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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诱你入局-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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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眼睛睁大了:“她勾‘引你?证据呢?”
“也许你不知道,以前在上学的时候,她就私下给我递过情书,还有……”
花映月打断:“我知道。她和我说过。当时你是万人迷,不止一个女生给你写过情书送过礼物。她对你有好感不稀奇,也没避讳过我,你拒绝之后她就没有再这样过了。”
“她是没有明着来了,但是我看得出她根本没死心!”
“忘记一个人那么容易?再说,这又怎么了?谁说女人之间只要喜欢上同一个男人,就必须斗得你死我活?她并没有因为我也喜欢你,就对我作出任何不利的举动!”
“她现在依然想方设法的在我面前晃悠!那天遇到我,居然在我面前装成没站稳,身子一歪就往我这倒!”
“你怎么知道她是装的?而且,那么多女员工都对你起过心思,小花边我听了无数,可从没有听到她的!而且你未免太自信了,她后来非常怕你,甚至连我们家她都没踏足过,你凭什么认为她对你有意思?而且她已经结婚了,和她老公的恩爱在医院人尽皆知……”她蓦地闭嘴,看到他高高抬起来的手,本能的闭眼,把头偏向一边,抬手想护住脸。杨学和何彦已经来不及阻止。
花映月瑟瑟发抖,等待着招呼过来的剧痛,可是她只听到了一声闷响,还有关瑶瑶的惊呼。
她睁眼一看,怔住。
池铭的手砸在旁边的装饰雕塑之上。
她连忙伸手去抓他胳膊,想看看情况,他喘息着把她推开,起身大步的走了,地面上滴落了几滴血。
她也想站起来,可是根本没力气,关瑶瑶连忙扶住她,何彦和杨学急急去追赶池铭。
“映月,你别担心,医生马上就会来的,何老师也会好好的劝他的!”
花映月闭上眼,弯腰,把头埋在膝盖上,肩膀轻轻的颤抖。
她很难受,心也累得慌。
关瑶瑶柔声道:“池铭他终究是不忍心伤害你的。他的情况实在是很糟糕,控制不住脾气的。他说的那些混账话,你别当真,生气的时候,是容易口不择言。等冷静一点,再好好的解释,好吗?”
花映月哽咽道:“我也不想自己出意外,不想让大家担心。是我做得不好,没有考虑周全……甘泉和我的关系你们也知道了,她问我为什么请长假,我本想随便说的,可她不笨,看出我是有事,说好朋友之间不该这样藏着掖着,有些生气了。她对我推心置腹的好,我一时没忍心,想着结婚是好事,只说婚事无妨。你想,如果事后她知道我已婚了,却被蒙在鼓里,今后关系肯定会受影响……难道我事后给她解释,说怕她走漏风声?这多伤人……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说出去的,因为在医院我根本没听到任何有关我的八卦……”
关瑶瑶道:“我理解你。别难过了,好好养病,我们早点回国,把事情调查清楚,这才能真正还她清白,是不是?现在她的确是嫌疑人。不过今后如果再有什么机密事,就不能说了。秘密不是好朋友之间拿来分享的。”
花映月摇摇头:“今后我也很难和她再像以前那样相处了……她的过失造成这种结果,即使是无心的,我今后也很难和她再像以前那样相处了……”
关瑶瑶递给她手帕,心底叹息。失去了一个如此要好的朋友,花映月心中的酸涩自不必说,她能做的,也只有柔声安慰而已。
☆
池铭的手指肿得厉害,不得不被架去医院,拍片一看,中指和无名指指骨骨裂,医生做好处理,叮嘱了一堆注意事项。
他或许是累坏了,也没再发火,回去的路上一直盯着车窗外看,目光无焦距,直到看见路边花田里的花农正在剪郁金香才回过神,说道:“停车。”
何彦问:“怎么了?”
“很漂亮。”他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外面景色极好,天空湛蓝,花海绚烂,何彦看了一眼,温言道:“行,看看风景吧。”
池铭下了车,走下公路,沿着田间小道,走入了花田之中。路旁长着一种野花,长长而细的茎,浅蓝色如小绒球的花朵,迎风飘摇,非常可爱。他折了一枝,拿在手上把玩。
他形貌俱佳,衣着精致,安静拈花的时候十分的讨人喜欢。花农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看他,打招呼。
他凝视着放在一边的剪切好的郁金香,道:“你们的花很漂亮。”
花农笑呵呵的道谢。
“我想买一些,请问多少钱?”
花农问:“买来送女朋友的?”
“送我妻子。”
“哈哈,送妻子花的男人比送女朋友花的男人少多了,不过这可是真爷们。给你个优惠价吧。”花农挤了挤眼睛,对着旁边劳作的妻子笑。
池铭各种颜色的郁金香都买了不少,还好开的是一辆卡宴,空间大,装得下。
何彦关上后备箱的门,微笑:“感觉好些了?阿铭,别生映月的气了,你不忍伤她,她肯定也没想过要伤害你。误会解释开了就好,开诚布公的谈谈,怎样?”
池铭坐上车,看着自己包成香肠一样的手指,颓然道:“没法谈。”
何彦一怔:“怎么?”
他抬头,看着何彦:“你相信我的判断力吗?”
何彦点头:“你对那个甘泉的怀疑,肯定不是空穴来风。”池铭这样的男人,根本不缺女人,不可能像某些心理失衡的男人那样认为女人随便看他一眼就是对他有意思。
“她的确没有那种主动邀约献媚的下‘贱举动,但是,她的眼神很不正常。她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可是哪个真正胆怯的人会时不时的用眼睛来打量人 ?'…99down'她不过是那种卖可怜想激起人怜香惜玉之心的女人,不是真的柔弱,这种女人心其实比那些主动脱衣服的女人更贪。”
何彦同意:“装模作样的女人比较吃香,而且缠上了很难对付,因为一般人看不出她的诡计,你对她做什么,即使立场正确,也会有人指责你欺负人。”
“可我怎么给她解释?说来也是我疏忽了,以为那女人结婚了就该消停了,说实话,她的丈夫人非常好,家世清白又富裕,前途无量,长相也端正,难得的是这样的男人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她是捡到宝了。早知道……早知道我该把这女人想法子处理了。映月珍惜朋友,我知道我欠她,想着反正我不会着道儿,而且甘泉也没那能力对我们做什么,所以一时没忍心让她们断了关系……谁知道何念儒竟然找到了这个漏子……”
何彦道:“事情还没确定,甘泉和何先生之间的事,暂时存疑。你先别这么激烈,慢慢的和映月……”
池铭有些激动的道:“慢慢的和她解释?我现在哪儿有那耐心?我现在根本就控制不住脾气,一觉得不合心意就气得想砸东西打人,刚才我差点打了她……我不能和她再说,她如果不立刻承认甘泉是个贱‘货,我怕我还会对她动手……可是我答应过她,会一直顺着她的……而且,她现在那么可怜,我刚才还对她大吼大叫,我……”他闭上眼,双手蒙着脸,肩膀微微颤抖,“我快疯了要……”
“阿铭……”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一定会出事,我……”
何彦吸了口气,手搭在他肩上,沉声道:“阿铭,明天就回国,映月先留在这里养病。”
池铭一怔。
“别忘了,下个月,博鳌亚洲论坛,你必须出席,到时候你这种状态,如何应对?我也不瞒你了,何先生已经散布了流言,陆维钧回国,就是为了处理这事。但是,这些东西不能靠堵人的嘴,越不让人说,别人的猜测就越离谱,真正能辟谣的,只有你的亮相。唯一能迅速让你冷静的治疗方案,是电击治疗。”
池铭抿紧了嘴。这种方式,是个人都会排斥。
“我专门问过人了,躁郁症恶化,即使你不必去博鳌,医生都会建议你进行这种治疗。阿铭……”
池铭道:“不必讲道理了。告诉我,做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也许会抹去短期记忆,就像你记性很差的时候一样,有些过往片段,怎么都想不起了。”
“别的影响呢?”
“身体肯定会弱一些,治疗之后需要好好调理。”
“我会去的。总是这样的状态,我自己都受不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低低道,“我不想真的失控伤了她。可是,她一个人在荷兰……”
何彦道:“安全问题你大可放心,那位本地黑帮头目为了和钟南搞好关系,已经答应了随时提供援助。”
池铭怔怔想了一会儿,道:“我知道你也必须回去处理事情,不过,可以把瑶瑶留下吗?她细致会照顾人,所以……”
“好。一切有我们,你放心。”
池铭沉默了下来,低头看了一会儿手上拿着的那一朵野花,手指绕着细长茎干,慢慢的把花枝扭曲,最后编成了一枚圆环,那朵毛绒绒的蓝色小花正好顶在上面,看起来十分可爱。
☆
花映月在花房坐了一会儿,便被关瑶瑶和一个女佣扶着回到了卧室,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隐隐听到脚步声,朦朦胧胧睁眼,只见池铭身影一闪,然后门被关上了。
她觉得眼前多了一大篇绚丽的颜色,眨眨眼,凝神一看,顿时呆住。
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好几个花瓶,里面插着开放正好的郁金香,颜色浓烈得像是从调色盘里流出来的颜料。她的枕边也放着一束郁金香,热烈的红色,仿佛火焰一般。她拾起来,仔细的看着,一朵花层层花瓣中心托着一朵不知名的毛绒绒野花。她拾起,发觉花朵是缀在花茎编成的戒指之上的。
她眼前一片水雾。
她抬手擦了擦眼睛,把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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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点温暖的,安抚一下吧……
明天铁定把甘泉给批斗了,如果没揭皮,偶便秘一个月……
狡辩
池铭在城堡外的树林和花田里散步,习习微风吹拂在脸上,稍稍降低了他血液沸腾的热度。
眼前被绚丽的颜色占满,可是手中空空的,若是能携着她的手一起走在花中,那一定会惬意许多。
可是他不敢见她,上午那一拳险些就打在了她脸上,他拼尽全力才让手臂偏移开,砸向旁边的雕塑。如果他真的动手了,她和他今后怎么相处?他为她轻信甘泉却对自己的劝告嗤之以鼻的态度愤怒不已,可是,她糟了那么大的罪,虚弱得连吵架声音都和轻言细语差不多,他怎么能对她粗暴呢?
刚才把花放在她枕边的时候,她睫毛好像动了下,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醒了?她会不会喜欢这些花?这些花朵,能否安抚一下她被自己惊吓了的神经?
池铭在外面走了整整一天,直到夜色浓沉,杨学实在忍不住,提醒他该吃饭了,他才缓缓往回走妍。
他心太乱了,留在城堡会忍不住去找花映月,可是见到她,又说不定会吵……
她现在应该早就吃过晚饭了吧?她身体还很弱,应该已经睡了。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吵起来。
何彦看见他,舒了口气,道:“你终于回来了,我正准备打电话呢。吃过没?祉”
池铭摇头。
何彦皱眉,跟着他往餐厅走:“怎么不在附近的小镇吃点?现在都八点过了,这么晚不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住。你现在必须补养好。还好,厨房的汤还是热的。”
“荷兰菜实在是不好吃。”
何彦笑了笑:“幸好这别墅的厨子来中国专门学习过。”
池铭沉默的在餐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吃了几口饭,又放下,低声问:“映月她病有没有好转?是不是还吃不下东西?”
何彦道:“病去如抽丝,她要彻底恢复,肯定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你想几个小时就看到明显的好转,有些不现实。她还是挺虚弱,没精神,但是她晚饭吃得比中午多了些,也没有呕吐的迹象,也许明天情况又不一样了。”他顿了顿,又道,“病人的味觉都迟钝,胃口也差,吃东西对他们来说甚至是一种负担。但是映月在努力的吃,她想早点好起来。我知道你也食不甘味,但是,为了你的身体,为了她,为了关心你的人,还有你的事业,你一定要珍重自己。”
池铭点头,虽然食物的美味无法触动他,但是他依然吃了不少。何彦说得对,他必须振作起来。
等他吃完,何彦道:“我已经联系了包机业务,明天下午你就能上飞机,回去之后,国内时间应该差不多是傍晚,你也别急着做什么,好好休息倒时差。”
“我知道。”池铭微微眯眼,“睡足了,才有精神收拾甘泉那贱人。”
“你这么笃定她和何先生有联系?”
“映月早上和我争执的时候说过,医院里根本没听说任何相关的八卦,社交圈里也没有类似的流言。这样静悄悄的,何念儒却提早知道了消息,不是她亲自联系,就是她找上了何念儒安排的内线。”
“她会不会凑巧和某内线关系好,无意间说出去?”
“她在医院的人缘一般,熟悉的人都是胸外科的。映月在工作,我为了让她不被算计,早就把整个科室的人清洗过了一遍。”
何彦道:“好,我的疑虑基本排除了。那个女人既然做了恶心事,仔细一查,肯定有蛛丝马迹的。阿铭,调查的事先交给我,你暂且安心治疗。毕竟你现在情绪容易失控,打草惊蛇了可不好。那女人既然参与了计划,肯定会从何先生那边得到一些与我们有关的秘密,万一她破罐子破摔,把一些秘密给抖露出去,引起舆‘论风波,又给我们的计划添乱。”
“好。希望能尽快一些……”
“我也这样希望的。阿铭,不早了,去睡吧,多休息一下有好处。”
池铭回到卧室,轻轻的推开门,门缝里一片黑,他舒了口气。没开灯,说明花映月已经睡了。
他随便洗漱了一下,静悄悄的爬上床,半撑着身子,凝视着她的脸。
窗户上挂着的窗帷是半透明的白纱,外面月光正好,透过玻璃流淌得满屋子银蓝色的光,花映月的脸在这样的光线下益发显得像瓷器一样白,没有丝毫血色,他看得心疼,可是想起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种下的苦果,又气得抓紧了枕头。
池铭倒是很想睡个十分长的觉,可是何念儒的熏香造成的损伤还没调理好,他辗转了许久才有睡意,次日又醒得很早,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扭头看着兀自在昏睡的花映月,又怔了一会儿,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下,起身换衣服,离开了卧室。
佣人正在收拾屋子,给花瓶换上新鲜的花,看见他之后,恭谨问了好,说何彦和关瑶瑶也已经起来了,正在花园里。他想起一事,便走出了城堡,在一视野开阔之处看到了两人。
关瑶瑶支着画板,用水粉笔蘸了颜料,渲染着清晨霞光照耀之下的郁金花田,何彦站在一边低声的指导她如何控制力度,好把那层似有若无的雾气表达出来,胖松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停往嘴里塞东西,两腮鼓鼓囊囊的。池铭站在后面,看得出神。面前沐浴着朝霞的男女之间气氛如此融洽,可他和花映月,怎么变成了这样?
关瑶瑶先发现了他,连忙招呼:“你什么时候来的?不声不响的。”
池铭回过神:“我才来。对了,瑶瑶,映月这段时间得麻烦你了。”
关瑶瑶抿嘴一笑,道:“特地跑来说这个?你放心,我不会欺负她的。”
“……谢谢。”
见他神情萎顿,何彦轻轻一叹,找了个话题和他随意说着,免得他太过沉闷,又开始瞎想。
花映月睡到差不多中午才悠悠醒转。她还是头晕,但是下床走路的时候,膝盖已经没有那种仿佛充了气的轻飘飘的感觉了。关瑶瑶看见她,立刻跑过来拉住她的手,生怕她跌倒:“你终于醒啦?我本来九点过想来叫你的,可是你睡得那么沉,就没有叫你了。嗯……你气色比昨天好点了。跟我去餐厅吧,差不多也该吃午饭了。”
池铭和何彦已经坐在了餐桌前。何彦问了问花映月的身体情况,一如既往的温柔细致。
池铭抬眼看着她,终究是一句话也没说,神情怔忡,吃饭的时候也极为沉默,不过时不时的夹菜给她。她看着碗里堆着的菜肴,心里不知道是酸还是甜,虽然没多少胃口,但也一一吃光了。
午饭后,花映月坐在落地窗前的躺椅看风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后她发觉关瑶瑶正在自己旁边给画作润色,随口问道:“你不和彦哥出去走走吗?这么好的天气,不去看花可惜了。”
“你想去?唔,要不我陪你去周围看看?只不过你身体不好,不能呆久了。何老师和池铭刚刚去了机场,本来想给你说一声的,但是池铭说不要打扰你睡觉。”
花映月怔住:“他们走了?”
关瑶瑶点头:“是啊,池铭的情况一天比一天糟,不去治不行了。这里空气好,离国内那乌烟瘴气的氛围也远,适合养病。”
花映月站起来,问:“飞机什么时候起飞?”
“预计是六点半。现在荷兰郁金香节已经开始了,旅客特别多,航道申请困难,不是随时可以飞的。”
花映月看了看表:“三点了,半个小时收拾行李差不多。”
“怎么?”
“我跟着他走。”
“映月,你……”
花映月凝视着落地窗外的景色,低声道:“我和他都端着的话,关系只能越来越僵,对他,对我都没好处。”
“池铭只是怕控制不住……”
“不管甘泉到底做了什么,这件事,错在我。其实……昨天我也冲动了,他情绪那么激动,我还针锋相对。如果我昨天先承认错误的话,他不会气成那样……”
“也不能怪你冲动,被那样抓着吼,是个人都受不了……”
花映月闭了闭眼,道:“总得有人服软,你说是不是?”
☆
池铭坐在飞机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等待起飞,只是他心不在焉,剧中人物说了什么话他都没听懂。何彦在旁边处理公事,正入神,手机响了,他听了几句,挂断,对池铭道:“映月来了,说要跟你一起走。”
池铭怔了怔,没说话。
“其实心里很高兴,是不是?”何彦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继续处理工作。
两个女人过了一会儿就进了机舱,何彦对关瑶瑶道:“交通管制,起飞时间延迟了半小时,枯坐无聊,下去走走?”
关瑶瑶知道何彦是给这两个留出空间,便跟着他下了飞机。
花映月坐到池铭身边,低低道:“我来了。”
池铭隔了好一会儿才咬牙道:“荒唐!病成这样了,不好好休息,跑来干什么!长途飞行有那么舒服?”
“反正……也是坐着躺着,没关系的。”她顿了顿,道,“对不起,我犯了大错。”
池铭一怔,心中无限的愤懑莫名的消散大半,可是这事情他怎么可能轻易释怀,觉得很疲倦,只点了点头,道:“别想了,休息下吧。”
他态度冷淡,她心里很酸,一咬牙,扑进他怀里,他身体很僵硬,在她觉得难堪的时候,他低头用力吻住了她,带着发泄之意,又很快加入了疼惜。
何彦回来的时候,花映月头枕在池铭膝盖上睡着了,池铭依然沉默,但是眼中的阴霾薄了不少。
长途飞行之后,飞机将落在北京,楚骁早就开着车等候,看了看池铭,破天荒没开玩笑,道:“先去医院,已经给你预约好了。你只专心治病,我和何彦去钓甘泉这条鱼。”
池铭眉毛一跳,问:“怎么钓?”
“甘泉正在北京培训。我朋友有个酒会,我要了邀请函,给她发了份。她一向喜欢这种场合,必定会来的。”
女人普遍对衣香鬓影的奢华场合感兴趣,甘泉也不例外。她曾经的家境也只是中等,体验得少,现在条件好多了,由于一种补偿以前没机会奢华的心理,更加热衷此道。她精心打扮之后,去了酒会,描绘得精致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比平时漂亮了一倍,颇受瞩目,连背景不一般的老校友楚骁也走过来和她攀谈,恭维得她很开心。
何彦在她身边不远处,拿着香槟杯,一边观察,一边随口应付那些对他忽然停止执掌锦绣集团好奇的人。甘泉并未注意到他,楚骁的笑容是勾人的,又妙语连珠,不停劝酒,她隐隐的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楚骁见差不多了,对何彦使了个眼神后,便笑吟吟的对甘泉道:“这里人多,闹得人脑仁疼,要不,换个安静地方?老校友,好好的聊聊天儿。”
甘泉抿嘴微笑:“可是时间不早了,明天我还有培训,不敢睡太晚,改天聊,好吗?”她停了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打车来的,可这会所离城太远不好打车回家,如果你想走,可以麻烦载我回去吗?如果不顺路,在方便打车的地方把我放下来就好。”
楚骁在心里笑,听她说的这些话,真是够端正,够乖巧。他眨眨眼道:“这么努力?也罢,既然有事,改天聚也一样,不过你的话就太客气了,毕竟是你学长,送你回去是应当的,说什么顺路不顺路。走吧。”
甘泉随着他上了车,可是他并没有立刻吩咐司机开车,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什么。她正疑惑,副驾门被拉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她一看那人的脸,吃了一惊。
“我一朋友,也送他一程。话说,你们不认识?这也是花映月的朋友。”
甘泉回过神:“的确是第一次见。”
何彦很礼貌:“你好。”
楚骁道:“甘泉你住哪儿?”
“建外SOHO,我叔叔在那边有套公寓。”
车发动了,驶上回城的高速,这一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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