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老婆,诱你入局-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者:半盒胭脂
本站所有书籍都是网络收集而来由www。fsktxt。com提供下载,,
楔子?礼物
夜,北京。
一个女孩走进一小胡同,往深处而去,搬着凳子坐在门口聊天儿的人都诧异的看着她。她穿着粉红连衣裙,就像荷花花苞一样漂亮,看上去十六七岁的样子,怀里抱着个大盒子,走过街角,倏忽不见,众人纷纷开口:“好俊的女孩儿,但她去那闹鬼的地方做什么?”
胡同的这一角的空房没有别的人租,即使租金便宜。
调皮的孩子或者惹事的混混也不敢接近,这里住的一户人姓池,曾是北京城数得上号的高官,却骤然落魄,从政府大院儿搬到这里,一年之内,池家夫妻双亡,女儿池筱恬也意外惨死,只剩儿子池铭在世,如此不祥,连房东都不敢来赶人,怕接近了染上晦气。
女孩遥遥听到“闹鬼”二字,嘴唇抿紧,低头看了看盒子,加快步子,轻轻推开院门,凝视着窗户上映着的人影。
仅仅是黑得发蓝的人的侧影罢了,那线条却让女孩看得发痴。
想看看他的脸,听听他的声音,可是她又害怕看到他眼中剥皮挫骨一样的恨意。
她回过神,上前几步,把盒子搁在门口台阶上,无声的说了句“生日快乐”,刚转身想走,门就开了,池铭一伸手就捉住了她肩膀,声音听不出喜怒:“花映月,你又耍什么花招?”
花映月一回头,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
池铭穿着最廉价的衬衣,可是清逸的贵气一丝不减,那张脸俊雅得足以颠倒众生,他修长的眉毛一挑,手指一收,几乎要掐进她皮肤里,笑容却温文尔雅,看不出一丝戾气:“地上的是什么?”
“生日蛋糕,你喜欢的提拉米苏。”花映月费了很大劲才让自己声音不发抖。
曾经,得知他喜欢提拉米苏的时候她是很高兴的,因为这也是她最爱的点心,来自意大利的浪漫食品,寓意“带我走”。她无数次送他这个,怀着一颗砰砰跳动的心。
不过他从来都是转手送给了同学。
池铭淡淡看着她:“你不提醒,我都忘记我今天过生日。”
花映月心顿时一揪,他亲人全部离世,好友又都在军校,联系外界只能在特定的时间,除了她,还有谁能对他说声生日快乐。
“我回去了。你……生日快乐。”自己本就是个不受欢迎的人,本想悄悄送了蛋糕就走,谁知却惊动了他。耽搁这么久,该走了。
池铭看着她尚且带着一丝稚气的精致小脸,心里却恨意翻腾,这个看起来天真柔软的小东西,却狠毒如蛇,把自己亲妹妹害死,又跑来他这里装体贴。
既然她自己送上门……
他一抬腿,蛋糕盒被踢开,提拉米苏翻了出来,可可和奶酪浓郁的香气瞬间漫卷了整个小院儿,花映月的脸立刻白了,未及说话,他拖着她胳膊把她往屋里带,动作粗暴,声音却轻缓温柔:“送个蛋糕礼未免太薄,把你自己送来才够诚意不是?”
楔子?强占
花映月真的吓坏了,直到门被关上她才回过神,大惊失色的想挣脱池铭的手,抬脚踹在他膝盖上。
他闷哼了一声,长眉皱起,她愣了下,他……很疼吗?
就在她怔忡的刹那,他抬起头,一只手抓住她的长发,另一只手狠狠的给了她一耳光。
脸颊麻木片刻之后才有痛楚传来,她被打得发晕,身子往下坠,他卡住她小巧的下颌,冷冷的笑了:“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身子透骨的寒凉,她听见自己变了调的声音:“你疯了,我爸爸会……”
池铭把她翻了个身,撕扯着她的连衣裙,粉色的绸缎如纸张一样碎成片,露出少女白皙娇嫩的身子。
“我家人全部死了,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呢?不如拉你垫背。花映月,你是花家最宝贝的小丫头,花海天看到你被我玩死,那表情肯定有意思。”他双眼赤红,温雅的声音转为血腥的暗哑。
花映月闻言,耳中嗡的一响。
不止是侮辱,他想拉着她一起死……
求生的本能让她如离了水的鱼一样疯狂挣扎起来:“池铭,你放开我好不好?你不要冲动,求求你……”
他轻轻的笑,扯着她的头发往墙上一撞,她立刻眩晕得没了力气,他贴近她耳朵,缓缓道:“我妹妹受过的苦,你一样一样都得受。你害得她被流氓强‘暴,你也尝尝这种滋味儿,你害死了她,你偿命。叫吧,越大声我越兴奋。”
内衣也被撕毁,一堆破布落在地上,她被迫跪趴在地上,以一种极屈辱的姿势被他冲撞进来,肉‘体撕裂的痛难以想象,她痛得脱了力,一开始还哭着哀求,最后只能发出含糊的低泣。
还没发育成熟的身体根本没法承受他的野蛮,苍白的小脸被他扳转过来,那涣散的目光,痛苦的表情让他快意无比。
之后他如何折磨自己的,花映月记不清了,从昏厥中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小床上,头搁在母亲膝盖上,身上盖着一条床单。
何锦绣感觉到她在动,颤抖着道:“映月?”
她睁大了眼睛,目光怔然,像个木偶,何锦绣又气又心痛,轻轻拍着她的脸:“不怕了,妈妈在,妈妈保护你啊……”
花映月眼神渐渐有了焦距,她看了看母亲,不说话,只抓紧了何锦绣温暖的手。茫然打量了一下陌生的环境,逼仄狭小的空间,墙上挂着三张黑白遗像,池少阳,曾蓉,池筱恬……
这是池铭家!
她倏地坐起来,把何锦绣吓了一跳:“映月,怎么了?告诉妈妈?”
“池铭呢?”娇嫩的声音哑得可怕。
“那畜生!爸妈会给你做主的!你先睡一下,醒来什么都好了啊……”
让她在这儿呆着,只说明一点,池铭在外面的房间,落到父亲手上,他绝对生不如死!
楔子?求情
花映月裹起床单就挣脱了何锦绣的怀抱,身子又酸又痛,可凭着一股气,她还是跑到了外面的客厅,母亲在身后叫她,她也不听。
她一出来,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
花海天的心腹见她这个样子,立刻齐齐的转过身,花海天惊愕一瞬,顿时寒了脸:“出来干什么?滚进去!”
声音冷厉,可眼里是难掩的心痛。
池铭倚着墙坐在地上,衣服上满是灰尘,脸色惨白,虽然没看出伤口,可他轻咳了一声,抬手抹了下唇角,手背立刻多了醒目的血色。他却没有一丝狼狈求饶的样子,目光扫过花映月的身子,停驻在她光洁的脚踝上。
花海天?怒极,扬声道:“小李,叫几个人堵住胡同口,把这杂碎弄车里去。”
池铭盯着他,恨意化为漠然,接连送走三个至亲,他也真的不想活了。
花映月心咯噔一下——他若是被带走了,必然没有活路。
“爸爸,求求你,让他走。”
她这一开口,不止是花海天夫妇惊愕无比,连池铭淡漠的眼中都出现了波动。
“你失心疯了!”素来文雅的花海天顿时咆哮起来,目眦欲裂看向池铭,顺手拿起旁边桌上的厚厚的牛津词典就砸过去,“你到底搞了什么鬼,把她勾?引成这样!”
花映月扑过去,挡在池铭面前,那本词典便砸在她腰上,痛得她呼吸一窒。
花海天怔了怔,伸手去拉她:“你给我起来!你还要不要脸!”
花映月手臂紧紧环在池铭脖子上,颤声道:“爸爸,求你放了他……我保证……保证不再见他,不再想他,不再让您难过了……”
“你竟然还求情?你看看你被他糟蹋成什么鬼样子了?”花海天看着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娇嫩白皙的肌肤上留着青紫的指痕,池铭把她虐待成这样,她竟然……
“爸爸,我……不是他糟蹋我,是我自己来找他的,我……我是愿意的,你知道,我一直喜欢他……”她紧张得牙齿打战,拼命的给他找理由,他不能死,千万不能死。
花海天怔住,脸色由红变白,然后发青,何锦绣眼一翻,晕了过去。
池铭身子一震,死死的盯着她的脸。
“你……你愿意的?”花海天扶着妻子,隔了好一会儿才说得出话。
“爸爸,池铭他什么都没有了,是我们对不起他,池筱恬死了,是我的错,他恨我……如果换成我,我会更残忍的……爸爸,求你,就当我还债了好不好?我欠他的,是我欠他的……”
花海天把妻子放一边坐下,抢上前把她扯起来,抬手想给她一巴掌,可是见她脸颊已经肿胀,又心疼难忍,哑着嗓子道:“你不知廉耻,你……”
“爸,他如果出事,我会一头碰死。”她跪在父亲面前,哀哀恳求。
以死相逼,终于换了池铭一命。
但是,为他求情,这是花映月此生最后悔的事。
洞房来客
九年后。
。
“爸爸,昨天的手术做得很成功,那个病人活过来了,我很高兴。”
“堂叔找到工作了,在街道办事处,只是没编制,不过……一步步慢慢来。”
花映月坐在病床前,握着花海天干瘦的手,喃喃说个不停。父亲是靠药物和仪器维持生命的植物人,无知无觉,可是,她还是想和他好好说说话。
“爸爸,你一定要早点醒来,我那天看菜谱,学了一道汤,很好喝,想做给你试试……”她正说,病房门被打开,连家的管家李承出现在门口,礼貌而冷漠:“花小姐,明天婚礼,请跟我去看看场地还有没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地方。这里有护工照料,请放心。”
花映月站起来替花海天掖了掖被子,转身随着李承下楼,上了车,一路驶向连家大宅。
花园里布置得很华丽,鲜花扎成高高的门廊和柱子,散发着馥郁的香气,柔软轻纱垂下来,如梦境一样,花映月淡漠的看着这一切,一场利益交换的婚姻,蒙的外皮真是奢华无比。
“都很好。我有点中暑,麻烦带我去客房休息下。”花映月对管家说罢,走向客房,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情形,微微一怔。
一个漂亮的女佣衣衫散乱,被压在床上,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伏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回过头,微微一笑,指了指花映月,对女佣道:“这是我未婚妻,明儿你就得叫太太了。”
“李叔,还有别的房间吧?”她看都不看连青一眼,平静得仿佛旁边的活春宫不存在。李承尴尬之极,带她去了另一间房,迅速离开。
花映月见四周无人,脸色倏地沉了,手指发颤,这婚姻,简直是一出荒诞剧。
连青曾是池筱恬的男友,他自然是恨她的,花家败落,他也跟着落井下石过,她同样恨他。互相憎恨的两人,今后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花家连家曾经也交好,他母亲连夫人很喜欢她,钦点她为儿媳,甚至立了遗嘱说,不和她结婚,连青则失去继承权。若是看到刚才他给她的难堪,连夫人会不会后悔把两人强行拉在一起?
她很快恢复了从容,花家败落,花海天成了植物人,她不过只是个靠工资奖金吃饭的外科医生,其他亲戚境况更糟糕,花海天每天要花那么多钱维持生命,全靠连家支撑。也好,连青要家族继承权,她要医药费,各取所需。
婚礼当天,宾客云集,连家是滨海市望族,面子是必须要过得去的,花映月脸都快笑僵了,终于送走了最后的客人。
连青自然不会踏进这个布置得温馨无比的洞房,花映月换衣卸妆,洗完澡上床,盯着墙上挂的结婚照良久,闭上了眼。
门忽的被打开,她从朦胧中惊醒,坐了起来,怒道:“连青,说好的,名义夫妻——”
灯被打开了,她看清楚了来人,一腔怒火顿时被惊愕替代,又很快有森冷寒意漫上肌肤。
“池铭?怎么是你?”
取悦我
池铭穿着浅灰色的衬衣,袖子挽起,露出腕上的PatekPhilippe古董手表,头发短短的,被修理得很有型,双眸漆黑如墨,看不出情绪,看了她一会儿,唇边扬起一缕轻轻浅浅的笑:“长大了。”
他看似毫无攻击性,可是花映月本能的觉着,他正在心里谋划,如何把她一刀一刀的凌迟。她用力的掐了下自己,免得发抖,竭力镇定的开口:“你怎么在这儿?出去!李管家!”
池铭轻轻的关上门,顺手解了两颗扣子,就像这里是他家一样随意。他坐到床上,侧了侧身,伸手就撑在她肩膀两侧,笑道:“怎么生气了?怪我没参加你的婚礼?本来我上午就该到的,可是飞机晚点那么久,我也没法子。”
花映月挥开他的手:“别绕圈子,你来干什么?”
池铭卡住她下巴:“干什么?干你呗。别瞎嚷嚷,没人会管你,连青说过的,我想怎么用你都行。”
“滚!”她去扳他的手,可他益发用力,捏得她下巴发疼,她心一横,手指狠狠的掐进他的皮肤,“撒手!”
池铭另一只手蛮横的把她的手给掰开,拧在一边,看着她痛得发白的脸,微微一笑:“你变了,怎么那么凶了?想当年你可是舍不得我受一点儿疼,被我弄成那样了,还跪在你爸面前求情……”
他提起这桩事,她顿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如果她没求情,他也不可能有机会出国,然后重振旗鼓,狠狠的报复花家。即使因为政敌环绕,花家没落是定局,但是若是没有他,家人的境地,是不可能这样惨的。
都是她的错。
池铭端详着她变得惨白的脸,看够了,松开手,她迅速敛去绝望之色,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你竟然敢提那事?我不求情你早没命了,你就这样报答我的?”
池铭抚了抚脸,抬手打了回去,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打得她耳朵嗡嗡响,还没回过神,他抓起她的头发逼她看着自己,笑容还是温文尔雅:“报答?花映月,这个词,你不配提。你家逼死了我最亲的人,结果现在花海天还活着,花海涛也能继续过正常人的日子。你欠我妹妹的命,可你现在不仅没死,还当了豪门阔太太。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你当时求情,姓花的没一个能活。你如果聪明的话,就乖乖取悦我,我高兴了,你爸爸也会过得好些。”
“你要对我爸爸怎样?”她忍着疼,毫不退缩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凑近她耳朵,在那粉嫩白皙的耳垂上轻轻一舔:“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从事的行业。”
池铭,医药界大亨,旗下多少最先进的制药企业和贵族医院,甚至,不少三甲医院都和他有合作。
她眼里的锋芒渐渐的淡了,是的,他要动手脚,多么容易。
池铭满意的松开手,懒懒的坐直了身子,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伺候我。”
服侍
花映月下了床,走到他面前,闭上眼吸了口气,伸手去解他衣扣,衣襟散开,麦色的漂亮肌肤露了出来,肌肉线条很美,可她的手开始发颤,定了定神,继续,直到他不着寸缕。
脱完,她站在他面前,心乱如麻。
他微露不耐之色,讽刺的一笑:“你喜欢穿着做?”
这种问题不管怎么答应,都会得到羞辱,她紧紧闭上嘴,手指抓住睡裙的肩带,心中默念,为了爸爸,鼓了很久勇气,刚想脱下来,他一挑眉,说道:“看来是喜欢穿着做了。这样也有意思,是种情趣,不过你这件睡衣太没有情调,去换一件。”他说完,站起来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向衣柜,拉开柜门,里面大得像个小房间,挂了一排排的衣服——虽然和连青不过是利益关系,但是在外面她是连太太,穿得不够格,丢的是连家的脸。
他手指滑过数件睡衣,拿出来一件,扔在她身上,看着她道,“一分钟,穿上,我耐心有限,不想你爸被拔了管子丢太平间,就快一点。”
她用力抓紧那件薄透的软纱,用力咬了下嘴唇,把身上的睡裙除去,换上了这一件。神秘诱‘惑的黑色绣花蕾丝,白净的肌肤从细小网眼里露出来,朦朦胧胧欲说还休,更加醉人。他的目光陡然一暗,伸手把她扯到怀里,手背滑过她的脸颊,似笑非笑:“花映月,你真的是个尤‘物。”
细得和线一样的肩带被拉扯断了,他看着她胸前的柔软,手指握住,粗暴的揉,声音微微的喘:“果然长大了很多啊,以前嫩是嫩,就是少了股韵味。”
她痛得皱起眉,咬住牙,一声不吭,他冷笑:“做出这死人样给谁看呢!你会不会叫的?存心扫我的兴对吧?”
手臂一甩,她被带得转了个身,摔在了地上,刚撑起上半身,她的内裤就被扯了下来,落到膝盖处,感觉到他的手指分开了她的花蕊,她屈辱的闭上眼睛。
他如同上次一样残忍,根本不管她的身体有没有准备,粗鲁的进入,野蛮的冲撞,她痛得身上冷汗涔涔,额头随着他的动作往前一撞,面前是落地窗,她隔着窗帘碰到了玻璃,砰的一响,她不得不伸手撑在窗帘上,痛得不停的抽气。
窗帘被她抓紧,露出一块玻璃,她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也张着,就像一条被剖开了的鱼,还会动,垂死挣扎。里面同样映着他的脸,斜飞入鬓的长眉微微蹙起,眼眸半睁半闭,唇角勾着笑,冷漠而讽刺。恍惚中她想起了初次见到他,他不是这个笑容阴冷的男人,当时的他一身白衣,笑容柔和,让人仿佛置身阳光之下,全身都轻飘飘的暖了起来。
-----
求收藏
侮辱
时间过得那么慢,熬得人想发疯,屈辱和痛楚让她没了力气,软绵绵的跪趴在地上任他宰割,那时断时续的抽气声让池铭心中不耐,他扳过她的脸,见她目光涣散,表情麻木,冷冷一笑,拍了拍她的脸:“这就是所谓的无声的反抗?这样有用吗?我生气的后果是什么,你想不想试试?”
花映月身子一僵,忍着疼道:“我……我没有这样想。”
她没说谎,都到了这种地步了,她主动给他脱衣,主动换上了性感睡衣,再做出贞洁烈女的样子,毫无意义。
可是太疼了,比第一次有过之而不及。她知道自己在流血,结合处火烧火燎,他动一下,就像刀子在割一样。她如何妩媚呻‘吟,如何媚眼如丝?她没有尝过欢愉的滋味,装都装不出那样。
“真是没意思,什么时候看两部片,学一学怎么伺候男人。你这鬼样子,倒胃口。”
他松开手,大力的冲撞了几下,拔出来,扯着她的头发让她回头,她立刻闭上眼,感觉热热的液体喷在脸颊上,怔了一会儿,不可遏止的发起抖来,她听见他冷漠的开口:“终于有点表情了,我还以为我玩的是个小木偶。”
她脑子一片空白,耳边传来穿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门被打开又关上。
花映月用力撑着地面,缓缓的站起来。下面痛得钻心,她每走一步都像刀子戳,走到浴室,她哆嗦着打开花洒,开关碰歪了,出来的是冷水,淋在身上那么凉,据说身上的不适能减轻心理的疼痛,可她不想生病,生病的话得推掉好几台手术,提成会少很多。她想多攒点钱,干净钱,如果爸爸有一天醒了,是肯定不会花连家给的钱的。
她把水温调热,冲洗着脸上身上的污浊。她心里压抑得难受,却哭不出来。当年的她千娇万宠,是个十足的娇气包,眼泪说掉就掉,可是家族落魄之后,她去找曾经的世交,吃无数闭门羹,她看着债主上门,搬走值钱的东西,她从云端跌倒泥土里,穿的衣服从香奈儿变成了淘宝19块包邮的廉价货,还有母亲和几个近亲的离世,堂叔的入狱,父亲的重伤,出了那么多事,她眼泪早就干涸了。
她自己都不可怜自己,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她。
她知道他恨毒了自己,却傻乎乎的去给他送生日蛋糕。他想折磨死她,可她却跪在父亲面前替他求情,即使她懂得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为了她愚蠢的爱情,全家人都付出了代价。所以她拿终身幸福和连青换钱,供养父亲和堂叔一家子,她没有怨言。她做再多,都没法补偿他们。
池铭把她当泄欲工具,她不是不想恨他,可是她又有什么立场恨?他毁了她全家,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就算她求过情,可是池筱恬活不过来了,她还是欠他。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欠亲人的,也欠仇人的。
漠然以对
花映月以为自己会失眠,可是头沾上枕头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她怔然一笑,就这样睡着了,自己这算是心理强大呢,还是不知廉耻呢?
她还是很疼,但是还是起了床,今天有门诊安排——她没有申请休婚嫁,说连青忙。这样的处境,她闲下来,除了一遍遍的痛悔,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走出卧室,佣人看到她,虽然眼神带了点不屑,态度还算恭谨:“太太早上好,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问要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有粥吗?”
“有。我们马上给您送到餐厅。”
连青已经坐在那里,静静的吃饭,看都不看她。令她惊愕的是,池铭竟然也在。
不过,他们曾经就是好友,自己受辱也是连青默许的,同桌吃饭,也不算奇怪。
她步子一滞,终究是平静的走到餐桌前坐下。漂亮的女佣端上了一碗虾仁粥,配了一碟子金银小馒头,两样小菜,转身离开时连青拉住她,在她手腕上一捏,女佣抿着嘴笑了下,又看了花映月一眼,连青微微一笑,宠溺的开口:“别怕。去换身衣服,等会儿我带你出门。”
花映月瞄了那女佣一眼,发觉是那天连青压在床上的那位。早知道连青会想法子羞辱她,她没有任何期待,也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