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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诱你入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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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道:“我叫护士守着,有事直接打电话。”说完跟着杨学走了,连青看着门关上,蓦地抓紧了床单。
她一路走一路问:“他吃药没有?”
“吃了,可我觉着他该输液,可他不听,或许你劝劝有效。”
“我?杨学,或许你高估我了。”花映月想起两人中午的对峙,有这一层仇在,恐怕她期待的毫无芥蒂的温存信任是妄想。
“他是看重你的。”杨学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再开口,把她带到了办公室,便折身离开。
池铭刚洗了澡,头发还是湿的,就已经伏在床上睡着了,脸色潮红,即使睡梦中,眉头也是紧皱着的。
她伸手抚了抚他额头,滚烫。屋内没开空调,秋日寒凉天气他只穿着浴袍,还湿着头发,简直是找死。她伸手去推他,却听见他含含糊糊的叫:“爸……对不起……”
她愣了愣,用力把他给推醒。他就像受了极大惊吓一样猛然坐起来,黑漆漆的眼睛没有焦距,隔了好一会儿认出她,眼神骤然一冷。
爱恨纠缠
花映月听到他梦魇中的呓语,心里不安,勉强一笑:“你发烧厉害,还是去输液吧……”
池铭急促的呼吸着,太阳穴突突乱跳,即使是安神的熏香也没法舒缓他暴躁的神经,反而让他喘不过气。梦里,父母携着手,冷冷看着他,池筱恬满脸血哭着问:“哥哥,你为什么不给我们报仇?”
“池铭?”花映月见他不说话,目光和冰刃一样,仿佛正在切进她身子,心跳也越来也快了。
他终于回过神,一把挥开她的手:“滚出去!”
她没有坐稳,往后一倒,额头正好磕在床头柜,他冷冷一笑,目光又像痛苦,又像快意,逼视着她,她忍住疼站起来,按了按肿起来的额角,默默的转身,还没走到门口,他忽然从她身后抱住了她,高大的身体颤得厉害,她吃了一惊,还没回过神,他把她身子扳转过来,低头吻住了她。
他的唇烫得惊人,呼吸拂在她脸上,几乎能把她融化。他很用力,咬住她的唇瓣,牙齿厮磨,她尝到了自己的血味,可他又很快停住,喘息着,轻轻的抹着她唇上的伤,她怔怔看着他的眼睛,看到了一闪而逝的绝望。
“你……你没事吧?”她见他捂住了脸,也不管嘴皮疼,连忙拉住他胳膊。
他缓缓的放松呼吸,把手从脸上拿下,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好,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说道:“我……我走了?”
“你去洗澡。”他转身去拿吹风机吹头发。
“可是你……”
“我没事。”他咳了两声。
花映月匆匆的洗完澡出来,见他拿出一个盒子,舀出香末儿,往屋角的香炉里放,她上前,鼓起勇气按住他的手:“你发烧,这香或许有成分不利于你的病,要不……”
他停手,拿茶杯浇熄了里面的火星,她把窗户开了条缝儿,新鲜空气进来,让人舒爽许多。
他把她拉上床坐着,取了祛瘀消肿的膏药轻轻的涂在她额角的伤处,他的手在眼前晃动着,身上淡淡的味道缭绕鼻端,她眼睛有些酸,伸手抱住他。
他任由她抱了许久,一言不发,最后推开她,沉默的关了灯。
她睡不着,仔细听着身后男人的心跳,还有他偶尔的咳嗽声,终于还是忍不住,转身看着他:“池铭,你这样不行……”
他低声打断:“我总是梦见爸妈。”
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想了想,握住他的手。
他又沉默半天,慢慢道:“花映月,你发誓,今后不能对不起我。”
“我不会。”
“发誓!”
“我保证,绝对不会对不起你。”
他忽的用力把她揉进怀里,几乎勒碎了她的骨骼,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如果你背信弃义……”
怀疑
或许是身体太虚弱,他手臂渐渐的松了,沉入了睡梦之中,她却睡不着,想着他刚才矛盾的举止,复杂的眼神,还有那费力说出的话。
停止报复,他顶的压力一定很大。
她抬头吻了吻他。
次日醒来,他已经不在床上,枕边放了一套新衣。她穿戴好走出休息室,正看见杨学把早点摆好。他对她笑了笑:“花小姐,我正要叫你。”
“麻烦你了。池铭呢?他的病怎样了?”
“池少刚输了液,气色好多了。他说,今天你轮休,不如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你还有一台大手术要做,得储备点精力。”
她心里泛出一丝甜意,点了点头,吃完早饭便往父亲的病房走。
花海天被安排在后园疗养区的独立小别墅内,她缓缓走近,发觉门开了一条缝,有对话声传来,分辨一下,是曲爱华和池铭。
他怎么在?她顿住脚步。
曲爱华说道:“花海天要醒了。”
池铭声音极冷:“他命不错。”
“我再问问你,他醒了之后,准备怎么处理?”
她等了好久,才听到池铭开口,似乎在冷笑:“我真希望他就这样不死不活下去!”
“你呀,何必呢……”
他又低低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
花映月身子已经冰冷,池铭这意思,难道是要继续对父亲下手?
屋内有脚步声传来,她连忙闪身把自己藏在旁边茂密灌木之后,透过枝叶缝隙,她看到池铭大步走出来,表情微微狰狞。
花映月成天心惊肉跳,可也不好直接找池铭问。他恨花海天,但是未必真的想动手,贸然打听,怕他寒了心,找杨学旁敲侧击了下,杨学却有些不满:“你发现最近池少手上戴了串佛珠吗?”
“怎么了?”
“他上周专门飞了普陀山,请了这串大师开光的手串,免得梦魇缠身。你应该知道,他时常梦见亲人责怪他,他这样做,是因为不想再被往事折磨。那些话,不过是说说而已。”他顿了顿,说道,“花小姐是讲道理的人,让池少把令尊当岳父孝敬,不可能。”
花映月道:“对不起,我多心了。”
连青出了院,在家疗养,两个私人医生轮班看护,他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花映月见他身体强健不少,便写了离婚协议,有池铭的两千万,她也不再要求财产分割,连青看着她无所求的样子,愣了神。
“你先看看,不过也不急,别累着自己了。我去下医院看爸爸。”她对他笑了笑,转身就走。
花海天的确快醒了,她自己都看见过他眼皮的微颤。她坐在病床前握住他的手,说了许多话,由于前两天任务重,她很累,不知不觉的伏在床边睡着了。
恍惚中她觉得身边有人,坐直了一看,顿时身子一凉,池铭站在她旁边,目光冷冷的盯在花海天身上,她连忙站起来:“池铭?”
他收回视线,亲了亲她额头,嘴唇冰凉。她被他带去了楼上,他疯狂的要她,像是在发泄什么,又渐渐的温柔下来,最后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她累极,睡了过去。
醒来之后她发觉他已经走了,记起他昨夜说要去一趟意大利,估计已经在机场了。她起床去看父亲,走近病房,才发觉医生进进出出,个个脸色凝重。
他动手了??
花映月脸色大变,匆匆奔过去,曲爱华正拿针管,把一剂药推进花海天的静脉,见她进来,皱眉道:“花医生你先出去,小赵……”
赵医生连忙把她拉出去,她颤声问:“赵医生,这是怎么回事啊?”
“今天早上护士查房的时候,发现花先生跌倒在床下……”
“是不是……是不是他醒了不小心跌下去的?”
“不可能……他卧病已久,即使有按摩,肌肉也有一定程度萎缩,不复健是不能从那么宽的床上挪下去的。”
“是谁?”花映月脸上血色尽失,转身跑去监控中心,可是奇怪的是,那一段时间,摄像头信号被干扰,什么也看不见。问了好多人,都说,只有池铭和曲医生进去过。
曲爱华做完抢救,取了口罩,叹息道:“花医生,我尽力了,令尊生命无虞,但是因为头部受创,恐怕还得治疗,才能苏醒,具体时间……未知。”
花映月愣愣的看着父亲头上包着的纱布,说不出话。
“可惜了,他本来快醒了的……”
花映月直直看着他:“我问了好多人,他们说,出事前,你来过……”
曲爱华抿紧嘴,眼中翻滚着怒气,啪的一下把手套甩在桌上:“我是医生!”
花映月想起她给连青做手术前,连青很戒备,她也是这样对他说的——我是医生。
这是超越个人恩怨,只为治病救人的医生的职责和骄傲。
“我知道点你和池铭的事,但是,我的看法,和何念儒没什么差别,我一直劝他放下。杀自己的病人,我做不到!”曲爱华冷冷看着她,“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出去!”
那么,就只有池铭了?
花映月浑浑噩噩的走在路上,脑海里不停浮出池铭的举止——他讥讽的说父亲“祸害遗千年”,他做梦都梦见父母妹妹来催他报仇,他和曲爱华的对话,他看向父亲那森冷的眼神……
他对自己温柔,恐怕也是为了麻痹她。
父亲出事的时候,她在干什么?才和他颠鸾倒凤,累得昏睡过去,身心俱满足无比。
她都不知道怎样回到的连家,连青正在看电视,见她脸色不对,连忙起身去扶她,她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连青递给她一杯温水,沉默片刻,说道:“刚刚我派人去打听了一下情况。”
花映月的手发抖,水泼了一半在身上。
“你怎么打算的?”
“我……我绝对不能和杀我爸爸的人在一起!”她牙齿发抖,磕得直响。
“或许不是他,再查一查?”
“还能怎么查?他一手遮天,他很恨我爸爸!”她把这段时间池铭的举止说了,连青默然,隔了一会儿,轻轻问,“花映月,我问你一个问题,筱恬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离婚好吗
花映月缓缓转过脸,看着他凄然一笑:“是我推她下去的,可我真的是失手!”
思绪又飞回了那个清晨。
中考结束,班上的同学约在一起去市郊爬山,夜宿山中小旅店,她起了个早,上了绝顶之处,站在崖边看日出,谁知池筱恬紧跟着上了山,站在她旁边,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花映月,你就是个婊‘子。”
她愤怒的看着池筱恬:“闭嘴,离我远点!”
池筱恬抓住她手腕推搡:“这话你敢当着我哥说吗?”
两人站着的地方太危险,花映月不想在这里和她纠缠,用力的想挣脱她,可她越抓越紧,甚至越来越接近山崖。花映月有些怕,用力的一甩手,谁知池筱恬被甩开的时候没站稳,身子往后一仰,滚了下去,随同妹妹一起来的池铭刚好上来,正看到这一幕。
连青脸色很难看,声音轻轻的:“筱恬……她那样骂你?”
花映月怔怔的笑:“我当时也觉得自己听错了……”
池筱恬一直是乖巧,谦恭,遇事只会忍让的少女,而她,任性,骄傲,从不退让,谁都不会信她的话,谁都认为她心狠手毒,害死了人,还进行污蔑。
连青静静的看了她许久,说道:“花映月,你如果一个人,是避不开池铭的。”
可她有什么办法?
“要不这样,我们不离婚。”
她惊愕的看着他:“什么?”
连青认真的看着她:“我信你的话……这段时间我静下心观察了,你很好。连家可以保证你平安,你爸爸的治疗,我会负责。今后我不会再闹花边新闻,咱们好好过日子,行吗?”
“可是,池铭是你朋友,再说我也……”
他挥挥手打断她:“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再说,我们已经不算很年轻了,互相扶持过安稳日子,其实比所谓爱情更重要。你好好想想吧。”
花映月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思考了什么,直到手机响了,她才回过神,一看来电,手顿时发抖,是池铭。
他的声音很轻松:“我在酒店了。”
她张了张嘴,忽然觉得他温柔的声音无比讽刺,眼睛酸涩,却笑出声:“呵呵。”
“怎么了?”
“池铭,你个畜生!”她蓦地咬紧牙,想起父亲昏迷的面容,恨不得撕了他,可是愤怒又很快转为悲凉,花海天害得他父母惨死,他又何尝不想把花海天挫骨扬灰?
他声音骤然冷了:“什么?”
“你既然决定了要救我爸爸,为什么又对他下毒手?”
“你说什么?”
“你做的事,你自己知道!”
池铭挂了电话,过了十多分钟又打来,声音急促:“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那是谁?谁都说只有你和曲医生今天凌晨找过爸爸!除了你,又有谁有本事在监控动手脚?除了你,谁有动机?是曲医生吗?难道他和爸爸有仇?即使是他,没你授意,他也不会那样做!”
“花映月!”
焚毁的婚纱
“池铭……我被你骗了,我以为你是真的肯对我好……”她哽咽起来,又用力止住哭声,说道,“我不会嫁给你的,你也不必再觉得收留我是多大的委屈!”
“不是我。”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除了你,不会有别人。够了,我们只能做仇人。”
他忽然笑了:“花映月,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确定?”
“确定。”
“你背信弃义!你说过,绝对不会对不起我!我已经努力的想忘了你家做过的那些事!我费心费力的给自己的仇人找专家!我如果要对花海天动手,为什么会绕这么多弯路?”
“或许你真的努力过,可是我爸爸要醒了,你实在难以忍受,所以痛下决心。”
“很好!花映月,好样的。你会为你的这些话付出代价!”他猛的挂了电话。
☆
北京时间晚上十一点,也是意大利时间下午四点,广场上鸽子扑棱棱的飞,一派温馨。
杨学推门进来:“池少,婚纱已经穿在模特身上了,要不……”他闭了嘴,池铭怔怔的看着酒店外面的鸽群,脸色灰败,双手紧握成拳,青筋鼓起,脚边是碎了的手机。
“池少?”他鼓起勇气开口。
池铭缓缓的转过头:“我不看了,收起来,放车里,你开车陪我逛逛。”
他不敢说什么,去了外面,收好婚纱,放在后备箱,载着池铭在这个意大利小镇兜风,可是池铭虽然看着窗外,目光却没有焦距,唇角勾起一抹绝望又诡异的笑。
夜幕降下,车已经开到了海边,此处并非游客偏爱的沙滩,满是黑色的礁石,池铭忽然开口:“停车。”
杨学立刻靠边停下,池铭没等他来开车门就自己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把装衣服的盒子打开,抱着婚纱往海边走,杨学赶紧跟上,想说什么,刚开口叫“池少”,他便冷冷的喝道:“闭嘴!”
风很大,吹得脸都疼,杨学看着池铭,心下不安,这人和带了面具一样,傻傻的抱着婚纱看着海,他知道花映月那边肯定出了事,但是不能问,正焦躁,池铭忽然把婚纱放在礁石上,展开,就着星光,看着飘逸的白纱。
杨学知道,娶了好友的前妻这种事不适合大操大办,不过池铭却早早的让他请意大利名师赶制一件婚纱,他说,他这辈子就结一次婚,还是要请最亲的朋友吃个饭。
池铭做了一件他想不到的事——拿出打火机,引燃了婚纱。
“池少!”
池铭冷冷一笑:“大惊小怪什么?我钱多,烧一点无妨。”
“这……”
“回酒店,你去改航班,明天回国。”他微微眯眼,“花映月……”
他收声,大步往前走,大衣在风中展开,仿佛扬开了黑色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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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架,1W2大更新,求支持~~~
今后的更新,如果没有特别说明,每天6000字。
爱你们~~~~~
在车里……(6000字)
这一天是连青到医院例行检查的日子,花映月认真的给他检查完,让管家先把他送回去,自己去了父亲的病房,静静的守着。
花海天再次无知无识的昏睡,苏醒的日子遥遥无期,她握住他的手,前几天,她感觉到他手指在轻颤,可现在他和木偶一样。她闭上眼,轻轻道:“对不起,爸爸……”
护士进来给花海天做肌肉按摩,又劝道:“花医生,你别担心了,你爸爸虽然遇上意外,但是情况也没怎么坏,有曲医生,还有那么多专家,再过段时间,他会醒的。”
花映月勉强笑了笑:“借你吉言。”
“都快六点了,你吃饭不?要不我去食堂给你打点饭?峥”
“真是谢谢你了,黄姐。”
“不客气,我婆婆心口疼痛,还是你看好的,现在健康得很,还帮我和我男人带孩子做饭,多亏你。以前我们又要管孩子又要照顾老人,唉。”
“应该的。客”
护士离开了,花映月打来热水,给花海天擦了擦身子,把头埋在他掌心里,说道:“爸,我挺矛盾的,我很想把你送去国外,连青也答应了帮忙,可是……离得远了我也放心不下。让你留在国内,又处处都是池铭的势力,他如果出手,我根本找不到像曲医生那样的专家,你很可能就一直睡着……”
“爸爸,我还在想,要不要和连青继续生活下去。他说,今后一起好好过日子。其实他条件真的很不错,家境不说了,还没有恶毒的婆婆压制,如果他真的安下心,我的确能过得不错。可是……他和池铭以前是好朋友,给他树敌,我总觉得不应该,可是坚持离婚的话,我……”
“怪不得你打电话的时候底气那么足,原来是有连少撑腰了。”池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就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一样身子瞬间发凉,猛然回头。
池铭倚着门,微笑着看她,一如既往的温柔舒雅,眼中却仿佛含着浮冰碎雪,看得人脊背寒气一股一股的冒。
“你……你来干什么?”
池铭轻轻一笑,环视四周,慢慢的走过来,手指在输液瓶上一弹,花映月吓了一跳:“你想怎样!”
见她护在花海天面前,就像张开双翼挡在猎豹面前,妄图护住小鸟的麻雀一样,自不量力得可笑。他冷哼一声,抓住她肩膀把她钳制在怀里,指着室内的陈设:“我想怎样?医院是我的,我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
“你放开我!你个疯子!”
“疯子?”池铭森然一笑,“很好,一个反复无常,背信弃义的女人居然说我疯!”
“是你先不仁的,我自然不义!”花映月看了一眼昏睡的父亲,眼眶酸涩,却死死忍着不肯在他面前流一滴泪,“我怎么可能和谋害自己父亲的凶手在一起,还给他生孩子!”
池铭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把她从怀里放开,手搭在她肩上,低头和她平视,努力使声音平和一些:“花映月,我没有动过花海天。那天我凌晨的飞机,我走之前拜托曲医生照顾下他。杨学跟着我的,他可以作证。”
“杨学?杨学对你忠心耿耿,你让他往东他不会往西,你想他说什么,他自然会说得天衣无缝!”
他手上力度加大,她肩膀被捏得很疼,抽了口气,他怔了怔,松开手指,咬牙道:“不是我!你再问问曲医生,他为了你爸爸殚精竭虑,你该信他吧?”
“我敢信吗?池铭,那天你和他在病房里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说了的,巴不得爸爸一直这样不死不活!曲医生是医术精湛,可他也是你的心腹!”
“你事情没调查清楚就这么确定?花映月,我已经尽力对你好了,你自己都承认……我让步了很多,可你对我怎么这样?你还自称爱我……呵呵,别人给我泼脏水,你根本想都不想就给我定了罪!你把我当什么了?”
“是吗?”花映月忍不住冷笑,“你对我爸爸恨之入骨,你说过等他醒了,也会把他送得远远的,绝不再看见他这张脸,我想不通你走之前为什么还特意嘱咐曲医生照顾他,还去病房看他?按理说你根本不会踏入病房一步,除非你……”
他怒吼着打断:“花映月,我最后说一次,我没有动过他!”
“那你把凶手找出来!谁比你还有动机害他,你说!”
他直直盯着她,直到她骨骼发僵,忽的笑了,摸了摸她的脸:“我这下真确定了,对你再好,你也不会记情,那我还不如继续折磨你,你恐怕还老实得多。很好,你都这样说了,行,是我做的,他不醒,我开心得很。他让我开心了,你也让我开心开心!”
说完他就拽住她往外走,她用力挣扎:“混蛋,你放开我!你个畜生,以为还能像以前那样为所欲为!”
“由不得你!”
花映月气得笑了:“等会儿黄姐会给我打饭过来,你拉扯我被看见了,传出去你的名声会很响亮!朋友妻,呵呵……”
“傻妞儿,刚我看到黄护士了,她不会来,因为她以为我是来接你回连家的……”
“卑鄙!”
“识相点,走不走?”
“不走!”
池铭眯了眯眼,松开她,走到病床边,她大惊失色,伸手去拉他,却已经来不及,他拽住花海天的输液针,用力一拔!
“爸爸!”她猛的扑过去,看着父亲手背上被针划出的伤痕,拿手帕按住,回头颤声道,“你,你居然……”
“不是说我害他吗?害给你看看,我不喜欢担虚名。”他悠然的笑,又看向旁边的仪器,“这按钮是做什么的?”
她跌跌撞撞的扑到他身边把他胳膊死死抱住:“求你,求你……”
“哟,不是豁出去了吗?怎么张牙舞爪的母老虎变成小白兔了?瞧这眼睛红得……啧啧……”他轻蔑的摸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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