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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穿越系统-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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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又是一阵鼓掌和喝彩,这下真是不虚此行,很多人近在咫尺,亲眼见识了这么干净利落的身手,浑不似人间之形,简直如鬼似魅,尽管潇洒漂亮,却也带着一丝丝诡谲的妖异,令人胆寒。
这一回,这帮城管是又惊又怕,谁也不愿意再与于果为敌了。但小头目并不甘心,指着那小贩,强壮着胆子提高声音对于果说话,可声音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好哇!你是大侠!你是见义勇为!可法律还要不要了?”
于果反问:“法律规定你这么殴打一个年龄和你父亲差不多的老人?规定你随便对着说真话的围观群众抽耳光?”
有了于果撑腰,大家的胆子都壮起来了,纷纷呵斥:“就是!不要脸!”
小头目为之语塞,但怒火更加炽烈,吼道:“占道经营本来就不对!我劝他他不听!你们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能用什么办法让他听?”
于果笑笑:“你这话好像有点道理,看来你是奉行用拳头讲道理的逻辑了。这么说来,我要是不对你们动拳头,而是一味地被你们殴打辱骂,大概你们也不会听我的话。”
这话锋利无比,全场一片哄堂大笑,所有城管队员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随后,于果转而问小贩:“你的栗子味道不,大家有口皆碑,不一定非要占道经营。法律还是要遵守的,你能不能跟他们做个保证,以后不要再占道经营了?这样的话,我才好意思帮你留下这辆小推车,不被他们拿走。”
小贩的老婆看上去又瘦又小,脸上也有血,但更多的是泪花,一说话就泣不成声:“我们没有啊!这个地方是被这个邢中队长划给他小舅子的,我们交了月费了,本来就是安排在这里卖的,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打骂我们,让我们给他小舅子腾地方……他小舅子也是卖栗子的……”
她的话颠三倒四没有终点,充满着一个底层劳动妇女的无奈和愤怒,但总好过她那黑黝黝的丈夫沉默寡言的无声抗诉,于果立马听明白了,转而问那小头目:“邢中队长,就是你?”
邢中队长有些尴尬,但他发现于果是讲理的,也不具备侵略性,因此胆子再次大了起来,有些强硬地说:“是我!怎么着了?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接着一瞪眼睛:“你再给我瞎说试试?你还想不想干了?”无赖嘴脸,可见一斑。
可偏偏有好事者喊道:“谁说他胡说八道了?我们都看见了!你小舅子还趁乱用酒瓶子砸这位大哥的脑袋,难道也是具备执法的权利?”
还有人喊道:“有本事把栗子做得好吃一点儿,别正当竞争不过,就搞歪门邪道!真是仗势欺人,无法无天了!”
邢中队长没想到一向老实驯服的良民也敢这么对自己说话,一时忘形,又恢复了怒气,暴跳着吼道:“刁民,刚才谁说的?”本来他是想问“哪个傻逼放的狗屁”,但毕竟在于果这个令人生畏的神秘陌生人面前,还是不敢造次的。
于果却淡淡地说:“他有说话的权利,你没有不让他说话的权利。现在有目共睹,这如果是违法占道经营,那我没话说;但现在是你包庇亲戚违法在先,还出动国家公有的执法队伍为你一己之私利动手,你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大言不惭?”
邢中队长怒火万丈,可他就是鼓不起勇气和于果明着对抗,只得忍气吞声,却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是执法,遭遇反抗后才动的手,你打我们,是执法吗?”
于果笑道:“你绕来绕去,是智商问题还是记性不好?是这位大胖子先动手打我,我才还手的。然后你们又不分青红皂白,一起持械打我,我打回去虽然不是执法,却是正当防卫。你还有别的疑问吗?没有就请离开吧。我不去法院告你,就已经是很宽容了。”
邢中队长见撕破脸皮,就颤抖着指着于果说:“你给我等着……咱们没那么容易就算了……”
于果一向对任何人都保证人格尊重,可对于这类人,他实在是连轻蔑的表情都懒得展现:“这话我听过很多次,说这句一模一样的话的你的前辈们,下场都很凄惨。我虽然不爱主动挑事,但你的手指头如果真不想要了,就继续指着我,我马上让你看到结果。”
邢中队长吓得嗷一嗓子,手立马垂下去,不敢再指。看着邢中队长小丑一般上蹿下跳却又色厉内荏的样子,人群中又再次爆发一阵哄堂大笑,比刚才更热烈,甚至又有掌声辅佐,空气中充满了一股扬眉吐气的痛快之意。
邢中队长颜面丢尽,如同毒蛇一样死死地盯着那小贩,一字一顿地说:“他能保你一辈子?他能天天看着你?你等着……”
那小贩自然知道,这一下自己的生意算彻底完了,甚至兴许连人身安全都不能保证,他突然沉默了。
然而,鲁迅说的“在沉默中爆发”,也许就是指的他,他既然知道完全无法挽回了,那么自己的生计,子女的读书,一切的一切,都要完了。家庭既然要轰然倒塌,那他还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既然要走,那就把这些欺负自己的混蛋,全部带走吧。
这想法如同一道闪电,几秒钟后就会引来滚滚炸雷。小贩的雷声显然来得更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旁土家酱香饼的刀子抽出来,凶猛无俦地刺向了邢中队长。比起他那个卑鄙的竞争对手——邢中队长的小舅子,他更痛恨的是披着合法外衣欺行霸市作威作福的邢中队长。
这一刺简直是惊天动地,现场虽然有无数双眼神,却在那一瞬全都傻眼了。甚至这一刺直接冲向邢中队长,邢中队长本人明明看着这一刀扎过来,却完全没有任何想要躲闪的意识,也许他的大脑还停留在思考“这老东西他怎么敢?”上,以至于完全懵逼了。
时间也像彻底凝滞了一般。
但这一切,在于果看来,都是十足的慢动作。只不过小贩刺刀的动作,要快于周围的慢动作,以至于于果不得不认真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以免巨大的冲力折断小贩的手骨。
可全场惊叫连连之后,却发现于果明明在远处,却不知为什么瞬间移动到小贩身侧,已经一把将刀身攥住,旋即“啵”地一声脆响,刀子从根部折断,小贩还没反应过来,继续拿着刀把冲刺。
但于果在折断刀子时留了后手,又一股力道将小贩整个身体的平衡打乱,小贩脚下不稳,整个人前倾,手向后伸出。
于果又拉住他的手,缓缓地卸掉大部分余力,将他的身子扳正。小贩惊魂未定,心跳的加速差点令其自身昏过去,毕竟他刚才已经做好了彻底拼死一决的准备,但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死掉,他彻底呆傻了,感到头晕目眩,差点儿昏过去。
邢中队长第一个反应过来,一下子跳到半空,弹跳力还真不,狂叫道:“你看!你们看!你们大家都看看!他想杀我!证据确凿!这下跑不掉了吧!刁民!我让你牢底坐穿!”
于果不疾不徐地问:“你从哪儿看出来他要杀你了?”
邢中队长指着小贩手里的刀柄:“那还不是证据?证据确凿!你想包庇他,可他这刀子你怎么说?”
于果仔细看了看,说:“我确定这是个刀柄,刀柄在语文上,是指刀的把手,但没有刀身。他拿着刀柄冲过来刺你,可能是想帮你挤一挤你脸上的粉刺。”
这冷笑话本来可以引起一阵哄笑的,可现场所有人的惊魂甫定,还没有谁能立即把情绪缓冲过来。
0352 你不是表哥吗?
邢中队长又羞又怒:“你怎么不承认?刀身分明在你的手里!”
于果笑道:“我可没有,但我劝你别来搜我的身,我会正当防卫的。 。。”
邢中队长简直要被他气得吐一口老血,即便不至于,也是七窍生烟,冤得简直像是要把地球给碾碎。可他当然不敢上前碰于果一下,否则什么结果,谁都看得出来。
尤其是于果居然随手就掰断了正在冲击中的刀,这份反应、速度、力量和胆魄,都远远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了,邢中队长也算见多识广,可从没见过这样的身手,甚至连想象也想象不出,人类能达到这种水平。
邢中队长甚至有些后悔,一会儿副大队长就要带人来了,就算这小子真的怕电,但电棍还真的不一定能打到此人身上,万一此人发起性来,那再不留手了,大家就都得倒霉。他再蠢也看得出来,于果深不见底,和自己这伙人是打着玩儿,压根就没真用力。
也就正在这时,人群被扒开,走进来一个貌不惊人的老头儿,一把拉住小贩的手,当即一个耳刮子,也不算重,可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城管们,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有人敢对这小贩出手,就不怕被于果暴揍?
可小贩先是怔了一下,旋即掉下泪来,颤声说:“建国哥……”
于果一愣,这才想起来,这老人是关建国,自己在张宏勋的追悼会上见过,是老一辈的道上大哥。但此人只是年轻时候特别能打而已,性子耿直,思想传统,也没混出什么钱儿来,一直在工厂干到退休,又开了一个小型超市,主要靠桶装水生活。
但是,道上的人都很尊重他,尤其是他跟张宏勋是生死交情,背靠背持刀对抗几十人的战友,所以谁也不敢轻易开罪他,即便他老了,也是要考虑到南疃张家的面子。
于果这才隐约记得,关建国就是住在这附近,这里是郊区,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村镇,叫做‘关家疃’,关建国就是本地人。自己当初租住这里的时候,还跟胶东黑道没什么接触,因此并不知道。
即便现在不混了,由于当年太过传奇,本地精力充沛的年轻一代不少都很仰慕他。而且他经常帮人排忧解难,为邻里街坊说和,大家都服他有名气又讲道理。尽管关建国坚决不再带任何徒弟,可在这一带玩得挺好的大小混混,都尊称他为‘建国叔’或者‘二叔’,只要他愿意,一招手,也能立即聚集最少几十号本地的精壮青年。
关建国指着小贩骂道:“你个狗东西,你刚才想干什么?你出了气了,你儿子你闺女怎么办?你老婆怎么办?跟你受了这么长时间苦,就为了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判死刑枪毙?我真想弄死你……”他这脾气火爆,说着说着就忍不住了,一把揪住小贩。
小贩显然知道关建国是为自己好,而且非常尊重关建国,只得闭上眼睛嗫嚅着说:“二哥,我了……”
小贩的儿女也闻讯赶来了,和小贩的老婆一起,四个人抱头痛哭,现场看上去阴风惨惨,很多人都因此从怜悯到愤怒,很多双眼睛如同锋利的剑,直接刺向已经成为众矢之的的城管们。
邢中队长并不认得他:“我操,老头儿,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年轻,在社会上只听说李闯、郑荣、蔡雄这些黑道大哥,对更老一辈和没有钱的一辈,都不熟悉。尽管他也管理这一片儿,可关建国不显山不露水,他还真不知情。
于果认出了关建国,笑着打招呼:“关老爷子,你好。”
关建国也知道他的厉害,见他这么礼貌对待长辈,也比较高兴:“小于,你得叫我二叔。”
于果点点头:“关二叔,你认识这位卖栗子的师傅?”
关建国说:“算不上很熟,可也经常捧场买他的栗子。这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我告诉你,小于,男人不怕死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能耐,这能耐是得为家人过得好多努力,再怎么难过也要过下去,就这么一死,没有谁可怜你,但你家里人会疼死。我说话粗粝,可能不好听,但这就是我活了这六十多年的道理。”
于果正色说:“您老讲得好,大道理不需要多么好听。”
邢中队长见于果似乎和这个老头儿很熟悉,便说:“你……你们是朋友?那……那算了……”
关建国眉头一皱:“不算了还能怎么着?你这个岁数,你爹妈没教给你基本礼貌么?管我叫‘老头儿’?也就是现在我老了,三十年前,我一刀戳穿你的舌头!”这不是吹牛,他真干得出来,而且也真不是第一次干了。
邢中队长大怒,可还是顾忌于果,不敢太放肆,可怒目圆睁地瞪着关建国。
于果笑笑:“邢中队长,你还年轻,不认识关二叔。我教给你一个做人的基本道理,你要是实在学不会礼貌待人,那起码应该知道一点儿——别随便得罪陌生人,会吃大亏的。”
邢中队长被他不断揶揄,怒火渐渐重新旺盛起来,咬牙切齿地心想:“你等着……你等着,你等着……”
也就在这时,外面来了两辆车,很粗犷也很霸道地一个甩尾,直接停在了道中间,上面的“城市管理执法大队”字样令人心惊肉跳。
车门迅速打开,哗啦啦下来一大堆制服男子,装备看上去很唬人,钢盔,钢板防刺背心,挂在胸前的摄像头,防暴盾牌和电棍。这帮人个个身材健硕,眼神精芒四射,一看都是练过的,跟刚才的地痞流氓杂牌军有着本质的区别。
其中为首的一个一米八多一点,在北方海滨城市,这身高并不明显,但体格却十分健壮,一身腱子肉,拳头比常人大得多,一看就是练家子,绝对不是刚才被于果踩脸的大胖子所能相比的。
这人的肩章上一条线加一颗石榴花,是副科级级别的副大队长,也是股级级别的邢中队长以及这帮手下的总首领。
即便是总队长或者支队长来,于果也并不害怕,其实他真正忌惮的,到目前为止来说,只有那个神秘的杀手集团和洪校长本人而已。但他忌惮洪校长,并非忌惮洪校长的势力,也并非是洪校长作为胶东黑道教父的身份,他只是忌惮洪校长的可怕思维。
但是,忌惮归忌惮,如果真的要拼一下,那于果就什么都不怕。如果他一旦起了杀心,自来就没有收回去的时候,毕竟他是独一无二的,地球上其他的人类,甚至其他的生物,对他来说,无论多么千奇百怪,也都是区别于他的同一类生物罢了。
果然,副大队长一脸阴沉地朝邢中队长招招手:“是谁妨碍公务?”
邢中队长立马像是见到主人的摇尾狗,神气起来,之前的困顿一扫而光,指着于果叫道:“就是这小子!”心里却想:“副大队长,全靠你了,你平时吹你武功多么多么高强,师兄弟一叫上百个,希望你不是吹牛……”
按照邢中队长的眼界,看不出武功高低来,认为于果最多算武功练得比一般人强而已,但副大队长耿刚则是真正的科班出身,在上次城管大比武里,也是冠军,绝对不是花架子可以相提并论的。况且,黑道上著名的大哥蔡雄,也是耿副大队长的师兄,黑白两道通吃,还怕谁呢?
于果打量着这个耿刚,心想:“这人就算打不过蔡雄,金俊基,也最起码和张晓影差不多,是个硬茬子。不过……无所谓了。既然要管,那就管到底,不为别的,就为我吃饱了以后闲得没事的良心。”
场面气氛再度紧张激烈起来,群众们的恐惧感再度升起,由于刚才被猖狂的邢中队长扇耳光,因此最内的群众开始纷纷向后退却。
他们看得很清楚,这帮新增援的城管们,手里拿着的棍子似乎和之前那帮人不同,装备也天差地远,那会功夫的年轻人就算本领超群,也不可能占上风的,都感到有些可惜,甚至有好心人不断地朝于果使眼色,让他见好就收快点跑,但没有谁敢于明着帮腔。
邢中队长见己方气势大增,很高兴,便更加添油加酱地说给耿刚听刚才发生的事,丝毫不提自己的私心。为了不挫己方的锐气,邢中队长尽量把于果的功夫说得比一般偏好而已,也没指给耿刚看刚才那飞到街边楼上的铁锨铲头。
可耿刚是真功夫,一看就知道能一下子打垮二十多人的,绝不是一般人,他自问在没有装备的前提下,也最多打五六个人,更何况自己的手下都受过训练,还有棍子做武器。
这些使得他不得不重新考量自己即将使用的态度,权衡了一下,便大步走上前,指望先探探口风,再用气势压倒对方。
他快走到于果跟前时,围观群众们的圈子,又向外让开一圈,就怕误伤自己。
于果见他龙行虎步,还真个威猛无比的壮汉,心想:“怎么说也是个当官儿的,别让他太难堪也就是了。这人不是邢中队长那种满嘴脏话的货,我也没必要当众让他出大丑。”
岂料当耿刚站定之后,刚要开口说话,却愣住了,旋即有些诧异地问:“你……你是……是表哥?”
于果以为自己听了:“什么?”
耿刚一拍大腿,问:“你不是表哥吗?”
现场围观的人都松了口气,可大家都憋着想笑:“你连你自己的表哥都认不出来?是不是怕单挑输了丢脸,才临阵想到这么拙劣的理由?真太可笑了!”但他们毕竟还是对城管存在相当的畏惧感,尤其是这批加强版的武装城管,因此别说笑出声来,连嘴角上翘与否,都显得很谨慎。
0353 连日本鬼子都不如
于果也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心想:“他叫我表哥干什么?稳住我?好像也不对。 。。精神病?精神病能当副科级领导么?我在胶东没有其他熟人了,难道,他是童雅诗她们几个人中某一个的弟弟?……没听说呀……”
耿刚却跨上一步,有些惊喜地指着自己:“我叫耿刚,是市城管大队副大队长,表哥,你忘了,咱俩见过两次!”
于果仔细端量他,感觉有点眼熟,可他细细去想当初自己看过两遍的“心动滋味”婚介所会员资料,但好像都不符合。
耿刚说:“你不是张晓影的表哥吗!”
于果这才恍然大悟,的确,那天晚上张晓影去为四中队专案组和县局的警察买宵夜,结果却跟一帮来西武校的师兄弟一起在街上撸串子喝散啤,当时自己谎称是张晓影的表哥。
耿刚的眼神充满敬意:“我呢,是晓影师姐的学弟,当年刚去武校的时候我瘦得跟排骨似的,让人欺负,晓影师姐对我帮助不少。表哥,我以为晓影师姐和蔡雄师兄算顶天的功夫了,你真让我大开眼界。”
于果一怔:“你……你周六的时候在来西山上?”
耿刚点点头:“是啊!我结婚了,周五晚上出来撸串请客,正好碰上晓影师姐。后来她说山上来了杀人犯,要我们帮忙,装成游客混在人堆里上山,把这杀人犯找出来。当时她特意叮嘱我,说我就别去了,要结婚的人了,不能以身犯险,别让新娘子成了寡妇……哈哈,晓影师姐说话一直就很不中听……
“但她不知道,我第二天也就是周六,要在来西山风景区拍婚纱照呢!钱都已经花了,还能不拍?没办法。可接着我看到表哥你一路上山,玩那个玩具枪游戏,可山上光参与者就上千人,你弹无虚发,指哪儿打哪儿,谁也不是你的对手,谁也打不到你身上!还有恼羞成怒跟你动手的,直接就被你一招放躺了……
“你那些高难度动作,嗨!我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相信!怪不得晓影师姐那么厉害,原来不单单是在我们学校学的,还是家传神功啊!估计你这造诣,她也就学到了皮毛……”
于果不至于不好意思,但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他确实觉得不合适,便摆摆手,谦逊地说:“你过奖了。虽然说你是看在晓影的面子上,可警方抓杀人犯,也幸亏你们这些热心群众的帮助——当然,我当时不知道你是城管副大队长。”
邢中队长看得舌挢不下,呆若木鸡,简直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下巴合不上了,舌头要拖到地上了。他本想提醒一下耿刚别忘记大家被打的仇,可这时候他哪敢插嘴?心里的怨毒就更深了。
耿刚忙问:“表哥,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果淡淡地说:“刚才你那个姓邢的中队长手下,不是已经向你汇报了么?如果你愿意听另一个版本的,我就讲给你听,现场的群众都可以作证。”
邢中队长急了:“耿队,你别听他的!还有那个老家伙,他俩一唱一和,跟那个卖栗子的说不定是亲戚!”
关建国性如烈火,当即大怒:“你小子骂谁?”
于果说:“这位关二叔,是晓影的大伯张宏勋先生生前的好朋友。”
耿刚立马回头瞪了一眼邢中队长:“你会不会跟长辈说话?”邢中队长像一只老鼠一样迅速萎缩在一旁。
耿刚对于果说:“大哥,我相信像你这样有本事的人,绝对不会说瞎话。麻烦你再讲一遍,我一定秉公处理。”
于果便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可该详细的地方绝不遗漏,这是他长年纵横历史,与各式各样的人说话练出的语言天赋,一般人动拳头,没有谁能赢得了他,可就算比嘴巴,能赢他的人也几乎没有,哪怕平分秋色的也不多。
耿刚越听脸色越阴沉,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听完,因为这是对于果的尊重,尤其是像他这样的练武之人,最佩服高手,而于果这样能以实际行动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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