晃着,“北臣骁,你不准说。”
他顺势亲她的手心,亲完又用舌头舔,盯着她的嘴角勾出促狭的弧度。
“北臣骁,你那天离开后,是去喝酒了?”她收紧了掌心,不让他的舌头再胡作非为。
想着他独自买醉,她的心里有些内疚,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她眼中的那份自责没有逃过北臣骁敏锐的洞察力,他改吻她的眉心,口气满不在乎,“如果不是喝了酒,也不会梦见你,只可惜醒了之后,除了记得跟你。。。”他挑挑眉,那意思是你懂的,“别的什么也记不得了。”
温瞳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这个恶劣的男人,总会说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他呵呵一笑,胸膛微微震动,她抬手,小拳头往他的身上招呼,他一把抓了住,放到嘴边吻着,低声警告,“你再乱动,我可就把持不住了,后果自负。”
温瞳哼了一声,立刻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
北臣骁爱怜的将她拉进怀抱,拥她在怀里,感觉她热热的体温,平稳的心跳,听着窗外夜虫低呜,风声潇潇,他觉得这就是一生,这就是幸福。
“北臣骁,你不要走。”她搂着他的腰,迷迷糊糊的低喃。
他轻语:“我不走,乖,睡吧。”
她固执的摇摇头,“我怕我一睁开眼睛,你就不见了。”
“那我给你背诗。”
“你还会背诗?”她好奇的眨眨眼睛,睡意少了几分。
他朗朗的开口,“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她惊讶,这可是她最喜欢的诗,还记得六年前,第一次去他海边的别墅,她坐在他的车上背得就是这首诗,没想到,他竟然背得这么熟。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温瞳欢快的闭上眼睛,笑容晃动在眼角眉梢,轻声的,同他一起念了起来。
一个绵言细语,一个洋洋盈耳,悦耳的合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不绝如缕,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彼此的气息交融,念着念着,突然心有灵犀般的相视而笑。
北臣骁点点她的小鼻头,将她搂进怀里,“乖,睡吧。”
她不依不挠的咬他胸前的肉肉,“还要听。”
他低眸凝视着她的如水剪瞳,缓缓的,仿佛是念出了一份承诺,“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一怔,心里涌上暖流,好像三月里缓缓化开的池塘,杨柳依依,春暖花开。
温瞳睡着了,呼吸均匀,面色红润,两天来,她第一次睡得这么踏实,只因为身边有他,一想到他就在一拳之隔的距离,她的心就格外的安定,连梦都是香甜的。
北臣骁一直等到她熟睡才缓缓起身,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的一角。
她似乎感觉到了身边一空,有些想要转醒的意思。
北臣骁急忙俯身亲了亲她的额角,轻声哄着,“睡吧。”
她抿了抿唇,往他的气息上靠了靠,刚刚蹙起的眉毛缓缓的舒展开。
北臣骁笑了笑,轻手轻脚的下了地。
他进了洗漱间,拿出电话打给文泽。
“臣少,有什么吩咐?”
“你马上去帮我查件事情。”他对着电话交待了几句后便收了线。
这件事情,他一定要查清楚,他要解开温瞳心里的结,也要看看是谁在幕后操纵,算计他也就罢了,竟然要赔上他女人的清白,他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
做完了这件事,北臣骁重新爬上床,将那个别别扭扭的小女人捞进怀里抱紧了。
睡吧,睡吧,宝贝儿。
温瞳第二天醒来,一睁眼便看到面前熟睡的俊颜。
平时锋利的棱角在睡梦中也柔和了下来,呼吸流畅,如曼妙的音乐,睫毛密而长,像是静止的瀑布般流泄。
她望着他,忽然脸一红,因为想到他昨天低不可闻说得那三个字。
睡了一觉,感觉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很想确定一下,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她的小屁股往前挪了挪,更近的靠近他。
伸出白细的指头,轻轻描摹着他立体的五官。
窗外,被雨水浇湿的油菜花田泛着油绿油绿的光泽,黄色如锦缎的花瓣如一张绒绒的挂着水珠的毛毯。
几只鸟儿自花丛中飞过,彩色的蝶在阳光下展开绚丽的翅膀。
一个美妙的清晨,因为,醒来时,身边有他。
在她的微笑中,他缓缓睁开眼睛,狭眸中透着丝晨起的慵懒。
她像被抓现形的小学生,不好意思的收回手指。
他却倾身过来,在她的指上印了一吻,低沉暗哑的嗓音华丽如乐章,“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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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不更了!
早
他倾身过来,在她的指上印了一吻,低沉暗哑的嗓音华丽如乐章,“早。”
温瞳不好意思的低头浅笑,“早。”
害羞娇俏的模样宛若新婚的小妻子,他看着,心旌大动,忍不住就要过来亲她。
她一扭身下了床,只让他扑了一团留香的空气,“我去给你弄早餐。”
他趴在枕头上,毫不介意裸/露在外的上半身,戏谑的说:“我不想吃早餐,我想吃。。。”
色眯眯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因为睡袍微微敞开,胸前的雪白半遮半露,风光无限。
温瞳啊了一声,急忙掩了衣服,脸上腾起火烧云,气恼的说:“北臣骁,你真没正经。”
狠狠瞪他一眼,转身去换衣服,背后,他低低的笑声传来,好像十分愉快,“我要喝奶。”
她更恼了,加快了脚步。
早餐吃得三明治,热牛奶。
北臣骁很给面子的全部扫荡一空,他已经喜欢上了她做的食物,他的胃对她屈服了。
温瞳打开冰箱往里看了看,皱着眉头说:“家里没有食材了,一会你去超市买一些回来。”
他慢条斯理的喝着咖啡,“你跟我一起去。”
“不行,万一让白明志看到了怎么办?”
“我说过,他现在自顾不瑕,而且,他从来不会派人监视他的侄女,要不然这房子一空这么久,早引起他的怀疑了。”
他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身后,双手怀抱住她的纤腰,尖尖的下巴正搁在她的肩膀上,“放心,有我在。”
温瞳感觉到身后那宽敞结实的怀抱,有着无比的踏实感,好像依偎在这里,就可以替她挡去所有的风雨。
她无声而笑,顺手从冰箱里拿了粒草莓塞到他的嘴巴里。
他边吃草莓边往她的胸前摸,色/情的说:“我想吃这两颗。”
“想得美。”温瞳丢给他一个白眼,转身去收拾吃完的碗碟。
北臣骁挑挑眉,心想,早晚要吃到,不如就今晚。
这个伟大的想法刚刚诞生,文泽的电话就打来了。
北臣骁拿着电话走到客厅,温瞳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低头刷碗,可是一只耳朵却竖了起来。
他没聊上几句便挂了电话,然后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好像在思考什么。
温瞳擦了擦手,悄悄的走过去。
他眼皮一抬,看她的目光带了几分捉摸不透的深义。
温瞳心里惴惴的,猜想他们可能在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心虚的很,又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他。
纵然他不再计较,但她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过来。”他随意的勾勾手指,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温瞳挪过去,屁股刚一挨到沙发就被他搂住肩膀拉到怀里。
北臣骁拿出手机,“给你看点东西。”
“什么?”温瞳好奇的贴过去,柔软的发丝轻轻的擦过他的下巴。
他打开手机视频,调出文泽发来的那段录相,这段录相取自于酒店的停车场。
停车场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地面反射着乌黑的光泽,但这并不妨碍画面的清晰度。
温瞳惊讶的捂住嘴巴,她竟然在视频里看到了夜白和自己。
只不过,自己是被夜白抱着的,全程乖顺的偎在他的怀里,不声不响。
夜白一直将她抱上车,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看到自己倚在车座里,睡得正香。
心砰砰的跳动着,诧异的目光望向身边的男人,仿佛在求证什么。
北臣骁眸光犀利的盯着屏幕,缓声质疑,“如果真如夜白所说,你当晚是喝醉了然后发酒疯,可是你自己也看到了,你根本是已经熟睡的状态,一个熟睡的人怎么会发酒疯?而且,文泽问过朱朱,朱朱说你喝多了不哭不闹的,非常安静,一个证物,一个证人,再加上你事后没有任何的感觉,这一切都说明,夜白在撒谎。”
夜白在撒谎?
温瞳不敢相信的摇着头。
怎么会,夜白怎么会骗她呢?她那么相信他,那么依赖他,他竟然要撒谎骗自己。
“我要向他问个清楚。”温瞳起身就要拿自己的电话,北臣骁一把拉住她,“如果夜白铁了心要瞒着你,你问了也是徒劳的。”
温瞳身子一软,哀哀的坐了下来。
她仍然不能接受夜白欺骗她的事实,可是她为他想好的理由都被现实无情的驳倒了,她感到悲哀,感到痛心,感到无可奈何。
看到她渐渐悲凄失望的目光,北臣骁抱着她的肩膀安慰,“其实我不该替夜白说话,但是我也不想看到你为他难过,那种情况下,如果我是夜白,也会这样做。”
温瞳回眸,震惊的望向他。
“我了解夜白,他对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特别是跟我争的东西。所以,他和我喜欢上同一个人,就注定了他会用尽一切可能的方式来得到你。。。我跟他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完全理解他这么做的原因。”
“因为喜欢一个人,就用这种偏激的方式来得到吗?”温瞳不赞同的摇头,“这是你们那个世界的斗争方式,可是我无法接受,你们两个斗得天昏地暗,石破天惊,可是不要把我牵扯进去,也不要把一些无辜的人牵扯进去,你们只顾了自己,却没有顾及他人,这样得来的胜利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这些天她受了多少内心的煎熬,甚至差点自杀在水池里。
他们不知道,也不会懂。
他们习惯了强掠豪夺,他们的战场就是杀戮和争斗,不会去管这样的对决会伤到谁,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他们的世界,她也不懂。
“小瞳。。”北臣骁急忙抱紧了她,她眼中的灰暗与不解让他有了一丝惶恐的感觉,生怕她就此推开他,“我知道的,我都知道,所以,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我会好好的保护你,也会尊重你,相信你。”
她的脸搁在他的肩膀上,静静的没有出声。
“我没有怪谁。”她轻轻叹息。
北臣骁扬眉,“你不怪夜白?”
真相
“我没有怪谁。”她轻轻叹息。
北臣骁扬眉,“你不怪夜白?”
温瞳摇摇头,“不管怎样,他没有真的侵犯我,那就是他还尊重我,就算是撒了谎,也不是不可以原谅。”
北臣骁垂下眉眼,露出明显的不快,口气中带了丝酸溜溜的味道,“我希望你恨他。”
温瞳失笑,“你吃醋了?”
“是,我是吃醋了。”北臣骁扳过她单薄的肩膀直视着她清亮的眼眸,一字一句像是在宣布所属权,“你是我的。”
这个男人这么霸道,高扬的眉毛,微翘的嘴角,绷紧的下巴都在说明他是认真的。
明明被威胁,被警告,可温瞳却感到一丝幸福,笑容如玫瑰般绽放在嘴角,可嘴巴上还是不服气,“谁说我是你的,我是儿子的。”
“儿子是我的,你是儿子的,所以同理可证,你也是我的。”
“你强词夺理唉。”
“那我是你的。”他无赖般的去吻她的唇,被她用手挡开,认真的说:“如果夜白在骗我,那么你为什么会赶到现场?这件事八成跟你的女朋友有关吧?”
这连损带讽的语气听得北臣骁很不舒服,握了她的小手往嘴边送,暧昧的啃着她的骨节,“她不是我女朋友。”
温瞳哼了声,扭过头,“这可是你当初亲口说的。”
她瞪起眼睛,做出冷冰冰的表情,俯睨着他,有声有色的学他当时的样子,“温瞳,你在妄想什么,夏书蕾才是我的女朋友。”
她说完,索性掐着腰 ,高傲的扬起下巴。
北臣骁哭笑不得,这个小女人还挺记仇的,这是故意刺激他呢。
“好好好,是我的错”他抱着她哄慰,“我跟夏书蕾一开始就是彼此利用,当初我在北臣家根基不稳,所以也借助了夏家的实力,而夏家靠着北臣家的名声在四大家族中苟延残喘, 我向你保证,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
“谁要听你的解释啊,走了,去超市,我才不在乎你跟谁在一起。”
她嗔怒的瞪他一眼,眼底却染了丝丝柔情
“真的不在乎?”他挑起眉梢,仿佛认真的问。
温瞳低下头,脸上羞红,倔强的说:“不在乎就是不在乎啦。”
“那好,我现在就给夏书蕾打电话,让她飞过来,我们共度**好了。”他作势要从茶几上够手机。
温瞳一急,赶紧拉住他的手。
他促狭,“干什么?”
她咬咬唇,眼珠子乱转,最后说了一句,“国外漫游很贵的。”
“哈哈。”北臣骁忍不住笑了,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瓜。
这个小女人,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吃着醋呢。
要说嫉妒心,她可一点都不少。
笑过,他眸色一深,认真的说道:“夏书蕾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你不是还要利用她维持和夏家的关系吗?”温瞳疑惑的问。
“已经不需要了,夏家已经是强弩之末。”
本来还可以容下他们,最起码可以保住四大家族的虚名,但是,他们敢动他的女人和儿子,他就不会再手下留情。
“虽然我已经不需要跟夏书蕾做戏,但是你和丁丁的身份还不能曝光,这里的原因太复杂,我不想跟你解释的太多。”北臣骁揉揉她的脑袋,“这里只装着我就好,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交给你男人吧。”
一句你男人让温瞳羞涩难当,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扭身,“走了,去超市。”
“喂,温瞳,你这么喜欢掐人?”北臣骁捂着被掐的地方,痛得吸气。
温瞳心疼了,却强迫着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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