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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月亮-邪君惹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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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决定好了之後,我会让羊佑去告诉你!」
「好,比试日期,就定在一个月後!」彧瑄说完,即旋身坐进轿内。
冷森森的目送彧瑄离去後,彧琊扶著叛月坐上轿,朝著反方向离去——
**********
在和叛月商讨过後,彧琊选定文武两项目和彧瑄较量。
文的方面,选择了孔子的思想和言论——论语,做为较量的项目。
武的方面,则是以射箭为主。
比赛项目确定隆,十三皇子和十四皇子争夺妻子的消息,即正北京城内沸沸扬扬地传了开来。
听闻此消息,皇上龙颜大怒,太后震惊不已,苦的却是两人的亲生娘德圮,她除了得承受皇上和太后数落一顿外,在宫内,还得遭受别的妃子嗤笑嘲弄。
在劝了彧瑄几回,仍无法说服他放弃这场荒谬的比试後,德圮只好召来导火者——叛月,准备和她详谈一番。
「为啥不阻止他们兄弟俩呢?莫非你甚为得意他们俩为你争斗?」
忧心如焚的德妃,已顾不得说出来的话伤不伤人,她只想问个明白,看看叛月心中究竟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叛月不疾不徐地走上前,平静地道:「额娘,请别生气,叛月并不觉得让人争夺是一件得意的事——我从来就不这么认为。」
「那你当时为什么没阻止他们俩?」德妃还是一迳地责怪她。
「恕叛月说一句忤逆的话,十三爷的个性,额娘理当比叛月还清楚——他既已决心这么做,任谁都阻挡不了他的,不是吗?」
听了许多有关彧瑄的传言,还有几次的照面,叛月约莫了解彧瑄的性情。
叛月的话,让德圮一时哑口无言,可又揪出了另一层的疑惑。
「叛月,额娘问你一件事……」德圮顿住了话,用眼神示意服侍的婢女离开。??「现下只有你我两人,你老实的告诉额娘,你是不是觉得嫁给彧琊大委屈你了?是不是……是不是觉得彧瑄……比较好?」
德妃的担忧,叛月尽收眼底。她为之一笑,坚定地道:
「额娘,我嫁给了彧琊,毫无委屈之说,他待我极好,至於十三哥……我承认,他的确处处比彧琊优秀——」
「那你……」德妃神情极为紧张。
「我是彧琊的妻子,一辈子部是!」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劝退彧琊呢?把你的心意告诉他,或许他就会打消心中的念头!」松了一口气之余,德圮又喟然长叹著。
「请额娘恕叛月别有用意!叛月是希望藉此机会,让彧琊重拾上进的心。」
德妃诧愣住,随即恍然道:「原来——唉,难为你了!」
原本的斥责化为云烟,德妃赞赏地看著叛月的同时,眸底浮现了欣慰——
第九章
汴水流、泗水流,流列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列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深书一层、浅昼眉、蝉鬓弱髻云满衣,阳台行雨回。
巫山高、巫山低。暮雨潇潇郎不归:空房独守时。
——白居易《长相思》
彧琊坐在凉亭里,心绪紊乱王极,手中虽拿著论语,嘴里喃喃的反覆低念,但能记住的,似乎不多,
「子日: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挽,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
放下本子,起身背对著石桌,望著池里的莲花,喃喃背诵著方才的字句。
「子日: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无……无……唉!」
「大车无挽,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叛月从曲桥那头走来,柔声地接了他的话尾。
彧琊上前去揽住她的柳腰,喟叹了声:「唉,我的心放荡太久,这会儿要念书,才真觉得难呢!以前公孙先生教书时,我是最闲散的一个、也是最教他头疼的——现下要读书,还真有点想念公孙先生呢!对了,公孙先生的病好了吗?」
叛月摇摇头。「还在休养中呢!」
「公孙先生年纪大了,合该让他返乡养老去!」
「皇上应该会替他安排的!」叛月将书本翻开来看。??「怎么了?读不下去吗?」
「唉,天气热;心烦气躁,静下下心,也记不住!」彧琊撇撇嘴无奈地道。
「要不要先用午膳?」她拿起扇子,体贴的帮他法热。??「我来帮你漏风。」
「吃不下!」彧琊盯视著她,神情肃穆地问:「叛月,你说,这场文试,我有几成胜算?」
伸出葱白柔荑,覆住他的大手,她清亮的水眸凝视苦他。
「别问胜算,只要尽力就行!」
「我看彧瑄是玩真的,若是他赢了呢?你会跟他走吗?」
他心中仍是挂意著这件事。
「我对你有信心,只要你肯努力,无论输赢,我都是你的!」
「为了你,这一场文试,我一定得赢!」彧琊面色转为凝重。??「彧瑄在武的方面是最拿手的,武的我胜不了他,文的一定不能输!」
叛月没答话,只是笑笑。
彧琊知上进,她固然欢喜,但他似乎把成败看得太重要了——
不是她看轻了彧琊,只是,这场文试究竟谁输谁赢,她早已有谱!
「……後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业已!」
叛月早在英国时,就熟读了各国书籍,论语是她喜爱的读本之一。
「子日: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
叛月读出这一句,是他昨日读到的。??「别说,让我来对出。」》
「友……友善柔、友……友……唉,想不出来——」他拿趄书本翻著, 「友什么呢?」
「在这儿呢!」叛月压住了书本,指苦方才念的字句给他看。
「噢,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彧琊重覆地念了一遍。??「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这三者作何解释?」
「只会逢迎讨好而不正直的朋友、喜欢矫柔做作而不诚信的朋友、还有只会口辩而没有真才实学的朋友,对我们都是有损害的!」叛月详细的解说一遍。
听见她的解说後,彧琊蹙起了眉头,「怎么我交的朋友,好像都是这些!」
「那你现在该知道如何去分辨好、坏朋友了吧?」
「我有了你,那些朋友都不要了!」彧琊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道。
叛月只是笑睇著他。
「我来陪你一起读。」
「我脑昏昏的,读了也记不住。叛月,你教我,你都怎么记住这些文绉绉的字句?」彧琊很讶异也很佩服叛月的聪明。一个外国女子,竟饱读古人的诗书,让他觉得颇为汗颜。??「我的脑子是不是不灵光了?」》
叛月轻笑著。??「读书,人人能读,只要常读,久之,就能记住!」
「就剩半个月了,我下知能背多少!」
「我陪你一起读,加强你的记忆!」叛月说著,便随口道出一句:「千日: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l
「吾尝终日不食……唉,心烦意躁的,今儿个天气怎如此燥热?」
「到房里读吧!」
她见他二苋日待在凉亭,也没读上几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遂建议他回房里,她想试试,昨晚她想出来的法子,对他是否有帮助?
「回房里?」
纵使心中纳闷房里是否会更加闷热,但瞧她似乎有什么好法子能帮他读书,他也不问什么,乖乖地跟随著她回房去。
**********
回到房里,叛月把房门关上後,便帮彧琊把衣服脱下,拧了一条湿毛巾,帮他擦著背。
「这会儿,我倒是感觉凉爽多了!」彧琊荡开笑容,伸手想抱住叛月,却扑了个空。
「你坐下,只管专心看你的书,我来提头、你来接尾。」
彧琊点点头,把书本放在单柱蟠龙纹圆台上,拉来一张花卉纹鼎足凳坐著,依著叛月的意思去做。
叛月立在彧琊身後,伸手解开前襟的蝴蝶盘扣,徐徐地褪去上身的紫地暗花绸大襟衫,身上仅著一件鱼戏莲纹饰肚兜,和一件镂花贴绢绣色裙。
叛月双手搭住彧琊的双臂,屈膝跪在地上,挺直背脊,她的唇正好可以贴在他的後头……
「噢,叛月……」
柔软的唇贴在他的颈肌上,那湿滑的触感冲激著他的脑门,令他亢奋地倒抽一口气。
「别回头!别管我在做什么,你只管看著书本就行了!」叛月开始给他出题:「子日:二三子以我为隐乎?吾无隐乎尔。下一句是什么?」
彧琊深呼了口气,忍住她那令人亢奋的致命挑逗。
他两眼直视著书本。??「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是丘也?」
叛月停在他後头上的唇,稍栘了一寸,又问:「论语阳货篇第十三章是什么?」
「子日:乡愿,德之贼也。」
像是给予奖励似地,叛月的唇又移动了,她的唇滑向他的肩胛骨停住。
「卫灵公篇第九章呢?」她又问。
「子日: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彧琊低沈的答道。
「很好!」叛月的唇在他的背上滑移了两下,又出题了。
「子日:刚、毅、木、讷,近仁。这是出自论语的哪一篇第几章?」
「这……」彧琊思忖了丰晌,迟疑地道:「是子路篇,第……第二十五章。」
「不对,是第二十七章!」
像是给予惩罚似地,叛月直起背脊,柔嫩的唇办离开了他的背。
这是昨儿个她翻著冬儿拿给她的秘戏图本时,突然想出来的办法。
与其只是增加夫妻之间的情趣,不如让闺房内的事,变得更有意思。
这回比试,只提了个论语,并未说明是怎么个考法,没个方向,那彧琊誓必得将论语倒背如流才行!
她是担心他背不完、记不住,只好出奇招,让他能增强记忆,对每个她问过的题目,都能一一记牢!
原本,她还担心她想的办法没有效用,但现在看来,似乎有那么一丁点作为可知也。我要你解释。」
「这个解释是……不要担心没有宫位,应该要担心的是,有了官位时却没有站在官位上的才干;不要担心别人不知道我这个人,只要努力在真实的学问上下工夫,还伯别人不知道你吗?」
说完後,他才恍悟,原来叛月要他解释这句,是因为孔子说的这句话,和他现在的处境非常贴切。
「你解释的非常好呢!」
叛月栘动身,绕到他的前头,蹲到圆桌底下去,两手搭放在他的大腿上,粉唇在他的喉结上轻摩著。
「呃——叛月……」
彧琊的手搂住她的纤腰,却让她给推开。??「手拿著书本,别理我!」
彧琊不得不依,双手乖乖地拿起书本。
「公治长篇,子贡问日: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叛月仰首睇视他。「孔子作何回答?」
「子日:敏而好学,下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
他对她挑挑眉,眸底饱含笑意,想知道她会给他什么奖励!
叛月回以一笑,螓首垂向他的胸前,粉舌勾旋著他胸肌上的孔突。
「嗯……嗯-—」彧琊牙关紧拙,忍住她舌尖引发的泛窜热流。?
「八佾篇第三章呢?」
「八佾篇……第三章……」沉思有顷,彧琊的眸中饱含困惑。
见他迟迟不作答,她从圆台下绕出,起身帮他倒了一杯茶,拉来椅凳,坐在他面前。
露出的雪白臂膀,教他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咬上一口,她上身仅穿著一件肚兜,那撩人的模样,令人心魂荡漾——
他痴迷的望著她,一心只想快快回答完她的问题,好与她一起尤云滞雨。
「想到了吗?」叛月奸整以暇地端坐著,捧起茶杯,啜了一口香茗。
彧琊拿著书本,边翻边找。??「八佾篇……第三章……是这个——子日: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她笑著走到他身边。??「子日: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
她还没发问,他就争气地接尾道:「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他又续道:…坦是雍也篇第十三早,对吧?」
长臂一伸,软玉温香抱入怀,眸中汇集苦浓浓的情愫,他两眼幽蒙的盯着她。
叛月坐在他的大腿上,躺在他的臂弯中,清亮的眼眸眨了下,唇边逸出一抹甜笑。
「这回,你答得倒挺快的!」
她的纤纤玉手探向他宽润的胸膛,在他凸挺的胸肌上抚揉著……
第十章
昨夜夜半,枕上分明梦见,语多时。
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
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
觉来知足梦,不胜悲。
——韦庄《女冠子》
日月如梭,一弹指的顷间,比试的日子,转眼已经来到。
尽管皇上龙颜大怒,再三喝令不准彧瑄和彧琊办这场荒唐的比试,但两人都已作好准备,焉有弃试之理?
彧瑄一心要夺回他认定的妻子。
而彧琊则是为了叛月而来,他要证明,他也可以是一个有出息的人,他要叛月在和别人提及她的夫婿时,脸上洋溢的是自信的笑容。
他踌躇满志而来,他甚有把握在叛月的伴读下,这场文试,他一定能赢彧瑄!
文试的会场选在观音寺前,寺内禁止香客进入,个过,广场前倒是聚集了宫内前来观看的文武大臣,还有其他关心这事的皇子和贝勒爷们。
年迈的公孙先生,被迫前来当主审,锣声一敲,比试立即开始。
一柱香的笔试过後,公孙先生出苦口试的考题——
「子日:譬如为山,未成一篑,止,吾止也;……」
彧瑄抢先回答:「譬如平地,虽覆一篑,进,吾往也。这是出自子罕篇的第十九章!」
公孙先生笑著点点头,锣声响起,彧瑄拔得头筹,答对了第一题。
残琊下以为然地叹笑一声,继续听题!
「子日: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
「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矣。」彧琊不甘示弱地抢先答了第二题。 「这是出自学而篇第十四章。」
「很好、很好!」公孙儿先生呵呵笑著。
虽然自己抱病前来,虽然这场比试的原因是荒唐了点,但是看到以前最下爱读书的两个皇子,现今翻著论语私他对答如流,长年以教书为主的他,心中或多或少会感到些许欣慰!
「请公孙先生继续出题!」彧瑄恭敬地道。
「好、好,再来一题……季只篇第四章——」
「子日: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彧琊一边作答,一边凝视著坐在一旁观看的叛月。
叛月回以一笑,到目前为止,一琊的表现还算不错。
她私心地希望这场比试彧琊能获胜,不仅是因为她的心自始至终部是在彧琊身上,她更希望彧琊能重拾自信,努力上进。
公孙先生接连又问了十个题目,两兄弟各答对了一半,现场鸦雀无声,个个都等著看谁先抢答,就是最後的赢家!
「学而篇第十五章,子贡日:贫而……」
公孙先生才起头,彧瑄便抢著答:「子日: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
彧琊不甘示弱地回应著:「子日:可也;未若贫而乐道,富而好礼者也。」
「好!好!我再来出下一题——」公孙先生思忖了半晌,「这孔子的学生子贡,他姓啥?名啥?」
这题目倒是问倒了彧琊,他只顾著背书,这些小问题,他根本无暇去背!
倒是彧瑄悠闲地弯起唇线;好整以暇地道。??「子贡姓端木,单名一个赐!」
现场的人,有人拍掌叫好为彧瑄加油打气,连公孙先生也频频的点头。
「好、好,很好!」
彧瑄又连续答对了两道题目,彧琊脸色沉了下来,更加仔细地听公孙先生出的题目。
「这个……八佾篇中,林放向孔于请教礼的根本原则是什么,孔子怎么说呢?」
彧瑄见彧琊蹙起眉头,他得意地弯起唇线,不疾不徐地回应。
「子日:大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丧,与其易也宁戚。」
「好!彧瑄,你答得真好!看来你是真下了功夫,呃……彧琊也不错,只少输了彧瑄一些!」公孙先生咳了声,後边批改试卷的考官,将两份笔试的试卷递给了公孙先生看
现场一阵闹烘烘的,大夥儿交头接耳的讨论著,纷纷臆测,谁会是这场文试的胜利者!
公孙先生连咳了雨声,哗然的现场立刻安静了下来,众人皆竖直耳朵,等待公孙先生公布最後的结果,孰胜孰败?
「这笔试的结果——彧瑄全部答对,彧琊……小错了三道题目;刚刚的口试,彧瑄险胜了些,所以……」公孙先生咳了声,为这场文试做下结论。??「所以这场文试,彧瑄胜了彧琊!」
一阵鼓掌声中,彧瑄一拐一拐地走向彧琊,他的唇透露著胜利者的骄傲笑容。
「十四弟,承让了!」彧瑄的视线瞥向坐在一旁的叛月,又恋恋不舍地收回。??「半个月浚,我们在这儿还有一场射箭北赛,你可别忘了。今儿个的文试,现场有这么多人作证,还有观音娘娘看著,我想,你应该不至於不承认比试的结果才对吧?」
说完,彧瑄仰首大笑,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离去。
而失去笑容的彧琊,神色复杂地瞟了叛月一眼,旋过身,独自黯然离去——
***********
「羊佑大人,你可回来了,十四爷人呢?」春儿焦虑的拦住甫踏入府中的羊佑,殷切的询问著
「十四爷去……去探花阁了!」羊佑低语道。他就是赶回来向福晋通报的!
「十四爷他……他怎么又去那地方?唉……我这就禀告福晋去!」
春儿面色凝重的回过身,匆匆地奔向福晋房里去——
***********
当春儿把从丰佑那儿听来的沽息禀告给叛月听後,叛月一脸的平静,不发一语,倒是身边的丫头,叽叽喳喳了起来。
「什么?十四爷他又去那地方了?」冬儿怪叫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栘!」
另外三个丫头各瞪了冬儿一眼,怪她乱说话,也个晓得这话说出来,是不是会伤了主子的心!
「福晋,要不要我们去把爷请回来?」自从女扮男装的去过酒楼後,夏儿的胆子大多了,其实酒楼里也没什么,只是有一些讨人厌的嘴脸罢了!
「是啊,福晋,该把爷请回来的!再过丰个月,爷就要和十三爷比射箭,爷都还没练习,恐怕……」春儿不敢再说下去,怕说出事实会让主子担心。
「别去。」叛月喟叹了声。
「可是……」
「让爷静一静,别去扰他、烦他。」叛月又道。??「你们出去吧,也让我静一静!」
「是!」
四个丫鬟不敢再多话,龟贯地走出寝房——
叛月倚窗眺望著远方,心绪凝重。
是她做错了吗?
原本她是想激发彧琊的上进心,可没料到彧瑄竟然真下苦功的熟读论语,教彧琊吃了败仗。
彧琊原本信心满满地,这下,彧瑄给他的打击可真不小!
她真怕彧琊就此自甘堕落……
心头不禁忧问,她这回做的,究竟是对、还是错?
************
乾清宫内
皇上正气急败坏的大吼著。
「彧瑄,你是朕认为最有出息的皇子,怎么会做出这等荒唐事?」
「皇阿玛,我只是凭自己的力量,去争回原本就该是我的——」彧瑄理直气壮的回道。
「什么是该你的?你倒给朕说个清楚!」皇上拍案怒暍著。「两个亲兄弟,在大庭广众之下夺妻,你们叫我、太后、你们的亲额娘……情何以堪呀?」
「叛月是不是原本就该是我的妻子,皇阿玛您心中应是最清楚才是!」彧瑄神色肃穆。
他只是要争回他的妻子,难道有错吗?
「你倒是挺会自作主张的!朕什么时候把叛月许给你了?」
彧瑄和皇上对瞪了好半晌。「即使是有,我想,皇阿玛也不会承认的!」
「你的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皇阿玛?」皇上大勃然怒。??「德妃真是给我生了两个好儿子啊!」》
「这不关皇额娘的事!」彧瑄积在心头许久的怒火,终於尽数的爆发。「皇阿玛,彧瑄一向尊敬您,您所做的每一项决定,彧瑄可有不从过?」
「以往你是完全服从,可现在……朕把叛月许给彧琊,你服了吗?肤三番二次派人去通知你,要你结束荒唐的比试,你可听从了?」
「单单这件事,恕彧瑄无法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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