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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诱你入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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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一大堆排队的人顿时炸了锅,无数闲言碎语涌进耳朵。

“这帅哥不姓连吧?我刚才听见那个人叫什么池少。”

“连太太……这女人结了婚的!”

“天,这真是……”

“好不要脸,背着老公和人勾勾搭搭……”

池铭淡淡看向那个医生:“什么连太太?花小姐已经和连少离婚,只是因为低调,不曾公开而已。”

医生不敢说什么,打了招呼赶紧溜了。可是池铭的那些话虽然让身后排队的人停止议论,但是花映月知道,很快医生会把这个八卦传遍整个医院,那些医生知道连青和池铭是好友,好友的妻子离婚,和他不清不楚,这话题更加劲爆了。

他是想把她的名声全部毁掉吧。

池铭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往电梯带,她用力咬了下唇,盯着他问:“你是不是羞辱我一阵,玩够了,然后还是不收治爸爸?”

“真是谨慎,是把花海天扔太平间,还是把他继续养起来,都要看你的态度了。”

谁知道他是不是等她失去所有的尊严之后,轻飘飘的甩一句不满意,然后拒绝收治花海天?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池铭轻轻一笑:“你也可以选择不来,不过如果那样,我会马上给神经内科打电话,花海天别想进我的医院。”

她攥紧手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痛得锐利。

“来求我,还是骄傲的看着老东西进太平间?”

花映月闭上眼,嘴角颤抖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眸中是深不见底的忧伤。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很清楚:“求你。”

池铭挑了挑眉,转身往电梯走,她跟在他身侧,觉得膝盖发软,每迈一步都那样艰难。≮我们备用网址:www。fsktxt。com≯

有一阵没有踏进他的办公室了,整间房重新装修过,风格更加冷硬。池铭大步走到沙发边坐下,她拖着步子慢慢挪过去,硬着头皮,忍着他嘲讽的目光,说道:“池铭,求求你,让我爸爸在恒润接受康复治疗。”

池铭闲适的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腿微微分开,一只手放膝盖,一只手放在沙发扶手上,手指轻轻的扣着,姿态极为傲慢。他看着她,冷冷的笑:“就这样?”

她费力的挤出一个笑:“拜托你。我知道,你其实不是个狠心的人……”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我在短短几年时间垄断了这个市场,心不狠,怎么行?”他一脸意兴阑珊的样子,看着旁边摆着的盆景,伸手轻抚上面的铁线蕨,“再想想该怎么说。你这张很会骗人的小嘴,一向是善于组织语言的。”

“池铭,我没骗你……”

池铭眉一挑,手指绕着的铁线蕨应声而断,他把叶片丢在一边,冷笑着看向她:“没骗我?这句话简直和希特勒热爱和平一样荒谬!你可真是厉害,越说,越让我生气啊……”

花映月脸色一白:“池铭,求你了,我没想触怒你,你想我怎样……我会尽力去做,只要你答应让爸爸住院……”

他快意的看着她渐渐泛出水光的双眼道:“这语气,听起来倒有点诚意,只是你这样子……站得笔直,就像俯视我一样……”

花映月立刻走向他旁边的沙发,还没坐下,他摇摇头:“谁让你坐了?我的意思是,跪下。”

她睁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半天嘴里才颤悠悠飘出两个字:“什么?”

“我说,你跪下来。求人,得低姿态,你说是不是?”

花映月忍着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池铭唇角依然噙着淡笑,眼中渐渐透出不耐来,这样冷酷不近人情的男人,真的是几个月前那个声称离不开她,温柔对待她的那个人 ?'…99down'

是她的记忆有错误,还是现在自己正在做一个荒唐之极的梦?

“池铭……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不该和何彦多说话……我……我今后除非你同意,再也不接触他,你别吓我,好不好?”

池铭笑出声来:“吓你?哎呀花映月,你真是我的开心果,这想象力丰富得让人惊叹,当什么医生,写小说去吧!”他笑够了,看着她已经开始恍惚的眼睛,“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冤大头,心里念着你呢?我觉着,我当时真是脑子抽了,像是被你下了降头一样,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哄着你这样不知好歹不知羞耻的贱人!以为流两滴眼泪我就会心软,再把你当宝贝?花映月,你没睡着就会做梦了?”

他说一句,她觉得耳边就响一声惊雷,头疼,眼睛疼,心脏更是像被钝刀子一下一下的磨着,视觉一点点的在模糊,她用力的掐着掌心,在她觉得自己快失去知觉的时候,他扬声:“跪下!或者去收尸!”

她闭上眼,身子抖得和筛糠一样,终究是缓缓的弯下膝盖,跪在了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地砖上,凉意透过膝盖的布料瞬间传递到身上,她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像被冻住了。

池铭身体前倾,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眼中不停往外涌的眼泪,啧啧两声,轻蔑的开口:“瞧这委屈样子,真是倒胃口。求人的方式都不懂?除非和你关系好,否则别人一看见你哇哇哭,根本连话都懒得和你说,直接赶出去。花映月,你那曾经威风八面的爸爸被很多人求过吧?你应该也见过人家的态度,谁会像你这样?人家都会笑,会说很多好听的话,哪儿像你这样闭着嘴半天不吭声的?”

她努力从记忆中搜寻相关回忆,可是花海天那样的级别,一般人见都见不到,再说父亲把她当小公主,哪儿会让她看到这样的场景?她搜肠刮肚,终于记起,有一次花海天的秘书接她去办公室,有人在门口截住了秘书,笑得眼睛都眯成线,说不出的谄媚……

她吸了口气,抬手用力的擦眼泪,袖口磨得脸颊发痛,逼自己冷静下来。她缓缓的弯起唇角,弯起眼睛,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说:“池铭,求求你……”

池铭沉默的看了她半分钟,嗤笑:“笑得真是比哭还难看,你拿个镜子照照,我就不打击你了。算了,别勉强自己了,花海天活着也是你的拖累,让他安心的去吧。你滚出去,好好的给他选个骨灰盒。”

她往前挪了挪,用力抓住他的手,他皱眉想掰开,她疼得冷汗直冒,却死死不松手,嘶声道:“池铭!我真的尽力了,我不知道到底怎样你才觉得满意!求求你,给我个机会,给我个参照,我一定按照那个例子好好的做!”

池铭抿了抿唇,托起她下巴:“你真的要去学学?”

她缓慢却用力的点头。

池铭拿出手机,拨了杨学的电话:“联系郁夫人,说我有个女的,交给她调教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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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是滨海市最美妙的销金窟,里面的享受,让多少权贵失了魂。

这里的小姐,个个都能拿出去选美,据说里面的人大部分是名校学生,甚至还有剑桥等顶尖大学的海归,长相迷人,才华也让人惊叹,又懂得哄人。别的美人滋润眼睛,她们却能让客人的心都滋润起来。

除了美人,还有醇酒,歌舞,地下赌场,甚至还有个私密的拍卖场,经常出现市面上见不到的奇珍异宝,处处都让人心甘情愿烧钱。进出的客人来头都不小,一般有钱人想来一掷千金,没人引荐,都没资格。

而这个巨大场子的老板,是一个女人,听说年纪不大,还很漂亮,不过除非几个极为尊贵的客户,没人能一睹芳容。

花映月坐在一间精致的房间里,静静等着那位传说中的郁夫人濡。

门被守在外面的人打开,整齐而恭谨的声音响起:“郁夫人。”

花映月本以为自己已经豁出去,无所惧怕,可是听到她来了,心跳猛然加快,有种夺门而出的冲动。

调教?夜总会的那些把戏,她虽然没有亲自经历过,但好歹也有所耳闻,她会变成什么样?她能忍受到哪种程度邬?

她撑着沙发想站起来,郁夫人已经踏了进来,嫣然一笑:“花小姐这姿势蓄势待发……是想走吗?”

这声音很美,或者说,她说话的方式让声音听起来极为悦耳,语调和急缓恰到好处,让人耳朵仿佛被清泉洗过,说不出的舒服。

“我不会拦着你,不过,你能坐在这里,表示你早准备接受即将发生的所有事,能做出这种决定,你肯定有让你豁出一切去办的事。如果出尔反尔,你的事还能办成吗?”

花映月抿紧了嘴,缓缓坐下。

花海天被安排进了病房,池铭说,看看调教之后她能变成什么样子,满意的话,留下花海天,不满意,她自己去收尸。

她为父亲忍了这么久,在这种时候放弃,曾经的屈辱,岂不是白受了?

学着讨好人,比起池铭给她的那些羞辱,也许算不了什么。

花映月神情渐渐的安静了,郁夫人微笑,示意人把门关好,袅袅婷婷走到她旁边坐下,说:“这就对了,人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是不可能把所有的好处都占完的。你既然有求于池少,并且准备好付出代价,那么,就不要再想他会大发慈悲,什么都不要就帮你办成事儿。尊严,或者办事,你只能选一样。好了,我不和你废话了,池少说,要让你变得知趣,听话,顺从,说白了,就是把你培养成合格的情‘妇。不过……”她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花映月,说道,“你是个大小姐,需要男人哄,可我的任务是,把你扭转成主动的哄男人。”

花映月睫毛一颤,想起以前在电视和小说上看到的那些娇笑着劝酒的妖艳女子,脸渐渐的发烫。她定了定神,说道:“郁夫人,我该怎么做?”

郁夫人凝视着她隐约带着泪光的双眼,摇了摇头:“你心里还是很抗拒,即使我告诉你方法了,到时候一见到池少,他铁定不满意。”

花映月用力的掐了掐掌心:“我会努力的按照你说的做的。我只需要时间,也不长,请相信我的学习能力。郁夫人,实在是麻烦你了。”

郁夫人道:“别说什么麻烦,我既然接了任务,自然会努力去完成。你的学习能力我不会怀疑,笨人是不可能这么年轻就当上名医的。你的症结不在于你聪明不聪明,而是在你是否想得开。好了,喝点水,冷静下,跟我过来吧。”

花映月捧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好几口,直到干得快燃烧的喉咙被凉水滋润舒服了,才缓缓站起来。

“别叫我夫人了,那是我手下叫着好听的一个称呼,毕竟我是一个女人,想讲究一下所谓文雅,按照一般习惯叫什么姐,实在是像土财主。我叫郁襄,襄阳的襄,你不是我手下也不是我客户,直接叫我名字吧。”郁襄嫣然一笑,拉开了门,对着侍立一侧的高大男子道,“小郭,去监控室。”

监控室里摆着设备,数个屏幕将各个人来人往的重要地方的情况反馈给监控者,还有一个大屏幕,没有任何图像。里面的管理人员躬身退出,小郭站在外面,掩上门。

花映月疑惑的看着郁襄,她走到仪器之前,按下几个按钮,那个没有图像的大屏幕一闪,展示出一个靡丽的场景。

装修得十分奢华的包房里放着柔软如云的沙发,三个男人身边都搂着佳人,调笑声传来,闻之让人脸红耳赤。花映月愕然站立,问:“这……这是哪间包厢?你……你这是监视……”

不是说这样的会所私密性极佳,在里面做什么,外面的人都没法一窥踪影吗?

郁襄淡淡道:“培养手下,提供这么多享受,成本实在太高,某些权贵客人前来,我还不能收钱,除此之外,还得打点那些政商界的名流,要维持下去,自然得找别的路子。卖情报,才是我收入的主要部分。那些人的级别不够,就是送上门的肥羊。不过,跑进来做些龌龊勾当,就要有被扒皮的觉悟,他们都是活该。”

“池铭他……”他不会也有把柄握在这个女人手里吧。

郁襄扭头看了她一眼:“这个你大可放心,做我们这一行的,知道有些人是绝对碰不得的,池少正好是其中一个。”

花映月提到嗓子眼的心忽的落下,顿时茫然了起来。

郁襄打量了一下她的神情,轻轻的挑了下眉:“你很关心他。”

花映月一怔,旋即摇头。

“好了,这点心思我还是看得出来的。先不和你谈这个,你先认真的看里面,我的手下是怎么表现的。”

如花朵一般娇俏年轻的女子穿着漂亮的裙子,纤纤十指擎着一盏琥珀色的酒,递到一个胖胖的男人唇边,那人一口喝了,伸手捏女人的脸,那女人眉头微皱,轻轻的推开,娇嗔:“讨厌,王总下手那么重,人家的脸都要被捏肥了。好疼。”

那王总笑呵呵的抬起女子的下巴,女人做出娇羞的样子移开视线,却并未躲避那只肥胖的大手,王总在她脸颊上响亮的亲了一口,大笑道:“小景宝贝,这下不疼了吧?”

女子撅了撅嘴,媚眼轻飘飘的瞟过去,王总又亲了两口,又摘下腕上的手表塞到她双峰之间:“乖乖,还生气?”

花映月已经受不住了,侧过脸,胃里一阵翻腾。

郁襄递给她一杯柠檬水:“想吐?”

花映月点了点头,身上汗毛竖起,说不出的难受,那个女孩子是怎么忍的?她光看看,都想把那个王总给剐了。

郁襄道:“那男的的确让人倒胃口,可是我让你关注的不是那男人,而是我的手下,你仔细瞧瞧她的脸,她的眼神,她的动作……”

花映月按了按胸口,竭力让自己镇定,凝视着屏幕中美人的举止。

女人眼波如醉,纤手随时随地轻轻攀附在男人的肩头,温柔至极,又说不出的乖巧。花映月怔然看了许久,眼见着她给男人斟酒,揉肩膀,喁喁私语,渐渐的,男人的动作开始不老实,把手伸进她裙底。花映月脸颊滚烫,郁襄关了监控,说道:“活春宫不必看了,花小姐,有什么感觉?”

“她……她怎么一点反感的感觉都没有?”

郁襄笑了笑:“怎么会不反感?如花似玉的女人,即使是玩儿,也只想和俊男来一段儿风流事,谁会耐烦给一个又丑又老的家伙赔笑?”她走近花映月,深深看进她眼底,“她们有一个字是贯彻好了的——忍。”

“忍?”

郁襄点头:“再给你看点别的好玩的。”

她再去操作了一下,大屏幕上现出的便是另一幅场景,看样子是小姐们的更衣室,里面有几个女人或站或坐,有人换衣服,有人抽烟,脸上丝毫不见方才的妩媚撩人之色,满是疲倦与厌弃。

“听听她们都说些什么。”郁襄轻轻拍了拍花映月的肩膀。

花映月凝神细看,只见一个短发女子啪嗒一声把耳坠摔桌上,冷笑道:“刚才那个姓黄的说要包我,呸,就他那满脸油光的样子,看着就恶心,而且能给我几毛钱?给了我一对宝格丽的耳坠,谁稀罕?老娘自己买不起?而且你们看看,这一对是什么款?是去年的旧款式了,又不咋受待见,现在打三五折摆着卖,哄那些追名牌的傻妞儿呢。”

另一个女人一边卸妆一边笑:“得了吧,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大出血了,听说他的正牌老婆用个两千块的包包他都要嫌败家。”

又有个人道:“你这算什么,满脸油光,你眼睛一斜,瞄一下旁边的沙发就行了,刚才那个谁……满嘴烟臭味和葱味,躲不开,我差点吐了。”

“准备下一个场子吧,说那么多有什么意思?等咱们合了郁夫人的眼,让我们去上一层的场子,遇上的人想来也会比这些好很多。”

“再好又能好到哪儿去?也许长得好些,也许更有钱些,可是还不是来寻欢作乐的,想怎么玩我们就怎么玩,我们还不是得赔笑。”

郁襄关了视频,看着花映月:“我想,听这么多应该够了吧。”

“你让我看这些,听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让我学会忍耐?”

“你想必就是因为忍不住自己的情绪,才被送过来调教的吧。”

“我……”

“你懂很多,但是就是想不开。我让你看这么多,就是要让你清楚你的处境——比起她们来说,你幸运太多了。池少不是那种脑满肠肥满嘴粗俗的大老粗,他的长相让多少名门闺秀趋之若鹜,看着他,至少不讨厌,你说是不是?”

“可是,他这样对待我……”

“别痛苦了,现在他就是这样对待你了,你能怎样?接受现实吧,想开点,你觉得痛苦的时候,还有人比你痛苦得多,这种时候,你得往下比较,心理会平衡许多。”

花映月想着刚才的美女伺候恶心的老男人的场景,胃里又是一阵不适,再想了想池铭俊逸无双的面容,缓缓的低下头。

“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再哭,再想你的尊严?有用吗?选了这条路,就把那些全部扔掉,否则你没尊严,也办不成事,满盘皆输。至于你心里怎么想……”郁襄笑了笑,柔声道,“这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刚才陪王总的那个小景回到更衣室的时候肯定也会骂,可是,在场子里的时候,她表现出一丝一毫了没有?你需要学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把你的举止和你的情绪给剥离开,该伺候人的时候,就当他是你的情郎,他对你好得要命,等你完了事,再去找事情发泄。”

“举止和情绪剥离开……”花映月反复念着这句话,肩膀颤得厉害,头也一点点低下去,偶尔有一滴泪落在膝头。

良久,她抬起头,下唇被牙齿咬出了齿痕,正在往外渗血,可她的眼神已经冷了下来,低声道:“我明白了。”

“你有一个星期的时候好好的体会,然后我会教给你一些技巧。”郁襄轻轻的拉起她往外走,“你先去洗个澡,好好的休息一下。”

花映月被她带进一间客房,在她离开之前,问道:“郁襄,你手下那些女人过得那样憋屈,你……”

郁襄回头看着她。

“得罪了,可是我觉着,逼着人做这种事……不好。”

郁襄笑了:“肯定不好。谁想被逼到这种地步呢?每次有新人送来,我都会认真的打听,她们做这一行,是不是被人逼迫,或者,是不是因为太需要钱,迫不得已。遇到那种真正的可怜人,我都会替她们解决那些麻烦,有人逼,我会把那逼良为chang的给收拾了,如果是急需钱,我会给她们一笔钱救急,我除了这些产业,还有些白道生意,可以安排她们打工还钱。可是,花小姐,也许你不会信,大部分做出可怜样的女人,其实就是为了搂钱才来的,这样的方式,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获利最快,她们才不肯去老实打工。所以,不值得同情。”

门被关上,花映月却一直凝望着门。

这个把现实和利益挂在嘴上,看似看破一切的女人,却会细心的去打探每一个新来的女孩子的苦衷?

她本人又是怎么跳进这个泥沼的?

花映月静静呆在客房,郁襄也不催促着问她到底想通没有,只把她所需的一切送到她面前。过了五日,她正在房间里悠闲的插花,门被敲响,手下进来道:“花小姐来了。”

郁襄放下花剪,微笑着看着面前那个仿佛又清瘦了一些的美丽女人:“准备好了?”

花映月点头:“是的。接下来我需要做什么?”

郁夫人笑吟吟的站起来,拉着她的手,对外面的人吩咐:“准备一下,给花小姐做一下全身护理,发型师和化妆师请咱们相熟的,嘴巴紧的人。”

花映月泡在水池里,淡白的水中加了不少名贵的精油和香料,让皮肤上的毛孔充分的张开,说不出的惬意,膝盖和手肘等容易积聚角质的地方被熟练而温柔的技师托着,用鹿角锉子慢慢的去掉,郁襄坐在旁边,看了看她的手:“留点指甲吧?还有你的皮肤那么好,手却粗糙,得好好保养。”

花映月摇头:“医生的手都是这样,再做保养,也禁不住蘸了肥皂水的刷子仔细的刷。”

“怎么,你今后还继续工作?池少怕是不会同意。”

花映月凝视着在水面轻轻荡漾的花瓣,缓缓道:“我尽力。不是说,让男人高兴了,一切事情都好办么?”

郁襄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只找到一片淡漠,心下满意,这任务,看来能成功的完成了,只是,她心底又泛出了淡淡的惋惜来。

花映月轻轻吁了口气,手心攥着一大把花瓣,用力的握紧,看着红色的花汁顺着手腕往下流,仿佛看见自己的心脏也被这样抓住,正把里面的血液挤干一样。

她不想彻底变成行尸走肉,她需要一份事业,让她保持安静,让她觉得自己活着还有些价值。

沐浴完,她看着自己被涂上甲油,身上被撒上精油做按摩,然后一头直顺的黑色长发被修剪短了一些,涂上药剂做烫染。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木偶,被抛光打蜡,上色,然后即将被摆上橱窗,接受那个人的验货。

曾经无数次想过要陪在他身边,他看到自己的笑不再嫌弃,他会抱住她,吻她,在那短暂的愉快时光里,她以为自己真的做到了,可是,这点疼惜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最后她还是陪在他身边了,却是以这样屈辱的方式,成为一个彻底的玩偶,成为一个专属于他的……婊‘子。

郁襄看着打扮停当的花映月,满眼惊艳,又想,池铭心里到底有多少恨,才忍心把这样的一个女人给毁掉?

真是可惜了。

不过,她的职业,注定她不会管闲事。她嫣然一笑:“花小姐,请和我来,我和你好好谈点事儿。”



池铭站在二楼阳台,看着花木扶疏的花园,已过惊蛰,天气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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