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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诱你入局-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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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同意了,她成天看到我和别的女人精血结合的成果,心里肯定也会难受。再进一步说,一个正常的女人,即使是做代孕,怀胎十月生下孩子,她会舍得就此不再见他?做这种母子分离的事,我也不大忍心。如果是那种根本不在意孩子的女人,我又会放心让她生下我的孩子?万一孩子遗传了她的凉薄怎么办?”

“既然你已经有了详细的应对措施,那我就放心了。”陆维钧温和的笑了笑,把手搭在他肩上,“你的决定,我都支持。还有,我们说了这么多,都是基于最坏的情况。现在治疗才开始,而且科学又在飞速发展,花映月痊愈的机会有的是,别悲观了。只是你得辛苦一点,让她情绪稳定下来,继续配合治疗。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再见,改天来瞧你。”

池铭笑了笑,送他到了车上,站在花园门口看着他开车远去才转身,慢慢的回到了卧室。

佣人对他躬了躬身:“池少,太太一直睡得很稳,没有醒过。”

“辛苦你了。去休息吧。”他等人离开后,上了床,把花映月抱进怀里,温柔的亲了亲她的脸,说道,“宝贝,我回来了,一起睡,晚安。”

次日清晨,池铭醒来,一睁眼,就看见花映月面对着他侧躺,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了。他连忙露出微笑,做出轻松的样子抱住她:“醒来了也不叫我,在打什么坏主意呢?是不是想偷偷的给我画胡子?”

她抓住他睡衣衣襟,往他怀里钻。

“真爱撒娇。”他抚摸着她的头发,直到她不再发抖,安安静静的伏在自己胸口,才说,“老公得起床了,要不等会儿迟到了,全公司的人都学着,不好好干活,公司不赚钱了怎么办?老公得挣钱给你买漂亮衣服。来,起床吧。”

她顺从的跟着他起床穿衣,去浴室洗漱,今天她没有弄错牙膏,手也很稳,他心里一松,脸上的微笑自然了许多,给她梳了头发,拉着她下楼去了餐厅,问:“现在舒服点了?”

花映月点头。

佣人送了早餐过来,浓汤,包子,蒸鸡蛋,热气腾腾的。她慢慢的吃包子喝汤,动作很稳,吃得也不少,饭后他捏着她的手指微笑:“我就说了,昨天你是累着了才那样的,今天睡够了,不就什么事都没了?所以说,你不准再胡思乱想,知道不?”

花映月点头。

“真乖。”他亲了亲她,又道,“今天我忙得很,去开了晨间例会就得去见客户谈生意,你跟着我到处跑的话会累坏的,我想,你也不愿意见到那么多人,是不是?今天我就不带你去上班了,你在家里多休息休息,天冷,就别出门了,等我空了,带你出去玩。”

她点头。

池铭的笑容开始僵硬,眼里浮出痛苦之色:“宝贝,不要只点头,你说句话好不好?”

她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儿,抱住他的肩膀,轻轻道:“池铭……”

“嗯,我在,想我做什么?”

她又不说话了,只抬头亲了亲他的嘴。她的唇微微发凉,让他心也冷得一阵阵的刺痛。他拥紧她,含住她的嘴唇,吻得她的嘴因为充血而微微发烫才放开,说道:“我办了事就回家,你乖乖等我。”

花映月送他上了车,司机发动了引擎,他看着她的脸渐渐远去,那双本来明澈如秋水的眸子如今被迷茫的雾气笼罩,让他的心仿佛也笼在一片愁云之中。

花映月的境况实在是让他难以放心,杨学等人只能尽力劝慰。到了中午,他参加一个宴席,来宾众多。昨日他在舞会上当众给汪家难堪的事已经传播开来,众人不再敢明目张胆的试探他,可是,就如陆维钧所说,他们笃定他和花映月迟早会离婚,只不过是现在情正浓,不忍心提出而已,因此年轻女人们或者她们的亲友,以各种巧妙的方式和他搭着话,想慢慢的加深他的印象。他一直淡淡的,可是,谁在乎呢?

池铭不胜其烦,饭也没好生吃,等到宴席结束,他终于松了口气,命人驱车赶往与客户约定的地点,在车上随便吃了点饼干。杨学看出他心不在焉,道:“要不,给太太打个电话?她听到你的声音,肯定很高兴。”

池铭点了点头,拨了她的手机,她很快接起,却一言不发,他只听到了她轻缓的呼吸声。

她的沉默让他心发紧,轻咳一声,柔声道:“吃过午饭了?”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嗯。”

“都吃了什么?吃了多少?”

她慢慢的说了菜名。

“吃得挺多的嘛。很好,宝贝马上就会长胖一些,穿衣服会更贴身,更好看。”

往日他是不会在下属面前说这些亲热话的,杨学和陈秘书偶尔听见他肉麻,都会挤眉弄眼想法子打趣,但是今天他们都很沉默,这些腻歪到了极点的话,听得他们心里发酸。

花映月只“嗯”了一声,他茫然了,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对话,两人沉默了好久,她轻轻道:“池铭,我有点困。”

“哦,好,也该睡午觉了,去睡吧,不过别睡太久,免得晚上睡不着。”

她挂了电话,池铭握紧了手机,缓了口气,问陈秘书:“后面几天的日程安排已经做好了?拿给我看看。”

陈秘书立刻打开平板电脑,调出了文档,他仔细看了一遍,说道:“后天的慈善拍卖,让邓副总代我参加,周一的会议,杨学你去。剩下的……陈秘书,你去沟通一下,调整会见的地方,尽量安排在公司里。”

“好。”陈秘书看着文档,一一打了电话过去。

花映月越来越消沉,他实在没法安心的让她呆在家里,即使有那么多佣人照顾也觉得忐忑,还是让她每天陪他来上班的好。

杨学道:“池少,这不是长久之计,再怎么调整,也总有些时候没法照顾到太太。”

池铭疲惫的闭上眼:“先对付这半个月,今后的事情再说。杨学你等陈秘书改完日程,挑个合适的日子订去北京的机票,她的情况不好,必须早点治,不能拖久了成我以前那鬼样子。”

“池少,医院里的人已经调动过多次,何念儒埋下的眼线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我们完全可以选自己医院的医生,忠诚度和业务能力都是过关的,而且在A市,也方便你随时照顾……”

池铭摇摇头:“也许她看看她爸爸,会好受一些。我看看情况,如果条件合适,就把岳父转移回A市。”

他忙完公事便赶回家,佣人接下他的大衣,说:“太太在小影院看碟呢。”

别墅里有间房建成了个小小的家庭影院,设备一流,坐在里面看电影或者听音乐都很惬意。池铭急急赶过去,发现她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屏幕上的人吵吵闹闹,她却丝毫不被打扰。

他抱起她微笑:“看动作片都能睡着,真有你的,有这么困?”

她睁开眼,迷蒙的看了看他,往他怀里一钻,又睡了。

他笑:“懒猪,起来了,别晚上睡不着了闹我……”说着低头亲她的额头,嘴唇一触,不由得愣了,她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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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马上就会好的。花花虽然抑郁了,但是她怎么撒娇池少都会宠着她让着她,其实很甜的是不是呢……再说马上会有萌女婿粗来……

比以前更疼她【重要】

池铭一惊,立刻按铃叫来佣人,让她去拿一套花映月的衣服,又叫来负责照顾她的女佣总管,厉声问:“不是让你们好好照顾她的吗?她怎么忽然病了?你们是给她吃坏了东西,还是让她出去吹风了?”

“没有,饮食我们都有注意的,不会出事,太太午后晴朗的时候在院子里走了一下,我们看着她穿得很厚实,戴了帽子,才放心让她出家门的。残鮤璨晓”

“那她怎么莫名其妙病了?”

他情急之下,声音大了一些,花映月耳朵贴在他胸口,被震得嗡嗡响,醒了过来。

他还想说,花映月握住了他的手道:“不怪他们,是我自己不小心……走过松树下面的时候我不小心踩滑了,扶了一下树干,上面的积雪掉了一块下来,落了我一脑袋,还灌了不少在衣领里面……嫱”

池铭抿了抿嘴,说道:“花园里所有的路都做好防滑措施,这样的事我不想发生第二次。”他给她换了衣服,带着她去了医院。

虽然雪块落入衣领十分冷,但是花映月马上进了屋换衣服,佣人又送上了热红茶,照理说不至于生病。池铭很清楚,她的身体被心中积郁的痛楚影响,已经虚弱了,这意外不过是一个诱因而已,说到底,她得的是心病。

花映月这一病就总是低烧不退,精神萎顿,只能留院治疗。医院来往的人多,成分也复杂,池铭不想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借机“探病”,影响她的心情,便让人直接把病房设在了他办公室附设的休息套房里,避免不必要的应酬,也方便自己时时照顾。他办公的时候,她就在房间里静养,如果办公室没有别人来,他就直接呆在她身边,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和她轻声细语的说话。晚上他也住在办公室,调好闹钟,准时给她量体温,喂她吃药镪。

这一日下午,某知名的杂志按照预约,派了首席记者路念涵前来给他做专访。她被陈秘书带进了办公室,一进门,就闻到了清雅的梅花香气,抬眼一看,墙角一米高的青白釉瓷瓶里插着几支红梅,星星点点的红花点缀在枯瘦的枝干上,仿佛红宝石,莹然生光。她目光一转,落在不远处的池铭身上,微微一笑:“池少是个风雅的人。”

池铭起身迎接她,和她握了握手,引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笑言:“不敢当,路女士过奖了。”

路念涵目光掠过他,迅速把他的仪态和着装收入眼底,在心中记下了大概印象。他穿着浅灰色的衬衣,配上黑色的西裤和皮鞋,剪裁合体,将他年轻而优美的身体衬托得十分挺拔,领带,袖扣,皮带等配饰无一不精致,结合在一起看,很和谐。他的举止温和文雅,风度翩翩,虽然随和,举手投足间隐约透出一种含而不露的贵气。

她道:“绝对没有刻意恭维,池少的着装直接上时尚杂志都行,而且,别的老总在办公室摆的植物一般是风水树,你却用梅花装点,还不风雅?”

池铭笑了:“等我妻子醒了,我一定会转述你的话。衣服是她给我配的,梅花也是她建议我摆的,路大记者眼光一向高,却不吝夸奖,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路念涵轻轻扬眉:“原来是池太太的手笔……”她端详着池铭的神色,捕捉到他眼里的温柔。作为一个采访过无数精英的资深记者,她对自己的眼光和判断力相当的自信,池铭的柔情实在是找不出做作的痕迹。她抽出笔,微笑道:“池少和太太感情真好,实在是令人羡慕。不介意我写进稿子里吧?虽然我们是政经类杂志,重在您的事业,不过,人物专访适量的加一些家庭细节,会显得形象丰满许多。”

“当然可以,不过希望不要过多在这里落笔。”

“为什么呢?”

池铭笑道:“映月实在是太好了,你写太多,会给我引来竞争者的。”

“池少真是爱开玩笑。”路念涵打开了录音笔,揭开钢笔笔帽,看了一眼笔记本上的提纲,微笑道,“进入正题吧。”

她问了不少池铭创业期间的事,问题非常尖锐,对重点把握得极好,池铭一一应答,有惊无险的对付过了。

路念涵的笔记本上写满了速记,她放下笔喝了口茶,话锋一转,说道:“池少,最近有件事,坊间议论纷纷,我十分好奇。”

“什么事?请讲。”

她重新拿起笔,直视着他的眼睛,仔细捕捉他每一个细微的眼神:“在前省委书记的寿宴后,有一个小型的舞会,您邀请汪氏的大小姐汪梦云共舞,却让她受了伤,同时,最近汪氏企业频频出状况,不少分析者认为,这两件事是相关的,汪氏在商场越发困窘的幕后推手是你,汪小姐受伤,是你对汪氏发动攻势的预兆。请问你怎么看。”

这个说法和事实差不离,可是,他怎么可能说出真相?无奸不商,人尽皆知,但是,表面上,他必须表现得和光明天使一样,阴谋是不可能放在明面上的。这个采访并不是揭露或者曝光,不过是探探他的态度,商场斗争,胜者为王,他的形象还不是取决于他怎么说,只要他不被路念涵抓住错处,那么,采访稿不会出现负面的词汇。

池铭调整了一下坐姿,仪态舒缓,眉梢轻扬,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果然是坊间的议论,很有趣,但是和事实相距甚远。这两件事没有必然联系,先说汪小姐受伤一事,首先,您的表述有偏差,不是我邀请她共舞,而是她极力邀请我下舞池。”别人用引导舆‘论的法子对付过他,他难道不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汪梦云引他下舞池是事实,虽然“极力”二字有所夸张,但是,彼时绕在身边的年轻女士和有心和他联姻的家属不少,那些人早就不满汪家那副“池铭属于我家,你们也不掂量下自己斤两”的态度,汪家出事,他们是绝对乐意落井下石的,不可能有人来解释。

“是吗?”路念涵笔尖停了停。

“当然,你可以去求证,舞池不大,当时在我身边的人不少。”

“原来如此,不过,你还没解释受伤的事是否和汪氏运作困难有关。”

“汪小姐受伤纯属意外,我会跳交际舞,但是仅限于华尔兹和狐步舞,探戈虽然学过,但是不熟。我事先和汪小姐解释过,但是她非常热情,而恒润和汪氏有合作项目在身,我也很敬重汪总,不好再推拒,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本来想着就做一些简单的动作,但是汪小姐是个中高手,并不按我的步调来,我应付得很吃力,但是最开始也没出什么意外,也许因为这个,她高估了我的舞技,做了个高难度的动作,一下往后退,我本该拉她一把,但是手滑了,她没站稳,跌倒在地。舞池的地面很光滑,质地又硬,一下子坐下去,难免受伤,我也觉得非常遗憾。”

“真的?但是,听说出事之后你并未跟着去医院,以行动表示你的遗憾。”

池铭摊手,轻叹道:“汪总爱女心切,发了很大的火,坚称是我捣鬼,我跟上也只会惹他生气。我事后让秘书替我送了鲜花慰问的。”秘书办公室是有人去了医院,送的花是香气浓郁的百合,新鲜艳丽,用丝带捆扎得很精致,可汪小姐和汪夫人偏偏对百合过敏。他想到这里,把即将浮到嘴角的笑意抿去,做出遗憾的表情,“不过,汪总还是很生气……罢了,汪小姐年轻活泼,他肯定是爱如珍宝的,可以理解。”

“原来如此。”路念涵忍住笑。具体的情形她并非一无所知,不过她所在单位并非八卦杂志,没必要提那么多。况且深究下来,不过是汪氏自取其辱,池铭的做法无可指摘。既然池铭把话说得这么圆,那她就写成意外好了。

“汪氏运作出问题,我也觉得很遗憾。但是恒润为什么要这样?汪氏和恒润有两个大项目在合作,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让汪氏陷入不利境地,项目便会搁浅。恒润前段时间资金链出了点小问题,路女士应该调查过的。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更加希望汪氏运作顺利,让项目早点完成,以尽快回笼资金,对他们动手,不就是损伤自己吗?”池铭叹了口气,目光无比诚挚,“希望汪氏早日度过难关。”

路念涵心中说了一声“狐狸”,微笑道:“有个敏感问题,不知道池少能否回答。如果汪氏无法挽回颓势,合作项目会怎样?”

池铭道:“恒润好不容易将资金链断裂的地方修补好,恢复正常运作,不可能无限制的砸钱在无希望的项目上,如果汪氏真的……我会很难过,但是为了恒润所有员工的利益,我只能及时止损,毕竟,商业不是做慈善,有时候不得不选择独善其身。”

如果停止项目,消息传出去,汪氏的股东和投资人们都会见风使舵,纷纷撤离,再运作一下,汪氏破产就成为定局。他需要借路念涵这样权威的笔杆子发出这个信号。

这算是一个不错的料,路念涵十分满意,速记下要点,抬起头,干练精明的神情变得柔和了起来,看上去就像个十分可亲的优雅中年女性:“我想问一些私人问题,企业家在商场叱咤风云的一面让人敬佩,家庭生活也吸引着外界的目光,许多成功人士因为各种原因,私人生活处理得不大好,但是池少和池太太的生活却很和谐,请问你在家庭和事业上是如何平衡的?我十分希望池少能说一点经验,成功的例子能让更多的人得到益处,您说呢?”

池铭道:“其实这件事并不复杂,重要的是夫妻之间的信任和理解,有了这两点,无意义的争执会减少许多,即使偶尔有争吵,也不会演变成消磨掉感情的大事。至于家庭和事业之间的平衡……我会站在映月的角度思考,很理解一个女人对丈夫的期盼,所以我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应酬,和她多相处,能带上她的场合,我都会携她出席,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我也一定会抽出几分钟给她打个电话。她也非常的通情达理,同样会站在我的角度看问题,因此,如果我没空陪她,她也不会和我发脾气。她也是有事业的人,这让她生活很充实,有时候她比我还忙,我幽怨的时候可比她多。”他笑了笑,道,“中国目前的家庭情况,大多数是男主外女主内,不过,我个人认为,女方如果有自己的事业或者爱好,会让生活更加愉悦的。”

套话而已,路念涵随便记了几笔,切入正题:“最近流言纷纷,事关池太太的身体状况,不知道池少能否简单的说明一下?当然,这样的敏感话题,池少可以不回答。”

池铭肃容道:“既然问到了这件事,我也想借路女士的笔,对关注此事的朋友做出一些解释。本来不想谈私事,但是最近的流言过分猖獗,已经严重打扰了我的日常生活,我再避而不谈,流言继续传下去,未免会被加入更荒谬的内容,对我家人的伤害更大。”

路念涵眼睛一亮:“池少是个坦诚的人。愿闻其详。”

“映月身体的确受到了伤害,需要进行治疗。我们才失去一个孩子,非常难过,映月作为母亲,痛苦只会比我更深,如果得知此事,无异于雪上加霜,所以我一开始并不打算告诉她详情,也让所有知情的医护人员守口如瓶。我不知道消息是如何流传出去的,正在查证中。对于这件事的流传,我非常的反感,但我知道,八卦是天性,所以私下聊天谈谈,我即使不满,也不能追究。但是,某些人竟然把事情捅到映月面前,让她痛不欲生,甚至有人四处造谣,说我打算抛弃她另寻他人,这些就让人无法容忍了。失子之痛加上身体不适,已经让我和映月痛苦不堪,某些人却来捅我们的伤口,其心可诛。”

路念涵一边飞速的记录一边问:“这样说来,那些夫妻不和,甚至分手的传闻,纯粹是有人不怀好意造谣?”

池铭眼神变得凌厉:“往人伤口撒盐,唯恐天下不乱,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不怀好意?”

路念涵心神为之一慑,温言道:“的确如此,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难免有些宵小之徒趁机作乱。那么,池少今后和池太太的相处方式,还是和以前一样吗?会不会受到影响。”

池铭沉声道:“当然会受到影响。”

路念涵眉一挑:“哦?”

池铭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说道:“我会比以前更加疼惜她。”

他的说得斩钉截铁,饱含深情,与方才谈及汪家的时候的圆滑截然不同,路念涵身为女性,听到这样的宣言,虽然于己无关,心里也不由得一暖,微微笑道:“池少如此重情重义,令人钦佩。”

池铭道:“过奖。我知道,有些人认为我会因为孩子这个绕不开的问题和映月起冲突,甚至决定离开,承蒙他们抬爱,有和我结亲的意愿,这是看得起我,我很感激。但是我郑重声明,我不会和映月离婚,也不会采取代孕这种违法手段。我会竭尽全力的治疗映月,如果真的命中注定无子,我会和映月商量,领养一个或者多个健康聪明,性格好的孩子。”

路念涵怔了怔,连速记都忘了。

“所以,希望今后大家和我交往,只是纯粹把我当朋友,当客户。映月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进行调整,也请诸位给她一个安静的空间。我希望这件事就此为止,不要再因为这件私事起什么波澜。我绝不会容忍任何人再来进行破坏我们夫妻关系的活动,如果有……”他停了停,道,“我绝对不会讲什么修养。虽然我是一个公众人物,需要比常人更多的克制,但是,我也是一个丈夫,如果不能维护妻子,我为人的尊严都丧失殆尽,公共形象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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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乐乐就会粗来哦~~~~~~~~~~汪汪叫的某家会很惨的。花花需要继续治疗一阵了,不过有萌萌的女婿在,她也抑郁不到哪儿去~~~

脏脏的小孩子

路念涵闻言沉默了许久,说道:“池太太遇上了这么多事,让人很难过,但是,幸好她有你这样的丈夫。残鮤璨晓我会把你的申明写在稿子里,流言不能越演越烈,池太太也不能再受到伤害了。多谢池少今天的配合,这次采访很愉快,希望今后能有更多的合作机会。池少日理万机,我就不再耽搁你了,再见。祝恒润发展顺利,也希望池太太早日康复。”

池铭微笑,起身和她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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