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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老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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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丽的红色,好像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她结婚了一样。
“文助理,麻烦让开。”温瞳一眼都不想看到她,快速进入电梯,用力去按关合键。
“温小姐,等一下。”文泽伸手就要挡住电梯,夏书蕾突然拉住他的手臂,哎哟了一声,“文助理,我伤口痛,我伤口好痛啊。”
文泽的注意力一松懈,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他看到冰冷的大门,整个人如坠五里雾中。
温小姐回来了,臣少却还在F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梯一路下行,就像温瞳的心一样,沉重的坠啊坠啊,直到坠下无底深渊,连碎裂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她想,算了吧,就这样吧。
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清洁师傅正在收拾广场边的垃圾箱,她走过去将那箱装满玫瑰的箱子放在他面前,“师傅,麻烦你了。”
师傅看了一眼,感叹:“这么多玫瑰,可以做个玫瑰枕头了。”
可以做成一个玫瑰枕头,用他最喜欢的淡蓝色。
她咬了牙,“那送你了。”
“太好了,回家给我老婆子做个枕头,听说保肝护胃效果明显。”
是啊,他一直喝酒,肝不好,饮食也不规律,忙起来的时候经常昏天暗地,当初要给他做个枕头,也是因为它有这样的保健作用,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或许仍然需要一个枕头,但做的人已经不是她。
温瞳转身,眼睛里忍不住湿润。
师傅还在后面小声嘀咕,“这么好的花瓣,一看质量就很上乘。”
再美再好也不属于她了。
温瞳回到停车厂,四顾了一眼,远远的看到她,洛熙急忙倾身打开车门。
她钻起来的时候带进了一股冷气,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他触到她的指尖是冷的。
她哭过,眼睛红肿的厉害。
洛熙没说什么,用两只大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温瞳木然的视线垂在他们交握在一起的双手上,眼前却是一片红色的玫瑰花瓣,染了血般的颜色。
“温小姐,等一下。”回过神的文泽急忙去按另一部电梯。
她不能走,她的样子很奇怪,平淡中甚至透着一层漠然,而且她怀里捧着的显然是离职的箱子。
臣少没有回来,她为什么要走?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文泽焦急的等着电梯,夏书蕾在一边装柔弱,“文助理,我想去医院。”
文泽回头瞥了她一眼,无情的说道:“夏小姐,臣少有吩咐,这不是你能来就来的地方。”
“我是他的妻子。”
“夏小姐,不用我叫保安吧?”
文泽正说着,电梯来了,他隔着就要关合的大门看着夏书蕾,拿起胸前悬挂的耳机,冷静的吩咐,“总裁办公室,麻烦把夏小姐请出去。”
“你。。。”夏书蕾粉面羞红,不甘心的跺了跺脚。
文泽一定是去找温瞳了,他很快就会把温瞳回来的事情告诉北臣骁,她没想到她还能回来,这真是个奇迹。
现在温瞳的身边一定没有保镖,所以,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她不明白温瞳为什么能完好无缺的回到滨城,但她深知一点,只要她还活着,她就会失去一切。
想到这里,她拿出手机,声音中透着股阴冷的疯狂,“三叔。”
她说了自己的想法,那边立刻拒绝,“不行,小殿下在她身边,一旦伤了小殿下。。。。”
“该死的狐狸精。”夏书蕾恨恨的咬牙,“那就把文泽解决掉,别让他胡说八道。”
只不过这种方法是暂时的拖延,北臣骁很快就会回来,她必须在他见到温瞳之前让温瞳彻底的死心。
文泽来到停车场,四顾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温瞳的身影,他想她是离开了,于是拿出车钥匙按开车锁,车门还没有打开,忽然从四周冲过来几个黑衣人,拿着砍刀棍棒就往他的身上招呼。
温瞳捧着怀里的纸袋,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她的私人用品,她心不在焉的翻看着。
“洛熙,停车。”她快翻了几下,然后将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的倒在车座上,好像十分着急的寻找什么。
“落东西了?”
“恩。”
她平时一直爱不释手的那支钢笔不见了,她明明记得收拾东西的时候把它放进来了。
温瞳努力回想了一下,“可能是掉在刚才上车的地方了。”
“我开回去。”
洛熙将车子调头,重新回到停车场。
温瞳急忙跳下车找钢笔,没走几步便看见一管黑色的钢笔老老实实的躺在水泥地面上,她舒了口气,快速跑过去捡起来,一抬身,忽然看见旁边的车子下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她好奇的降低了身子,入目处竟然是一滩鲜红的血液。
“洛熙,洛熙。”温瞳急忙惊慌的大喊。
洛熙从车里跳下来,紧张的问:“怎么了?”
“好像有个人在那里。”温瞳指了指不远处的车子。
洛熙走过去一看,确实有个男子倒在血泊中,他转过那人的脸,惊讶的脱口而出,“北臣骁的助理。”
“文泽?!”温瞳面色煞白,怎么会是他?
文泽伤得不轻,浑身是血,气若游丝,被踩碎的眼镜上全是血迹。
来不及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温瞳帮着洛熙将他抬上车,着急的往医院赶去。
最近的医院是炎忆夏的,所以他们便将车开到了那里。
文泽被送进抢救室抢救,温瞳和洛熙站在走廊外焦急的等待。
“要不要通知北臣骁?”洛熙试探的问,很怕提起这个名字会让她伤感。
温瞳想了一下,“通知吧,我也不知道文泽在这里有什么亲人,如果他能挨过去最好。。。如果。。。”
如果他挨不下去,起码还能让他的亲人见他最后一面。
洛熙拿出电话,“我打给他。”
温瞳点点头,坐到不远处的长椅上,纤细的身子微微蜷缩着,看上去有种被人遗弃般的萧索。
她连给他打个电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刺杀
温瞳点点头,坐到不远处的长椅上,纤细的身子微微蜷缩着,看上去有种被人遗弃般的萧索
她连给他打个电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洛熙打了北臣骁的电话却没打通,他又不断的试了几次。
温瞳的目光透过长长的发丝一直在观察他,心跳随着他的动作似乎也跟着乱了节奏。
天知道,她有多想念他的声音。
最后,洛熙收了电话,冲她摇摇头,示意电话接通不了。
温瞳扯出一抹笑来,也不知道是释然还是失望。
现在,只能盼着文泽渡过危险期。
两人坐在长椅上,静静的等待着,手术室的灯被一片红色的光晕包围着。
听北臣骁说,文泽大学毕业就跟在他的身边,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他为人精明能干,又懂审时度势,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金牌助理。
“温瞳?!”走廊里忽然传来一声诧异的喊声。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从一间病房里走出来,为首那个女大夫,虽然戴着口罩,但温瞳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炎忆夏。
“忆夏。”温瞳反射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于北臣骁的朋友,她的反射弧总是来得比较快。
炎忆夏冲着身后的几个大夫说了什么,他们便散去了,她迈着大步走过来,一边摘下脸上的口罩。
“温瞳,真的是你?”她好像百八十年没见过她一样,拉着她的手臂将她上下打量了几遍。
见她面色红润,四肢康健,她这才放心似的呼出一口气,“谢天谢地,你没事就好了,臣呢,怎么不见他?”
炎忆夏四处看了一眼,没看到北臣骁却看到了洛熙,她露出微微讶异的神色,点头打招呼,“殿下,你好。”
洛熙回以浅笑,“你好。”
炎忆夏重新握着温瞳的手,再次重复,“臣呢?”
“我不知道。”温瞳忽略掉心中划过的那丝痛楚,淡淡的回答。
“不是吧?”炎忆夏夸张的瞪大了眼睛,“他去F国找你了。”
“啊?”温瞳显然愣住了,脑子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炎忆夏刚要说什么,一个小护士匆匆跑过来,面色焦急,“院长,15床的病人突发昏厥,李医生让你您过去看一下。”
炎忆夏点了点头,又对温瞳嘱咐,“你千万别离开,我马上回来。”
没等温瞳回答,炎忆夏便随着小护士直奔病房而去。
炎忆夏一走,墙角处立刻有一个身影紧跟了上去。
“温瞳,你等我一下。”洛熙也没说要去干什么,匆匆离开。
炎忆夏来到病房后,检查了一下病人的情况,然后便安排急救。
众人推着病人去手术室,炎忆夏走在最后面。
她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病人身上,所以没有感觉到身后渐渐逼近的危险,一个穿着护士服的护士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下面的手中握着一柄尖刀。
‘护士’慢慢的靠近,炎忆夏仍然一无所觉。
“炎院长。”前面忽然有人喊她,炎忆夏答应了一声,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过去,‘小护士’倏然目露凶光,从托盘下面抽出尖刀,用力向炎忆夏身上的要害刺去。
“啊。”
一声惨叫。
‘小护士’的手腕忽然被人抓住,透骨的疼痛传来,她的脸已经扭曲变形,发出凄厉的叫声。
炎忆夏回过头,只见地上掉了一个托盘和一柄尖刀,洛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的身后,他的手里还捏着一只手腕。
“这。。。”
她话音未落,‘小护士’左手急攻洛熙的脖颈。
两人立刻缠斗在一起,‘小护士’明显不是洛熙的对手,眼看就要被制服,她忽然向前冲了两步,抓起一个路过的医生,尖利的指甲掐住了医生的脖子,“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他。”
医生吓得面色惨白,嘴里大喊,“救命,救命。”
洛熙没有再动手,冷冷的注视着那个带着口罩的‘小护士’,他要保证人质的安全。
‘小护士’挟持着医生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大门口,她一脚踢在医生的胸口,然后快速转身跳上早就等候多时的一台汽车,在众人追逐的脚步中扬长而去。
医生被送到检查室,炎忆夏还恍若经历了一场梦境,如果不是洛熙及时发现,那柄尖刀一定会要了她的命。
她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对方要对她加以谋害。
是段凌风?
不可能,段凌风纵然再恨她,也只会折磨得让她更加痛苦,而不会选择这么直截了当的方式。
“炎院长,没事吧?”洛熙扭头问道。
炎忆夏由衷的感谢,“没事,刚才真的谢谢你了,殿下。”
“不客气。”
“出什么事了?”温瞳发现医院里的人都在往一处涌动,偏偏身边又不见洛熙,她担心的跑了出来。
“有人想袭击我。”炎忆夏说得轻描淡写。
“袭击你?是医患纠纷吗?”
“不像。”洛熙替炎忆夏回答了,“我们进去说。”
呆在外面,不保证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几人来到文泽的手术室外,看样子他的伤很棘手,手术已经做了三个多小时,依然没有结束的意思。
温瞳和炎忆夏坐在长椅上,洛熙站在一边,似乎在思考什么。
“也许真的是医患纠纷吧?”炎忆夏似乎在安慰自己,她也没有仇家,怎么会被人刺杀。
洛熙摇头,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他抱着双臂,语气中都是怀疑,“文泽被打成重伤,你又突然被人刺杀,这难道只是巧合?”
炎忆夏不解,“可是我和文泽。。。并不是很熟。”
不过点头之交而已。
“但你们都和北臣骁很亲近,不是吗?”
温瞳似乎想到了什么,猜测的问:“你是说,有人想要杀人灭口?”
“是。”洛熙回答的很肯定。
他刚才发现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之后便跟了上去,没想到真的会碰到突发情况,如果他不在,后果简直不可想像。
炎忆夏听了,目光转向温瞳,仍然继续着刚才的问题,“你和臣不是应该在一起吗?”
真相揭晓
炎忆夏将目光转向温瞳,仍然继续着刚才见到她时的奇怪问题,“你和臣不是应该在一起吗?”
“他真的去F国找我了?”温瞳坐在这里一直琢磨着炎忆夏的这句话,她是北臣骁的好朋友,她有理由知道北臣骁现在的行踪,而且,以炎忆夏的正直,她断然不会说谎
“是,从你失踪后,他就一直在找你,他用尽了所有能用的办法,人已经瘦得脱形了。”
炎忆夏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满是心疼,“温瞳,为什么你自己回来了,臣呢?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炎忆夏轻轻晃了一下温瞳的手臂。
温瞳竟然像是没有知觉似的,眼睛茫然的看着空气中的某个点,脑中不断的重复着炎忆夏的话“他一直在找你,他一直在找你”。
“温瞳,你怎么了?”炎忆夏看出她不对劲。
温瞳没回答,整个人还处在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下,她乱了,是喜是悲都分不清了。
倒是洛熙在一边问道:“既然他在找温瞳,为什么还要跟夏书蕾结婚,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多伤害温瞳吗?”
是啊,为什么?
为什么他还要跟夏书蕾结婚?
温瞳忽然眼巴巴的望着炎忆夏,眼中的期待那样的明显,好像只要她说一个理由,不管这个理由成立不成立,她都会义无反顾的去相信。
炎忆夏叹了口气,便将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讲了,包括北臣骁如何威逼夏家,夏家如何殊死抵抗,最后北臣骁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答应跟夏书蕾结婚来换取温瞳的消息。
“原来是这样!”温瞳自顾自的念了一声,然后便缩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洛熙看她脸上的神色异常平静,他一时也分辨不出她的情绪。
温瞳默默的坐在那里,把所有的事都前后串联了起来,走廊里不明有医生和患者走过,她充耳不闻。
没有人知道她在F国遭受了怎样的苦难,所以,没有人可以来评判她此时的感受。
她从希望的云端跌落谷底,摔得一身伤痕,就在她绝望心死的时候,忽然又看到了通天的藤蔓,究竟是谁在捉弄谁,又是谁错过了谁?
她该高兴的,可是她竟然一丝笑容也挤不出来。
她就是没有情绪,一点情绪也没有,好像整个世界突然在她面前放空了一样,或许经历过了大起大落,她的心态也百炼成钢了吧。
洛熙和炎忆夏都没有去打扰她,留给她一个冷静思考的空间,他们走到一边的走廊上低声交谈。
温瞳一直坐到手术室的红灯变绿灯,叮的一声之后,她才猛然惊醒。
炎忆夏和主治医生说了什么,最后朝她做了一个安心的动作。
文泽已经没事了。
她这才扯出一抹笑。
文泽要是有事,他一定会难过的,她不想看到他难过。
“我给臣打电话,告诉他你平安回来了。”炎忆夏见她终于有了笑容,急忙拿出手机。
“没用,打不通,也许是异地手机到了那里信号就不好,一直无法接通。”洛熙想了想,“他和谁一起去的,试着拨打别人的手机试试。”
“我有办法。”温瞳忽然出声,倒吓了两人一跳。
她从刚才就一直沉默,沉默到好像根本不关心北臣骁现在的情况。
温瞳用手机拨通了吉的电话,这是临走时他留给她的,虽然没想过这么快就会再联系,但是听到吉熟悉的声音,温瞳却觉得那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她向吉询问了那边的情况,她原来所在的地方几乎被毁坏殆尽,所以北臣骁要找她,一定会找到独鹰那里。
果然,吉说确实见过这个人。
“那你跟他说,我回来了。”
“他是你的。。。。”吉有些好奇。
温瞳只是笑了一下,“谢谢你,吉。”
挂了电话,她对炎忆夏说:“别担心,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去给文泽买些日用品,看样子他要在这里呆上一阵子了。”
洛熙急忙说:“我陪你。”
夜晚的时候,文泽发起了高烧,温瞳急忙喊医生,又帮忙敷毛巾,擦手擦脚,忙了半天,他的烧才退下去。
洛熙一直没走,文泽和炎忆夏的事让他看清了一点,那些人其实是想针对温瞳的,但迟迟不动手八成是碍于他在,所以,北臣骁没回来之前,他一步都不能离开她。
温瞳趴在床上睡着了,很安静很安静。
明明误会已经解除了,可是她好像并不开心。
洛熙明白,当人到了绝望的时候就好像是熄灭了的火堆,想要让它重新燃烧起来,单靠着那一点点火星,效果一定不明显,她现在需要的是北臣骁,只有见到北臣骁,只有听到他亲口向她解释,她才会重新燃起这堆火。
洛熙坐在她的身侧,支着下巴,痴痴的望着她的睡颜,脸色有些苍白,唇瓣却很红润,长睫形成两只密密的小扇,薄薄的眼皮一颤一颤的,好像总睡不安稳。
他不敢想像,单凭她一个弱小的女子,在F国那种虎狮相争的地方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她一定受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他无法想像,也不敢去想。
一切都过去了,只要她还活着,还能在他的面前这样恬然安睡,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文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睁开眼便看到正在替他擦脸的温瞳。
他受宠若惊,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温瞳急忙说:“你别动,医生说你现在要静养。”
文泽瞧着身上缠得严严实实的绷带,不好意思的笑了。
他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想要说话,但是喉咙里又干涩的厉害,只能用无声的笑来表达他的感激之情。
他一直相信臣少的眼光,他选的女人,他也是相信的。
“臣少。。。”文泽用嘴型说了两个字,似乎是想要问北臣骁回来没有。
温瞳一边拧着毛巾一边轻快的答道:“还没有。”
她将用过的毛巾拿去洗,拧开水龙头,任水流哗哗的流淌。
她看着水柱浇在毛巾的上,贱起一星串的水花,她把手放进去,失神了。
这么久,他该回来了,是吉没有把她的话传达到吗?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毕竟,那里是F国。
不知不觉,水漫过了手背,凉丝丝的感觉自指尖滋生。
她猛地回过神,抬起头,就看到镜子中多了一道人影,他正站在门口,仿佛隔着千山万水,仿佛隔着红尘喧嚣,就那样飞跃了宇宙洪荒向她看来。
恍如隔世
她猛地回过神,抬起头,就看到镜子中多了一道人影,他正站在门口,仿佛隔着千山万水,仿佛隔着红尘喧嚣,就那样飞跃了宇宙洪荒向她看来
她静静的凝望着镜子中那张遥远却又清晰的面孔,多少个午夜梦回,她都在这样的梦境中惊醒,可是身边永远是空的,她伸出手,拥抱的只能是空气。
她想他,想到血液都在疼痛。
可她知道,现实不是童话,没有魔法,想要满世界的找一个微如沙粒的人,谈何容易,可他还是找去了,她在受苦受难,他在整夜无眠,不管结果是不是喜剧,她为他坚持了下来,他也从没有放弃过努力。
这样,足够了!
温瞳伸出手,安静的描绘着镜中人的轮廓,先是眉毛,然后是眼睛,鼻子。
他瘦了,瘦得厉害,颧骨突出,双目深陷,胡子已经很久没刮了。
看上去,好像老了几岁。
北臣骁站在门口没有动,两人就这样在镜子中彼此对望。
水龙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池子眼见着就要满了。
他忽然大步走过来,伸手按下了龙头。
他的气息近了,丝丝缕缕的缠绕在她的周围。
水声停了,洗漱间里恢复了安静。
他按过龙头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脸,指尖仍带着凉意,她一个机灵,却把脸往前探了探,用力的睁大眼睛望着他。
虚幻的就像是在梦里一样,这熟悉的眉眼,这久违的触摸。
眼泪就那样不受控制的簌簌而下,似最珍贵闪亮的珠子,一颗一颗砸在他的手背上,溅起通透的水痕。
“北臣骁。”她低低的喊他的名字,仿佛已经很久很久了,只敢在心中喊出的名字。
他哑着嗓子,喉咙里滚出一个音节,“哎!”
“北臣骁。”她的声音大了一点。
“哎!”
“北臣骁。”她几乎是在喊了。
“哎!”
她看到他哭了,眼睛发红,一滴水痕自狭长的眼角滚出,渐渐的凝成一滴,就那样毫无征兆的,无声无息的滑过他俊朗的脸庞。
看着他哭,她哭得更凶,一双拳头用力的捶着他的胸膛,“北臣骁,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他搂住她,紧紧的。
她被拥得喘不过气来,仍然挣扎着想要打他。
他不知道她受了多少苦,他不知道她几次都想一死了之,他不知道他结婚的消息差点害死她,他不知道那种心灰如死的感觉有多伤人。。。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她恨他,恨死他了。
他抓住她两只扑腾的小手,俯身吻住了她。
她推拒了一下,然后便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热烈的回应着他的吻。
他的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苍凉,舌尖处全是苦涩,他吸吮着她小舌上的清香,掠夺着她的味道。
她生涩而又热情的回应,学着他的样子索绕她的龙舌纠缠。
一个吻,仿佛地久天长,谁都不愿意放开彼此,纠纠缠缠,缠缠绵绵。
她的泪水沾满了他的脸,甚至有几滴滑落在唇间,被直接吞咽了下去。
泪水是苦的,可心却在此时突然冒出一丝甘甜,细细的滋润了那片干涸已久的疮痍。
“温瞳。”外面忽然传来洛熙的声音,他买了午饭回来却不见了她的影子,顿时着急的大喊。
温瞳急忙松开手,脸上因为这个激吻泛着绯红,好像一朵刚刚娇艳盛开的玫瑰。
“你洗把脸,我先出去。”北臣骁捏捏她的脸。
她哦了一声。
“温瞳。”洛熙又喊了一声。
文泽睁开眼睛虚弱的说:“殿下,温小姐在呢。”
“在哪?”
“在洗脸。”北臣骁从洗漱间走出来,顺手带上了门。
看到他的一瞬间,洛熙愣了一下。
他并非圣人,心里有时候还是自私的,特别是关于温瞳的事。
他曾经有过那样的念头,如果他们的关系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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