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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月亮-邪君惹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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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夏儿和冬儿皆面有愧色,方才在门口处,还说什么福晋嫁十三爷比较好之类的话,哪知福晋比她们这些大清女子还坚贞,对自己的夫君,俨然绝无二心,以夫为天。

  「好了,都起来了,我不怪你们!」叛月微笑地道:「我知道你们是好女娃——我叫你们进来,不是要责怪你们,而是……我想向你们请教几个问题!」

  请教?!

  甫站直身的四个丫头,听到被宫内人私底下称为扫眉才女的叛月口中说出『请教」二字,纷纷露出诧异的表情,个个怔仲住地看著她。

  「怎么了?为啥个个瞪大了眼?」

  「我……我们是伯没法儿回答福晋的问题!」春儿讷讷地回道。

  福晋要……要请教她们问题?这……这不是为难了她们这些只认识几个平常字语的丫头吗?

  「是啊,我们又没读过书,要下是幸运地被太后选上当贴身丫头,太后又大发好心的让我们学几个字。福晋您说请教我们问题……这会不会太看得起我们了?」夏儿乾笑著。

  「别紧张,我不是要考你们诗书。」叛月美丽的唇线微扬。??「我只是要问你们,这爷平常外出,部是去哪些地方?」

  「这问题就简单多了!」冬儿立即跳出来说话。??「爷哪儿都不去,他就爱去三楼二阁::」

  冬儿此话一出,便遭春儿和夏儿丢了两记白眼。

  没想到方才才苦哈哈的认罪,这会儿又守不住话了,虽然自己说得是实话——冬儿哀怨著一张脸,也气自己爱说话的坏毛病!

  「二二楼二阁?那是什么地方?」叛月心中略有谱,但她可不想太过自作聪明。

  「那……那是……」冬儿一颗头颅烧的火热热,是她起的头,理当就该由她加以解说,可这会儿,她不能说、也不敢说呀!

  见四个丫头低首默然,叛月便将自个儿的臆测缓缓地道出。

  「是饮酒作乐的地方吧?」

  四颗小头颅如千斤重地各点了一下。

  「不用担心什么,我下会生气的,我问什么,你们尽管直说便是!」叛月知道她们心中有所顾虑,微笑的说明她的心情没有任何不悦。

  「福晋,您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们一定会诚实地告诉您的!」最具正义感的夏儿,只差没伯胸脯保证,以显示她心底隐藏的侠女作风。

  她早看不惯十四爷放荡的行为,好几次都想去禀告太后,但是再仔细一想,太后心中应该也十分清楚十四爷的为人如何,这么多年来太后都任由他去,这会儿,十四爷成了亲,有福晋在,相信太后就更加不会插手管这事。

  谁叫她们只是奴才,尽管看不惯十四爷的游手好闲,但她们也只能闷不吭声,乖乖的听从命令行事。

  这会儿,她看福晋大概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才决意要把十四爷给揪回来。

  她早看得出来,福晋是个做事有魄力的人!

  「十四爷除了去三楼二阁,还去什么地方?」叛月细声地问。

  她要清楚外头究竟有什么事物让彧琊如此著迷,若一日不出门,就浑身难受?

  知道了方向,她才好「对症下药」??,想办法让他待在家里——这是改变他坏习性的重要一步!

  「也没什么地方了!还不就是上街买买东西,不过,买的东西,最後也是送给了阁楼的那些姑娘。」冬儿不屑地哼了声。

  「其实,十四爷也不光是去那些地方,他偶尔也会到皇宫内向太后和德圮娘娘请安。」秋儿以薄弱的声势替彧琊说著话。

  她不想福晋听了夏儿和冬儿的话难过,尽管她相信福晋不是见识短浅、更不是个醋坛子。

  但是,身为一个女人,若是听到别人一迳地说著自个儿的丈夫成日只知风流快活,想必心底一定不好受。

  「是啊,十四爷是会去请安,可是总待不到一个时辰就离开,最後还不是窝到阁楼里去!」冬儿又凉凉地讽刺说道。

  「这么说来,十四爷最常去的就是三楼二阁了?」叛月心中有丝疑惑。

  「可,郡地方不是晚上才开门的吗?十四爷一早去那儿作啥?」

  「不管十四爷什么时候想去,阁楼的大门永远为十四爷开著!」夏儿面无表情的道。 「三楼二阁的人,每个人部抢著做十四爷的生意呢!」

  叛月站起身,踱步至窗边,凝视著窗外的花单,思忖了好半晌。

  「那地方究竟有什么奸,会让十四爷终日沉迷呢?」叛月拧眉,喃喃自语着。

  「男人嘛,哪个不爱风流快活,尤其十四爷又是一生下来,就注定一辈子该享乐的人——」

  「阁楼的姑娘,除了面貌姣好,撤娇功夫也是一流的——另外,还有床上功夫——」

  「不是这样的!我看十四爷只是去惯了,一天不上那儿,就会觉得不自在——」

  「是啊,是啊,只是一种习性罢了,十四爷不会对她们认真的!」

  「谁晓得十四爷心里在想什么?」

  四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的,各自道出心中对彧琊的看法。

  「好了,我不是叫你们进来争吵的!」叛月转过身来,出声终止她们的小争执。「我是想让你们来帮忙想办法,看该如何才能让爷整天待在家里不外出!」

  「要十四爷整天待在家里?」

  四丫鬟异口同声的惊喊著,个个瞪大了眼儿,表情已明白地道出那岂非比登天还难——

  「我想,你们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主子没出息吧?若想改造他,第一步就是要让他定下心来,不出门、不想杂事:心才能够清静!」叛月道出自己的想法。

  「福晋,您说的我们都赞成,只是……要让十四爷待在家里,一整天都不出门——这……这不太可能吧?」春儿面有难色。

  「我看,最迅速的方法,就是把十四爷绑在椅子上,这样一来,他哪儿都不能去!」

  「冬儿你真是胡闹!」春儿瞅了她一眼,

  「那你有什么办法?」

  「我……」

  「你们会错意了,我不要把爷强留在家里,我是要他心甘情愿地待在家里。」叛月轻啜了口茶。??「冬儿,你的法子行不通的!」

  「要十四爷心甘情愿地侍在家里?」秋儿攒紧眉头。「这……可能吗?」

  「就是不可能,所以福晋才会要我们想法子的呀!」夏儿偏著头。「这法子我倒有—个,就怕……」

  「有法子就说出来嘛!」春儿鼓励著夏儿。

  「大家参考、参考,也许是个好方法呢!」

  夏儿还是迟疑著不肯说,两个眼睛却直盯著主子,想看看主子怎么说。

  叛月缓缓的点著头。「说吧!」

  「我想,福晋是不是能换上大清国的衣服,也许十四爷还不大习惯比较不同的衣服。十四爷每日待在阁楼里,那儿的姑娘穿的都是薄纱、肚兜……」

  「夏儿,你该不会要福晋穿薄纱衣科吧?」春儿倒抽了一口气。夏儿怎么会想出这歪主意?

  「不不下,不是的,我只是建议福晋穿……穿肚兜嘛——」夏儿说著说著,自己都脸红了。

  「这方法虽没什么建设性,但还是值得一试!」叛月可不认为一件肚兜就能留住彧琊,但换上清朝的衣服也无妨,反正她原先就觉得穿著英国服饰,出门太引人侧目了。

  「春儿、秋儿,衣服的事,就交给你们两个去办!」

  「是,福晋——」

  春儿和秋儿先行退下,忙著裁制衣服的事,房内就剩夏儿和冬儿两丫头。

  瞧见爱训人的春儿走了,冬儿马上另献上一计。「福晋,其实我想到了一个法子,但我怕说出来,福晋会骂我——」

  「你呀,想说就说,不让你说,恐怕就要憋出内伤来呢!」夏儿笑斥著。

  「你八成是看春儿不在才敢说,不过,肯定是个糟主意!」

  「才不呢!我这法子,可是从杨贵妃身上联想来的——」

  「哟,好像挺行的!」

  冬儿才不理会夏儿的讽笑,站到叛月面前,道出她独特的见解。

  「福晋,我想你应该听过杨贵圮和唐玄宗的故事,她能让唐玄宗不早朝,靠的就是……是……」

  冬儿的视线调向夏儿,想要夏儿出面帮她结尾,但夏儿刻意装傻,要冬儿自个儿去说。

  「那杨贵妃靠的是什么?我只知道她爱吃荔枝呢!」叛月面露疑惑。

  「是……就是在床上的那个……」冬儿说得脸红脖子粗,完全没料到夏儿竟然狠心不帮她。

  「哪个呀?」夏儿还是一迳地装糊涂,

  「哎呀,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的那个嘛!」

  「不用解释了,我懂!」叛月扯唇一笑。

  冬儿吁了一口气。??「福晋您没生气吧?」她又提心吊瞻地问。

  「这个建议不错,但是……」叛月秀眉不禁蹙紧。她可以和丫头们说任何事,但……她畏怯闺房内的事,教她如何启齿?

  「福晋,冬儿有法子可以拿到秘戏图,或多或少可以帮助福晋了解闺房内的情事——福晋,我这就去找人拿去。」

  冬儿一头热地只想著要帮主子,也不管主子是否点头答应,转身就跑。

  「冬儿——」夏儿轻斥著。??「一点规炬也没有!」

  「夏儿,我想要你帮我——」叛月没将冬儿的事放在心上。

  现下,只要能把彧琊的心留在府内,任何方法她都愿意一试。

  「福晋,您请说,夏儿一定会尽力帮福晋的——」

  「我想到酒楼去看看——」

  「福晋,你是不是要把十四爷架回府里来?我一个人恐怕力气不够……」

  「不是的,我是想去看看那些姑娘们……」

  「看她们?!她们有什么好看的?福晋您比她们美上千倍、万倍::」

  叛月轻摇著头。??「我想看看那儿的姑娘,是用什么法子迷住十四爷的。」

  「啊?!」夏儿张大了嘴:心中突然有股不祥的预兆。「那……」

  「我们扮男装去!」

  「扮男装?!」夏儿瞠大了眼。她一直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今生才会沦为奴婢命,但现下真要她扮男装,她却害怕的直发抖。

  「麻烦你去找两套男装来,我们一起上阁楼去!」叛月坚定的语气,完全不像在开玩笑!

  「是……是!」

  



第六章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

  佳节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後,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十四爷,您最偏心了,那欢儿一闹,您就赶紧去安慰她,是不是也要冰心如此,您才会拨空来看冰心——是不是嘛?」

  掏心楼的当家红牌冰心,嗲著声,和一早就来造访的彧琊怨瞠道。

  「我这不就来了吗?」彧琊扯唇,敷衍地笑道。

  平日,他是以安抚这些为他争风吃醋的姑娘为乐趣,但这阵子却一直提不起劲,虽然仍是每天造访,但总觉得自己的心思飘忽不定。

  人在这儿:心却不在……

  每每看著这些熟识的姑娘,总会错将她们当成他的妻子叛月。

  在外欢快时,脑海里浮现的,总是洞房花烛夜那一幕,叛月那雪白的同体……啊,想的紧呀。

  不知叛月何时才能摒除心理障碍,若再这么继续下去,他可能会崩溃。

  一个天天上阁楼的男人,竞被欲火给焚噬,这话要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

  「十四爷,您人来了,心呢?」冰心的食指在他胸口上挑逗地画著圈。

  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彧琊的不同。

  平日他来,总是吃暍玩乐,全没个正经样,可却教人喜爱著迷……

  今儿个,虽然也吃、也暍,笑容勉强露了几回,但是神情却北平常肃穆了好几倍。

  也是直至今日她才发现,原来十四爷不笑时,还有几分威严呢

  「我的心,不就在你食指下吗?」彧琊伸手揽住冰心的肩胛,邪笑苦。

  冰心噘起了嘴。??「我看,它早飞走了,让我来猜猜,它究竟飞哪儿去了?」

  冰心帮他斟了杯酒,酒盅递至他面前,她忽而猜测道:

  「哟,它该不会是飞到欢儿那去了吧?那女人,对谁都好,十四爷您可别对她动了真心!」

  彧琊迳自喝著酒,但笑不语。

  这会儿,他可没那心情陪她玩猜谜游戏!

  冰心倒是对这话题颇感兴趣,自个儿猜个不停,猜得又气又恼。

  「若是水仙,那也不必了,她更滥情,只要男人有钱,任何人都可以上她的床!」

  见彧琊仍是一语不发,冰心皱起眉头,小心地探问道:

  「十四爷,听人家说,这英国女……喔,不对,应该称她十四福晋——她长得美吗?凶悍吗?那一天,她真的到掬欢楼把您揪回府吗?」

  冰心掩嘴窃笑,她知道彧琊不是那么爱面子的人,这事说出来,应当无妨!

  「你不都听说了,还用得著问吗?」彧琊笑睇著她,仰首饮尽杯中酒。

  「果真如此?郡她可真了得呢!」冰心倒抽了一口气。??「十四爷,您该不会是在心烦这些事吧?也对,女人若太强悍,会遭男人反感的!」

  冰心拿起筷子夹了一颗土豆,送进他嘴里。??「十四爷,您别心烦了!若觉得十四福晋给的压力太大,就来找冰心嘛,冰心一定会好好侍候十四爷的!不过,还有个刨根的方法呢!」

  见冰心一人说得挺起劲的,彧琊随口相她对话。

  「什么刨根的方法?什么时候你也这么聪明了,还能替我想法子!」他掐了下她的脸颊,斜撇著唇笑道。「那就说来听听吧!」

  「如果十四爷真觉得十四福晋令您感到头痛,不如成全十三爷呀!」

  「这关他啥事?」向来和彧瑄不对盘,听到冰心提及彧瑄,彧琊面露不悦。

  「这……不是传言说,十三爷定要抢回他的妻子吗?街上人人都在说呢!」

  「彧瑄的妻子?!」彧琊危险地眯起了黑眸,眸中出现阴骛之色。「是谁?!」

  「是……是……」

  冰心被他的表情给吓坏了!

  认识十四爷这么久,他一向是笑脸迎人,连个重话也没说过,今儿个突然神色肃穆,眸光是那般骇人,数人不寒而栗!

  「说呀!」

  「就是……就是十四福晋嘛!」冰心嗫嚅地道。??「人人都说……说十四福晋,原本是要许配给十三爷的,但因为十三爷瘸了一条腿,皇上为避免女皇不高兴,便将原本内定的十三爷给换成了十四爷您呀!」

  闻言,彧琊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桌上的酒盅和筷子进地跳起,冰心也骇了一跳,起身退离了一步。

  「他瘸了一条腿凭什么和我争!」

  彧琊饮尽杯中酒,气呼呼地拂袖离去。

  「十四……爷……」冰心的话尾,无声的收尽。瑟抖著身子,目送彧琊离去。

  这一回,她真的被吓到了。

  **********

  「福晋,你别担心,这绝色阁规模小了点,而且现在又是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客人上门来,不会碰到其他爷儿的——你放心,有事的话,你就大声叫我!」

  夏儿虽然如此说道,但自个儿心中也有几分畏怯之意。

  甭说可能会遇到熟识之人,想她夏儿跟在太后身边时,作威作福的得罪了不少宫里的爷儿,人家或多或少会记著她的面孔,虽然扮了男装,她还是挺担心的!

  「我知道,你先出去吧!」叛月倒是冷静多了。

  *********

  「哪个爷儿,一大清早就上门来,该不会是十四爷吧?」

  绝色阁的红牌歌伎——绝色,腰肢款摆、搔首弄姿地且行且语。

  「不是十四爷,是个白白净净,又斯文又有钱的大爷哪!」老鸨童妈一张嘴笑得阖不拢。??「绝色啊,这个大爷你要是能搞定,这京城第一各伎,就换你来当了!」

  说到第一名伎,绝色就恨得牙痒痒的。??「童妈,你还提呢!我早提醒你把绝色阁扩建得比那三楼还大、还广,偏偏你就是不肯,害得我的名声,一直被三楼那三个贱女人给压著……」

  「好好好,只要你能抓稳了这位爷儿,要扩建几十倍都依你!」童妈耐心的哄著。

  原来,叛月和夏儿在不知行情下,捧了一堆银票给童妈,那堆银票可抵绝色阁三日的生意收入呢!莫怪童妈要笑得阖不拢嘴了!

  「究竟是哪位爷?」

  「说是外地来的!别管那么多了,总之,好好服侍他就是!」

  一行人走到包厢门口,绝色看见夏儿站在门外,瞧他的穿著打扮,应该是随从之类的,下过,见夏儿长得白净净的,她忍不住要上前逗要一番。

  「哟,这位小哥长得还真是可爱呢——」绝色用手碰了一下夏儿的睑颊。

  「哟,皮肤这等细致,活像个女人似的!」

  「不要碰我!」夏儿厌恶的喊了声。

  「呵,才说他像女人呢,脾气倒挺硬的!」绝色不以为意地呵呵笑道。

  「好了,连个随从你也逗人家!」童妈轻声斥著。「该服侍的大爷,在里边等苦你呢,快进去!」

  童妈先行进入包厢,见到男装的叛月,笑咧著嘴讨奸地道。??「大爷,让您久等了,咱们的绝色来了——绝色,你可要好好侍候大爷。」

  童妈走後,绝色关起包厢的门,踱步至叛月的身边坐下。

  「爷儿,咱们初见面,绝色先敬您一杯!」

  叛月微微的牵动唇角,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绝色嗲声嗲语说个没完,她一点也不觉得这地方有什么好。尽管她强迫自己幻想成男人,但终告失败,当绝色手在她裏著胸布的胸前滑栘时,唯恐被识破的她,立即紧张地站起身,快步奔出包厢,拉著夏儿飞快地离去——

  「哟,这爷是怎么了?怪人一个!」绝色丧气的嘟嚷著,亏她还使尽浑身解术呢,人就这么跑了,真叫人生气!

  ************

  「谁来告诉我,福晋究竟上哪儿了?」

  彧琊气冲冲的从掏心楼返回府里,没见著叛月,便独自暍著闷酒。可一个时辰已过,还是不见叛月回来,他发火的召来府里上上下下的奴仆,阴沈地询问。

  府内奴仆全让彧琊发火的模样吓坏了,个个伏跪在地,没人敢吭声。的彧瑄,最是令他咬牙切齿。

  打小彧瑄就是一个人人赞扬的优秀小皇子,论文方面虽不出色,但也尚可;论武方面,彧瑄一直是皇阿玛最赞扬的。才五岁,他就跟著阿玛出外打猎,人人部称赞彧瑄体内流著旗人最优秀的血液

  反观他,文的不成、武的也弱,更因为是一母同胞,两人常常被王公大臣拿来相互评比。

  在彧瑄造成的无形压力下,他开始自我放逐,没有压力的过日子,他过得快活极了,日复一日,彧瑄的优秀评语与日俱增,甚至可称为大清第一骁勇战士,可惜的是,他因大意而摔断了腿。

  但即使如此,彧瑄仍是超越他,高高在上的……

  他痛恨彧瑄,他宁愿自己是皇阿玛在外的私生子,也不要和彧瑄是同胞亲手足。

  现下彧瑄竞想要同他抢叛月:—因心头一阵莫名的惊慌,足以他才发这么大的脾气!

  「羊佑,备马!」彧琊暍著声,他要亲自上彧瑄那儿要人。

  就算他十三皇子再如何地优秀,他倒想见识看看,他要如何抢他彧琊名正言顺的妻子!

  「喳!」

  羊佑才跨出大厅的门槛,便瞧见扮男装的叛月相夏儿躲躲藏藏的走向院子那边——

  「什么人?站住!」羊佑连忙大暍,身形飘起,疾速的挡住她们。

  利刀抵在喉咙处,夏儿惊地大声喊叫:「羊佑人人,是我啦,我是夏儿——」

  夏儿忙不迭地把头上戴的帽子摘下,好让丰佑能看清她的面容。

  「夏儿——」羊佑错愕地喊了声,视线随即挪向旁边那名著男装的人身上。

  如冬儿所言,最後一个待在福晋身边的人是夏儿,如今夏儿在眼前,那旁边低头不语的人不就是……

  「福晋?!」羊佑上前仔细端倪,果不其然!

  「那两个人是谁?」

  彧琊站在大厅门口喝道。此刻他心情已乱糟糟的了,居然还有陌生人闯进!

  「福晋和夏儿?」站在彧琊身後的春儿和秋儿也震惊下已。

  「叛月……」

  彧琊拢起两道浓眉,脚步缓缓向前跨去,每走一步,黑瞳就深黝一分。

  「十……十四爷——」夏儿声音颤抖个不停。

  「你带福晋去哪儿了?为何着男装?」彧琊面色不住地冷声问著,「鬼鬼祟祟的干啥去了?」

  「我……我……」

  「是我带她出去的,你不要逼问她!」叛月也没料到他今儿个会这么早回府,著实让她感到意外,因为他看起来怒气腾腾、神色肃穆的,彷若换了个人似地。「我们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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