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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穿越系统-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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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查水电天然气的,也许是修液化气灶的,总之,这个小区服务周到,生活安全,秦所长一点儿也不担心,便跌跌撞撞地起身,对着猫眼看。猫眼外有个小姑娘,笑眯眯地说:“您好,有人在家吗?社区填写意见表,很重要的!”
“填什么意见表?真扯淡!老子正在接重要电话呢!”秦所长挥舞着手机,本想继续叫骂,可因为醉得厉害,暂时已经忘记自己这通电话的重要性,人性的原始本能开始流露——他突然觉得,门口这小姑娘长得还真好看,细皮嫩肉,前面鼓鼓的,估计很有料,嗯……
秦所长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干过,他强干过一个年轻的保姆,只因为擦茶几时撅着屁股朝向自己,令自己突然感到这屁股好大好圆,顿时膨胀了,忍无可忍。
他也曾在喝醉后把女儿的年轻女家教直接拖进卧室强行干了,只因为他刚刚和几个黑道上的哥们儿从酒吧包间的制服诱惑套餐表演里意犹未尽地回家,刚要想要玩老师。
所以,秦所长立马打开门。
走廊里可没有暖气,一阵汹涌的冷风吹过,秦所长顿时觉得略微清醒了,可眼前哪有漂亮姑娘的影子?看来自己是真的喝醉了。
可当他刚回头时,却看到了“那个人”!
秦所长大惊失色,吓得浑身颤抖起来,战栗着问:“你……您不是给我打电……”
那个人还是一脸怒气:“说话都说不清楚,我就亲自来问问你!”
秦所长酒给吓醒了一半,当即挂了仍然喋喋不休的电话,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老……老大,我真的不是故……故意……”
那个人阴冷地说:“上阳台去说话,被冷风吹吹,你大概还能清醒一些!”
秦所长再怎么喝大了,也始终对其保持着本能地敬畏,此刻他也没空去细想那做社区调查的漂亮姑娘去哪儿了,是躲起来了还是根本没这个人,只不过自己醉醺醺地产生幻觉了,然而,这其中的逻辑,已经全部模糊,仅剩下的点点清醒,全都让位于敬畏了。
因此,秦所长凭着仅有的一点儿还算正常人的意识,踉踉跄跄地走到阳台。
阳台还没包,空荡荡地。倒不是说秦所长没钱,秦所长最少也几千万资产,哪有包不起阳台的道理?只是他非常厌恶看守所和监狱那一道道护栏的感觉,这使得他觉得在家里也像是坐监一样,那岂不是休班和上班的环境没区别?因此也就没包。
那个人四下环视了一下,刚才的怒气一扫而光,反而笑了:“好,你喝醉了,这很好。你没包阳台,这更好。”
秦所长骤然感到冷风飕飕,不知为什么心里一阵恶寒,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只当是烈酒喝多了体温过高自然冷,再加上阳台寒冷凛冽,也就没有多想,只是战战兢兢地问:“您……您说什么?”
那个人古怪地笑了笑,秦所长忽然觉得,那个人的笑跟正常人不一样,没笑一下,脸上的肌肉都挪位了,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甚至如同橡皮泥做的一般。
可在秦所长的记忆中,那个人的笑容是再熟悉不过了,不是这样的啊!
那个人凑近了秦所长,笑容戛然而止,陡然换了另一幅表情。
秦所长一下子瞪凸了双眼,几乎要脱眶而出,整个人的灵魂也要被吓出窍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唯一细微的清醒意识用语言的方式挤出了嘴巴:“你……你是鬼——!鬼啊——!”
阳台就算没包,对于一个一米七五以下的人来说,只要小心,那就不存在危险。秦所长则不一样,他膀大腰圆,上身很厚实,腿却细,上盘太重,这一惊之下,偌大的身躯向后一仰,直接从阳台上翻了下来。
这小区是小高层,只有十层,是日益繁华的胶东市非常少见的稀缺房源。但是,秦所长却是在最顶层。十层楼,三十多米高,对于摔死一个人而言,真不是难事。
秦所长落地时如同巨大的西红柿,噗嗤一声碎裂,内脏和血流了一地,身子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仿佛一张皮一样,缓缓地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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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所长死了。”
于果浑身一震,以为自己听了:“你说什么?”
系统认真地重复道:“秦所长死了,这是刚刚发生的事,到底怎么死的,您如果想要知道,就需要花钱穿越了。”
于果摇摇头:“算了,我对他也不关心,何必在乎呢?况且我这个时候赶过去,别让目击者以为是我杀了秦所长。秦所长这人害了多少家庭,恶贯满盈,死有余辜,如果是被人杀害,那也可以理解,仇家太多;如果是不小心意外死亡,那就是老天也看不过眼了,就收了他。”
说到这里,于果突然一愣,问:“我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死的话,那需要花钱,这我理解。可我记得,以前仲老五死了,你也没有告诉我,而且说,这也需要花钱的。为什么这次就不需要了?”
系统说:“我正要向您解释这个原因。上次仲老五事件,是您要用仲老四的刀子和红酒杀死仲老五,并且留下这两样东西做证据,陷害仲老四。而这一次,您在虚拟空间里,存着的是秦所长的那串价值连城的珠子,那珠子上也有秦所长的指纹。
“但是,如果我的虚拟空间里存储的某个人的物品,在存储之前,此人尚未死亡的话,那么存储之后的某一刻,突然死亡了,该物品也会从原本保持着的热度明显降低。当时这串珠子是戴在秦所长的手腕上的,所以在保存入虚拟空间时,也保留了原本的指纹和热度不变。
“眼下,这珠子骤然降温,那就意味着……秦所长死了。我记得,这串珠子保存在虚拟空间里的意义,是您打算也在某次杀戮行动后,将珠子遗落现场,陷害秦所长的。为什么一直没用到呢?”
于果淡淡地说:“原来是这样。不瞒你说,我原本的确是打算杀了仲老二、仲老三以后就把秦所长那串有他指纹的珠子放在现场的。但是,这是胶东本市,出了这样的案子,刑警大队很有可能要找我帮忙。
“其次,我是希望演出一场仲老三发了狂,杀了仲老二之后再撞车而死,这样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更像是一场精神病人自己酿成的悲剧。要是加入了秦所长的珠子,似乎有点画蛇添足了,而且也会引起仲书记的注意。毕竟,仲书记太聪明了。
“毕竟,秦所长和我也有所接触,他们都知道我的本领,认为我偷走秦所长的珠子也不难,到时候陷害秦所长的感觉就太明显了,反而对我不利。不过,既然秦所长死了,那也省的我动手了。我现在还是先干正事吧。”
他给熟睡的单慧盖了一床被子,关上卧室门,转而进入另一间屋子,用水泼醒两个同样昏迷的杀手。
0512 那位可怕的贵人
仇一坐在自己庞大的犀牛皮沙发上,缓缓地沉思。 。。眼见童家和他的竞争日益激烈,自己如何能一举占据主导地位,将蓝色深度集团变为自己的囊中之物,这真是个难题。
好在,童本初虽然也很老奸巨猾,跟自己不相上下,但最起码,自己这边有贵人相助。可是……也有劣势,那位贵人,需要控制蓝色深度集团,到时候哪怕自己真的打败了童家,一举得到了蓝色深度集团,那也不可能私吞,最少要有一半,分给这位贵人。
可这样的话,又跟现在有什么区别呢?当然还是有区别的,现在自己只是副董事长,将来自己成了董事长的话,就算跟人平分江山,让人家占据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那也无所谓,自己是一把手,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有点理解当年杨秀清面对洪秀全时的心情了,就算当到老二,也不能满足权力的终级贪欲,也正是因为当了老二,才迫不及待地更需要当上老大才行。老大以下,都是小弟,哪怕当上老二,又有何用?
权力的绝妙之处在于,只有第一位,才是绝对有意义的。当然,这个第一位哪怕并不高度统一,还得分出一半股份给那位贵人,最起码,第一位就是第一位。张作霖再大也就是个地方军阀,蒋介石的执行力再弱,他也是形式上一统华夏了。
但他也的确明白,自己无法拒绝付出一半的股份,哪怕成功了之后,自己也不敢反悔
因为,那相助自己的贵人,比童本初厉害多了,那不是同一个等级的。
在每个城市,都有像童本初这样的超级企业家,纳税大户,各种荣耀光环,光芒万丈,甚至关系通天,可是,这些都不足以跟那位贵人相比。光是那位贵人“可怕”这个特点,就足以毫不费力地碾压童本初。
正在心烦意乱之际,陡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身为大集团的副董事长,手机很多,号码也很多,但这个号码是非常隐秘的,知道的不多,可偏偏打这个号码的来电显示,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号码。
于是,仇一接过手机,停了好一会儿,这才试探着问道:“你……你是哪位?”
对方是个陌生的声音:“仇副董事长,您好。”
仇一隐隐感到接下来的谈话会很隐秘,也会很危险,不确定到底此人是谁,便问:“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打了?”
对方笑了,说:“仇副董事长,听不出来我是谁?”
仇一一震,黄豆大的汗珠突然布满了额头,声音也有些发颤:“您……您好……”
对方说:“仇副董事长,我虽然让你在拆迁这方面多出力,可看看你做了什么,先是自以为肯定没问题地拉拢于果,吃闭门羹以后,你又给于果设了几个套,你自以为特别地有才华,是吧?可是,实际上都拙劣不堪。现在看来,于果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
仇一只能硬着头皮接受批评,并说:“献丑了,献丑了!您可千万别生气!我……我也就这水平了……”
对方淡淡地说:“我知道,你也就这水平了,所以没有生气,也没对你抱太大希望。你能对你的水平有认知,我还是很欣慰的,我最看好你的一点就是这个:你在外面装逼那么厉害,在我跟前,还是肯实话实说的。
“所以,我肯在你只是蓝色深度集团副董事长,没有太多资金的前提下,给你提供维持别墅的资金,给你和你儿子满院子的豪车。虽然这些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但最起码,你得给我点回馈,让我觉得没有白投资了。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你到现在,还傻乎乎地以为童家被你压得喘不过气来呢吧?告诉你,经过我的调查发现,他们正在偷偷联系一些大的集团,商量投资,成立股份公司的事情。到时候,你就算控制着置业公司,最赚钱的房地产生意,你也比不过一块钱便十几块甚至好几十块、好几百块的原始股。”
仇一这下真的惊呆了:“什么?他们……他们想要把集团弄上市?真的?这……这帮混蛋,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我?”
对方平静地说:“你自以为情报工作做得不,可实际上,哪次不是要我替你擦屁股?蓝色深度集团如果成立股份公司,就意味着上市是板上钉钉的事。童家是纳税大户,市政府又全力支持,要是上市了有利益也有光彩,更重要的是有政绩,所以没人会给他们添乱,反而都会加一把火,众人拾柴火焰高嘛,成功上市是大势所趋。”
仇一一惊:“什……什么?这……您的意思是,让我做点小动作?”
对方的态度虽然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但说话的内容却让仇一感到受到了轻视:“你?你做小动作?你毕竟是副董事长,成立股份公司的那天,你也肯定就知道了,童家瞒不了你多久。但到时候,他们肯定会从别的方面来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上市,有苦说不出。
“还不明白?做地产虽然都是银行贷款,但你那么贪婪,多少次重复抵押,人家银行看在集团的名声,一向也不跟你计较。到时候你会发现,你所有能流动的资金都被套住了,冻结了,或者都是房子,而房子突然又不卖了,因为集团会借口全面资金和精力推动上市,暂停房产销售。
“总而言之,到时候,你一分钱也没有,拿什么买原始股?你剩下的只不过是这个产权在集团,没有房产证的别墅,和一大堆豪车,谁给你钱?别看你是副董事长,这一轮对决你就直接下去了!”
仇一大惊失色,顿时充满刻毒地说:“这……童本初这个老狐狸,真的好毒!原来要这么折腾我!”
对方说:“童本初虽然是老狐狸,但我不觉得他能突然想到这个。老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猎人。他是怎么突然产生猎人的思维的?那就得本身就有一种睥睨天下,唯我最强的气势。这一点,童本初此人太过深思熟虑,审慎严谨,抱残守缺,不像是他的风格。”
仇一问:“难道……是他的女儿童雅诗?”
对方呵呵笑道:“童雅诗虽然是年轻一代的俊才,可她太稚嫩了,从我的角度看,她比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也强不了多少。这都是相对而言的,比如你的儿子虽然不成器,可比社会上那些真正毫无能力只会败家的纨绔子弟来说,又是精英了。”
仇一这下才领会了:“是……是于果?”可他又马上否认了:“这……不……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他会有这个水平?”
对方缓缓地说:“你的水平,又怎么可能看得透他呢?所以,你总问我,如何对付他,我却不告诉你。因为你没这个水平,只能弄巧成拙。我连给你解释的必要也没有,这样对你我都好。你只需要每次完成支线任务,就足够了,别总问为什么。与其问我为什么,不如扪心自问一下,你为什么这么笨?”
仇一对他完全不敢有任何的忤逆,慌忙不住点头:“是……是……我……我太笨了……但我以后一定努力,不让您失望……”
对方说:“你如果在上市这一轮童家和仇家的对决中,属于输的一方,那你觉得,我还有必要支持你吗?”
仇一大是骇然:“别……您别……您千万别放弃我呀!您也说了,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很听话,在您面前从来不敢有所隐瞒,您看在这一点的份儿上……继续帮帮我吧!”
对方笑了:“我逗逗你,你别紧张。我从第一天接触你的时候,就告诉过你,能力是小事,只要别太弱,跟不上我的思路就行,但最重要的是忠心。你放心吧,我不会放弃你的。”
仇一半信半疑地问:“可是……您刚才说,您不让我做小动作,除了因为我笨,还有别的原因吗?”
对方意味深长地说:“你学会思考了,这是个好事。我之所以提前告诉你他们的上市计划,对,你做你以为挺有效果的小动作,最终会引来于果的全面报复,你吃得消?但相反,公司一旦上市,你就算是得到利益最少的高管,那你也比以前有钱多了。
“不但如此,这样一来,于果和童家就自以为他们赢了,容易放松警惕。当然,最重要的是什么呢?你应该明白——你想要得到一块猪肉,是立即对一头小猪下手呢,还是等它长成了大猪?”
仇一这才转忧为喜,欣喜地叫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看来,即便集团上市了,您也一样能有办法把它夺下来!既然这样,我就真的高枕无忧了!那么,就随他们自以为聪明地进行下去吧!先上市,然后等待股票往上涨,长得越多,我们将来能得到的利益也就越多,然后再宰杀!”
对方说:“你理解了意思就好。”
仇一兴奋之余,免不了又多问了:“那您还让我做这对拆迁不利的事?从一开始针对姜家五兄弟的大姜家村进行拆迁,然后还让我想办法继续拖延时间?”
对方冷冷地说:“仇一,刚刚才告诉你,你只做支线任务,不该问的别问,你也答应得好好的,怎么还要问不属于你管,你也理解不了的事呢?”
仇一听对方语气不善,慌忙连声道歉,尽其谄媚阿谀之能事,如果这一幕被于果、童雅诗、方能看见,会目瞪口呆,毕竟在他们眼里,仇一是一代枭雄,虽然不是黑社会,但比仲老四还要有派头,哪会如此低声下气,卑贱不堪?
对方说:“你忙吧。你不用找我,我随时能找到你。”说罢,就挂断了。
0513 我给你们表演个节目
仇一却在心里暗想:“你以为你是神吗?我要对你崇拜万分?我……我只是害怕你罢了!别以为我猜不出来你为什么拖延时间!你不是要让童家和本集团利益受损,你只是在拖住于果!到底为什么?我……我怎么猜不出来呢?我一定要猜出来!我才不甘心一辈子受你驱使!等着吧!”
电话那头,尽管挂断了,但那个人还是完全猜得出仇一此刻的想法,但却只是轻蔑且淡然地一笑了之,并没有任何生气,他犯不着跟仇一生气,这就像主人没必要跟小狗玩脑子一样,即便小狗有什么造反的想法,破坏力也是很有限的。
这是一个年轻英俊的青年,看上去跟于果差不多大,甚至更年轻一些,表情更加青涩,任何人穷尽想象,也猜不出他会是刚才跟仇一通话,将仇一吓得魂飞魄散的人。
这青年走进一栋装修不的私人会所,门口有诸多壮汉猛然站出来,伸出手挡住:“干什么的?”
青年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卡来,非常礼貌地说:“您好,这是我老板张元兴的参会卡,他让我进来开会的。”
两个壮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这卡确实是真的,也就没拦。
其中两个带领青年走了进去,剩下的远远地望着青年的背影,一人充满敌意地说:“妈逼的,怪不得大哥说张元兴跟大家不是一条心,这么重要的会议,这么迟才来开会,还拿架子不亲自来,派个从没见过的小孩来,什么东西?这小孩看上去也不想是混社会的,估计是个学金融的学生吧?”
旁边一个看上去是这群壮汉头目的大高个儿则斥道:“你少说几句吧!张元兴怎么说也是策州顶级的黑道大哥了,能派人来参加这会议,已经是给足咱们老板面子了!可能是他比较忙,没空亲自来罢了,不见得是态度傲慢,你们也都大气点儿,别想多了。”
又有一人冷哼道:“张元兴在策州牛逼,但这里是近州,他算个蛋?强龙不压地头蛇,到了近州,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也有人附和他的观点:“他张元兴自以为黑社会跟政府一样按级别划分呢,策州是省会,他就是全省第一?真那么厉害,也不用参加咱们的联盟了!我看呐,别说咱们老板,就是近州的县城近山县当初那个已经失踪了的左刚,张元兴也不见得能对付!”
为首的头目说:“行了行了,没你们这么能损人的,策州是什么地方?在全国的省会里也算强市,能在策州玩社会玩成第一大哥的,能是一般人吗?肯定手眼通天!我听人说,元兴地产都已经盖到外省了,你们说他有多少钱!张元兴肯定最少跟咱们老板差不多水平,比左刚那傻逼强太多了!
“只不过策州黑道喜欢傍着官场,爱比较谁的保护伞更大,离政府近,做正当生意的多。而咱们近州古代出土匪响马,黑道的性子野,讲究一个狠字,各擅胜场罢了,不好说谁就是比谁强。这次在近州开会,大家也别觉得是什么扬眉吐气了,只因为策州是省会,如果在策州开会,那距离省政府也太近了,不安全。
“你们看,绿帆市最牛逼的大哥叶扬也来了,难道能说,他也不如咱们老板?这次是要团结一致,组成联盟,共同分享利益。所以对外绝对保密,就连咱们这几个在外面也是一方人物,开百万豪车的,不也被叫过来干基层小弟看门儿的活儿?这说明事态重大,都别发牢骚了,给我瞪起眼来!”
众人听了,都不敢怠慢,即便大家都心存疑惑:“我们是大哥最信任的骨干,为什么连开会的内容都不透露给我们?只让我们看门?”可谁也不敢多问,以免坏了江湖规矩。大家马上打起精神,继续四下巡逻监控。
青年信步走上楼,来到指定的大包间,朝门口看门的两个大块头保镖微笑致意,并晃了晃手里的卡。
门被打开了,里面坐了一圈老头子,看上去就像老干部开大会,但仔细一瞧,就会发现他们个个的面相都不是良善之辈,用网络流行的语言来说,那就是“坏人变老了”。
门关上了。青年不顾这群老头子诧异的眼神,大大方方地坐下,笑眯眯地扫视一圈。
叶扬首先不满了,他虽然不是东道主,但却是在场最富裕的黑道老大,而且作为全省最时髦和最繁华的城市——副省级二线海滨城市绿帆市当地人,对出身十分自豪,认为除了绿帆之外,海东省的其他地区都是土得掉渣尚未脱贫的荒蛮之地。
因此,叶扬用手指点了点桌子:“张元兴死了么?让一个小辈来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他是不把我们在座的所有人,放在眼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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