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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博我嫁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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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系老师上课的笔记,你拿去复印一下吧。”
女人喜从天降、千恩万谢。老徐想了想,又补充说,“书里有几章是笔记上没有提到的,就不用看了,我们系没有老师做这个,老师们一般还是就自己的研究范围出题的。还有,公共课是最重要的,分数线没过是不能调档案的。公共课过了,就靠专业课拉总成绩。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其余的,你问她们两个吧。”
老徐婀娜地走了。
程曦和韩默又把如何分配学习时间和学习的一些方法跟她念叨了一下。女人很高兴,一面道谢一面去了。
“她已经结婚了还来考博,真不容易。”工作以后考研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女人一旦结了婚,要从家务缠身中挤时间出来学习更难。她还能准备得不错,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程曦却想起几年前,自己什么也不懂,只凭一股傻劲到学生宿舍挨个敲门的样子,恍若隔世。
韩默打断了她的遐想,“别发呆了,我那个老同学后天要来,请我吃饭。我想劝劝他别读了,反正也读不进去。你也去吧,帮我调节一下气氛。”
程曦苦笑一下,默许了舍命陪君子。突然又想起什么,吆喝一声,“好消息,好消息,免费五台山旅游的机会要不要?”
韩默询问地扬了扬眉。
“喏。”程曦把一张纸放到韩默面前。韩默定睛一看,原来是某学术研讨会的会议征文通知。通知提出若干议题,提交合格论文后就可参加,还注明博士也可报销车旅费。
这就是读博士的好处了。要混学术界,常去开开学术会议是很重要的一环,既可以向专业中的前辈和牛人们当面请教,更重要的是又可以扩大自己的学术交际圈。可是读硕士的时候,要想去参加个学术会议,往往难度颇高,或者要借导师的面子,或者要自己出路费。
想想也有道理,硕士生毕业从事本专业的几率并不算高,对方又何必在不是自己田里的庄稼上浪费化肥。但读到了博士,基本就定在这个学术圈子里了,虽然他们现在还只是没什么名气的学生,但谁知道这些人里未来会不会出几个大家。现在出些钱让有一定科研水平的博士们参加会议,一方面增加会议的人气,另一方面也许是考虑到将来很多事办起来可能就要容易些。
结人于微时,毕竟还是回报率较高的选择。
韩默看看几个候选题目,还真有自己可以写的。“那我就选这个题吧,正好我对这个有兴趣。”
韩默的同学果然如期来了,两人郁闷接待不提。
周五,程曦笑眯眯地拿着几张票子对韩默说:“这是上次监考的钱,改善伙食吧?我请客。”捞了外快,要主动请客是学生里不成文的规矩。
韩默白了她一眼,“天天请客,你有多少钱啊?不接受,吃食堂。”
程曦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还是你心疼我。”
韩默做恶心状。
两人正在食堂里吃饭。程曦突然偷偷一乐,接着脸就是一红。
韩默斜睨一眼:“有什么事可乐,快招出来。”
程曦一脸贼笑,“这可是你要我说的,先把嘴里的饭吃了,待会呛到了可别怪我。”
原来程曦那天监考时发现有个男孩正鬼鬼祟祟的往桌子下面看,就悄悄从后方走过去,一看之下,险些笑倒在课堂里。
原来有道题问泌尿系统有哪五个组成部分。那男孩的答案竟然是:“毛毛、小JJ、左蛋蛋、右蛋蛋和肛门。”原来他写答案是以实物参照!
按:此事乃是笔者一朋友的亲身经历,在场听众莫不感叹:“现实中的荒诞总是比艺术创作更甚,生活才是真正的艺术。”云云。
韩默这种“虚伪的知识分子”向来都是在公共场合假装听不懂有“内涵”的笑话的,可是这一下实在憋不住了,一阵笑不逊于《红楼梦》刘姥姥入大观园那顿饭。等到缓过神来。一抬头,又看见程曦那张故作深沉的脸,险些千年道行毁于一旦,重又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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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城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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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欢乐时刻,突然程曦很伤感地说了一句:“我们的长发飘师兄有了白发了!”言下无限唏嘘。韩默回头一看,也是心头一酸。
这位面目瘦削,一头长发的师兄乃是博士生里天字第一号的大人物,在晴川书院研究生群中知名度之广,崇拜者之多不亚于晴川书院几位备受尊敬的老教授。不知什么原因,他的毕业时间一推再推,从本科算起来,已在晴川书院度过了十多年光阴,伴着无数师弟师妹们度过了自己的青春。
关于他的传言极多,当然往往有不实之处。
比如传说他的不肯毕业,乃是要以自己的力量与晴川书院要求毕业生必须在核心期刊上发两篇论文的规定对抗。
按:英明神武的中国大学多半有条规矩:硕士至少有一篇公开发表的相关论文,博士至少有两篇核心期刊发表的专业相关论文,否则不得参与论文答辩,间接也就把论文发表数和能否毕业联系在一起。韩默有妙言传世:“读博士与不读的区别就像妓女与良家妇女:不读博写论文凭心情,想写就写想不写就不写,如良家妇女,多少对那档子事有点自主权;博士写论文是死任务,不发两篇核心就毕不了业,跟心情身体统统无关。所以如今的不少大学干的就是逼良为娼一类的勾当。”
晴川书院是以“自由”为学院精神的,所以这位师兄起初就因为这个不实的传闻,被师弟师妹们景仰,成了晴川书院自由精神的一种象征。
但后来,他却作为青春的记忆存在了很多届学生的心里。
韩默有位毕业了的师弟说得好:“从我本科入校一直到我读完了硕士,我的整个青春期,初恋、考研、找工作都是在他的陪伴下度过的。我的校园生涯就等于是看着他的头发从多变少,造型从摇滚青年变到满清遗少的过程。我怎么能不对他怀有深深的感情?”
韩默有点奇怪:“摇滚青年是因为长发,可是满清遗少是怎么说的?”
“你看,长发飘师兄前额的头发都掉光了,不就像满清遗少刚剪了辫子的样子?”
一向注重形象的韩默居然在师弟面前一口水喷了出来……
而程曦有次上北京开会的遭遇就更离谱了。她碰到一个素未谋面的校友。那校友一听说她是晴川书院的在读博士,还来不及寒暄,就问,“我们的长发飘师兄还在吗?”
听到程曦说还在,那位校友露出了满脸的欣慰。
不管他本人乐意不乐意,长发飘师兄已经成了比图书馆、行政楼更深入人心的晴川书院一大精神象征,多少晴川书院学子说起他就心头一阵温暖——想起他,就会想起晴川书院。
两个人刚出食堂,就看见几个男生摆了张桌子,上面贴了张海报为某患病的研究生募捐。
韩默和程曦默默地摸遍身上口袋,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也不过三四十元,说了声“对不起”,满怀歉意地放在其中一个男生手里。
韩默叹口气,嘟囔:“考研考研,读了研又怎么样,毕不毕得了业都难说,又穷。”
程曦也跟着叹了口气。
光阴似箭,半个月瞬间就过了,两人提交的论文都被会议接受,获准去参加这次学术会议。
五台山当真青山葱翠、梵音涤尘,两人在湖光山色之间免费被许多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知名学者们熏陶了一把,心满意足,打道回府。
坐在火车上,两人一人抱一本书看得沉醉。
对面有人说话:“你们看什么看得这么入迷啊?”
两人同时抬头,对面坐着一个满脸堆笑的男士,显然是坐车坐累了,想找人聊聊天。
两人把自己的书竖起来,给他看书名:《道德经诠释》、《佛诗三百首》。那家伙没想到两个妙龄女郎看的居然会是这种东西,大吃一惊,一下对两人兴趣大增。
“你们是干什么的啊?”男人看看两张皎好的脸庞,神气还有点单纯,明显还没有沾染社会人的圆滑,“学生?大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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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城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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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觉得本科生不大可能有这样的兴趣气度,“研究生吧?”
程曦在面对陌生的路人时,神情总是很一本正经而且谦和的,可以骗倒很多迷信外表的人士。她露出极其温和的笑容,“对。”
那男人被她的态度鼓励,继续户口调查,“你们是去A市吧?哪个大学?”
“晴川书院。”
男士莫名地兴奋起来,“我也要去晴川书院。我要读晴川书院的硕士。”
程曦纳闷得很,怎么有人在研究生考试之前就能自信满满地知道自己将要读硕士。
于是这个书呆子鼓励地对那男士说,“那你这么有信心,应该复习的还不错吧?”
“我还什么都没看呢。听人说考研关键是跟老师关系好不好,是不是?我看你们晴川书院的硕士应该也是很好考吧?”他满怀信心地说。
这句话一出,上一秒他上进好中年的形象登时如肥皂泡般破灭,两个人对他的印象顿时落到谷底。
做学术的人,最基本的素质就是对于学术的尊重。晴川书院表面自由,骨子里却浸透了学术精神。不管学得好不好,基本的学术态度总是十分重要的。晴川书院的学生对赤裸裸地混文凭的人,多少都会鄙视,何况是这种完全不打算付出努力,并且认为别人也不会付出努力的人。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
“那可真怪呢。”程曦和颜悦色地先开口,“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但至少我们学校的学生没听说过这样的。考前来听听老师的课可能是有点帮助,但也没听说这么离谱的。”
韩默满脸诚实,默契地接上:“是啊,老师们都比较喜欢认真学习的学生,虽然说在复习期间听了老师的课,考试复习起来范围会窄一点,可是不准备肯定还是通不过的。再说,就算把题目给你,也不一定就会答啊。即使你们C类的分数线划得低一点,也不至于完全不复习就能过关。”
“那不管怎么样,你的英语还是要好好复习吧。英语不过是不会调档的。”
……
在两个“坏”女人你一句我一句貌似充满关心的话语的夹攻之下,那个男士的自信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偶尔试图说点对自己有利的因素,都在两个人逻辑缜密的分析之下土崩瓦解。
一张圆脸慢慢地冒出油来。
“那我就肯定不考了!”他郁闷地说,一点没有振作精神好好拼搏的意思。
两人原本只是希望能让他端正学习态度,认识到没有耕耘不得收获。没想到会听到一个这么不像男人、让人鄙视的答案,对他的最后一点好感也消失殆尽。
于是,这趟旅程在某种意义上变成了这个男士的酷刑——他对于靠升学发达的信心,如果没有降到负数,至少也降到了零。
当然,看着他的脸一点点变暗的韩默与程曦就享受得很。
下车之后,韩默叹了口气:“我真不明白,他考研是为了什么?”
“有个好文凭啊。”
“唉,C类的分数线的确比较低,万一他考得上呢?”
“考得上又怎么样?研究生本来就是宽进严出的,晴川书院的研究生可不是那么好毕业的,小心像长发飘师兄那样读个十年八年的。再说,就算他能毕业,花几年时间什么都没有学会,能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拿这几年去做点别的比较有意思的事情。文凭这种东西只能短时期内蒙混一些人,但没有能力,时间久了,也还不是没用。要是这种人都能考上研,文凭就越来越不值钱了。大家都觉得文凭没有一点用处,干脆都不看文凭了。”
“所以,我一直觉得,如果不是真心喜欢这个专业,就不要来读研了。虽然有很多博士生们不肯在口头上承认,但能坚持读下来,读到博士的,多半还是能从学习中找到乐趣的。学习如果不能乐在其中,就会是一件很悲惨而不太可能坚持得下去的事情呢。”程曦在温暖的阳光里皱皱鼻子。
“我真觉得奇怪,一方面我小师妹因为读研濒临崩溃。媒体也天天在报道说什么研究生找不到工作,博士难找配偶这些负面的新闻。另一方面,又有这么多人挤破了头考硕考博。就像一方面大家都在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一方面大家又前赴后继地结婚。”韩默想到一个很有创意的类比,“难道研究生也是一座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的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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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城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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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这种事,难道是城的错吗?是人自己爱折腾吧?我觉得‘围城’的真正涵义是人们不懂得珍惜当下所拥有的东西。读研当然是积极面和消极面都有,可是没考上的人看到的是读研的积极面,所以要进来。读研的人看到的是读研的消极面,所以想出去罢了。不管城里城外,如果看到的是自己已经拥有的而不是自己还没有的,总会好过一些吧。我想婚姻这座‘围城’也一样。”
范缜说:“人之生譬如一树花,同发一枝,俱开一蒂,随风而堕,自有拂帘幌坠于茵席之上,自有关篱墙落于溷粪之侧。”可是很多时候,幸福和花落在哪里的关系是不完全对应的。学会积极地看待人生里的不愉快,幸福的时间就会多一点吧。“至少我们今天是很幸福的。碰到这么好一个活靶子,欺负他得也够爽了。”程曦的奸笑让韩默也忍俊不禁。
“不过听说研究生又要扩招了!老师们现在都已经没时间带学生了,再招,哪有时间做研究啊。”
韩默想了想,噗哧一笑:
“给你讲个笑话。江南七怪+马珏+洪七公+一灯大师+周伯通一起教一个弱智儿童,培养出大侠郭靖;武功天下第一的王重阳教七个资质不错的小孩,教出了全真七子;但全真七子加在一起也打不过郭靖。这就是王重阳盲目扩招的后果!”
秋渐渐深了,来拜访的考研族们也少了。
程曦的幸运还不止一件:她开会期间,那小女孩向老杨请教了一次。不知是被老杨的滔滔不绝欺骗了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她决定飞程曦出局,而拜老杨为师。
乐得程曦在寝室大呼“老杨万岁!”
不过,博士考试在三月,所以不久之后考博族又要来了。
老杨也很长时间没来骚扰程曦了。程曦有时受虐狂发作,就会感叹老杨的好处,招来韩默白眼无数。
听说那位“长发飘师兄”终于决定今年毕业了……
似乎一夜之间,落叶就洒满了晴川书院的林间小道,徒添几分萧瑟;高大的树木把剩下铁硬的枝干冷冷地直指天空;松树和柏树倒是被料峭的寒风衬得格外苍翠,这时正是它们一年当中最风光的时候。
冬天莅临A市都是突如其来的,人们突然发现自己不得不穿上厚大衣了。
又到周六,韩默把要读的书拿好,往615走。
一进门,程曦正穿着一件“母爱牌”棉袄乐颠颠地忙东忙西,为下午的读书会做准备。
韩默看看她上下这身行头:上身妈妈做的红底黑花小棉袄,下身黑底白花的棉裤,一张脸红扑扑的,俏得像个刚结婚的农村小媳妇,不由翻了个白眼,“你家‘二狗子’还好吗?”
程曦憨厚地笑了笑:“好,好。他说了,就等咱家里的羊卖了,还要再给俺做件花衣裳。”
“二狗子”乃是这两个寝室的常驻外来人口,每当对方穿着上有什么让人垢病之处,就会把“二狗子”作为对方配偶请出来问候。
后来“二狗子”的名声慢慢从程曦、韩默口中传遍六楼,继而整栋博士楼。他的名字也就在整个楼里未婚女博士们婚姻状况表里的配偶栏中闪烁。
外来人口初到时往往心里嘀咕,想知道这“二狗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娶了女博士。后来发现“二狗子媳妇”不止一个,更吓了一大跳,问都不敢问了。(想来广袤的中国大地上,定然有无数个“二狗子”因为韩默程曦这两个坏蛋,而多打了不少喷嚏,万一有一天追根溯源,这两个丫头需要赔偿的医药费一定数量可观。)“你就穿这样读书?”韩默是那种倒个垃圾也要把眉毛画得好好的完美主义者。
“有什么关系,都是熟人。”程曦大大咧咧惯了,完全不觉有什么不妥。她的个性和韩默完全相反,像咬合的两个齿轮般互补,所以两人才这么好。
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老人家——孔子教导我们说:“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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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城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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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觉得博士们一定傲气十足,其实本科时候的年少气盛到了硕士就已经换作“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的深沉,到了博士更是“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已是反璞归真的境界了。此外,经历越来越多,只要不是书呆子总能学到一点半点的,所以对人对事的宽容度也就慢慢高了。
到了博士,锻炼思维方式已经是比学习知识更加重要的事情。书越读越多,课越上越少。如果还像本科生那样通过上课与人打交道,那么博士生认识人交朋友的机会几乎等于零。
但一个人闭门造车,实在是一件很容易陷入自我陶醉的泥潭的危险事情。而且研究生界是个各式各样近似神话的牛人辈出的圈子,不多交几个朋友,实在是件很可惜的事情。
因此,在晴川书院的文科生博士界里,历来都有组织读书会交流思想的传统美德。
早在开学之初,韩默就号召过615俱乐部的成员们组织一个读书社,参加者的义务是必须奉献零食给大众享用。当真是登高一呼,应者云集,时间能固定的核心成员基本每次都参加,时间不固定的就随机列席旁听——由于615俱乐部的人员“成分混杂”,直接的结果是造成了晴川书院博士生界专业最杂、读书范围最广泛、思想最活跃、气氛最热烈的读书会。
不同专业的女博士们围绕着经过推荐选出来的某一本书阅读、交流,进行学术讨论,互相学习和吸纳其他领域的研究方法,各种学科不同的思维方式之间碰撞出了不少非常有意思的火花。
“崩溃”因此得意地引用剑桥大学原校长布罗厄斯诠释“剑桥精神”的话——“活跃的文化融合和高度的学术自由”——来形容这个读书会之特色,很有点傲视天下的意思。
今天的读书会只有核心会员,人少了点,但依旧进行得很顺利,韩默贡献了瑞士巧克力一袋,“大娘”拿出葵花籽一包,“崩溃”进贡了茶叶……
程曦平时都是踊跃给大家买吃的,但这段时间为写论文,太忙没空出门,这次就吃白食。
哈!哪儿的话,我们说漏了:她贡献了场地和开水。
会后,“大娘”对大会组委会提交了一项议案:“我有个师兄老张听说我们有个读书会,也想参加。他是学明清史专业的。”“大娘”乃是历史系一个奇女子,无论老师还是同学都对她印象奇佳——在大学里,一般和老师关系好的学生,多半不会被同学喜爱,像她这样无论在老师眼里还是同学心里都能留有好印象的,确实难得得很。
她的姓氏乃是在许多武侠小说的章回段落之中都熠熠生辉的复姓“公孙”,很是拉风。可惜对于一批对古典文学熟之又熟的女博士来说,相对于现代的武侠小说,“公孙大娘”这种曾出现在李白诗句的古意盎然的名字才是她们的首选,于是硬塞了个“大娘”的绰号给她。由于与她的时髦形象形成强烈的反差,得到了大家一致赞同,迅速流行开来,她起初怄得要死,后来被叫得久了,也就麻木了。
“行。”大家异口同声,“但是要买吃的!”
“大娘”笑,“没问题!他是工作了再考的,现在在原学校里挂了个名,脱产来读博士,每个月还有几千块工资,比我们有钱多了,让他贡献零食是大大的方便。”
一众馋猫们欣然点头。
程曦举手,“我有个好朋友也想来,也是男的,也是工作过的,现在在读MBA,已经主动提出要贡献花生一大袋。另外,他还高举从比利时带来的巧克力一盒,慷慨激昂地说:‘如果我们吸收他,他就当堂割爱。’”热爱吃巧克力的“崩溃”率先没有骨气地点头……
韩默笑:“有个学美学的男博,也听说我们的读书会有意思,所以前不久找到我提出申请。我觉得他还不错,你们看呢?”
因为韩默的气质和风度广受一众文科女生的仰慕,所以韩默的提议很少有被否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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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城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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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读书会应该控制一下人数,在十个以内就好。”“崩溃”充满理性的附议也得到一致通过。
渐渐地,那几个新增加的男士都和韩默她们熟了。
熟,自然就开始不拘于礼。
读书会接收新人的决定,第一个影响到的居然是“大娘”养的小狗。这小家伙脾气最近日渐顽劣,不仅喜欢到处撒尿,占地为王,还热爱咬人,而且“杀熟”——特别喜欢咬熟人。那几位男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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