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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穿越系统-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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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包里找出一个小本子,说:“各位请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和手机号,今后一年内,大家可以去童年岁月吃饭,然后报出名字和手机号,就可以免费消费一万元。区区薄礼,不成敬意。我听大家的口音,不全是临南市的,不要紧,你们都在临南市长期工作和生活嘛。
“我看还有胶东市的朋友以及其他地方的朋友,没关系,胶东有一家海纳百川酒店,我也算是主要的股东,可以去那里消费。各位体谅一下,也最多这么多了,再多算的话,人家酒店也不答应了,毕竟不全是我的产业。”
其实这真不是薄礼,现场五十多个人,全加起来,得五十多万。就算童雅诗、路晨、张晓影、谭晶晶和单慧个个身价亿万,五十万也是随时拿得出来的,但为了于果,和必要的开支,当然是不会眨眼,可如果只是给毫不相干的人,那就不见得有宁翠菡这么大手笔了。
众人当然都欢天喜地,要知道,这一趟旅游,也就最多人均五六千块钱,而一下子得到实打实的上万元吃喝消费免单,那还真是赚着了。况且,只是保守秘密而已,也没出什么力,何乐而不为?
如果不是宁翠菡的超级影响力和强大的气场,苑志昌夫妇和李四肯定不答应,他们想要更多,觉得一万块钱,还不是现金,就像要把大家的嘴巴收买,也太廉价。可是,他们隐约感到,也不能轻易得罪宁翠菡,反正这钱不要白不要,也就答应下来了。
于是,大家都很配合地报出了名字和手机号,甚至有人主动告诉了身份证号,以免有姓名重复的人正好去吃饭,阴阳差弄了。
宁翠菡转而问于果:“于先生,这样大家也都统一意见了,也就等着你破这件案子了。需要我帮忙的,请直说,不过,你既然把我叫上车,肯定是有充足的把握了,那我就冒昧地问一句:可否给个破案的期限?能否在我这部电影杀青之前就真相大白?我知道有点仓……”
于果打断她,一字一顿地说:“我叫你上车,是要现在就破案。”
这话一出口,整辆车的人都惊呆了,大多数乘客不是胶东人,不知道于果的厉害,多半都被他口出狂言而惊讶莫名,不敢相信之余,难免也产生了轻蔑和鄙夷的情绪。
路晨也没想到于果这么有把握,而宋建波更是听得呆若木鸡,嘴巴都合不拢了。
宁翠菡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听,试探着问:“于先生,你……你真的听明白了?你……你现在就能破案?”
于果面色如常,说:“我不现在破案,我何必让你上车?再说,早点儿破案,我也好早点儿得到你的酬金啊,你说是不是?”他随口问旁边的尹导游。
小尹只能随声附和:“是、是……”
1070 半个世纪前的爱情
于果环视一圈,说:“各位,我这人呢,平时爱开玩笑,工作起来,尽量不说废话。 。。咱们简明扼要——首先,我给大家讲个故事,故事的主角呢,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当然,这事儿得接近半个世纪前了,那女孩当时还不到二十岁,正是含苞欲放的最美年华。”
大家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突然讲起了不相干的故事,可这黑夜浓郁,阴风飒飒,总觉得场面有点儿怪异,加上每个人也都有利可图,长夜漫漫无事,倒不如仔细听他说,权当听评书了。
可只有东北男孩李升突然脸色煞白,他的女朋友艾窝窝吃了一惊,忙安慰他:“怎么了?不舒服?吃坏了肚子?还是被风吹了着凉了?”
于果朝着李升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李升突然咽了一口很大的哈喇子,轻声说:“没事,我没事。”
于果继续说:“这姑娘虽然漂亮,但命运悲惨,突然有一天离开工厂的时候,被一个混混用刀子挟持到荒郊野外,糟蹋了。那个年代也不是没混混,只是大家误以为是对外开放以后才有混混的。当然,那个时候的混混活到现在,也就老了。”
他却在这个时候,看了一眼苑志昌夫妇,苑志昌夫妇俩乍一瞧,怎么可能不认为是在说自己?顿时就火冒三丈,可是,他们听身旁的游客们窃窃私语一些关于于果的古怪传闻,听多了有点儿害怕,终究不敢跟于果明着发火。
于果却说:“哦对,我忘记了,您两位最多也就是七十岁,那个时候还是初中生呢,胡军大爷和苗老太太比你们岁数更大,他们应该知道,那是个荒唐的年代。不但如此,那个年代人人都性苦闷,性压抑,如果十里八乡方圆百里有个著名的美女,个个都知道。
“那个年代跟现在最大的区别,就是那时候的女孩都很纯洁,个个都是完璧之身,最最起码,都没整容,一般来说,别人给介绍对象,只要别丑得太厉害,傻得太厉害,又懒又馋,是个过日子的人,那就多半定下了终身,只谈这一场恋爱,结婚时也不会漫天要价。
“所以,这么一个美好的女孩,就被无情地摧残了,这是一件多么人神共愤的惨剧!鲜花还没开放,就被带有腐蚀性的酸雨击打凋零了。她当时万念俱灰,想到了死,几次自杀未遂,都被家人和工厂领导、同事给及时拦下了。
“不过,那时候谁能接受这种事?工厂的领导、同事们表面看上去都很同情她,实际上却都转为厌恶,奉行‘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著名傻逼理论,就好像这姑娘被人糟蹋,反而是这姑娘的人品道德有问题似的,人人都觉得她从里到外都很肮脏。
“别说工厂的领导、同事了,哪怕就是姑娘自己家人,也首先是觉得被外人戳脊梁骨,名声扫地,不断唉声叹气感到丢脸,其次才觉得姑娘可怜。姑娘也由此看清楚了很多事,认清楚了很多人,由此,从一个热情爽朗活泼可爱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冷若冰霜的伤心女人。
“但是,到了这个年龄了,也该谈婚论嫁了,还能就这么一直单着?但是,任她多么美若天仙,只要身子不纯洁了,在当地是别想找对象了。当然,也有一些家境极差,智力又不正常的男人,实在找不到对象了,其父母就想要撮合自己的傻儿子和失贞姑娘。
“但是这位姑娘虽然失去了身子,但总不等于是自暴自弃,什么人都可以,便婉拒了。于是,那些家里儿子有缺陷的家庭都吃了闭门羹,顿时恼羞成怒,到处宣扬这姑娘眼高于顶,没有自知之明,被糟蹋了身子还这么牛逼哄哄,挑三拣四,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对此,姑娘除了冷笑,还能做什么?她已经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理解自己了,她当晚被糟蹋时完全懵了,大脑一片空白,也不敢去想未来。如果早知道自己的人生因此而一片黑暗,当晚就该投湖自尽,一了百了才对,也省却了这么多的侮辱和痛苦。
“在她看来,世俗强加给她的侮辱和痛苦,远远更甚于那个**自己的恶魔。而警察找了半天,没查到任何证据,始终成了一个悬案。当然,这也不怪警察,那个年代没有这么多先进的检验技术,更没有随处可见的监控摄像头。
“尤其是县级市和乡下发生的案子,基本上都悬而难决了。她也猜得到,这个混蛋多半就是故乡居住的某个人,但由于不知道身份,也许白天还人模人样地朝自己打招呼呢,想想就恶心和恐惧。
“现在要是遇到这种情况,马上来一场说走就走,永远不回来的人生旅行。可当时不行,每个人都被绑在土地上,不然就得开具各种证明,不允许乱跑,所以,她即便想离开这个烦恼是非之地,也做不到,就像《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一样,这电影不,大家看看。”
他说到这里,打开一瓶水,咕嘟咕嘟喝了几口,说:“终于有一天,有个人上门追求她,这在当时其他人看来,就像是去青楼求婚一样,被人指指点点到了极点,一般人的脸皮早就爆炸了,可这个人却不。
“那姑娘吃了一惊,她本来已经心如死灰了,也没想过要死灰复燃,可她看到这个男青年时,发现自己认识他,他俩是小时候的玩伴。男青年明说自己从小就喜欢她,但一直没有勇气追求,更认为自己不配,否则会耽误她的美好未来。那姑娘听了黯然不语。
“而男青年继续说,现在不同了,自己虽然家徒四壁,但有力气肯干活,只要好好过日子,不敢说红红火火,起码有吃有喝没问题。这种水平过去是不敢考虑去追求她的,可现在她都这样了,他看着很心疼,心想如果她跟了自己,那怎么着也比现在强吧?
“男青年说话十分恳切,诚意满满,不玩虚头巴脑的漂亮话,那姑娘非常感动,只是受伤害太重太深了,一时间也犹豫不决,当天没有答应他。但男青年一直隔三差五来帮她维持日常生活,家里家外都是把干活的好手,时间长了,姑娘戒心渐去,也离不开他了。
“接着,姑娘的肚子居然一天天大了起来,起初以为是胖了,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但被那个不知身份的坏蛋所糟蹋,而且还有了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她不想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打掉造杀孽,但也决不能对不住男青年。
“于是,到底是继续装作不知道,隐瞒好呢?还是跟男青年直接说出真相好呢?这真的很难。本来,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已经无所畏惧,可当生命中突然射进来一缕唯一温暖的阳光,她就真的想要牢牢抓住,因为她已经在冰冷的湖底溺水太久了。
“她十分害怕这刚刚到来的爱情突然变卦,可是,她是个大气的人,觉得隐瞒更不是长久之计,便鼓足了勇气,说了出来。谁料,那男青年说,他一直在偷偷观察她,也猜得到会有可能怀孕,于是鼓起勇气,前来找姑娘。
“他俩早早接触,这样一来,别人也会认为,这是他俩的爱情结晶,而不是被**后的悲剧产物。这样对姑娘的名声更好一些。姑娘万分感动,她知道,上苍还没有放弃自己,上苍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给了自己真正的幸福,自己必须要嫁给这个人。”
“姑娘唯一的担心,就是男青年的家里能否接受自己。要知道,在那个年代,男青年哪怕来自特别贫苦的家庭,只要男青年自己不彪不傻,有力气能干活,那就完全可以说个处女媳妇,不至于找个破瓜的女人。可男青年苦笑一声,说自己的父母刚走,算个大龄孤儿。
“终于,半年之后,姑娘主动牵起男青年的手,领了结婚证,两个人走向了婚姻殿堂。当然,在当时也没什么洁白的婚纱,连凤冠霞披都没有,有的只是一间破屋子,两颗热乎乎的、年轻的心。还要什么宾客满堂?还要什么恭喜祝福?只要有爱情,那就足够了。
“姑娘虽然挺着大肚子,但表情却无比圣洁,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尘不染。当时没叫任何亲朋好友,这一场喜宴,只有他俩。过了几天,孩子就出生了,男青年抱着孩子,十分疼爱,姑娘知道,男青年纯正善良,一定会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
“后来,发生了饥荒,连饭也吃不饱,每家每户却疯狂多生。男青年有远见,说不能苦了孩子,他打算只抚养这一个孩子,不再生亲生孩子,以免一碗水端不平,对妻子和孩子不公。于是,两个人省吃俭用,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孩子。啊!我的文采真是太好了!”
本来他的描述绘声绘色,已经把大家带入到了半个世纪前的风风雨雨,都颇为感慨,听得出神,谁想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大家都有点儿啼笑皆非。只是这故事实在是很悲伤,尽管最终有了爱情,可谁也笑不出来,反而都隐隐觉得有点不妙。
于果说:“看,你们各位多幸福,生活在当代。而那个姑娘和男青年的故事,却还没有结束。不过,一转眼就到了世纪之交,这个姑娘和男青年,也都变成了一对即将步入老年的中年夫妇。
“他们唯一的儿子也长大成人,并且也找了一个贤惠美丽的姑娘为妻,生了个聪明可爱也同样美丽的女儿。其乐融融,承欢膝下,真是他俩最美好的岁月,这让他俩几乎忘记了曾经的苦难,年轻时种种屈辱,都烟消云散地看淡了。直到有一天,这岁月被一件突然发生的事打破。”
1071 反常的态度
于果继续说:“当今的世界,杀人最多的除了疾病,就是交通事故。 。。这对夫妇的儿子和儿媳妇,觉得平淡的生活太没意思,决定出去来一次旅行,便把孩子交给老夫妇照看,自己开着一辆SU自驾游。
“这本来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可是,除了常规的事情外,人生到底下一秒会出现什么,人自身很难把握,尤其是不可抗力。当这对夫妇等来等去,等的时间远远超过旅游的时间,他俩真的坐不住了,打算去派出所报案。
“他俩忧心忡忡,生怕报案的时间有点晚,谁料他们还没出门,派出所已经上门了,并且面色沉重地告诉他们,要节哀,要停住。随后,他们的脑子都炸开了,进入了拒绝相信的模式,直到他们在太平间亲眼看到了残缺不全惨不忍睹的尸体。
“世界上有什么痛苦,比得上白发人送黑发人呢?没经历过这样的惨剧,无论如何也是体会不到的。两人的悲痛欲绝,一辈子也难以平复,当时几乎要失语了,好在两人互相支持的爱情,风风雨雨走过这二十五六年,才成为两人能共同走下去的支柱。
“否则,他俩早就一起自杀身亡了。尽管他俩的儿子,其实并不是男方的骨肉,而且是女方耻辱的产物,可是,从小养大,哪能不亲?他俩年轻的时候,已经历尽了苦难,本以为中年之后,会一直平安幸福,谁想到悲剧再一次找上门来?而且摧残得更加无情?
“警方需要他们的情绪尽量平复下来,因为这起车祸总是需要走法律程序的。他们看到了清晰的视频回放,是公路上的摄像头拍摄的。然而,事实情况是,那个开货车将这对年轻人撞死的小青年,并不是过方,按照交通法规,这对夫妇的儿子和儿媳,才是责任一方。
“这对夫妇老实巴交,哪懂得这个,坚决不同意,他们坚持认为,自己的儿子和儿媳都被撞死了,怎么可能撞死人的人一点儿事没有,误在被撞死的人?他俩情绪激动,年龄又不小,比较顽固,不懂法律,警方无论怎么耐心解释,他俩都不能信服。
“因此,他俩要求赔偿一百万。现在的一条人命就不止一百万,而那时候,一条也就是五十万,这对夫妇也不是漫天要价,他俩宁可一分钱没有,也不想自己的子女有事。最终,那个开货车的司机还是要坐一年牢,同时也要负责二十万的赔偿。
“开货车的小伙子刚刚干上货车司机的行当,哪有钱?年龄比死者夫妇俩还要小得多,没什么文化,苦学车技后,就打算靠这个挣钱养活父母,可是却没想到遇到这种事。他心里更冤,觉得自己没,凭什么要赔偿呢?
“可是,大家知道,在咱们这里,就是这样,法律永远同情弱者,开车撞了非机动车车主或者行人,那么,哪怕你再无责任,你也必须赔偿,甚至有可能要坐牢。最终,这个小伙子也没有上诉,那个年代,大家一致同情弱者,而连小伙子自身,也觉得底气不足。”
说到这里,于果喝了口水,对蔡师傅说:“蔡师傅,你的年轻时代很不幸,我对你也深表同情。但你也回头想想,他们连命都没了,你好歹还活着。出狱以后,凭着对车的精通,还能在旅行社开大巴,每月乱七八糟加起来,得七八千了,你的人生,也算很幸福了。”
众人本来听得津津有味如痴如醉,尽管之前心里已经清楚于果肯定是在讲真事,多多少少都对一连串的惨剧感到惋惜,但万万没料到于果居然来了这么一个大转折,当年开货车的小伙子,居然是现在开旅游大巴的蔡师傅?
这个突如其来的怪异事实惊得大家瞠目结舌,都迟钝了好几秒,才齐刷刷地望向蔡师傅。
李四这才恍然:“怪不得这家伙恐吓我的时候,我有点发憷……原来他也蹲过号子,也算是老油子了,算我的前辈……难怪这么有气势……”
于果说:“蔡师傅,我刚才请你停车,也就是不想在讲故事的时候,令你太激动,导致咱们这一车人都重蹈覆辙。”
蔡少飞沉默了好久,见众人的目光并不散去,于果在自己表态之前,也没有继续讲下去的意思,便用一贯漠然的态度说:“我并没有恨这对夫妇俩。只能说是命运造化弄人吧。我也觉得我现在挺幸福的,起码活着。
“况且,在看守所和监狱里,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是在别的地方学不到的。后来,我发现无论什么经历,都是一种修行,都是知识的积累,只不过有的可以重新再来,有的则再也无法挽回……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毕竟人家死了,我还活着……”
大家见他的确稳重成熟,也不禁佩服他。
于果笑了笑:“蔡师傅,我先恭喜你,你的境界确实远胜常人。但是,你这么说话,似乎是不符合常理。一般人发现自己的秘密被揭穿,难道不是应该先很惊讶有愤怒地质问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吗?”
对啊!这话不,于是大家的目光又重新投向蔡少飞。
蔡少飞的态度更加冷淡:“于先生,你既然说你是私家侦探,自然是有过人的人脉渠道,能打听到一般人不知道的隐私秘密。所以,你知道这些,虽然我很惊讶,但仔细一想,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大家觉得这话也不,再度回看于果。
于果问:“你还是在曲解我的意思。我知道你的秘密,这没什么好惊讶的,也许是吧,我的确有你们都不具备的渠道。可是,我公然且突然对这么多外人来宣布你藏了多年的秘密,这似乎对你的名誉很不尊重,你最起码,应该在这方面,对我的鲁莽行为很生气吧?”
蔡少飞冷冷地说:“我也是有几个狱友的,经常聚会。去年下半年,我听说你的名字,说你在海东省东部沿海地区名气很大。你报团的时候,我虽然对你的名字吃了一惊,但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于果。我怎么敢对你生气?”
于果针锋相对地问:“这听上去很合理,倒像是我很不讲理,但却用暴力欺压了你似的。我再次重复一遍我不理解你的反常行为的重点——你为什么不生气?哪怕你在面上不肯生气,你最起码也应该有一点点细节上的表露吧?就仿佛,你觉得我这么做也不奇怪似的。”
蔡少飞针尖对麦芒,毫不示弱地回应:“你有警察和大明星撑腰,并且提前已经说了这是跟什么杀人案有关,无论是真有关也好,假有关也好,我还能说什么?”
这一段对话,让大家的心情随着话语变来变去,都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了。
于果突然不再跟蔡少飞这么继续说下去了,说:“其实,蔡师傅这种态度虽然很奇怪,但也许他这个人性格就是如此,那也就算了。但是,总不可能当年跟此事有关的每个人,都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吧?胡大爷,苗老太太,你俩对此怎么看呢?”
大家再度大吃一惊,不知道于果为什么要忽然问这两位毫不相干的善良老夫妇。
可是,胡大爷和苗老太太互相对望了一眼,目光中充满了过往苦难岁月的沉淀,态度也变得跟之前完全不同,同样冷漠了。
于果接着问:“你俩就算一开始上车的时候,没有认出蔡师傅就是当初撞死你们儿子和儿媳妇的大货车司机,时间长了,总也应该能认出来吧?虽然二十多年过去了,时间过得很快,但这件事事关重大,你们就算年纪大了,也应该印象很深,记忆犹新,对吧?”
大家万万没想到,胡大爷和苗老太太,居然就是半个世纪前那对受尽苦难的夫妇俩!是于果讲述的这篇故事的主人公!
胡大爷夫妇俩,依然一言不发。
于果一字一顿地说:“胡大爷,苗老太太,我说蔡师傅的过去,最起码蔡师傅这件事,没有什么丢人之处,进监狱虽然丢脸,可在场的人,不止一位蹲过号子,我,张三,李四,都蹲过。
“但是,曾经的那件事,是苗老太太人生最大的屈辱,这跟蹲监狱,是完全两个性质。尤其是那个时候人们思想保守,这件事可谓是惊天动地了。苗老太太,我把你的故事毫无顾忌地讲出来,你为什么不表现出一点点恨我的样子呢?”
苗老太太显然不善言辞,欲言又止。
于果说:“你不会是也要说,因为我是个私家侦探,仗着警方和大明星撑腰,以破案为名义陈述你们的过去,属于拉大旗作虎皮,所以你们敢怒不敢言吧?但你们真的连一点点儿怒意,都没表现出来,大家不觉得奇怪吗?职业原因,我的观察力要比各位高一点点,却也没看出来。”
路晨和宋建波对望了一眼,也觉得胡军老夫妇和蔡师傅的表现,都很反常,跟常人的反应有些相反。
就算于果的名声很可怕,也不至于让他们害怕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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