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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诱你入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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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有伤害父亲该多好……

她眼泪越流越凶,他嘴唇被粘得又湿又亮,最后深深叹了口气,身子往后一靠,让她把头埋在自己肩头,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她挣扎了一下,他咬牙道:“你如果敢跑……”

她身子僵了僵,只能安安静静的依偎着他。

他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背。她身上带着专属的清香味,让他被酒精折磨得狂躁的心情一点点的平复,愤怒慢慢退去,悲哀渐渐的占据了他的思绪。

她不信他,他很难过,可他也没有什么靠得住的理由再次说服她。

花海天出事,然后他被张明陷害,然后张明死在陈秘书手上,一环扣一环,样样针对他,却不露出凶手的线索。那人是谁?

他想得头疼,抬头轻轻的吻住她,只有她光润温热的肌肤,她幽雅的体香,她柔软的身体,她水盈盈的眼睛能让他稍稍放松,暂时回避这些折磨人的烦心事。

他的唇贴在了她敏感的耳垂上,她愣了,难道他要在父亲面前……

她伸手推他,却像推到一堵墙,他停止亲吻,抬眼看着她,眼睛微微发红:“我就亲亲你,抱抱你。”

她鼻子一酸,用力的擦了擦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

他果然如他所言,仅仅是亲吻她,拥抱她,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照进窗户的阳光也慢慢的变得柔和,他的吻不知何时停止了,头搁在她肩上,疲倦的睡了过去。

花映月保持一个姿势,坐得身子发僵,见他安静了,便轻轻的推开他,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第一件事是把她手抓住,她只能低声道:“屋里暖气很热,你别穿大衣了,再出汗,小心又出毛病。”

“你给我脱。”他看着她,冷冷的眼中隐约透出期冀。

她心止不住的发软,伸手解开他的扣子,把大衣脱了下来,扶着他在陪护床躺下。他拉着她,非要她跟着躺下来,挤在狭小的床上:“陪我睡。”

她连忙道:“不能,万一有人来了……”

池铭道:“杨学在外面。”

她没有说的了,枕着他的手臂,怔怔的看着他衬衣领口精工细作的黑玛瑙纽扣。

他很快睡着了,她却没有睡意,研究完他纽扣的纹路,又看他衣衫布料的质地,不知不觉的打量起他来。

睡梦中,他的眼睛闭着,鸦青色的长睫毛说不出的迷人。他的唇形很优美,他的下巴又俊秀又坚毅,他哪里都那么好看。她的目光细细的扫过他的脸,落在了他耳后短发上,顿时愕然。

如墨一样的发丝里,竟然夹了几根银光闪闪的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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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最恨花海天,而且也拿不出切实证据证明无辜,映月有些戒备,很正常吧……

放心,阴谋啥的不会持续太久……毕竟是言情嘛。

我们离婚吧(6000+)

未满三十而生华发,这不是个好兆头。

花映月不由得心惊肉跳,撑起身子,仔细的看着他。他满脸酒醉后的潮红,不管怎样观察都瞧不出本来的脸色,这让她更加担心了。

池铭迷糊中觉得自己身边窸窸窣窣的响,睁开了眼睛,对上了她满是忧愁的双眼,愣了下:“你怎么了?”

她更加难过,把头埋进他怀里:“你是不是一直不舒服?”

他默了默,指指胸口:“这里不舒服。澹”

“你去做个详细的体检,好不好?”她伸手轻轻的捻了捻他短短的白发,“头发都白了,这不是好现象啊。”

池铭怔住,看着天花板。

这是逝去的家人在惩罚他么锦?

“池铭?”

“没事,吃点首乌,黑芝麻之类的调养下就好。估计是睡眠不足吧,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回过神,淡淡一笑。

花映月咬住嘴唇,睡眠不足怎么可能不是大问题?多少比她还年轻的人,就是因为长期睡眠不足猝死的?

他会死吗?她打了个寒战,用力抱住他。

“冷?”她依恋的表现让他心里好受了许多,声音益发温柔,“要不要加床被子?”

“一点都不冷,不要了……”她挣脱他手臂。

“去哪儿?”

“我……我去下洗手间。”

他嗯了一声,又合上了眼睛。枕边是她的味道,效用比安神香好多了,他很快睡了过去。

花映月在洗手间用冷水敷了敷眼睛,出来的时候见他又睡着了,过去给他理了理被子,又转身去了父亲病床之前,怔怔的看了看沉睡的亲人,便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到了病房外间。

杨学正拿着iPad刷微博,听到声音立刻抬头,见是她,轻轻的撇了撇嘴,态度还算礼貌:“花小姐。”

作为池少手下第一心腹,他对自己这个和老板各种作对的女人有意见也正常。她也不和他置气,说道:“杨学,你对这城里的中医熟吗?”

“有点了解。怎么了?”

“池铭有白头发了。”

杨学一怔:“什么!他现在就长白发?”大多数男人对外表的变化很迟钝,许多女人烫了头回家,丈夫都没察觉,况且池铭只是不显眼的地方有点稀疏的白发。

“嗯,不过只有零星的几根。可是这不能掉以轻心。我虽然在这个系统工作,认识几个有名中医,可是现在中医水分大,太多忽悠了,那几个人的本事也就那样。我想,你应该能找出那些不出风头但是真正有实力的名医吧?”

杨学道:“何念儒先生就是。”

花映月放下心:“他什么时候能来呢?”

杨学沉默片刻,道:“因为池少被栽赃陷害,何先生对他有意见,出国找何少了。我……我想法子去联系下吧。”他说着,忍不住瞪了花映月,池铭的白发,肯定是这段时间的折腾愁出来的。

花映月回到病房,打来热水给花海天擦了擦身子,忙完之后收到连青的短信,回了一条报平安的,便披上大衣准备回去,走到病房门口她一回头,看见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安静的躺着,表情一样的平静,可是如果他们醒来了,会是怎样的情形?

别人家的岳父和女婿还能和睦相处,甚至一起下棋谈书,可是在她这里,怎么势不两立?

杨学见她出来,打了个招呼。她回了礼,却止步不前。

池铭还在里面睡觉,万一他醒来之后看到花海天,再次激起他复仇的欲‘望怎么办?可他太需要睡眠,她狠不下心叫醒他,刚才很想也给他擦擦身上的汗的,可他一向睡眠不稳,万一弄醒了怎么办呢?

她在门口停着不动,忧心忡忡,杨学觉得不对,把iPad放下,站起来看着她:“花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花映月迟疑片刻,低声道:“池铭单独和我爸呆在一个房间,会不会不大好?”

杨学脸色微沉,问:“花小姐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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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咬了咬嘴唇,说道:“他恨我爸爸,今天他又喝了那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酒才能彻底清醒。万一等会儿他还带着酒意的时候就醒了,看见爸爸,又做出冲动的事……”

“又?”杨学大为不满,想起今天池铭在酒局上为了陈秘书,不得不自降身份和那些平日他根本瞧不上的表面风光实际猥琐的官员坐在一张桌子上,还耐着性子陪喝酒。池铭懂酒,但是酒量只是一般,况且俗话说,吃喝队伍公安税务,那些常在酒桌上混的警官们轮番轰炸,他哪儿是对手。

那种头晕脑胀,胃里酸痛,想吐却吐不出的感觉,能把人逼疯。

两个人立场不同,互相都不能妥协,僵持了一会儿,花映月道:“我想……他……他有充分的理由对我爸爸那样做,你站在他的立场,或许会认为报仇无可指摘,但是那是我爸爸,我必须尽力的护着……”

病房内间的门并未关紧,留着一条细缝,她话音未落,里面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杨学吃了一惊,推门一看,只见池铭下了床,拿起外套就往这边走,脸色铁青,双目黑沉沉的,就像夜里飓风席卷而过的海面,仿佛能卷走,挤碎他能看见的一切。

杨学忙道:“池少,不睡了?”

池铭不理他,走到花映月面前,捏住她下巴冷笑:“你可真是体谅人啊!都会站在我的角度上想问题了!”

“池铭,你……”

“你***以为我喜欢和花海天那老不死的狗杂种睡一间房?我要动手也懒得亲自动,我嫌他脏!”他用力的把她一推,大步往外走,杨学见她被推得退了几步,腰撞上了柜子,嘴唇都白了,显然是伤了,想提醒下池铭,可是池铭已经走到了门口,扬声吼道,“杨学你还在磨蹭什么!”

杨学赶紧跟着走了。

池铭气冲冲的回到办公室,杨学赶紧倒了温开水,把解酒的药丸的蜡封细细的剥开,池铭不耐烦:“我不需要这个!”

杨学叹气:“喝了这么多酒,必须注意保养,本来酒就伤肝,再加上怒气也伤肝,不吃药真的不行。”他迟疑片刻,又道,“我刚才给何先生打了电话,让他给你开几副方子调养下吧,你这头发……”

“什么事,值得你大惊小怪!”

“其实花小姐还是很担心你的,刚才跑出来和我说你头发,都急得要哭了。”

“她?她担心个屁!”池铭咬紧牙。

他睡眠浅,她打水给花海天擦身的时候,他就被水声给惊醒了,却没有说话,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她忙碌。她挽着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腕上银色的手表一闪一闪。她动作那么温柔轻巧,看得他心动不已。她等会儿会不会换一盆水也给他擦一擦?他今天可是出了汗的。

她过来温柔伺候的时候,他可以近距离的看看她漂亮的手臂。她那么漂亮,那条普通的表链实在是配不上她的美貌。他想去找珠宝师定制一串手链,或者打一对镯子,要镶嵌最好的宝石,那白白的皮肤配上华丽的宝石,肯定漂亮极了。

可她没有来,只傻站着看了他好久,就拿起东西走了。他失落之极,又想起她肯定要回连青那里,气得恨不得把被子掀了,再一听她说的那些话——

这该死的女人!她哪里把他当回事了!

杨学剥好药丸递过去,等他吃了药,又问:“您中午吃得油腻,我让人送点清粥小菜,行不?夜宵的话……银耳羹怎样?”

池铭想起花映月给他熬过这玩意,烦躁的搁下水杯:“鬼才吃银耳!”

杨学没法劝了,见他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知道自己得出去了,便离开了办公室,安排手下去订餐。

花映月正好撞上矮柜尖锐的角,疼得她一身冷汗,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走出去。

回到连家,连青坐在客厅,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见到她,神色才缓和了一些,起身走过来:“映月,他有没有为难你?”

花映月摇摇头,说道:“还好。”

他借着酒劲凶了她一会儿而已,更多的是撒娇,还有哄劝。

只是后来他那一推有些厉害,现在腰后一阵一阵的疼,她道:“李管家,麻烦你把张医生请来,我问问池少今天的例行检查情况。”

李管家请来家庭医生,两人谈了谈连青的病情,得知情况不错,她放了心,送走医生,她便上楼去洗澡,对镜一看,腰间青了一块。她找来药膏擦在上面,忍着疼把药给揉得吸收了才穿好衣服,下了楼。

两人吃完晚饭,花映月擦了擦嘴唇,说道:“连青,我们去书房吧,我有事想和你商量商量。李管家,不必让人进来添茶。”

管家知道两人是要谈机密的事,等他们进了书房,便坐在楼梯下的桌前,免得冒失的佣人上楼打扰。

连青道:“映月,有事就说吧,我尽量帮忙。”

花映月点点头,目光落在窗户上,外面开始下雪了,一片一片的雪花被灯光照得亮晶晶的。她似乎是看得入了神,半天不说话。

连青也不打扰她,静静的给水仙花根处注入调配好的营养液。

她终于开了口:“连青,我们还是离婚吧。”

连青正在修剪叶片发黄的地方,闻言手一抖,剪下一枝娇嫩的花苞来。

“什么?离婚?”

她目光渐渐有了焦距,定定的看着他:“嗯,离婚。”

“你不是说……没法和池铭过日子吗?”他放下花剪,坐了下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的确不适合到处打交道,但是妈妈很快会回国,她可以想法子把你爸爸送去个安全的地方,到时候你也没什么顾忌了,咱们好好过日子,不管他就是。”

花映月低头,说道:“你想简单了,阿姨再怎么开明,知道最近发生的一切之后,也未必能再容忍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儿媳。从家族生意来说,得罪池铭很不好。对于我……我和池铭那样的关系,她只怕会立刻把我扫出门。”

“连家和医药行业没什么交集,不存在什么利益冲突。况且生意是生意,连家也不是好得罪的,池铭不至于随便动手。至于你和池铭在一起……那是我先造成的,我会解释清楚……”

“但是事实已经发生了,什么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再说……”她深深吸了口气,道,“我想了下,池铭可能真的是被陷害了,如果这样,我必须早点处理好自己的事,让他安心。再说,即使他是凶手,或许……他只是因为一时冲动才对爸爸动手,爸爸……爸爸还活着,还有希望,他只要不时时见到他,想必也不会再次热血上头。其实……说真的,花家对他做了那么多,他报复回来的,远远及不上他失去的。再说,我再这样刺激下去,怕他会一天天的钻牛角尖,最后变得……彻底认不出了……”

连青抿紧嘴,递过去一张手帕,她怔了怔,轻轻推开:“谢谢,我没哭。”

是没哭,可是那眼睛红红的,看着就让人心里不忍。

“你继续说吧,我听着。”

“我不想再拖着你家下水。既然不能离开他,那只能尽力的适应。而且,他对我已经尽可能的好了,我躲他,他就会很狂躁,更不可控制,我对他好一些,他就会平静很多。本来花家就欠他的,他都试着放下仇恨了,那我也尽力的试一试吧……”

“那你爸爸呢?”

花映月沉默片刻,说道:“只要不让他们再见面,我想……我想应该不会再出事。”

“不见面?你爸爸毕竟在他医院,疗养区还住了一些政商界的元老人物,或者来头大的人的家属,他有时候为了利益,会去探望,应酬,免不得经过你爸爸那边,时刻会记起的。”

“换医院吧。”

“换医院?今天的发生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换医院,他会更加暴躁。”

花映月道:“最近何先生会回来,去求求他,池铭很尊敬他的,应该会同意吧。”

连青默然片刻:“你放不下他。”

花映月勉强笑了笑,这么多年了,她试着忘记那个在记忆里一身简单的白衣,笑容温暖的少年,试着忘记那个疯狂的占有她,面容残忍,却满眼都是哀伤的男人,可是她忘不了,即使她身边不乏优秀的追求者。他回国之后,一开始对待她的手法是极其恶毒的,可她总是在给他找理由……

她注定离不开这个人。

“你说了这么多,应该是想通了,怎么还这样忧虑?”

“我……”她又开始出神,良久,说道,“我就是觉得有些不安。他以前那么瞧不上我,为什么回来之后他会离不开我呢?”

连青盯着她,缓缓道:“我想,他当时也不是瞧不上你吧。”

花映月惊愕:“什么?”

“据我观察,他以前对你也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不肯表现出来。你爸爸不许你和他多说话,他家也一样。你是女孩子,你爸爸对你很纵容,可他不一样,受到的教育更严厉。况且……况且他很疼池筱恬,池筱恬不喜欢你,他肯定不想让妹妹吵闹。”

“你怎么知道?他和你说过?”

“没明说,可私下相处的时候,我看得出来。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再问问他的那几个死党,他们之间,没什么秘密。后来你们两家仇恨越来越深,他也只能对你越来越冷。”连青思绪渐渐飘远,想起当年他和池铭打球的时候,她顶着日头送来绿茶,却被池铭粗暴的赶开,眼泪汪汪的走出篮球场。

池铭拾起倒在地上的饮料瓶子,抬手扔进了垃圾桶,但是眼睛却盯着垃圾桶看了一会儿才移开

池筱恬最后骂她婊‘子,应该也是因为发现了哥哥的秘密,恨得口不择言吧。

“真的?”

“我想,是真的。”

花映月唇角轻轻扬起,又很快沉了下去,捂住脸,有泪水从指缝溢出来。

“怎么了?”连青递手帕。

花映月把帕子揉成一团,颤抖着把头埋进膝盖,隔了好久才道:“他……如果他能像我那样,努力的去说服家人,会不会……”

连青恍惚起来。是啊,如果池铭不是一味抗拒,两家会不会最终为了孩子,试着放弃斗争?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如果,时光不能倒流。

花映月也没有哭多久,很快擦了眼睛,镇定下来,说道:“连青,我想,离婚这件事暂时不要公开,你托你信任的人,先悄悄的把手续办了吧。我们没结婚多久就离婚,这八卦肯定是被人津津乐道的,即使媒体不敢随便报,可是你那些竞争对手,还有董事会的老家伙们,怕是闲话多,甚至要利用这事情做文章。你心脏不舒服,没精神去处理这些事的。”

“你想得周到……”连青勉强弯了弯嘴唇,沉吟许久,说道,“办了离婚手续之后,在把对外的说辞构思好之前,你暂时别搬出去,就……就当是我的医生吧。”

“什么离婚手续?”一个沉稳有力的女声在门口响起,两人齐齐惊了一跳,看向门口。

连老夫人风晓月推开门走进来,凤眸微微眯起,扫向两人:“李管家居然劝我先别上来,我就觉着有大事,果然!”

“妈,你……你怎么回来了?”

风晓月解开绕在脖子上的丝巾,优雅的坐下,花映月起身给她倒水,却被她止住:“这死小子不至于病得不能动!不孝的东西!你去!”

连青不敢多说什么,赶紧去拿来风晓月常用的那个定窑茶盏,泡了一杯正宗的武夷正山小种递过去。

风晓月喝了两口茶,润了润喉,搁下杯子,盯着两人:“瞒了我多少事,都说吧。我倒是要好好瞧瞧,你们这两个不好好过日子,离什么婚!”

她是生活优越的贵妇,保养得极好,即使大病了一场,瘦了许多,头发也白了几分,却并没有减损几分风姿,消瘦的面容显得轮廓分明,更添了几分凌厉。

她是业界著名的女强人,结婚之后和丈夫一起打理家产,谈生意,应酬,样样来得,气势比一般的人强太多了。

连青被母亲锐利的目光看得心虚,只能一点点的说了来龙去脉,说几句,风晓月的脸就沉几分,等他说完,脸简直黑得和锅底一样,双眼几乎要喷火,咬牙切齿:“很好!你真是我的好儿子!表面上看着乖乖的,心里却打了这样的主意!”说着手就抬了起来,带起的风把花映月都唬得缩了缩,连青闭上眼,等着这一巴掌。

决定给他全部的信任(6000+)

风晓月这一巴掌并没有落下来,她慢慢的放下手,恢复了优雅的坐姿,冷冷看了连青一眼,又是愤怒,又是心疼:“算了,别一巴掌把你打得心脏病复发!”

“妈……”

“你还好意思叫我妈?你干的好事!”风晓月气得攥紧手指,抿着嘴缓了半天才继续道,“让别人进洞房,这种事情你居然做得出来!我还没见过主动往脑袋上扣绿帽子的男人!”

“我……当时并没把这婚姻当真,不过只是缓兵之计。”

风晓月冷笑:“恨我逼你娶你不想娶的老婆?恨我拿继承权来要挟你?想和池铭整出点事,把她顺理成章的挤出去,然后让我心疼你,把继承权交出来……你打的好算盘!愚蠢!你懂不懂我身上的压力,嗯?你那个远房堂弟连正可不是好东西,领着一群董事会不安分的家伙上蹿下跳的想夺权,你小子也清楚,那些人反对你的条件之一就是你这么大了还没成家,继承人还没影子,连正比你小一岁却鼓捣了两个儿子出来,老婆肚子里还怀着,比你更适合当连家下一代的当家人。我不立刻给你找个靠谱的老婆堵他们的嘴,你的日子能这么好过?澹”

连青默然。

风晓月气咻咻的端起杯子喝茶降火,又说道:“现在后悔了?”

连青低低道:“是。锦”

“活该!”

连青不敢回嘴。

“如果我不得这病……”风晓月咬了咬牙,说道,“算了!说这个没用!映月,你是决意要走了?”

“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实在没办法心安理得的当这个连太太。”

风晓月温和的看着她,拉起她的手:“你吃了很多苦,我知道,但是这一切都是这小子作孽,如果你还愿意当我媳妇,我今后不会提这事儿,池铭那边,我会尽力的挡着,连青搞出的那孩子……如果你肯,就接过来你抚养,如果不想要那孩子,那我会另外找地方让他平安长大,不会到你面前来惹你生气。不管怎样,你的孩子才是我认可的连家子孙,那孩子怎么都不能排到你孩子前面去。”

花映月有些心酸:“风阿姨,谢谢你,可是,我必须离婚。我不想让你们和池铭真的翻脸,再说,现在我的心也没法定在连家了。”

曾经风晓月提出要求的时候,她想了许久,如果连青肯安稳的过日子,那她会履行一个妻子的职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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