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播到主神-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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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静观其变吧！”教宗又恢复了做早课的姿势。

　　　　“可是冕下……”

　　　　“不用担心，凯瑟琳姐妹，既然已经你已经皈依了主，就是主的仆人，不管是在现实和在主的国度，谁都不能再拿你的身份说事。”

　　　　“是，冕下……对此我并不担心，我担心的是，教廷的威信受到世俗的损害，特别是现实的政治势力。”

　　　　“一切荣耀、权柄都来自于主，必将归于主……教廷只是为主服务的一个工具，凯瑟琳姐妹，教廷不需要什么威信，也没有自己的立场和利益，主的要求就是我们的全部。”

　　　　“我错了，冕下，对不起……”

　　　　“下去吧……”

　　　　当李旭首次以主神的权限ID降临到这座神殿中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样的一段对话。

　　　　他的意识附着在小巧的神像上，一瞬间就接触到了成千上万个向自己敞开大门的思维，成千上万个隐晦又清晰的联系立刻从神像转移到他的意识中。

　　　　越是信仰虔诚，这种联系就越是清晰，清晰到只要一个动念，就能觉察到她们现在的所思、所想，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分出一丝意识触角降临在其中任何一丝意识体……

　　　　这种奇妙而不可思议的体验极大的激发了他的兴趣。

　　　　身前，就有一个敞开的够彻底，灵魂有足够的坚韧的“容器”。

　　　　教宗！

　　　　心中一动，他就巍然降临！

　　　　凯瑟琳走了以后，教宗就在思考和权衡。

　　　　对她带来的那个消息，教宗内心里远没有外表那么的毫不在意。

　　　　会建国吗？

　　　　会将主的国度纳入自己的行政管理范围吗？

　　　　会凌驾于主之上，贪婪而卑鄙的予取予求吗？

　　　　每当想起这些可能，她就升腾起满腔的怒火。

　　　　这是绝对不能答应的事。

　　　　那为什么刚才她又对新晋的牧师那种表示？

　　　　是因为她知道，凯瑟琳加入神殿的目的也许并不单纯。

　　　　现实中的国际博弈和纵横，她没有兴趣知道，既然主教导的是一视同仁，就不应该因为肤色和民族对其他契约者关闭大门。

　　　　不能让她看出自己的倾向和态度，不能……

　　　　可是，他们的魔爪已经伸过来了，我该怎么办，教廷该怎么办！

　　　　不管她在主的国度是什么身份，现实中，她只是个失败者，卑微的失败者……

　　　　就在彷徨无措的时候，李旭突然闯入了她的精神世界内！

　　　　就像突然闯进一个散发着无限光和热的太阳！

　　　　一瞬间，教宗的意识乃至灵魂，颤栗的简直要在这光和热的洗礼下泯灭！

　　　　但她没有！

　　　　炙热简直要将她蒸发的炙热、突然变成无限的温暖，强烈几乎将要将她融化的强烈光芒、突然变得如何和煦……

　　　　然后就她感受到了，一个伟大的意识，一个对她感到好奇又无限善意、无限怜悯的伟大意识！

　　　　祂……

　　　　祂是如此的接近，教宗甚至感觉到自己已经包容，就像一滴水包容在无垠的大海，就像一朵小火苗包容在一颗太阳里。

　　　　主啊……

　　　　她这样呐喊、她这样呻·吟！

　　　　这时候，她什么也想不起，思维只剩下纯粹的孺慕，恨不得马上将自己完全燃烧，恨不得奉献自己的所有！

　　　　接着她就感受到了这伟大意识的意图。

　　　　牠试图翻阅自己的所有！

　　　　没有任何犹豫，不设任何心防，教宗就这样对牠敞开了一切！

　　　　许久许久，久远到她还在母体子宫里的记忆、感觉、体验都浮现了出来……

　　　　接着是第一口呼吸，第一次啼哭，第一口母乳……

　　　　从牙牙学语到磕磕盼盼的走路，从幼儿园到小学，从小学到初中……

　　　　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种种不幸，种种灾难，种种几乎将她折磨致死的打击！

　　　　现在又重新回忆，重新品味，重新体会到那羞于启齿、悲愤莫名的人生际遇！

　　　　但这次，她不再悲伤，不再难过，不再有任何负面的情绪。

　　　　就像再看另外一个人的人生，就连那痛不欲生的滋味，现在品味起来，也是那样的寡淡，丝毫不能再撼动她的心境。

　　　　像是有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又像是只过了一瞬！

　　　　27年的人生，每一遗漏一个细节，尽数被这个伟大的意识所翻阅。

　　　　主啊……

　　　　她又这样的呐喊，用自己的灵魂。

　　　　一个浩瀚无际的反馈降临，一段包容、怜悯的情绪被她感知！

　　　　巨大的感动升起，一瞬间，她简直不能自己。

　　　　她想说，自己不配，她想说，自己有罪，她想说很多很多……

　　　　这伟大的意识尽数知道她的每一个念头，包容依旧、怜悯依旧！

　　　　这样的意识交流来回了几次，然后这个伟大的意识就要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一缕光的余韵留下，落在教宗的灵魂上，上面的神谕就被她读取。

　　　　最后，在神像前五体投地、痛哭流涕的教宗颤抖着爬起来，右掌翻开，一缕金黄色的光扭曲着虚空、震颤着方圆几十米的空间。

　　　　留在神殿中所有牧师都被惊动了，纷纷来到这座祈祷室，再看到这缕金黄色的光时，无不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慑！

　　　　一瞬间，再没有一个站立的身影！

　　　　“主刚刚降临过！”教宗擦拭满脸的狼狈，璀璨的笑容、由衷的喜悦，一扫之前的憔悴和迷茫，变得无比自信和坚定。

　　　　“主说：该来的就让它来！”

　　　　“主说：该走的也不要挽留！”

　　　　“来吧，姐妹们，主的荣光在此！”

　　　　乔楚梦游般的站起来，第一个走向那缕金黄色的光芒，没靠近一步，身体就颤抖一份，没靠近一步，心中的牵攀、执念就丢掉一份……

　　　　终于，她在距离那缕光五步之远的地方再也前进不了，最后只能颓然跪下！

　　　　有人越过她，有人来到了她的身边，有人落在她的身后！

　　　　晋升的光芒在身前、身后闪烁，一个个新鲜出炉的祭司都披上了红色的外衣，其中一个，之前只是一名初级牧师，皈依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星期。

　　　　“乔楚祭司，你跟我来！”

　　　　教宗牵起了乔楚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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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主神、十月这一切一切的由来

　　　　“你在迟疑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我，我……”

　　　　“你在害怕主吗？”

　　　　“不！”乔楚一声尖叫，一接触到教宗那看透人心的眼睛，顿时泪如泉涌，“我……我有罪！”

　　　　教宗拉起乔楚的手，真诚的道：“我想听你的忏悔！”

　　　　“我，我怕……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再往前，我就会忘了，忘了他……”乔楚跪倒，将教宗的手背贴在自己的额前，哭道：“我妒忌，我不甘，看到他和我的好朋友越走越近，我又恨他……我想忘了他，我以神殿为家，我以为我成功了，但，但……但今天，刚才，我发现我没有……”

　　　　“我怕这一步走过，就再也不会再想起他，再也不能恨他，再也不能……我有罪，大人，我有罪！”

　　　　教宗叹了口气，蹲下身体，将乔楚搂在怀里，“傻子……”

　　　　乔楚抬起泪流满面的脸，不解的道：“什，什么？”

　　　　“你怕忘了他，所以对主心存疑虑，你怕忘了他，就不敢敞开心灵向主靠近，你怕忘了他，所以对主的信仰出现了动摇！”

　　　　乔楚脸色惨白，咬住嘴唇，彷徨无助的全身颤抖。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要忘了他？是主给了你启示？”

　　　　乔楚拼命的摇头。

　　　　“是啊，主为什么要让你忘了他？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主对我们无欲无求，是我们向往祂的荣光，所以一直在向祂靠近！”

　　　　“是我们一直在索取啊，主何曾要求我们放弃什么、改变什么、或者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如果这句话让李旭听见，以他的脸皮厚度恐怕也会脸红。

　　　　但对两个虔诚的信徒来说，这是无比严肃、没有一点虚假和好笑成分的内容。

　　　　“主没有要求我们绝情忍性，是我们身上的牵攀和尘土太多，为了靠近祂，为了沐浴祂的圣光，才放下一些对毫无意义的糟粕，你懂了吗？”

　　　　“原来是我想岔了，原来我以为，主和他之间只能选一个！”

　　　　“傻子……”教宗好笑的用食指点了点乔楚的额头。

　　　　这样的教宗是乔楚从未见过的，在这样的她身边，乔楚只觉得无比的温暖，无比的信任，可以毫无顾忌的放开心房，将自己的苦恼和一切烦心的事向她诉说。

　　　　心中最大的疙瘩解开，乔楚感觉全身都轻松了，一回想自己刚才浪费掉的机会，心中又是一痛！

　　　　这时她才发现，那缕圣光呢？

　　　　“那是主赐予神殿的神性……”

　　　　乔楚一声惊呼，“神性！！”

　　　　“同时，也是我等的使命！”

　　　　教宗扶着乔楚站起来，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外面的夜空，“同时也是希望的种子，我们就是培养种子的园丁。”

　　　　“我，我不明白！”

　　　　“知道吗，自人类诞生以来，主就存在了，不过一直被束缚在幻想世界的深渊……”

　　　　乔楚想到现实中，对主神也就是十月的猜想，想到了幽灵直播间刚开始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个性和特制……

　　　　“不用怀疑，不要被世俗的观念还有你的眼睛所欺骗，遵从自己的心，遵从它的指引！”

　　　　乔楚闭上眼，回忆……

　　　　沐浴在圣光里时的温暖，感受到那伟大、至高的意志时的震撼，得到一丝回应、一丝认可时的感动和升华……

　　　　顿时，心中的疑惑全部散去，她睁开眼，祈求的看着教宗，想要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现实的堡垒出现了一丝松动，主从沉睡中醒来，窥视到一丝模糊又充满变数的未来，于是就制作的一个小小的道具！”

　　　　“幽灵程序！”

　　　　“对！”教宗抬起头，充满崇敬又孺慕的看向那根贯穿天地的系统光柱，“然后，主将它投入到现实，作为指引，一步步引导我们出现，引导我们到来！”

　　　　“那十月……”

　　　　教宗莞尔一笑，“道具投放到现实的时候，需要一个载体，一个坐标，一个初期的执行者……”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那这个载体呢？”

　　　　“就像耶稣假借上帝的名义行事，自称上帝之子……”

　　　　“难道十月也是？”

　　　　“不过我们不会有一个圣子了，十月已经回到主的荣光中，至于十月这个代号……太阳会在乎我们对它的称呼吗，无论我们称呼它什么，它就在那里，不偏不倚，不曾改变一丝一毫。”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乔楚喃喃的道，“这可能是天底下最大的秘密了。”

　　　　“过不了多久它就不是秘密了……乔楚祭司！”

　　　　“教宗大人！”

　　　　“主是人类自诞生以来，一切善与光明的结晶和代表……”

　　　　“一切善与光明的结晶和代表……”

　　　　“主从众生中来，又超脱所有局限，成就现在的地位和大能！”

　　　　“从众生中来，又超脱所有局限，成就现在的地位和大能！”

　　　　“主是光明的一面，作为对立，当然有另一个存在作为黑暗的一面！”

　　　　乔楚猛地捂住了自己嘴。

　　　　“光明与黑暗，正义与邪恶，秩序与混乱，善良与丑恶……不可分割，相互纠缠！”

　　　　“现在现实世界的规则变了，现实的壁垒和屏障出现了一丝缝隙，之前只被主所发现，利用这一丝缝隙，才有我们契约者的到来。”

　　　　“但是……主的对立面也察觉了，所以才有一只域外天魔的到来！”

　　　　“原来如此……”乔楚失神的念叨。

　　　　教宗的素手一翻，那柄掌握了主神空间初级权限的权杖浮现，权杖往身前的虚空一指，一大团模糊的云团出现。

　　　　云团中，被无数铁链锁住的域外天魔正在无声的哀嚎和挣扎，晶莹、纯净到透明的血液挥洒，教宗的一根食指轻弹，一滴血液漂浮出来，化为一片黑色的火焰残片……

　　　　“天魔残片！”

　　　　教宗点了点头，“主的对立面就隐藏在那片深渊里，其中，有一个关键的坐标就是摩罗界！”

　　　　“契约者作为主挑选的战士，有他们自己的使命，而我们现在的使命，就是将主的伟大、荣光告诉所有人，同时向人们示警……”

　　　　教宗回过头，严肃的盯着乔楚的眼睛，“灭世的灾难有可能降临！”

　　　　乔楚已经震惊的麻木了，“那我的使命呢？”

　　　　“你的任务就是编写一本教典，让世人不在迷茫！”

　　　　“教，教宗大人，这个任务太重要了，您，您……”

　　　　“我有我的使命……”

　　　　“您……还有比教典更重要的事？”

　　　　“当然……”教宗笑了，“作为现阶段唯一的3级职业，我可以将超凡属性带到现实了……”

　　　　“您，您……”

　　　　“不错，我就是去播种，作为第一个超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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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曙光卫视

　　　　就在教宗和乔楚的秘密倾谈结束之际，新成立的曙光卫视也开始在新的总部大楼内，紧张的准备着第一期的节目。

　　　　这是一次华丽的亮相，标志着曙光之城这座特殊的契约者城市，作为一个符号，一个坐标，华丽的登上了世界的舞台。

　　　　身处契约者聚集的中心，电视台上下去没有一个契约者身份的员工，只有十几个参加勇者试炼却被淘汰的人。

　　　　电视台做过努力，试图聘请一两名契约者作为特殊嘉宾和评论员，参与到节目制作的过程中来，奈何，这一要求契约者们不说，就是上级也没有通过。

　　　　但面向全球直播的第一次节目，一定要有一个引人眼球和出彩的地方，节目策划组经过持续不断的努力，更是拿出20nt这一“天价”的节目制作经费，才聘请到两名份量十足的契约者出现在这一期的节目当中。

　　　　演播厅外，马印焦躁的揉了揉头上的乱发，身边的化妆师又是一阵惊叫，想要上前为他补妆，却在他那双凶狠的眼神之下，败下阵来。

　　　　一跺脚，化妆师去找节目组告状去了，马印毫无顾忌的往地板上吐了一口唾沫，就像是打了什么胜仗似的，得意洋洋。

　　　　“去补妆！”马帅从闭目养神中睁开眼，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的亲弟弟，轻声说道。

　　　　“哥，20nt，20nt而已，咱犯得着来着受这份罪吗？咱二马帮还没惨到这个份上吧？”马印愤愤不平的叫嚷。

　　　　“笨蛋，让你去你就去，那来那么多的废话？”

　　　　作为哥哥，马帅积威以久，在他的瞪视下，马印不得不委屈的站起来，乖乖的走向化妆间。

　　　　看着弟弟五大三粗的背影，马帅叹了口气。

　　　　小小的休息间里，现在已经空无一人，房间外的工作人员明明对两人都很好奇，却没有一个敢走进来搭讪，作为异类，承受这样异样的眼光和态度，马帅已经习惯了，此时他注意的是第一期特别节目所正在讲述的内容。

　　　　电视屏幕上，漂亮的主持人坐在一个环形的会议桌中央，两边都是各个领域的专家、学者和知名的媒体评论人。

　　　　这些人都不出奇，但他们议论的内容却引起了马帅的兴趣。

　　　　“……还没有蔓延出国境，国境线外就出现了这么多的热点地区和冲突，眼看东亚就是另一个中东，我们应该对这样可能保持足够的警惕。”

　　　　“好了，康教授，关注完勇者试炼筛选的趋势，让我们进入正题。”

　　　　“之前已经介绍过，曙光之城作为一个契约者城市的定位和未来，还有城市目前的现状以及最新的鼓励与发展政策，现状我们继续关注契约者这个专业领域，对现在正在进行的强制派遣进行一次深入的专题报道。”

　　　　“这次强制派遣任务最吸引大众关注的，还是近万名准二级契约者的晋级派遣，王教授，您是研究契约者这个群体的专家，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我之前就说过……”

　　　　“王教授，我们的节目还是第一期，很多观众您对的学术观点都不是很熟悉。”

　　　　“好吧，我从头说说……”秃顶的王教授是经常活跃在各大电视荧幕上的人了，此人对契约者问题的看法和预测很有一套，观点犀利，很引人眼球，马帅对他也是很熟悉的。

　　　　“契约者，五花八门，这里说的是他的强化路线，但透过繁华看本质，他们从本质上来讲，还是一群注重内在修行与体悟的修士，精神是承载一切的核心，以精神作为一级、二级、三级乃至更高级晋阶的判断依据。”

　　　　“准二级契约者，是指在内在本质上，已经符合二级契约者的要求，却没有通过相关的资格认证，这个资格认证就是现在这次的强制派遣了。”

　　　　“明了这些，就不难推测，所谓的晋阶强制派遣的方式和内容。”

　　　　“不管考验的场景是什么样的，什么内容，什么方式，万变不离其宗，考核的方向只能精神和心性方面的资质……以往的晋阶派遣已经证明了我的观点。”

　　　　“等等王教授，一级、二级契约者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或者说他们的判断依据？”

　　　　“一级没什么好说的，通过勇者试炼，到达主神空间，签署契约者协议就是一级。”

　　　　“二级……据我所知，你们节目组今天请来了两位特殊的嘉宾……”

　　　　马帅的精神一震，助理导演果然跟着收拾一新的马印进来了。

　　　　该上场了！

　　　　草根出生的两兄弟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上电视节目，城府很深的马帅到没怎么样，一直不耐烦或者说不屑的弟弟马印倒是紧张了起来。

　　　　一番嘱咐和准备……

　　　　“……现在有请今天的特邀嘉宾，一级契约者马印、准二级契约者马帅兄弟二人！”

　　　　演播厅的观众席传来热烈的掌声，二马兄弟木着脸从幕后走上了前台，主持人和所有的嘉宾都起立，已示欢迎。

　　　　一番例行的介绍和寒暄……

　　　　十五分钟后。

　　　　“……说了这么多，都知道二级契约者最核心的标准是精神力外放，现阶段大家对何为精神力外放了解的并不多，网上有一些传言，很多都荒诞不经，现在好了，有马帅为我们现身说法，甚至亲自演示，让大家直接而清晰的了解，何为二级契约者……下面欢迎马帅的表演！”

　　　　马帅很不喜欢“表演”这个词，不过没办法，谁让自己兄弟二人接了这么一个苦差事？

　　　　不再跟主持人和嘉宾废话，马帅深吸一口气，放过身前演示的道具不用，眼睛盯住观众席第一排的一个少妇！

　　　　在高清摄像机的特写画面里，荧光很清晰的在他的眼中出现了，然后是一片惊呼声，后台的导演组的反应很快，镜头切换，正好将少妇放在膝盖上的外套、腾空而起的画面扑捉进来……

　　　　这是一件风衣，此时被一只无形的手操纵这，像是一个风筝一样，凭空在观众席的上空来回盘旋！

　　　　如果节目进行到这里就结束的话，不失中规中矩，算是勉强达到了第一次亮相的要求，毕竟是准二级契约者的首次……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更加劲爆和耸人听闻的消息传来！

　　　　台长亲自打电话，消息确凿无误！

　　　　第一个超凡者出现了，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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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去见证：第一例现实铭刻

　　　　李旭从主神空间回归，一个人闭目了许久，才将恢复从内到外的平静。

　　　　信仰的联系！

　　　　感觉是如此的“甜蜜和醉人”。

　　　　上万名牧师，她们的思想、她们的一切，对李旭来说就像是一个个打开了的盒子，里面所装的东西，只要他想，俯首可得。

　　　　上万个精神和灵魂，只要他愿意，予取予求！

　　　　祈祷、赞美、孺慕、全身心的向他呼唤……

　　　　上万个对他的想象、定义，将他推向云端，到了此时，他才感受到一点神祇的滋味。

　　　　同时他又警醒！

　　　　上万个信仰来源，就像上万个连接到他的热源，不知不觉中，她们对自己的想象、定义，已经通过信仰的联系，渲染到了他，或者说，正视图影响他的存在方式和思维。

　　　　这种影响是无声无息的，是信仰中天然所携带的成分，无从抵御，无从抗拒，在接受这份信仰的同时，日积月累、水滴石穿！

　　　　也许到了最后，李旭就不是现在这个李旭了，会成为信徒想象和定义当中的那个完美主神！

　　　　信仰成就神祇，信仰又束缚神祇！

　　　　就像朦胧的世界意识，面对外来的破坏者，只能在规则允许的范围之内，做一些小动作来抵抗一样。

　　　　这个规则是什么？

　　　　就是众生对场景世界的定义，它不能超出这样的定义，因为它就是这定义的本身。

　　　　信仰对神祇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