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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诱你入局-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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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选哪个,一目了然啊。风雅这女人太阴险,怎么可能甘心分给他一大块利益?而且,她的存在就像一颗炸弹,随时威胁着他的现有利益,钟南……啊不,那王八蛋……肯定不想美洲大陆上多一个这样的敌人,何念儒老了,还可以拼个年龄优势,风雅可还年轻呢。但是,和我们合作的优势这么明显,他为什么还对我这样?”

池铭道:“我们这边的好处太明显,明显得就像有人拦住你,说白送你一大笔钱那样,你难道不会怀疑这是一场骗局?所以他直接来一记狠的,一是看看我们是否会因此自乱阵脚,如果这样,他会判定我们的素质不够与他合作,如果没有,他会看看我的处理方式,借以分析我这个人,以求利益最大化。二是让我不得不尽快的和他进行真正深入的谈话,让他选择一方,摆脱现在这样两难的境地。”

“我就觉得,他不会是单纯的占便宜。”花映月顿了顿,问他,“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他和我们谈过之后,不出意外,应该是和我们合作,但是合作的话会涉及利益的分配,一处理不好,就会让他占了先机,万一他狮子大开口怎么办?”

池铭掀开被子下床,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泡个澡,放松一下。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圆形的按摩浴缸灌满了热水,滴上精油,香气随着氤氲的水汽蔓延开来,他把她放进浴缸,自己跟着坐进去,揽她入怀。热水让毛孔张开,精油的香氛浸入肌骨,让疲倦的身体渐渐的舒展开来。她软绵绵的依偎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池铭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沉默的想应对之法。

他不能反应过激,得罪钟南,对他没好处,如果钟南决定和风雅合作,绝对会透露出他和何彦有异心的消息,前段时间的韬光隐晦算是白费了,况且他和何彦都在风雅的岛上,想逃脱也不能,他不能为一时之气坏了大局。可是花映月绝对不能这样吃个暗亏,一个男人若是不能给自己的女人做主,算什么东西,而且,懦弱的男人被人鄙弃,在外面抬不起头,怎么可能成事?

一想起她被人用枪抵着的情形,他就忍不住后怕,这个在怀里安稳睡着的女人万一真的出了事怎么办?

他甚至想,要不干脆忍一段时间的分离之苦,把她送去北京,托楚骁等人照顾,军区大院,这些牛鬼蛇神是没那能力钻进去的。

这一日忙了太多事,他已经疲倦,没法保持清晰的思维。他大概回顾了一下刚才思考的脉络,决定找个由头,见见何彦,一起商量下。

他把花映月抱出浴缸,仔细的给她擦干净身体。她的头发垂落在水里,下半截湿透了,他拿干毛巾擦了擦,扶着她坐在床沿,一只手托着她后脑勺,另一只手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她被热风给吹醒,朦朦胧胧的睁眼,他对着她的鼻子吹了一下,说:“懒女人,惹了祸还好意思让我伺候?自己来!”

她被他那样狠狠的折腾过,根本没缓过来,只想窝在床上睡觉,讨好的抱着他的腰,软软的叫:“池铭……”

他心一下就软了,无奈的继续给她吹头发。她几秒之后又睡着了,他哭笑不得,等她头发吹干,抱着她上床,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她轻轻的哼了一声,往他怀里钻,他心就像融了一样,温柔的把她抱住。

无论如何,他要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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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算话,说不虐就不虐~~~~

惊变(重要)

花映月次日是被一种奇异的,让人腿软的饱胀感弄醒的,她愣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张嘴想说话,可池铭蓦地一用力,她便只发得出绵软的低吟声了。

温热的嘴唇贴在她颈后,她皮肤一痒,本能的往前一挣,他揽住她的腰用力往后按,进入得更深,她喘不过气,咬着被角积蓄了一会儿力气才轻轻道:“昨天晚上不是才做过吗?”

他的手绕到她胸前,拈住那俏生生挺立的尖端,低沉的笑:“昨天是昨天,今天是新的一天了。再说……多来几次不是很好?你很喜欢的不是?”

“谁喜欢了……”

“又口是心非!映月,这是什么,嗯?”他的手伸下去,到了结合之处摸了摸,再用濡湿的指尖在她小腹画圈,“这是不喜欢吗?我怎么觉得不像?彐”

“你好歹得先问我一下,看我同不同意吧,就这样硬来,谁会喜欢啊……”

池铭轻轻的咬着她耳朵,说道:“好,映月,我想和你亲热亲热,你同意不?”

她瞪大眼,又觉得没法真正的恼怒起来,笑骂道:“你已经开始了,问这个有意义吗?蜱”

池铭也笑,把她抱紧:“乖,咱们别浪费时间说这些无意义的话,继续做事比较有意义……”

一大早就疯狂的直接结果是,花映月腿很软,并且早饭比平时多了一碗粥和两个小笼包。池铭倒是神清气爽,心情极好。吃完早饭,一众人坐在一起商量公司的事,他难得的没对那些总结报告吹毛求疵。

安排好了工作,池铭便带着花映月出门,缓步往何念儒的住处走去。明日便是婚礼,他总得表示一下对长辈的孝心,主动帮帮忙,继续把情同父子的戏给演下去。

偌大的场地,从山顶一直蔓延到了海边的栈桥,栈桥末尾的小亭被修饰过,精致可爱的雕塑已经摆好,被青藤编成的网格围绕,上面会用大量鲜花装点。

海上风大,岛上气温也高,鲜花若是过早的布置好,到了明日的婚礼,肯定蔫得不像样,因此运送鲜花的飞机要到入夜之后才会到达,通过一流的园丁通宵布置,才能营造出一副梦幻的场景。

只是,再多的鲜花,再长的红毯,再盛大的宴席,也没法让人心中漾起温柔的感觉。年轻美貌的女人,与一个足够当她父亲的老人站在一起,握着手,亲吻,想着的却是血腥的算计。甚至,风雅那微凸的小腹之中孕育的生命预示的不是新生,而是原罪。

草坪正在被修剪,四周浓密的灌木也在园丁的大剪刀下不停的往下掉细碎的汁液,木叶香气充盈了四周,可闻着并不让人觉得清新,而是一种浓烈过头的闷闷的气味。

这种让人无法感受到任何美好的压抑感,来自于大宅之中的准新郎。

池铭和花映月一进房间,便感觉到了一种沉沉的压迫感。来往的佣人几乎是踮着脚走路,生怕发出丁点的声响,保镖们脸上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看到两人的时候,目光有些闪烁,虽然笑着引他们去见何念儒,但是,那笑容比昨天做作多了。

池铭察颜观色,便知道事情不对,花映月也觉得汗毛直竖,觉得他们两人就像被捕猎了的兽。

何念儒独自在宽大的露台站着,面对着不远处的粼粼大海,风吹过来,把他的薄绸衫吹得鼓了起来,像是涨满的风帆。衣服是短袖的,他的胳膊露了大半截出来,皮肤紧致,肌肉强健,光看背影,根本不像个老人。

“何叔,风这么大,不活动的话,不适合吹太久。”

何念儒慢慢的转身,淡淡的笑:“怎么,阿铭觉得我已经老了,吹不得风了?”

池铭心一紧,脸上却不表露出来:“何叔这话可是冤枉我了,静止的站在风口上太久,我也不敢这样做的。”

“好了,我哪儿能跟你们比,年龄不饶人,身体机能退化是必然的,我知道,人老了,脑子也容易糊涂,以前一眼就能看穿的事儿,现在半天都发现不了,就一直被瞒着……”何念儒脸上带着莫测高深的微笑,看了两人一眼,慢慢的往房间走,“进来坐吧。”

池铭心咯噔一沉,何念儒这是什么意思?

他自认为一切都做得很周密了,何念儒如果早就发现了什么的话,再怎么说也该露出点端倪。如果说,是在岛上露出了破绽,这也说不过去。他与何彦昨天是见了面,但是大多数时候都处于外人的监控之下,只在送何彦回住处的短短时间里说了几句机密的话,当时路旁边即使藏了人,也没法隔着那么长的距离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他知道岛上的网络都是被监控的,所以,他早就给手下打了招呼,这几日他不会接收或者传输任何涉及何念儒的机密信息。

难道是何彦那里出了什么意外?

看现在的情形,很可能。按照正常的情况,何彦应该已经在宅子里,帮着何念儒忙前忙后了。

池铭脑子飞速转动,想了很多,可是短时间也没法深想,何念儒既然没撕破脸,就姑且认为他是捕风捉影,自己越不当回事,越有利。

他微笑,做出好奇的样子:“谁有事瞒着何叔了?”

何念儒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阿铭分析给我听听。”

“不会是底下的人自作主张,不知轻重,私自处理了重要的事情吧?”池铭思忖片刻,答道,“上次我底下的人也犯了类似的错误,听说了政策调整的风声就立刻改了方案,然后施行,结果那所谓的政策调整只是空穴来风的谣言,最后那个项目不得不停下整改,损失不少。”

门被推开,风雅走了进来,声如银铃,十分的悦耳:“原来你也遇到了这样的事啊。”

何念儒站起来,上前几步,扶住她的胳膊:“睡醒了?胃还难受不?”

“你说呢?我现在可懒了,有点不舒服就不会下床的。”风雅柔柔的看向他,又轻轻一抚小腹,一副夫妻和睦的幸福样。池铭看得心里发堵,这女人真是会演,对着一个能当父亲的老人做出这样诚挚的柔情蜜意样,心里却觊觎着老人的儿子。

花映月的不适感更甚。风雅的这张脸一出现,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极大的刺激,何锦绣善良高贵,面前这个口蜜腹剑毫无底线的妩媚女人,简直是亵渎了和母亲一样的漂亮容貌。

何念儒道:“早上你就说吃不下东西,喝了点粥就去睡了,这怎么可以?你现在吃东西养的是两个人,不能因为胃口不好就不吃,我让人再给你做点?”

“我吃过了才来的。好了,你别紧张,我刚刚吃了不少,不信去问问下人。那个红醋拌青瓜挺下饭的,我吃了不少呢。”

池铭微微眯眼,笑道:“酸儿辣女,风小姐喜欢酸的,何叔肯定很高兴。”

“这个说法做不得准的,再说,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讲什么重男轻女。风雅生男孩我高兴,生女孩我也高兴,女孩子哪儿不好了?你看风雅事业做得这么大,有几个男人能和她比肩?”何念儒顿了顿,说道,“最重要的是,孩子得孝顺父母,不能成为那种坏了良心,为了利益算计父母的东西。”

池铭心一紧,何念儒后面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指代何彦。

风雅抿着嘴笑:“念儒,闲聊而已,干嘛这么严肃。”

何念儒目光淡淡扫过池铭,漫不经心道:“怎么轻松得下来?”

这两人意有所指,每个字都给人极大的压力,更不用说那如同网一样罩过来的目光了。池铭不想再和他们绕下去,他现在耐心有限,持久战,他玩不到最后,必须得尽快解决事情。与其看他们不停的打擦边球,不如自己把话题引过去,先占据主动权,然后来个死不认账。

他笑了笑,说道:“何叔,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什么不高兴的事情,都不如这件事重要。名流云集,应酬多,带着压力可不好,有什么事,不如说来听听,先排遣排遣。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出点微末主意。彦哥思维更加缜密,提的建议肯定比我的还好……咦,话说,彦哥怎么还没来?”

何念儒仿佛没料到他爽爽快快的提起何彦,明显的愣了一下,目光更加仔细的扫过他的脸,却只看到一片坦诚。

池铭皱了皱眉:“他住得离你们更近,就在山脚下,照理说,他应该比我先来……”说着,他神色微变,“彦哥一直在养病,难道今天情况又严重了?”

何念儒深深看了他片刻,说道:“阿铭,你昨天才看见他,他像是还在生病?”

池铭心里发堵。

昨天何念儒为了避免何彦与风雅的单独相处,命令他跟着一起去钟南那边劝架。何彦是病好了,但是伤得那么重,元气并未恢复。在***辣的太阳下晒着,很快就出了一身大汗,而岛上又在吹风,汗湿的身体被那样一吹,即使是健康人,也容易生病,况且一个失了血又伤了心的人 ?'…99down'

何念儒动枪之后,有后悔的反应,可是这点悔意和心疼,比起自己的绝对权威,又算得了什么?

他那样做,一个极大的原因恐怕是告诉何彦,我让你往东你就别想往西,你的命脉掌握在我手里,最好老实点,休想起什么异心,别以为你是我儿子,我就会心慈手软。

这样一个父亲,又怎么配说出刚才那一番“孩子必须孝顺,不能算计父母”的话呢?

池铭已经有点心浮气躁了,发怔的时间长了点,花映月捏了一把冷汗,想提醒他,可是又不敢随便做小动作。

“阿铭?”

池铭一惊,回过神,说道:“我拿不准,因为昨天对彦哥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印象,仔细想了想,好像是瘦了点。”

“既然没印象,说明他的身体和平时也差不离,病什么病。”

“也许是昨天中暑了?下午太阳挺大,晒得人头晕。”

何念儒目光一冷,脸上却缓缓的绽开笑容,说道:“这倒是有可能。阿铭,走,一起去看看阿彦吧。”

池铭定了定神,站起来道:“好。”

风雅也跟着起身,何念儒道:“你就在屋里休息,身体要紧,明天婚礼只怕会累着你,趁着今天养养神吧。”

风雅嫣然一笑:“哪儿有那么娇气了。再说医生也说过,孕妇生活过于静止,对宝宝发育没什么好处,还是适度的走一走比较好。又不是多长的路,上午也不热。马上就成你何家的人了,关心下你的孩子,也是我分内的事。”

花映月心里发寒,风雅笑得如此灿烂,眼中的光芒让人想起“胜利”这个词,难道是她率先发现了什么,然后勾‘引何彦不成,心生恨意,意欲毁了他?

池铭回头看了她一眼,冷冷道:“还傻坐着干什么?”

她赶紧起身。

撕破脸之前,戏还得继续演,他露出不愿她去见何彦,却不得不让她跟随的不满样,可她在他眼里读到了担忧的信息。

不管会在何彦的住处遇到什么事,两人都必须硬着头皮过去。

风雅走得很慢,通往何彦在山下居所的路边显得尤其漫长,池铭凝视着那一栋精巧安静的建筑,觉得摆在窗台上的那几盆开得如火如荼的红花就像晕开的大片血迹,让他心跳加速。他扭头看了看身边的花映月,忽然觉得自己太过失策,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变故,他一定会编造理由,想方设法的把她留在国内,送去楚骁或者陆维钧那里。

进门之后,池铭的心就彻底的沉了下去。

每一道房门前都有人站着,客厅的沙发上也坐着人,都是他从未见过的精壮汉子,目光锐利,身子挺拔,一看就充满了爆发力。

这是什么意思?重兵守卫?

何彦成囚徒了?

池铭抿紧唇,手指弯曲了一下,又舒展开,努力做出不解的样子:“何叔,这是什么意思?”

何念儒继续往前走:“过来。”

一众人直接进了何彦的卧室,里面有两个保镖道:“少爷一直很安静,只是关小姐情绪有些激动。”

何彦穿着整齐,神情冷漠,脸色苍白,静静的坐在床上,听到声音,扭头看了看,又淡漠的回过头,凝视着窗外,冷冷道:“都疑心到阿铭头上了?现在你还有几个人是信任的?”

何念儒让风雅坐下,踱到儿子面前,死死盯着他:“你个逆子,先是对继母欲行不轨之事,现在又联合外人,想置我于死地!这种外表清高,内心恶毒的样子,不愧是那贱人留下的种!”

何彦平静的双眸陡然迸出寒光:“把你侮辱我妈的话收回去!她不是你可以亵渎的!”

何念儒一抬手,狠狠打在他脸上。

花映月惊呼一声,站在一旁的关瑶瑶扑过来就推他:“不许你碰他!”

何念儒怎会把一个女孩子放眼里,一把揪住她胳膊,用力甩在地上,风雅冷冷开口:“简直是不像话,下人生的就是没教养上不得台面,不是谁都把你这小泼妇当成宝,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好好管教下,让她知道什么是本分!”

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上前,一个把关瑶瑶的胳膊拧在背后,压在地上跪坐着,另一个抬起手就扇起她耳光来。

何彦大惊,起身就下床:“瑶瑶!”

何念儒冷冷道:“你再轻举妄动,我马上让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尝尝比挨打更惨的滋味。”

池铭看不下去,上前踹开那两个保镖,把关瑶瑶扶起来送进花映月怀里,看着何念儒:“这是什么意思?何叔,我不懂,您解释解释?”

花映月拉着关瑶瑶在沙发坐下,抱着她,扭头看着风雅,气得发抖:“风小姐,你是怀着孩子的人,下这种命令不利胎教,还是积点德吧!”

风雅冷笑:“花小姐倒是好心,可是难道我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不懂规矩的女人扑到我男人身上撒泼?中国有句古话,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管教关小姐,也是让我孩子知道这个道理。”

决裂

“瑶瑶是彦哥养大的,感情深厚,看到有人伤他,过来阻止那个伤人者,这是本能,这种情况,说什么规矩?”花映月撩开散在关瑶瑶脸上的头发,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已经肿胀了,指痕鼓得老高,嘴角也渗着血,看着就让人心疼难忍。这样娇嫩又活泼,像个小太阳一样不停发光发热的女孩子,他们是怎么下手的?

何念儒冷冷瞥过花映月,扭头看着池铭:“我刚才说过了,何彦居然与外人联合,意图置我于死地,他现在这样子,是咎由自取。你为什么这样敏感,还大力阻止?兔死狐悲?”

池铭脸色一白,又迅速涨红:“彦哥他一向孝顺,又淡泊名利,我不大相信他做出这种事。至于我……何叔,你难道是说,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他虽然心情激荡,无法控制好情绪,可是他深知,假如何念儒有确凿证据,是不会这样绕着圈子说话的,而是直接拿下他,一条一条的说罪状。既然这样,他抵赖到底!

“阿铭,你真的像你表现的那样敬重我?不会是和他一样,貌恭而心毒,当着我做出好孩子的姿态,背地里拆我的台?彗”

“何叔,你这话我实在承受不起!这是谁说的风言风语?那几句传言,难道就把我长期以来的行为给抹杀了?况且,我为什么要对你那样?”池铭用力咬了咬牙,手指攥紧,狠狠的抠着掌心,让痛楚逼迫自己冷静一些,“何叔,我从来没有想过染指你的生意,锦绣集团,我一点投资都没有,谈不上利益,而你别的生意,我更没想过要沾染。我不是什么圣人,但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一点,我是做到了的,恒润的第一桶金和最大的投资,都是依托你和彦哥得到的,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牢牢记着,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何念儒听到他说“记得他做的一切”,眉毛止不住的跳了下,深深看进他眼里。池铭情绪激动,目光灼灼,他一时分辨不出别的情绪。

风雅淡淡开口:“池铭说的话非常好听,但是,这些敬重的言辞是发自内心的?由衷的尊敬念儒,又怎么会容忍你女人这样包庇敢对念儒不恭的泼妇?我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和念儒马上成为夫妻,算得上你的长辈,她对我厉声质问,这又算什么?毕”

池铭扭头怒视她:“长辈得有谦和慈爱的心肠,不会和小辈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失礼之处!何叔只是推开瑶瑶,你呢?制住她就够了,为什么那样打人 ?'…99down'映月心软,出声阻止,是人之常情。风小姐,你讲究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尊敬长辈,等级分明,不可逾越。我也不说传统的规矩的不合理之处了,就纯粹和你论一下传统!咱们的传统,也包括女人应当遵守的本分!丈夫情绪激动之时,妻子应当安抚,而不是小题大做,火上浇油!何叔和我们有了误会,你不但不劝解,反而在一边说风凉话,加深矛盾!你这样不依不饶,生怕我和何叔吵不起来的样子,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另有居心!”

风雅瞪大眼,倏地站起来:“池铭!你这是挑拨!”

花映月松开关瑶瑶,站起来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何念儒,颤声道:“何叔,您别生气,我这人胆子小,看见这种争吵打闹的事情就怕,我和瑶瑶关系不错,所以……刚才情急之下说得过分了,得罪了风小姐,是我不好。池铭他也不想惹你生气的,他在你面前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敢绕圈子打马虎眼,而且你知道,他有躁狂型忧郁症,容易冲动,脑子也糊涂,他说话冲了,不是他的本意。何叔,如果池铭真的有什么忤逆的心思,他一定会装出很冷静很冷静的样子和你打太极,是不是?可他没有啊!他真的只是着急,没法好好分析,口不择言。”说着她上前怯怯的牵他的衣摆,“池铭,别吵了,你就服个软,安静安静,好好的和何叔说吧,你们关系那么亲,有什么话不能……啊!”

池铭转身把她推开,怒道:“我的事需要你多嘴?最近对你管教少了点,你又开始蹬鼻子上脸了?滚!滚出去!”

他想花映月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花映月流着泪道:“池铭,我不是多管闲事,我……我……”

两人这样一个怒一个哭,一时间房间里热闹无比,何念儒和风雅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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