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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诱你入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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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

池铭看着他的礼服:“刚参加宴会了?”

“嗯,商业酒会。”何彦走进办公室,一个长得很甜的年轻女孩上前倒茶,笑吟吟道,“何老师你回来了。池少,好久不见。”

“关瑶瑶?又长大了。”池铭对她笑了笑。

“你出去吧,关好门,在外面看着。”何彦吩咐,等她出去,便看着池铭,“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仇人 ?'…99down'”

“是。她是花海天的女儿。”

“你和她的关系怕是不体面的那种吧。”何彦目光微寒,池铭和她纠缠在一起,若是正经的交往,自然会告诉他,但是他没有,说明这关系上不得台面。

“我没找到机会和你说。”池铭揉了揉太阳穴,“我一直把你当哥哥,这事我不瞒你,她现在和我朋友连青是名义夫妻,但是很快他们会离婚,我会娶她。”

“你疯了!她还是别人的妻子,你就……”何彦一脸不可置信,“阿铭,这种事情可不是玩个情妇那样轻巧,性质太卑劣!”

“你听我说完吧。”池铭解释了一下连青和花映月的恩怨,又和他重复了一下当日与何念儒的对话。

何彦冷着脸:“还是够荒唐的。还有,我的看法和我爸一样,你如果看不开,就早点放开手,折磨她也折磨自己。”他说完闭眼,脑海里浮出她的容颜,真的不愿意相信有那样干净的一双眼睛的女人双手沾过血腥。

“我知道。”

“知道?知道不如做到!她浑浑噩噩什么东西都不带就在外面瞎转,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彦哥,你别管,我有分寸。”

何彦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即使是亲兄弟,也不喜欢互相干涉家务事,何况他。他的确没法深管。

看见她忧郁的样子,他心里隐隐的疼,可他得把这好感压下去。她有主了,那人还和他情同兄弟。

门被敲响。他扬声:“什么事?”

关瑶瑶打开门:“花小姐来了。”

“快请她进来。”

花映月过来致谢:“多谢何少帮忙,要不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池铭眉头一皱,什么叫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是很快来了?可这话也不好当着何彦说,只能淡淡撇了下嘴。

何彦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惊艳,这套宅邸其实是他旗下的高端定制服装店,设计师的妙手有化腐朽为神奇的作用,花映月这样的人一打扮,更是璀璨夺目。

他微笑:“这就算我送你的见面礼吧。我和阿铭关系不同,你也别那么生疏,跟着他叫我彦哥就好,或者就叫何彦。”

“就叫他彦哥。”池铭起身,伸手把她拉住,身体不自觉的往前把她挡了一半,等她叫了人,便道,“已经晚了,明儿再聚,我带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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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文不能改了,前面的剧情要引导今后的发展,改下去会面目全非。

至于池少和花花,两人是必定在一起的,何彦自有他的良人。最后闹成那种地步,不能只怪池少,花花今后也有做得过分的地方。两人走得那么苦,最深的原因是不信任,而不是谁虐谁。剧透一点,虐两人的另有其人。

让步

何彦点头,对着花映月一笑:“我的名片你收好了吗?今后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好了,这么晚了我也不留你们,明天咱也见不成,我要回美国处理点事,很可惜。”

“听何叔说,锦绣的业务重心已经转移到国内了?”

“是,中国的机遇最大。今后国外的事务会交给专人打理,我就在国内坐镇,见面的机会多很多。”

池铭道了别,拉着花映月走了出去。

外面的街道极少有车出现,两人不得不走到街口打车。此时夜深人静,池铭的声音虽然低,却很清晰:“别把彦哥当救星。”

“我知道。”何彦是好心人,但也未必会为她和池铭闹翻。即使他肯帮忙,她也得好好想想如何还人情。

两人沉默了一路,直到回了酒店,花映月才发觉一事,问:“你换房间了?”

他冷冷道:“你不是嫌脏,睡都不肯睡?”

她不说话了。

他在湿热的空气里奔跑着寻找她,出了一身汗,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过来一起洗。”

她很累,没力气再斗法,不再多说,和他一起进了浴室,他在她身后,呼吸拂在她脖颈,她又想起他今天和别的女人缠绵的情形,心里发堵,走出花洒范围涂抹沐浴露。他忽然抱住她,她本能的挣扎了一下,他手臂收得更紧,嘴唇贴上她耳朵,低低道:“花映月,别再折腾,我就可以同意今后不再碰别的女人。”

花映月心一跳,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补充:“找个合适的时候,乖乖和连青离婚。甚至……我可以考虑继续支持花海天的治疗。”

她睁大眼,他说的这些话,简直不像是池铭说得出口的。

他到底要干什么?迷惑她,等她真的傻傻离婚,然后再笑她愚蠢?

她回头仔细的看着他,他眼神很认真,可这个男人深不可测,她也不是以前那个对他毫无防备的花映月,所以,她没法相信。

“为什么?”半天她才开口。

“我不会做太绝。九年前你求情,算我欠你的。”

“你怎么不提池筱恬了?”

池铭眼睛一眯,她知道这昭示他动怒,闭上了嘴。

人已经死了,他能即使把她焚成灰,妹妹也回不来,再说,她害了池筱恬的命,却又救了他的命,这帐怎么算得清?

成天折磨她,他也觉得累。那么,试着换种方式过日子吧。

他没法再和别的女人正常相处,可他需要个名正言顺的孩子延续池家血脉。何彦对她的好感显而易见,如果继续下去,何彦定然会出手,那他今后怎么办?

他把她拉回水下冲去泡沫,又把她拽去客厅,拿出支票簿,填了两千万:“花海天现在享用最好的治疗条件,一年花费八十万,这足够他再活二十年。”

她耳中嗡的一响,迅速拿过支票看了又看,手微微发颤,这……这不是做梦?

狂喜之后是疑惑,在恨之入骨的人身上花这么大代价,太反常。她想再问,池铭已经转身去吹头发,明显是不想再说。

不能换男人

花映月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转变想法,可是支票绝对是真的,她收好了,默默的弄干了头发,看着那个已经睡在了床上的男人发呆。

池铭已经不耐烦:“房间已经换了,你还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是不是觉得这酒店也脏了,打死不肯睡?”

她上了床,睡在床沿,他伸手把她扯过来:“两千万呢花映月,我不是买气受的。连青可没给你什么,你都肯为了连家的体面在媒体面前睁眼说瞎话,我给你那么多,你怎么不敬业点好好的讨好我?”

她目光落在他胸前还未消退的吻痕上,眉头皱得死紧。他低头一瞧,冷笑着托起她下巴:“原来是这个啊?你醋劲真是大。嫌我脏,不肯我碰?花映月,告诉你,床可以换,房间可以换,酒店也能换,甚至换个城市睡觉也不难,可你别想换个男人睡!”说完他低头,在她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疼得抽气,知道皮肤肯定破了皮。

不就是想折磨她一辈子吗?

她知道花家欠他,父债女偿她也认,答应继续治疗花海天,估计是怕她豁出去轻生,他没得玩。

可他说可以考虑不碰别的女人,这又是怎么了?

池铭见她依然不集中注意力,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这女人太不知好歹!别的女人谁敢在他面前耍脾气?即使是那个大企业老板独女,且有个副省级官职的外公的黄小姐,在他面前也使尽解数的讨好,偏偏她这样抵触!

“别忘了,我刚才说的,你不瞎折腾,我才会考虑只玩儿你一个。既然你给脸不要脸……”

花映月回过神,他的想法今后有的是机会揣测,现在走神的话,最后吃亏的是她。她匆忙伸出手臂抱住他,低声道:“对不起,我……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脸贴在他胸前,皮肤微微发凉,他的火气被这丝凉意降了许多,淡淡道:“少问那么多为什么,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是了。”

“嗯……”

“还在发什么呆?我让步这么多,你得让我觉得物有所值不是?”他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

花映月吸了口气,努力把今天晚上那一幕从脑中排除,轻轻的爬上他身体,嘴唇印在他脸上,慢慢的亲吻,渐渐的移动到了他耳垂,试探着轻咬,他低沉的喘息一声,把手放在她腰上,缓缓游走,一点一点的撩得她身体滚烫,目光迷蒙。

事后她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他抬起她下巴,看着她脸颊上残余的潮红,满意的笑了笑:“舒服了?”

她点头,想起刚才的失控,有些不知所措,今天他十分耐心温柔,让她有种被珍惜的错觉。

他手指摩挲着她胸前的殷红,嘴唇贴在她耳边:“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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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下周上架~

占有欲

“你……你不累吗?”

池铭挑起眉毛:“我的能力让你这么不信任?”

她立刻改口:“可是……可是我很累。”

“累?花映月,你不会那么虚弱吧?”他咬住她耳垂,轻轻的分开她的腿,再次让她在自己怀里颤抖绽放。

醒来的时候已经晨曦微露,花映月迷蒙的睁眼,见池铭已经起床,正背对着她穿衣服,便坐了起来。他回头看了她一眼:“醒了?你可以再睡一会儿,等会儿杨学会接你去参加一个有关心脏手术新方案的演讲会,你做好笔记,回滨海之后还要给你们胸外的全部医生转达内容。”

花映月点头,重新躺下,又忽的想起一事,立刻清醒了:“池少,还有药吗?”

“药?”

“就是你给的那种避孕药。”

池铭问:“怎么了?吃完了?怎么可能,那一瓶是二十粒装,你一个月只用得着一颗。”

“不是……我明天就得吃了,可是那一瓶忘了带。”

“我会告诉杨学的。你睡吧。”他俯身轻轻的吻了一下她。

花映月睡不着了,这是告别吻?她轻抚被他吻过的地方,有些喜悦,可又很快黯然了。

他说过,可以宠她,可这不是爱。再说,他是否另有阴谋,还是个未知数。

过了两个小时,杨学来了,站在卧室外敲了敲门,听到她回应,说道:“早点已经买好,是吴江路那一家老店买的小杨生煎,不知道你是否满意。”

花映月道:“谢谢,麻烦你了。”

“药我已经带来,就放在桌上,沙发上有新衣服。我先在楼下等你,吃完早饭请来找我,我送你去讲座。”

花映月起身拿起昨夜何彦送的裙子刚想穿,又停了下来,这是一条露肩连衣裙,可是她肩头昨天被他咬出了牙痕,裙子再好看也不能穿。

想起杨学特特的带来一件新衣,她不由得苦笑,池铭倒是面面俱到。

听完讲座,花映月同那位国外来的专家交流了半个多钟头,觉得大有领悟,又听说他的某同事对植物人康复颇有研究,便急急的留了联系方式。杨学开车送她去找池铭,她拿着那张写着专家联系方式的纸条,手心冒汗。

凭她是请不到那样的大神的,可是池铭肯出面吗?又该怎样和他说?

这件事没轮到她开口。刚才和专家交流的时候杨学在一旁跟着听,专业的英文词汇他不懂,但是对话的大致内容他是清楚的,和池铭一见面,他便转达了花映月的意图。

花映月紧张的等着他回复。

池铭看着她微笑,却不就此说什么,挥挥手让杨学出去,优雅的给她拉开椅子,等她坐下之后看了看她的新衣服,说道:“我觉得你穿这件比穿昨天彦哥送的那一条裙子好看些。”

她想起肩膀的齿痕,脑中灵光一闪——池铭不想她用别人送的东西,即使赠与人是亲如兄长的何彦。

他静静看着她,她知道自己得对他的占有欲表示顺从。

该怎么说呢?

叫我名字

手心攥着的那张写了专家联系方式的纸条已经被汗水濡得发潮,她想着父亲,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我也喜欢身上那一件。”

“呵呵。”他低头吻她前额,“你喜欢就好。”

见他神情放松,她大着胆子问:“那刚才杨学说的……”

“吃饭吧。”他温文尔雅的笑,却带着让人不得不闭嘴的威慑之意。

这里风景绝佳,菜品也做得精致,但是因为有心事,花映月除了咸味,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他倒是吃得很满意的样子,还去见了见主厨表示欣赏。他越闲适,她就越忐忑,等他回来,她都快坐不住了。

最后的甜品上来了,是雪梨桃油,他示意她过去坐在他腿上,托起玻璃盏,拿起镀金勺,一口一口的喂她,就像古时大户人家喂心爱的金丝雀儿。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吃完了,他笑了,托起她下巴凑近,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唇上沾的椰浆,说道:“真乖,你这样子非常好,如果话能多点就更妙。女人么,除了国色天香,还得知情识趣。好了,今天我高兴,Richter博士那边,我会联系。”

她心头大石落地,笑容真诚,在阳光下璀璨得让他微微有些失神:“谢谢你,池少……”

他搂住她,凝视着外面的风景:“叫我名字,别再叫池少了。”

“嗯?”她错愕,益发摸不清他的思维。

“听话。”

“池铭……”

他手臂收紧了一些,下巴搁在她肩上,说道:“现在放下心了没有?钱给你了,专家也联系了,回去就和连青商量离婚的事。现在为了公众形象,做什么事都偷偷摸摸的,实在是让人心烦。”

可真的离婚了,失去了连家庇佑,她和父亲就完全任池铭拿捏。她本来是打算对连夫人说,把父亲送出国治疗,国外不是池铭的天下,他安全得多。

“怎么,你还在担心?”

“池铭,你会不会哪天对我没兴趣了,就……”

“离那天还早,你至少还可以漂亮十年。”他伸手抚摸她的眉眼。

今后的事谁说得准呢?连家的变数太大了,况且池铭在国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父亲即使出去了也未免安全。

她低低说道:“我回去就和连青谈这事。”

池铭笑了:“这才乖。今后如果这样听话,我也不会为难你。”

“嗯。”

他站了起来,说道:“等会儿我要陪这边的官员去打个高尔夫,估计会应酬到很晚,你跟着杨学回酒店,好好的写报告,写完了没事做,就去逛逛街,不过十点之前得回来。”他拿出一张卡递给她,“不限额度的,喜欢什么就买。”

花映月直到回了酒店还没缓过气,她苦苦筹谋的东西都来得那样顺利,父亲的治疗费,国外的专家,还有他的温柔相待。

这是怎么了?

给我生孩子

花映月整理完演讲资料,却不想出去,让杨学把晚餐送到房间,随便吃了点,便仔细研究最新的医学论文,可直到深夜,池铭也没回来,她便先去睡了。

次日醒来的时候,她发觉自己枕在他的胳膊上,她小心翼翼的支撑起身子,看向在旁边熟睡的男人,他此时放下了一切心机和戒备,神情松快,看上去甚至有些孩子气,他的眉毛很浓很英气,却并不像很多男人那样粗野,他的睫毛长长的……正看得入神,他忽然睁开眼,锐利的目光扫过她,又略略放松:“是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晨。陪那几个家伙喝酒喝晚了。”他坐了起来,眉头微皱,似乎因为宿醉而头疼。

“头疼吗?”

他摇头:“还好。你去放下洗澡水,我想泡一下。”

她依言去做,放了一缸热水,滴了精油,刚想叫他,他自己就来了,轻轻的把她的睡裙拉下,抱着她一起坐进浴缸。

他兴致很好,拉着她在浴缸里缠绵了一次,又在冲洗的时候把她压在墙上要了一次,事后他神清气爽的去了书桌前办公,她回到床上累得闭眼就睡着,直到中午才醒转。

手机的日程闹铃响了,她拿起一看,心中一凛——该吃药了。

杨学新拿来的那瓶药是一百粒装的大瓶,看包装也与上次那个不同,她盯着上面的外语,看不懂,刚想上网查,池铭开口:“这是短效避孕药,每天吃一颗。”

她惊讶的看着他,“为什么换短效的了?这……这万一哪天疏忽了,不是……”

他打断:“连老夫人病已经在好转,预计两个月之后就痊愈了,到时候你也该离婚了。长效药吃了之后,要停药的话还得吃短效药三个月才能恢复正常激素水平。之后才可以考虑怀孕的事。”

他考虑她怀孕的事做什么?

池铭认真的看着她:“花映月,我需要你给我生孩子。”

什么!花映月就像被雷击了一样,耳朵嗡嗡响,思维停顿,好一阵才哑着嗓子开口:“我给你生孩子?”

池铭放下手上的钢笔:“我说得很清楚。”

“可是你我……”两人之间仇恨扯不清,拿个孩子干什么?受夹板气?

“你不肯?”

“你……你不会缺女人给你生孩子,为什么要我?”

“我不想要私生子。”他深深吸了口气,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等你离了婚,我会娶你。”

花映月心跳得快从喉咙里蹦出来。她满脑子都是话,却不知道该说哪一句,和池铭对视了好一阵她才道:“你和我这仇人结婚?”

池铭沉下脸:“我也是你仇人不是?可你不是还爱我?我又为什么不能娶你?”

“为什么?你不是想折磨我一辈子?你难道是想拿孩子来折磨我?”花映月走到他面前,哀求的看着他,“你对我怎样都行,别牵扯个孩子进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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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大度

池铭站起来,双手按住她肩膀,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给我听清楚了,我没想过拿孩子发泄,这个孩子是我的血脉,我会好好的养他,培养他当我的继承人,听懂了吗?为了孩子有个正常的生活环境,我会和你好好过日子,只要你别惹我。”

“可是,找一个你喜欢的女人,你们没有矛盾,你的孩子不是会过得更好?”

池铭抿紧了唇,忽的微微一笑:“你变得越来越大度了,不是说爱我吗?以前和追我的那些女孩子针锋相对,现在居然主动要求我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了。”

她知道他发怒了,最好别惹,可她是绝对不能糊里糊涂的生个孩子,然后让孩子在不正常的家庭里受罪。

“池铭,请你回答我。”

池铭沉默了半天才道:“我这辈子不可能放过你,既然牵扯不清,何必拉别的女人进来?你放心,孩子面前,咱们是恩爱夫妻。即使背着孩子,你听话,我也不会为难你。就像昨天,咱们不是过得很好?”

花映月还想开口,他眼神一冷:“由不得你,我意已决。”

“如果我爸爸醒了呢?你打算怎样?也叫一声爸?”

“花海天?”池铭嗤笑,“何叔我都没叫过爸,何况他。他醒了我会安排他出国的,留他一条命。够了,我不想再和你说这些。你自己想想该怎么对连夫人说离婚的事吧。”

花映月心知无法,默默的在沙发坐下来,捂着脸,想哭,却没有眼泪。

曾几何时,嫁给他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现在算是梦想成真了,可她却并不觉得喜悦,反而越来越不安。

池铭见她这样,心情烦躁不已,对于她这样的身份,他如何折磨她都是她咎由自取。

不是说爱他吗?他刚才算是求婚了,还做了那么大让步,照理说她该欢欣雀跃无比,可她一个笑都没有!

正想发火,杨学前来说公事,他忍住怒气,谈了一阵工作,便道:“给她订张机票,让她回滨海。”

杨学点头。

花映月在滨海过了一个月,池铭都没有回来。

她生活步入正轨,每天出诊,做手术,开会研讨,还有在公众面前和连青装模作样。

连青早得到了池铭的消息,却并没有预期那样高兴,惆怅什么,他说不出来,想了想,或许是因为自己今后再也不可能结婚了。离婚,又有私生子,他瞧得上的优秀女人未必会肯嫁来当后妈,而他的身份不同,娶个上不得台面的普通女人,反而不如不娶。

他出了院,但是还需要调养,暂时不想费心和她谈离婚的事,态度便很冷漠,她也不怎么搭理他。

可是虽然根据医嘱,他不能劳心劳力,可那样一个集团,他不可能丢开手,况且还有个与他竞争继承权的远房堂弟在,他必须密切注意生意。某一日他打完电话,觉得极累,想去花园躺椅上坐坐,谁知走了几步眼前便一花。

花映月正好下班回家,见他跌倒在阶梯之上,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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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病

连青眼前就像有无数黄色的花朵绽放,金色斑点让他视线模糊,他怔怔的看着面前的花映月,她嘴巴一张一合,很焦急的样子,可他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她伸手按住他胸口做心肺复苏,又低头给他做人工呼吸,他昏迷之前的最后感觉,便是她嘴唇温热柔软的触感。

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医院的病床,想动,却很难受,茫然的盯着天花板的灯。他听到旁边医生讨论的声音。

“必须手术。”

“但是马主任出差去了,李医生在手术室,张医生病了,谁主刀?花医生是连少妻子,怕心理压力过大,不合适做手术。”

“要不给别的医院打电话,请专家来?”

“刚打了电话,别的有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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